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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娱乐圈的智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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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也好看啊，五官都没有瑕疵的，跟两个男主都超级有cp感，不知道站谁好了。”
“之前出的预告里我就发现了，这部剧的主角都特别漂亮，那时候不是都在说是后期做的么？看人家新闻图都这么好看，没话说了吧？”
“好看有什么用，长得好看的演技都烂，又毁一本小说！”
……
晚上九点整，过完一串漫长的广告之后，《眼波迷人》的首映开始了。
片头曲是制作组买的，从开机到播出第一集就两个月时间，虽然剧本在去年十月就已经制作完成，但是相关的制作组一直没有邀请到业界大牛，年关将至，音乐监制和作曲家都早就被贺岁档约了档期，而籍籍无名的小制作人的歌曲完成度又让人担忧，制作组就买了好几首存货，挑了几个样本听了一下，编剧觉得这个歌很有味道，就买了曲子自己填词，然后请了符合气质的男主角杨轩来唱。
现在坐在屏幕前听起来，确实是非常有味道的歌，和剪辑的片段也很吻合。
颜沐泽坐在主创的位置上，贺姐和慕黎都不在旁边，她顿时有点不安——这是她第一次在屏幕里看到自己的脸，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还好她的一边是陆琅，很敏感地发现了她的异常，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怎么啦？不舒服吗？”
播放厅里的灯光没有关掉，后面几排就是媒体，有什么事情都会引起躁动。
颜沐泽摇摇头，“没事的石头哥哥。”
旁边的杨轩也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眼神恰好和陆琅对上。
颜沐泽却没有注意到，从旁边的手包里摸出手机，一字一句地编辑，“慕哥哥！你看电视了吗！”
慕霖此时正在加班——他刚到崇县的时候，很多事都要时间才能上手，好不容易都摸透了之后，上级开始当甩手掌柜了，他只能继续忙。
都知道慕大少是下来混资历的，没人真的把他当自己人，都是表面做好功夫，背地里不知道多少红眼病在酸，崇县又是附属县，很多人都是退下来的，知道官途走到这里就算是到头了，也懒得溜须拍马表功了。
崇县的县长还有两年年就退休，慕霖这时候调过来他也不在乎什么了，直接把事情都甩给了他。
收到颜沐泽微信的时候慕霖在敲报告，听到手机响，揉了揉眼睛，拿起来看了一下。
电视……慕霖想了想，突然想到颜沐泽跟她说过，今天是第一集首映，当然她也不知道是在哪里首映，说得也是含糊不清的。
慕霖拿手机上网搜了一下颜沐泽的名字，开头两条就是《眼波迷人》的宣传。
他看了一下网络首播地址，用办公室的电脑搜索之后点开。
因为地处太偏，这边的网络也不是特别好，加载视频很慢，趁着加载的时间他就跟颜沐泽聊天。
“在看了，怎么了？”
“他们都说我长得很好看，慕哥哥你一定要看哦！”
底下还附了一张照片，正是慕黎下午的时候给她照的侧脸。
慕霖笑了一下，顺手保存了照片。
第一集主要就讲了路楠和安睿哲的相遇，然后经过一些机缘巧合她知道了安睿哲的工作地点，然后就去看牙了。剧情不算曲折复杂，但是剪辑出来的效果却挺好，看起来很有那种甜甜的味道。
慕黎早就看过初版，躲在后面刷微博——这是他第一个全投资的剧，基本代表了他能不能继续他这个方向的事业，自然十分重视。
不求第一集的收视率有多夸张，只求话题度能炒起来，这样后面的收视率就会越来越好，然后就可以谈之后的广告合约了。
《眼波迷人》电视剧官方微博底下的留言在短短一个小时里面剧增，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
“男二演得好好啊！完全就是我心中的石头哥哥！”
这条留言已经收获了几千赞，成为了热评第一名，第二名则是陆琅的科普微博，爆出了他的生日学校等等个人信息，还有一张剧组发出来的高清路透图。
经纪人那边早就在发布会以前就给陆琅建好了新的微博号，通过了认证用来圈粉。
慕黎点进官博艾特的账号里，陆琅只有一条微博，就是宣传的转发，但是粉丝已经快五万，除了前期发过一个预告片和几张定妆照之外，陆琅和颜沐泽今天都是第一次活生生地出现在公众面前，所以这个五万粉的含金量就十分高了。
底下的评论不出意外都是表白，比那些十几万粉的新人演员评论还多。
慕黎突然想起颜沐泽之前说过的话，说陆琅三个月里一定能红起来，算算时间，差不多是到三个月了——这也是机缘巧合，如果不是决定《眼波迷人》边拍边播的韩剧模式的话，陆琅还不能这么早被大家认识到。
虽然说这也是一场有点人为的巧合，但是又让人觉得不仅仅是巧合。
慕黎盯着颜沐泽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似乎是要把她的脑袋看出花来。都说神经病的见鬼几率特别高，因为脑电波不同于常人，所以颜沐泽是属于开了天眼的智障吗？
颜沐泽不知道她哥哥已经思绪万千，好不容易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第一集的首映也就结束了，剩下还有主创的个人采访时间，不过只安排了杨轩和陆琅的，贺姐早早就给她推了这个活动，对外的解释是要给女主角保持一点神秘感。
她跟着走到前面来的贺姐离开现场的时候，还转过头看了一眼陆琅。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陆琅头上的字金光更闪了。
而且，字也好像是变了一点点？
“三个月内演反派爆红？”
发布会后的第二天剧组休假，为了给大家时间准时收看第二集，然后第三集和第四集的播出就要在下周了，他们也要赶进度拍后面的内容。
慕黎在办公室里找到了当时陆琅面试的时候，颜沐泽在他的简历上写的字。
不是说演反派吗？石清的角色绝对算不上反派啊，这是一个很圈粉的男配人设，一般的小女孩都会出于同情心理去喜欢男配的，所以现实和颜沐泽的预言还是不一样？
11。第十一章
慕黎一脸沉思的表情上完了下午的专业课，激动地回家去找在家休息的颜沐泽。
“沐沐，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陆琅的头上有字吗？你昨天还能看到他头上的字吗？”
颜沐泽此时正在看小说——自从《眼波迷人》之后，她似乎是爱上了这个活动，下了个晋江的app冲了一大把钱进去，一有空就看各种各样的小说，听到慕黎的话，她放下平板撑着头想了想，“能啊，但是我昨天觉得怪怪的，好像一瞬间就少了几个字一样。”
“少了什么？”
“不记得了诶……我不记得之前是什么了，但是昨天我们回家之前，他头上写的是‘一个月内爆红’。”
慕黎震惊了。
这天眼居然还是带时效性的，不仅改正了“三个月”的时间点，甚至把错误的“反派”也给修正了，由此可见，那时候如果他不签陆琅的话，他应该还会有别的机遇去演一个能让他爆红的反派。
所以人为因素也能改变颜沐泽口中的“头顶的字”？
那这个技能也太高端了吧，比那些算命的还要厉害啊，而且十分符合科学的原理，连蝴蝶效应的作用都体现出来了。
关键是——慕黎是做演艺公司的，如果有颜沐泽的预言，那他把公司做大的希望指日可待了啊。
“沐沐！你真是我的宝贝！”
颜沐泽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啊？”
“没事嘿嘿……”慕黎傻笑了一会儿，“零花钱还够用吗？要不要哥哥给你一点？”
“我没地方可以花钱啊。”颜沐泽觉得今天的慕黎有点反常，顿时没法集中精神看小说了，“哥哥，你是被夺舍了吗？”
夺舍是她今天才在小说里学习到的一个词语，感觉十分贴合慕黎的状态。
“……”
第二集播出的时候颜沐泽就没有看了——她沉迷小说，对自己演的东西就觉得比较无感，心情有点类似原著死忠粉那样。
慕业肯定不会看这种胡闹的东西，慕黎早在播出之前就看过了，整个慕宅居然没有人在关注这个跟他们家成员密不可分的剧集，倒是几个佣人阿姨在讨论这件事，早上收拾房间的时候还说晚上要守着看。
等到第二集播完，陆琅已经在热搜挂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热搜第一就是关于他的“阳光帅气美颜盛世的石头哥哥”，颜沐泽身为女主角，和男主角杨轩才摸到一个热搜的尾巴，还是联合标题“路楠爱上安医生的第一个眼神”。
不过两位男主角都有个人微博，粉丝们都能在他们俩的微博底下热闹，颜沐泽却没有，她本来就是被慕黎喊来玩票的，不需要圈粉什么的，有没有微博也就无所谓了。
慕黎倒是给她注册了一个小号让她刷着玩，但是她自己本身对这个就没什么兴趣，只有偶尔看小说累了才会刷刷。
不管是剧情也好主演也好，《眼波迷人》这部剧总算是一炮而红了，等到第二天继续拍摄的时候，慕黎也收到了制作组的汇报邮件，里面前前后后列了不少想要加入赞助的赞助商名字，慕黎大致扫了一眼，带着手下几个部门的领导开了会，挑了合适的去谈合作。
而陆琅的通告接到手软不说，贺姐这边也收到了很多相当有分量的通告，可惜和陆琅不同的是，贺姐为颜沐泽全部推掉了。
只是第一周，慕禾演艺就已经把《眼波迷人》前期投资的资金全部赚了回来，而陆琅一个人为公司带来的收益也抵消了几个新人的签约费，可以说是赚得盆满钵满。
而和陆琅同一经纪人的张欣芝就是满心的不忿，“当时签约的时候就说了每年保证一部女主角的戏，主捧，为什么突然就换人？”
虽然她对于出道作是路楠这种傻白甜角色有过不满，但是看到因为《眼波迷人》而大火的陆琅，就觉得十分不公平了。
颜沐泽是老板带去的人，如果早就想好要捧她的话，为什么还要把角色先给她呢，开机后再换人，这不就是明晃晃的打脸吗？
经纪人也搞不懂，老板把张欣芝给她的时候确实是叮嘱了她不少，甚至未来的发展路线都给了她几个模板，明显是十分看重的意思，只是因为演技有限表演不佳，也不是没法继续，出其不意地半路换人不说，现在居然就没消息了，和当时随手附带的陆琅完全是两个待遇了。
张欣芝和陆琅没什么竞争性，毕竟是男女的差别——她却记恨上了颜沐泽。
颜沐泽，一看就不是老板的亲戚，只能是女朋友情人之类的了，靠着出卖/色/相上位，抢走了本属于她的女主角，也抢走了她出名的一个机会。
面试那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了，老板旁边这个小姑娘是什么身份，等进了慕禾演艺才听经纪人说是妹妹。
妹妹妹妹，又不姓慕，只能是情妹妹了吧！
颜沐泽可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人记恨上了，因为随拍随播的原因，《眼波迷人》剧组的进度越来越赶，前两个月是两周一集的速度，现在是一周两集。
还好都市剧，场景的变换比较薄弱，大多是互动戏，不需要赶来赶去，有的时候一整天都呆在牙科诊所里，能拍好几场。
但是这种小制作之下造成的影响力却是不容小觑，等到下一周，第四集播出完毕的时候，颜沐泽已经不敢随便上街了，两分钟之内一定会被人认出来，也得亏了慕家的保护，出行全是私家车，跟贺姐的助理三人组吃个饭也有人提前订好包厢，安排得比大红的艺人还要周密。
陆琅就不同了，他是《眼波迷人》这部戏的最大受益者，杨轩名气已经在了，受众群也是这点，没什么变化，顶多是多了一个人设而已，而他是全新的面孔，一瞬间涌入的一大批粉丝就显得比较夸张，连去剧组也要戴帽子口罩，唯恐被发现。
经纪人已经给他配了面包车，也安排了私密性比较高的住所，学校是去不了了，早就给他办好了休学。
这种名誉带来的变化倒是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心性，依然表现得亲和有加，不像有些新人，以为自己有点红了就开始耍大牌，陆琅这种行为无疑是在剧组刷了一大波好感，连带着他的经纪人也不得不感叹老板挑人的眼光。
陆琅对颜沐泽也是一如既往地温柔，虽然有的时候因为她忘记台词能卡好一会儿，连着对她很有期待的杨轩都会不耐烦，因为台词太简单了，毕竟是一部感情戏，很多心理活动都会后期配音，实际上现场录制的台词真的比别的剧少多了。
颜沐泽就会很委屈，她早就不想玩了，要不是因为贺姐说的，怕麻烦别人，又想着演完能给哥哥赚很多钱，她早就不干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缺陷，不是靠努力就能弥补上来的。
这时候如果陆琅在场的话，就会好言安慰，“没事的沐沐，记不住就休息一会儿，你表现得也不能太完美啊，让别人怎么办。”
但是拍到后期，陆琅的戏份一点点少了起来，他也不能像一开始那样每天呆在片场，经纪人给他接了很多活动，广告、杂志拍摄、综艺等等，还配了一大堆助理，渐渐地就开始大牌起来，和杨轩差不多了。
颜沐泽的经纪人就没这么大的权利了，贺姐的直属上司就是慕黎，所有的活动她进行第一遍筛选，基本全部删除，实在是不太好拒绝的，就会上报给慕黎。
比如《眼波迷人》赞助商发来的广告邀请。
对方觉得颜沐泽和陆琅这对的形象十分适合他们的新产品，所以邀请了两位一起去拍摄广告，陆琅的经纪人已经同意了，但是贺姐这边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虽然慕黎是说过要把所有的通告全部推掉，但是没说过赞助商的通告应该怎么办啊，只好把这事推给了老板。
慕黎其实也很犹豫——他带颜沐泽是来玩票的，没想到她做得这么好，前面还挺生涩的，越拍到后面越是老练成熟，连那点缺陷都很难看出来了，或许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但是演戏演得好全靠乐趣，让她去像一个普通艺人那样接通告拍广告……慕黎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问她自己。
颜沐泽成年了，在智力低下不构成残障的情况下，她是能够为自己的人生做主的。
颜沐泽纠结了一会儿，“拍什么啊？”
“广告，还挺简单的，是一个服装品牌，穿着他们的衣服做点动作就行了。”
“就是电视里那种xx，不走寻常路？”
“对……”慕黎被她模仿的语气逗笑了。
“我一个人吗？”
“不啊，和陆琅一起。”
“石头哥哥也去？那好啊！我拍的！正好好几天没看到他了！”颜沐泽的语气十分兴高采烈。
“……”
12。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由于陆琅的人气现在极高，于是《眼波迷人》的第二首主题曲就由他来演唱，伴奏本来就是剧中的插曲，他也挺熟的，编剧填了词之后就让他去唱了。
这几天陆琅就是被抓去练歌了，虽然录音棚可以修音，但是之后综艺、见面会之类的肯定会让他表演的，也不能太丢脸。
听了颜沐泽这话，慕黎顿时就有点不是滋味，瞪了她一眼，关门就出去了。走到楼梯口，他想起了什么似得，恶狠狠地掏出手机噼里啪啦给慕霖发微信。
“沐沐要被别人勾走了！真是女生外向！大哥你还不快点回来！”
慕霖因为手头上的事情一直在忙碌，本来说好的每个月回来一次也在一直推迟，转眼这春天都快要过完了，他才算是把事情告一段落，收拾收拾准备回慕家过周末。
《眼波迷人》本来就篇幅不长，一周两集也快要到结尾了，路楠和安医生的爱情渐渐地就走到了比较圆/满的部分，最后一个小高/潮是石清的车祸，这是陆琅一个人的戏份，杨轩和颜沐泽就去录音棚配音。
现场收音的效果其实不怎么样，都是新人，演技有限，又要兼顾语气又要兼顾感情，但是播出来的时候就显得很良心，比后期配音的要更有真实感一些，bgm的插/入也毫不突兀。
颜沐泽和杨轩是去配一些心理活动的音，还有现场特别露陷的地方也要后期配音补救一下。
对着剧本念台词比背简单多了——颜沐泽在前几集中也被观众称为“心理戏小公主”，就是说她的心理活动台词特别有感觉，几乎和书中的路楠重合为一个人了。
早早地完成任务收工，颜沐泽坐上车回家，明天休息，后天去拍广告，怕她忘记，贺姐给她做了张行程表图当手机的锁屏，没事的时候就按开来看一下。
汽车刚驶进院子，颜沐泽就激动起来，“这是慕哥哥的车啊！慕哥哥回来了？”
上次慕霖跟她说要回来，结果因为有事走不开，她自己也每天都在忙碌，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
现在慕霖突然回家了，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他——这是她的慕哥哥啊，保护了她两辈子，永远能让她依靠的人，怎么能不想他呢。
车都没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下去，冲进了主楼。
慕霖不在客厅，颜沐泽四处看了看，抓住了旁边在打扫的阿姨，“阿姨，慕哥哥在哪里呀？”
家里的佣人阿姨都很喜欢这个长相甜甜的小姑娘，虽然不清楚她的毛病，但是也搞清了她口中不同人的称谓。
“大少爷啊，他刚和老爷说了话，现在应该已经回房间了吧。”
颜沐泽笑了起来，风一样地往楼上跑，还不忘了往后大喊道：“谢谢阿姨。”
慕霖开了一下午的车，到市里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多了，头昏脑涨的也没什么胃口，和慕业打了招呼就回房间休息了。
实际上也没什么好休息的，总不能这个点睡觉吧，干脆躺在床上看新闻。
这还没看两页呢，突然就有人打开了他的房门，带着一阵风扑到他怀中，“慕哥哥！”
慕霖眯着眼勾了一下嘴角，伸手把她抱住，拍了拍她的脑袋，“大明星回来了？”
这话有点夸张，不过《眼波迷人》开播以来确实是引起了很大的话题度，剧情越到后面，颜沐泽上热搜的频率也高了起来，不少人议论纷纷，称这是甜文翻拍里最成功的女主，主要是因为女一的颜太甜了，看着她的笑就觉得心情都好了。
慕霖打量了一下颜沐泽的眉眼，“嗯，我们小傻子是好看多了。”
可能是吃得好心情也好，平时又有人监督她护肤之类的，颜沐泽比起刚来的时候粉嫩多了，皮肤白白嫩嫩的，眼睛里像是盛了一汪水一样。
颜沐泽好久没看到慕霖了，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肯起来，“慕哥哥，我好想你啊！”
慕霖刚刚一直是半躺在床上的姿势，现在身上又压了个颜沐泽，受力有点大，又被她的手死死地卡着腰，动一下都困难，“沐沐先起来，这样说话好累。”
颜沐泽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嘟着嘴一点点松开了手。
慕霖坐起来，从旁边的包里翻了个小盒子出来，放到颜沐泽手心，“礼物。”
颜沐泽顿时就笑起来，乐呵呵地拆开了小盒子。
里面躺了一根手链，两根细细的链条缠绕在一起，上面挂了几个蓝色的小珠子。她拿出来对着灯看了看，珠子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的，还有一点幽幽的蓝光，非常好看。
慕霖伸手接过，给她戴到手上，拨弄了一下小珠子，“好看吗？”
“好看！”颜沐泽用力地点点头，“不过怎么会送手链呢？我还以为是崇县的小吃呢。”
慕黎念叨了好久了，崇县的小馄饨特别好吃——实际上他们家又有什么东西吃不到呢，只是家里的佣人做出来，放在桌子上，总是没有那边的那种感觉了。
颜沐泽也听了几耳朵，顿时就放在了心上。
她最喜欢吃这种汤汤水水的东西，还特地去问了阿姨，阿姨说虽然不能带新鲜的，但是应该能带生的，回来加了底料煮就行。
没想到慕霖完全没有想到这层。
慕霖一愣，被她逗笑了，“你怎么就想着吃啊？”
颜沐泽嘟着嘴，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不理他。
慕霖揉了揉她的头发，“下去吃饭吧。”他也没告诉她，还是看到某门户网站首页有一张他们发布会的照片，她的手腕上空空荡荡的，他忽然就觉得，如果颜沐泽戴一根手链，应该是十分漂亮的。
周五慕黎下午也没课，但是他回了一趟公司，《眼波迷人》马上要完结了，这次前前后后去掉投资也赚了不少，他准备再多挖几个艺人过来，经营模式也再规范起来，不能一直这样小打小闹的小作坊下去了。
等他回到家的时候，佣人们都已经摆好了饭，慕业坐在主位，看到他开门，瞪了他一眼，“快点！”
另一边，颜沐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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