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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史上最强皇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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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夜寒却是生出一种渺小感。

就算他是皇上是天子又如何,面对着这样的一片天和地,他也不过只是碌碌众生中的一个。

二个人,不同的人生位置,不同的感受。

却是殊途同归,到最后,俱是升出一种,天地间只余二人的感觉。

“你……”

“你……”

许久沉默之后,二人却是不约而同地将脸转向对方,吐出一人你字。

同时哑口,片刻之后,同时轻笑出声。

“你先说!”

“你先说!”

再一次异口同声,这一回,东方破晓只是笑得前仰后合。

穿越之前,和双胞胎哥哥,总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到这里之后,十几年,都没有人会和她有这等默契。

“孤夜!”

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东方破晓正色看向了她看不见的西门夜寒。

“你知道吗,你……很像一个人!”

“谁?!”

迎着她盯着虚空的目光,西门夜寒轻声发问。

“一个和我很亲密的人,之前,无论我做了什么错事,他总是护我。

哪怕是我把天捅个窟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替我扛!”

从他手中夺了酒囊,东方破晓直接便送到唇边灌了一大口。

在这里,便是养父和二哥再疼她,却也终是抵不上她穿越前的夜寒哥哥。

想到那个哥哥,她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到了西门夜寒。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20)

妖孽皇帝,还是隐形异人?!(20)

那个家伙,虽然有和哥哥有着相同的名字,到底,还是对她不够宠爱!

如果哥哥在这里,便是充了这天下江山,也会义无反顾地护在她身边吧?!

听东方破晓语带怀念地说着,西门夜寒心中便有了一抹酸意。

他心中明白,她说的不是他!

“你说的那人,我也有幸结识,却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强压着心中的翻涌,西门夜寒终于是控制不住地询问出声。

“他,在很远的地方,和我隔着一个世界,永远见不到了!”

轻叹了口气,东方破晓直接将酒囊送到他面前。

“好了,不提了,这些事情,现在于我都是些前世烟尘了!

孤夜,我想,你深夜来此,应该也是来查探情况。

依你看,这落星江上,突然水患却是什么原因?!”

穿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玄妙,自然,她也是无法与西门夜寒开口的。

所以,她直接转换了话题。

“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

此时雨季未到,虽然之前下了些雨,可是这水位并没有达到可以起洪的程度。

而且听那些百姓说起那洪水的吓人程度,我也是想不通,所以才会过来查看!”

“你可听说‘江神’了?!”

东方破晓微皱着眉尖问道。

“不仅听说了‘江神’,还听说是上天迁怒于国君西门夜寒,所以才会故意降下灾难!”

微挑起眉,西门夜寒语气鄙夷。

将天灾之事算到他的头上,也难怪他会生气。

“听你的语气,倒有些替那西门夜寒报不平呢?!”

听出他语气中的怒意,东方破晓只是轻笑出声。

“难道,你认同那种说法吗?!”

一边询问,西门夜寒的目光便紧张地盯住了东方破晓的脸。

想要听她,如何回答。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

“上天迁怒?!”

东方破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

“天若有眼,这世界也不会是这样的世界!

依我看,此事八成不是天灾,却是人祸,想来这些谣言,也是有人故意散布!”

想到那西门夜寒,她的脸上便有了一抹郁色。

北疆刚定,国事未平,南边又出了如此灾祸。

那个家伙,虽然贵为天子,这皇上却也坐得并不舒坦。

平日里锦衣玉食,高床暖被,却也要不远千里来这里微服巡灾。

这临江镇如此光景,只怕他也要夜不成眠了!

只是之前洛疾风说是他们已经到了这临江镇,却不知道他们逗留何处。

这么想着,心中的思念便本能地浮上来。

如杂草一边纷乱地在心底蔓延起来,让她的心情也随之纠结。

东方破晓心情纷乱,脸上却是并未露出。

西门夜寒听着她语有维护他有的意思,心中也是有着暖暖地欣慰。

便是全天下都误会他,只要她信他,也足够了!

西门夜寒到底是心智非凡,知道以东方破晓的手段,如此说来,必然不会是空穴来风。

所以,他立刻便询问出声。

“你说人祸,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之前你也在玉门关,我想你也知道应该我的能力!”

抬眼看向远处的江水,东方破晓脸色肃冷。

“如果我想,让这落星江引起南岸南越国之灾,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边说着,她便转脸看向身侧想象中西门夜寒的方向。

“孤夜,我不知道你对那南越国了解多少,对那青颜公主又了解多少?!”

西门夜寒听到青颜公主四字,不由地眉尖挑起。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2)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2)

关于青颜公主,西门夜寒自然也有所耳闻。

现在听东方破晓如此提点,他的心中便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也不是没想过,此事为南越所为,他只是想不通,他们如何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那青颜公主……和我们是一样的人?!”

“更准确地说,她和我尤其相同!”

东方破晓微微眯起眸子。

“依我推测,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的心中,隐约升起了一抹兴奋。

毕竟,引起洪灾这样的事情,绝不是一点点地精神力便能做到的。

这样的大动作,需要极大的消耗。

这一路走过,她也是打听过了,之前的水灾,每次出现都是隔上五日。

想来,那洪水发生的中间的间隔,应该是青颜公主在恢复自己的能力。

只看她的脸色,西门夜寒已经猜到了东方破晓的心思。

心中,不由地便升起了担心。

“依你看,以你的能力,能与她抗衡吗?!”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

东方破晓实话实说。

毕竟,对于青颜公主的能力究竟有多强,她还没有具体的感觉。

犹豫了片刻,西门夜寒这才轻声建议道。

“我听说……西门夜寒已经到了临江镇,或者你们可以合作!”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破晓本能地急声问道。

看着她急切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笑得满足。

这个小丫头,一定也想他了吧!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想见到他!”

他故意调侃道。

却是,想要听她亲口说出,她的想法。

毕竟,自己想象来的,感受来的。

不如听她亲口说出来的那般真实,那般温暖,那般……幸福。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3)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3)

轻叹了口气,东方破晓并没有在他面前回避这个问题。

在心中,她是把这个“孤夜”当成自己那个无话不谈的哥哥的。

“想与不想,又能如何!”

一边说着,她便长叹一声。

“他和我,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心中明白,西门夜寒对这西楚天下的执着。

否则,又怎么会亲自带帅出兵玉门关。

否则,又怎么会不远千里来到这临江镇。

他心中,在意着这片天下。

而她,她是南越国的公主,这身份,早晚他都要知道。

这样的一个她,和那样的一个他,怎么将这份爱继续?!

她可以为他不要这南越国,不要这劳什子的公主。

那他呢,他能为了她,抛开这江山天下,为了她,面对这全天下人的指点吗?!

东方破晓,不能确定。

再不出声,她只是夺了悬在空中的酒囊,送到唇边,猛猛灌下。

绵甜酒意,不似北疆的酒那般呛喉,却依旧酒香浓郁。

她如此急喝,不由地便又是一阵咳嗽。

本能地,西门夜寒便轻拍她的后背,一边便宠溺轻责。

“你酒意不济,怎么又喝得那么快?!”

东方破晓微惊,本能地就转脸看向了完全是一片虚空的他。

“你说什么?!”

刚才,那语气,那声音,那轻拍她后背的感觉……好熟悉!

“我……”

注意到她的表情,生怕她识破自己,西门夜寒忙着缩回拍着她后背的手掌,压低声音解释道。

“我是说,让你慢点喝!”

原来,是她听错了!

他不是他。

是啊,他又怎么会是他呢?!

止住咳嗽,东方破晓只把那酒囊再次送到了唇边。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4)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4)

“好了,不要喝了!”

看东方破晓发泻地往嘴里灌酒,西门夜寒只是心疼。

一边说着,他便抬手从她手中夺了酒囊来。

“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或者,他也正在想你呢?!”

“他才不会,那家伙心中只有他的西楚天下!”

撇了撇嘴,东方破晓便再次抓向了他手中的酒囊。

西门夜寒不想让她再喝,于是便下意识地收臂躲闪。

一抓之下,东方破晓不由地抓了个空,身子便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平衡。

刚才灌了那一大气酒,她的头本已经有了些沉闷,身下又不过是坐着一根挂帆用的杆子。

晃了一晃,她直接便向下摔了过去。

见她摔落,西门夜寒只是心一急。

身子一闪,人已经冲到她的身下,双臂一展,直接便托住了她落下的身子,抱着她落在下面的甲板上。

鼻端,有熟悉的龙诞香香味传来。

东方破晓下意识地,便捏住他的衣襟,一边便抬脸看向他看不到的脸。

“夜寒,是你吗?!”

短短五个字,有着怎么样的愁怅啊!

看着她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心疼得不能自已。

“破晓……”

不等他说完,东方破晓的手掌已经顺着他的衣襟爬上来,轻轻抚住了他的脸。

“我就知道,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对……”

指尖感受着他的肌肤和轮廓,东方破晓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他的脸,却发现只看到一片黑沉沉的夜空。

“我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不到你呢?!”

青米酒,喝起来没有太多酒劲,却是最爱上头的,更何况,她这身子本就酒力不济。

此时的东方破晓,只是混沌着不清醒。

她,是真的醉了!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5)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5)

看着怀中那语气无奈的小人儿,西门夜寒只是疼得心都要缩起来。

心中再多的理智,此时也只剩下让她开心这一个想法。

心念一动,他已经现出了身形。

“破晓,你看看,是我,真的是我,不是梦!”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东方破晓欣喜地张大了眼睛。

真是他,虽然她的视线好模样,可是那分明就是他——西门夜寒。

“你是知道我想你,所以才到我梦里来的吗?!”

她勾着唇角问。

只以为,一切不过是梦境。

心中,却依旧有欣喜。

盘腿坐下,西门夜寒只是将她圈在怀中,任她的手掌在他的脸上轻轻婆娑着。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有着无尽地宠溺。

如果不是知道她也南下了,他又怎么会亲自前来查探灾情。

这种事情,只派几个可信的官员便可解决。

他,到底是放不下她啊!

“真的!”

挺直腰直,东方破晓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脸。

“可是,我怎么看不清你?!”

淡淡的夜色中,她的小脸上,带着迷茫。

“那是因为你醉了!”

西门夜寒抬手轻点着她的鼻尖。

“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喝太多酒的吗?!”

是他,是他!

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声音,那语气,那轻点她鼻尖的手指……分明就是他!

“夜寒,我玩够了,我想回家!”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直接便凑近那张模糊的脸,摸索着吻上了他的唇瓣。

“好!”

在心中,西门夜寒郑重做答,一边,便紧紧地拥住她。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6)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6)

说是要放她去玩尽天下,说是要任她东奔西走,他又曾几时不牵挂。

甚至,几次后悔,恨不能将她绑回去,手中便牵着她的手,永远不放开啊!

唇瓣纠结,二人只是吻得忘形。

西门夜寒的幸福是终于明白了,东方破晓的心意。

感觉着她对他的在乎,他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了。

那样的喜悦,便是他登上天子之位时,也及不上半分。

一直以来的担心、苦闷、不确定……在此刻,全部都化为乌有。

这个小人,是喜欢他的,在乎他的,爱他的!

一切,已足够。

吻她,拥着她,他就拥有了所有!

与她比起来,什么西楚江山,什么尽揽天下,又如何?!

而东方破晓,此时也是幸福的。

幸福的是,她又感觉到了他。

他的香气,他的温暖,他的唇辗转过她的唇瓣的感觉。

在心中,她已经渴望了许久。

只是,因为骄傲,因为误会,因为被他的霸道伤过……所以不想承认,不敢承认。

清醒时,又每每思及自己的身份,暗自担心。

正是,爱之深,痛之切,越是在乎,便越害怕失去。

所以,她才想着种种原因逃避。

现在,她是醉了,只当一切是梦。

在梦中,她还逃避什么呢?!

只是,拥着他的脖子,与他尽情缠绵。

只恨不得,便如此一梦千年,永远不醒。

二个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只是吻得难解难分,恨不得,与彼此化为一个整体。

血融于血,骨含于骨,就那样,永远地再也分不出你和我,永远地不分开。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西门夜寒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唇间那甜蜜如殆,永远也吃不够尝不够吻不够的吻。

鼻尖在她的发际轻轻蹭着,他贪婪着嗅着她的发香。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7)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7)

她的香气,她的柔软,她的轻吟低喘。

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望,最男人的本能。

几次与她亲近,却没有一次,与她真正结合,西门夜寒怎么会没有遗憾。

心在狂跳,呼吸早已经粗重难奈,如果不是怕这里风凉地冷,他只怕早已经失了控。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心将她被他拉扯的松解的衣襟领好,他一边低喘一边问道。

“我要住这里……”

抬手戳着他的胸口,东方破晓语音含糊。

她……她是要住在他的心里啊!

心脏一缩,西门夜寒只是越发抱紧了她。

“小东西,这里你早已经住进去不知道多久了!”

一阵冷风袭来,东方破晓只是本能地揪着西门夜寒的衣襟,向他的怀里凑了凑。

淡淡的夜色中,她双颊菲红,醉意朦胧,娇蛮的好像一个孩子。

她可以强悍霸道,也可以心机重重。

她可以诡计多端,也可以不择手段。

在九重宫,她是霸道的九重宫圣子。

在战场上,她是纤手破万军的霸道狂人。

她纵有千种百面孔,在他怀里中,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喜欢被人宠爱的孩子。

也唯有在西门夜寒面前,她才会表现出自己最简单的这一面。

她的指衣隔衣掠过他的胸肌,带来的是闪电一般的颤栗。

收臂抱紧她,西门夜寒只是长身而起。

带着她,急掠而起。

“破晓,今夜,我便要做那一直想做的事!”

他的声音,有些急躁的干哑。

仰起脸,东方破晓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不问不语,只是那样笑着看着他。

有他在,睡那里,做什么,又如何?!

这个梦,真是美好!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8)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8)

南越国,都城锦州。

若水宫内,鸾床之上,青颜公主侧躺在枕上,身上纱裙半掩,雪白的丰挑只在大红纱裙内若隐若现。

在她身后,秋水寒同样也是只套着一件软绸宽衣,衣带松散。

此刻,他一手梳理着青颜公主散在床上的长发,一手便如弹琴一般在她的身上或急或缓地行走。

随着他的动作,青颜公主只是娇吟声声。

扑楞楞地振翅声响起,接着,一只白鸽落在了窗外垂着的细金杆上。

“殿下稍候!”

低语一句,秋水寒直接便从床上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纱窗,从金杆子上抓过了那只鸽子。

小心地取下鸽子脚环上带着密信,他迅速展开。

只看了一眼,顿时目露兴奋之色。

转过身,他大步走到青颜公主床边。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成大事就在不远!”

“什么事情?!”

青颜公主懒洋洋地半直起腰身问道。

坐到床边,任她枕到他的腿上,秋水寒这才将密信送到她的面前。

“殿下请看!”

青颜公主接过那密信。

只见上面一行蝇头小字写的真切。

“西门夜寒微服南下,今日已经到了临江镇!”

看清这一行字,青颜公主不由地也是冷笑出声,一边便挺身从秋水寒腿上坐直了身子。

“来的好,来的妙,倒省却我还要出兵寻他之苦!”

“属下这就去备马!”

秋水寒也是一脸兴趣地起身,便要走出门去。

“不急!”

青颜公主却是探手抓住了他的衣带,顺势扯开。

“明晨再走,也来得及!”

转过身来,任衣襟松散开去,秋水寒直接便将她扑倒在床上。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9)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9)

这一次,却与以往的温存不同。

秋水寒的动作霸道而带着征服感,一向温柔的吻也变成了带着侵略性的啃咬。

这样的情况,对于青颜公主来说,无疑是带着新鲜感的。

毕竟,敢上她床的男人不少,可是,真正敢在床上把自己当男人的男人实还没有。

这世上,唯一一个敢不听她话的男人,偏又不上她的床。

这样的一个秋水寒,也让青颜公主有些兴奋。

放荡的轻吟,只是迷乱了这南国温暖的初夏之夜。

对于秋水寒来说,身下的这个女人快乐也好,不快乐也罢。

其实,他是并不在乎的。

经历了之前的种种,他心中明白,以他个人的实力,是无法对抗西门夜寒的。

所以,他才会选择投靠青颜公主。

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

对这个绝色放荡的公主,他并无爱者。

当然,他也明白,青颜公主于他,也并无爱意。

他们二人,不过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他利用她来对付西门夜寒,而她利用他来作晨露的替代品。

因为他也会抚琴,因为他也不似一般男子对她唯命是从。

床上的一对男女,亲密无间,却是各怀着不同的心思。

风,从窗外吹进来,又掠出去。

向西,向西,一直掠到甘露宫。

甘露宫中,青颜公主的正牌王夫晨露正轻轻地抚着面前的古琴。

随着他的手指颤动,轻灵地琴音便悠扬地传开去,奏出一片清明。

突然,右手勾着的一根琴弦猛地绷断。

嗡!

不和谐的断音一下子便击碎了那室的轻灵明静。

晨露垂脸看向那被断弦刺破,已经溢出血珠左手食指,心中突然闪过一股不祥的预感。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0)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0)

“来人啊!”

猛地从琴蹬上起身,晨露大步走出厅门。“晨王,您有什么事?!”

一个他的贴身小太监忙着迎上来。

“摆驾锦绣宫,我要去见陛下!”

一边说着,晨露便要走向宫门。

“晨王!”

小太监忙着拉住那晨露的袖子。

“这么晚了,您还是明天请示了陛下再说吧,您忘了,陛下说过,没有她的命令,您可是不许离开甘露宫的!”

“不行!”

晨露猛地甩开他的手掌,便要继续向前。

“今日,我非要见到陛下不可!”

看着他的背影,小太监只是心生不忍。

犹豫了几犹豫,牙咬了几咬,终于还是开了口。

“我看,您还是别去了,您便是去了,也见不到陛下。”

“陛下已经出宫了?!”

晨露一惊,猛地转脸回来问道。

他的语气,带着无尽的担心和急切。

小太监如何听不出来,听出来也不过只是在心中长叹一声。

垂下脸,小太监不忍看晨露的表情。

“陛下她……这几日一直在若水宫,就连奏折都吩咐送到那边批改去了!”

心。

好像被谁重重地刺了一刀,疼得缩成了一团。

晨露迈出去的脚,不由地又收了回来。

这个时候,这么晚了,她在若水宫,只怕……

不忍想象下面的情景,虽然明知道她的脾气心性,呆是想到她与别的男人亲近,他仍是会控制不住地心疼。

“摆驾若水宫!”

终于,他抿了抿唇,再次开口。

一边便大步冲下了台阶,不想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

便是她已不在乎他,他也不会任她陷入危 fsktxt。cōm险之中。

“晨王,万万不可啊,您知道,陛下的脾气,您若吵了她,只怕她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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