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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不坠天鹅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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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我,谢卿移情别恋。”徐承寒特真诚。
  徐承寒办理出院手续那天,天高云淡,缠绵了多日的降雪,终于安静谢幕。
  宋深深在教室里接受着又一轮的结课考试。
  本学期她选修了一门影视鉴赏课,在谈到一个演员的修养对他的角色表现时,她流畅书写的笔端轻轻一顿。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清蓝色的身影,雪白柔软的长发,一双玲珑小巧的白色。猫耳朵,若隐若现的邪魅笑意。瞬间,像潮水一样涌入胸口。
  是因为他一次一次的失败,被导演批评却从没想过放弃,那一天,宋深深又心疼又感动,她想,不会有比他更好的人了,她决定走出那一步。
  她低下头,挥笔书写:演员最重要的,是钻研,是求精,也是成全……
  交卷的铃声响起,宋深深将试卷交上去,一个人深深浅浅地踩着满地积雪往食堂走。
  青松如墨,雪地里全是融化了的脚印。
  来来往往的人,在一瞬间涌入了一个方向。
  她抬起头,只见撑着一柄黑伞徐徐而来的徐承寒,孤秀清绝的身姿,好像青松之外最欺霜斗雪的风景。
  所有人都在望着徐承寒,却没有人走近。
  宋深深听到自己急切的脚步声响起,没有跑出太远,整个人就稳稳地落入了他的怀中。
  “承寒。”
  有学生已经举起了相机,将这一幕拍下来了。
  他固执地握住她的手,将宋深深冻得通红的小手塞入自己的口袋里,“暖和。”
  宋深深点点头,羞赧地问,“你怎么来了?”
  “刚出院,就想见你了。”
  他的手指压住她的垂在额边的鬓发,忽然,薄唇一勾,“想死我了!”
  众人大惊失色,只见徐影帝当众将他的小女朋友抱起来了!
  宋深深被他抱着腿窜起来,重心不稳,一下栽倒他的肩头,抱着变成了扛着,她又羞又恼,小手捶打他的背,“放我下来啊,承寒……”
  人潮里传来惊疑欢呼的声音,学生们飞快地录像拍照,只见徐影帝抱着他的女朋友就跑,工作人员断后,将退路死死地截住了!
  虽然徐承寒的恋情已经不是什么新闻,可当众撒狗粮,这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承寒!你放我下来!承寒……”
  宋深深娇呼不止,很快被他塞进了车后座,宋深深要爬起来,他就撑着手在她的上方,眉眼弯弯,得意地笑,“很久没见你了。”
  “我……”
  “出发。”他就这么拐走了自己的女朋友。
  明朗看着她被人抱走的那一幕,始终无话。身后的同学拍了拍的肩膀,“哥儿们,看开点。”
  “承寒,你要带我去哪儿?”宋深深惊疑不定,车转过一个又一个红绿灯口,她终于心慌意乱,“承寒……”
  “别担心,深深。”他抱住她的脑袋,将唇送了上来,温柔地厮磨。
  宋深深松弛了身体,软软地回抱住他,“你,你又这么高调,我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回学校了……”
  他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唇间溢出一丝笑,“深深,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舆论流言,商业价值,我什么都不要了……深深。”
  “嗯?”宋深深突然抓住他的手,“不可以。”
  她不需要他为她牺牲这么多,不可以。
  徐承寒微笑着摸她的后脑勺,将唇舌送入最深处与她紧紧纠缠,最后两个人都气息不匀,他就笑着咬她的脸颊,“不是要退圈,只是,如果要维持现在的热度,就必须冷落你,疏远你,不能公布恋情,那我不要。我对演戏很认真,但我不喜欢我的私生活也要照别人的安排按部就班,深深,我现在最想演的角色,就是你的男人。”
  她的男人什么的……
  宋深深还没有习惯这么亲昵的称呼,脸颊逼出了两朵海棠花一般的红云。
  车停在一座空旷的山丘,宋深深从车上下来,只见前方城池安稳的睡卧在一地白里,冰冷的四季常青的树层层叠叠,高楼耸立,夜色悠悠然地洒下来。身后被拥上一个温暖宽厚的夹袄,他从身后抱住她的腰,两个人安安静静的。
  “深深,今天是24,我没办法陪你过圣诞了,就提前一天。”剧组还有几场大戏需要他。
  宋深深握住他的手腕,“还有武打的动作是不是,你……”
  “我会小心的。”他抱住她的腰,亲吻她的额头。
  薄唇微凉,在碰触的那一刻,却泛起暖意。
  他抱着她看着山下,雪花落尽,大地簇拥着无暇的白,十二月的寒天,让岁月都冷凝在这一刻。宋深深察觉到,被他勒住的胸口,开始泛紧,心跳快了一点,又快了一点。
  “承寒……”
  “嘘。”她要回头,他却拿手指封住了她的嘴唇,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别出声。”
  宋深深只是隐隐约约听到身后有点动静,想回头看,既然他不让,她就没有动了,徐承寒安静地拥着她,隔着一层灰色夹袄,温度逐渐攀升,宋深深脸颊火烫,比远处逐渐亮起的霓虹还要艳丽。
  可是这里的夜色太暗了,暗得看不清。
  微风吹来,一树树的霰雪被摇下来,钻入了脖颈里,方才还滚烫着,宋深深轻轻激灵了一下。
  徐承寒笑着替她拂去发丝里的雪珠,低声说,“好了,可以转身了。”
  他松开钳制住的宋深深。
  她捏着夹袄,转身,只有五色斑斓的光一下子撞入视网膜,她愣住了。
  


  第37章 竹马

  一棵被各色的彩灯和纸花、毛绒玩具、铃铛以及星星包围的圣诞树; 就在身后,幽幽地闪烁着斑斓的色彩,宋深深惊讶地回头; 身后的狎昵而得意地微笑,将她抱住了腰; “宋深深小姐,圣诞快乐。”
  宋深深惊奇地走上前; 一只小熊娃娃上贴着便签条; 写了一行字,是他行云流水一般肆意潇洒的笔记。
  宋深深小姐,愿你,再无岁月可回首,永远快乐。
  她一下子湿了眼眶。
  很多年了,再也没有人陪她过圣诞节; 没有人陪她过生日; 从哥哥走了以后; 她就知道,她和谁走得太近; 都是别人的负累; 所以她; 将那颗柔软的害怕受伤、害怕被辜负的心深深潜藏起来。
  宋深深将便签揭下来,粉红色的信纸,还调皮地用墨水笔画了一朵小苍兰。
  初见时,她抱着一盆白色小苍兰; 在满室的鲜花里冲他微笑,恬静温柔,比怀里的小苍兰还要娇羞迷人。
  他的胸口怦然一动,那时候,就记住了她姣好的身影。比花店外装饰的藤萝似乎更优雅纤细,一点点,变成了他枕上梦里的轮廓。
  他想对她说:你好呀偷心贼。小姑娘年纪轻轻,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闯入,将他沾满尘埃风霜,染上岁月浮华的一颗心,洗出最初的璞玉润泽。
  “嘻嘻,看寒哥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儿,就知道了,肯定很满意。”
  师小嘉走入副驾,身体前倾过来,一把拉住小男生的胳膊,恶作剧地玩笑,“你不是准备了帐篷吗?”
  “哎?”
  “干柴烈火郊外……”
  小男生刚装完圣诞树,胳膊还累着,听师小嘉越说越不正经,尴尬得脸色一红,“你别折腾了,寒哥还是处男,第一次在野外,他会紧张。”
  “这么多天了还是处……”
  小男生捂住他的嘴巴,小声说,“你以为我没想过,但是寒哥说,深深嫂子怕冷,不让她在外面过夜,你要是敢瞎出主意,寒哥不揍你才怪。”
  “有点遗憾。”师小嘉退回了副驾,一双囧字眉往中间折起,幽幽地吐气。
  徐承寒从她身后走过来,他身高腿长,手臂与身高也成比例,一只手轻轻一够,就取下了最上头的一顶火红的圣诞帽,宋深深惊奇地不敢眨眼,那顶尖尖帽一下子扣了下来,蒙住了眼睛。
  陷入一团黑暗。
  宋深深的手挣扎起来,徐承寒压低了声音愉悦地笑了出声,还是将她的鼻子眼睛都放出来了,抱住她,“希望圣诞老人把他的祝福全给你。”
  “承寒……”宋深深也不知道是闷的还是羞的,又脸红起来。
  都这么久了,害羞的毛病还没好。
  但徐承寒就喜欢她的清纯不做作,爱不释手。
  “承寒。”
  “嗯?”
  宋深深要说话,放在腰间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下意识从兜里摸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着“爸爸”两个字,宋深深犹豫了一下,没有接。
  徐承寒的眼神多了询问的意味,“怎么不接?”
  原本犹豫着,他问了之后,宋深深拒接了。
  “元旦节我有几天假,你如果有时间,可以,陪我回家一趟吗?”
  察觉到她呼吸都仿佛小心翼翼的,他几乎心疼地抚摸她的脸颊,“可以。”
  “真的?”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宋深深有点愧疚。
  他笑了笑,“我一直在证明,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是玩笑,不是一时兴起。那么,我就肯定要得到你父母的认可,深深,不管有多难,我都不会退,更不会松开你的手。”
  “我知道了。”宋深深踮起脚尖,亲吻他温软而薄的嘴唇。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晃动的树影和灯光,还有一颗颗被风刮落的雪籽,轻盈地落入发间、围巾里,大衣下的两只手,握得如此坚定。
  ……
  叶煜邀请宋深深参加一个扶贫基金会,在十二月月底举行,在场座无虚席,宋深深穿着一身火红靓丽的长裙,打扮得体,被他的管家送到叶煜身边坐下。
  她抓着手包,小声说,“我代表不了宋家,你让我来没有任何意义。”
  “别误会。”他温润地微笑,“我让你来,是别的意思。”
  “嗯?”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记得你看徐承寒的时候,又软又温柔。”叶煜动了动唇,他忽然压低了身体,朝宋深深靠近。
  她直往后仰,偏不让他得逞。
  叶煜笑了,“深深,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被说中心事,宋深深皱了皱眉,她的妆容有点浓,不适合她,妖艳不自然,棱角也多了锋利。叶煜仿佛被刺了一下,退回去,无可奈何地叹息:“深深,你从大院里搬走之后,我找了你很多年。可你恐怕已经不记得,那个掏心挖肺对你好的小哥哥。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是宋家的女儿。”
  “我是与不是,会怎样?”宋深深咬住了唇。
  “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怎样,从小我就知道,你性格倔强,看起来温驯可爱,但谁碰了你的底线,你会做出更过激的事。”
  “是吗?”
  她的冷静换来他的一声低笑:“有次宋昕城和别人游泳,被个头大的胖哥从背后推入了水底,差点淹死,后来,你用了一块砖将胖哥送进了医院,还有一次,有几个人嘲笑你和你哥没人要,是父不详的野孩子,你拿着扫帚将它们轰走了,在门口写他们的名字,说他们与狗不得入内。”
  “我怕现在,徐承寒也成了你的底线,我不敢碰。”
  宋深深说:“你知道就好。”
  叶煜唇角抽了抽,“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你怎么好像,越来越不耐烦?”
  宋深深抿唇,那双软软的眼波,虽然柔软,但很不善,“叶煜,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可是上一次,你不该去我家,也不该说那些话,让承寒难堪。”
  “‘戏子’那话是你爸说的。”
  “是你先挑起来的。”宋深深有点生气,靠住了红椅背,“我不想再和你计较这些了,活动结束后,希望你送我回学校。”
  叶煜问:“你和他有约了?”
  宋深深皱眉:“这和你,没有关系。”
  “哦。”叶煜有点失落,怅然叹息。
  很多年前,宋深深还是个瘦小的姑娘,他的体型还有点婴儿肥,他喜欢跟在她的后面,堆沙野炊,他一直在她身边打下手,她还有点高傲,有点野,对他也不怎么客气。他还以为宋家那死板严苛的家教让她从一只小猫变成了一只小狗,现在看来,还好。
  叶煜眉眼一弯。
  慈善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他亲自开车宋深深到校门外,车靠边停在临时车位上,宋深深里面穿着礼服,外面披着自己的大红长袄,从车上下来,踩着一双五六公分高的鞋,清晰的咚咚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引人注目。
  长发被烫成了海浪卷,红妆透着一股淡淡的慵懒随性,她低头和陪他下车的男人说了什么。
  叶煜给了她一个拥抱,才发动了车走了。
  宋深深踩着高跟,决定先到约定的地方等人,但一转头,浓密的树荫下,便看见了徐承寒。
  他一个人站在旧式的路灯底下,单手超兜,齐耳的短发,潇洒利落。唯独那双眼睛,深幽如墨,比夜色还令人惊心动魄。
  “承寒……”宋深深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叶煜刚才的站位,明明看到了他,故意装出亲密姿态,她为了打发他,懒懒散散地跟他抱了,还说了再见。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小时候的纯真与交情,过了,就回不来了。谁也没有资格要求对方等自己,何况,宋深深这么多年,只牵挂过、喜欢过一个人。
  她更清楚,谁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她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冰凉入骨,宋深深惊呆了,“承寒,你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深深,我很累。”
  映着路灯,清清楚楚地看见,男人一副倦容有些颓靡和苍白。
  宋深深眼眶红了,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承寒,我……我可以解释。”
  她的执拗和躁动让她像只不安的猫儿,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头顶是男人微哑的声音,“今天收工晚,拍了四个小时的武戏,从影视城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来,很累。深深,今晚你开车。”
  原来不是那个意思——
  宋深深大窘,忙点头,“好的。”
  她将徐承寒拉进他的车里,开了暖气,自己坐上了主驾。
  徐承寒看起来是真的疲倦,整个人好像没有什么精神,懒懒地用手肘靠着车窗,一句话也没有。
  宋深深侧过身,替他安全带拉下来,扣在他的腰间。温软的气息,让徐承寒感到整个车的空气都燥热了起来,他的喉结动了动,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了宋深深柔软的小手。
  她受到了惊吓,愣愣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光亮,让她心口微微揪紧。
  她说,“叶煜请我去参加一个慈善基金晚会,答应会在九点钟前送我回来,我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早。”
  “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你会提前来,我一定不会答应和他出去。”
  她还要解释刚才那个拥抱,但话未出口已经被他打断了。
  “深深,”他的声音很低沉,有一种体力透支的疲惫的嘶哑,“红裙,很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徐影帝吃醋了~
深深手忙脚乱,很快被套路(*^__^*)


  第38章 夜游

  “承寒……”
  她谨慎地、紧张地望着他; 一双水一样柔美的眼睛,像浸在银湖里的星星。
  徐承寒揉了揉眉心,“要是累了的话; 就休息一下,等我恢复了; 我来开车。”
  他真的没问题?
  宋深深有点担心,“承寒; 要不今晚就……”
  “那什么时候去?”
  宋深深说; “你太累了,不适合开车。我学车不到一年,上不了高速路,要不今晚不去了,我送你回家。”
  “深深,我答应过你的。”
  “我知道; 我们明天再去; 好不好?”她近乎祈求的语气让徐承寒顿了一下。
  他低下头; 一双手被宋深深牢牢地掌控在掌心,轻轻摇了一下; 徐承寒低声道:“不用考虑我; 反正我也……”
  宋深深突然窜了过来; 动作剧烈,徐承寒被她摁倒在车窗旁,她的嘴唇一片温热,这么送了过来。和前几次的蜻蜓点水都不同; 一贯是徐承寒主导的场面,却在此时失了先机,让他怔住了。
  宋深深抱住了他的肩,用力地吻他,许久之后,才终于气喘吁吁,脸色酡红,“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平静地转过头。
  “宋深深!”
  “有!”
  一个像教官一样陡然出声,一个立即竖起了三根手指。
  “我命令你,以后不许和别的男人那么亲密。”
  宋深深眨眼,然后笑着点头,“好。”
  “傻瓜。”他撩了撩她的发,温情地吻她的眼尾、额头。
  细细密密的,宋深深松弛下来,静静地抱住他,“承寒——你刚刚,很吓人。”
  “有吗?”某人反问。顺带将小姑娘的头压入自己的怀里,不让他察觉自己盛开的唇角。
  她点头,“有。”
  “刚刚怎么了。”
  宋深深用食指和中指在他的胸口画了一个圈圈,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怀里弱弱的声音好像在不满地控诉:“刚才,你好像真生气了。我同你说话,你不理我,好像也,不信我。叶煜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但我九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上次他在我家里说你坏话,我还教训他了,可是,你还是要那么想……”
  “我怎么想了?”他温柔的声音像湖水一样漫上来。
  宋深深更委屈了,“还要我说吗?”
  徐承寒的手搭起来,抚过她细细颤抖的后背,低声叹息:“深深,你们的关系,在书里叫作‘青梅竹马’,在影视里被视作不可确定性关系,可能是兄妹,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可是……”
  “说实话,我挺酸的。”
  “啊?”
  “我演过很多醋王的角色,不过第一次吃醋,终于找到了这种感觉。”徐承寒摊了摊手,逗她,“就像,一只花孔雀一样,迫不及待地想亮出翅羽,把对方赶走。”
  宋深深笑起来,胸口都跟着震动。她抓住他的手,羞赧地告诉他,“我不会让你再吃醋了。”
  我会和别的男人都保持合适的距离。
  “不可能。”徐承寒摇头。
  宋深深从他怀里起来,“真的。你又不信我?”
  “你有办法,和你爸、你哥都保持距离吗?”他看起来很认真,眼睛也亮起来。
  宋深深噎住了。
  可是,心里却泛起了甜。甜到熏熏然的,好想把眼前的男人抱住,抓紧。这个男人,怎么会连她爸和哥哥的醋都要吃?
  “你刚才……”她是不是被套路了?
  徐承寒握住她一截纤细的手腕,诚恳地低下目光,“深深小姐,你可能忘了,我的本职工作是干什么的。”
  一般人称之为演员。
  生活中,他被人称之为“戏精”。
  手背上一凉,宋深深没来得及抽手,原来,是他的唇沾上了一个湿润的印痕。
  她暗中红了脸颊。阴霾被一扫而空。
  元旦节的前夕,车流量大,她拉着他去市里最大最繁华的商贸广场。停车时,宋深深献宝一样从包里取出了一副崭新的墨镜,“送给你,新年礼物。”
  徐承寒才想起来自己没准备礼物。
  有些窘迫地皱眉,宋深深的心动了一下,“你,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为了证明他说的是实话,取了宋深深手里的墨镜,便戴上了,“不过,大晚上戴墨镜,会不会有人以为我傻?”
  “你不傻,但是,我们需要影帝的配合,才能畅行无阻地进去啊。”她笑靥如花,娇小的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
  很好,都可以笑他了。
  徐承寒嘴角一勾,“那好,我用这个装盲人,你负责牵着我。”
  于是徐影帝再度发挥他的演技天赋,伪装成了一个带着西洋帽和墨镜的盲人,被一个身形娇小的姑娘拉入了人流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广场上有大妈在跳舞,很多人围观。
  徐承寒学着盲人,手一顿摸索,这里人太多了,宋深深带着他穿来穿去。
  一个不留神,身后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暴怒的吼声,“无耻,你手往哪儿摸!”
  宋深深一扭头,只见徐承寒猫着腰对中年大妈低头赔礼,那大妈长得波澜壮阔一副伟岸形容,不依不饶地要揪着骂,宋深深忙抓住了徐承寒的手,“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他看不见。”
  一听说是个“盲人”,大妈也不想怎么计较了,骂了一声就走了。
  泼妇骂街原来是这种架势,见识到了的徐承寒吐出一口长气。
  宋深深握住他的手,问:“你刚刚,摸她哪儿了?”
  “呃……”
  “快说啊。”她暗暗使劲儿,手移到他的毛衣上,用力地掐他的腹肌。
  硬硬的一块还很结实,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想指个东西给你看的,不小心,撞她胸上了。”
  “……”
  宋深深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对方已经四五十了,不要计较不要计较,她咬住了唇,“你想,给我看什么?”
  徐承寒犹犹豫豫地伸手,确认这次不会撞上大妈波涛汹涌的胸脯了,宋深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商业街便有一个电玩城,外边摆了四五个抓娃娃机。
  一眼就能看到挂在橱窗里粉红色的一排兔子。
  宋深深瞬间扣住他的手,“原来,你喜欢这个。”
  徐影帝怔了一下,这绝对是冤枉,他只是看这种游戏少女,应该适合宋深深。
  结果还没有个反驳的机会,人已经被宋深深拉了过去。
  正好这个没人玩,宋深深投了一个硬币,目不转睛地运作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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