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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给我假剧本-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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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鸿雪默默直视他,也不说话。
村长忙将人拉住,满是歉意道:“年轻火气重,秀才公勿要见怪,小老儿代他向您配个不是。”那村长躬下腰,韩鸿雪不避不让,只听对方又问:“秀才公可能治此症?”
韩鸿雪整整衣衫,镇定道:“你们无须担心,若病气只是潜伏,我内子擅于针灸之术,再服用我配置的药方,即可为你们驱除病气。只是方才那女子病症已显化,若不处理,病气则源源不断。”
在众人央求下,韩鸿雪将药房交予郎中,对方确认药方无害后便煎药分给村人服食,秋晚又替他们一一施针,施针过程虽让人疼痛难耐,好似锉刀磨骨、尖刺戳心,有些人甚至痛到当场失禁,但针灸结束,大多人顿觉神清气爽,对韩鸿雪所说深信不疑。
阿常只道自己保住了性命,又生龙活虎道:“我这就去烧了那个贱人!”
“无用,病气已深入脏腑骨骼,骨灰一样带毒,甚至更不便处理,一旦污染水源,百兽村危矣。”
“那、那怎么办?往山里埋了?可一样会污染啊?咱们村里都是猎户出生,这以后还怎么敢进山?”有人着急道。
“你们必须送她入县城,城中有专门处理高危患者的地方。”
对于韩鸿雪的提议,却无人敢应,他们谁还敢靠近刘恬儿?纵然韩鸿雪承诺,经他一番治疗,多半不会再被传染,但凡是总有万一,谁也不愿冒险。
事态发展至此,都在韩鸿雪预料中,刘恬儿的病不过是秋晚使的手段,看起来吓人罢了,至于所谓的药方和针灸,更是秋晚泄愤的借口,不但没什么去病功效,还会短暂催发他们的精力,于长远不利。
他也不多话,只拱手道:“此事已了,我与内子这便下山,告辞。”
不顾村人挽留,两人相携离开。他们推断村人警惕,若他们主动提出带走刘恬儿,村人多半不许,但他们说走就走,反到会让村人心慌惧怕。
果不其然,等他们走了一段路,背后忽然有人叫住他们。
来人是村长的儿子并几个青年,尴尬地拜托他们帮忙将刘恬儿带下山,韩鸿雪表现得很不情愿,那几人见他这般态度,心里最后一丝怀疑尽去,赶不及就要甩锅,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
秋晚适时露出同情之色,小声道:“夫君,村民都是些老实人,心里害怕是必然的,你就帮帮他们吧。”
韩鸿雪叹口气,一脸为难地答应。
如此,他们终于能光明正大地带走刘恬儿。
夜色时分,百兽山脚一处山洞中燃着火堆,橙色火焰摇动,在山壁上映出张牙舞爪的影子。刘恬儿迷迷糊糊地醒来,她此时已恢复原貌,映入她眼中的首先是爬满藤蔓的洞顶,接着意识渐渐回笼,等她确认她已活着离开了百兽村,当场喜极而泣,语气中还有些患得患失的迷惘:“我真的摆脱他们了吗?”
秋晚肯定道:“是,他们没有跟来,我们已到了山脚,即便他们后悔也追不上了。”
刘恬儿泪如泉涌,放声悲哭,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平静下来,跪朝秋晚磕头致谢,秋晚赶紧侧身避开,问道:“你有何打算?”
刘恬儿眼中露出茫然,回家?家里人还会认她吗?她当年私奔一定为家里带来许多麻烦,如今这般灰头土脸地回去,岂不更让家人蒙羞?何况家乡那么远,凭她一个人能顺利到家吗?或者跟着秋晚?可她实在没好意思再给她添麻烦……
想来想去,她竟不知何去何从,这些日子,她唯一的执念就是逃离百兽村,却没想过离开后要做什么?或许潜意识里,她根本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如今愿望实现,她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卸去,而秋晚这一问却将她内心就快逸散的不甘又提了起来,百兽村那些地狱般的日子闪现脑海,她一遍遍回想,不放过任何细节,最终一字一句道:“我要上告!不论千难万难,哪怕穷尽毕生之力,也要让他们得到报应!”
刘恬儿像个旁观者,冷静地叙述村子里的事,许多内情不堪到超出了秋晚的想象,让她极度不适,但她一直没打断对方。
“他们从不避讳在产鬼面前谈论买卖、虐待女人的事,我还听说曾有一任县令顺藤摸瓜找到了百兽村,可村子里拼死抵抗,最后死了六个人,偏生那个被拐的女人不肯站出来指证村里人,导致县令被攻讦,反丢了乌纱帽。之后几任县令为求安稳,都对百兽村睁只眼闭只眼。”她咬牙切齿道:“我已想好,要是县里告不了,我就上州府告,再不行,我就上京告御状!”
秋晚见她这般偏执,知道她已有了心病,哪怕再劝她好好过日子,她也听不进去。若说此前维持住她生机的灵药是逃出百兽村,那如今让村人恶有恶报,就成了她新的续命丹药。
秋晚犹豫半晌,道:“灵武县来了个新县令,听说官声不错,你……或许可以试试。”
她的话让刘恬儿眼前一亮,瞳孔映着火光,迸发出夺目生辉的光彩。
次日夜晚,灵武县县衙。
本该就寝的县令披衣读状纸,那是他回府途中一个陌生女人塞来的,等他逐字逐句看完,气得狠狠拍了下桌面,语调因愤怒而颤抖:“好一群丧尽天良的畜生,他们、他们怎么敢?!”
作者有话要说: 会让他们恶有恶报的!!!小天使们最近在追什么书啊?纯爱言情无CP都行,我喜欢看爽文,有没有推荐的,文荒了_(:з」∠)_
感谢(づ ̄3 ̄)づ╭
floria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29 19:4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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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说好的种田呢?5。10
百兽村。
村长蹲在家门口抽着烟杆,吞云吐雾; 白烟渺渺; 他面有愁容; 似乎积压着心事。
不多时,他儿子刘石回来了,见了他兴奋道:“爹,阿常设下的陷阱里猎了头野猪,恰好今日就是杀生节,算是个好兆头; 今晚村里的杀生宴上咱们就烤了这头野猪吧?”
村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我这眼皮子老跳,你说是为何?”
“您还在想阿常家的那事儿?”刘石毫不在意地笑道:“那产鬼虽被带走了,但她的病还能有假?都成那样了,”他撇了撇嘴:“不是说只要病发; 过不了一夜就会死吗?她还能做什么?难道那对夫妇还能治好她?我承认他们医术不错,可您也知道; 他们当时都不愿带她走,还不是因为束手无策吗?”
村长又埋头狠吸了口烟; 叹道:“或许是我多想了,村子里太平了十几年,倒是让我越来越胆小了……”
这一夜; 山谷中的小村万籁俱寂。
等到夜深,村外来了许多举着火把的衙差,将百兽村山口彻底堵住。但奇怪的是; 这番动静竟没招来村子里半点反应,连那些巡守的人似乎都消失了。
队伍领头的男子着一身官袍,俨然是一县之尊,他挥手下令:“都绑走!”
“是!”
……
阴暗的地牢里,村长迷迷瞪瞪醒来,见到完全陌生的环境先是一愣,这是哪里?接着又想到昨日杀生宴上,吃了野猪肉的村人一个接一个晕倒,他心里一惊,竟是有人用计将他捉来这里?是谁?!
很快,他明白了自己身在何处,且不止是他,村里其余人也都被关了起来。
忽然,大牢入口的铁门被打开,楼梯上下来一个差役,那人吩咐两个狱卒道:“县尊大人有令,提审村长、刘石、刘常。”
“威武——”
堂上两侧的衙役们敲着水火棍,正堂外挤满来看堂审的百姓,三名被押上堂的犯人颤颤巍巍地跪下,身子还有些昏沉无力。
灵武县令坐在长案后,头上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他满目威仪地拍响醒木:“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村长心里一颤,难道是因为那件事?是刘恬儿,还是那对夫妇?他下意识道:“冤枉啊!”
又是一声醒木响,县令沉声道:“本官命你报名!”
话音一落,衙役们的水火棍猛敲,“笃笃”声让村长倍感压力,冷汗津津。他虽曾带着村人反抗官府,可他现在势单力薄地被扔在堂上,心里又藏着不可告人的事,难免忐忑。
等三人依次报名,县令道:“刘恬儿,你来辨认,他们可是你要状告之人?”
“正是。”
村长刚才一直不敢抬头,此时心头重重一跳,才看到本该死了的刘恬儿好端端跪在堂中,他心底寒意更甚,萦绕几日的不安终成现实。而他身旁的刘常显然已怒极,不顾场合叫骂道:“贱人,果真是你!你没死?!”
“来人,掌嘴!”县令不虞道:“本官让你开口了吗?”
他看着堂下百兽村的人,心道这些村民当着他的面都敢如此蛮横,可见是不将王道公法放在眼中的,难怪往任县令都将他们视作烫手山芋,不敢惩戒。若非此前一位韩姓秀才向他献计献药,建议他趁着杀生节将喂食过特制药物的野猪投入村人陷阱,任村人分而食之,只怕抓捕不会这般胜利,十几年前,不就有县令丢官吗?
刘常挨了两巴掌,脸上瞬间青紫肿胀,嘴角溢血,连牙齿都被打落在地。
县令见状,对着书办点头,后者又将刘恬儿的状书念了一遍,那状书骈散互用,文采斐然,就连八十老者、三岁蒙童都能听明白百兽村村民的恶行,尽管堂外百姓方才已听过一遍,此时依旧咬牙切齿。
状书念完,县令对百兽村人道:“你们有何话说?”
刘石见他爹已急得背过气去,刘常又肿着嘴缩在一旁瑟瑟发抖,只得出言喊冤:“大人,此乃诬告!那些女人分明是百兽村村民明媒正娶的妻子,何来买卖一说?是这个刘恬儿不知廉耻、不守妇道,屡次被村规处罚而心怀怨愤,求大人明察!”
县令冷笑道:“明媒正娶?来人,将百兽村那些女子统统带上堂来。”
片刻,十几个女人来到堂中,乌泱泱跪了一地。
县令命令她们报名后,拿出一本册子,他一字一句念道:“何兰、永阳州新县人;赵春水、长定州合山村人;李珠儿,清屏州宜县人……”他连续念了七八个名字,便将名册一摔:“这些州府都离灵武县很远,你们背靠大山,从哪里娶得她们?本县已挨个查证,其中几人家中富裕,还有几人多年前就被记录为失踪人口,而百兽村存在县里的户籍册中也并没有这些人,如此不合常理,你们还要狡辩吗?!”
刘石心道这县令查得这般仔细,村中女人的来历已无法隐瞒,但作为村长的儿子,他也有些与官府打交道的经验,于是哭道:“草民们也没办法啊,百兽村偏僻,哪有人肯嫁?不得已才从人牙子手中买些女人回来,人牙子只说她们都是些富贵人家发卖的下人,他们既然都卖了,咱们也能买吧?再说,若非村子里女人稀少,咱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他心里很确信,只要找不到与他们联系的人贩子团伙,纵然官府有怀疑,也不能轻易将他们定罪。如此一来,就算他承认村里买下了这些女人,但人又不是他们拐的,他们也可谎称不知情,罪责不至于很重。
“女人少?难道不是你们将女儿都卖给人贩子了吗?”刘恬儿忽然讽刺道。
刘石怒道:“你胡说!你可有证据?大人,断不能听信这女人的一面之词啊!”
刘恬儿气极反笑:“村子里的人都被带来县城,里面可有一个幼女?!”
刘石一噎,争辩道:“穷苦人家卖儿卖女的还少了么?若非过不下去,谁会出此下策?”
“行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县令不耐制止。
眼见县令还要呵斥,刘石知道县令是想将此案变成铁案,他忙跟他女人使了个眼色,对方神情木然道:“大人,刘恬儿当年在村中就不安分,还挑唆我们一起逃走,可山高路远,世道不平,我们能逃哪里去?我们既被拐走,名节已失,家里人哪里会认?是百兽村村民从拐子手中救了我们,让我们衣食无忧,生儿育女,她却想让我们送死。”
刘石赶紧道:“就是啊,是村子里给了她们容身之所,大人您问问,咱们可有强迫过任何一人?!”
他语气中暗含威胁,堂中不少妇人都低下了头。
秋晚发现站在他身旁的汉子握紧拳头,脸上满是挣扎,连身子都在微微发抖,可他最终颓败地垮下了肩膀。她想,或许他有亲人也在堂中,只是他害怕惹人调笑奚落,已不敢认了吧?人类往往就是这般,被罪恶操控,对受害者严苛,别说古代,后世也是一样,实在很可悲。
堂中刘常在刘石的暗示下,捂着肿脸哭道:“大人,咱们花重金买下她们,又怎会像刘恬儿所污蔑那般对她们肆意侮辱,随意打杀?草民用心对她,护她,不就希望能与她能安心过日子,生儿育女,做对寻常夫妻?刘恬儿若真不愿意,她说清楚,还来银子,草民自会放她归家,可她私逃不说,还行诬告之事——啊!!!”
所有人都被惊住。
谁也没想到,刘恬儿会忽然暴起,她拔下衙差腰间的刀,捅向刘常下/体,只见刘常在地上翻滚不止,哀嚎痛叫,下身血迹瞬间染红了衣衫。
刘恬儿举着血刀形状癫狂,一时无人敢靠近,她狂笑道:“你不是想要儿子吗?你倒是要啊!哈哈哈哈……”她又拿刀指着刘石的女人:“你们分明被磋磨得形同贱畜,却反来助纣为虐,真是太可笑了!我不知你们怕什么?名声?生存?难道还有什么比回到百兽村更可怕吗?你们愿意认命,我可不愿,哪怕是死了,我也不想做个没有自由,没有灵魂,没有尊严的产鬼!”
说罢,她拿着刀抹了脖子,等衙役们查看时,人已没了气息。
公堂上顿时乱作一团,官吏们都觉棘手,有那胆小的早已冷汗涔涔,毕竟堂审途中发生这等恶性事件,官员少不得要被问责,他们只怕被牵连!
等衙差们将刘恬儿的尸体拖走,又将刘常抬下去救治,刘石终于反应过来,他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官府就这么看着吗?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公理?”
“公理?凭你们也配?!”
此时,外堂上一名衣着富贵的老妇被一个青年搀扶着走来,只见她颤声对着堂上某个背影道:“丽娘,祖母终于找到你了!”
堂中一女子猛地回头,眼底满是震惊,随即捂着脸惊惶道:“我、我不是!”
老妇身旁的男子急道:“妹妹,你不认我们了吗?若你不是丽娘,又为何要回头?”
老妇面色沉痛,眼眶泛红,却控制着未曾落泪,她掷地有声道:“丽娘,不管你遭遇如何,你始终我赵家孙女,你爹娘这些年来都在外头找你,如今不在城中,但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牵挂你。你被拐一事,的确会招来一些非议,但那些搬弄是非的只会是小人、庸人,明理之人谁不明白,做错事的是那群猪狗不如的禽兽,而不是你,你是受害者,凭什么要被恶意中伤?天下间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道义?你记住,你没有错,不但无须羞愧,还应抬起头来堂堂正正地直面舆论,你是光明正大,那些鬼鬼祟祟的无知者能耐你何?
“赵家在一天,就会护你一天,赵府是你一生的安宁之所,那些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之人,不配入我赵府大门!”
“祖母!”跪在地上的女子凄声喊道,整个人哭倒在地,半晌,女子抬头,拭去眼角的泪,决然道:“祖母,我、我要指证他们!”
“好,我的好孙女儿,祖母就站在这里,你兄长等在这里,我倒要看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这帮恶贯满盈、丧尽天良之徒还怎么诡辩!”
天空中一道闷雷惊响,县衙之外,变天了。
伴随着雷声,丽娘事无巨细地讲了她在百兽村的遭遇,旁听百姓默然不语,如今证人已有两个,证词两相对照毫无差错,已足够说明一切。百姓们对人贩子十足痛恨,百兽村不但与人贩子有长达几十年的交易,过去还亲自拐人上山,又害死多名女子,一时间群情激奋,他们恨不能将百兽村人扒皮削骨,抽筋啖血。
就在丽娘话说一半时,外堂中,一直站在秋晚身旁的中年汉子,忽然拨开人群冲入堂中,搂着一个妇人哭道:“阿秀,是我啊,我找你找得好苦,方才我一时糊涂,差点儿就不敢认你,险些做了小人,你、你原谅我吧,我们回家吧!洛儿他都七岁了啊……”
堂外人群里又挤来一个老汉,口中喊道:“我的月儿啊,你是不是在啊?”他似乎眼睛不好,半摸索着往前走,人群为他分开了一条道,秋晚顺势扶住他。
堂中有女子踉跄地向老汉奔来,哭道:“爹!”
公堂上哀声不绝,县令也不制止。秋晚心下感慨,人贩子可恶、泯灭人性,甚至能摧毁道德,就像当年她在行为控制中心,一些受害者反而变为加害者。但是,这个世界最黑暗是人性,最光明也是人性,亲情,爱情,友情,一切一切,终能交映生辉,万古不灭。
许久,堂上终于安静,县令对百兽村人道:“如此人证俱在,看你们还如何胡搅蛮缠?昨日起本县已下令封城,除了苦主亲属,无人能进出城中,这一次,我要将灵武县的人贩子团伙连根拔除,他们插翅也难飞!说,你们寻常买卖女子,都是与何人联系?”
村长父子脸如死灰,依旧死不认罪。
县令冷笑一声:“来人!上大刑!”
作者有话要说: 晚晚:我人呢?
哥哥:你知足吧。。我更少。
作者:吃瓜路要那么多戏份干嘛?
这一章要写堂审群像,所以男女主隐藏了……啊,好粗长有没有,写这章我特别困,后来边写眼睛就快闭上了,回头应该还要改改。
第66章 说好的种田呢?5。11
重刑之下,百兽村村民难以熬过; 俱都招了。
待他们供出了几个惯熟的人贩子; 县令即刻下令抓捕; 那些人贩子昨日听到风声本打算逃跑,可城门被封,他们逃无可逃,最终被一网打尽。而人贩子团伙之间互有牵扯,他们落网之后在县令的诱导下疯狂攀咬,如此; 灵武县打拐事件就像根杠杆; 撬动了好几个州府,形成全国性的联合打拐大案,震惊朝野上下!
新登基不久的皇上震怒,勒令各州府严办; 同时,他也不忘封赏灵武县县令。
当县令奉旨进京城面见皇上时; 皇上问他,为何不像前几任县令般装聋作哑?毕竟百兽村尽是刁民; 此案稍有差池,很可能受到同僚攻讦。像这一次公堂上就出了命案,若没有其余被拐女子帮忙指证; 他很可能要赔上乌纱帽。
县令正色道:“为臣者,应上辅君王,下安黎民;为官者; 应乐民之乐,忧民之忧,以百姓之心为本心。臣既是皇上之臣,又是百姓之官,遇事怎能不闻不问,漠不关心?若为百姓,纵然牺牲己身,臣也问心无愧!”
不管他这番话有心还是无心,真情还是假意,但灵武县县令的名字,连同他爱民如子的名声,一时传为天下美谈。
而百兽村上百村民,多半被判流放,只年不满十岁者尚可逃过一劫。
就在这些犯人前往流放之地的途中,不知从哪里钻出一群山匪,将他们尽数掳走。后来有人猜测这些山匪是那些受害女子的亲眷所安排的,但大家都没有证据,又无人愿意为人贩子说话,因此都置之不理,敷衍了事,和当年百兽村人买卖女人时,灵武县几任县令的做法一致。
不久后,大明属国中出现了一批来自大明的奴隶,引来诸多大户争抢。这个小国向来仰慕大明文化,偏又学得不伦不类,那些奴隶被分批买走后,即便不在皇宫王府伺候,竟也统统被阉割了。当年他们贩卖人口,如今也被他人买卖,当年他们逼迫产鬼生育子嗣,如今却只能断子绝孙。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黑暗深处,一定会有光明。
当秋晚听见这些消息,已经是数月之后,韩鸿雪将这段经历一一记录在册,随身手札已累积了二十余本。书中的千字万言描绘了他们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呈现了当世各个阶层的生活景象,其中浩如烟海的记述,足以让人遥遥看尽大明全貌,了解一个时代的兴衰。
物换星移,又是几度春秋,六年匆匆而过。
他们从江南走到荒漠,从中原走到边塞,从巍峨高山走到浩瀚海洋,从茫茫草原走到皑皑雪峰,终于,他们来到了大明国极北之地。
这一天清晨,他们在神女山下救下了个身受重伤的青年。
遇见对方时,青年被半埋在雪地里,周围隐隐可见殷红色,昨夜并没有下雪,说明他至少被埋了一个晚上。
失血过多,又在雪地里冻了那么久,秋晚本以为他已经死了,可走近才发现人竟还有微弱气息,两人便将他带到附近的村子里,为他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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