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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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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鹰像是受到什么触动似的,抬着眼睛,惊恐的看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等这一声呼唤等了整整二十九年。
  遥想上次见面,他被远方亲戚带到他的面前,也如现在一般睁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看着六叔,心里猜疑,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么,为什么我跟他长的一点都不像,莫不是亲戚把他卖了吧?
  可当六叔道出他母亲的闺名时,他又满心雀跃。
  真的是我的爹爹呢,跟母亲描述的一模一样,他的声音的真的是又温柔又好听。
  但就是这个拥有着好听声音的父亲却从不肯唤他的名字,有事叫他都是诶,喂,如此这般。
  不仅如此,他这个爹爹还十分的不愿意搭理他,尤其吃饭的他不用筷子而用手抓的时候,他总是紧紧的蹙起眉头。
  在遥远而破败的家里,他就是这样踩着凳子用手抓着吃饭的,他母亲却从来没说过他什么。
  他不知道哪里错了,总是紧张兮兮的看着六叔,希望他用那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告诉他应该怎样做。
  但是六叔没有,他与他吃过饭以后便会出门做事,好似多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他偷跟在六叔的身后,看到他教一个比他年纪小一点的孩子下棋,他才知道,原来他那个亲生父亲是会笑的,笑的温温柔柔,慈爱又好看。
  不仅如此,他还会唤人的名字,说出的话也如春风一般沁人心脾:“阿朗,留心左上角,我要吃了你咯!”
  “阿朗,你不能只守不攻,那样虽然谨慎却不洒脱。”
  “阿朗,不许皱眉,成大事者要学会不动声色。”
  “阿朗,起风了,你可要添一件衣裳……”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却叫着另一个孩子的名字,他那么的充满父爱,却把这爱给了另一个孩子。
  当时苍鹰就在想,六叔那么的喜欢那个孩子,那他算什么,他为什么会存在这个世界上,他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直至现在。

  ☆、第285章:见招拆招

  “麟儿,放手吧,那个位置不适合你。”六叔的声音低沉而涩哑,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最后的遗言。
  苍鹰微微仰头,让发潮的眼角被风吹干,重新变得干燥:“不,我不放手,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手!”
  我让你看看,我并不比那个阿朗差,我要让你看看,你当年的选择多么愚蠢,我让你看看,我再也不是那个满心希冀你多看我一眼,你并未如此就伤心落寞的孩子,我不是。
  六叔张了张嘴,欲要说什么,苍鹰抢在他前面说:“我从来不渴求你能帮我,也没想过你会帮我,从前是,以后也是,总统之位一事你不必插手,你在旁边看着就好,看我是怎么把盛朗熙打败当上总统的!”
  六叔叹了口气,胸中郁结着一股难言的酸涩,本想推心置腹的跟苍鹰谈一谈,没想到结果还是这样。
  他闭了闭眼,疲惫的扶着窗台坐在靠着墙壁的木质椅子上,他看着苍鹰,像是看着年轻时的自己,又发出一声长叹:“既然如此,你好自为之吧!”
  ……
  易珂死了,死在酒店的停车场里。
  据目击者称,她是从酒店十九楼的露台上纵身跃下,天气灰蒙蒙的,穿着白裙子的易珂,恍如一只飘荡在半空中的苏塑料袋从天而降。
  易南行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现场,跟警方确认了此女子就是自己的少女后,老泪纵横一度差点昏厥。
  盛朗熙随后赶来,易南行扯着他的衣服哭闹着说易珂的死全是因为盛朗熙滥情所致,让他赔他的孙女。
  紧接着霍成的父亲也来了,拉着盛朗熙的衣服也是哭闹,说他害的他儿子进了监狱,如今连他的孙子也一并害了,他们霍家彻底要绝后了。
  面皮薄的盛朗熙哪经得起两个老人这般哭闹,想要劝慰没有立场,想要离开,衣服被易南行跟霍父扯着,根本移不开脚步,他就像是个罪魁祸首的凶手一样被易南行与霍父打一下捶一下,却不能还手。
  场内外聚集了很多记者,他们把焦点全都对准了处境尴尬的盛朗熙,镁光灯闪烁,人声鼎沸不绝于耳,盛朗熙像是个做了坏事的坏人一样被人评头论足,连警察也架不住舆论的压力,拿着记录本例行公事的找盛朗熙问了几个问题。
  若不是在简闵的护卫下,楚源把盛朗熙强行拉走,说不定那帮人真能把盛朗熙生吞活剥了去。
  楚源开着车载着盛朗熙冲出重围,为了甩开记者,他专挑偏僻难行的地步,在绕了大半个小时后,他终于把跟踪过来的记者甩掉,长舒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对盛朗熙埋怨:“说了不让过来,偏不,现在倒好,易珂的死,全成了你的责任了!”
  盛朗熙黑漆漆的眸子没有焦点的看向窗外,他不喜欢易珂,甚至有些讨厌,但是从来没想过她会死。
  尤其看到易珂穿着她那条白裙子时,他心里像是压了一座大山似的透不过气来。
  那条白裙子是他送给她的成人礼物,当时她笑着说,这条裙子我要留着,等我跟你结婚的时候穿。
  那个时候他对易珂真的有好感,她漂亮,活泼开朗,而且极擅长跟男孩子相处,她身边的每个男孩子都喜欢她,她却喜欢盛朗熙。
  坦白的说,那时的盛朗熙是沾沾自喜的,懵懂中,也曾暗暗幻想过易珂跟自己结婚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太年轻,也太单纯,以为一句话就是天长地久,哪只世事无常人心善变。
  盛朗熙被迫出国留学的前一夜,蝉鸣渐消,星光点点,他去找易珂道别,在她家的游泳池边上,他无意中听见易珂与一个女孩子的对话。
  女孩子问易珂,盛朗熙家庭破产,父母双亡,她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年少的盛朗熙以为易珂会说喜欢一个人无关他身世家庭背景之类的话,谁知她说出的话却寒了他的心,也是他们二人隔阂的开始。
  易珂说,谁喜欢他了,不过是看他长的帅跟他玩玩罢了,我们易家这般家世,怎么可能让我嫁给一个已经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那是骄傲的盛朗熙在情感上受到的最大的打击,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心竟然是两面的,一面幻想着跟他结婚,一面又嘲笑他的自不量力。
  盛朗熙犹不死心,半夜打电话让易珂出来,故意问她:“我要出国了,你跟我一起走么?”
  他当时连自己明天在哪里都不知道,怎能承载一个女孩子一辈子的幸福,他之所以那么问,就是想看易珂的窘迫,愧疚,不自然。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爱我么,好啊,跟我走啊,抛弃一切跟我走,从此我们白头恩爱浪迹天涯,你敢么?
  易珂自然不敢。
  盛朗熙如愿以偿的从易珂的眼中看到了窘迫,愧疚,不自然,他如以前那般一样骄傲的微抬着下巴,以一个胜利者蔑视俘虏一眼藐视着面前的女孩儿。
  “胆小鬼!”
  他以王者一般的身姿潇洒的走掉,他跟易珂青春期之间那点暗涌的小情愫也随之终结。
  盛朗熙永远都不会知道,盛夏的那个夜晚,易珂对女伴说的那句话多么言不由衷,她太骄傲太爱面子了,那么说,不过是维持自己一个公主的可怜的自尊。
  “或许真是我的责任。”盛朗熙喃喃的说。
  楚源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少来哈,现在已经够乱了,你就别往自己身上甩锅了。易珂是怀着霍成的孩子畏罪自杀的,跟你有个毛关系?”
  盛朗熙抚了抚额,心里郁闷至极,抬眼看向前方:“先别回家,你陪我去双盛合喝点吧!”
  苏宴才是真的郁闷至极,还没刚被放出去,吃了一个饭,又被关回来了,好在她机警,把手机给带了过来。
  翻翻手机某信界面,发现有好几条未读信息,全是元奇发过来的。
  信息内容没什么特别,除了问候语就是一些日常闲话,苏宴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跟元奇聊起天来。
  “……已经吃过了,你呢?”
  苏宴刚发过去,元奇就回复了过来:“正在吃。你中午吃的什么,这么早。”
  想想刚才那一桌子的鸡鸭鱼肉,苏宴兴奋的编辑着内容:“飞禽走兽,生猛海鲜。。”
  “。。。秋天天气干燥,还是不要太重口味的好。”
  苏宴看到元奇给她回复的内容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我就是喜欢重口味,你不知道,以前在我们医院,我们泌尿科的全是黄段子高手,不重口味都不行2333。”
  “是么?那你说来一个听听。”
  苏宴略一沉思,编辑了一条看上去不太黄,细品一下其实很黄的段子发了过去,灵异现象发生了,她的某信竟然自动下线了。
  难道手机出现了hug?退出重新登录,号码竟然被占用。
  怎么回事?她的密码谁也没告诉过,怎么被人占用了?
  被盗号了?
  ……双盛合饭庄。
  楚源一杯酒下肚,睨了一眼对面的盛朗熙,这人怎么回事,拉人来喝酒,上了酒桌却滴酒不沾,楚源拿着筷子敲了敲桌面:“诶诶诶,能不能专心点?”
  如不是因为盛朗熙突然要喝酒,楚源就去找简闵玩了,简闵下午不上班,两人可以看个电影什么的。
  他舍了美人陪君子,君子却不把他当一回事,真是气人!
  盛朗熙抚了抚额,苦笑了一下,把手机递给楚源,无可奈何的说:“这女人是不是想气死我?”
  能气死盛朗熙的女人,除了苏宴也没谁了,楚源接过手机,翻着某信的聊天记录看了看,幸亏他此时嘴里没东西,不然又要喷了出来。
  笑够了把手机还给盛朗熙:“你媳妇真是个奇葩。不过,你的盗号技术这么多年没用,还这么6哈。”
  盛朗熙端起面前的酒饮了一口,楚源哪里知道,那技术早就荒废了,为了监督苏宴,这是他最近新学的。
  楚源与盛朗熙碰了一个杯,饶有兴趣的看着盛朗熙:“你准备怎么办?”
  盛朗熙看了一眼楚源,眉眼有些无奈:“还能怎么办,只能见招拆招,遇佛*!”
  ……
  元奇真是奇怪,怎么聊着聊着不说话了,连着跟苏宴发了几个还在么,都没有回复。
  副院长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放下碗筷,从旁支招:“人家姑娘不会你,有可能想要你打电话过去。”
  元奇想了想,觉得自己父亲的话甚有道理,便依言把电话打了过去。
  “喂,在忙么?”元奇的声音温温柔柔,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神荡漾。
  苏宴心里一阵小鹿乱撞:“不忙不忙……不知道为什么发着发着发布出去了,真是尴尬呵呵呵。”
  元奇笑了笑:“被盗号了吧,给你朋友群发信息说明一下,现在骗子这么多,别让他们上当受骗。”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
  在副院长眼神加口型的频频示意下,元奇轻咳一下道:“苏宴,你晚上有空么,我手上有两张《西贡小姐》歌剧票,一起去看么?”
  他的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通话蓦地被切断了。
  元奇尴尬又疑惑的看着副院长父亲:“我刚才没说错话吧?”
  副院长略一沉思:“有可能是掉线,你再打过去。”
  元奇依言再打过去,清脆机械的女声提示说:“对不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电话另一头苏宴扯着嗓子大喊:“喂,喂喂,喂喂喂……”

  ☆、第286章:阁下有令,夫人请出去

  盛朗熙虽然最近负面新闻很多,但是有盛尊这个大佬在背后帮他运作,加上他自己在S县在抗震救援时攒下的人气,在总统大选的选举上他以绝对优势压倒了提出退选申请后又重新参加选举的苍鹰。
  消息一传出来,整个总统府都沸腾了,一向训练有度的佣人情不自禁的热泪相拥,H市禁放鞭炮,跟随盛朗熙的近卫兵就就手持长枪,瞄向湛蓝的天空,砰砰砰的发出喜庆的枪声以示庆祝。
  关在仓库里的苏宴听见了,蹬蹬蹬的跑到仓库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听,听了半天也没搞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咣咣咣的用手砸了几下铁门,觉得不泄愤,又咚咚咚的用脚狠踢了几下。
  直到双脚都踢麻了才算作罢。
  不怪苏宴这么激愤,盛朗熙简直就是过分。
  头一天关她禁闭还让她出去吃个饭,这次一连三天了,她连一丝的太阳光都没见着,一日三餐都是士兵从铁门上的小方洞里送进来,送进来之后,再把小方洞锁好。
  幸好仓库里有个抽水马桶,她上厕所不至于上在外面,不然她真的能疯。
  她的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有信号,但电话打不出去,信息发不出去,因为无聊,她只好玩上面的单机游戏,最后一点电量在她刚才一次的突发奇想的自拍中耗费殆尽。
  她现在的处境,真真跟坐牢差不错,不,坐牢还让出去晒晒太阳啥的,她连坐牢都不如。
  三天来,她每天都要把盛朗熙骂一遍,把他从头骂到脚趾头,想着只要还能活着出去,她一定生吞了那个坏心眼的臭男人。
  这天,鼓捣了半天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她便盘腿坐在地上开始一天重要的功课,骂盛朗熙泄愤。
  从头开始骂,刚骂到他一辈子没有性生活他家老二一个月不举的时候,残破的铁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她一个激灵站起来,第一时间冲向门口。
  “是要放我出去么?”他紧紧的抓着侍卫的手,满眼的希冀。
  年轻侍卫红了一下脸,点点头:“阁下有令,让我放夫人出去。”
  苏宴只顾着往外奔,根本没注意到侍卫对她称谓上的变化。
  重见光明的苏宴,激动的恨不得跪下来亲吻大地,以前整天咋外面的时候不知道自由的可贵,被关了三天,她深刻的理解到自由才应该是人类永远要追求的东西。
  苏宴绕着总统府的庭院撒丫子猛跑三圈,最后架不住侍卫耻笑的目光她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夏夏站在正厅的门口,轻抿着笑,眉眼之间是说不出的喜乐祥和,她遥遥的冲苏宴大声喊:“夫人,外面风大,莫要受了风寒!”
  苏宴如一只快乐的小鹿奔跑到夏夏的面前,拉着她幸福的转圈圈,夏夏被转的眼圈,按住她的手,笑的大喘气:“夫人今天是真高兴呢!”
  “高兴高兴……”终于不用再担心蟑螂爬到身上了,苏宴笑的喜滋滋的,眉眼弯弯。
  她正想着怎么要不要把达达叫下来让他跟自己一起再围着院子跑两圈,庭院的最后一道关卡处响起一阵响动,三辆黑色高级轿车鱼贯依次开进来,整齐的停止若大的庭院中央。
  第一辆车和从第三辆车坐的都是高个子,大长腿,衣冠楚楚的保镖,苏宴看了,小心脏扑腾的乱跳,睁大了眼睛,不停的咽口水。
  保镖都下来之后,一身军装的简闵从第二辆车的副驾驶上下来,简闵今天格外的酷美,头发纹丝不乱的盘在脑后,一身崭新笔挺的女士军装把她的身材衬托的越发高挑、凹凸有致。
  她的目光惯性的扫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然后绕过车头,走到另一侧的后车门处,动作标准且利落的打开了后座车门,重量级的人物盛朗熙隆重出场。
  只见他先踏出了一只脚,脚上的皮鞋锃亮干净,一尘不染,铁灰色的西裤裤腿匀称挺括,针脚密实细致,温软服帖。
  然后是他的一左手,手指修长干净,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骨节分明,手腕处的腕表低调奢华,在不甚明亮的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泽。
  盛朗熙整个人从车里下来。
  纵使苏宴见过他千百次,对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这一刻,仍然被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英姿若迷惑,睁大的双眼差点被闪瞎。
  他穿着一套特灰色的私人订制西服,白色暗纹衬衫,没扎领带,衬衫的领口微松,一看就是刚从正式场合下来,为了舒服,摘了领带,松了领口。
  可就是这样,让他在正派中带了一丝的不羁,优雅贵气中带了一丝的随意,一丝不苟中带了几分洒脱。
  黑发如墨,鼻如高山,脸若刀削,唇部线条不寒而危,其中,最让人不敢直视,最令人心跳不止,又最吸人眼球的当属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像是蕴藏了星辰大海浩瀚夜空,明亮如镜,又幽深如湖。
  苏宴在这一刻竟然忘了呼吸。
  盛朗熙朝苏宴走了过来,还未靠近,微蹙了眉,嗅嗅鼻子,发出不满的一声叹息:“女人做到你这种程度也真是极品了,身上这么臭,还不快去洗澡?”
  盛朗熙从苏宴身边走过去以后,苏宴才如梦初醒,啊~~~跟她说话呢!
  不过说她身上臭是几个意思?一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说一个女人臭?做为一个有教养有风度的男人,即使女人身上臭不是也该忍着么?
  懂不懂礼貌,有没有教养?
  苏宴在心里发了一怎牢骚后,抬起手臂闻闻自己身上,真的很臭么?
  呕~~~~真的很臭……要命!
  听闻盛朗熙重新被选为总统一事,苏宴简直难以相信,那个只会关人禁闭的家伙凭啥,为什么没人找她投选票,如果她投,她一定给盛朗熙投反对票,而且是两张。
  苏宴一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一边愤愤不平的嘟囔,夏夏捧着一套干净的女装过来,苏宴拽住她,再一次跟她确认:“盛朗熙真的又被选举为总统了?”
  夏夏把手里的衣服放到床边,笑眯眯的说:“真的,真的,明天再通过内阁复议一次就要正式上任了。”
  苏宴甩了毛巾,愤愤的说:“他凭什么啊,就因为他长的帅么?”
  因为盛朗熙重新被选为总统,府内上下都喜气洋洋的,夏夏一边把吹风机拿出来插上电源,一边喜不自禁的说:“有可能哦,毕竟咱们阁下是史上颜值最高最受女性欢迎的总统。”
  苏宴冷哼一声:“目光短浅,片面狭隘……”
  “怎么,对我重新继任总统你很不满意?”
  盛朗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苏宴所在的房间,她与夏夏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都被他听了去。
  夏夏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苏宴一眼,唇角噙着笑,快速的退去。
  在背后说人坏话被人抓包,苏宴有些囧,但不想在盛朗熙面前失去底气,他无缘无故的关她那么久,她说他几句坏话就砸了?
  挺直腰,清清嗓子:“对,不满意。”
  盛朗熙看她一眼,在床边坐下,双手扶膝,翘了二郎腿,拍拍身边的位置:“坐下说说,哪里对我不满意了?”
  苏宴丝毫没嗅到危险的气息,一屁股坐到床上,掰着手指头说:“为富不仁,小肚鸡肠,不仁不义,喜新厌旧,私设牢笼,私自囚禁……”
  她的话还没说完,盛朗熙就捧了他的脸,对着她喋喋不休的嘴唇吻了下去。
  苏宴睁大了眼睛,这特么的演的又是哪一出?打一巴掌再给个枣的戏码还演上瘾了不是?
  她挣啊挣,挠啊挠,企图挣开盛朗熙的束缚,然后干脆的给他一巴掌,给他的罪名再加上一条,爱耍流氓。
  但是她忘了,跟盛朗熙拼力道,她从来不是对手。
  盛朗熙一只手就能把她制的服服帖帖,更别说他现在用了两只手,还用了全力。
  苏宴几乎丧失了招架之力,盛朗熙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按到了床上。
  她的双手被他抬起举过头顶,柔软的唇在她的脸与脖颈处不停的游走,苏宴但凡有喘息的机会就大喊一声救命,场面一度十分激烈。
  盛朗熙被苏宴搞得有些不耐烦,从她的胸前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望着她,蹙了眉:“你没事喊什么?”
  让佣人听不见多不好。
  得到可以说话机会的苏宴长长舒了一口气:“谁说我没事,我都快被你强了我还没事,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对我做这种事就是强jian,我完全可以举证起诉你,让你身败名裂!”
  苏宴话说的挺狠,可是声音轻飘飘的丝毫没有震慑力。
  为啥?盛朗熙刚才吻她,都把她的氧气吸走了,她哪还有力气说话?
  盛朗熙轻笑了一下,目光扫到苏宴半敞的胸口,眼中情欲更烈:“告吧,我不怕,不当总统也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
  说完,俯下头,对着苏宴敞开的胸口吻了下去。
  ……
  “现在你满意了?”苏宴赤身果体的躺在大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盛朗熙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用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搂住她,亲了亲:“难道你不满意,刚才看你比我还……”
  苏宴在他的精瘦的腰上狠掐了一下,恶狠狠的说:“你给我闭嘴,我那是生理需求,生理需求懂不懂?”
  盛朗熙哦了一声道:“我也是生理需求,所以无可非议。”

  ☆、第287章:会议大选

  苏宴算是知道了,论不要脸,盛朗熙简直天下无敌,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床头的衣服要穿,一看,恼了,把衣服用力的扔到盛朗熙的身上:“你给我撕成这样,还让我怎么传?”
  盛朗熙看了一眼那件被在撕成破布的衣服,轻咳一下,神情有些不自然,瞄到床头的新衣服,眉眼又马上舒展了起来:“给你准备了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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