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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琢玉-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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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黎抿着唇笑了,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裳:“别生气,我还是有一点点想你的。”
“我就知道你想我的!”元珩立刻高兴地转过身来,又随手拉了一张八宝凳坐在玉黎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细嗅着他身上特有的香气,道:“更何况,想你怎么会是乱想呢?我若是想和你做些坏事,才是乱想呢……”说着,丹凤眼中已经流露出几许邪肆来。
玉黎红了脸,感觉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不害臊,登徒浪子!”
元珩低笑一声:“我就是不害臊,就是登徒浪子……”说着,低下头去亲吻朝思暮想的红唇。
玉黎眼看他越凑越近,一双黑眸染了热度,果然唇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敛起,就被封了唇,不过他闻到元珩身上特有的气息,还是安心而眷恋地闭上了双眼。
元珩的吻向来煽情缠绵,能让玉黎感受到他对他热切的索求。玉黎微微仰头,主动去接受元珩的疼爱和索求,一手抓住元珩的衣物,一手被元珩握着,心也渐渐安定下来,只是觉得身体一点一点热起来。
元珩伸手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道:“真想早一些娶你,就可以完整拥有你了……”
玉黎绯红了脸,用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快了,还有二十四天。”
元珩闻言,戏谑道:“黎儿怎么这么清楚?是不是掰着手指头数呢?”
“才没有!”玉黎飞快的否认,但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元珩那双黑亮的眸子正笑意盈盈地、温柔地看着自己,又忍不住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别看我……”
元珩知道他害羞,笑道:“你害什么羞?很快都要嫁给我做皇子妃了,还这么害羞。”
“谁害羞了?”玉黎却嘴硬不肯承认,又说,“你拿那种眼神看我,我当然受不了了。”
元珩轻笑,伸手握住玉黎的手,移开了他遮住自己眼睛的手,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好好好,不看你了,我抱抱你。”
玉黎面上的绯红愈深,只好转开话题,道:“对了,上次你给我的玉佩,是怎么一回事?”
“哦,那块玉佩啊。”元珩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你知道元后吗?”
玉黎睁大了眼睛:“你是说陛下的第一任皇后?”
“对,元后姓凤,听说她是父皇的发妻,陪同父皇从皇子做到皇帝,但是却在父皇登基第三年就去世了,都未享过多少福,因此父皇一直对她难以忘怀,就好似楚襄王心尖的神女一般。”元珩说着,又看向玉黎,笑道,“你的那块玉佩,就是元后的贴身之物。”
玉黎愈发吃惊:“她的玉佩,怎么会在你手里?”
元珩轻轻笑了笑,解释道:“她的玉佩在某一次陪同父皇出去打猎的时候丢在了郊外猎场,前年我去猎场的时候偶然拾得,我知道皇家猎场里不可能有别人来,所以玉佩定然是宫中之物,便拿给我母妃看,岂料母妃看了之后大吃一惊,说是元后的贴身玉佩,因此我便将之收藏起来。父皇将元后看得格外重,想来此物日后定然有用……也不知,竟用到了你身上。”
他父皇爱屋及乌,玉黎若是能捡到元后的玉佩,他父皇定然会对他高看一眼,认为玉黎是元后选中的人。
玉黎也想到了其中关窍,折服于元珩的心思,随即又问道:“那……陛下怎么没问我要?”
“大约是觉得只是一块玉佩,没必要拿回来吧。”
玉黎点了点头,又问道:“但是我觉得事情有些太过于顺利了……有点不真实。”
元珩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伸手捏捏他的脸颊:“所以我说,交给我就好,只要你点头愿意嫁给我,一切都有我。”
又自得地说:“你瞧我这么能干,要不要奖励我一下?”
“你想要什么?”玉黎抬起头来看他。
元珩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睛,拿食指点了点自己唇,说:“这里。”
玉黎忍俊不禁,果然拿食指点了点他的唇,故意说:“哦,这样么?”
元珩看着他灵动而又神采飞扬的模样,心中越发爱他,眼神灼热地看着他,语气温柔而痴情:“黎儿,你真美。”说着,伸手将他落在鬓边的乌发轻轻理到一边。
玉黎虽仍是害羞,但到底还是敢和他对视了,他看着元珩痴痴的目光,心中柔软,忍不住低下头去主动亲了他一口,正要离开,却被元珩一把按住了后脑勺。
两人又缠绵地亲吻起来。
第98章 阴狠算计(上)
时间已是七月十八。
七月二十是玉黎的生辰,他师娘有心给他庆贺生辰,又担心七月二十这一日玉府会留着他在府里,便提前一日把他叫来。祁六一提前两天派了个童子过来,说叫他七月十八这一日到祁府去吃午饭。
玉黎正待在府里百无聊赖,收到祁府的消息,自然是喜出望外,且心中温暖……他不曾得到父母亲的疼爱,但膝下无子的祁六一夫妇,却是真心实意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的。祁六一像个老顽童,总是要与他斗嘴,但是他师娘总是会护着他,三人相处,倒真有几分一家三口之感。
之前皇帝的赐婚旨意下来,他还特地去了祁府,祁夫人很是担心他,祁六一口中虽没有直接表露出担心,但还是能看出来他也并不怎么满意皇帝的圣旨。
对于别人,玉黎是绝对不会说真话的,但是对于真正关心他的祁六一夫妇,他却对他们坦白了真相……他与九皇子元珩真心相爱,这只是一个他们两人为了在一起而设的局罢了。
当时祁夫人明白过来,立时就松了一口气,祁六一却是“哼”了一声,嫌弃地说:“害我白担心一场,那个哑巴到底有什么好,你那么喜欢他?叫他有空过来给我瞧瞧!”
玉黎只好笑着应了。
不过他与元珩现在还未成婚,若是一起出现被人瞧见了,说不定会被人看出端倪,因此他今日便打算独自前往,等日后成亲之后,再和元珩一道来,让他师父师娘看一看元珩。
“少爷,给祁公的礼物都收拾好了,您什么时候去?”碧笙走了进来,对正在收拾纸张的玉黎说道。
玉黎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壁将写好的字收拾好,一壁道:“待我收拾好这些,更了衣就走,你先去叫人备马车吧。”
“是。”碧笙正要出去,就见小厮七斤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面带疑惑地走了进来:
“少爷,我在房门口看见一封信,也没有名字,应该是写给您的吧?”
碧笙闻言,微微蹙起眉疑惑道:“咦?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并不曾看见有封信啊?就在这房门口吗?”
“嗯。”七斤点点头,“就在这房门口,我是想进来问少爷今儿晚上回不回来的,就看见它在门槛边上……”
玉黎听着他的描述,倏地蹙起了眉,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若是元珩,绝不会用如此方式给他传递消息。而此人藏头露尾,定然非奸即盗。
他道:“给我吧。”
七斤将信封递给他。
信封十分薄,他撕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小笺,上面写道:
“祁六一夫妇在我手,若要他二人性命,三刻钟后京郊张郎庙一见,不得带侍卫,否则二人性命不保。”
上面印着祁六一的私印!
玉黎握着小笺的手猛地收紧,勃然变了脸色。
碧笙见他面色大变,忍不住问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玉黎摇摇头,目光炯炯道:“立刻去准备一匹快马,快一点,我要出门!”他并不是很会骑马,前世为了萧谨言学了一点点,但是如今事情紧急,他也不得不冒险为之了。
“是!”碧笙从未见过他如此焦急地模样,连忙带着七斤一起出去了。
“乌夜啼!”玉黎叫了一声,一直在外边候着的乌夜啼立刻走了进来,朝他行礼道:
“主子请吩咐。”
“把这张小笺想办法带给元珩,让他尽快过来。”玉黎将小笺递给乌夜啼。
乌夜啼看了一眼,面色一变,问道:“主子是要自己一个人过去?不行,那太危险了!”
“否则怎么办?”玉黎心中焦急,但面上尽量保持着镇定,“张郎庙离此甚远,更与师父的住处方向相反,我若犹疑片刻,师父和师娘便有性命之忧!”
这也正是对方阴险的地方……只给玉黎三刻钟的时间,现在从玉府出发赶过去刚刚好,玉黎既不能去搬救兵,也不能去京兆府报案。祁六一的私印被祁六一藏得很好,绝不可能被人偷走,但现如今私印被印在那张小笺上,所以玉黎能确定,定然是祁六一真的落在了对方手里!
这叫玉黎如何不心焦!
他上前对乌夜啼道:“此行若有闪失,我自己一力承担,与你无尤,你现在快去找元珩!”
“可是……”乌夜啼知道,对方既不求财也不求别的什么,只要玉黎过去,定然是要对玉黎不利,他奉了主子之命来保护玉黎,玉黎若有闪失,他如何向主子交代?
“没什么可是,我先去了。”玉黎说着,不再理他,错身出去了。
七斤已经叫人在大门口备好了快马,玉黎翻身上马,都不曾理睬七斤的担忧,一夹马肚子,很快已经出了一箭地。
他不善骑马,今世更是甚少骑马,若是在平时,定然谨慎而小心,绝不敢在城中纵马,但如今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只知一个劲的催马快行。
两边的景物如飞一般倒退,他一边留神不要撞到人,一边在心中盘算,到底是谁要见他。
他最近并未得罪什么人,而如今玉玄也已经被五石散弄得精神涣散七分似鬼,绝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心思来与他作对。倒是玉绾……
她前几日被秦府的人接去了,起先玉老夫人并不答应,说父亲祖母长辈俱在,未出嫁的女儿没有去外祖家养病的道理,这叫别人怎么看待他们玉府?但是秦府人嚣张跋扈,说不通道理,玉老夫人和玉章辞十分生气,索性不去理睬他们、由他们去了。
若是玉绾在秦府人的帮助下,弄出这一出来,倒是也有可能,毕竟她与玉黎积怨已久,且知道祁六一夫妇算是他的弱点,可拿来作威胁……
这样想着,玉黎咬了咬牙,心中想道,早知道快一些结果了玉绾便罢了,省得养痈为患,如今又弄出这么些事来!
他估摸着时间,心中灼烧一般焦急,恨不得插翅立刻飞到目的地去。
也不知元珩若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第99章 阴狠算计(中)
快马加鞭行了快三刻钟的时间,玉黎终于看见远处隐在山脚下的张郎庙了。
张郎庙十年前香火鼎盛,但后来因为莫名原因,香火不再,后来就逐渐没落,到了最近几年,已经成为了废弃庙宇了。
玉黎纵马至张郎庙前,只见一个蒙面黑衣人抱着剑守在门口,见他迎面而至,立刻伸出手将他挡在门口:
“站住!”
玉黎勒住马头,顾不上平息气息,立刻下马上前问道:“我按照你们的要求到了,我师父师娘呢?”
黑衣人上下打量他,随即眼中露出一丝阴鸷:“进来再说。”
玉黎自然不会任他摆布,黑亮的眸子中一片冷意:“先让我确定我师父师娘在里面,我再考虑是否要进去。”
黑衣人闻言,冷笑了一声:“你既然都独自来了,便是砧板上的鱼肉了,竟还妄图与我们讲条件,真是可笑!”
玉黎冷眼看他:“正因如此,我师父师娘对你们来说也没有什么价值了,不如就将他们放了,至少也让我看见他们平安,让我死个瞑目。”
黑衣人听了,竟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笑了两声,道:“你以为我们只是为了取你的性命吗?你想得未免也太简单了。……好,就让你见见你师父师娘!”
他说着,转身往里走,很快便不见了人影,随即便听到里面传来喝骂声和棍棒击于皮肉的声音,然后便是祁夫人的叫骂声和向外喊话的声音:
“黎儿,你不要进来,不要落了他们的圈套……”
这些声音落在玉黎耳中,使他面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
他之前还有些许侥幸,以为说不定对方只是窃取了祁六一的私印,并没有抓到人,可如今情状,却是容不得他再抱有幻想了。
玉黎紧紧咬着牙,一手早已握紧成拳,用力得手都在颤抖。
他不再犹豫,立刻疾步走进庙里,绕过院子里的大香炉,就能看见正殿里的情形……只见里面一共五个黑衣人,祁六一和祁夫人正被反绑着手坐在地上,两人衣衫发髻凌乱,祁夫人脸上还有非常明显的手指印。
玉黎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师父师娘!”
祁公见他不听话进来,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你个浑小子,不是叫你不要进来吗?师父师娘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祁夫人见他还是进来了,眼睛也红了,哽咽道:“黎儿,你不用管我们,快跑,快跑啊!”
玉黎抬眼向上看了看,努力没让眼泪落下来,他没有回答祁六一夫妇的话,对对面的黑衣人道:“好了,反正你们的目标是我,我都已经自投罗网了,可以放过我师父师娘了吧?”
黑衣人闻言,将一个小瓷瓶扔给他:“把这个吃下去我们就放人。”
玉黎忙接住小瓷瓶,拔出塞子往手心倒了倒,便见一颗棕色的丹药滚进了手心里,他不动声色地抬头,问道:“不过在吃之前,我想问你们: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绑了我师父师娘来威胁我?你们是受什么人指使?”
黑衣人抱着剑,冷冷地说:“这个你无需多问,快点吃下去!”
“黎儿,不要吃!不要听他们的话……”
“你个浑小子,快给我滚,我们用不着你来救,你快滚回去!”祁六一夫妇见他真的要吃,都忍不住出声阻止他。
玉黎看了他们一眼,心中是无限的感激……祁六一夫妇与他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这种生死关头,却比亲人还要亲。
另一个黑衣人见他如此,以为他犹豫了,立刻拔剑出鞘,将剑刃对准祁夫人,不耐烦地催促道:“快一点,否则我可不知道这一剑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玉黎抬眼看他,怒极反笑,只是那笑容极是阴冷嗜血,看得人有些毛骨悚然。他一边冷笑着一边点头,道:“好,好,算你们狠。”
说着,一仰头就将那颗丹药吞了下去。
“黎儿!”
玉黎没有理睬祁六一夫妇,面上云淡风轻,一点都不像是吃了毒药一般,他道:“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好。”为首的黑衣人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放了他们。”
两个黑衣人一剑挑断祁六一夫妇身上的绳索,呵斥道:“快滚!”
祁六一夫妇怎么可能抛下玉黎独自逃命,玉黎见二老一副要跟黑衣人拼命的模样,忙对他们使了个眼色:“师父师娘,你们快些走吧,不要辜负了我,快点,走啊!”
祁六一会意,拉着祁夫人要走,祁夫人不愿,被祁六一低声喝道:“我们只会连累他,快走!”
祁夫人转身看了一眼玉黎,眼中带泪,不情不愿地走了。
大殿中一下子静下来,玉黎也镇定了一些,问道:“我方才吃的是什么?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道:“小倌馆里最烈的春药,玉公子觉得味道如何?主子吩咐了,既然玉公子如此喜欢男子,就让玉公子享受一下‘千人骑万人尝’的感觉。”
见玉黎瞳孔瑟缩,他笑得愈发得意:“不要着急,我们马上就带你去京城最大的小倌馆春来阁,让你和京都的风流公子们好好快活一下,能睡一睡未来的皇子妃,这些公子们想必也是十分乐意的吧?”他说着,朝着玉黎逼近了一步。
玉黎立刻往后退了一步,面上却不见任何害怕惶恐,他甚至还能笑出来:“玉绾便是你们的主子,抑或是玉彤?总之便是这二人,或者秦家人……玉彤不会如此大胆动用庆王府的人,想来你们定然是秦国公府的人了吧?”
见黑衣人眼中露出一丝杀机,他笑得愈发灿烂,黑亮的眸中光华灼灼:“知道了,冤有头债有主,我会去找她的。”说着,竟径直转身要走。
黑衣人万万没料到他会如此镇定地“逃”,立刻上前企图拦住他:“站住!”
玉黎已经走到了门槛边,听到背后的动静,突然转过身来,抬手指着他们,目露凶光,十分骇人:“杀了他们!”
五个黑衣人都被他的那阴冷如厉鬼一般的眼神骇了一跳,还未回过神来,便见不知从什么角落里出来的、如同光影掠过一般的黑衣人闪现在他们眼前,他们都还未来得及起势,银光一闪,浑身都没了知觉。
这便是皇室的暗卫,寻常时候如影随形,关键时刻一击必杀。
第100章 阴狠算计(下)
玉黎刚出城门,便在荒无人烟的树林中,被四个黑衣人拦了下来。
四个人单膝跪地,低眉颔首,甚是恭敬:“属下奉九皇子殿下之命来保护皇子妃,请皇子妃不要孤身涉险,不要为难我等。”
玉黎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一声……元珩居然一早就派了暗卫暗中保护他,而且还对他的称呼还是“皇子妃”,他都还没嫁呢!
犹记得那次他问他要暗卫,元珩还问他:“你知不知道,能让我分侍卫和暗卫之人,得是我的皇子妃才行?”
一语成谶!
他看向跪着的那四人,道:“你们跟在我身边,也不算是孤身涉险。我自有主意,不会将自己至于险境的,等下你们按我命令行事,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明白吗?”
四人互相望了一眼,最后还是恭敬地低首:“是!”
……
玉黎最担心的就是祁六一夫妇的安危,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让对方先放了夫妇二人。对方让他吃下药丸,他亦料到不会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毕竟他人都在他们刀下,要取他性命不过瞬息之间,何必多此一举?因此他便十分听话地吃了下去。
待对方放了祁六一夫妇,他又想确定幕后主使,因此故意试探他们,观察对方听到玉绾玉彤时的表情,结果如他所料,他便再也无需顾忌,直截了当地叫暗卫下手杀人。
看着一地的尸体,玉黎眼睛也不眨一下,对几个暗卫道:“今晚半夜把他们给我丢进秦国公府里,其中一个扔到玉绾房间门口,或者干脆她床边,让她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
“是。”
玉黎抬腿出去,恰好看见元珩火急火燎地冲进来,见到他,忙冲过来抓住他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他:
“黎儿,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祁六一说你吃了一颗药,什么药?是不是毒药?”说着,急得眼睛都红了,好似要哭出来似的,把手伸到他口边,“你吐出来,快吐出来,快点吐出来……”
玉黎见他心急如焚的模样,突然觉得他的样子甚是可爱,禁不住笑了出来。
元珩见他笑,心里没来由地一突,却是更加没底了:“黎儿,你别吓我,你到底吃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叫人给你去配解药,你不会有事的,我绝不会让你死的,黎儿……”
玉黎抬头看他,眉眼温柔,眼角甚至还带一丝艳丽之色,红唇微扬:“别担心,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我可能要提前与你行周公之礼了……”
元珩也许是看他那张漂亮而风情万种的脸看呆了,也许是被他的话弄懵了,居然一时间愣住了。
玉黎伸手轻抚他的眉眼,唇角含笑:“怎么,不愿意要我?”手顺着脸颊慢慢落下,顺势抱住他精壮的腰身,玉黎将自己埋在他胸前,面颊正一点一点红起来,“好像开始发作了。”
元珩一下子反应过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将怀中人紧紧抱住,眼中喜忧参半:“我带你回去,不知这药有什么作用,万一伤着你……”
说着,一把打横抱起玉黎,正转身要走,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玉黎说:“不行,不能就这样回宫……太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对了,去松涛别院。”
说完,对一旁候着的侍卫命令道:“水龙吟,你立刻去传召柳千载,命令他一刻钟之内赶到松涛别院。水云游,去跟祁六一夫妇报平安,只说黎儿毫发无损,为确保安全,已被我带回检查身子了。”
“是,主子!”
玉黎被他抱在怀中,脑袋发胀,整个身子都烧起来,元珩的说话声也只听得见些许朦朦胧胧的只言片语,睁眼闭眼都是元珩的脸,可是越想他,身子就越热,身子越热,就越想他……
元珩用自己的披风将玉黎裹在怀中,在乌夜啼的帮助下上了马……如果可以,他实在不想让别的人碰此时的玉黎,可是此时的玉黎浑身发烫,又软又无力,根本无法上马。他甚至听到了玉黎正轻声唤他的名字:
“元珩,我想你……”
元珩的下身一下子鼓胀起来,连耳朵都开始红了。为了驱散脑中旖旎的念头,他狠了狠心,一口咬在自己的舌尖上,霎时,一股尖锐的疼痛蔓延在口腔里,他猛地抱住了玉黎。
玉黎不知他做了这些,只努力将自己往他身上磨蹭,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若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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