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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史上最强皇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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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多加谨慎,万不可招惹了他!”

“是,晓儿知道!”

答应一声,东方破晓飞身上马。

向东方渺挥了挥手,夹马急奔而去。

嘴上虽然如此答应着,她的心中却是斗志昂扬。

她管他是皇上还是放牛郎,反正这一次,与他这一场争斗,是避免不了了!

而且,她要赢,必须赢!

一路急奔,她心中些微有一抹压抑不住的兴奋。

似乎,已经迫不急待地想要看那个臭皇上被她再次划成满脸花的样子了。

——

正阳宫中。

晚膳正一盘一盘地端上来,精致的菜色,无论是卖相还是味道,自然都是无可挑剔。

酒,也是好酒。

宫里藏了几十年的女儿红,浓香纯烈。

只是盛在壶中,那香气便已经四溢开来,酒满了这间侧厅。

西门夜寒懒洋洋地坐在正位上,目光淡淡地注视着厅口。

他,在等,等东方破晓回来。

看似漠淡的表情,心中却也有着一丝激昂的情绪。

眼看着那一抹熟悉的身影进了院子,渐渐地走近,他唇边的笑意也是越发浓愈起来。

“所有人,全都下去,没有朕的召唤,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否则,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语气依旧是淡的,但是,其中隐藏着的杀机却让屋内的空气都变得冰冷起来。

小安子等几个太监忙不迭地答应着退了出去,只恐一小心触到了这位皇帝的霉头,便要倒大霉。

这功夫,东方破晓却是已经来到了门外。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19)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19)

二个人的目光在空中遇到一处,两个人便同时扬起了唇角。

笑容中,有着相似的狡黠,和类似的不易察觉的挑衅。

“来吧,这边坐,朕可是等你许久了呢?!”

西门夜寒笑着向她招招手,对她的态度赫然如他们之间的最初。

“好啊!”

东方破晓笑着答应着走过去,坐在她的老位子上,也依旧如最初那样的坦然和不羁。

“小安子,关门!”

随着西门夜寒的声音,小安子立刻便忙不迭地跑过来,将宫门闭紧。

然后,又急急地跑远了。

房间内,一下了便静了下来。

角落里,烛台上的蜡烛轻声地爆出一个烛花。

此情此景,依如她和他初吻那夜。

只不过,物事人非昨。

“破晓!”

西门夜寒侧脸看向东方破晓,一对黑亮眸中波动着有些邪魅的亮色。

“那日咱们是怎么划拳的?!”

“哦,就是像普通人那样划啊,输得人便要任对方随便在脸上画!”

东方破晓应答如流,没有半点慌乱。

只把那子虚乌有的事,说的恍若真的发生过。

“哦!”

西门夜寒轻轻点头。

“今日咱们换个规矩,如何?!”

他的语气,虽似询问,实际上却无异于决定。

“您是皇上,当然是您说怎么样便怎么样!”

东方破晓轻轻耸了耸肩膀,表现的很淡然。

他以为,她会怕了他吗?!

西门夜寒抬手抓住桌上的骰盒,轻轻晃了晃,里面的玉质骰子立刻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今日咱们不划拳,抛骰子比大小,输得人喝酒,不醉不归!”

抛骰子?!

斜一眼他手上玉质的骰盒,东方破晓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这种赌法,她喜欢!

没错,朕是没有想到!(20)

他将她,霸道地压在身下!(20)

若说划拳,东方破晓还真不是很擅长。

不过,若说这抛骰子吗,如果她想赢,这世间便没有人可以让她输。

不要忘了,她的异能可是意念控物。

穿越前,早在十岁之时,她便在拉斯维加斯和澳门赌遍全城无敌手,最喜欢的赌具正是骰子。

“奴才一切只依皇上!”

她笑着答,语气中并无太多的恭敬。

“不过,若是奴才喝醉了,说了什么出格的话,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皇上您可别见怪!”

“不用担心,今天依旧是老规矩,这间屋内没有皇上没有太监,更没有皇后!”

西门夜寒缓缓欺近她的脸,一边便顺势捏住她的下巴。

“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过你放心,朕会尽力保持清醒!”

指尖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婆娑着,极尽怜爱,。

那姿态,那目光,恍若调情。

东方破晓勾起唇角笑了,那一笑,无邪中又透着诱惑。

轻轻地吐出舌尖,舔舔有些干涩的唇,她的声音甜美而绵软。

“皇上您放心,若是您醉了,奴才自会把您扶到龙床上!”

那姿态,那声音,极尽诱惑。

“哈……”

西门夜寒朗笑出声,掩饰着他控制不住的情绪。

这个小妮子,这个样子,还真是诱人!

“好,那……现在开始,朕……哦,不是朕……是我先!”

一边说着,他便放开她的下巴,收回了手掌,将左手中的骰子递到右手掌中,轻轻晃了起来。

玉骰在骰盒中转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边摇着骰子,西门夜寒便将心中那被她撩拨起来的邪火压了下去。

此时,东方破晓也是慢慢地深呼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心情以及表情。

他指尖的温存,她的心也是本能地起了涟漪。

他要假戏真作?!(1)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

九王府。

西门旭面色深沉地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心情很是不爽快。

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疑。

这次撮合东方新月嫁入皇家,本是他一石双鸟的伎俩。

一方面努力撮合,一方面却寻一个通些风雅的男子故意接近东方新月。

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东方家到时候交不出新娘。

然后,便可以欺君之罪,假西门夜寒之手,除掉东方渺。

到时候,这朝堂之下,便再无人可牵制到他。

那么,这西楚国也就真正成了他的天下。

他苦心经营了十几年,本以为这次必然大功告成,哪想到,东方渺竟然弄了一个假新娘子。

为了避免事情败露,他派人除去了东方新月和那个被他派去勾引东方新月的男子。

另一方面,又让林惊雷以刺客这借口,搜进织云殿。

为得便是当面揭穿东方破晓,以造成东方家的欺君之罪。

哪想到,丢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没揭穿东方破晓,除掉东方渺,反而却被西门夜寒利用,撤掉了林惊雷这个御林军统领。

现在,又听到西门夜寒与假端容皇后同寝的消息,他如何还能冷静得下去。

侧脸看了看弯腰站在门房前的那个卧底太监,他微微地挑起了眉尖。

“你说昨夜,皇上临幸了端容皇后?!”

“回王爷的话,千真万确!”

那太监迅速瞄了一眼西门旭的脸色,这才接着说道。

“昨天夜里,皇上从织云殿回来,十分生气,后来便让小安子去了织云殿,把端容皇后请到了承欢殿……”

“你真眼看到还是真耳听到?!”

西门旭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他要假戏真作?!(2)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2)

“皇上不许任何人靠近承欢殿,奴才自然是听不到看不到的。”

那太监暧昧一笑。

“不过,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能做些什么事情!

皇上正值青春年少,一直没有娶妃纳妾,连俊美的小太监都不放过,更不消说端容皇后那样的美人了!”

“你见过那端容皇后真容?!”

西门旭疑惑地问道。

那小太监摇了摇头,一边便轻声感叹道。

“昨天夜里,奴才远远地躲在暗处看了一眼,虽然那端容皇后脸上遮了面纱,看不真切脸面。

即使如此,也依旧是会让男人控制不住心动的美人儿!”

“男人?你也算得是上男人!”

西门旭鄙夷地斜他一眼,一边便淡淡地挥了挥手。

“去吧,仔细盯着宫里的动静,若有异常只管向我报来,他日,必少不了你的好处!”

一边说着,便向身边的管家做个眼色。

管家会意,只管从袖中取出一个沉甸甸的银包来塞到那小太监手里。

“多谢王爷!”

小太监谢了恩,喜不自禁地收了钱,起身退出了书房,自顾去了。

靠到椅背上,西门旭这才看向了身侧的管家。

“人呢?!”

那管家答应一声,一边便抬腿走到门外去。

不多时,便从外面带了一个看上去有些呆头呆脑的汉子进来。

“王爷,他就是东方将军府里的马夫。

据他说,自家的三小姐很喜欢骑马,可是这几日,一时未见她到马厩里来!”

西门旭有些厌恶地皱眉看了看那个脏兮兮,似乎还散发着马粪味的汉子。

“我问你,你家的三小姐相貌如何?!”

他要假戏真作?!(3)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3)

“要说我们的三小姐,虽然年纪还小,可是比起大小姐来一点也不逊色,

我常常见她,每回见了,都禁不住发呆呢……”

那汉子粗声粗气地感叹道。

西门旭不等他说完,直接便向那管家挥了挥手。

管家忙着将那马夫赶了出去,命下人将马夫带走,他便重新回到书房来,走到西门旭身侧。

“王爷,您看?!”

西门旭抬起香帕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似乎是想在扇走之前那马夫留下来的浊气。

这马夫呆头呆脑,说的自然不应该是假的。

想来,东方渺必然是用自己家的三女儿假冒成大女儿东方新月入了宫。

“要不然,小的去买通这马夫,四下散步谣言,

然后,您再在大殿之上指出这皇后是假的?!”

管家看西门旭迟迟没有回答,便主动献计献策道。

西门旭轻轻摇头,如果说皇上已经与端容皇后有了夫妻之实。

这个时候,便是证明这端容皇后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的。

毕竟,当时所作之媒,只说是东方家的女儿,并未点明是大女儿还是三女儿。

只要东方渺稍动动心思,那小皇后再在皇上耳边吹吹枕边风。

此事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东方家形不成任何威胁。

“说起来,那东方老儿还真是有些动气。

这下子,反倒真的成了皇亲国戚!”

管家不甘心地鄙夷一句,一边便挑眼看向了自家主子。

“王爷,我只是不懂,以您现在的实力,便是取而代之也是轻而易举。

为何还要犹豫不决,难道,您还要等那小皇帝与东方渺合作,翅膀硬了再来对付您吗?!”

他要假戏真作?!(4)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4)

“哼!”

西门旭冷哼一声,一对细长眼睛里杀气暴现。

“我苦心经营,自然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那小皇帝这几年来,时有锋芒偶现,早已经让西门旭感觉到了威胁。

西门旭只是为人谨慎,所以便想做到尽善尽美。

眼下的情况,也由不得他不做打算了。

“你马上派人去通知大少爷,命他带上二万精兵连夜赶回京城。”

“是!”

管家恭敬地答应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虽然西门旭没有明说此事为何,他却知道,这个九王爷心中是何打算。

只要自家主子做了皇上,到时候,他自然便是一等一的国相军师,他如何能不兴奋。

管家兴奋地去了,西门旭便缓步走到门边来。

抬眼看着淡暗的月色,他的脸上面色深沉。

当年父王将西门夜寒的父亲,他的大哥封了太子之时,他便觉得不公。

一直以来,便虎窥王位。

这些年来,苦心经营,为得便是有一日真正坐到那龙椅之上。

本想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现在,被形势所迫,也只得狗急跳墙。

“西门夜寒,这一回,你可休怪九叔无情!

要怪,就怪你的命不好吧!”

一边说着,他便缓缓地握紧了垂在袖中的手掌。

“东方老儿,不要以为你运气好做了国丈便可横行。

这一回,我便让和那笨蛋皇帝一起看我西门旭如何高高坐到那龙椅之上!”

在西门旭看来,他已经是胜券在握。

只可惜,他并没有想到,他认定的笨蛋皇帝并不是笨蛋。

而且,早在他动作之前,对方已经先一步就开始了自己的部署。

等的,便是他狗急跳墙的这一刻!

他要假戏真作?!(5)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5)

正阳宫内。

西门夜寒缓缓将手中的骰盒放到桌上,一边便抬手揭开了骰盖。

灯光,映出里面三点玉色骰子,每一个都是六点。

三个六点,最大!

“破晓,朕抛出了三个六点,你输了!”

淡淡看一眼骰子,西门夜寒的目光便斜向了东方破晓眼前的酒杯。

香浓的女儿红,早已经倒满了二人面前的杯子。

烛光下,酒面上微有粼光摇曳。

东方破晓倒没想到,他会直接抛出三个六点。

如此一来,她便是再抛,也不可能高过他,自然,这一回是输了!

心中无奈,她脸上却是淡笑着,拈起了桌上的酒杯送到唇边。

一边,便用袖子挡了脸。

一仰劲,杯中之酒却见了底。

当然,她看上去似是喝了,实际上,却不过只是唇沾了沾,酒并未入喉。

东方破晓心知自己的酒量,所以,抬起杯子的时候,便也用意识控制将那酒水悄悄地转移到了地上去。

小心地将酒转移走,她这才向西门夜寒亮亮杯底,一边便假意咂咂嘴。

“这酒,好烈!”

西门夜寒笑而不语,今晚,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她灌醉。

这功夫,东方破晓却是抓过了骰盒。

双手扶住,轻轻晃两晃,便将那骰盒放回了桌上。

抛开骰盖,三颗骰子,赫然也是三个六点。

“看来,今晚上奴才的运气也不错!”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便笑着看向西门夜寒面前的酒杯。

“皇上,这回您输了!”

西门夜寒也不犹豫,直接拈了杯子,便将满满一杯女儿红饮下了肚。

和东方破晓一样,他这身子原本也是酒力不济。

不过,今晚上,他可是不能醉的。

酒一入体,他立刻便运起内功,将那女儿红逼出体外。

他要假戏真作?!(6)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6)

待西门夜寒再抓起骰盒,东方破晓暗暗地便勾起了手指。

待他将骰盒摇好放到桌之上时,她便悄悄地将那手指勾了勾。

骰盒内,西门夜寒原本已经扔好的骰子,其中一颗,立刻便翻了个身。

西门夜寒信心满满地打开骰盖,现出来的却是两个六点,一个四点。

他心中不由地暗暗一惊。

以他的手段,摇骰子从来不会失手,怎么会有一个四点呢?!

注意到西门夜寒眼中闪过的惊愕,东方破晓脸上的笑意不由地越浓。

“皇上这次运气不好呢!”

一边调侃她便重新抓过了骰子,轻摇起来。

故意摇头晃脑地摇了许久,这才将骰盒放到桌子上。

打开来,赫然是两个六点,一个五点,依旧是胜过西门夜寒一筹。

“皇上,喝酒吧!”

一次是偶然,第二次,她仍是摇出这样的点数,西门夜寒自然便上了心。

心中猜到这东方破晓也是擅长此道,他心中反正更升起一本要与她斗一斗的心情。

这一回,东方破晓亲自为他斟酒,西门夜寒依旧尽喝下肚,依如上次用内力从脚下逼出。

风水流转,又该东方破晓抛骰子了。

为了不给西门夜寒机会,她仍是用意念控制着,将骰子摇出三个六点,放到桌上。

她正要移开骰盒,西门夜寒的手掌却是直接覆住了她抓住骰盒的小手。

“来,朕来帮你开!”

一边说着,他握住她手掌的手指便轻轻收紧,故意做出抚摸她手掌的轻浮姿态。

趁着东方破晓分神的时机,西门夜寒的左手却是悄悄伸到桌边。

在骰盒对应的下方桌面,消无声息地轻拍了一下。

他要假戏真作?!(7)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7)

骰盒揭开,露出来的三个骰子,赫然是三个一点。

便是东方破晓,也控制不住地露出惊愕。

“三个一啊,最小,真是可惜!”

西门夜寒一边摇头感叹着,一边便抓起酒壶帮她将酒杯倒满。

“破晓,朕来给你倒!”

东方破晓立刻便猜到是他做了手脚。

但是,猜到是猜到,她也不能如何,只得将酒杯端起来,依旧是用异能将杯中酒悄悄转移到地上去。

二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

一时出些花招,基本上是一胜一负,谁也没有得到便宜。

很快,一壶女儿红便慢慢见了底。

又担心被彼此发现喝酒上所做的文章,所以呢,两个人一边摇着骰子,一边便故意做出醉态。

二个人假意醉着,屋子里的酒气却是越来越浓。

这也难怪,一个用异能,一个用内功,俱是想办法将酒往地上倒,屋子里的酒气自然是越来越浓烈。

好在,桌下铺着地毯,看不出水气。

这一回,依旧是东方破晓用异能将西门夜寒的骰子变成三个一点。

她抓起酒壶来,假意晃着身子帮他倒酒。

那酒壶之中,却是再也倒不出一滴。

“没酒了!”

她晃了晃酒壶,一边便眯着眼睛看向了同样“一脸醉态”的西门夜寒。

看那家伙醉得都要趴到桌子上,她心中只是暗暗得意,一边便故意用含糊的声音道。

“皇上……今儿……便到这儿吧……我扶……扶您进去休息……”

一边说着,她便从椅子上起身,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向前走了两步,便假装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这一回,她已经想好了,绝不再爬上西门夜寒的床去。

只想着便假装醉了,那西门夜寒自然便要唤其他太监进来,将她送回房里去。

所以,趴到地上,她便迅速闭上眼睛,假意睡了过去。

他要假戏真作?!(8)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8)

东方破晓没有想到的是,西门夜寒的醉不过和她一样,是装出来的!

“破晓?破晓!”

看她趴到地上,再不动弹,西门夜寒只是转过脸来,含糊地唤着她的名字。

东方破晓听得真切,却是不答不应,只是在那里装睡。

看她没有反应,西门夜寒便从椅子上直起了身子。

弯下身来,他轻轻地晃晃她的身子。

“恩……”

东方破晓含糊地应着,只把醉成做到十成足。

看着她红仆仆的小脸,西门夜寒原本微眯着的迷离黑眸中,便闪过了淡淡的冷笑。

“破晓,在地上醉可不行哟!来,朕抱你上床睡去……”

一边说着,他便弯身将地上的东方破晓横抱而起,走向内室。

抱着她,他步伐稳健。

此时的西门夜寒,哪里还有半分醉态?!

被他抱在怀里,东方破晓却是心中暗惊。

这个家伙,原来也是装的?

那么他现在,要做什么!

在他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东方破晓的心跳却是越来越急促。

他,他不是要乘人之危吧!

在东方破晓的担心中,西门夜寒却已经抱着她走进了内室。

将她放到床上,他侧坐在床边,目光却是玩味地盯着她的小脸。

灯光下,她的容颜美的脱尘。

那樱唇之上沾了酒气,闪烁着微光,越发显得诱人。

目光掠过她的脸,落在她身上淡灰色的太监袍上,西门夜寒眼中立刻浮上冷色。

她骗他骗得那么深,这一次,他也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手指抬起,他直接捏住了她的衣带。

轻轻一扯,东方破晓立刻便衣带松散,灰色的太监袍划开去,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他要假戏真作?!(9)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9)

感觉着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中衣,东方破晓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僵硬。

这个混蛋,他竟然真的要乘人之危?!

怎么办?!

一个大大的问号瞬间出现在东方破晓的脑海之中。

一动不动,可能真得便要被他剥得干干净净,吃干抹净。

可是,若是动了,不是便直接告诉他,她是装的吗?!

此时,西门夜寒却也感觉到了床上东方破晓的异样。

顿住本来要解开她衣带的手指,他的目光便专注地看向了她的脸。

西门夜寒的脑中,突然闪过灵光。

这个小东西,难道也是装醉?!

她能和他一样抛出那样的骰子,可以给他抛好的骰子做手脚。

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一样,想办法把酒解掉,装醉呢?!

在心中,西门夜寒不由地冷笑一声。

本来,他已经想到了,要恶作剧来整蛊东方破晓。

故意要将她灌酒,只是想要除掉她的衣服,再与她相拥而眠,让东方破晓误以为二人已有了肌肤之亲。

现在,她竟然也和他玩伎俩。

他便要和她假戏真作,倒要看看,她如何反应!

这么想着,西门夜寒的手指便滑了下去,轻抚上了东方破晓的脸。

一边抚着她的脸颊,他便故做轻浮地道。

“果然,你还是这个样子最诱人,朕原不想动你,可是现在,朕实在是把持不住了,今夜,你便尽你做皇后该进的义务吧!”

说着,他便弯下身去,吻向了她的唇。

舌尖轻舔着她的唇瓣,与此同时,他的手掌便滑下去,一点点地滑向了她的胸口。

他倒不信,她还能这样装下去?!

他要假戏真作?!(10)

抱她上床,他要假戏真作?!(10)

销魂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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