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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琢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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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秦氏瞥了她一眼,恨恨道,“那小畜生狡猾得很,如今全京城都知道他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把位置让给玄儿,我若不知感恩却还拿他出气,这不是更叫别人捉住话柄吗?到时候我好不容易立起来的贤妻良母口碑都叫他败坏了!”
其实最让秦氏生气的正是这一点……她虽气得要命,但是就是不能拿玉黎出气,出了这事,全京城世家贵族的人都看着他们,她怎么能拿玉黎撒气?到时候,外面的人更要说她苛待庶子了!她还想着当诰命夫人,怎么能让别人这样说自己?
“难不成就这样忍气吞声吗?”秋华自从上次被玉黎当众打了嘴巴之后,亦恨上了他,巴不得秦氏将他弄死了,“您这样忍气吞声,他总有一天会骑到您的头上来撒野了!”
秦氏刚想说话,就听一个女声道:“自然不能这样忍气吞声下去……”
两人循声望去,原来是玉绾走了进来。
“绾儿,你怎么回来了?”秦氏看着自己小女儿回来了,喜出望外,道,“你外祖身体可还好?你舅舅最近忙否?”
玉绾穿着浅西瓜红的襦裙,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愈发白里透红,美艳不凡。她娇美的脸蛋上笑意盈盈,道:“外祖父一切都好,只是听说您被一个庶子欺负,也很是生气。”
秦氏的父亲是秦国公秦桓,以前是西北军的统领,后来年纪大了,便卸甲回朝了。秦国公有两女一子,长女便是嫁给玉章辞的秦月梅,二女儿秦月芙嫁给了汝南侯虞望声的次子虞仲南,儿子秦越年纪最小,生了个儿子名叫秦骏,今年十五岁。
秦桓因为是行伍出身,因此脾气比较暴躁、凶狠,且十分护短,除了孙子秦骏,最喜欢的便是秦玉梅的二女儿玉绾,此次听说了玉玄拜师不成的事,也是很生气,当然,他气得不是玉玄不争气,是玉黎不知好歹,闹得人尽皆知。
不得不说,秦家人确实印证了一句古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玉绾温柔地劝慰秦氏道:“母亲不必生气,玉黎这种人,自有人来治他,您猜猜,外祖父把谁给送来了?”
秦氏面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笑道:“该不会是骏儿来了吧?”
“正是我!大姑母最近可安好?”话音一落,便见一个少年,身强体壮,剑眉英气,鼻若悬胆,身穿黛色锦衣,玉冠束发,身上有一股将门之后的气势,只是那双醉眼破坏了他整张脸的俊美,似醉非醉的眼神更让他少了几分精神气,多了几分富贵公子的颓态。
“骏儿难得过来,快来坐。”秦氏一反方才的怒容,立刻喜笑颜开,叫人收拾茶盏碎片,招呼秦骏坐下,“你难得来一次姑母家,倒叫你看笑话了。”
“我也听说了大表哥的事,那个玉黎惺惺作态,害得姑父姑母和大表哥都背上骂声,真是该死。”秦骏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气,嘴角轻挑,道,“不过姑母您放心,我定然帮您找个机会把他赶出玉府去……到了那时候,您就是想弄死他,也是易如反掌!”
“是吗?”秦氏也跟着笑起来,“骏儿你向来能干,比你大表哥有出息,此事姑母就全靠你了!”
秦骏听了,不无得意,轻飘飘地说:“这事简单得很呐!”罢了,朝着对面的玉绾使了个眼色,两人不知达成了什么默契,皆是会心一笑。
……
玉黎在祁六一一事上,因为害得玉府被众人耻笑而被玉章辞训斥了几句,不过玉章辞自知理亏,再加上玉黎都已经准备牺牲自己来成全玉玄了,只是选择的时机不对,因此玉章辞也无话可说,训斥他,也不过是训斥他愚蠢混沌,不顾大局罢了。
反正对于玉黎来说这些训斥都不痛不痒,因此面上虽恭敬听着,心里也不去理睬他。
过了几日,他听说秦国公府的表少爷秦骏来玉府了。秦骏是秦国公府唯一的长子嫡孙,长相又不算差,因此很得玉府这些丫头婢女的爱慕。玉黎前世时,每次秦骏来,玉府中的丫头婢子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约希望这位贵胄公子能够看上自己,哪怕去秦国公府当个姨娘也好。
玉黎从智雪口中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冷冷地笑起来:这位传说中的将门之后,在前世可是因为强抢民女不成把对方老父亲当街打死,结果引起了民怨而被皇帝命人打断了腿……此人外表威风凛凛名门之后,但骨子里也不过是个好色莽夫罢了!
有一日,他自祁公家回来,进砺锋院的时候,正好碰见了秦骏、玉玄和玉绾在凉亭下说笑,秦骏身后跟着一个梧桐色劲装的侍卫,一看便知武功不低……这些世家大族和王公贵胄家中都有自己训练的侍卫和暗卫,用来保护主子的安危,同时也算是主子的爪牙。
秦骏远远看见玉黎进来,故意高声说道:“那个人就是低贱的歌姬生的儿子吗?”
然后便听玉绾捂着嘴笑了笑,撒娇似的道:“表哥,你怎么这么说三哥呢?我三哥可是祁公的徒弟,你提他的出身做什么?”
秦骏哈哈大笑,说:“也不是我故意要提他的出身,只是他的长相和气质一看便知是歌姬生的,我只不过问出口验证一下罢了!”
玉玄听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智雪听了,忍不住勃然作色,低声叫玉黎道:“少爷!”
玉黎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仿佛没听到似的,依旧走自己的路,一边对智雪说道:“秦骏与玉赤玉炎不同,他身后的侍卫是个高手,我们若忍不过,他随时都可找个由头叫人教训我们,和那个侍卫打起来,你我占不到什么便宜。”顿了顿,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道,“反正我娘确实是歌姬,在这些自认高人一等的贵公子眼里,再低贱不过……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让他们去逞口舌之强吧。”
智雪只好不说话了,心中只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无能,连让玉黎免受奚落嘲讽都做不到……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练武?”他恍然想起玉澈的话。
但是,现在玉黎正需要他,他怎么可能走得开?更何况,他年纪已经十五了,骨骼已经长成,练武已经来不及了。
只希望玉黎读书之后有出头之日,离开这个充满算计的地方,不必再忍受这样的羞辱。
第29章 阴毒诡计(二)
玉黎方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听碧笙说,二小姐来了。
“玉茜?”玉黎挑起眉,有些疑惑,“她来干什么?她可是从不与我来往的。”
碧笙摇了摇头:“许是找主子有事吧。”
玉黎走出内房,就见玉茜带着她的贴身丫头流芳正坐在桌边,见他出来,朝他微微笑了一下。玉黎见她虽顶着玉府小姐的身份,但穿着打扮与玉绾相差甚远,她本就不如玉绾漂亮,如此便显得愈发不如玉绾了。他对玉茜笑了笑,道:“二姐姐来得真巧,我才从师父那里回来呢。”说着,转头让碧笙去上茶。
玉茜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面上带着点无奈:“我并不是专程来找你的,只是方才在不远处听见他们羞辱你,才临时起意过来看看你。”
她见玉黎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又解释道:“张姨娘出身也不高,我又是个女儿,我们俩,也算是同病相怜。我知道大夫人和玉绾不能容人,所以平常都不爱出风头,处处忍让……你最近风头太炽,因此免不得招人嫉恨。”
玉黎微微笑了一下,眸中带着些许不屑:“暂时的避其锋芒是必要的,但若要我韬光养晦一辈子,我做不到。那些人,也并不见得就能够一手遮天。”
玉茜略一怔忡,随即苦笑了一下:“我没有你这样的条件……”她说着,目光望着不远处的虚空,曼声道,“我是女子,又是庶女,他们不让我读书,也不允许我学琴棋书画,只要我学女红,读《女戒》,因为我以后唯一的出路便只能是嫁人……可是,大夫人又怎么会放弃我这颗棋子呢?她必定会把我嫁去大户人家做妾,为父亲的仕宦之路锦上添花……”
她说着,面带伤心地用手摸了摸发髻边的绢花,对着茶盏水面自照容颜:“‘有情芍药含春泪,无力蔷薇卧晓枝’,她是娇艳的芍药,我便是这不起眼又苦命的蔷薇,注定只能被风雨吹打。”
玉黎看着她不同往日的多言多语,微微蹙起了眉,却是不语。
两人相对静了一会儿,玉茜抬起头,眼中已是泪光点点,她笑道:“叫弟弟你看笑话了。”
“二姐姐颇是感慨,是不是近日发生了什么事?”玉黎试探着问道。
玉茜闻言愣了愣,随即又垂下了眸子,浅色的唇上带着点讥诮的弧度:“也没有什么,只是今日张姨娘探到风声,说父亲有意让我嫁给虎贲将军的孙子做妾……我心中不愿,因此十分惆怅,想着来散散心,又见他们言语羞辱你,便生了同病相怜之慨。弟弟不会嫌我多事吧?”
玉黎摇了摇头。
前世玉茜确实是嫁给了惠妃的内侄儿,也就是虎贲将军的孙子常隆,但她是个庶女,怎么可能做正室?自然只能当妾室。常隆为人庸碌,没什么本事,靠着祖父的荫庇过日子,但是脾气倒是很大,听说经常动手打后院女子,因此算不得什么良人。
前世他十四岁回府后四个月,也就是今年的十一月,玉茜便嫁出去了,算算日子,现在确实应该已经有风声了。
玉茜仍是满脸怅然,站在她身旁的丫头流芳道:“小姐,您别伤心了吧,这事儿只是听说,也许老爷和老夫人舍不得您,不会把您嫁去当妾呢!”
玉茜冷冷笑了笑:“他们哪里会舍不得我,若我有半点利用价值,他们便会巴巴地将我嫁过去……谁叫我不是大夫人生的呢?”
玉黎闻言,觉得玉茜和自己的确是同病相怜……前世的自己,不也是因为有利用价值,所以玉章辞才把自己嫁给了萧谨言吗?算起来自己还是正室,比起玉茜已是十分幸运,理该对玉章辞和秦氏感恩戴德了吧?
他低低嗤笑了一声,随即安慰玉茜道:“二姐姐也不必如此作践自己,婚姻大事虽不能自己做主,但将自己不愿的婚姻提前扼杀未必不能吧?”
玉茜惊喜地望着他,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难道弟弟有什么计策不成?”
玉黎不知道她会有这样大的反应,愣了愣,随即歉意地摇了摇头:“我只是给你提个建议……我还小,哪里懂得这些。”
玉茜闻言,满脸失落,随即道:“也是,你才十四岁,哪里懂得这些……”说着,又强笑着起身,道,“弟弟大约也要温习功课了,姐姐说了些乱七八糟的,叨扰你了,我先告辞了。”
“我送你出去。”玉黎亦跟着起身,把玉茜送到门口才回来,回到屋里,碧笙才好奇道:
“主子,二小姐当真要嫁人了?”
玉黎点了点头:“应该是的,这种事哪有开玩笑的?”
“倒也是。”碧笙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同情地说道,“二小姐也是可怜人,虽然同是小姐,但是命运与三小姐却是天差地别。”
玉黎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碧笙见他态度模糊,忍不住问道:“主子,你笑什么?”
玉黎笑着看向她:“我笑你天真呐。”见碧笙一脸疑惑,他又解释道,“你仔细观察玉茜今日的打扮了吗?”
碧笙闻言,回忆了一下方才玉茜的穿着打扮,问道:“她今天穿了一身桃红色的襦裙,还戴了一朵绢花,耳朵上坠的是镶珍珠烧蓝耳坠……虽说比不上二小姐的穿着,但也已经非常不错了。”
玉黎笑着摇了摇头:“你再想想她往常是怎么打扮的?若是你心情不好,你还有穿红戴花吗?”
碧笙这才猛然发觉过来:“对哦,二小姐口口声声说她心中惆怅,但是她今天的打扮分明比平常要娇艳,她平常很少穿桃红色这样显眼的颜色!”
“对啊,你说一个心情不好的人,却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这说明什么?”玉黎问道。
碧笙试探地问道:“您的意思,她是装出来的?其实根本没有心情不好?”
玉黎仍是摇摇头,看着院子里春意盎然的景色,唇角上扬:“姑娘家很少打扮,但是突然开始打扮了,这只能是一个原因……”
……
隔了两天,玉茜又来了。
这次进了玉黎的正屋里就开始哭,哭得梨花带雨,甚是伤心。
“流芳,我二姐姐怎么了?”玉黎疑惑地问玉茜身后的流芳道。
流芳也有些难过和着急,说:“今日碰见三小姐了,三小姐言语奚落,说小姐就是嫁去做妾的命,小姐辩驳了几句,她就说老爷和夫人已经开始往虎贲将军府走动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改变不得的。小姐本就心里难受,又被这样奚落了几句,便愈发伤心起来了。”
玉黎听了原因,忙安慰玉茜,道:“二姐姐何必与她置气,她许是存心刺激你,你若如此,岂不是正好着了她的道?”
玉茜闻言,止了哭,拿帕子点了点眼角的泪,羞恼道:“我已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不与她争不与她比,为何她还是不放过我?我本就知道我是嫁去做妾的命,可为什么是虎贲将军的孙子?张姨娘花了不少钱让人去打听,结果说那人脾气暴躁,动不动就要打人,明知道将我嫁与这样的人是推我入火坑,为何还要将我嫁过去?”
玉黎跟着苦笑了一下,道:“你亦知道,那是因为对方位高权重,将你嫁过去便能笼络对方,为他铺平仕宦之路罢了。”
前世把他嫁给靖安侯的次子萧谨言,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玉茜听了,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原因,但仍是忍不住的愤怒:“玉绾就那么好吗?假如她死了呢?”
“二姐姐!慎言!”玉黎蹙起眉,低声警告她道,“若是被人听见了,免不得又要生是非了。”
玉茜闻言,面上露出慌张的神色来,想了想,又抓住玉黎的袖子,哭道:“弟弟,她们这是要逼我去死啊!”
“二姐姐别难过,反正婚事也还未完全定下来,我替你想想办法吧。”玉黎诚恳道。
玉茜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双眼放光,激动道:“多谢,多谢你了弟弟!”
“你我姐弟,说什么谢不谢的?”玉黎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面容亲切诚恳。
可玉茜看着他那双幽黑如碧潭的眸子,却总觉得心中有点不踏实。
等玉茜走后,智雪在一旁问道:“阿黎,你为什么要将此事揽在身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大夫人知道是你在帮她,免不得又要惹事上身。”
碧笙在一旁看着玉黎的表情,又看了看已经没了玉茜身影的院子,沉默不语。
玉黎拿起茶盏,微微晃了晃茶盏中的茶水,只见里面的茶叶浮浮沉沉,如人心一般散乱,他幽幽笑道:“我就是搅浑这盏茶水,这样,我看不见茶盏底,茶盏底也看不清我了。”
“啊?”智雪听得一头雾水,阿黎在打什么哑谜?
玉黎将茶盏按在桌上,敛起笑容,目光逐渐变得冰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叫他有来无回!”
第30章 阴毒诡计(三)
傍晚时分。
三月十七,春日的景色已是十分可人了,院子里的树木都已抽芽,青草乱长,偶尔冒出零星的花骨朵。落日斜斜地洒下一层薄薄的金色,为这怡人的春景更添几分温暖。只是偶尔吹过的一阵寒风,仍然夹带着冷意,让人不敢大意。
玉黎坐在窗下,认真地写着什么,只见他谨慎地在一张信笺上写了一段话,然后便将这信笺放进了一个没有落款的信封中封好,随即将碧笙叫了来,将此物交于她,嘱咐她道:“你等下找个由头去玉茜的馨兰苑,然后找个不认识你的粗使婆子便说你是砺锋院的丫头,这封信是你在馨兰苑那边捡到的,问是不是二小姐的。”
“哎?”碧笙一愣,随即想到什么,“您这是在假冒……给她写信?”
“嘘。”玉黎将食指放在浅色的唇边,示意碧笙慎言,“我在信中写了让她把回信放到照月亭的桃树下,你明天一早趁着没人便去取来,知道了吗?”
碧笙听着,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偷笑着点点头:“哎!知道了!”
……
第二日,玉黎上完了家塾的课,回府来用午膳,便听碧笙说玉茜送了一个东西过来。
“是什么?”玉黎疑惑地问道。
碧笙忙从一边将东西拿了过来给玉黎瞧:“二小姐说为了谢您,特意买来的送您的。”
玉黎看了看,只见是一个食盒,还盖得好好的,他蹙了蹙眉,问道:“食盒?里面是糕点?”
“我们也没打开来看过,应该是糕点吧。不过,二小姐说为了避嫌,她不敢光明正大地送礼物过来,所以里头也许不是点心也不一定。”碧笙说着,当着玉黎的面把食盒打开了,往里一瞧,只见是一个木头盒子,“咦?主子,确实不是点心,是个木头盒子。”
智雪见了,也围拢过来,好奇地问道:“盒子看上去也甚是精美,里面到底是什么呀?”
玉黎接过那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只见里面静静地卧着一个和田玉异兽镇纸,他缓缓将那镇纸从盒中取出来,一接触那镇纸,便觉触手生温,细腻柔滑,可见这玉绝对是上好的玉。更何况雕成的异兽栩栩如生,身上纤毫毕现,故而这镇纸,绝非凡品。
“哇,好漂亮的东西,这是什么呀?”智雪双眼都冒出亮光来,“这二小姐可真大方,一出手就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可见她是铁了心不想嫁了。”
玉黎闻言,唇角一弯,墨色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丝讥诮……这东西原非她的,她送出来自然大方了。
“智雪,这个东西不能留在我这里。”玉黎想了想,将镇纸放到了桌上。
“为什么?是因为太贵重了吗?”智雪睁大了眼睛十分不解,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阿黎看它就像看一个烫手的山芋?
“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什么话?”智雪附耳过去。
玉黎在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随即便见智雪蹙起眉头,然后将镇纸放进自己怀里,道:“好,我知道了,那我现在就去。”
目送智雪出去,玉黎又对碧笙道:“碧笙姐姐,你去把这个盒子装上那块我昨日从外面买来的墨玦,把它放到多宝架上去。”
“啊?为什么?”碧笙也很是不解,“主子您这是买椟还珠不成?”
玉黎闻言牵唇一笑:“别问为什么,照着去做便是。”
“哦。”
“对了,玉茜昨日回信没有?”
“回了!”碧笙说起这件事,忍不住拿帕子按着唇角笑,“回信就在我荷包里,里面的内容呀,我看了都要脸红呢!”
玉黎闻言,慢慢扬起了唇:“这便是我想要的了。”
……
智雪午休完毕,正要收拾东西去青桐书院找祁六一,就听外面吵吵嚷嚷的。他对智雪道:“你去外面瞧一瞧,看是发生了什么事。”
“好。”智雪刚出去,就见玉章辞和一大群人朝着他们所在的屋里过来了,玉章辞还十分生气的样子,几乎是怒气冲冲地带头往这边来了。他忙跑回去,对玉黎道,“阿黎,是你父亲过来了,还带着一大群人,他看上去很生气的模样……”
玉黎闻言,却是很平静,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刻似的,笑了笑,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他话音刚落,就听玉章辞一声怒喝道:“玉黎,你给我出来!”
玉黎冷冷地往外瞥了一眼,随即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往外走了出去。走到屋外,他就见玉章辞儒雅的脸上蕴含着愤怒,一旁站着秦氏、玉绾、玉玄和玉茜,玉玄身后便是秦氏的内侄儿秦骏,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仿佛早已看见玉黎的悲惨下场。
“父亲,发生什么事了吗?”玉黎疑惑地上前问道。
玉章辞见他一脸疑惑,本来要冲出口的话猛然顿了一下。
一旁的玉玄按捺不住,冷笑一声道:“父亲的白玉镇纸不见了!”
“哦?”玉黎挑眉,须臾,蹙起眉语气不平道,“那是该好好找找,白玉镇纸,既然是玉做的,那应该价值不菲吧?”
“玉黎,你还装傻!”玉玄拿手指着他,面上不无得意,“分明是你拿了白玉镇纸,在这里装什么无辜!”
玉章辞也蹙起了眉头,但忍住了怒气,冷冷道:“若是你拿的,速速拿出来,那白玉镇纸是玉彤嫁去庆王府的时候庆王所赠,若是丢了,便是大事了。”
玉黎闻言,一脸委屈地模样:“我并未拿这个东西,父亲怎么就认定是我拿的?可有证据吗?”
秦氏在一旁道:“并不是你父亲冤枉你,确实是有人指认,说在你房间曾看见过这白玉镇纸了。”她说得温和,但眼神语气完全是得意洋洋的,仿佛仇人终于被自己捉住了把柄一般,急不可耐地想置对方于死地。她说着,看向站在玉绾身旁的玉茜,说,“茜儿,不是你看见的吗?你来说说吧!”
玉黎看向了玉茜,便见她有些闪躲地避开了玉黎的视线,看着地上,说道:
“我方才来送点心给玉黎的时候,看见他有个很精致的木头盒子,当时他不在,只有碧笙在,碧笙去上茶的时候,我因为好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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