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十年代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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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玲在办公室都不想多呆，就是因为有这几位的存在，好好一个办公室，还是高等院校，倒像是妇联大妈们的办公室，整天说些家长里短，儿女婚姻大事。谁家有几个子女没有结婚，谁家有多少存款，在哪个单位工作，福利好不好，一个个未婚男女在她们嘴里倒像是菜市场卖的猪肉，挑肥捡瘦称斤注两。
　　星期五下午，系里要召开会议，每个人都要参加，林晓玲没课为也参加会议也呆办公室。偏偏大家为了开会，不管有课没课，每个人都回到办公室，整个一间大办公室就没有空位置。
　　林晓玲给自己泡了一杯菊茶枸杞茶，再拿出一份稿纸开始爬格子，办公室里其他人聊天的声音只当是蚊子叫，听习惯也就不觉得吵。
　　到了时间点，她本子一夹，合上笔盖，再把泡好的茶端手上，跟在队伍的末尾往开会的教室走。
　　一场无聊的会，上面领导讲，下面都是也在小声讲，林晓玲特意坐在最后一排，把本子打开偷偷爬格子。等熬到领导宣布散会，林晓玲至少也写了一千多字，这速度算很快的，也是她如今速度练出来，当然还要再检查一次才能重新誊抄。
　　林晓玲几乎是最后几个离开教室的人，等她回到办公室，整间办公室却吵吵闹闹，一群人围成一团不知道要做什么。
　　林晓玲推开人群走到自己办公桌前，她看了一眼那堆人就收回目光，经验告诉她最好什么不要多问多管，看热闹的时候往往自身也容易成为热闹的一部分。往往好的不灵坏的灵，林晓玲只冒出个念头，却让自己掉坑里面。
　　“林老师，苏老师的手表不见了，你有没有见到！”有人看到林晓玲出现，马上就多事的开始问她话。
　　“没有！”
　　“林老师，你好像最后离开办公室？”当事人之一的苏老师也打量着林晓玲。
　　“嗯，我走最后。”林晓玲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知道些什么，但是还是如实回答问题。
　　“你最后走有没有看到谁拿了苏老师手表？”不用苏老师出头，自有帮手帮她问出想说的话。
　　“不知道！没见到！”林晓玲说出这两句话的时候语气有点生硬，她又不是软柿子，这样的态度问她是几个意思。
　　“你怎么能没看到，你最后走！”有人小声的惊呼，却让在场的人都能清楚听到。
　　“我凭什么要看到！我最后走又怎么啦！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手表不见？就能肯定是在我们开会前就丢了？再说办公室又没有锁，贵重物品为什么不自己收拾好？现在来问我，我凭什么要给你们看！”林晓玲对着丢表的苏老师直接开撕。
　　“林老师，你怎么这态度，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问你！你这反应是不是心虚？难道手表是被你偷走？”苏老师还没说话，倒是她身边的另一位不知道哪个办公室的老师开口质问林晓玲。
　　林晓玲被气笑了，她这说几句话就成了小偷，她们倒是会替人安罪名，这是打量着她好欺负？她得反思一下，是不是平时在办公室脾气太好，给了这些人错觉，以为谁都可以踩上她两脚。
　　“你们爱怎么想怎么想，总之不要找我，要觉得不对劲，要怀疑我去找公安来，我可没有义务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以为你们是谁！”
　　苏老师看了一眼林晓玲，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才出面：“林老师，你别激动，我只是想找到手表，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有人说起你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才想找你打听情况。”
　　“是吗？”林晓玲可不觉得这会苏老师就多无辜，刚才不出声，现在有人出头做了恶人，她再跑出来当好人，这是把人当傻子吧！
　　“嗯，各位老师，各位同事，能不能麻烦你们帮忙在你们办公桌找一找，我不记得在哪丢的，看是不是忘记放在哪里？麻烦你们帮帮忙，帮忙找一下，好吗？”苏老师说着说着眼泪都出来，大家看着都有点同情，一块手表也确实不是小东西，情急之下态度不好也情有可原，林老师也有点小心眼，同事一场，一点小事还找公安来。
　　林晓玲看周围人的表情就能猜到他们大部分人的想法，但是她也懒得说什么，这个时候人家都哭出来，她再多说什么也用处不大，还不如就静静看着对方表演。
　　同情苏老师的都是些事不己高高挂起的人，同一个办公室的人归可没见谁手上有动作，谁也不想从自己桌子里找出什么东西，苏老师的手表还能长腿跑到别人办公桌去，这是把大家都当傻子哄。
　　林晓玲也是觉得有意思，这苏老师是这学期从别的学校调过来的老师，也不知道走的什么门路，上课不行不说，平时在办公室也是不受欢迎的存在。却没想到到是在别的办公室还能哄来人当帮手，也不知道这些人图什么。
　　“林老师，你能不能帮忙找找？你不愿意动手，我自己来也可以？”苏都是直接把目标对准林晓玲，这也是看中林晓玲平时在办公室独来独往，有什么事连个伴都没有，找上她还真是柿子捡软的捏。
　　“不能，我的办公桌凭什么让你动！”林晓玲双手抱胸冷冰冰的说着，看了一眼众人她又补了一句：“你要是想找也可以，去找公安或者来，学校保卫科来都不行。”
　　“林老师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动你的办公桌，难道手表真的是你拿的？”人群中也不知道谁偷偷说了这一句。
　　沈黎生刚回来办公室就看到这一出好戏，看着林晓玲被人为难，正义感促使他站出来给林晓玲做证明。“林老师没拿，我和林老师一起走的，我也是最后走的人之一。”
　　林晓玲和众人一起看着站在人群最外围说话的沈老师，都挺意外解围的人是他。林晓玲是没想到沈老师刚好回来，俩人确实都是最后走，但是办公室的门却是林晓玲带上，她一直落后沈老师几步，当然这个时候她也不会傻乎乎的出来拆台，人家是一片好心帮她出头。
　　围观看热闹的人意外则是没想到沈老师平时和林晓玲连话都不说一句，关键时候却愿意站出来帮忙，她们仿佛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这时候大家的兴趣都转移到林晓沈黎生身上去了，想要发现他们俩之间有没有什么不可说的故事。
　　苏妙玲意外的看了一眼沈黎生，没想到他会帮林晓玲，她只能勉强开口：“沈老师，对不起！是我弄错，我只是心急想找到手表，不好意思啦！”苏妙玲最后一句“不好意思啦”还带着尾音，听上面倒像是和沈黎生撒娇。
　　“苏老师，你错了！你要道歉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林老师！”
　　“不用，苏老师，你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也不求我原谅，我不想随便原谅人，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好，见面就当陌生人！”林晓玲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倒把众人吓了一跳。
　　“林老师，……”苏妙玲看着林晓玲也不说话，只是眼里的泪花都快当场撒出来。
　　林晓玲只当没看到苏妙玲一脸委屈的样子，白莲花她惹不起还躲不起，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光明正大撕破脸不要来往。
　　“咳…咳，苏老师，你是要找手表吗？还找不找？”沈黎生坐到自己办公桌前才提醒站在那准备无声流泪的苏妙玲。
　　“啊！找，当然找，沈老师你有看到谁拿了我手表吗？”苏妙玲被沈黎生问话，也不再扮委屈为难林晓玲，而是马上变张笑脸和沈黎生搭话。
　　“我也不知道，不过苏老师应该找保卫科的人帮忙才对，自己这么找也不是办法。”沈黎生看在苏妙玲确实是丢了手表的份上，给出良心建议。
　　“沈老师，你不能帮忙把保卫科的喊来。”苏妙玲琢磨着干脆让沈黎生帮忙，这样还能借机多说几句话。
　　“不，不能！”简单的三个字说完之后，沈黎生就不理苏妙玲，而是把目光注视到手中的书上，仿佛那书里有什么魔力，让他抬不起头来说话。
　　苏妙玲在沈黎生这碰了个钉子，也不见生气，她打发她的跟班之一，让她去把保卫科的人叫来办公室，看看能不能把手表找到。她确实手表不见，也有几分心痛，但是一块用了几年的手表，又不是什么大牌子，说值钱也值不了几个钱，毕竟只是国产货。
　　之所以找上林晓玲，单纯是看不顺眼她能坐在沈黎生对面，能天天看着沈黎生，偏偏林晓玲还一直无视沈黎生，这让对沈黎生一直有好感的她很痛苦，看不顺眼就想给林晓玲找点麻烦。
　　原本办公室还有一些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人看热闹，一见苏妙玲的跟班真的找来保卫科的人，除了本办公室的人，其他人都散开来，热闹好看，但是谁都不想被保卫科的人问话。
　　等保卫科的同志拿到办公室，听过苏妙玲讲的事情经过，再找大家一一询问，最后也只能为难的给苏妙玲解释，这种问题他们也没有办法。苏妙玲自己都不记得在哪丢的，换言之也可能是她掉在路上，这让保卫科怎么找，再说这些老师谁也不会平白无故让保卫科搜查。
　　他们保卫科也不能一下子得罪这么多老师，还是在没有任何证据只凭猜测的情况下。如果他们真的按苏老师的要求做了，找不找得到手表他们不知道，但是一下子得罪这么多老师，这要是一起投诉到学校领导那去，他们肯定要先挨一餐骂不说，估计还得扣资金扣工资。
　　保卫科的人来了又走了，苏妙玲和她的跟班气的要死，却没有办法，这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林晓玲等他们都走了，才对沈黎生说了句：“谢谢！”


第一百五十九章　
　　经过这次的事，林晓玲和沈黎生也算是熟悉起来，俩人有时候也会就工作和专业上的问题进行交流。说的越多林晓玲就对沈黎生越佩服，这人年纪不比她大多少，但是专业能力确比她强，她有时候只能抱着学习的念头和沈黎生交流。
　　苏妙玲的手表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不过她很快就又换了一块新的手表出现在办公室，手上的那块手表比以前的那块更好看更贵。戴上新手表打扮时尚的苏妙流玲有事无事喜欢出现在沈黎生面前，想套近乎，可惜沈生明显摆着冷脸不想多理会好。
　　林晓玲在一边看够热闹，也只能在心里偷笑，实在看不下去则赶紧离开，省得辣眼睛。
　　林晓玲出了办公室，准备慢慢走回家，路过学校后门，发现有卖臭豆腐和糖油粑粑，她闻着味跑去买了一份臭豆腐，糖油粑粑这种美食她捏了捏腰上的肉，只能忍痛放弃。
　　把臭豆腐吃完她才回家，现在吃东西都要躲着小七吃，他看到什么都想吃，偏偏很多东西他还太小，都不能给他吃。抱着小七，问了刘妈他吃了多少东西，又玩了些什么，表现好不好。
　　“好！”
　　林晓玲和刘妈都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刘妈还没来得及回答，小七自己倒开始抢答。
　　“小七哪里表现好？”
　　“好。”小七只会简单的回答一个好字。
　　“好，我们小七哪里都好！”林晓玲对着可爱的小七也只能夸奖。
　　“嗯，小七今天表现很乖，我择菜的时候他还有帮忙。”刘妈也在边上凑趣，他这么小哪里能帮忙，只是看刘妈择菜也拿起一根菜乱扯一通。
　　“嗯，小七真棒，我们晚上奖励小七吃好东西，好不好？”
　　“好！”小七现在用这个好字倒是很熟练。
　　自从会叫爸妈之后，小七也渐渐开始会说一些简单的单词，比如吃。每次看到好吃的东西，或者谁在吃东西而不给他吃，他就会喊吃，让你不给都不舍，能一直望着你，就看你好不好意思继续吃独食。
　　小七晚上吃的是肉沫蒸水蛋，单独给他做的饭，一餐一个鸡蛋刚好一小碗。小七现在吃饭很乖，每天除了三餐之外，最多加上水果，没有各种垃圾食品，吃饭完全不用愁。
　　晚上躺在床上，林晓玲再讲一个睡前故事，不到八点小七就能乖乖睡着，也不用人哄，这一觉能睡到天亮，半夜都不用起来上厕所。
　　林晓玲看着小七一天天长大，觉得家里房子还是太小，想换一套大房子。市场上还暂时没有商品房，倒是学校有分配房子，但林晓玲的资历又不足，等着分房的老师太多，轮到她肯定还要等一段时间。不过可以问问赵红军他们单位是什么情况，要是那边有房子分也可以，他们单位人少，分房子说不定比学校还要更容易。
　　赵红军还没有培训完，林晓玲就盼着他回家，连小七也天天对着赵红军的照片叫爸爸。
　　林晓玲这边收到林父的信，信里说的都是前不久物价飞涨的事，他们之前看着那些人抢东西的劲头，还真是怕了，连银行都好多人抢着去取钱。林家还好，过年的时候林晓玲说过这事，家里的日用品能放的都买好存着，倒是不用跟人去抢，放银行的钱，林富保更不担心，国家难道还会少他的钱，他才多少钱。
　　林晓玲看着信倒是放心，其实这次涨价也没持续多久，即使她不说家里损失也不大，但是俩位老人估计会失不得而跑去排队抢东西。她是不想父母那边为了抢到一瓶酱油甚至一包盐，而身体出点什么意外，说出来不管老人听不听也能有个心理准备，没想到倒是刚好用上。
　　赵红军出去培训，也不知道赵家公婆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她用心写封信回去问问，可老家的回信都是寄到赵红军单位，她问了也没多大作用，还是得等赵红军回来才知道。林晓玲一边给家里写回信，一边觉得没有手机没有电话，确实不是很方便，也不知道现在个人申请装电话能不能通过。
　　林建业那边因为工作原因倒是早早装上电话，但是单位给他申请的，也是林建业的职位到了才有这福利。林建业家里装了电话也没用，除了工作联系外，个人想用又能打给谁。亲戚朋友家里有电话的都是少数，仅有的那几家都是工作电话，也不能随便打着聊天，万一占线影响工作出大事可是要被追究责任。
　　林晓玲心里还掂记着房子，她把家里的存款拿出来，还有各种国库券，快到期的也找出来，没到期的先放着，以后也不用买，这个投资收益太低，倒是等两年股票上可以试着投资，只是没有电脑没有网络的年代，她要去亲自跑到外地却不是很容易。
　　家里这些年的存款只有少部分是活期，剩下的有一年期定期，三年定期，国库券，这些要拿到现金都要等一等。幸好买房的事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还没有和赵红军商量，她也只能先清点存款备用。
　　现在的房子便宜，没有商品房但是私人之间也有买卖，只是这种是二手房不说，买卖还有风险，林晓玲也只能暂时忍着。
　　赵红军为期一个月的培训是中央党校进行，封装式培训，等到结束才自由出门。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在京城买买买，给小七买礼物，按林晓玲写的单子买各种护肤品化妆品，还有家里人的礼物。最后上火车之前还买了全聚德的烤鸭和稻香村的各种糕点。
　　来的时候赵红军只带了换洗衣服，回去的时候却是满满一大包，还好他这次出差坐的是硬卧，车厢里不挤。要是换成硬座，这一包行李肯定要被挤坏，估计等到家稻香村的点心都要挤成渣。
　　赵红军下了火车刚到家，就有一个巨大的惊喜等着他。行李还拿手中，小七一屁股坐在地上冲着他喊：“爸！”
　　“唉呀！我们家宝贝会叫爸爸啦！来，儿子，爸爸抱！”赵红军喜得把行李一扔，一把把小七抱入怀，也不嫌弃他坐在地上身上都是脏的。
　　林晓玲看着父子俩的互动，催促赵红军：“你赶紧去洗澡，看你坐车这一身脏，别有什么细菌传染到小七身上。”
　　“小七，等会，爸爸再抱你，还有礼物给你！”赵红军把小七放地上，自己赶紧去洗漱，这一身灰尘仆仆，确实要该洗洗。
　　小七却不乐意，对着照片叫了一个月的爸爸，好不容易见着人，刚抱一下又马上把他扔一边，他迈开小短腿跟在赵红军身后，想和他一起进浴室。
　　“小七，快过来！爸爸要洗澡，洗干净才能陪小七玩。我们吃块小饼干怎么样？”
　　听到有小饼干吃，小七看了会林晓玲又看了看赵红军，犹豫一秒钟果然的放弃赵红军，投入林晓玲的怀抱。林晓玲给小七吃的饼干都是自己做的，少油少糖，但是材料却更实在，小七很喜欢吃，只是林晓玲一直控制着量，每天只能吃三块，表现特别好才奖励多吃一块。
　　等赵红军洗澡出来，小七一边吃着小饼干一边叫：“爸…爸…爸！”
　　赵红军头发上的水都没擦干，听到小七叫，先走过抱一下亲一口才继续擦头发。小七却把口水和饼干渣涂了赵红军一脸，弄得他不得不再去洗一次脸。
　　小七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一脸傻笑的还想凑在林晓玲脸上再来一次。
　　赵红军弄好后，把行李袋打开，先把吃的拿出来，再把林晓玲的化妆品之类的给她，最后才是小七的玩具。小七看着一桌子的东西，眼里都是好奇，这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第一次见。其实不光他，这里的东西对赵红军来说也是第一次见，只有林晓玲曾经见过这其中大部分东西，但是有些东西也是第一次见，因为很多东西到后面都停产，想买也买不到。
　　小七粗短的小手想自己拆开赵红军给他买的玩具，努力半天却没有效果，只能拿着东西像赵红军求助。
　　“拆！”
　　赵红军高兴的看着小七：“哟，我们小七还会说其他字啦！真棒！”
　　“嗯，你走的那天就对着火车喊爸！这一个月又慢慢学会了一些简单的字！”林晓玲手里拿着化妆品检查赵红军买对没有。
　　小七也学着林晓玲的样子，拿着另一样玩具装模做样的观察，惹得无良父母哈哈大笑。赵红军把买的万花筒拆开递给小七，教他怎么用。
　　小七学着赵红军的样子拿着万花筒观看，一下子就被里面五光十色不停变幻的花样吸引住。小七拿着万花筒就不肯松手，赵红军却还要继续像他显摆其他玩具。
　　“小七，这里还有照相机，还有小汽车。”赵红军左手拿着照相机，右手拿着小汽车吸引他的注意力。
　　小七又看了一眼万花筒，才朝赵红军扑过去，想从他手里拿走小汽车和照相机。
　　所谓的照相机自然是假的，和万花筒类似，只是按一下按扭会出现不同的照片观看，同一张画能看出两张不同的图，小七还不是很明白，但是显然这个吸引力更大。小汽车却被他冷落，不会自己动，只能拿在手里好看，想让小汽车动起来还得滑动，对小七现在来说还有点难度。
　　赵红军见小七不喜欢，自己拿着小汽车玩的不亦乐乎。小七看着小汽车在赵红军手里能滑行很远，看了也想学，偏偏一到他手里就不会动。两次三番之下，小七发脾气的把小汽车一扔，还是继续玩他的万花筒和照相机。
　　难得去一次北京，赵红军买了很多礼物回来，包括父母和侄子侄女买的，当然也包括林家那边的岳父母和林晓玲的侄子侄女。林晓玲看了看这些孩子的小玩意，不值几个钱倒没什么，给老人的礼物赵红军买的都是实用的东西，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看着手里鲜艳的大红色丝巾，林晓玲觉得这颜色怎么看怎么艳俗，她真的能戴着出门。
　　赵红军对林晓玲的怀疑眼光表示很委屈，“这是京城大商场里的售货员给我推荐的，她说这是现在京城最流行的款式，我本来还想买两条，你和桂芝一人条，但是人家只剩这一条！”
　　“呵呵，那你把这条给桂芝，我不需要戴丝巾。”林晓玲坚绝不承认她是因为那条丝巾太难看才拒绝。
　　“你不要就不要，我送给桂芝她肯定高兴。”赵红军相信赵桂芝肯定会喜欢这条丝巾，林晓玲不喜欢正好。
　　“给她好，你给我也是放在家里压箱底，占地方还如送她，我不喜欢不代表她不喜欢。”林晓玲还真没说假话，商场的售货员也应该没骗人，只是林晓玲不喜欢这种艳丽的风格。
　　赵红军难得主动买一回礼物，还被林晓玲打击热情，他表示挑礼物太难，下次还是不要随便买，直接给钱让林晓玲自己去买。还好林晓玲不喜欢，家里还是有一个满意，小七就对赵红军买的礼物都满意，拿着玩具连吃饭都舍不得放下。
　　赵红军耐心的哄半天才顺利让小七放下玩具吃饭，这要是他以前手下那些兵早就挨他一顿揍，就是换成现在单位上的同事下属，也没谁能让这么耐着性子说话，还得哄着，这不是儿子倒成了大爷。
　　林晓玲鄙视的看了一眼赵红军：“这不是部队也不是你单位，你还想把那一套用到家里？小七还不懂事，话都不听不懂你想怎么动手？”
　　赵红军被林晓玲问的语塞，心塞的他只能表示带孩子比上班还要累人，他宁愿天天加班也不愿意回家带孩子。
　　“我们家还算好的，有刘妈在家里帮忙，多少双职工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人家还不是一样过，轮到你怎么就不行。”林晓玲可不会放弃这个打击赵红军的好机会。
　　“我怕了，行不行？幸好我们只生一个，这要再多几个怎么办！”赵红军不得不感谢国家的政策，也不知道以前父母是怎么把他们兄妹几个带大，他这一个都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