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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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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一甩,钩子就勾住某曾病房的窗台,他拽着绳索的这头如蜘蛛侠一般哧溜溜就爬了上去。
  说时慢,那时快,他没用多久就爬上了外科的病房楼层。
  他用特质的钢刀划开玻璃的一角,把手探进去,把窗户打开,然后一个翻滚,就滚入到里面。
  这不是什么病房,而是这层病房的公共洗手间,他像是早就算好哪里没人把守一样,所走之处均没人看管。
  他如鬼魅一般走到走廊的一角,稍一迟疑,从腰间拿出一个烟雾弹隔着走廊的窗户扔了出去,伴随着哗哗的雨声,外面响起一声巨响。
  走廊里响起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一个特种兵跑来与同伴低语:“重症室那边出现敌情,陈队让我们火速前去支援。”
  “收到!”
  本来聚集了十几个特种兵的走廊只剩下两个把守在一个病房前,黑影从走廊拐角闪出,他手上拿了一块儿手帕,手帕上沾有迷晕药,吸入口腔者立即晕倒。
  两个特种兵拿着枪来回走动,黑影故意制造出一点声响,一个特种兵闻声赶来,蹲守在拐角处的黑影看准时机,从特种兵背后跃出,沾有迷晕药的手帕往他嘴上一捂,这个特种兵立马晕了过去。
  解决了一个还剩一个,黑影正面朝着那个特种兵走过去,这个士兵还没看清他的形体,他一记勾拳就把这个士兵打晕过去。
  黑影打开病房的门,一个闪身闪了进去,他来到床前,低声呼喊:“苏宴苏宴……”
  连叫几声没反应后,他把苏宴放到背上,然后用绳索把她与自己捆在一起,打开窗户,向上抛过去五爪勾,钩子勾住楼顶,他一个跳跃,又如蜘蛛侠一般向上攀岩。
  让人疑惑的是,他要带走苏宴应该朝下走才对,为何朝楼顶的方向爬,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守卫帝京医院的士兵似乎发现了黑影的存在,楼下被储备电源照的灯火通明,黑影朝楼下邪魅的一笑,好像在嘲笑他们的愚蠢。
  到了楼顶才发现,原来这里停了一辆小型直升机,黑影带着苏宴上了直升机,他看着腕表,小声念着,一,二,三,四,五,当数到五时,帝京医院一派通明,来电了,他嗤笑一下,发动了直升机,直升机飞溅起朵朵水花,缓缓的朝着未知的黑色天际驶去……
  会议室里,六叔“啪”的一下一掌拍在木质桌面上,恼羞成怒的说:“四分钟,帝京医院部署了上千精锐官兵,竟然让人在我们眼皮底下把人劫走,我们连他的脸都没看见,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各个带兵队长均沉默着,他们简直匪夷所思,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人,单枪匹马冲破铜墙铁壁把人劫走,而且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这不是人,这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
  “邢部长,这次行动你是主指挥,你给我一个说法。”六叔冷着脸说。
  邢部长支支吾吾了半天:“如果真的是一个人的话,肯定不是盛子清那边的人,那边有如此高手,我不会收不到情报。”
  “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苏宴那个女人!”
  盛朗熙醒来要找苏宴怎么办?醒不来,他还要让苏宴陪葬,不管盛朗熙醒来与否,苏宴都不能丢。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邢部长悄悄抹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心虚的说。
  他纵横实战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身手的人,不管是智慧,武力还是技能都达到了惊人的水平,他到现在都怀疑医院里是不是有内应所以才会把苏宴劫走。
  一个人在四分钟内在上千武警官兵的包围下把人劫走,太吓人了!
  六叔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叹口气:“好在总统阁下没什么危险,否则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他疲惫的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想想。”
  邢部长与众队长交换了一个眼色,羞愧的愤然离去。
  他们一走,楚源闪身进来,他关上会议室的门,懊恼的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六叔上前,低声问:“怎么样,查出什么来没?”
  楚源闭了闭眼,摇摇头:“都是些没用的。那一巨响,就是一个窜天猴多加了一些炸药,任何一个鞭炮厂都能制造出来,根本无章可循。从窗台的勒痕以及墙壁上留下的脚印上看,此人在一米八零以上,年纪在23到27之间。从受伤的士兵身上,可以推论出此人擅长散打,拳力了得。单枪匹马把一个苏宴带走,可见无论是武力值还是肌肉力量都在特级水平之上。”
  六叔紧蹙着眉头,在记忆中仔细搜寻着夏与楚源描述吻合的讯息,搜寻了半天,锐利的双眸眯成一条线,冷冽的沉声道:“难道是孟老大的人?”
  楚源心里咯噔一声,震惊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孟老大?就是那个无国籍无身份专门培训顶级特工与杀手的孟东成?”
  六叔的眸色越发幽暗,他陷入一种复杂的思索里。
  “孟东成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楚源沉吟片刻:“就算不死,他也是快七十的人,他常年生活在沙漠里,怎么会出现在我们H国?”
  过了半晌,六叔缓缓的说:“不是他,也有可能是他的后人。”
  楚衍更是不解:“据我所知,孟东成一生都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如果你说的是他训练出来的那些人的话,随着孟东成宣布金盆洗手那些早就销声匿迹,对了,有人说他训练出来的那些特工杀手全都死在孟东成的手里,也不知道真假。训练出一批精英再亲手杀死,这个孟东成是不是不太正常?”
  六叔眉头渐渐松展,他背着手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无尽的夜色:“一个人一个想法,我们不是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无法判断对错,我们能做的就是管好我们自己。”六叔转过身看着楚源说:“在阿朗醒来这段时间你辛苦些,有你亲自看着他,我还放心些。”
  楚源有些疑惑,正说着孟东成怎么不说了?他本想问清楚,看见六叔脸上的倦色,迟疑了一下,顺着他的话说:“行,我再找几个兄弟过来我们一起,自己的人用着放心。”
  六叔点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然后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楚源看了他一眼,打开房门,转身离去。
  楚源走后,会议室里只剩下六叔一个人,他站在窗前,负手而立,望着窗外哗哗的大雨凝眉深思,如果今晚劫走苏宴的人真跟孟东成有关系,那是孟东成派人来找他还债了?
  十五年了,整整十五年了,原以为什么都过去了,没想到孟东成始终不想放过他!
  精瘦矮小的六叔发出一声长叹,他的背影在若大的会议室里显得孤寂又萧索,他望着无尽的雨夜,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酸涩。
  谈家旧宅,凌晨三点半。
  萧慕锦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把墙上的油画向左一旋转,油画后面放着书架的一面墙慢慢打开,萧慕锦小心的端着药碗进去,那面墙又慢慢的被关上。

  ☆、第130章:苏宴怎么样了

  昏迷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之后,盛朗熙醒了,守卫他的人听闻到这个消息都如打了一针强心剂一样振奋了起来,女军人简闵一边擦眼泪一边笑,楚源如释重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六叔表面上镇静如常,心里比任何人都激动。
  因为盛朗熙刚刚醒来,各项指标都还不太稳定,亲属不能探视时间太长,一次只能进入一两个人。
  简闵十分想进去看一眼盛朗熙,但是六叔与楚源抢了先。
  重症室内,盛朗熙鼻子上插着氧气管,他的脸色很苍白,短短两天,整个人迅速的瘦了下去,棱角分明的脸庞更显立体。
  楚源俯身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阿朗,阿朗,你还认识我么?”
  盛朗熙闻声,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人,微微的笑了一下。
  楚源也笑了,眼中带着惊喜,偏头对六叔说:“意识很清醒。”目光又转向盛朗熙,眸中笑意更浓:“你小子就是福大命大,每次都是在鬼门关溜一圈再有惊无险的回来,把我们这帮人吓个半死!”
  盛朗熙听懂了楚源的话,又是微微一笑。
  他朝六叔的方向抬了抬手指,六叔赶忙上前来,盛朗熙微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六叔把耳朵贴上去,听了半天听出他说的是:“苏宴怎么样了?”
  苏宴怎么样了?
  我的女人怎么样了?她是否还活着?我还有很多的话要跟她输说,还有很多误会要跟她解释,她千万不能离我而去。
  昏迷之际总有一个声音不时的在他耳边回响,盛朗熙你不能死去,你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弄清,还有很多误会要解释。他就是靠着这种意识一次又一次对抗着欲要灰飞烟灭的沉沦。
  六叔的眸色沉了沉,直起身,略一沉思:“她已经没事儿,就在隔壁病房,你好好养伤,她伤你这件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盛朗熙闭了闭眼,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六叔跟楚源在病房待了五分钟就被医护人员赶了出来,两人站在重症室外,只能通过玻璃墙观察里面的情况。楚源看了一会儿盛朗熙转过身问六叔:“阿朗刚才是不是问苏宴的事。”
  六叔点点头。
  他们所在的地方有医护人员正在消毒,六叔与楚源不得不挪一下地方,他们并排朝着普通病房走了几步,楚源又问:“过段时间阿朗朝我们要人怎么办?”
  六叔也在烦恼这个问题,放在平时,他怎么跟盛朗熙唱反调都行,但是他现在伤的这样严重,一丁点的刺激都可能造成他意志的消沉,苏宴虽然罪该万死,但真要受什么惩罚也要经过盛朗熙的同意。
  苏宴被人劫走,盛朗熙信还好说,若不信,六叔就是私藏苏宴第一嫌疑犯,再僵持起来,他上哪去找苏宴这个人去?搞不好盛朗熙真能跟他彻底决裂,他跟盛朗熙二十几年的情分将毁于一旦,这个问题真真头疼死他了。
  “这件事只能拜托你了!”六叔说。
  楚源也深知苏宴是个棘手问题,找到找不到都会引起盛朗熙不满:“我手下现在能调遣的也就几十号人,找姬玛公主已经很不容易,现在你又要找苏宴,我真是力不从心啊六叔!”
  六叔看他一眼,沉思几秒,面无表情的朝前面走去。
  楚源以为他生气了,赶忙追过去,一般追着他的脚步一边解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因为……”
  ……
  盛朗熙被刺的消息不知道怎么透漏了出去,全国一片哗然,雨花台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应急方案,商讨的结果是顺民众的意思去说,盛朗熙确实受伤了,但是伤势不严重,现在正在修养,过几天就可以出院。
  对何人致使盛朗熙受伤,盛朗熙做了什么事怎么会哦引起那人如此不满,雨花台关卡重重,一个普通人是怎么进去成功行刺当今总统的,雨花台发言人一概没提,媒体问起来,他就跟他们打太极说事情在进一步调查取证红,最后结果要等总统阁下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再公布。
  关于这一说法,是六叔执意授意的,不能让市民知道这件事是苏宴所为,苏宴是达达的亲生母亲,盛朗熙当年花重金借腹生子生下的达达,苏宴一曝光到公众面前,居心叵测者顺藤摸瓜很有可能把一系列的陈年往事都牵引进来。
  这件事如果一经曝光,盛朗熙总统形象势必会急剧下跌,如再被险恶之人利用,他被公众弹劾要求下台也是有可能的。
  苏宴不能被曝光,就算要曝光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含糊其辞,疑点重重的说法,更刺激了公众们的猜想,盛朗熙受伤之谜成了新闻媒体高居不下的超级热点,以此衍生出来的数十个猜测贴在网上被炒的火热,更有好奇心重加能力强者,竟然进入雨花台内部网站,企图从里面寻出些盛朗熙受伤之谜的爆点,但是很可惜,雨花台内部网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任何信息。
  一时间,雨花台成为人们攻击的对象,说他们欺上瞒下不以人民利益为根本,多个地区出现了激愤人群的游行示威,还有学生代表,工人代表各企业代表到雨花台外面静坐抗议,盛朗熙受伤事件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雨花台也是无奈,没有盛朗熙本人授意,谁也不敢多向外透漏一个字。
  ……
  “什么?”苏望拍案而起。震惊的看着易珂:“你说我姐刺杀了当今总统?”
  易珂手执素白的咖啡杯轻轻一笑:“这么重大的事情我怎么会骗你?”
  苏望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易珂。
  苏宴跟他说她去出差了,怎么会……
  联想前几日苏宴种种怪异的行为,苏望心里咯噔一声,他忽地紧紧的抓住易珂的手:“救救我姐,救救她……”
  易珂把手从苏望的手里抽出来,面露难色:“你姐姐犯的是死罪,你让我怎么救她?”
  “你不是总统阁下的前女友么,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了,苏宴已经跟总统阁下登记结婚了,你不知道吧,这种关系会不会从轻发落?苏宴现在在哪,你能帮我查一下我姐现在在哪么,她现在怎么样了?”苏望慌张的,语无伦次的说。
  易珂握住苏望的手:“你冷静一下,我们慢慢想办法!”
  “不,我冷静不下来!”苏望噌的一下站起来,他如一头困兽一样来原地转圈。
  父亲海事失踪,母亲前不久刚刚过世,死因不明,现在他就剩下苏宴这么一个亲人,他再也承受不了失去亲人的痛苦。
  苏望没有苍蝇一样乱转了一会儿,忽地想起一个人,顾不上跟易珂交代,他转身就跑。
  易珂在后面诶诶喊了他两声,见他跑远,重新落座。她的唇边逸出一丝得意的冷笑,真是老天助她,她正愁没办法绊倒苏宴,她竟主动朝枪口上撞。
  本以为遇上一个对手可以好好博弈一番,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浪费了她一个好计划不说,还白白陪苏望那个毛头小子睡了几晚,真是没劲!
  她从手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声音马上变得痛苦而歇斯底里:“六叔,我要见阿朗,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要见他,……求你了,让我见他……”
  苏望坐在出租车上不停的给萧慕锦打电话,电话能接通,就是没人接,他一遍遍的打着。这个时候除了去找萧慕锦商量对策,苏望不知道还能去找谁。
  打了第七遍之后电话被人接起,萧慕锦的声音懒懒的,好像刚睡醒。
  “哥,你现在在哪,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苏望急急的说。
  萧慕锦伸着懒腰看了一眼正午火辣辣的太阳,张大嘴打着哈欠:“我在家,你过来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四十分钟后,苏望按照萧慕锦给他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家,轻快的音乐从屋子里飘出来,绚烂绽放的鲜花开满了庭院,苏望无暇顾及这些,径直推开虚掩的铁门,跨上几级台阶,进到屋子里面。
  萧慕锦真是会生活,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袍,躺在一个木质躺椅上,喝着冰镇的红酒,样子甚是悠哉。
  看见苏望进来他也不起身,指着桌子上的酒瓶,淡然的说:“自己倒。”
  苏望现在哪有心思喝酒,他擅作主张把音响关掉,疾步走到萧慕锦的面前,急急的说:“萧哥大事不好了,我姐她、她杀人了!”
  萧慕锦轻抬了一下眼皮,笑了笑,晃着杯子里的酒说:“开什么玩笑?你姐连只蟑螂都怕,哪有胆杀人?”
  “真的。那个人就是总统阁下!”他抓狂的挠了一下头发:“她脑子进水了才会做这样的事,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总统阁下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可以哭可以闹,为什么要动刀子?”
  越想苏望越觉得苏宴的兴致恶劣,难逃法律的制裁。越想越不理解,越想越害怕。
  萧慕锦的唇边逸出一丝轻笑:“你听谁说的?”
  “我听……你别管我听谁说的,总之消息百分百可靠。”苏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萧慕锦的胳膊:“萧哥我跟你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能感觉出你跟其他男人不一样,是个有能耐有本事的大人物,求求你救救苏宴,除了你,我不知道谁还有这个本事!”
  萧慕锦摇着酒杯嗤笑一声,认真的说:“苏望我收你为徒吧,你眼睛太毒了!”

  ☆、第131章:迷雾

  苏望怔了怔,大恼:“我没跟你开玩笑,苏宴真的要大祸临头了,你能不能重视起来?”
  萧慕锦直坐起来,笑着说:“好,我重视起来,你说吧,这件事要我怎么帮?”
  “你先帮我查一下苏宴现在在哪,是否有生命危险,然后我们再想如何救她。”
  萧慕锦想也不想,一口应承下来:“好,就按你说的去做,我一会儿就派人去调查。不过,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你说。”
  “帮我引荐一个人。”
  “谁?”
  “易南行的孙女易珂。”
  苏望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跟她……”他脸上显出几分难为情:“你认识她做什么?”
  萧慕锦想了想:“因为她长的漂亮,身材也好。”他用手比划了一下,然后竖起大拇指总结道:“人间尤物。”
  想起自己与易珂的关系,苏望尴尬不已,垂着头紧咬着嘴唇,寻思着要不要把跟易珂的关系告诉萧慕锦,再一想,算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探知苏宴的下落,尽量不要旁枝末节干扰正事,再说,萧慕锦找易珂,也不一定如他想的那样,男女之间就一定要是那种关系么,说不定萧慕锦了只想多结交一个朋友。
  “好!”苏望迟疑的说。
  萧慕锦盯着苏望年轻稚嫩的脸,笑了笑,然后手背朝外挥了挥:“你可以走了,约好时间通知我,不送!”
  “萧哥……”
  苏望还想说一些苏宴的事,萧慕锦脸上有几分不耐:“苏宴命大的很死不了,放心吧,我一会儿还要见个重要的人,你别浪费我的时间了好么?”
  苏望有些难堪,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萧慕锦重新端起矮几上的那杯红酒,用手轻轻摇着,轻声自言自语:“我还没准备好大戏就要开罗,这可怎么办是好?”
  窗外阳光火辣辣的,屋内却十分清凉,萧慕锦重新把音乐打开,给酒杯里倒了些红酒,回到躺椅上,轻抿了一口红酒,微闭了眼睛,他差不多快要睡着的时候,大门口响起一阵轻响,他机警的竖起了耳朵,听到细微女人高跟鞋的声音,唇角逸出一丝笑。
  侧转了一下身子,继续睡。
  白露头上包着一个颜色艳丽的丝巾,戴着一个可以遮住大部分面容的太阳镜,她摘下太阳镜,解开丝巾,保养极好的面容有些消瘦:“既然醒了,何必再装睡?”
  萧慕锦睁了睁眼,懒懒的说:“你就不能挑个别的时间来么?”
  “事情紧迫,我等不了。”
  萧慕锦看她一眼,向上靠了靠身体,手执着酒杯:“随便坐吧!”
  白露依言在他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盯看了萧慕锦几秒,笑了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孟东成的人!”
  萧慕锦耸了耸肩:“我也没想到你是他的老相好!”
  白露面色一沉:“我怎么也是你长辈,你说话客气点!”
  “你再跟我攀关系,我也不会少收你一分钱。”
  “你……”白露生气的盯看他几秒,然后把这口气咽下:“姬玛公主在哪?请把她交给我。”
  萧慕锦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端坐起来:“你不会不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吧?”
  白露冷哼一声,从随身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站起来,递了过去,萧慕锦没有接过去,向前探了一下身体,朝支票上面的数字看一眼,蹙眉轻笑:“这也太少了吧?”向后仰,重新跌坐到躺椅上。
  “这只是定金,全款等我们见到人以后付清。”
  萧慕锦摇摇头:“不行!必须付清全款我才会交人!”
  白露隐忍着怒气:“你别得寸进尺!”
  萧慕锦笑哼一声,摆摆手:“再见,不送!”
  “你……”
  白露闭了闭眼,忍着心头的怒火:“这么一大笔钱,我们一时拿不出来,你宽限我们今天,先把人交给我,等事情结束后,我们一定一分不少的把钱付清。”
  萧慕锦摇摇头:“君子取财有道,你们这桩生意风险太大,稍有不慎我的脑袋就有可能搬家,看在老主顾的份上,就没有开价太多。、如果你们再婆婆妈妈,这桩生意就不要做了!”
  白露看着他,虽然很生气,不过还得忍着,在H国除了他敢劫持姬玛公主,不会有第二人:“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白露思索几秒:“那我过几天再来找你,我得筹钱!”
  “友情提示一句,交易有期限,不能在期限内把钱送过来,交易自动取消哦!”
  白露恨恨的瞪她一眼,重新武装起来,愤然离去。
  书架后面的机关慢慢被打开,苏宴拖着虚弱的身体从里面走出来,她表情古怪的盯着萧慕锦:“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慕锦赶快扶她,让她在白露坐过的座位上坐下:“诶,你这女人怎么又偷听我跟别人说话?”
  苏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前,透过窗子往外看,她只看见一个女人的苗条身影:“刚才那人是谁?”听着耳熟。
  萧慕锦不答反问:“睡醒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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