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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阁下请矜持-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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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朗熙知道他们都是好意,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生气,低吼着撵走了他们,他的苏宴他了解,她生性好强又善妒,绝不会留他一个人在世界上与其他女人共度后半生,就是为了吃那一口醋,她也会醒来。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陆则安过世的时候哭过,其他时候,盛朗熙从来没有掉过眼泪。
  但是现在他却哭了,在夏末的一个傍晚,对着苏宴日益削减的脸庞,流着一滴又一滴悔恨的泪水。
  跳崖的那一刻,他是抱了侥幸的心里。
  悬崖下面是大海,与其被那些杀手带走暗杀在荒郊野岭,不如跳下去碰碰运气。
  他的运气一向不坏。
  他被夜晚出海海钓的渔民救了。
  苏宴没有在同一时间被救起,而是在翌日清晨的海滩上,一位来海边写生的美院学生发现了她。
  盛朗熙再次见到苏宴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苍白着一张小脸,瘦弱的身体被一套宽大的男士衣服包裹。
  肩膀上的枪伤已经做了处理,村里的赤脚大夫说,就算苏宴醒来,肩膀伤口处也会留后遗症,逢阴天下雨就会疼。
  盛朗熙不怕什么后遗症,多刁钻的后遗症他都有信心给她治好,前提是她必须活着!
  盛朗熙真难过,刚才大夫跟村长又来了,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他受不了打击,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他垂着头,握住苏宴冰凉的手,心口像灌着海风,都往他受伤的地方吹,刺啦啦的疼。
  蓦地,苏宴的禁闭着的长睫毛微微闪动,盛朗熙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看花了眼,直到苏宴的手也开始慢慢蜷缩,他才相信,苏宴有了醒来的迹象。
  他简直欣喜若狂!
  怕说话惊扰了呀,不说话又怕她再次沉睡过去,他只是一遍遍的在她耳边轻声的呼唤:“苏宴,苏宴……”
  苏宴缓缓的睁开眼睛,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盛朗熙那张憔悴胡子拉碴依旧帅气的脸。
  她抬起手,轻轻的抚上那张熟悉的脸庞,虚弱的说出醒来的第一句话:“盛朗熙,你还是上辈子好看些!”
  盛朗熙喜极而泣,他的女人就是有气他的本事。
  “你刚醒来,不要多说话,我去叫医生,你乖乖躺在这里不要乱动。”某人红着眼眶说。
  说要去叫医生的人,却迟迟不肯动身,对着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看了又看,一再确定那个女人确实醒来了,才忐忑的疾步朝外面走去,找村子里唯一的医生去了。
  苏宴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望着花布吊顶成的天花板,心中疑惑,难道她穿越了?
  慢慢的转动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均让她感到陌生,陈旧破败的桌椅,挂了蜘蛛网的房梁,随风飘荡失去本来颜色的单薄窗帘,不知道哪个年代出产的老式黑白电视机,半敞的房门外面是挂着沾满水草的渔网,还有空气里飘散的带着遥远气息的咸腥味。
  这一切让苏宴感到亲切又陌生。
  这是属于她童年的记忆,她的爷爷奶奶家就在海边,以渔业为生。
  小时候每逢寒暑假,苏宴就要回爷爷奶奶家小住一段时间,对于海边的生活并不陌生。
  可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还有这样的落后的村落,她在木板床的小木桌上发现了半支没有燃尽的蜡烛。
  蜡烛底座上有流下来的蜡泪,凝结成固体,成云雾状一坨。
  难怪苏宴会生出穿越之感,这里的一切都好像是没有进步前二三十年前的样子。
  她想挣扎起来,把屋里的摆设看的更清楚,以来挣脱掉脑子里的混沌状态。
  但是她的身体像是一块儿棉花一样松软无力,根本动不了。
  半敞房门发出“吱嘎”一声陈旧的声响,盛朗熙带着一名中年医生脚步匆匆的赶过来,身后紧跟着本村的村长老严以及一个眉清目秀有着斯文淡雅气质的年轻男人。
  一行人进来,狭窄的木屋更显逼仄。
  在盛朗熙的催促下,背着急救箱的大夫上前,他先是用小手电筒照了一下苏宴的眼睛,然后用听诊器听了一下她的心脏,最后手搭在苏宴的脉搏上,给她把了一下脉。
  几分钟了后,大夫把手从苏宴的手腕上挪开,轻轻吐出一口气,目光转向盛朗熙:“除了身体有些虚弱之外,其他已没有大碍。”
  盛朗熙闭了闭眼,压在他心口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恭喜,你妹妹终于醒了!”村长老严也十分激动。
  盛朗熙冲他感激的一笑:“谢谢。”
  躺在床板上的苏宴疑惑的看着盛朗熙,妹妹?她不是他老婆么,怎么成妹妹了?
  想要理清楚一些事情,脑子一片混沌,头也疼,她闭了闭眼,喃喃着:“你们能出去,让我睡一会儿吗?”
  盛朗熙一听苏宴还要睡,慌了神:“宴宴,不要再睡,一会儿给你买好吃的。”
  一听说好吃的,苏宴顿时来了精神,身上似乎也恢复了些力气,急不可耐的说:“那你现在去给我买好不好?”
  “好,你醒着,我这就去。”
  一旁的乡村医生阻止道:“令妹元气大伤,刚从昏迷中醒来,不宜过多进食,实在饿了,给她喂些小米汤即可。”
  盛朗熙点点头,折身回来,温柔的对苏宴说:“先喝些小米汤,等过几天再给你吃好的,好吗?”
  苏宴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朝盛朗熙的翻了一个白眼儿,侧过去头,生气去了。
  人家现在快饿死了,只给吃小米汤,太没人性了。
  苏宴背对着屋里的人,听见他们低声的交谈,好像在讨论她的病情。
  再次醒来,苏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陌生,就连高高在上权势倾天的盛朗熙,好像都没了身上那种耀眼的光环,他穿着当地最廉价的衣服,胡子拉碴,眼神闪烁慌乱,除了比普通人帅,再无其他特点。
  从悬崖上跳下来的经历像是一个梦,遥远而不真实。
  她不知道自己还在梦里,还是已经梦醒了。
  混混沌沌,脑子一片混乱。
  虽然只是没什么滋味的小米汤,苏宴仍给力的喝了它两大碗。
  小米汤是一个叫素素的年轻姑娘做的,她把一小锅小米汤端进来,盛朗熙给她道谢的时候,她脸红了一下。
  这里大多数成年女人壮实而充满力量,素素跟他们不一样。
  素素长的高挑而柔美,大眼睛,鸭蛋脸,柳叶眉,除了皮肤略之外,几乎占据了所有美人的优点。
  苏宴除了拿手术刀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技能,就是眼毒。
  她一眼就看出素素对盛朗熙有意思,而且是意思很深那种。
  素素学着盛朗熙的腔调叫苏宴,宴宴,惹得苏宴一边喝小米汤一边不停的朝盛朗熙翻白眼,尼玛为了跟人家姑娘暧昧才说我是你妹妹的吧,等老娘说话顺畅了,看不揭你的老底?
  苏宴一生气,就喝了整整两大碗小米汤。
  所谓的大碗,是那种农家里实实在在的大海碗,惊的一旁的村长直说:“这姑娘看着个子小小,没想到食量这么大!”
  一般女人被人说能吃通常会很不好意思,苏宴却十分引以为傲,得意的抹了一下嘴:“现在就是迁过来一头牛,我也能吃的下。”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天色渐黑,苏宴屋子里的人越聚越多在,最后屋子里装不下,人们就趴在窗户上往里看。
  苏宴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也觉得很奇怪,她既不是国宝,又不是真气古董,为什么人人都一副见世面十分纳罕的表情?
  趁着盛朗熙过来给苏宴喂水的空当,她偷偷的拉了他一下,低声问:“为什么大家都来看我,是因为我比这里的大多女人都美么?”
  盛朗熙轻勾了下唇角,凑到她耳边:“因为你是神女!”
  神女?
  苏宴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看着盛朗熙,她准备详细问清楚的时候,村长挤进来,挥着手向外做驱赶状:“天色已晚,神女要休息了,大家也都回去吧!”
  然后交代身侧的主事:“神女大病初愈,需要再调养一段时间,祭天活动改到十天以后进行。”
  苏宴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疼,不是在做梦。
  可为什么她都听不懂村长在说什么?

  ☆、第173章:救命恩人秦歌

  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苏宴所在的小木屋里恢复了平静。
  一个长相清秀气质淡然的男人去而复返,刚才苏宴就注意到了他,他白皙皮肤以及瘦高的个子在一群朴实黝黑的面孔中格外引人注目。
  年轻男人手里拿着一副画卷走到苏宴的面前,冲她微微一笑,看着那笑,苏宴仿佛看见花开的样子。
  “送你的,祝你早日康复!”
  年轻男人把画卷放到苏宴的床头,苏宴忙不迭的说谢谢。
  在男人转身要离去的时候,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回眸:“秦歌。”
  苏宴轻轻哦了一声。
  “我叫苏宴。”
  秦歌微微一笑,又是那种能抚慰人心的笑容:“我知道。”
  盛朗熙用一个搪瓷缸端了一杯果汁从外面进来,秦歌冲他微微颔首,便走了出去。
  “他是什么人?”苏宴问盛朗熙,
  “你的救命恩人。”
  盛朗熙的声音很冷淡,好像很不想承认似的。
  “救命恩人。”苏宴反复的咀嚼了一下这几个字,从床头拿过来秦歌送她的那幅画,展开看了看,上面有油彩画的海上日出,用笔很大胆,色彩很斑斓。
  “画的真好。”苏宴喃喃着。
  欣赏完那幅画,又说:“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我得好好谢谢人家。”
  盛朗熙看她一眼:“没什么可谢的,他也是恰巧碰见。”
  当日早晨到海边写生,碰上了被海水冲上岸的苏宴,苏宴当时奄奄一息,惊慌无措之下,秦歌给苏宴做了人工呼吸。
  起没起作用秦歌不知道,他只知道,当盛朗熙听完他的施救过程后,他的整张脸都垮掉了。
  不仅整张脸垮掉,而且对他这个救命恩人一直没有好态度,整日里冷脸对待。
  搞得秦歌好不困惑,他救人怎么还救出矛盾来了?
  苏宴也不懂盛朗熙的心思,人秦歌是她的救命恶人,他怎么能这样对人家?
  “对了,你为什么跟他们说我是你妹妹?”
  苏宴把脸凑到盛朗熙面前,微抬着下巴,仔细审视着他的眉眼:“我们哪里像了?”
  盛朗熙做了一个一直很想做却碍于有外人在没敢做的动作,紧紧的抱住了她。
  他把苏宴抱的真紧,好像稍一松弛,她就会飞走一样。
  “苏宴你能活着,真好!”
  盛朗熙的声音低沉暗哑,哽咽着。
  没人知道要独自从渔船上醒来的心情。
  上了岸,他像是疯了一样,拖着虚弱的身体,把方圆五公里都找了一个遍,他的声音之所以干涩沙哑,就是那个时候喊破的。
  当村长急匆匆的跑来告诉他海边发现了一个女人后,他激动的心都要跳出身体。
  苏宴昏迷了整整三天,他不休不眠了三天。
  从来不迷信,唯物的他,还学着当地人每晚在床前对神祷告,他不求别的,只求他的女人能够醒来。
  那种焦灼等待又提心吊胆的心情,只有经历过这种事的人才能体会。
  每一秒好像都被无限拉长,每一分钟都是蚀骨钻心的难熬。
  好在苏宴醒了,不然,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唔~~我快不能呼吸了!”
  苏宴用力的从盛朗熙的怀抱中钻出来,因为力气消耗太大,她的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嘴角含着笑,瞪着盛朗熙:“你想闷死我?”
  怎么会?
  这辈子他只想爱她,只爱她,让她幸福,让她做一个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女人,开心,快乐又富足。
  “不要觉得抱我一下,就可以把我是你妹妹的事情混过去。”
  苏宴从床头的木桌上拿过来一个量衣服用的小竹尺,一下下在掌心筛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隐瞒已婚的身份,是不是想要在这里勾搭一个做小的?”
  盛朗熙被她的质问搞得哭笑不得,他把她手中的竹尺夺过来,重新放到桌子上,把滑落至肩头的毛毯向上提了一下,把她的身体盖严实。
  没好气的送她两个字,无聊。
  这几天盛朗熙都在为她的身体康复奔波,哪有闲心勾搭女人?
  这里有好几个女人想勾搭他倒是真的。
  把苏宴说成是他的妹妹,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他们所在的这个村子,虽然交通闭塞,科技落后,用GPRS定位也不一定能定位到这里,但人多眼杂,盛子清的人查的又紧,他跟苏宴的行踪难免为暴露出去。
  报纸上刊登的是H国的总统以及其夫人坠崖下落不明,他说苏宴说他的妹妹,多少能掩藏些事情真相吧?
  谁想会弄巧成拙,他跟众人说苏宴是他妹妹后的当天下午,素素就把他叫到海边,说她喜欢他,对他一见钟情。
  素素外表看起来矜持又柔弱,没想到骨子里竟是这般果敢直白,搞的盛朗熙当时都不知该怎样应对,只好用老套的一段说辞拒接:“对不起,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我不能喜欢你。”
  素素听后,并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感到懊恼或者不好意思,而是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那就怎么了?我又没要求你只娶我一个。”
  盛朗熙诧异,随即了然。
  这个村子地处迪吧国境内,文化以及科技程度没能赶上一般水平,风俗习惯却沿袭了下来,他们这里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制,一个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
  虽然盛朗熙一再的跟素素强调,他不喜欢她,素素却丝毫没有为此受到打击,锲而不舍的继续向他表达爱慕之意。
  这让盛朗熙不胜其烦。
  还有那个叫秦歌的画家,既然来这里写生,画完画离开就好了,动不动就往苏宴的房间里跑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还送画,就你会画画是吧?
  苏宴的精神比下午刚醒来的时候好了很多,元气也恢复了些,除了脸色依旧苍白,其他方面都逐渐好转。
  盛朗熙看着她,深情又奇怪,就像村长老严说的,她小小的身体怎么蕴藏着这么大的能量?
  那么大的风浪,她都能挺过来,奇迹的活过来。
  苏宴被他炽烈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下,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他们说我是神女,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说十天后祭祀,不是要把我活活烧死吧?”
  她奇奇怪怪的书看多了,思维难免跑偏。
  盛朗熙轻笑了一下,把盛有果汁的搪瓷缸塞进苏宴手里,缓缓的诉说着从村长那里听来有关神女的话。
  所谓的神女,其实就普通人携带了神的旨意,沾了神的灵气。
  村子里每三个月进行一次祭祀活动,每次祭祀活动之前都要选出一位神女做为领袖,统领大家向苍天大地进行祷告。
  究竟谁接受了神的旨意,沾了神的灵气,这要村子里年纪最大也是唯一的巫师说了算。
  祭祀前夕,巫师会在月圆之夜进行卜卦,卦象上显示神女在哪个方向,第二天一早特派司长就去那个方向寻找卦象显示之人。
  最近一次神女的卦象显示是,西北方,自水上而来,面生而眸色甚黑者。
  苏宴好巧不巧的就符合了这一筛选,成为新一届的神女。
  神女除了祭祀当天有些特殊任务之外,平时跟普通人没什么特别,祭祀一完,他们就回到自己的生活中。
  他们身上所谓的神旨,神气也随之消失。
  苏宴听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把喝了几口的搪瓷缸放到一边:“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搞这些。”
  盛朗熙看她一眼:“这是人家的信仰,不要乱说。”
  苏宴奇怪的咦了一声:“大总统也相信封建迷信?”
  盛朗熙眼底闪过一丝黯淡,晦涩的笑了笑:“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民俗,我们可以不相信,但是要尊重。”
  苏宴朝他皱皱鼻子:“就你懂得多。”
  海风卷着海浪,海浪拍打着岸边,风呼呼的,浪花哗哗的,盛朗熙凝视了着苏宴的脸,后,闭了闭眼,站起来:“你休息吧,我走了。”
  “你不跟我一起睡?”苏宴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后,脸颊染上两朵桃红。
  “我、我只是有点害怕。”苏宴结结巴巴的解释。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唇角,帮她把散乱的毛毯掖到身下:“我就在隔壁,你喊我一声,我就能听见。”
  最近实在太累,他确实也需要好好睡一觉。
  在盛朗熙转身的时候,苏宴偷偷拽住他的衣角,小声的说;“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盛朗熙暗暗的紧握了一下拳头。
  苏宴啊苏宴,你就不要再撩拨他了,为了能走出这个房间,让你离开他的视线,他下了多大的决心知道么?
  “苏宴,神女在祭祀活动之前,不能与男子同床共枕。”
  “我们不同床共枕,你打地铺,睡我旁边就可以。”
  盛朗熙笑着摇摇头:“不行,你身体还很虚弱,我不能欺负你。”
  两人睡在一个房间,纵使定力相当强大的盛朗熙,面对心爱的女人,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太爱苏宴,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她揉进身体里。
  太爱她,所以不能伤害她,何况她还有祭祀任务在身。
  他不信那些,但是从他来到这个村子,村长对他跟苏宴都很照顾,他希望能在一些小事上回报那个善良的老者。
  苏宴哼哼唧唧的不让盛朗熙离开,盛朗熙没有办法,只好留下来陪她说话,不咸不淡的说着他们这次离奇的坠崖事件。
  直到凌晨两点多,苏宴再次进入黑甜梦乡,盛朗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第174章:我爱你以大海之名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带着咸味的海风呼啸而过,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盛朗熙昨晚睡的很沉,一睁眼就到了天亮。
  他没有马上起床,而是恶趣味的拿手敲侧面的墙。
  隔壁住着苏宴,这里的房间隔音很不好,他这么敲,苏宴应该能听见。
  可是他敲了十几下,隔壁房间的苏宴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还没醒?
  盛朗熙疑惑的从床上坐起来,刚想穿上那件村长给他的宽大黑袍时,蓦地发现床头放着两件崭新的衣服。
  这里远离都市,交通闭塞,大部分生活用品都是自给自足。
  像盛朗熙床头放的崭新衣服,一看就是出自这里的女人之手,裁剪干净利落,针脚匀称密实,是这里男人穿衣的款式。
  他拿起来看了看,蹙眉,昨晚睡的太沉,有人进他的房间他都没察觉出来,真是大意。
  把衣服扔回去,套上昨天穿的衣服,急匆匆的跑到隔壁房间。
  苏宴没有在房间里。
  她睡过的木板床上散乱着毛毯,床脚的纸箱里扔着几件带血迹的衣服,那是苏宴穿过的,床头的桌子上放着昨晚喝果汁用的搪瓷缸,粘在缸壁上的果粒已经泅干,瘪瘪的攀附在上面,样子很丑陋。
  盛朗熙疯了一样冲出房间,如墨的眸子极目瞭望,当地的渔民都已开始劳作,海边有几个魁梧的汉子正齐心协力的把大木船推进海里,“一二一二”的号子声整齐且壮实。
  一个戴着斗篷的中年妇女从盛朗熙的面前经过,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那人就问:“你看见我妹妹了吗?就是那个新晋的神女。”
  妇女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盛朗熙这才发觉自己用的是H国的语言,深吸了一口气,稳稳心神,把刚才的话翻译成本地的语言重新问了一遍。
  这次妇女听懂了,她张望了一下四周,指着一片高大的椰树林告诉盛朗熙,她刚才看见苏宴在那边,让他过去找一下。
  盛朗熙飞奔而去。
  苏宴确实在那里,可进入眼帘的画面,险些把盛朗熙气炸。
  苏宴正跟秦歌在一起,而且两人还挨的那么近。
  苏宴不知道从哪弄了一件白色的长纱裙,与穿白衬衫的秦歌并列在一起,竟格外的般配。
  秦歌正在作画,身边散乱的放着油彩与颜料。
  苏宴如同一个小迷妹一样坐在他左侧稍后的地方,托着腮,墨发自然垂落,掩了大半张苍白的小脸,露一双格外大的眼睛在外面。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苏宴与秦歌不约而同的抬头,都朝盛朗熙这边看过来。
  “盛……大哥,快来看,秦歌画的云朵太好看啦!”苏宴挥舞着手臂,咋咋呼呼的说。
  盛朗熙走过去,淡漠的朝秦歌的画板上瞥了一眼,目光转向苏宴,口气里带了几分严厉:“谁让你偷跑出来的?”
  苏宴不高兴的扁扁嘴,想要反驳,碰上盛朗熙阴沉的目光,把反驳的话又咽了下去。
  看见她单薄瘦弱的模样,盛朗熙不忍心再教训她,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缓了缓语气说:“你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不能来回走动,要多休息……”
  苏宴最怕被人念,禁不住抢白道:“我的身体我知道,你不用太担心。我最近睡得太多了,出来走走也是好的,你看这里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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