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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俏女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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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之事,我会想办法追查。”东方玄也不再强迫她,只说道,“在未查明他们身份之前,你与你家殿下最好还是留在宫里较为安全,若执意回大蜀,恐怕会着了他们的道。”
“这件事与王爷无关,王爷可以不必费心。”峥嵘已不想再欠他任何恩情,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当真无法再抽身而退。
“你的事,都与我有关。”东方玄望着她道。
峥嵘神情一顿,双眸微垂,匆匆向东方玄行了退礼,转身飞快离去。从前,她不想见到这个男人,是因为恨他,厌恶他,现在她依旧不想见到这个男人,却是因为……不敢见他。
因着刺客一事,宫中人人提心吊胆,生怕夜晚走路时冷不丁从哪里窜出一道黑影,宣远帝连着几日没有上朝,日日由御林军保护着,连后宫都不再去了。直到这一日御林军统领高青来报,在乱葬岗上发现了五条尸首,从衣着来着,正是那夜行刺之人,这五人皆是服毒而亡,想是走投无路的关系。
“可有查到他们的身份?”宣远帝问。
“回皇上,现在死无对证,追查起来要难上加难,不过……”高青跪在地上,似有难言之隐。宣远帝眉头一皱,喝道:“何事吞吞吐吐,还不据实报来。”
“皇上恕罪!”高青俯地拜下,“就在出现刺客后的第二日,有人看见北静王去了乱葬岗。”
“玄儿?”宣远帝眉头一沉,“高青,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臣不敢妄言,此事有多名过路的宫人为证,北静王确实去了乱葬岗。”高青惶恐地回答道。宣远帝脸色很是难看:“此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除了那几名宫人外,臣未向任何人提起过。”高青答道。
“你且吩咐下去,若他们敢多嘴一句,朕便要了他们的脑袋!”宣远帝厉声道,“你给朕继续往下查,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朕查出刺客的身份!”
“臣遵旨!”高青自然知道那话代表着什么,哪敢再多说半句,行了退礼后弯腰从御阳殿里退出去。李自忠见宣远帝脸色极是不好,忙端了杯新茶上来,劝道:”陛下昨日刚服了法师送来的丹药,要以龙体为重,万不可动气啊。“宣远帝饮了口茶,脸色才稍缓和了些:“自忠,你觉得此事可与北静王有关?”
“这个……奴才也不敢妄加评断。”李自忠圆滑地说道,“北静王只是往那边去了而已,也说明不了什么,兴许只是凑巧呢。”
“朕倒真希望是凑巧。”宣远帝冷笑一声,他倒不是有多看重这个儿子,只是东方玄手握兵权,他不得不忌讳,“你给朕派人好生盯着他,若有什么举动,立即来向朕禀报,记住,此事不得叫其他人知道!”
“奴才遵旨。”李自忠暗暗给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摊进这么桩麻烦的事里,往后想抽身可就难了啊!宣远帝生性多疑,一直就对东方玄抱有戒心,去乱葬岗一事确实说明不了什么,但已经足够引起宣远帝对他的怀疑,那五名刺客能在皇宫中出入自由,定然是有人在背后安派,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能留。
宣远帝抚摸着身下这张龙椅,这是他的帝位,任何想要图谋不轨之人,他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李自忠在旁边犹豫了半晌,才提起勇气说道:“陛下,按日子来算明日便是蜀国质子起程的日子,现在出了这番变故,不知该怎么处置?”
“刺客既然是出现在揽星殿的,他们也脱不了干系,你去传朕旨意,此事便先缓一缓吧。”宣远帝摆摆手道。
“奴才遵旨。”李自忠应道。
宣远帝想了想,又道:“想来他们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你挑些东西送过去,当是朕赏给他们的,以示安慰。这几日朕也累了,便不宣他晋见了,让他好生在揽星殿呆着,回蜀之事朕会再安排。”
“皇上宅心仁厚,楚南殿下必能明白皇上的一番用意。”李自忠一脸感动地说。
宣远帝长舒一口气,站起来道:“摆驾去宣福宫。”
圣旨在下午就到了揽星殿,是李自忠亲自来的,还带来了好几盒金银珠宝,楚南跪在院中听他宣读完,虽然早有预料,还是难掩神情里的失落。他将圣旨接过来交给满公公,向李自忠拱手道谢,李自忠受宠若惊,忙曲膝还礼。送走他之后,楚南犹是失魂落魄,坐在殿里发了许久的呆,峥嵘给他端来一杯新茶,安慰道:“如此倒也算不得坏事,待了结了这件事,殿下便也就多了几分安全。”
“话虽是如此,但若不尽早回去大蜀,心里头总还是放心不下。”楚南叹气道,“也不知太后与父王可还安好……”
“殿下不必担心,太后经过那么多大风大浪,是不会输给这些事的。”峥嵘笑着说道。
“是呀,我曾听父王提过,父王登基时年岁尚下,是太后垂帘听政,才为父王守住了王位。”楚南敬佩地说道,“即便现在大蜀朝政有所动荡,相信有太后在,也定可以化险为夷。”
“殿下说得极是,所以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证好自己的安全,不要让太后及大王失望。”峥嵘说道。
“峥嵘,有件事我想同你说……”楚南望了她一眼,走过去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柄宝剑。这是他以前跟东方玄习武之时所用的佩剑,后来发生诸多意外,便将此事耽搁下来,这剑也就一直藏在柜中。他一直以为峥嵘还不知道此事,神情里带着犹豫:“之前我曾经跟人学过一段时间剑术,那人是……是……”
他怕说出东方玄的名字会让峥嵘生气,便吞吞吐吐的不知怎么该开口,峥嵘笑了一笑,替他掩饰过去:“既然能教殿下剑术,想来是个了不起的人。”
“峥嵘,你不生气吗?”楚南讶异问。
“练剑乃是好事,我为何要生气?”峥嵘走过去,将那柄宝剑拿在手里,叹了一声道,“习武不但可以强身,更能保护自己,若殿下能精通剑术,便可临危临敌,再发生像那夜的事时,也可安然脱身。”
她的话也正是楚南心中所想的,那夜他眼睁睁看着峥嵘再一次挡在自己身前而无能为力,更加坚定了他要好好练剑的决心,这次告诉峥嵘,便是想能够光明正大的习武,而不再像从前那般偷偷摸摸。他没有想到峥嵘能答应的这般干脆,激动的握住她的手道:“将来有一日,我必要成为能够保护你的人!”
峥嵘借着整理剑穗的举动将手抽回来,微笑说道:“只要殿下能平安无事,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只有你平安,我才能无事。”楚南望着她,认真地说道。峥嵘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这份情意,眼前的楚南,再也不是那个懵懂的孩童,他心里有了家国天下,也有了儿女私情,可这中间的界线,他却还是分不清。峥嵘对他,从来都只有亲情,只有忠义,其余的,她没有想过,也不会去想,将来她总要让楚南明白的。
峥嵘低叹一声,将话题转移开:“现在天色尚早,我便陪殿下到院中练剑吧。”
“太好了,我可一直盼着有这一天呢!”楚南喜出望外,过去都是他站在远处看着峥嵘与楚尧哥哥比对较量,现在他终于可以坦然站在峥嵘对面,纵然,离与她比肩同行的日子还很远。
从即日起,一天两更。
☆、第二百二十二章 另生诡计
皇宫出现刺客的事已经传至宫外,衙门每日都要调查来往的可疑人物,现下这事已经成了左京百姓茶余饭后最热议的话题,城门口由重兵把守,每个进出的人都会被严加盘查。一间茶楼里,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茶客正小声议论着关于刺客的事,什么样的猜测都有,甚至还有人说出江山或有可能易主的话,直将其他人吓得够呛。没有人注意到那身披斗篷身上楼来的男子,帽沿压住了他大半张脸,视线往楼道左右扫了一眼,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后,才推开面前雅间的门,走了进去。
雅间里已经坐了一个人,约莫三十余岁,长相里透出一股狠劲,可眼神在此刻更多的却是惶恐,见到有人推门走进来,紧张地站起来。来人摘下斗篷帽子,露出一张俊朗的脸,正是齐王东方鸳,而那站在他面前之人,便是楚明西派来的幕僚卫茂通。
东方鸳的神色亦不太好,他秘密约卫茂通在此处相见,自然是为了隐人耳目。他在桌边坐下,沉着脸道:“卫先生,如今左京的局势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不止是皇宫,连府衙都在搜查你们的下落。”
“那夜我们确实是按王爷所说的时辰行动,怎么也没有想到竟仍有侍卫在附近。”卫茂通神色惊慌地说道。
“不错,从事薄来看,若是不出意外的话,那个时辰确实不应该有侍卫出现在揽星殿。”东方鸳道,“但很多事情是难以预料的,卫先生可知道那几名侍卫是谁的人?”
卫茂通愣了一愣:“王爷此话何意,莫不是有人洞悉了我等的计划,另外安排了侍卫前来?”
“不,并非另外安排,而是那些侍卫本就一直在揽星殿附近。”东方鸳摆了摆手说道,“本王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他竟然会用私权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宫中,当真是本王失算了啊。”
“王爷说得人是谁?”卫茂通惊愕地问。
“能对宫中侍卫调动自如的,只有那北静王东方玄。”东方鸳端起一杯茶,那腾腾雾气之中,他的眼神愈发阴狠。皇宫里的侍卫一共分为两等,第一等便是御林军,直接由宣远帝统辖,平日便负责保护帝后的安全,第二等便是各宫出入口及夜晚巡逻的侍卫,这些人里,有近半都是兵部从军队里挑选上来的,东方玄领兵多年,这些将士多多少少都曾在他手下出生入死过,因此可以说宫中的侍卫便就是东方玄的势力。
卫茂通自是听过北静王的威名,当年他东征西战,被称为当成战神,又率兵攻破大蜀,是所有蜀国百姓的恶梦,卫茂通如何能忘记?他脸色变了一变,难以置信地问:“凭北静王的身份,为何要出手帮助揽星殿?”
东方鸳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三皇子既然可以寻到本王,难道蜀国七皇子便不能寻来北静王这个靠山吗?”
“王爷的意思是……”卫茂通手一抖,溅出些许茶水。东方鸳目光灼灼地望着他道:“卫生先个聪明人,应当明白本王的意思,权谋之路,本就尔虞我诈,你能想到的事,旁人同样也能想到,或许还会想得更多,想得更深。”
看见卫茂通震惊的表情,东方鸳便知道自己此行不会虚来。他从来就是个谨慎的人,做任何一件事都会留下后路,他帮助楚明西谋划刺杀楚南,但同样的,他也要利用楚明西来除掉东方玄,而这,就是他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卫茂通饮下大口茶,才终于缓过心神,道出心中疑问:“难道王爷也不知道此事吗?”
“若非此次之事,本王确实不知懂。”东方鸳叹气一声道,“从那侍卫出现的速度来看,想来他们二人私人已联络许久,是本王小看了这位蜀国七皇子啊,平白叫卫先生失了五名死士。”
卫茂通此刻哪有心情去关心死士:“七皇子既然与北静王勾结在一起,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回大蜀与我家三皇子夺位的呀!”
“北静王在战场上的威名无需本王多言,倘若那位七皇了当真得了他的相助,三皇子的胜算恐怕便要减去七成。”东方鸳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并非本王不愿意相助,只是行刺一事已失败过一次,再无第二次机会,卫先生这趟恐怕是要白来了。”
“那北静王现在是我家皇子夺位之路上的障碍,到了将来或许就会成为王爷您最大的敌人啊!”卫茂通站起来说道,“王爷且想一想,那北静王纵横沙场多年,怎会无缘无故帮助一个无权无势的质子,这背后定然有不可告人的阴谋,或许他早已七皇子达到某种协议,只等着七皇子回去大蜀方才实施自己的计划!”
这些话尽数都在东方鸳的猜想里,他早就料到卫茂通会把事情把这方面想,毕竟楚明西就做了一模一样的事。东方鸳帮助在脸上露出愕然的表情:“卫先生此话真真是提醒了本王,北静王原来一直四处征战,极少留在左京,但自从蜀国质子来郑后,他便经常出入皇宫,这里头的真相或许就正如卫先生所想的那般。”
卫茂通见得到东方鸳的认可,更加笃定地说道:“即是密谋,不是为名便是为利,王爷与北静王乃是血脉血亲,比奴才更加了解北静王的为人,应该能猜到他所想要的是什么。如今这已经不仅仅是关系到我家三皇子,更关乎王爷将来的帝位呀!”
“三皇子与本王所想要的东西是一样的,这两者并无冲突,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却是同一个敌人。”东方鸳顺着他的话头说道。
“不错,王爷说得正是。”卫茂通愈发激动起来,“倘若当真让北静王助七皇子登上大蜀王位,将来他们势必勾结在一起,为北静王夺得大郑皇权。奴才不是在置疑王爷的能力,只是北静王号称战神,在战场上无往不利,若与他正面对抗,恐怕王爷也是……”
卫茂通一边说着,一边观察东方鸳的表情,东方鸳自然是很给面子的铁青了脸色,凝眉沉默不语。卫茂通拱手说道:“请王爷恕奴才无礼之罪,但奴才所说的却是将来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奴才的主子是三皇子,奴才自然要竭尽全力助他登上王位,奴才更希望大郑国将来的九五至尊是王爷,如此才能保两国邦交永好!若是三皇子失势,便等于王爷多树了七皇子这个大敌,将来他必会助北静王夺位,如此对王爷来说可是百害而无一利呀!”
东方鸳沉思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卫先生说得不错。”
“唯今之计,趁他们羽翼未丰,尽早除去才是良策!”卫茂通自以为说动了东方鸳,岂知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东方鸳的预料之中,东方鸳来此的目的,就是要煽动楚明西对付东方玄。
“可先生可有什么良策?”东方鸳假意问道。
“此事奴才还需要请示三皇子,不知王爷可有办法?”卫茂通试探性地问。
东方鸳饮了口茶,思索片刻,方道:“北静王若留在左京,想要除去他并非易事,唯有将他支出左京,才方便动手。”
“王爷的意思是……是设法将北静王引出来?”卫茂通眼前亮了一亮。
“不错,北静王府戒备森严,从不许外人出入,行刺于他难如登天,可倘若他离开左京,天高地远,总有难以防备的时候。”东方鸳一步一步将卫茂通引进自己的陷井里。卫茂能听罢果然陷入沉思,许久才道:“王爷请放心,此事奴才会书信与三皇子商议,还请王爷在这段时日里多加周旋,想办法先将七皇子留在宫中。”
“这件事你倒不必担心,父皇受了惊吓,再加上刺客之事尚未察明,蜀国质子暂时是离不了左京的。”东方鸳笃定地说道。
“那就有劳王爷了,待三皇子有书信传来,奴才再来拜见王爷。”卫茂通拱手拜下道。
“卫先生带来的那些人,若留在城中难免引人注意,卫先生切记要寻一个偏僻地方妥善安排,以免惹祸上门。”东方鸳叮嘱道。
“多谢王爷提醒。”卫茂通又是感激的一拜。
东方鸳不再多说什么,将斗篷帽子带上,不露声色地离开茶楼。外边日头正好,街道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东方鸳回头看了一眼这间茶馆,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楚明西必然会上当,届时便是东方玄的死期,这借刀杀人之计,当真是百试不爽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 暗中鼓动
宫里的人都说贞静夫人是最善解人意,最懂圣心的,这句话如今倒得了应验,自发生刺客一事后,宣远帝便极少来到后宫,偶尔过来一趟,也单单只去贞静夫人那处。
这一日下了早朝,龙辇又直接抬到了宣福宫门口,贞静夫人早早便得了消息,亲自跪在院内迎接。她穿了一件烟罗紫锦绣双蝶锦衣,鬓发间簪着一枚珍珠捧月金步摇,即不失典雅又不会过份华丽,白皙娇嫩的脸颊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那双望着宣远帝的眼睛始终那般柔情脉脉,每每见到她,宣远帝便没来由心头一软,或许是因为能让一个女人数十年如一日仰慕,本身就是非常温情难得之事。
宣远帝伸手将她扶起,说道:“朕来了便来了,爱妃何必次次跪在殿前相迎?”
“皇上既然来宣远帝,便是臣妾的恩典,臣妾想让皇上第一个瞧见的人便是臣妾。”贞静夫人微微一笑,柔情如初。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唯有爱妃还是一如初见啊。”宣远帝握住她的手,感叹地说道。
贞静夫人一边与他走进殿里,一边说道:“陛下刚下早朝,想来是累了,臣妾命人准备了银耳莲子羹,陛下要不要尝一些?”
“既是爱妃一番心意,朕自然是要尝的。”宣远帝在殿中坐下,应道。贞静夫人示意芝兰去拿过来,又亲自斟了杯茶放在桌上:“这是昨日才从内务府领来的新茶,陛下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宣远帝端起来饮了一口,茶汤入口清雅,温度适宜,一如贞静夫人这么多年所做的事般,从不张扬,却又那般温和柔情。兴许是这段时日里发生了太多变故,宣远帝愈发显得感概起来,望着贞静夫人道:“也唯有在爱妃这处,朕才能感觉到一些轻松。”
“陛下日理万机,臣妾若能为陛下分出万分之一的辛劳,已经是臣妾最大的荣幸。”贞静夫人的脸上始终带着温婉的笑意。宣远帝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说道:“先前出了许多变故,将明儿的婚事也给耽搁下来了,过几日朕便让礼部着手去挑选日子,等明儿成家立业,也算了了你心头的一件大事。”
“明儿已经大了,他的事自然要由陛下作主,臣妾是个女人,只想跟随在陛下身边,若得换得陛下欢颜,臣妾便余愿足矣。”贞静夫人说道。
“也只有爱妃你始终这般全心全意为朕着想啊。”宣远帝叹息地说道。
“这后宫里的女子,哪一个不将陛下视为天,只是陛下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到她们罢了。陛下若是得空,也应该去各宫姐妹那里瞧瞧,雨露均沾,才能保后宫太平。”贞静夫人望着富远帝的眼神始终那么柔顺,毫无半点侵略性。宣远帝意外不已:“旁的嫔妃都恨不得朕日日去她们宫里,怎么爱妃反倒将朕往外头推?”
贞静夫人微垂着眉目,含笑说道:“臣妾陪伴陛下已经有近二十年时间,什么事都经过,什么事也都经历过,早就已经看开了。臣妾现在只希望陛下能福寿康健,得空时偶尔来臣妾这里坐一坐,陪臣妾下一盘棋,说一会家常的话,臣安便心满意足。”
“若是后宫里每一个人都能像爱妃这样宽宏豁达,也就不会生出那诸多事端了。”宣远帝长叹一声道。
“宫中那么多妃子,皆都是姐妹,她们的心思想来也都是跟臣妾一样的。”贞静夫人最懂得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更知道哪一句会更接近宣远帝的心。此时,宣远帝看她的眼神愈发怜惜:“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爱妃仍是这般纯良的性子,这一点,倒是也琬儿极是相似。”
提起香消玉埙的冯琬,宣远帝眼神一黯,神情里多了几分悲痛。贞静夫人柔声说道:“陛下对冯昭仪情深义意,只可惜冯昭仪福薄,不能长长久久的陪伴陛下。”
“这天下恐怕再也寻不到像琬儿那般的人了。”宣远帝黯然地说道。
“冯昭仪乃是世外仙姝,自然不是凡间女子可以相比,但陛下对冯昭仪的这份情谊,才真真叫臣妾羡慕。”贞静夫人垂眉内疚地说道,“只可惜臣妾平庸,无法代替冯昭仪为陛下分忧。”
宣远帝爱怜地拍了拍她的手道:“爱妃自然也有爱妃的特别之处,在朕心中,爱妃亦是无可代替的。”
贞静夫人脸上浮起感动之意,伸手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说道:“臣妾前些日子偶然在宫中遇见一位女子,远远瞧去,倒有几分冯昭仪的神韵。”
“哦?爱妃说得是谁?”宣远帝好奇地问。
“臣妾派人去打听了,说那女子是揽星殿的女官,跟随蜀国质子而来,一直贴身侍候着。”贞静夫人一边说一边观察宣远帝的神色,果然见到宣远帝神色微动,她接着说道,“这女子在蜀国时原是位郡子,身份尊贵,却肯入宫屈就为一位女官,想来也是个高洁的人物。”
“不错,此女子确实与众不同。”宣远帝微眯起双眼,点点头道。
“陛下竟也见过她?”贞静夫人装出惊奇的样子问。
“此女子宠辱不惊,胆色过人,便是男儿也未必及得上她。”宣远帝毫无掩饰话语里的欣赏之意。贞静夫人故意提起峥嵘,便是为了试探宣远帝的心意,她很清楚以峥嵘的姿色,早晚都会成为宣远帝的目标,倒不如她来主动成全这件事,不但能增加她在宣远帝心中的好感,更能借左峥嵘牵制皇后,如此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臣妾知道,自冯昭仪过世之后,陛下一直难以忘怀,这后宫里也缺少了也能陛一琴瑟合鸣之人。”贞静夫人说道,“臣妾觉得,此女子不管是品格还是容貌,都能与冯昭仪相应,陛下不如将她收进后宫,让她长伴在陛下左右。”
“爱妃有所不知,朕对玄儿有过许诺,若他于随国一战大胜而归,便将此女子赐于他。”宣远帝摇了摇头道,“如今随国已是我大郑的属地,朕自然要兑现对玄儿的诺言。”
贞静夫人早就料到宣远帝之所以迟迟没有将峥嵘收进后宫,便是忌讳当日与东方玄之间的交易,他并非不想,而是缺少了一个能堵住悠悠众口的理由。贞静夫人站起来,为宣远帝重新沏了一杯茶,说道:“这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若是想,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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