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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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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抱了这份决心要与东方明反抗到底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十三弟今日怎么这般好兴致,在这里与本王未来的王妃切磋武艺?”
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东方明整个人僵住,鲁玉昌和庞弘扬被吓得面色惨白,不住往后退去,只见那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迎着烈日走来,衣袂飞扬,黑眸凌厉,似利箭一般停留在东方明身上,气势咄咄逼人。峥嵘看着这个自己想尽一切办法逃避,却又会在她危急之时出现的男人,微咬下唇,将所有震惊都掩藏起来。东方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处境十分尴尬,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靠近峥嵘,只冷笑一声说道:“七皇兄说得当真有趣,这女子明明就是蜀国女官,何时成了你未来的王妃?”
“既然十三弟不记得,本王也不妨再说一次。”东方玄脸上带着笑意,那笑意更似寒冰一般冷漠,“父皇已将她指予本王为妃,十三弟记性不好,本王不会与你计较,若再是不信,不如亲自去问一问父皇。”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峥嵘身边,高挺的身躯整峥嵘护在身后,望着东方明又接着道:“本王这位王妃,乃是蜀国大公之女,从小习武,身手较之一般武将还在强上几分,十三弟恐怕不是她的对手啊。”
那带了嘲讽的语气几乎令东方明无地自容,想到自己刚才那些狼狈之态极有可能都被东方玄看了去,愈加觉得怒火中烧:“父皇即便有口谕又怎样,只要圣旨未下,指婚之事便算不得作数!”
“作不作数,几时由十三弟替父皇决定了。”东方玄冷笑一声,鄙夷地盯着他,“还是说十三弟现在已自认为可以越过父皇决断这一切?”
这话分明就是在挖坑引人跳下去,东方明再是愚钝,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下变了脸色,喝道:“东方玄,你休要在这里挑拨是非!”
东方玄啧啧两声说道:“本王只是就事论事,十三弟何必发怒,莫不是真叫本王说中了?”
东方明一向自认为口舌伶俐,能言善辨,但东方玄三两句话便将他带进绝路,竟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庞弘扬生怕得罪了这位战功赫赫的北静王,连忙上前拱手掬礼道:“王爷不要误会,十三殿下是在此处偶遇左大人,听闻左大人不日便要回去大蜀,便与她在此告别,方才那些举动,不过是十三殿下在与左大人玩笑罢了。”
“玩笑?”东方玄嗤了一声,“本王怎么不觉得方才那是玩笑?”那一道凌厉如刀的视线在东方明三人身上转过,鲁玉昌最先往后缩去,庞弘扬原还想再解释,看与那目光撞上,刹时便说不出话来,连在远处看热闹的太监也不敢久留,纷纷快步离开。东方明平素最瞧不起东方玄的出身,怎肯向他低头,愈发嚣张地说道:“是玩笑又怎么样,不是玩笑又怎么样?你是皇子,本王也是皇子,莫非本王要做什么还需要经过你同意?”
“十三弟想做的事,自然没有人可以管得了,可十三弟要做的事,却有很多人管理了。”东方玄皮笑肉不笑地望着他,“想和做,是两回事,十三弟想一想,那无伤大雅,可若当真做了,在那之前不如先仔细想一想,脖子上悬着几颗脑袋,够不够你去为这件事犯险。”
“东方玄,你竟敢威胁我!”连鲁玉昌和庞弘扬两人都已经看出来东方玄眼里的杀机,可东方明依旧不依不饶,硬着脖子不服输地叫道。
“十三弟说错了,本王平生最不屑做的事就是威胁,因为对于越过雷池之人,本王一向就只有一个处理方法,”东方玄停下话头,慢腾腾地扫了他们一眼,才吐出最后一个字,“杀。”
他的声音不大,刚刚足够在场的几个人听清楚,峥嵘站在他身后,听他沉稳的说出每一句话,心中愈加五味杂陈,没想到到最后……仍然是他出现为她解围。庞弘扬的胆子原就不及鲁玉昌,听完那最后一个字,险些站立不稳,鲁玉昌硬挤出一丝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王爷,这当真都是误会,不信的话……不信的话你问峥嵘姑娘,方才我们就是跟她闹着玩呢!”
“这玩都已经玩到我北静王府未来的主母身上,当真是好兴致啊。”东方玄斜瞥着他说道。
鲁玉昌哪里禁受得住那般迫人的目光,双膝一软,除些跪了下来。旁的皇子还好,这北静王可是当日攻陷他们母国之人啊,那浑身浴血、杀伐决断的模样,至今都还清晰如昨,此人便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旦惹了他,焉还能有活路可走?东方明见他们个个都在向东方玄摇尾乞怜,瞧着愈发觉得厌烦,一把将他们推开,直视东方玄说道:“不管本王是想做什么,还是已经做了什么,是非对错,自有父皇作主,轮不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
“哦?十三弟的意思是要与我前去父皇面前讨个公道吗?”东方玄问道。
东方明那话不过是在给自己撑场面,他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将这件事捅到宣远帝面前,若当真叫宣远帝知道,不但他要受到责罚,连母妃贞静夫人都要落得个教子不善的罪名!鲁玉昌见事情马上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方,更怕祸端降临到自己头上,卑躬屈膝地说道:“王爷,此事当真是误会啊,不信你可以问一问峥嵘姑娘,好歹相识一场,咱们方才就是在跟她告别呢!”
鲁玉昌哀求的眼神望向峥嵘,希望她能网开一面,将这件事圆了过去。峥嵘没有去看东方玄,只向着东方明他们三人施了一礼,说道:“三位殿下今日的好意我心领了,将来恐怕也无缘再见,还望三位多加珍重,峥嵘仍有要事在身,先告辞。”说罢,她越来他们转身离去,就好像方才所受的侮辱当真就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
鲁玉昌和庞弘扬顿时松了口气,东方明脸色阴晴不定,但他到底忌讳东方玄,没有再去追峥嵘。鲁玉昌陪笑地说道:“王爷您瞧,连峥嵘姑娘都这般说了,你总该相信了吧?”
“信或不信,本王自然看得见。”东方玄甩了甩袖上的灰,慵懒地说道,“本王难得进宫一回,便见到了这样的事,心里着急有些不痛快呀,你们说该如何是好?”
东方明…心里头真憋屈的很,张嘴便一番冷嘲热讽:“这心上人马上就要离开左京了,你自然该不痛快,这桩没有圣旨的婚事怕也是要到头了。”
“这便不需要十三弟操心了,十三弟只需记住一句话。”东方玄嘴角勾出一抹骇人的笑意,“左峥嵘,是我东方玄的女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靠近她,倘若再有人对她不敬,伸手者,我便剁他双手,说话者,我便割他口舌!”
☆、第二百一十二章 你只能属于我
鲁玉昌肥硕的身子抖了一抖,被吓得捂嘴住往后退去,庞弘扬更是连眼睛都不敢往那处抬。东方明好歹也是个皇子,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另一名皇子这般威胁,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大叫道:“东方玄,你休要在这里耀武扬威,左右她心里也没有你,这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一厢情愿又如何,她始终都只能是我的女人!”东方玄挑着眉,完全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发怒。、“你……”东方明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十三弟呀,论年纪本王在你之上,论阶品本王亦在你之上,本王在沙场上呆惯,做事最喜欢讲究一个狠字,有些事你最好长点眼力见儿,否则哪天走在路上,或许这脑袋冷不丁便要搬了家。”东方玄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你敢!”东方明甩开他的手,暴跳如雷。
“十三弟可尽管试一试,看本王敢还是不敢。”留下这句话,东方玄转身离去,那最后望来的眼神,令东方明险些站立不稳。就近的鲁玉昌连忙将他扶住,劝道:“殿下,这北静王素来就是杀人不眨眼之辈,咱们何苦要与他费那口舌?”
“正是正是,此人这般冷血,说得出便做得到,殿下还是要小心些好。”见东方玄走见,庞弘扬终于松了口气,抹去额头冷汗。
“你们这两个没用的东西,净给本王丢脸!”东方明指着他们,手都在发抖。
鲁玉昌好言安慰道:“北静王说得其实也没错,那左峥嵘原本就是皇上赐给他的,殿下就算要抢,那也得等皇上收回成命,要不然犯得可就是大不敬之罪啊!”
“赐婚又怎么样,父皇那不过是权宜之计!”东方明不服气地说道。
“殿下说得是,说得是。”鲁玉昌一般点头哈腰一边说道,“可金口已开,也总不能当没有存在过,我倒是觉得这左峥嵘回蜀国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东方明皱眉不悦地问。
“殿下你仔细想一想,倘若左峥嵘一直留在宫中,北静王向皇上请旨完婚,那皇上早晚都会随了他的心愿。可倘若左峥嵘去了蜀国,山高路远,北静王再想抱得美人归,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鲁玉昌露出一脸奸诈的表情,“在这段时间里,殿下便可以想其他法子,叫皇上将他们的亲事取消,到时候再收她进宫,那不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嘛!”
东方明本来紧绷的眉头在听了这番话后逐渐舒展开来,摆脸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些跟本王说,害本王今日凭白受了东方玄这般侮辱!”
“我也是方才忽然想到的。”鲁玉昌嘿嘿一笑,讨好地说道,“待殿下与玲玉公主成亲,背后便有了燕国这座大靠山,还愁这件事成不了吗?”
若非看在燕国的份上,这桩婚事东方玄还真是百般不厌,他虽说是个急躁之人,却也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贞静夫人再怎么得宠,仍少了朝堂之上的势力,若能得燕国相助,便等于手了多握了一张王牌,或许将来还能派上大用场。东方明得意地点点头,望向神色古怪的庞弘扬说道:“你怎么看?”
庞弘扬正是出神之际,也没仔细去听鲁玉昌说了什么,见东方明问话,只能左右闪烁地回答道:“啊……是,是…说得极是。”
“那好,本王今日便放过他们,等将来必要将此仇十倍百倍讨回来!”东方明望着东方玄和峥嵘走远的方向,恨恨说了一句。
在这风声鹤唳的当口,峥嵘只想要息事宁人,倘若能让此事就这样过去,她宁愿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手里的信封已经被她的汗水浸湿,她停在一片偏僻的小亭里,靠着柱子急促喘息着,想要将心里头那股厌恶压下去。东方明原本就是个嚣张跋扈之人,可没想到他竟然还如此卑鄙无耻,倘若今日东方玄没有出现,就只会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结果。
峥嵘失神地坐下来,心中如一团乱麻,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她厌恶东方明的所做所为,可又不得不承认,在她手足无措的那一刻,闪现在脑海里的就是那个数次救她于危难之中的人。那道俊挺的身影,每每总像天神一般出现在她身前,帮她挡下所有飞来的刀剑,暴室时是这样,东山围场时是这样,现在同样也是这样。他总是那样坚决,从来没有过片刻退缩和犹豫,不管是面对高高在上的紫玉皇后,还是面对凶猛异常的野兽,他用他的双手圈成一堵高墙,将她牢牢保护在里面。
峥嵘不懂吗?
她当真看不见吗?
不,当然不是,真因为她懂,她看得见,所以才更想逃避,更想远远的躲开那个浑身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他太可怕了,不止侵占了她的家园,战杀了她最亲最爱的人,现在还逐步的在吞没她的心……
这是最无法阻止的事,当那个影子开始烙进心里时,她就已经开始输了。
峥嵘咬着牙关,眼泪逐渐在眼眶中聚集。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明明……明明就已经避开避开了呀!为何……为何仍然逃避不了他的魔掌?
信封从她手上掉落,她似乎仍没有察觉,一只手俯身将它拾起,另一只手伸出抬起峥嵘的脸,声音温柔而怜惜:“你哭了?”
峥嵘惊觉回过神,转头匆匆将眼泪拭去,若无其事地说道:“王爷看错了,风有些大,迷了眼睛而已。”
“是呀,风确实有些大。”东方玄扫了一眼园中丝毫没有晃动迹像的花草,淡淡地说道。峥嵘一怔,自知这个慌言说得太不巧妙,从东方玄手里将信封接过,说道:“方才多谢王爷替我解围,我还要去内务府将这份清单交上去,便不奉陪了。”
“为何你每次见我都要这般匆忙离去,是怕我也会对你图谋不轨吗?”东方玄叹气一声问。
虽然东方玄一直对她霸道至极,但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羞辱的话,峥嵘不自觉停下离开的的脚步,说道:“王爷误会了,过几日我便要随楚南殿下回国,还有需要事情要处理,确实不应该在此耽误。”
东方玄向她靠近:“你倒是甚少会这样耐心的与我说话,是离开在即,心中不舍吗?”
不舍……
峥嵘心跳骤然加快,移开视线否认道:“大蜀乃是我的家园,即是回家,又有何不舍?”
“你舍得下郑国,舍得下左京,舍得下皇宫,舍得下宫里的人,唯独舍不下我。”东方玄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直视自己,那抹充满蛊惑的笑意浮现在他眼底,“峥嵘,方才你的眼泪我已经看见了,我何需自欺欺人。”
“我落泪,或许是被风沙迷了眼睛,或许是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或许仅仅是因为我太过思念家园,但绝不会是因为王爷,王爷这般自作多情,就不怕叫人笑话吗。”峥嵘已将那一刻的震动尽数藏了起来,现在的她,依旧如往常那般,清冷而高傲。
“自作多情?或许是吧,但我心甘情愿。”东方玄眼中的深情更加浓厚,“我既然已经认定你是我的女人,又何惧旁人的眼光?”
“再过几日我便要回去大蜀,从此山高路远,与王爷再无相见之期,王爷多次出手相助,我无已为报,还望王爷多加珍重。”峥嵘冷淡地说道,仿佛面前站的就是一个最寻常的陌生人,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不过是场面上的客套之语。
东方玄笑了起来:“峥嵘,你是觉得蜀国很远吗,远在我去不了的地方吗?”
峥嵘脸色一变,向后退了一步,东方玄却不肯放过她,步步逼近:“你别忘了,当初我便是在蜀国遇见的你,既然那日我可以去,现在依然也可以去。峥嵘,就算你去了被刀山火海围护的地方,我也会越过刀山,淌过火海,来到你身边,没有任何事可以阻止,因为你注定只能属于我!”
那眼中燃烧的掠夺火焰似要将峥嵘最后的心防焚毁一般,她只想马上逃开,远远的逃开,如此才不会被这个男人灼伤。在她转身之前,东方玄已经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带入怀中紧紧搂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宿命,我不会放手,而你,也永远逃不掉。”
这个男人,远远比东方明更加可怕,东方明所伤害的只是她的尊严,可是这个男人却将她整颗心都握在了掌心里蹂躏,她想要逃,却在那一次次霸道中迷失自己。
峥嵘紧紧握住手,指尖扎进娇嫩的皮肉里,只有这痛楚,才能让她恢复清明。
“王爷若是不明白,我不妨说得再仔细一些。等回去蜀国后,我会留在宫里,或许此生都不会走出宫门,王爷这番盛情,怕是要错付了。若是王爷愿意,便请还蜀国臣民一个安好,莫要再掀起战火,若是不愿,峥嵘只求从此与王爷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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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强吻
园子里那样静,阳光洒满亭子周围,开放的百花摇曳生姿,可这一切又怎及得上峥嵘眼中的清冷,她挣脱东方玄的怀抱,平静地说出这番话,仿佛那一刻的波动只是她的错觉。
东方玄一把将她压在柱子上,唇角勾着笑意:“若要蜀国臣民平安,便用你的一生来交换,若要我们再无瓜葛,除非山峰塌陷,江湖倒流,天地闭合!”
“王爷,你……”峥嵘想要反驳他,两片炙热的嘴唇突然压下来,堵住了她的樱唇,将那未说完的话尽数吞进唇齿间。峥嵘瞪大眼睛,眼底充满愕然,甚至忘了反抗。东方玄箍住她纤细的腰身,霸道的掠夺她的樱唇,峥嵘从震惊中回过神,拼命想要挣扎脱,但东方玄将她搂进怀里,不给她半分反抗的机会。
峥嵘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那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双唇纠缠摩挲,从一开始的粗暴,渐渐变为温柔缠绵,呼吸交织着呼吸,天地间似乎只剩下这一刻的缠绵。峥嵘反抗的双手不知不觉垂下来,似乎那亲吻也将她最后一丝防线消除,她仿佛飘在云里,又仿佛浮在风里,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东方玄的动作越来越轻,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还是没有将她放开,只望着那双迷蒙的明眸说道:“其实你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我,对吗?”
这句话像冷水一般浇在峥嵘心头,所有的触动与软化都在这一刻消失怠尽,她用力推开东方玄,不断后退,剧烈摇头道:“不,我没有,我没有!”
“为何不愿承认,难道这份情真让你这般难堪吗?”东方玄望着她,眼里浮起深深的痛苦。
“对!我最痛苦的事就是当初救了你,若是没有救你,蜀国不会亡,父王和楚尧哥哥不会死,我现在也不会……也不会……”眼泪从峥嵘眼中一颗颗滚出,砸落在脚边。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真切的在东方玄面前流泪,所有的高傲,所有的坚强,在此时看起来都那样不堪一击,她心中只有彷徨,只有不安,只有对蜀国、对忠勇王、对楚尧哥哥的愧疚。
“蜀国与你当真这般重要?那死去的太子你当真就忘不了?你若要这整个天下,我便给你整个天下,你若想平淡无争,我便与你隐姓瞒名,为何你仍要这样苦苦逼迫自己?”那不断掉落的眼泪阻止了东方玄靠近的脚步,“你明明可以在我身旁微笑,却偏要将所有仇恨背负在身上,你当真就这么不愿意放过自己吗?”
“我只求你能放过我!”峥嵘激动地向他喊道。
“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只有这件事除外。”东方玄摇了摇头说。峥嵘怔怔看着他,从他俊朗的脸庞,到他卓尔不群的身形,再到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一切一切,都已经成为一张牢笼,终究将她自己锁了进去。峥嵘凄凉地笑起来,一边向后退去,一边说道:“东方玄,我此生最后悔的事,便是遇见了你。”说罢,她转身逃似的离开这个地方。
那个男人就站在后面,倘若她不离开,如何能再支撑下去?
要逞交给内务府的信封已经在她手里被捏的褶皱不堪,她没有理会过路宫人打量的眼神,甚至没有去想这副样子会不会被人瞧出异样,一路飞奔回到揽星殿,将自己关进房间里。木棉正从殿里出来,看见峥嵘正欲唤她,却见她带着满脸泪痕跑进屋里,心头大骇,忙追了上去。
木棉没有惊动其他人,只轻轻将房门推开,峥嵘背对着她坐在铜镜前,看到镜子里映出的那道身影,低头匆匆将泪水抹去。木棉站在她身后,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从来没有见过峥嵘会有如此惊慌失措的时候,方才那一刻眼里的绝望,究竟是为了何事?
屋里很安静,木棉久久没有开口说话,峥嵘深深吸了口气,心情已逐渐平静下来,转身若无其事的一笑,说道:“愣着做什么,殿里的事情都清理完了吗?”
木棉看着峥嵘那双泪光未去的眼眸,哽咽地唤:“姐姐……”
“怎么了,莫不是被殿下责罚了?”峥嵘语调轻松地问。木棉扑上前在她面前跪下,紧紧握住她的手,眼泪不知不觉流下来:“姐姐,不管你遇见什么事,我都会跟你站在一起!”
峥嵘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温柔地笑道:“傻瓜,都是大姑娘了,怎么净说些胡话?我不是好好的话,能遇见什么事。”
“姐姐,你不必瞒我,方才……方才我都瞧见了。”木棉一边流泪一边说道,“姐姐自小就是个坚强的人,连国破之时都没有这般哭过,今日若非遇见让姐姐不堪忍受的事,如何能带着眼泪回到揽星殿?我与姐姐是一块长大的,旁人不知道,我还能不了解吗,姐姐就是心头太苦,才会……才会……”
木棉再也说不下去,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峥嵘拿出帕子替她拭去,柔声安慰道:“好啦,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况且即便是我心头苦,你也不必陪着我一块掉泪呀!”
“我是在心痛姐姐,为姐姐难过……”木棉抽泣着说。
“看你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倒真要难过了。”峥嵘将她扶起,说道,“快别哭了,等会叫外头的人瞧见,还当是你舍不得郑国呢!”
“呸!哪个舍不得这破地方,我可眼巴巴等着离开呢!”木棉噘着嘴说道。
“是是是,这整个揽星殿里就我们家木棉最归心似箭。”纵然心口仍在阵阵刺痛,峥嵘还是对木棉露出笑脸,玩笑地说道。木棉吸了吸鼻子,抹干净脸上的眼泪,拉着峥嵘地手问道:“姐姐,你当事没事吗?”
“没事,就是方才遇见几个惹事的宫人,受了几分闲气罢了。”峥嵘笑了笑说道。
“当真吗?”木棉有些不信,以峥嵘往日的品性,怎会跟几个奴才置气?
“自然是真的,眼下这当口,我还需要编出这种话来诓你吗?”峥嵘低叹一声说,“咱们自来到郑国后,一直受到各宫的排挤倾轧,现下要走了,他们自然变着法儿来惹事。”
“这要是在大蜀,我看哪个人敢这么对姐姐!”木棉双手插腰,怒气冲冲地说道,“姐姐快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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