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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夫君-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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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曙光一现,管事们像溺水的人攀住了浮木,忙要那小厮带路,一群人直往胡家去找人。

    ※

    何少爷转身殷勤的扶着白衣大美人下车,他原本白晢俊美的脸上,气色泛着紫黑,眼下一团黑,两眼却是出奇的明亮,白衣美人儿娇弱似水,柔荑轻搭在何少爷的手掌,泛着淡淡桃红的指甲轻轻勾着何少爷的掌心。

    “琪儿,你又想了?”何少爷一脸意有所指的笑,那白衣美人巧笑倩兮,瑧首微倾如小鸟依人般偎在何少爷胸前。

    “咱们不好好亲热,来这儿干么?”

    何家的下人原就对自家少爷的风流习以为常,但少爷那些美人儿却绝及不上眼前的白衣美人,她们也不敢像她这样,毫不避讳的在人前如此豪放,瞧瞧那美人儿,整个人几乎就要挂在少爷身上了,双手攀着少爷的肩,还不断在少爷的脸上亲着……

    一个管事毕竟是经事的,面色不改的上前道:“禀少爷,官府已上门在城里寻您……”

    何少爷闻声转头看他,蛮不在乎的道:“就让他们找,不理他们就是。齐家那小子呢?”

    “在西厢房里,两位姑娘已回房休息去了。”

    “那好。走,咱们去跟那小子讨债去,等拿到了珠场,我就让人从珠场挑上好的南珠来给你。”

    “好。”美人儿吐气如兰,何少爷神魂不守,凑上美人儿的彤唇狠狠的吻着,只见大美人白晢的粉脸上红晕越加红润娇媚,何少爷的脸色却更加灰败,众人在他靠向大美人时,便一个个转开头,非礼勿视啊所以他们没有发现何少爷的气色迅速的变坏。

    待何少爷领着那大美人款款走向西厢房,他们才脸色愁苦的面面相觑。

    身着青色褙子的婆子掏出汗巾抹泪,“咱当家的和二宝还在牢里,陈管事,你说要怎么办啊?”

    被称为陈管事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道:“我知道,我家的福气也在牢里,难道我就不急?可是张大娘,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少爷的脾性你也不是不晓得,他要干的事,就没人拦得了。”

    但昨日少爷却丢下被掳到手的惠德郡主,而跟个大美人失踪了,现在却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家里。

    这事情怎么看都怪异的很。

    陈管事虽担心自家的孩子,却更担心少爷的失常。只要少爷安好,自家儿子就算被关着,他还能藉城手的手把儿子捞出来,但少爷要是出了事,就连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他无比担忧的看着何少爷的身影,一股突来其来的惊慌蓦然攫住他的心,心跳突然加速到他几乎无法负荷的程度。

    “陈管事,你还好吧?”扶住他的小厮问。

    “我没事。”他朝小厮颔首,示意他放心,“去西厢房外守着,别让少爷要用人唤不到人。”

    小厮点点头,放开他,快步走向西厢房,另一个管事上前扶住他,轻声的道:“老陈,你说他们几个在牢里,会不会把不该说的事给抖出来?”

    “我家的小子不会。”陈管事斩钉截铁的回道。

    那管事笑着安抚他道:“我当然知道你家福气不会,可难保二宝他们会不会……,咱们要趁早准备啊可不能让少爷给卷进去,不然城主那儿可怎么交代?”

    “我知道。”陈管事点头。“一会儿就安排人去探监,吩咐他们,如果有人想……就……”他比了个手势,那管事便自去安排。

    何少爷偕白衣美人走进西厢房,西厢房堂屋里,瘫坐着衣衫凌乱的齐少爷,他看到何少爷进屋里来,忽觉眼睛一亮,两眼直盯着何少爷怀里的大美人。“齐少爷昨日歇息得可好?”

    “好,好,好。”齐少爷回答的心不在焉,两眼不断在何少爷怀中的美人身上巡梭着。“何爷,这是你的新欢啊?何时也让兄弟尝尝?”他已知昨日陪自己胡天胡地的两个美人儿,是何少爷的房里人,便想何少爷既然都舍得用她们来陪客,那他怀里那个又有何不同,才放肆一问。

    没想到却误踩禁地。

    何少爷心里大怒,面上却仍笑得温和。“成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兄弟想要几个女人,我岂有不允的。”

    齐少爷听了大喜,看向白衣大美人的眼睛就越发的放肆,浑然不觉自己被何大少眯紧布满戾气的眼给盯牢了。

    何少爷像野兽盯紧了猎物,仔细的观察着猎物的一举一动,看着齐少爷伸出舌头轻舔嘴角那猬琐的样子,让何少爷十分腻味,他已忘却早前自己设计齐少爷时,曾贪慕他的结实身躯,此刻他只想看到眼前那张脸惊慌失措。

    他偕白衣美人坐到上首。

    “兄弟,你这位美人儿叫啥名儿?”齐少爷涎着脸离坐凑到白衣美人身边,只见美人儿媚眼如丝,缠绵的与他的眼交会,齐少爷为之神魂颠倒,傻笑的看着大美儿。

    “琪儿”何少爷不爽了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才与他缠绵终宵,这会儿竟然当着他的面,勾引起别的男人来?

    胡琪转头朝他浅笑。“你这朋友可比你健壮结实多了”边说着,边探出白晳柔腕往齐少爷的脸上一抚,齐少爷便恍了神,痴呆的冲着胡琪傻笑着。

    何少爷怒气陡升,却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拿出放着那张文书的荷包,朝齐少爷微笑。“兄弟,都说亲兄弟明算账,这事可不是兄弟我不厚道,只这事得先办了。”

    “你说。”齐少爷心不在焉的道。

    “这是当**我立下的文书,你看看。”

    齐少爷接过一看,脸色惨白,“这,这不是真的。”

    “不,咱们当日说好了,我帮你策划去掳人,你就得付我三座珠场为酬。”

    “不,当日咱们说的是,你帮我掳了人,我成事之后,就将胡七儿一家子给你为酬。”

    何少爷放声大笑。“兄弟,我帮你出了气,不向你索讨酬劳,却向你要个小厮一家子干么?我还得养着他家一辈子?我要个小厮何难?有了那三座珠场,我要什么样的人要不到?跟你要那么一个青涩的木头干啥?”

    齐少爷顿时慌了,光石电火之间,他恍悟了。“你真正想要的是我家的珠场吧”

    何少爷掩袖而笑。

    “不对,你说帮我掳人,人呢?”

    “不,我是帮你策划去掳人,你可以出去外头问问看,昨日京里发生了何事,这事,你,可是赖不掉的。兄弟”

    ※

    五城兵马司上下人等,全忙着找人,何家的产业被他们一一翻找出来,可是他们去找过,就是不见何少爷的人,齐少爷就更不用说了,齐府找过,齐府在京里的行号、商号、城外的庄园全让人去找过,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张副指挥使带着人在城里四处查探,实在跑累了,便带着一众亲兵,在茶铺里歇脚,他悄悄的命人去凤阁打探消息。

    果不其然,才半天时间,就有人送信过来,张副指挥使对凤阁的效率很满意,可也同时对自己的手下颇有微词,直到身旁的一个亲兵劝道:“大人,这凤阁本在市井,本就小道消息灵通,咱们是官,那些平头百姓自不敢与咱们打交道,可凤阁不同,他们出这个……”亲兵用手比了个手势,“利之所趋啊再说您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消息,岂不比他们高明?”凤阁以高价买消息,自然是有利可图,他们得了人家要花钱买的消息,怎么说都是赚。

    张副指挥使得意的微笑,心里却暗自提醒自己,若有什么关于福安商业协会的消息,就先透给秋冀阳知晓,一定得要跟秋冀阳打好关系。常言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以自己的身份他是攀不到宝亲王,但福安商业协会在京里五城皆有商号,与秋冀阳交好,像这种小利便能保自己官运亨通。

    看着手里的纸条,他兴奋的捏紧着,大伙儿都找不到的人,就躲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正文 第四百八十四章 藏 下

    第四百八十四章 藏 下

    齐府的管事们找到了胡七儿,从他那儿得知,自己少爷近日都与滨州阜阳城何城主的公子走的近,总算松了口气。

    “张管事,你和黄管事便带着胡七儿,到何少爷那儿去找少爷,我去跟老爷说。”

    被点名的两个管事点头,带了家丁与胡七儿,一同出门去了。

    指派人的那管事接着对其他人说:“诸位就先回去忙吧少爷定是被人牵累的,只要找到少爷,到官府里说个明白,应当就没事了。”

    其他人纷纷应和,然后便三三两两的散去。

    那个管事方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去跟齐老爷禀报。

    “你说那孽子在那儿?”

    “老爷您冷静点儿,还不确定少爷就在何少爷那儿……”

    “等会儿,你说何少爷?那个何少爷?"齐老爷板着脸问。

    管事讷讷的道:“滨州阜阳城城主的公子。"

    竟是那个小子。

    权贵之家不乏纵情犬马声色的纨绔,但就连京中的权贵,都不曾出现像何家那样张狂的,这位何少爷只要秀美不分男女,丝毫不曾稍加掩饰,儿子是怎么会跟他厮混到一块儿去的?

    “你们怎么知道少爷近日跟他走的近?"

    管事这才将胡七儿的事说了,齐老爷听完后,沉着脸半晌才问:“你们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吗?"

    “回,回大老爷,可是有何不对?”

    “那个胡七儿,当差当的好端端的,为什么一请就是连请几天的假?”

    “这……”管事讪然,不知如何回答。

    “此人与人结交必有所图,那个胡七儿肯定知道了些什么,才会故意请假避开。”

    管事躬身问道:“那老爷的意思……”

    “人呢?叫过来,我有话要问他。”

    “小的让黄管事及张管事领他去何少爷常去的地方找人了。”

    “我们一起去,让人赶上去叫他们缓些,等我们过去。”

    那管事急忙告退出去拦人,齐老爷则回房换衣服,齐太太在婆母床前侍疾,屋里只有两个留守的二等丫鬟带着小丫鬟在屋里,看到老爷回来,二等丫鬟慌忙起身进内室帮老爷更衣,同时跟小丫鬟使了眼色,让她们去打探消息去。

    不一会儿,齐老爷换好外出的袍子,便出门去了。

    “怎么样?老爷这不早不晚的出门,是要上那儿?"

    小丫鬟才跟齐老爷的小厮打探了消息,这会儿便抖给她听,两个二等丫鬟想了下,便商议着去通禀夫人一声。

    齐太太那儿得知后,便让人去贤亲府跟贤亲王妃说。

    “夫人,跟姑太太说做什么?”

    齐太太啐她一口道:“这事还得姑太太让人递条子去顺天府才成,昨日那事不少,我怕官府的人查不到真正该负责的人,就把咱们给绕进去。”

    说到底,齐太太是压根都不信儿子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做出这种事来。

    齐老爷一行人来到京西的何家酒楼,齐老爷面色凝重的死盯着胡七儿不放。“你既知少爷要做的事不妥,怎么不来通报管事们?”

    胡七儿呶嗫好半会,才道:“回老爷,小的人轻言微,无法劝动少爷,再说少爷和何少爷说好,何少爷帮少爷出气,办妥了,少爷就将小的一家给何少爷,小的的哥哥店里的差事,是干上手的,娘亲在齐府一辈子,我们不想去何家。而且少爷是主子,他要做的事,小的怎么敢说他的不是。”

    齐老爷冷哼一声,这小子忐滑头的,轻巧的将事推得一乾二净。

    马车板壁上传来轻响。

    “说。”

    “老爷,何家酒楼的掌柜的很强硬,怎么问都不肯说。”管事恭谨的道。

    齐老爷伸手撩起车帘,往外看了下,何家酒楼的掌柜的站在店面前,扬着下巴看着他们,嘴角微勾不屑的看着他们。

    齐老爷微笑的招来管事,交代几句后便放下车帘,让车夫赶车,走了一段路后,他就让车停下,约莫等了一刻钟后,管事便笑着过来禀告。

    “老爷,已经问出来了,何府就在大道附近,少爷昨日来酒楼后,店掌柜就让人带少爷过去何府。”

    齐老爷颔首,让管事带路,一行人便往何府去。

    何家酒楼里,店掌柜不复方才的不屑嘴脸,哭丧着脸看着残破的酒楼,齐家那些家丁见东西就砸,墙上挂的书画全被扯下撕烂,桌椅全被砸烂,杯盘碗筷散落一地,上好锦缎做成的帷幔拖曳于地,从酒窖搬上来各种美酒,被砸碎一地,陈酿酒香混杂一气,散发出浓烈酒气,几个小厮拿着脖子上的汗巾,拍打着火星,所幸火势不大,很快就被扑灭了。

    他们忙着救火的同时,嘴里嘟嚷抱怨着。“跟人家硬顶什么啊齐家人不过去来找他们家的少爷,说就是了,这下可好,被砸了店,回头怎么跟城主交代”

    “得了,你少说两句吧”另一个小厮以手肘顶了他一下。

    那个小厮却没住口,反倒扔下汗巾,生气的道:“怎么,话还不让人说啊?他掌柜的了不得,自己来救火啊光会站在那里看。”

    “算了,幸好他们放火的地方,没有沾到酒,不然,这火要烧起来可就糟了”说话的小厮想息事宁人,他只要想到后院地窖旁的那块土里,还藏着不少秘密,就提心吊胆,这酒楼可千万不能出事,尤其不能引来官府的人。

    其他人显然也想到这一点,随即噤声不语,反倒是掌柜的像缓过来了,开始大呼小叫的指挥他们收拾残局。

    “掌柜的,你看要不要让人先去跟少爷通知一声?”

    掌柜的才想起来似的,忙要他们去通知何少爷,齐老爷他们找上门去了。

    ※

    张副指挥使万万没想到,何少爷昨夜就宿在离自己只有两条街的宅子里。

    “怎么咱们会找不到?”他不解的搔着脑袋。

    亲兵宽慰他道:“大人,这宅子不是何家的产业,是何城主夫人陪嫁的宅子,我们一直专注在何家人身上,自然就漏掉了她。”何城主一家子都是滨州人,城主夫人娘家就在阜阳城附近,怎么会想到何家在京里置产,她也用自己的名义置了一份。

    “何少爷怎么会和齐少爷凑到一块的?”张副指挥使纳闷的问。

    这种问题叫人怎么回答?亲兵将话岔开去,“大人,我们现在是直接到何府拿人,还是先跟高大人说一声,再过去何府?”

    张副指挥使也不是个死脑筋的人,死揪着这个不放,对他来说没好处,现在唯一的重点是赶紧将何、齐两个少爷带回问话,其他的……就当是学个经验吧

    “你们两个去跟高大人禀报一声,其他人跟我去何府拿人吧对了,这齐少爷听说也在何府里,一会儿小心些,别放走了他。”

    “是。”大家齐大声应诺,气势高昂的出了北城兵马司。

    何府西厢忽地传来争执打斗声,受命守在外头的小厮,焦急的不知是该去通知管事,还是冲进去,急的在原地打转,尖叫嘶吼声很快将所有的人都引过来。

    “这是怎么了?”陈管事扶着另一个管事的手缓缓的走来,见大家围在西厢外,听着西厢里的动静。“你们快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少爷怎么打起来了”

    要知道,何少爷的性子不好,脾气一上来就动手的,前不久才在酒楼里,将福安商业协会的那个姓严的给活生生摔断了脖子,那回,幸好没人知道姓严的行踪,他们才能把他随身小厮埋在不相关的人宅子里,好故弄玄虚,果不其然,让福安商业协会的人断了线索,就算严家人报了官,官府也查不到他们身上来。

    可是这位齐少爷不一样。

    他带来的家丁、小厮、车马都还关在跨院里,这么多人,就算要故计重施,难度可是难上数倍,更不用说,那些人不比那个小厮,就算把他们弄死,要怎么处理他们?何府这宅子可是靠近北城兵马司,不说别的,就算想报个暴毙,要将他们运出去,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更何况,因为昨日的事,何家随少爷出去的小厮、车夫都还关在牢里。

    早上顺天府派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来府里找少爷,却未果,只怕早就盯着了,现在还没动手,不过是没个顺理成章的理由罢了

    如果西厢的动静再大些,难保不会惊扰左邻右舍,到时,就算他想再如早上那样拿出城主名头来挡人,也行不通了。

    小厮和家丁们面面相觑,却迟疑着不敢上前进西厢去,陈管事急气败坏的嚷着:“快进去看看,若是闹出事,咱们都不用活了”

    仆妇们站在一旁推搡着,两个胆子大些的小厮便鼓足勇气上前拍了门,“少爷,少爷,我们要进去了,少爷……”陈管事见他们磨蹭,气得恨不得上前一脚把他们踢进,扶着他的管事则温声劝道:“老陈,你别激动,你这病不能气,不能急的。”忽地西厢里传来一声惊呼,随即是重物倒下的声音,接着就悄无声息。

    陈管事大口吸着气,转头催促着对方,“别管我,你们快进去瞧瞧,少爷到底是怎么了”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 丧 上

    第四百八十五章 丧 上

    齐老爷匆匆领着下人赶到何府门前,一个小厮快步跑上前去拍何府的门,齐老爷扶着小厮的手下车,抬头看了何府的宅第,这宅子位置不差,邻近几位大官的宅第,贤亲王府也在左近,又邻近大道。

    旁边几家的院门前,站着司门户的家丁及小厮,好奇的张望着,齐老爷心中一动,低头吩咐小厮几句,就见齐家的小厮们分散开来,奔向各家门前,打探了几句后,一个小厮飞快的跑回来。

    “老爷,他们说,清晨五城兵马司的人曾上门找何少爷,不过何少爷不在。”

    另一个小厮上气不接下气急道:“老爷,老爷,方才有辆马车停在何家门前,他们说何少爷回来了,还带个大美人。”

    齐老爷脸色沉重的沉吟片刻,“怎么,他们还没来开门?”

    “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爷”边喊边跑回来的小厮气急败坏的道:“老爷,那家的门子说,跟着少爷出来的人,让何家的人关在跨院里。”

    “他们怎么知道?”齐老爷一怔,何家的门还没开,这些邻家的门子也太耳聪目明了点,齐老爷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人家设好的陷阱。

    “他们就在跨院隔壁啊说是听到咱们家的人叫何家的人开门,还问少爷何在。”小厮边说,边抬手指了那户人家的位置。

    看到两家相邻,齐老爷疑虑去了泰半,也更加忧心儿子,儿子若无事,何家人为何要扣下自家下人?

    他厉声道:“去,再去敲门。”

    几个小厮冲上何府门前,砰砰砰的击着门扉,门上的铜环扣得咚咚响,有如千军万马之势,震得前来开门的门子边走边嚷着:“好了,好了来开门了,急什么,赶着投胎啊真是的”

    何府的门缓缓开启,就见一个年约四十余的男子,边开门边骂骂咧咧的,另一手还整着衣袍,“谁啊?敲得那么急,咱们家的大门是你们能随便敲的啊?嘎?你们小心我家城主找你们算账。”

    他一抬头,齐家小厮、家丁正凶恶的瞪着他看。“我家少爷呢?”

    “你家少爷?你们是谁啊?上人家府来乱敲门,没头没脑的,我那知你家少爷是谁?”门子没好气的吼道。

    “我家少爷姓齐,昨日由你们酒楼的人领过来见何少爷的。”

    “没有,没有,没有这个人。”门子不耐烦的摇头,伸手就要将门关上。

    “怎么可能,你们邻家的门子全看见了,我家的人还让你们关在跨院里呢”齐家的小厮、家丁见他否认,又要关门,急着伸手推门,外头的人多,门子挡不住,气恼的抄起门栓就要打人,嘴里还骂着:“你们,你们强盗啊有你们这样的吗?啊?听不懂人话啊?就跟你们说了,没有,没有这个人。出去,快出去。”

    小厮们乱中有人挨了好几下,众人推搡着,门子孤身一人抵挡不住,口里大声喊着来人,一边用力的挥舞着手中门栓,但仍是挡不住齐家人的攻势。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你们给我等着,我让人告官去,你们土匪啊“

    “老丈,我们不过想进去找我儿子。”齐老爷在小厮簇拥下,走到被压在门板上的门子身前,慢慢的施了礼道。

    “你们这像是找人吗?你们,哼哼,你给老子等着,我一会儿让人告官抓你。”门子色厉内荏的扬声道。

    “有人要告官啊正好。来来来,是谁要告官啊?”

    众人闻声回头一看,张副指挥使好整以暇的站在路上,朝他们笑得正欢。

    ※

    西厢里不知发生了何事,陈管事见小厮们站在原地不动,情急之下,推开扶着自己的管事,跌跌撞撞的往西厢走,可是才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往前倾倒,幸好身旁的管事急急扶持住他。

    “别管我,快进去看看少爷。”

    小厮们迟疑半晌,终于有人上前推开门,屋里一片凌乱,茶盏、花瓶等物全砸成了碎片,地上有水渍,但应是茶水或清水,花瓶里插的鲜花散落于地,墙边的多宝格倾倒于地,上头的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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