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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不坠天鹅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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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承寒抱着宋深深进门,后脚将卧室的房门摔上了。
  他偶尔也会回家,所以给母亲准备的房子是两室一厅的,自己的卧房被徐妈打扫得一尘不染,比他在时还要整洁,宋深深躺进了被褥里,徐承寒怕她这么睡着不舒服,替她将外套剥了下来。
  “深深?起来一点,让我脱毛衣。”外套好脱,毛衣却不一定。
  宋深深这件高领毛衣捂着脖子,不一会儿脸色更红了,他坐上床,床侧陷了陷,宋深深知道有人坐上来的,在后颈被托起的那一刻,她傻傻地微笑,勾住了徐承寒的脖子,吐气如兰,“承寒,我热。”
  “我知道了,我帮你脱毛衣,脱了就不热了。”他一面应答着,一面拉住毛衣的下摆,替她往上一拽,将两只手都拉了出来,毛衣被扔到一侧的椅子上。
  徐承寒将人放下来,但宋深深不依不饶,就要抱着他的脖子,仿佛他身上冷,就往他身上蹭。
  “承寒……”她难受地将头往他颈窝里钻,“还热,里面也要脱。”
  “还、还脱?”她都只剩下一件秋衣了。
  宋深深点头,“承寒……”见他迟迟不动手,宋深深自己就开始脱了。
  徐承寒傻眼了。
  亲眼看到宋深深将最后一件秋衣在他面前剥完了,玲珑曼妙的曲线,映在薄暮的晚光里,愈发白皙如脂,吹弹可破,他咽了咽口水。
  那件衣服脱了之后,宋深深终于倒在了徐承寒的怀里。
  他艰难地拿手指戳她莹润裸出的香肩,宋深深“哼”了一声,左手摸到了他的腰。
  那里仿佛很凉,很凉,右手也要下来,却抓到了一个滚烫的物什。
  徐承寒嘴里的气息一抽。
  “深深,你是清醒的?”他抱着她摇了摇,怀里的小姑娘却纹丝不动。憨憨地咧开了唇。
  饶是徐承寒定力高,可面对心爱的姑娘,瞬间便束手无策了。
  被她精准无误地扣住了命门,柔软的小手完全地覆住了他,便不再离开。
  他抽了一口气,全身紧绷得要命,一触即发之下,他只能缓慢地将她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宋深深真醉了吗……啦啦啦


  第32章 急促

  徐妈煮了好容易煮了一锅醒酒汤; 哼着《梦里水乡》的小调,用湿毛巾隔着将砂锅取下来。
  砂锅热得烫手。
  她搁在流理台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然后用碧色的茶花小碗盛了大半碗去叫人; 哪想到卧室的门竟然关了。
  徐妈微微凝神,隔着门板细细地一听; 却只听到男人压抑的低吼声,还有宋深深细细的猫儿一般无力的软音。作为过来人; 徐妈左掌托着小碗; 右手捂了捂嘴,露出满足的老母笑。
  就是——
  哎,深深还是个大学生,那什么买了吗?
  徐妈相信自己儿子的耐力,放下手里发烫的小碗,转出门去楼下买安全。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 徐承寒沁出了汗; 与怀里的小姑娘抵着额头交颈而眠。
  宋深深头晕目眩,但酒已经醒了一小半; 揉了揉酸痛的手腕; 羞窘地恨不得找地方躲。
  “承寒——”她咬他的耳朵; 小声说,“这是在你家啊,万一伯母……”
  “我家隔音不好。”
  “啊?”
  那不是——
  “深深,对不起。”他珍之重之地吻她的额头; 将裤子提上,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替她擦手。
  黯淡的光线里,他低垂的眉目看起来温润而平和,好像握着什么珍宝似的。
  对于徐承寒来说,这双妙手,确实是无价之宝了。
  宋深深脸红地不敢看他,偷偷将被子往上提了提,“没有什么,就是,就是地方不太好。”
  说完又怕他误会,脸红红地勾住他的小拇指,“其实,我也愿意。”
  “傻瓜。”徐承寒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要是我们真那样了,我妈高兴还来不及,我今年二十八,不是二十二,她本来就一直天天给我介绍对象,推我去相亲,还奉了一尊送子观音拜啊拜,你别想那么多,我出去看看。”
  “嗯。”
  宋深深没等他说完,已经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又羞又怕。她还是第一次来徐承寒的家里,第一次见她妈妈,就这样……会不会,伯母以为她是那种人?
  门合上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宋深深忐忑不安地等着,床头柜上蓝色兔耳朵闹钟,纤细的秒针一动一动地,声音清晰可闻。
  徐承寒推门出去,正好看到提了大包小包回来的徐妈,他将一袋东西放在餐桌上,神秘堆笑地召唤他,“累不累?方才都没怎么吃,来来来,还是得补一补。”
  他皱了皱眉,果然已经被她听去了。
  徐承寒目光扫到那一包花绿的东西,潜意识里就知道没好事,“妈你刚刚出去买什么了?”
  “好东西。”徐妈的右手轻轻巧巧地将塑料袋一勾,便捧到了他的面前,从里面掏出几盒神奇的东西,“这是草莓味的,这是香蕉味的,芒果味的,葡萄味的,我一样买了点,深深是第一次来,刚才发生了一些不可逆转的意外,你们肯定措手不及……恩恩,我懂啊,这些东西,你得常备。要是偶尔在车上,在野外的时候想了,还可以救急。”
  在徐影帝的脸色彻底红透之前,徐妈一本正经地数了数,“这些不晓得够不够你一个月的。但是啊,你这个年纪冲动很正常,可深深还是个小姑娘,人家还有学业,你妈我虽然着急,但也不急在一时,等你们什么时候稳定了,咱们把这事循序渐进、有条不紊地进行完,大胖小子指日可待!”
  不就是……要孙子么,至于这么大张旗鼓、斗志昂扬么?
  徐承寒羞怒,“妈,你都在弄什么乱七八糟的!”
  “哎臭小子,你自己做的事你还不曾承认是吧,刚才在房里……”徐承寒跳起来就捂住了徐妈的嘴。
  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宋深深躺在床上,酒劲还没过,也迷迷糊糊听到了什么,脸红心跳地又把被子拉上来,害羞地蜷缩起来。
  徐承寒脸上的滚烫还没消下来,一脸无奈,“妈,你这进度也太快了。深深她家里人根本就不同意我跟她在一起,也就是你,剃头条子一头热。”
  “嗯?她家里人?”徐妈这时才想起来,自己一见到深深太高兴,忘了问她家里的情况了,“他们敢不喜欢我儿子?不行,我赶紧给眼科大夫打电话。”
  徐妈一听便恼火了,她一手拉扯大的儿子,颜高身材好,会捞金,三观正,多少小姑娘眼巴巴地瞅着这块雪山上的丰碑,不敢轻易造次。
  “宋家是皖南大户,不是寻常人家。我只是一个演戏的公众人物,人家看不上很正常。”
  “那我看,深深挺喜欢你的。”徐妈仔细想了想,猛然全身一震,“你,你们不是私奔来的吧?”
  “呃,妈你电视剧看得有点多。”徐承寒尴尬了。
  “废话,我儿子就是个演电视剧的。”
  “……”徐承寒拍着徐妈的背,劝服她尽量冷静,“不是私奔。她家里人看着我和她出来的,我有信心,他们最后会接受我。妈你别操心了,我带女朋友来只是给你见见,你别说风就是雨,把她吓跑了,到时候我要你赔。”
  “得得得,勒索到妈头上来了。先吃饭!”
  两个人坐回餐桌,徐承寒将碍眼的塑料袋拿到了卫生间,随意扔在了马桶上。
  饭桌上一阵沉默。
  徐妈一边用筷子拨着碗里的饭,一边翻着手机。
  刚才儿子说了什么“皖南大户”,她顺手查了查。
  不得了,连百科都有这么长。宋家祖上可是盛极一时的徽商,几百年的历史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饶是到了现在,宋氏依旧具有不可磨灭的影响力,在皖南登高一呼,四方响应的人络绎不绝。
  宋深深看起来还是个柔弱害羞的小姑娘,没想到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势力。
  说起来,还是他们高攀了人家。
  徐妈愣愣地吞了口饭,目光忽然转到手边的醒酒汤,“对了,我煮了一锅醒酒汤的,深深醒了,你给她拿进去喂她喝。”
  “嗯。”徐承寒放下筷子,将半温的汤端入了卧室。
  夜色柔和,宋深深露出了半截脑袋,柔软的秀发铺了满枕,乖巧而娴静地看着他,徐承寒温柔地笑笑,坐了过来,“还头晕吗?”
  “还有一点。”他摸摸她的脸颊,已经不那么烫了,“起来,喝点醒酒汤。”
  他将她抱起来,才发觉里面的秋衣已经穿上了,心道还是喝醉了的深深放肆可爱。他心知肚明,却又不点破,宋深深也知道他在看哪里,脸颊微红,抓住了他的手腕。
  徐承寒挑了挑眉,“深深?”
  她深深吸气,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羞涩地抱住他,“承寒,我们……那样了,就是,就是……”
  他愣了下,才想起来,宋深深不是宋昕城那个风流不羁的阔少,她自幼严格按照宋家家训被教养的,骨子里很传统,只怕从来没人跟她说过那些事,他坐过来,扳住纤瘦的肩膀,正经而温柔地告诉她:
  “不是,我们还没有做到那一步。你还是清清白白的,就算以后我们没有在一起,你家里人也不会怪你,你还可以心安理得地找别人。”
  “哦……”宋深深低下头,声音弱弱的。
  他没看到宋深深失落的眸,侧过身,将醒酒汤端了过来,“快凉了,喝了这个,头就不痛了。”
  他用汤匙舀起一勺,缓慢地送到宋深深的唇边,“张嘴。深深。”
  她乖觉地躺在他的怀里,张嘴将勺都咬进了嘴里,徐承寒哭笑不得,“傻瓜,喝汤。”
  “不是头疼吗?”
  宋深深又松开了牙齿,他的手腕微微倾斜,那微苦的醒酒汤就一路畅行地滑进了咽喉。
  喝完汤,宋深深感觉好多了,胃里一片温暖,甚至还有点撑。
  徐承寒让她安心在这里睡,宋深深拉住他的手,“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她湿润的眸子像极了海天里细碎的星辰,那么温软,湿透了,被雾茫茫的水色拥托出来。他一下子就心软了,觉得那束目光直击到了心底,将他最柔软的地方,撞得五色生花。
  “好。”
  夜里,他们躺在一张床上,这一次近距离的相处,却干扰了两个人的睡眠。
  徐承寒怕再发生傍晚那时的窘境,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伤害到深深,只能不着痕迹地一次次往床边缘退,一直退到了边上。
  宋深深心跳乱蹦,一时想他是不是嫌弃自己,一时又想伯母会不会嫌弃自己,想了很久,大概是因为醒酒汤的原因,她现在不怎么想睡,反而钻着牛角尖一直想。最后睡着的时候,眼角还挂着两串晶莹的水珠。


  第33章 受伤

  深夜醒来时; 徐承寒信手就拉开了床头柜上幽幽黄黄的灯,身旁乖巧的宋深深睡得安稳极了,他甚至不敢打扰她微弱甜美的呼吸声。
  中间隔了一条距离; 是他刻意让出的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
  宋深深睡颜恬静,呼吸轻小; 但眼眉微蹙,看起来; 那么委屈。
  徐承寒的心瞬时酸软得一塌糊涂; 将宋深深抱入怀里亲吻了又亲吻,宋深深睡眠浅,模模糊糊感觉到脸颊上细微的濡湿,她轻手轻脚地那个温暖的怀里拱了拱。
  “深深,你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小丫头,你还撩拨?”
  她不知道; 也不晓得他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 只是往里温温软软地靠着这方胸口; 沉湎在他全心全意的好里。
  宋深深醒来时,徐妈和徐承寒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豆浆油条; 还有专门给宋深深的熬的红枣银耳汤。她安静地用了饭; 整个过程里却不敢看徐承寒的妈妈,总觉得,她可能会嫌弃自己。
  但徐妈显然没有提这个话题的意思,反而在徐承寒和宋深深临走时; 拎了一大包东西要塞他的后备箱里,徐承寒当即握住了徐妈的手,“妈,我不需要这个。”
  徐妈脸色犯难,“你不拿走,你妈我更没用啊。”
  徐承寒的脸色松动了一下,徐妈眼疾手快,将东西不由分说地塞里边了,更拉下了后备箱。满脸得意的老母亲笑,“你仔细着点,别累坏了,下次回来妈给你煲乌鸡山药汤。”
  “……”
  徐承寒的车穿行在市里。
  流光溢彩的五色街灯,此时在清朗干爽的冬日里,黯淡得褪尽铅华。
  宋深深一路看着前面,车转过一个又一个街道口,好像都没有注意到他们,而宋深深也彻底迷了路,她看了看导航,想到了一件事。
  “上次,那场水下的戏,你拍好了吗?”
  徐承寒心弦一颤,握着方向盘的十指微微收紧,重新挂上三挡后,他低沉的声音回复道:“嗯。后来,还算顺利了。”
  宋深深将手指绞得更紧了,“我问过师小嘉,他说,那一场,是吻戏。”
  他是不敢下水、怕水的人,那时却在水底下,与另一个女人激烈地拥吻……
  是不是还有更热烈的?
  她也不是没看过他在《黑色》电影里的激情戏,虽然盖着被子,只拍到了锁骨以上的部位,可是这种香。艳旖旎场景……
  作为他的女朋友,宋深深忍不住又会胡思乱想,如果要为电影牺牲的话,他能做到哪一步?又会做到哪一步?
  徐承寒抿住了薄唇,他说:“深深,我以为你说的能理解,是真的能理解。”
  宋深深愣愣地望着他,目光有细微的凉意,“你……”她飞快地低下头,将头埋得低低的。
  她不是第一次试图了解他了,叶煜在饭桌上就说过了,所有的亲热戏,吻戏床。戏他都是亲身上阵的,是那么敬业的一个演员。她很想体谅他,可是明明昨天以前,还做得到的,今天却……
  她想他吻过关紫苏、吻江滟滟,甚至是她不认识的女明星,他吻得自然纯熟,好像反反复复地练习过很多遍,所以到了她的时候,也不例外。
  宋深深忽然胃里翻滚,有点晕车,“我有点想吐,你靠边停一下。”
  她的手掌在车窗上拍了拍,冷静得可怕。
  徐承寒不说什么,将车停在商业街的临时车位上,宋深深从车里钻了出去,跳入了人海。
  他低下头沉默,然而再抬起视线时,宋深深已经不见了踪迹。
  心中蓦然森凉,他推开车窗下车,冲入了人潮。
  没有带墨镜和口罩的影帝,仅仅扣了一顶帽子,很快被人认了出来。
  迷妹们举着手机众星拱月似的将这个俊美如画的男人围堵得水泄不通,四处确实照相的咔嚓声,徐承寒从南望到北,都没瞧见宋深深的身影,从衣服侧兜里摸出了手机,拨她的电话。
  接啊。
  深深,你去哪儿了?
  不要不理我。
  “对不起,让一让。”响铃自动结束,还没有人接通,徐承寒低头皱着眉拨开狂热的女粉丝,“实在不好意思,我找人。”
  “徐承寒,你给我签个名吧!”
  “给我签个名!”
  他被迫压着自己的焦躁,签了十个人的,推了推手,“对不起大家,我真有急事,想要我签名的,等我下次发布会,谢谢。”
  他一边说一边对粉丝表示感谢,这么围堵下去,根本连挪动都成问题,更别说找宋深深。
  “见谅。”徐承寒终于一路退回了车里,总算摆脱了粉丝,将车驶出了街衢。
  宋深深眼眶微红,从面包店的旋转门里出来,抹了抹干涩的双眼。
  徐承寒阴郁的车里响起了短信的提示音,他迫不及待,一个急刹险些酿成大祸,幸好前面堵车,他拨开短信界面。
  她发来的:对不起,我有点晕车,一个人回学校了。
  回学校?
  徐承寒的拍摄还有一周,导演那边昨晚就连发了几个短信来催了,他看到了,只能皱着眉头,先将车开入影视城。
  到了停车库,才给宋深深的几个室友发消息,“她回去了吗?”
  谢芒是第一个回复的:“回来了,就是心情不大好,眼眶红红的,好像哭了。”
  徐承寒的心被无形的一只手瞬间扯紧,拽得他头皮发麻,用力揉了揉发,语音回复:“你安慰她一下,让她接我的电话。”
  谢芒:“哦,我尽量啊。”
  谢芒走过来,宋深深的垃圾桶里多了几团揉皱了的卫生纸了,她微微叹气,“你是不是,和徐承寒闹不愉快了?”
  “没有。”宋深深口是心非。
  谢芒眼尖,早看出来她不对劲了,“你也别急着否认,我可看得明白的。徐影帝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的,肯定脾气也不怎么好,要是他对你说了什么重话,你……”
  “他没说。”
  宋深深辩解得这么快,就是一副不许别人诋毁她男人的护犊子的战斗力爆表的状态。
  闹得谢芒觉得自己白担心了,“那你不高兴什么?”
  室内安静得几乎没有声音,谢芒听到她弱弱的询问:“要是你的男朋友,和很多人有过亲密的事,而你和她们的待遇也差不多,你会不会……”
  “哦,不就是男神他和很多女人拍过那什么嘛。”谢芒咬了一口洗干净的鸭梨,“这事我要是介意,我打一开始就不会喜欢这个人。深深你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可是他对她,也只是亲亲抱抱的,没有不同。
  宋深深敏感又细腻的内心,好像被一根鱼刺扎进去了,卡在血管深处,既进不去,又拉不出来,膈应地一直戳在那儿。昨晚他明明那么动情,可她最后还是清清白白的,他到底是怎么想她的?
  谢芒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事你可以再仔细想想,以他的身份,要他为你退步,以后不拍那些亲密的戏有点困难,你得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过,拍戏是拍戏,又不是认真的,你大量一点,就不会觉得有什么的。还有啊,影帝好像找你找得很急,刚才让我来安慰你,顺带,希望你接他的电话。”
  “哦。”宋深深又抽了一张抽纸,将脸色的狼藉都收拾妥帖了。
  她等他的电话,从上午等到下午,连下楼拿个外卖都不敢去,怕一不小心又错过了。
  可是直到五点,黄昏的晚霞铺满了天空,一波波银色的水泛起细浪。
  她背了二十几页的单词,完成了一篇小论文,他依然没有打来。
  宋深深最终灰心地下楼吃饭了。
  徐承寒吊了一天的威压,右手手臂被勒出了红痕,林导让他休息一下,这条难度系数高,先休养好了再多拍几条,但徐承寒吐了一口气,想到本来就剩一周的拍摄,这条要是再拖一天,恐怕延期更迟,他舍不得她等着,他想一心一意地去陪她。
  “我还能坚持,再来两条,放心,我一定过。”
  徐承寒坚持,林导也有些无话,只能让他继续上了。
  “承寒,当心点。”导演拿着对讲机喊,“各部门准备!”
  第一条下来,他手臂上的伤口又加重了,红肿里隐隐露出了紫色,幸好那件宽袖不勒,徐承寒吊了几个小时的威压有点头晕,咬了咬牙,“再来一条。”
  演戏这么拼的男演员林导很多年没见过了,无奈地又喊了一声。
  几个人准备,徐承寒被吊到高处,沿着地面俯冲而下。几个人在机械后操作,机械被摩擦得钢索出现了断口,几乎是猛然松动。
  被吊在最高处的徐承寒几乎是如纸鸢一般被彻底放飞了出去。
  “承寒!”
  “寒哥!”
  几个声音齐声一喊,眼睁睁地看着徐承寒斜撞上了绿幕墙,沿着一丈的高度滚掉下来,工作人员飞上去抢人,却为时已晚,徐承寒结实地摔在了地面,腰被猛烈地一震。他痛得脸色惨白,很快就陷入了昏厥。
  “寒哥?叫救护车!”
  晚上七点半,宋深深总算等到了电话,却是师小嘉的。
  “喂,深深嫂子!”
  “怎么了?”宋深深听出了他口吻之中的急切,想到自己在课堂上,便捂住了唇小声问。
  师小嘉跺了跺脚,望着ICU病房亮起的灯,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才怂恿自己镇定,“深深嫂子,你先冷静。寒哥他,受了伤。”
  “在哪?”宋深深几乎立即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上辅修课的老师愣了一下,眼睁睁看着宋深深抓起书包就往外边跑,“对不起老师,我有急事,麻烦您扣我的出勤分。”
  老师皱了皱眉,宋深深已经抱着书包狂奔出去,就算跑五十米冲刺也没有这么卖力过。呼啸的冷风刮得耳廓微疼,好像落入耳膜的一阵阵嘲笑。
  黑黪黪的夜里,香樟树的影子阴沉沉的,连路也辨不清,微弱的路灯只是杯水车薪。
  “深深嫂子,寒哥的伤势有点重,医生初步诊断,尾骨可能已有断裂,右手脱臼,左手轻微骨折,还有……”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评论,还掉收藏,不开心~~~~(>_<)~~~~


  第34章 情话

  宋深深扑入医院; 师小嘉在楼道里单独接见的她。
  她围着一条黄蓝格子的厚重围巾,跑得两颊通红,喘着气; 在昏暗的楼道里,氤氲出淡淡的湿雾。“承寒呢?”
  她打车的时候; 就担心了一路,但到了这里; 已经再也忍不住; 腿软了下来。
  师小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寒哥身边围着的人太多了,很多人都在外边等,现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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