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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变成白月光[快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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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夫人情意绵绵地望向原王,道:“大王,今日妾新学了首曲子,可否劳你品评一番?”
原王颔首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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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原王听得陶醉之时,忽然有东西从天而降,落在琴上。
惠夫人定睛一看,竟是数条扭动着身躯的肥胖虫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她尖叫一声,惊慌之余还掀翻了桌上的琴。那价值连城的琴就这么摔落在地,断成两截。
原王大怒,拍案而起:“放肆!”
就在侍女纷纷行礼请罪,周遭一片寂静之时。
众人就听顶上大树之中,传来清脆笑声。
“阿父,这立春的虫子,可是养的颇为肥壮,晏一片心意,你可欢喜?”
从成瑜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原王的表情微微扭曲瞬间,随即便换上慈祥的笑容:“晏儿,这天气才将将转暖,你就迫不及待出来玩闹,怎不多陪陪宁儿。”
杜晏对成瑜使了个眼色,成瑜便跳下树去。一落地,他就对原王行一礼:“大王。”
这会功夫,树上的杜晏就有些等不及了,扬声唤到:“成瑜,你在磨蹭什么?”
原王笑道:“过去吧,不然晏儿又要发脾气了。”
成瑜听令来到树下。杜晏把手中金丝小笼抛入他怀中,随后直接跳下树枝向着原王方向跑去。
成瑜分明看见,在杜晏看不见的方向,原王的眼神是冰冷的,如同成王后看他的眼神一般,脸上带着笑意,眼底却是没有任何感情。
再看看在原王面前完全褪去飞扬跋扈,一脸孺慕之情的杜晏,成瑜在心里冷笑一声,这刁蛮公主,倒是天真得很。
二人回去的路上,成瑜心中一直思虑方才之事。
他现在还要靠着这长公主的庇护,虽说经常被对方蹉跎,但借着她的名头,在这原国国都中,行事却要方便不少。
起码,他得以踏出王宫,而非日日被囚禁于一方小小天地之内。
因此,成瑜倒是也不能继续看长公主如此跋扈下去,君王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
“公主,你这般捉弄大王,是否有些不妥?”
杜晏瞥他一眼:“如何?你也要学那些侍女般规劝于我?”
成瑜一看他的神情,就知再说下去便要发怒,只得识趣噤声。
杜晏前行几步,又回头得意道:“你方才有没有看到那惠夫人气得面容扭曲的模样?你可知为何我这般捉弄她,她依旧只能上前讨好我吗?”
“不知。”
杜晏嘴唇一翘,笑得张扬:“因她不过是个贱婢罢了,家族在原国籍籍无名,又怎敢问罪于我?”
见到成瑜若有所思的神情,杜晏不禁感慨,为了把自己很有利用价值这消息传递过去,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
***
今日,成瑜独自一人走入学宫,而非如同这数月之中那般,时时跟在长公主身后。
春日里的倒春寒让身体娇弱的二公主病倒,她在生病的时候总会特别依赖双生姐姐。
杜晏便留在王宫内陪伴自家妹妹,今日里的课程便是只有成瑜一人前来。即使是只有成瑜一人前来,那些贵族子弟依旧是不敢上前挑衅。
长公主跋扈之名人尽皆知,对于她暂时没有失去兴趣的玩物,旁人即便想要动上一下也是不可的。
只是在那些贵族子弟眼中,这个成国质子,果然同所有成国人一般,是个软骨头。为了能在原国过得舒坦,居然在难以相处的长公主眼前摇尾乞怜。
偌大学堂之内,没有一人上前同成瑜打招呼。成瑜并不在意这些,他按部就班地把笔墨摆好,等着夫子入内。
今日的主讲夫子乃是医家学者。医家学者多在各国游历,对于山野传闻是信手拈来,学子们都很是喜欢医家学者主讲的课程。
所以杜晏才会打发成瑜来听这门课,并指明要成瑜将课上内容完全背下,届时原原本本地复述于他。
成瑜自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上课之时记得认真。
“吾在北方苦寒之地游历之时,曾路遇冻僵的猎户。本想将其泡入热水之中救治,却被一老丈阻止。那老丈言明冻伤之人需以雪擦遍全身,而不能直接浸入热水,否则会肢体僵硬坏死,最终一命呜呼。”
夫子在上款款而谈,成瑜执笔之手,却是猛地停了下来。他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过去。
夫子见他神情有异,问道:“公子瑜可是有疑问?”
成瑜站起行礼,声音微微发抖:“夫子方才所说救治之法,可是救助冻僵之人的正确之法?”
夫子颔首:“自然,当初我也是不信,还好在场之人将我拦下,这才没有害了一条性命。”
第34章 历史权谋片噩梦
成瑜踏出学宫之时;想起当初之事;心中有几分恍惚。
现下他对长公主虽是表面恭谨;从不违背他的意思。然而在内心中,却是觉得他同那些成国贵族并无二般;甚至心中隐藏着几分的怨恨。
成瑜不过十岁;就已经历许多苦楚;这些经历锻炼出他坚忍的心志。
他除去对害死母亲的成王妃心底有着极致的恨意外;其余人等皆不值一提。即使是在之前欺辱他最狠的原珏;实际上也引不起成瑜内心的半分波澜。
长公主能让他波澜不惊的心萌生出几分怨言来,实则是因为当初在雪地之中的事。
初见之时,成瑜以为他是来接自己归乡的天女;如同一道耀眼的光芒闯入他晦暗无光的生命中。然而;这份幻想;不足一日就被残忍打破。
被他视作救赎的长公主;救他回来不过是为了挑衅原珏,目的达成;便视若无物。不过是怕他弄脏自己的宫殿;便残忍地要侍女在那种状况下依旧用雪水将他洗净。
这一起一落之间;观感相差着实甚远,即便是成瑜;也有些承受不住。
他一直以为能在那等折磨下活过来,或是运气,或是长期的折磨让自己足以在那种情况下苟延残喘。
今日夫子的话,却打破了成瑜所相信的一切事实。
曾经以为的恶毒折磨;竟是为了救他一条性命。甚至在他被侍女背回宫中之时,长公主那些充满着恶意和嘲讽的话语,也只是为了刺激他不要陷入昏睡。
夫子方才在课堂上,以亲身经历为例,仔细分析冻僵之人的救治之法。其中有一条就是要极力使伤者保持清醒,一旦昏睡过去就将永远无法醒来。
原来他所见所闻,皆非真实,那个表面飞扬跋扈的长公主,并非如同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
成瑜加快步伐,走向王宫方向。这是初次,他回到那处牢笼之时,心中升起雀跃之意。
成瑜踏入长公主殿中之时,他尚未归来,应当还在二公主殿中陪伴对方。
留守殿中的侍女谷雨见成瑜进门,上前行礼:“公子,公主今夜或许会宿在二公主那里,你可不必在此等候。”
成瑜一愣,又觉得有几分失望。他想了想,开口道:“今日里夫子讲课业有些深奥,可否借用书房整理一下课业。”
谷雨笑道:“请便。”
在此殿中,除去公主寝殿,成瑜可谓是畅通无阻,没有任何限制。他对谷雨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书房方向。
成瑜生性谨慎,起初因不喜长公主张扬跋扈的性子,便只是表面上顺这对方的意思,以免受到更多折磨。
现在知晓长公主或许并不如他表面看到的那般,他便起了想一探究竟的心思。
成瑜踏进书房,却没有看一旁的书架,而是走向角落的几个大木箱。
公主虽然顽劣,但却喜欢读各种杂书,在读书一道,他也是喜新厌旧的性子。读过的书,都是随意仍在角落的几个大箱子中,只有正在读或是尚未读的书才会摆在书架之上。
在入学宫之前,长公主说为防止成瑜太过丢人,便允许成瑜随意进入书房翻阅他的藏书。
成瑜在木箱翻找片刻,并未寻到到医家相关书籍,反而翻出一本学宫规章来。
同长公主相处数月以来,成瑜知晓对方的爱好,这类书籍他是连碰都不会碰的,然而这本书却又翻阅过的痕迹。
他随手一翻,就在书册中看到熟悉的字迹:贵族子弟,并未言明是本国贵族,可以此为由说服夫子收成瑜入学。
成瑜手微微一僵,当初长公主把他带入学宫之前,是这般说的。
“成瑜,明日我就要入学宫。学宫之内不允许带奴仆,你以学子名义入内,替我做些杂事。”
“学宫中应当不会接受我这等身份之人。”
长公主只是抬高下巴:“在这原国之中,除去大王及母亲,我说出的话无人敢提出异议。”
成瑜当时还想,即使是面对这些德高望重的夫子,长公主也是以权势压人,果然同传言中并无二般。
然而,摆在眼前的这本学宫规章,让成瑜这数月来,知晓的关于长公主的一切全盘被推翻。
成瑜在木箱前静坐片刻,把书籍悉数还原,起身准备离开。
才行至门口,就有人推门而入,正是他心中一直想着的那人。
“成瑜,你果然还在。”杜晏才回来就听谷雨说成瑜在书房,便寻了过来。
“公主,你怎么回来了?”
杜晏瞪他一眼:“这是我的地方,回来很奇怪吗?“
成瑜道:“我非此意,方才我将夫子今日所述整理完毕,恰好能讲于你听。”
说罢,他从门口的侍女接过几案,将之放于窗边塌上。做好这一切后,又回身对杜晏做了个手势:“公主,坐。今日夫子所述之山野轶事颇为有趣。”
杜晏闻言,眼睛一亮,快步走到榻上坐好,捏了一块糕点:“很好,你可得原原本本地道来。要是错了一个,我就抽你一鞭子。”
眼前的杜晏,依旧是那副飞扬跋扈的样子,成瑜的观感却是截然不同。
如今看来,她更类似于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看起来凶得很,实际上却不曾做过太过分的事情。
成瑜从局中跳出之后,才发现这数月来,自己吃的是最好的食物,穿的是上好的衣裳,甚至还能进入学宫同原国贵族子弟一同求学。
而他需要付出的,仅仅是陪伴公主玩乐,偶尔被他训斥几句罢了。
“成瑜!”杜晏眉头微皱,呵斥不知为何陷入沉思的成瑜。
成瑜回过神来,望着杜晏瞪着他的模样,唇角几不可见地微微扬起,随后便开始复述今日课业。
关于猎户的那段故事成瑜却是下意识地略过,从自己曾看过的典籍中挑了一个其余的故事补上。
杜晏听得认真,并未发现任何异样之处。
***
这日学宫休沐,杜晏陪着初愈的原宁在花园中玩耍。
杜晏把玩着手中的弓箭,那弓箭虽是小巧,但并未向贵族女子喜爱那般镶上宝石作为装饰,而是同军中兵士使用的一般无二。
杜晏前些日子开始学习骑射,这便是他的舅舅吴中尉赠予的。
吴家自是知晓杜晏真实身份,否则仅仅以王后的能力,也不足以瞒天过海。
因此,吴家对于杜晏和原宁教养也是不同的,自小杜晏除去在学宫学习诸家学说,在王后处学习谋略之道,就还在吴家学习骑射武艺。
原宁并不觉得杜晏在吴家舞刀弄枪有何不妥,毕竟自小她身体就比不上胞姐强健,本身对舞刀弄枪之事也没有兴趣。
不过她对于胞姐的本事却是感兴趣得很:“阿姐,你现在箭术如何,我听说,箭术练到极致都能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杜晏笑道:“百步穿杨我暂且做不到,百发百中倒是可行。”
原宁睁大眼睛:“当真?可是你才开始学习箭术不过月余……”
他眉头一挑,对站在远处的成瑜招了招手:“成瑜,过来。”
待成瑜行至跟前,杜晏把手上茶盏递给成瑜,道:“去那边,那棵树下。”
成瑜虽不明就里,也没有多问,听令行至树下。
杜晏见距离差不多,扬声道:“那茶盏放头上,不许动。”
说罢,就拉开拉开弓弦,比了个瞄准的姿势。
原宁大惊,从石凳上跳起:“阿姐,别这样,我不看了,我知晓你箭术最为精准。”
杜晏看她一眼:“那可不成,口说无凭,不让宁儿你亲眼见识,又怎么证明我所言不假。”
说罢,他从侍女手中拿过箭矢,撘于弓上。
原宁想上前来拦,却听杜晏说到:“你可别动,让我大意松手的话,这成瑜可是小命不保。
原宁急急停下,额上渗出汗珠来,她又不敢靠近杜晏,只得扬声道:“成瑜,你快走呀!”
成瑜却是纹丝不动,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杜晏瞄了片刻,见立于远处的成瑜,连眉头都微微皱上分毫,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只是平静地盯着他。
杜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终是松了手,把弓箭甩至桌上:“没劲,成瑜你给我回来。”
成瑜走回之时,在杜晏看不到的角度,低下头轻声笑了笑:“果然如此。”
第35章 历史权谋片噩梦
原宁毕竟才从病重初愈;在花园中待了片刻便要回殿中休养;杜晏便起身陪她回去。
行至一半;原宁轻轻拉了拉杜晏衣角:“阿姐,我有些话想同你说。”
杜晏知晓她的意思;回头对跟在身后众人道:“你们离远点。”
“阿姐;你是不是很是厌恶成瑜?”
杜晏有些惊讶:“何出此言?”
“因你总是欺负他。”原宁小心翼翼看了杜晏一眼;见他依旧是笑眯眯地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原宁知道杜晏对他很好;虽说王宫之中人人皆畏惧她的双生姐姐,原宁却知道,阿姐和母亲是对她最好的人。
因此;原宁有什么心事;总是毫不避讳地说予杜晏听。
“我觉得成瑜挺可怜的;远离故土;这王宫之中又人人看不起他……”
杜晏是丝毫没有动摇:“然后?”
“阿姐你如果厌恶他,能否当做没有这个人。”
“宁儿;现在成瑜不过是被我一人欺负;如若我不在欺负他;那他就要回归之前的境遇,王宫之中;人人皆可踩上他一脚。”杜晏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觉得哪条路更适合他呢?”
杜晏话中的陷阱,完全难住了单纯的原宁,她面露难色;思考许久才开口:“那,那我可以护着他。”
杜晏停下脚步,有些惊讶地看着原宁。原宁性格算得上是软弱,要不是王后和他的护持,说不定稍微有些地位的贵族子弟都能欺负她。
难道剧情的力量就这么难以抵抗,不管如何,原宁还是会被成瑜所吸引,甚至愿意为他做出许多完全不符合自身性格之事来?
两人脚步一听,远远跟在后面的众人也停了下来。
杜晏心中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他向来是心志坚定的人,既然下定决心要隔离成瑜和原宁,便不会轻易动摇:“护着他?原珏欺负他的时候你可敢挺身而出?”
原宁眨了眨眼,似在脑中回想被原珏挑衅时的场面,她向来有些怕那个蛮横的弟弟,基本上在孤身一人遇上对方的时候,都是远远避开。
四岁之时,她就被顽劣的原珏欺负过数次,还是杜晏帮她出的气、
原珏揪原宁的头发,杜晏就把原珏的头发上糊上马粪。原珏用虫子吓原宁,杜晏就抓了整整一把虫子塞进原珏的衣领。
从那几次之后,原珏再也不敢同原宁动手,见面只是也只是恶狠狠地瞪上几眼。
原宁正要开口,又被杜晏阻止:“你可要想清楚再开口,如成瑜不是专属我的玩物,旁人欺负他的时候,我可不会出手。我只会护着你不被欺负。”
原宁小小的肩膀还是垮了下来,有些丧气:“好阿姐,我晓得了。”
前方交谈的两人,完全不知他们交谈之语,全然被成瑜收于耳内。
他听力生来异于常人,极其灵敏,即便是杜晏同原宁交谈之时,压低了声音,依旧是有只言片语飘入他的耳内。
在原宁提出要护着他,杜晏并未表示反对之时,成瑜藏在袖子中的手,默默捏成拳头,力量之大,手臂甚至要爆出青筋。
随着之后的交谈,他的手却又渐渐放松下来,高高悬起的心又安然落入腹中。
他从未有一刻如同现在这般渴望权势,没有权势,他就只能任人宰割,甚至对于自己的去留也毫无置喙之地。
如哪天长公主对他失去兴趣,唯一的下场便是如同她的那些书籍玩具一般,被随意扔在暗无天日的房中,再也不曾被想起。
只是成瑜毕竟只是成国质子,年龄不大,即使心志坚定心思敏捷,也无法想到应该如何在这敌国王宫之中,一步步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来。
不久之后,这个建立势力的机会,却偶然被长公主送到他的手中。
春日里的都城,一片繁华之景。冰消雪融之后,从各地前来原国王都的旅人也就越发多了起来。
杜晏听闻近日新开一家酒楼,名曰“聚才楼“,掌柜的日日提供免费茶水,供各家学者在其间讲学论道。
聚才楼日日人声鼎沸,各家学者皆以在楼中论学证道为荣,不多时便成为都城一景。
杜晏听闻此事,就明白这应当是成瑜开始崛起的机遇已经到来。
在电影剧情中,成瑜便是在数年之后,成为了聚才楼的幕后之人,通过楼内声名远播的讲学论道之茶会,招揽了不少客卿。
剧情中,原宁是温柔善良的公主,对于成瑜的帮助自然是别无所求,平日里也不会对他多加约束。
然而现在,杜晏需要奴仆的名义对成瑜提供庇护,对方迫于他的威慑自然是不敢私自行动。
要想不着痕迹的把成瑜引到聚才楼,便只能用出去游玩作为借口。好在近日里,杜晏拖着成瑜出宫游玩,这借口也算不上突兀。
杜晏想到这里,回头对身后侍女道:“把成瑜给我叫来。”
不多时,两人就已经打理完毕,带着侍卫侍女就出了宫门,直奔聚才楼而去。
聚才楼乃是在都城中最为繁华的大街之上,马车行至一半,却突然停了下来。
杜晏撩开帘子去看,发现是长长的一列花车,正从眼前驶过。
花车皆是做工独特而精巧,以春日里盛放的花枝为饰。比那些花饰更加千娇百媚的,是花车上的女子。
路人皆停下步伐,探头望去,间或交头接耳,啧啧称赞。
杜晏一看那情景,便知晓是如何一回事。
那些华丽的花车之上,打扮华丽的女子皆是来自章台街的女乐。
如今民风淳朴,礼教未兴,这些女乐之事并不算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在贵族士大夫间,常以女乐之事作为一种交际手段。
甚至在君王之间,也会以互赠女乐作为邦交手段。
杜晏直接把帘子挂起,看得兴致盎然。
成瑜比杜晏年长几岁,也认出这些女子的身份。
他只当这长在宫中的公主,不知那些女子的身份,便皱了皱眉头,轻声问:“公主,这些女乐有何好看?不如我们绕路过去?”
杜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此话差异,这些女乐能发挥的作用,远远超乎你的想象。用得好了,不比千军万马差上半分。”
毕竟眼前的成瑜,将来的成高帝,在最初的时候,就是以女乐为手段,情报网几乎铺到了这片大陆的每一个角度。
成瑜微微一愣,就见杜晏转头,不欲说话的样子,也没有再不识趣地搭话。
在到达聚才楼之后,成瑜向来波澜不惊的眼中,透露些许兴味来。
杜晏自然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指使对方去替自己打听关于这聚才楼的事情。
在回宫之后,他更是装作对聚才楼的茶会极度感兴趣的模样,却因为身份所限,不能经常外出游玩。便只能要求成瑜定期到聚才楼中去参与茶会,将茶会上的各类逸闻记录下来,回宫讲于他听。
此后的事情,完全按着杜晏所计划的那般,顺利走了下去。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转眼之间,便是九年过去,成瑜已是将要及冠,而杜晏已是二八年华。
杜晏带着几个侍卫,直接进入章台街那栋最为显眼的楼宇之中。
他熟门熟路地行至最为华丽的房间之外,随后抬了抬下巴。
“踢。”
身后侍卫应声而上,一脚将门踹开。
门丝竹之声,戛然而止。
成瑜身边靠着的美人,先是惊慌而起,见到门外之人后,又恢复镇定,行礼之后鱼贯而出。
不过顷刻,屋内只余下成瑜一人。
他站起身来,问道:“公主,怎么这么大气性。”
杜晏不答话,以袖掩鼻。
成瑜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起身推开相连的门。
不过片刻,他就带着一身水汽回来。
成瑜如此自觉,乃是他初次带着脂粉香气回去之时,直接被杜晏叫人把他扔到池塘之中,洗干净才准上岸。
“这地方臭得很,也不知你日日混迹其中有何乐趣。”杜晏道,“早知当初我就不该带你来此处,没想到你竟是贪图美色之人。”
杜晏并不在意成瑜混迹这等不入流的地方,在他看来,只需对方随叫随到即可。
现下两人都已不是孩童,杜晏也并非真是那无忧无虑的刁蛮公主。
成瑜在外,反而方便他某些方面的行事。
比如,他可以借找成瑜为借口,暗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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