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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_温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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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5许念念的乔叔叔
  柳依的爸爸下手很重,打的我整个人一下子没站稳,直接倒在了地上。
  要说先前赖诗卉打我的时候,我就有些受不住了,可现在柳依的爸爸下手更狠。虽然柳依是娇生惯养着长大,但要真说起来,从小到大,虽然很早就出来打工,但我爸妈从来都没动手打过我。
  这个时候,却这样被柳依的爸爸打成这样。我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可是整个人被打的根本连爬起来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动手还击了。
  小美凑到跟前,指着倒在地上的我说道:“刚刚你那么打依依,现在怎么开始装柔弱了?”
  我抬眸,冷眼看了她一眼。小美被我吓住,不敢继续再嘲讽我,只好讪讪地走到了边上。
  柳依的妈妈先前就因那一巴掌被我躲过去而心生忿忿,这个时候,她见我倒在地上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便一步步走到我的身边,把我当成一个小狗或是小猫似的,抬脚踹了踹我的肚子,冷言说着:“哟,打我女儿的时候力气不是挺足的吗?怎么、现在爬不起来了吗?”
  她冷哼了一句,骂骂咧咧地说道:“你把我们家依依打成这个样子,别以为倒在地上装死就没事了。我要去警局告你,把你弄到局子里去关几天。”
  “妈,还有医药费!”柳依忙不迭地加了一句,她忿忿地看着我,嘲讽地说道,“许念念,我被你打成这个样子,你不会想赖我的医药费吧?听说,你家好像在乡下开小超市,你爸妈要开一两个月的超市,才能赔得起我的医药费吧?”
  我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就算这个办公室里的人颠倒黑白,没一个站在我这边。但我要是真的一直倒在地上,那就是认输了。
  我强忍着疼痛,嗓子眼里一种腥咸的感觉泛滥,好像呕着一口血。
  我将堵在嗓子眼里的那口血吐在垃圾桶里,清了清嗓子,冷眼看着柳依,说道:“柳依,你相信吗?人在做,天在看!你这么对我,今天只要我不死,以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竟然还敢威胁我家依依?!”听到这话,柳依的妈妈气的抬手就想打我,只是,她的手刚刚抬起来,就被人抓住了。
  她骂骂咧咧地想反抗,但手却被人径自一甩,身子没站稳,就如同我刚才那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只不过,柳依的妈妈脚上还穿着一双六七公分的高跟鞋,倒地的时候,我听到“咔擦”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脚崴了,整个人跟个王八似的四脚朝天地倒在那里。
  我一个抬眸,就看到三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
  刚才,就是他及时制止了柳依妈妈的动作,没让她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
  “三爷……”我看着面前的三爷,先前强装的镇定一下子土崩瓦解,心里的委屈如潮涌一般,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我埋头靠在他的怀里,眼泪怎么忍都忍不住,直接就掉了下来。
  三爷伸手将我搂在怀里,右手一下跟着一下地拍着我的后背,无声地安慰着我。
  柳依尖锐的声音响起,厉声质问道:“你是谁啊?干嘛推我妈妈?!”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响起,似乎是柳依的爸爸。
  “乔三爷?”
  柳依不理解地质问道:“爸,你没看到他刚刚把妈妈推到了吗?”
  “你给我闭嘴!”
  我渐渐止住了哭声,从三爷的怀里出来,看到柳依把她的妈妈从地上扶起来,至于柳依的爸爸,则是一脸恭敬地看着三爷,小心翼翼地问道:“三爷,您怎么会来这儿?”
  三爷姓乔,一般人除了叫他三爷之外,还有些人叫他乔三爷。他在道上的名声不小,而此时,想来柳依的爸爸显然已经认出了他。
  三爷没理会柳依的爸爸,而是转头问我:“谁打的?”
  他问的是我脸上的伤。
  “她。”
  “她。”
  “她。”
  “他。”
  我一个个挨个指过去,从赖诗卉指到柳依、柳依的妈妈和她爸爸,当我的手指到柳依的爸爸那里时,想到自己额头上的伤,虽然想指辅导员,但还是停住了动作。
  “三爷,是她先打我闺女的。”柳依的爸爸急着解释,他将柳依拉到三爷的跟前,指着她的脸说道,“你看她把我闺女的脸都打成什么样了,这丫头还没什么教养,就是因为这样,我出手教训她的。”
  柳依的爸爸这话刚说完,我就立马拉着三爷的手告状:“是她们几个先打我,后来还冤枉我,说是我先动的手。”
  柳依的爸爸一听这话,忍不住对着我忿忿说了一句:“你这丫头怎么还开始胡搅蛮缠?”
  现在来了靠山,我直接往三爷的身后躲着,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此时,辅导员忽然开口说完,她推了推黑色的眼镜框架,不知不觉中连声音都放缓了一些,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三爷,问道:“许念念,这位是?”
  辅导员姓秦,三十多岁,未婚老处女,中等身材,短发戴一副黑色眼镜。现在,光是看着她那一脸含情脉脉看着三爷的样子,我就知道我家三爷被盯上了。
  得,又是个发春的。
  可这个时候问起我和三爷之间的关系,还真是有些不太好回答。
  我不免抬头看了看三爷,想要看看他的意思,结果,他回看着我,面上的意思显而易见,就是让我自己回答。
  我支吾了半天,最后硬着头皮对辅导员说道:“他是我叔叔!”
  叔叔,咳咳,乔叔叔!
  我一手扒着三爷,一边还死命地低着头,一眼都不敢看三爷。但就是这样,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一阵灼热的目光跟激光似的,在我的身上扫射着。
  呜呜呜,我这榆木脑袋,早知道就说是哥哥了。恩,乔哥哥。
  原本我还想着,过会能不能找个机会把这事儿给掰回来。可没想到,被三爷迷的七荤八素的秦辅导员直接开口:“许念念的叔叔,你好,我是两个学生的辅导员,我姓秦。据我了解,这件事是这样的……”

  ☆、056 谁敢动你,老子就要谁死!

  056谁敢动你,老子就要谁死!
  不用看也知道,三爷的脸,瞬时黑了!
  辅导员开口解释着这件事,虽然还是说这事是我先动的手,但说到我的时候,语气倒是和缓了许多。
  只是,您能在开口的时候,把“许念念的叔叔”这个称号去了吗?
  为啥我总有种预感,感觉自己今天回去会被三爷虐呢?!
  于是,我原本耷拉着的头,低的更低了……
  辅导员对着三爷一连说了好长一段话,我没看到她的表情,不过光是听着她的声音,总觉得有种老妖婆要抓小孩吃的既视感。
  因为我现在还没毕业,跟辅导员还要接触差不多大半年的时间,为了防止她在我毕业这事儿上作祟,所以我刚才并没有当着三爷的面把她摘出来。可要是早知道她对三爷心怀不轨,我刚才就不该心慈手软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斜眼: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我不管,我就要这么用!
  三爷并没等到辅导员把话说完,他直接对着身后一左一右两个保镖吩咐:“把人带走!”
  我觉得有些奇怪,偷偷地从三爷的咯吱窝里抬起了头,就看到那两个身材健壮的保镖已经一手一个把柳依他们四个人抓了起来。
  我设想过一些三爷对这件事的解决方式,但我没想到,这事儿居然这么直截了当,三爷直接让保镖出手了。
  三爷身边的几个保镖一个比一个不简单,说是以一敌十也不夸张。在柳依一家三口和赖诗卉之中,战斗力比较强的应该是柳依的爸爸和赖诗卉,可这个时候,我亲眼看着保镖就用一只手把他们提了起来,而且,他们偏偏还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至于站在一边的辅导员和小美,惊讶的表情丝毫不亚于我,一张嘴张的都快能塞下一个鸡蛋了。
  这绝壁的是十分强悍啊!
  而柳依的爸爸哪里还有刚才打我时的嚣张气焰,他被保镖提着,就跟个小鸡仔似的,一个劲儿地开始跟三爷求饶:“三爷!有话好好说啊!三爷!胡局是我表舅,大家都是熟人,有话好好说啊!”
  但即便柳依的爸爸说了这么许多,三爷压根就没理他,直接让保镖把人给拎出去。光是看着两个保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我瞬时觉得这一帮人凶多吉少。
  我原先还杵在三爷的咯吱窝那里,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而在这个时候,我的身子一轻,就发觉自己被三爷提着往外走。
  车子就停在外面,三爷一路提着我到了车上。三爷平日里出行,一般都有三台车,随机坐在一台车上,但每台车上都会必备两名保镖,一名当司机,一名坐在副驾驶座上。
  先前跟在三爷身边的那两个保镖,是他身边最常见的两个,这个时候,我被三爷拎上了车,倒是不知道那两个保镖抓着柳依他们去了哪儿。
  车子启动后,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升起。
  三爷坐在一边,对着我语调微提:“乔叔叔?”
  呃
  咱能好好说话,别提这茬吗?
  知道自己惹了祸,我连忙上前拉住三爷的手摇啊摇:“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嘴巴一下子漏风了,然后一个没注意,就说漏嘴了,不,不对,就说错话了。”
  三爷冷哼着感叹了一句:“漏的挺大的啊。”
  我……
  “乔哥哥……乔哥哥……”我左右晃着他的手撒娇,可三爷压根就不理我。我无比深刻地感受到,要是把三爷惹生气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哄。
  我叫了好一会儿,三爷都没搭理我,弄得我整个人不由地有点泄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后,我对着他眨巴眨巴双眼,试图用我的楚楚可怜打动他,让他别再生气了。可我楚楚可怜的扮相还没出来,一个不小心,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额头上的伤口,疼的我不由“嘶”地叫了一声。
  见我喊疼,三爷连忙看了看我额头上的伤口,温声问道:“疼吗?”
  最开始撞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疼的都快晕过去了,可后来医生帮我处理过伤口后,伤口已经没之前那么疼了。就刚刚要不是不小心拉扯到,也不至于那么疼。
  可现在,三爷这头还生着我的气,就算是三分痛,我也硬生生地说成了九分。
  我一头栽在三爷的怀里,想借这件事把乔叔叔的梗给赖过去:“疼死了,他们都欺负我。”
  我害怕三爷不信,又赶紧加了一句:“真的不是我先动手打架的,是她们先来打我,我才还手的。”
  “我还宁愿是你先动的手!”三爷低头看着我的伤口,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斥责我,“看你被打成什么样了?说出去都丢我的脸!”
  我试图想装成一个小绵羊求放过,可没想到,依着三爷的意思,似乎是希望我成为一只小狼崽?
  但要说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被人欺负也不是头一回,譬如之前彪爷那一次,就算是被彪爷打了,但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可是这一次,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特别的有安全感。
  虽然柳依和赖诗卉一起欺负我,虽然小美落井下石,虽然柳依的父母二话不说就上前来教训我,可当我看到三爷耳朵时候,我就特别的安心。因为我知道,只要有他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他护着我。
  我的心里有些雀跃,又充斥着满满的感动,就连身上的伤口似乎也没之前那么疼了。原来,被人保护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
  我拉着三爷问道:“柳依他们会怎么样啊?”
  三爷的指尖轻轻地抚着我的脸,说道:“怎么欺负你,就怎么十倍百倍地欺负回去!”
  他说的有些淡漠,但他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把人带走,想来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柳依他们。
  “下次给我放出息点!”三爷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子,开始教训我,他沉沉地看着我,一字一句,“你是我乔三的女人,谁敢动你,老子就要谁死!”

  ☆、057 你们分手了?

  057你们分手了?
  三爷的话,就像是一块千斤之重的石头,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
  不管是出于落了他的面子还是占有欲,我不得不承认,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动的心绪几乎要将我的整个人身体填满。
  回去后,三爷出于不放心,想检查检查我受伤的地方。
  我的伤都在身上,被衣服裤子挡着还不太看得出来。这会儿三爷要检查,一想到要在他的面前把衣服给脱了,瞬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我们俩之间早已有过肌肤之亲,可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过,我刚刚才在乔叔叔这事儿上招过他,他坚持要看看,我不好拒绝,只好将卧室的门关上后,掀开了上身的衣服。
  虽然已经在医务室上过药了,但我身上的青紫还没消下去。三爷眸色沉沉地看着我受伤的地方,最开始我还有些害羞,但渐渐的,我注意到他看向那里的眼神,全无情欲之色,这才让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的手轻覆上我上身的肌肤,问我:“疼吗?”
  我喃喃回答:“现在已经好多了。”
  三爷看了我一眼,眸色深深浅浅,我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就见他忽然拉开了床头柜的一个抽屉,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瓶类似药油的东西。
  我看着三爷将东西打开,这架势,是要帮我重新上药吗?
  我害怕地往后退:“我我……我刚才已经在学校医务室上过药了。”
  可三爷却坚持说道:“我帮你把淤血揉开,好的快。”
  当三爷搓热了手,将药油滴在我受伤的位置,帮我按摩着揉开淤血时,我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啊啊啊!疼疼疼!”
  “轻点!我受不了了!好疼啊!”
  ……
  三爷下手丝毫没手软,以至于我喊得跟杀猪似的,等到结束的时候,我的嗓子完全已经喊哑了。
  我跟死猪似的瘫在床上躺尸,喑哑着嗓子气若游丝地问了一句:“三爷,你确定现在不是在报乔叔叔的仇吗?”
  宝宝已经被折磨的生无可恋了好吗?!
  结果,我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三爷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道:“这笔账先记着,以后慢慢算。”
  我当时一个心惊,但事实上,我这心惊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因为等到了后来,我身上的伤差不多好齐全了之后,三爷每天晚上都回来的特别早,然后就开始一起进行床上运动。
  我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偏偏三爷还饶有兴致地问我:“乔叔叔干的你爽不爽?”
  我(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爽,爽死了……爽的我高潮一个接一个的来。
  先前受伤的那段时间,三爷强行把我关在家里养伤,就连家教那边的兼职都推了。吃喝玩乐随意,只要别累着就行。
  我感觉自己完全就是被他当猪养,奈何这样的日子过得还挺爽的。先前辛辛苦苦的工作,现在忽然闲了下来,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提前迈入了老年期颐养天年的时候,不过什么都不用干的日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爽。
  但等到伤养好后,我立马背着我的小书包去学校上课,原因无他,学校快期中考了,先前落了那么多课,我得一个个补上去。
  回了学校后,我发现柳依跟我一样,已经很久都没来学校上课了,赖诗卉倒是在,只不过面色有些虚弱,每次看到的时候,眼睛瞪我瞪的像是要把我吃了,偏偏又对我无可奈何。
  许久没上课,最开始还不太跟得上老师上课的进度,但好在之前的基础不错,慢慢地跟上了老师的授课。
  课间的时候,孟岐走到我课桌前,敲了敲桌面,示意我出去。
  他将我叫到走廊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不知道要跟我说什么。
  孟岐看着我,问道:“你和程恪之间怎么了?”
  我抬眸看了看他:“我们能怎么?”
  孟岐跟我解释道:“他这段时间,整个人都废了,一天到晚一副生无可恋的鬼样子。他家里面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样,我就猜,是不是你们俩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顿了顿,我喃喃说着:“我就是让他以后别来找我了。”
  孟岐一脸奇怪地问我:“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怎么好端端的分手了?”
  “哪门子的男女朋友?”虽然心里有些担忧,但我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冷静,“假的。”
  我们俩充其量就是革命尚未成功的炮友,跟男女朋友连个边边都扯不上。
  孟岐向我问道:“你过会有空吗?下课后,跟我去看看他吧。我想,他应该希望能看到你。”
  我摇了摇头,拒绝:“我下午还要去寝室搬东西,没空。”
  先前我一直住在学校宿舍里,可经过这么一件事后,为了防止下次再出现孤立无援的情况,还是决定把东西都搬走,搬回别墅那边住着。反正上下学都有司机,除了早上要早起之外,其他也没什么分别。
  孟岐有些诧异:“你不住学校了?”
  我直接对着他说了一句:“你不是也不住吗?”
  我自然不能跟孟岐这样的家世相比,他爸是学校书记,为了办公方便,他们家的房子就买在学校附近。能在寸土寸金的北京城里买这种地段的房子,家世自然不容小觑。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但我看的出,程恪对你不是没感觉。你就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抽个时间去看看他吧。”
  感觉?
  听到这个词,我只觉得有些讽刺。
  若是有感觉,他会一句话都不说,说消失就消失吗?
  他突然地消失,又突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我活该就站在原地不动地等他吗?
  他以为他是程家大少爷,就真的可以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孟岐说道:“如果我说,他充其量只是想睡我,我们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信吗?”
  说完这些话后,我不想再跟孟岐谈下去,转身想要回教室。
  只是,在我刚刚转身的工夫,孟岐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走,他走到我的跟前,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这样,他至于在那种时候,还托我照顾你,给你介绍工作、每天晚上送你下班吗?”

  ☆、058 不管,做梦也要做一次

  058不管,做梦也要做一次
  听到孟岐的话,我大吃一惊,怔怔地问道:“你说,这些都是他让你做的?”
  孟岐冷哼了一声,并没搭话,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我先前还觉得奇怪,为何之前跟我并没有什么交集的孟岐居然会忽然对我这么热心,不但帮我介绍工作,每天凌晨下班的时候,还都等在会所门口送我回去。
  原来,这一切竟然是这样。
  只是,这些事他为什么不自己做,反而要孟岐帮我呢?
  我想起之前张裕生日那天,几个人聚餐时,他们还向孟岐问起程恪的消息,却被程恪搪塞过去。在他程恪消失的一个多月里,他究竟去了哪里?
  我抬眸看着孟岐,对着他说道:“我跟你去。”
  这些疑问,即便我问了孟岐,他也不会告诉我。我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要见程恪一面。
  上课铃声响起,我和孟岐结束电话,相继回了教室。
  我跟在孟岐身后进教室,路过赖诗卉边上的时候,她冷冷地看着我,对我说道:“你把柳依害成这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彼此彼此。”
  一直等到上午的四节课结束,柳依都没来学校上课。我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三爷当时究竟让人怎么收拾柳依,但因为程恪的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所以我并没有过多的把注意力放在柳依身上。
  课后,我给司机打了电话,让他迟点再来学校接我。打完电话后,我便跟着孟岐一块去找程恪。
  路上,孟岐还专程买了三人份的午饭打包,想来是打算去程恪那里一块吃饭。
  那地方离学校不远,不知是不是程恪之前跟我说的那间他在学校附近的房子。先前,他还试图拉着我去那儿,没想到,我今天居然是跟孟岐一块过去。
  孟岐带着我进了一个高档小区,坐电梯上楼后,他掏出钥匙开门。只是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阵刺鼻的酒味,似乎还混杂着烟味。
  我粗略看了看,差不多有一百多平,空间很大,同时,也很乱。客厅里最常见的就是酒瓶,还有不少烟头,几乎都没什么下脚的地方。
  孟岐找了个地方将午饭放下,转过身来对我说:“他应该还在睡觉,我去叫他。”
  “恩。”我微微点了点头,赶紧将客厅的窗户打开,散一散这股难闻的味道。同时,我将地上的啤酒瓶、烟蒂之类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至少让这地方勉强能见人。
  等我收拾的差不多时,孟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却没有程恪出来的身影。孟岐皱着眉头,对我说道:“他喝醉了,叫不醒。”
  就在这个时候,孟岐的手机响起,我见他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什么比较紧急的事情。
  我见孟岐那着急的样子,不由说道:“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我在这儿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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