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待嫁当福晋-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朝着两个小妮子使劲眨着眼睛使着眼色,示意她俩赶紧停下。

觅兰与翠儿见了我的暗示,稍稍缓了缓手上的动作。

我心中一喜,暗道不愧是两个带在身边的丫头,眼神交流这招还是挺管用的,点了点头,对她俩露出了赞美的微笑……虽然笑得比哭还难看。

翠儿见我又是点头又是龇牙咧嘴的笑着,亦对我露出灿烂一笑,在觅兰耳边轻语了些什么,便见着两个丫头片子猛的朝我点了点头,遂拿起手中折扇,更加卖命的朝我这方扇起风来……

翠儿与觅兰藏身之处虽与莲花台之间隔有八朵莲花的距离,但经她俩这么没命的扇风,舞台之上亦是寒风阵阵,吹起了我身上的纱裙,也吹起了我满身的鸡皮疙瘩。

只觉得手脚已有些僵硬,若是再这么站着不动,莫说跳舞,便是走路怕也蹒跚。《琵琶语》的曲序已经奏完,进入了正调,没空再理会觅兰与翠儿两个小妮子,脑子里瞬间划过《新白娘子传奇》的片段,遂学着白娘子的姿势,千娇百媚的甩袖回转身去。

此事方见阮暨岑已经在‘听雨小筑’落了坐,面无表情,不,好像还有些不悦的看着莲花舞台上的我。

咱穿得这么丁点儿的在这献舞弄态,只为博他倾心,不鼓掌叫好也就罢了,居然还满脸的不高兴……莫非,是嫌咱舞姿还弄得不够优雅,跳得还不够卖力?这家伙,眼也忒叼了些不是!不小小施点手段,许他还不一定会上钩,看来咱只有牺牲色相,请君入瓮了。于是,微微抬头,纤然一笑,将手臂缓缓举起,丝薄的衣袖随着我手臂的举起而缓缓滑下,一点点的露出了我白嫩晶莹的肌肤。我又随着《琵琶语》的调子,在舞台之上细步行走,动作颇显僵硬的时而抬脚,时而扭腰,轻薄的纱裙在我的舞动之下随风飘动。

怪只怪我当初未曾虚心向馨雨好好讨教几招勾引男人的招数,除了露手露腿露胳膊,扭腰扭臀扭脖子,便再无其它引人遐想的动作。乐未止,舞已断。这天儿冷得我脑细胞全部冻结罢工,甭说再舞上一曲,便是手脚都快冻得不听使唤了。没有办法,只得就着刚才跳的那一出,调整姿势,再来一次。

遂,微微抬头,纤然一笑,将手臂缓缓举起,丝薄的衣袖随着我手臂的举起而缓缓滑下,一点点的露出了我白嫩晶莹的肌肤,我开始第二遍的卖弄姿色。绫罗衣袖刚刚滑至手肘,便有一朵白色小花儿从天而降,落到我的肌肤上,瞬间融化。竟生生飘起雪来……

我本就仅着绫罗衫裙在身,为了诱惑阮暨岑又大赤赤的漏了两条手臂在外,眼见着都冷得鼻涕眼泪‘双管齐下’了,这飞雪儿竟还不甘寂寞跑来凑热闹。再这么下去,不冻死人才怪呢!咱还得保着这条小命吃香的喝辣的,找个帅哥包养着呢……

再顾不得迎合《琵琶语》婉转优美的调调,跳起了咱这辈子……不,该是上辈子最拿手的经典舞蹈以热身驱寒……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我随着自己的低唱而开始跳起舞来,正准备转个圈再扭屁股的时候,正巧不巧的与阮暨岑那双脉脉含情的桃花眼对了个正着。而他那双眼睛,似乎正在盯着我笑……

我心中一惊,赶紧避开他的眼睛。暗道不妙,莫非他认出我来了?又觉得不太可能,我身边虽有红烛照明,却绝见不到容颜,定是我看错了。遂又准备再抬眸看个清楚,莲花烛台里的红烛却在这时遇水而灭了……

卷一 第三十五章 美人月下独沉吟

儿子生病,比让我赶几个通宵的稿子还累~~好容易抽出时间码字更新。。。。。。谢谢各位没有踢《待嫁当福晋》出书架的大大们!!!小露子也废话少说了!!!!大家看文吧!!!推荐,收藏,点击。。。。。。都要哦~~!

——————————————————————————————————————————————————分界线~~!

整个莲花舞台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琵琶语》优美而婉转的曲调在黑夜之间飘渺虚无缓缓结束。

曲已终却人未散……

阮暨岑自席位上站起身来,眼神丝毫没有离开莲花舞台半分。我知道,他正在极力寻找舞台上的那抹身影。

我在黑夜的掩护之下看着阮暨岑,今晚应该是成功的吧?莲花舞台与‘听雨小筑’虽有‘淢湖’相隔,然而在阮暨岑的眼中,我却清楚的看见了眷恋。没想到他竟对一个甚至连长相都无法看清的女人这般轻易的动情……

我咬了咬唇,收回放在阮暨岑身上的视线,牵起极地的纱裙,转过身子,朝‘湖心亭’而去。翠儿已经准备妥当,只待我回到‘湖心亭’便可至莲花舞台等着阮暨岑到来。

下了莲花舞台,我微微回过头去,用眼角的余光瞧见阮暨岑已经在小顺子的搀扶下上了小舟,往莲花舞台徐徐而来。我迈起脚步踏过与莲花舞台之间相连的小型莲花,心想得赶紧着,可千万别耽搁了时辰误了大事,脚下却忽然踏空,险些掉下‘淢湖’。所幸咱反应够敏捷,在千钧一发之际抱住了小型莲花,避免了在这下雪天冬泳的惨剧发生,但身上纱裙却湿了一半。

觅兰与翠儿急得直跺脚,却又不敢出声。来不及将湿漉漉的纱裙拧干,胡乱系了结,免得再被它缠了脚摔了跟头,遂踏过了八朵小型莲花,回了‘湖心亭’。

我给翠儿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到莲花舞台上去,阮暨岑所乘的小舟已行驶过半,少时便至。

觅兰则一边儿替我拧着打湿的裙摆,一边儿皱着眉头小声叨叨:“瞧这身子给冻得,一点儿温度都没了,身上又湿了水,惹了寒可怎生了得?”

“哪里有这般严重?只湿了一点儿,不碍事儿的。”我嘴里边儿应着觅兰,见翠儿已经走过小型莲花,快至莲花舞台了。

“您身子本就单薄,这流鼻血的病根还尚未寻出,怎能叫人放得下心?”觅兰为我披上了裘衣,又将自个儿身上披着的斗篷脱下给了我。

我给了觅兰一个感激的笑容,怕她再多心,遂安慰:“如何放不下心?我身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哪有这般容易受凉的?”

觅兰嗔视我一眼,搓着我被冻得通红的双手道:“没见过哪头牛像您这般瘦弱的,您……”

“嘘……来了!”我手指掩嘴轻轻嘘了一声,打断了觅兰的叨叨。

觅兰赶紧着闭了嘴,与我一样将视线放在了莲花舞台之上。却见翠儿已在舞台蕊心之上固定好了姿势,微微低垂着俏脸。

阮暨岑乘坐的小舟离莲花舞台已不足三尺之远,今日虽云厚雪密,见不着月亮,却也并非毫无光亮,隐约亦能辨出台上人儿的身形。

我见小舟即将靠至莲花舞台,往回缩了缩身子,点燃了第二根引火线。

随着引火线的燃起,莲花舞台最边上的一圈莲花烛台相续点燃,让整个舞台变得清晰起来。

我与觅兰躲在‘湖心亭’的角落,有石柱与厚厚的纱幔做掩护,与莲花舞台相隔颇远,又未点灯照烛,故而很是隐秘,难以被人察觉。

阮暨岑已经在小顺子的搀扶下上了莲花舞台,嘴角微扬,面带浅笑,眸中含情的将视线放在翠儿身上,好似再也无法移开一般。

翠儿不语亦不动,依旧微垂着俏脸。

阮暨岑一步步的向翠儿走近,小顺子则留在舞台边缘不再跟随。

我与觅兰见着阮暨岑向翠儿靠近而感到呼吸越来越紧,竟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轻轻将纱幔撩起一条小缝,看阮暨岑接下来将会怎样。

阮暨岑在翠儿身前停下了脚步,在烛光的映照下,却见他俊美如玉的脸上竟微微有些泛红。平日里见惯了他面白胜雪的模样,忽然见他这般有“水色”,不禁有些诧异。竟有些分不清阮暨岑是因害羞而涨红了脸,还是照了红烛的原因——光线折射?(请原谅女猪那点儿烂得可以的物理知识)

却见阮暨岑眸中带笑的看了翠儿片刻,伸出左手(因为右手被包扎固定着),轻而缓的抬起了翠儿微微低垂的俏脸。

“王爷……”翠儿羞涩的轻声唤道。

笑容在翠儿抬起头的那一刻凝聚,柔情在翠儿抬起头的那一刻散去……

“怎么会是你?”声音冷得丝毫不亚于今晚的温度。

阮暨岑脸上的变化即使是躲在角落的我也能看得清楚,更何况是近在咫尺的翠儿?羞涩柔情荡然无存,一张小脸吓得卡白,急忙双脚跪地应道:“奴婢……奴婢……是福晋要奴婢在……在此献舞的……”

“你说是芸儿让你来的?”阮暨岑蹙着眉问。

阮暨岑向来待人温和,何时如现在这般生冷过?翠儿哪里还敢抬头看他,捣头如蒜。“福晋让奴婢来给王爷献舞解闷……”

“方才跳舞之人是你?”阮暨岑的眉蹙得更紧了些,死死盯着翠儿。

“是……是…。。奴婢……”翠儿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强撑着应了。

阮暨岑肃冷着俊美的脸孔,面无表情的扫视了‘湖心亭’一圈,最终将视线放在了我与觅兰的藏身之处。

我不知道阮暨岑的态度为何会忽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方才不是好好的么?男人心,真是海底针!不过聪明如我自然不能现在出去,免得火山爆发还不得把我活活烧死?咽了沫口水,缩了缩脖子,移开视线,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在我念得自己都快相信自己是隐形人的时候,却闻阮暨岑忽然笑起来。

“芸儿如此费劲心思,不遗余力的编排设宴,岑又岂能毫不领情呢?你说是么?”阮暨岑伸手将翠儿扶起,半揽入怀,眼神依旧停留在我身前的纱幔之上,嘴角微微扬起,温柔的问着。却不知究竟是问的我,还是问的翠儿……

“王……王爷……?”翠儿显然不能适应阮暨岑如此快节奏的变化。

“今夜,翠儿便随本王回‘福泽阁’可好?”阮暨岑收回视线,温柔的问翠儿。

翠儿微微垂下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

“福晋,您这是怎么了?”

我回过神,有些迷茫的看着满脸焦急的觅兰。“我怎么了?我没有怎么啊!”

觅兰拧着眉朝我摇头,一语不发的用手替我擦脸。

我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湿润润的,才发现竟然哭了……

卷一 第三十六章 我被冷落了(上)

‘淢湖’献舞的第二天,我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觅兰替我请了大夫会诊,得出的结论是风寒入体引发体内隐疾,加之抑郁攻心导致气血不畅。所以这场病可谓是来势汹汹,

我虽是感到身体软弱,四肢乏力,但这脑子还算清醒,大夫的诊断一字一句听在耳里,甚是不予认同的。风寒侵体引发体内隐疾倒还说得过去,毕竟这赵芸儿的身体才接手几月时日,原本有啥隐疾咱还不甚清楚。但要说这抑郁攻心导致气血不畅,咱身为当事人,咋没感觉出来咧?若是非要将昨夜的那几滴眼泪强加到抑郁的行列之中,咱是坚决不肯的。因为经过咱左脑和右脑的共同思考,分别鉴定之后,一致认定为那便是传说中的喜极而泣!

昨夜险些掉进‘淢湖’,湿了纱裙又未及时换去,夜冷风寒,回到“望月轩”时双腿已经冻得发紫,随即又来了这么一场病,现下越是觉得双腿时痛时痒,让人难受得紧。大夫又替我检查了两条腿棒子,原是被冻伤了,又是敷药又是包扎的,想来这半把个月是甭想下床了。

大夫为我开了煎服的药汤方子,又留了些外敷的药膏,领了银子便被觅兰打发着回了医馆。我则是躺在床上喷嚏、鼻涕的连绵不绝,等着觅兰煎好药汤让我服用。

“福晋,快趁热喝了这药汤,一会儿便没有这般难受了。”床榻上已经丢满了被我擦了鼻涕的锦帕,我拿起枕边一张干净的锦帕,捏着鼻子用力呼了呼,在正式宣布这张锦帕阵亡之际,总算盼着觅兰将药汤煎好送来了。

好在我现在伤风得严重,鼻子塞得把呼吸的工作都丢给了嘴巴代劳,而嘴里又没味道,这碗汤药倒是喝得轻松,尚未觉苦便已下了肚。喝了药汤,打了个嗝,随便捡了张床上丢着用过的锦帕擦了嘴角的药渍,将空了的镶金骨瓷碗递给觅兰。

觅兰接过碗,拿起枕边干净的锦帕为我重新擦了擦嘴角,便端了一个嵌金小碟在我面前。我抬眼一看,原是装了梅子。嘴里虽没味道,但灌了这么大碗的汤药下肚,总是觉得好像有些不舒服,遂捻起一颗梅子放进口中。

“福晋喝了汤药,好生修养些时日,很快便会痊愈了。”觅兰搁下手中的碗碟,帮我收拾着丢了满床榻糊了鼻涕的锦帕。

我躺下,用被褥半捂着脸有些不太好意思,总算承认了这随手乱丢垃圾的习惯不是太好……

“熏笼有些凉了,奴婢去添些炭火,福晋安心休息吧。”觅兰朝我温柔一笑,又帮我理了理身上的被褥便转了身准备去拿炭火。

我虽觉得有些头重,但心里有事儿自然是睡不着的,便开口问觅兰:“今日尚未见着翠儿,她还留在‘福泽阁’未曾回来?”其实我也不清楚自个儿为啥会关心这事儿,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不过心念一转,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身为此次‘献舞’事件的幕后主脑,关心关心他两的进展也尽在情理之中,故而顿时觉得理直气壮。

觅兰见我有此一问,面犯难色拧着秀眉的瞅了我一眼,遂点点头应道:“回福晋,翠儿还……尚未归来……”

“哦,现在也该快至午时(北京时间11时至13时)了吧?倒是留得挺久的!”我估摸着时间轻声自语,丝毫没有察觉出里边暗藏的一些别样的味道。

“奴婢去吩咐厨房弄些清淡点的午膳……”觅兰僵硬的转移着话题。

我本没什么食欲,亦想独自静静,不再言语,只是点了点头诺了。

却哪知觅兰还尚未转身,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开门一看,原是翠儿回来了……

有道脑筋急转弯是怎么说来着?问:世界上谁跑的最快?答:曹操。问:为何?答:因为说曹操曹操到。这不,典型的现实版。

觅兰开了门,却见翠儿已经换了装束,穿着一件上好面料的衫裙,袖边镶白缎阔栏干,裙上加有二十条粉色飘带,每条带尾系上银铃,步行时有响声,甚为风趣。外披一件貂皮御寒长衣,手拿球形镂空雕花熏笼,略施粉黛,朱唇轻点,全然已是一副主子的模样了。小顺子则手持遮雪伞尾随在她身后。

见了小顺子,我漠然心喜,微微探了探头,双眼禁不住朝翠儿身后望去。却,再无他人。阮暨岑并未前来……心中竟有些失落。

“福晋,身子可好些了?从‘福泽阁’过来的一路上都有下人道你病了。都怪翠儿,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至于受凉的。”翠儿坐到我的床榻边儿上,抽出腰间的锦帕拭着眼角的泪水。

原来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我病了……那么,阮暨岑自然也该晓得的。平日里有个伤风感冒的,他跑得比谁都快,如今他却是连问都懒得问了。

“亏得你还有良心,晓得来探望福晋,也不看看现在几时了。”觅兰臭着一张小脸蛋,嗔责翠儿。

翠儿看了觅兰一眼,脸上浮起了两抹红晕。“其实翠儿也想早些时辰来的,只是王爷……要翠儿多陪陪他,才延误了。”

方才吃了梅子,嘴里分泌了不少唾液,正准备吞下喉去,冷不丁的听翠儿这么一说,竟被呛了口水咳嗽起来。

觅兰见我咳嗽得厉害,以为我是听看翠儿的话动了气而引发咳嗽,也来了气,开口便道:“既然这么忙,你又何必过来?”

“福晋为了我而受寒,我过来看看自然是应该的,何况今日我过来还为一事儿。”翠儿起了身,将一旁矮几上搁着的蜂蜜清花露端了给我。

我饮了些许蜂蜜清花露,止了咳嗽便问她:“翠儿还为何事?”

翠儿跪地朝我磕了一头,遂起身而道:“王爷要翠儿今日搬去‘福泽阁’同住,翠儿是专程来向福晋辞行的,今后翠儿恐怕不能再伺候福晋了。”

卷一 第三十七章 我被冷落了(中)

各位亲爱的大大们,瞧瞧小露子本月的推荐吧,有票票的就砸点儿吧!!!小露子在这里先谢过了~~~~

——————————————————————————————————————————————————分界线~~!!

自打生了这场病,不知是服了药汤的缘故还是怎的,我便整日的感到困倦,倒也这么迷迷糊糊的过了几日。

翠儿自‘淢湖’献舞的第二日便搬去了‘福泽阁’与阮暨岑同住,每日近午时便会来我这‘望月轩’走一趟,身边总是带着小顺子。阮暨岑倒也疼她,小顺子是甚少离身的,竟给了翠儿。至于阮暨岑,‘淢湖’一别便再未与他见过,便是翠儿每日前来看我也未见他捎句问候的话儿,该是将我全然给忘了吧!这也甚好,想来过不了多久便可与他结束这契约夫妻的关系,还我自由了罢!

连续服了这么几天的汤药,今日一早醒来,精神好了不少,伤风的症状也不见得再有,这风寒该是已经好了八九分了。老天爷也终于开了眼,看见了我这个茫茫人海中的倒霉蛋,发了善心,刮了几日的大雪今个儿竟见停了……

难得的风和日丽,又在床上躺了这么些日子,甚是想出去走走的。但这两条腿棒子却不争气得很,包了几服药也不见得大好,真真有些可惜了这做日光浴的机会……

“福晋,今儿个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待这服药喝完,想必这身子也该好得差不多了吧!”觅兰端了药汤进来,见我傻愣愣的朝着窗外瞧,笑嘻嘻的帮我收了魂。

这些日子喝药着实让我喝得有些犯呕,便耍着赖道:“你瞧我这病不是已经大好了么?还喝这汤药作甚,不喝也罢!”

“这可不行,福晋身子尚且虚弱,不将这服药喝完治了病根儿,觅兰会受责罚的。”觅兰听我不愿喝药,一张小脸皱得跟包子似的,忙摇着头。

我扑哧一笑,这丫头,想是翠儿走了便忙晕了头。“你是我的丫头,除了我,谁还有资格责罚你?”

觅兰听了,则是一脸紧张的应道:“您不知道,曾大夫可凶了,上次您喝剩的那些儿个药汤,被他见了,便狠狠的责骂了我一通呢。您就行行好,将这药汤给喝了吧!”

“这事儿怎的没听你提起过?照你这么说,那曾大夫的确挺凶的。平日里见他倒也和善,竟没想到还会骂人!”我一边说一边接过觅兰手中的药碗。

“这……不过挨了几句说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您身子又有恙,便没在您跟前儿提起。您还是赶紧的将这药喝了吧……”

我见觅兰紧张的模样,定是上次被曾大夫责骂得不轻。想不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竟也会怕个人,甚是觉得好笑。耐不住她这么催促着,便捏了鼻子将这满满的一碗药汤灌下了肚。含了一颗梅子在嘴里,打趣道:“你这丫头倒是挺怕那曾大夫的……”

觅兰接过药碗,转身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嘴里叽哩咕咕着什么。因为说得小声,又背对着我,我没怎么听得清楚。

“叽哩咕咕的在叨叨些什么呢?”我问。

觅兰听了我的问,赶紧转过身来,两只手在面前晃晃不停,急忙应道:“没……没说些什么呢!奴婢……奴婢是想说,今儿个天气好,福晋要不要出去转转?”

“我倒是想出去转转,也要这两条腿棒子争气啊!绑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一提起这事儿,我便没了兴致。

“木乃伊?奴婢不知道木乃伊是做什么用的,不过奴婢有办法帮福晋出去转转。”觅兰看起来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我的好觅兰,莫要在这里卖关子,有什么好办法,快点说来听听。”听她这么一说,我便马上来了精神。

觅兰神秘兮兮的叫我把眼睛闭上,不许我偷看,遂出了门去。不消片刻便领着两个下人搬了什么东西进屋。

“福晋,您可以睁开眼睛了!”觅兰在我耳边悄悄说道。

我之前本想偷看的,哪晓得觅兰这丫头居然还在我眼前蒙了纱,这不看还好,一看着实将我吓得不轻。眼前摆着的竟然是一个全手工制作的香木……轮椅!

“这……这……这……”我真的被吓到了!莫非这里还有前辈……

“福晋,这个叫做‘代步椅’,是曾大夫叫人做了送给福晋的。”觅兰笑眯眯的给我做着介绍。

我总算缓过一口气,又好生看了看轮椅。“曾大夫……?”心中不禁起了疑问。难不成,他也是穿过来的同行?

觅兰帮我梳洗了一番,又穿了一件夹了棉的锦绣袄衣,本还准备帮我上些脂粉,却被我拦下了。“女为悦己者容,今儿个便免了吧。”

“福晋即使不着脂粉已是天生丽质,不过这些脂粉搁着不用却也浪费了。福晋不是常说,浪费有罪么?便少用些吧!”

“你这张嘴被我惯得越发的厉害了,便是我也说不过你了。”我笑嗔觅兰,由着她在我脸上擦脂抹粉。

觅兰笑而不答,帮我着完了妆,才扶着我坐上轮椅,出了房门。

连续下了好几日的大雪,地上早已经积了些的雪,轮椅刚退出门没多少路程,便陷入积雪中动不了了。

“如今王爷甚少来咱们这‘望月轩’,竟连门前的积雪也没人扫了。”觅兰气得直跺脚,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我往日里也没怎么留意,今日抬眼望去,整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