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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变成白月光[快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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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是与范氏差不多在相同时间惨死的那个小货郎。在树林中的时候;小货郎在混乱之中逃跑;当初或许想的就是要找个好时机回来救范氏。没想到那些人面兽心的年轻人,却想侮辱范氏,货郎没有办法,只得强行闯入救出范氏。
  可惜的是,人没救出来,自己也赔上了一条性命。更何况,在临死之前,还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侮辱,怀着如此仇恨死去,化为厉鬼是必然的。
  只是当初货郎死去之后,尸骨被丢弃在山野之中,之后又遭到野兽啃噬尸骨不全。
  尸骨不完整的话,即使是怨气冲天,化为厉鬼相比留下全尸的范氏时间就要长上不少。加之范氏时候尸骨又被挂在门前种了三棵槐树的老宅子中,自然是怨气冲天,极短时间内就变为厉鬼出来报复村子里的人。
  之后便是村中发生的惨案,引来了茅山派的道长,货郎的尸骨被封印在村里祠堂的享堂之内,作为引诱和镇压范氏的媒介。
  直到肖琅的到来,化作厉鬼的货郎才得以重见天日。这对有情人倒也是有些可怜,生之时不能在一起,死后即使化成厉鬼也彼此错过数百年的时间。
  杜晏叹了口气,或许是肖琅的死亡让他变得有些感性起来,居然很是有些同情这对苦命鸳鸯。在肖琅成为鬼王之后,帮他们一把让这对苦命鸳鸯转世投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现在完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杜晏的当务之急是要让肖琅变成鬼王。
  虽说现在的计划有所变动,肖琅还没来得及进入另一个顺平城就已经死亡。杜晏原来所计划的借顺平鬼城之阴气,炼制鬼王的计划就全部打了水漂。
  好在眼前这个地点倒也算是得天独厚,上方的祠堂乃是古村数百年的香火所在,下方地下祠堂本就是一个天然溶洞,乃是阴气所聚之地。
  加之两百年前茅山派天师们花费大力气所绘制的阵法,虽说这阵法是为了镇压范氏,化解其怨气所绘,但杜晏只需稍作变动,利用上范氏终年不化的怨气,就能将此处变成炼制鬼王的绝佳场所。
  杜晏绕着你祠堂走了一圈,将一切布置都熟知于心之后,便从随身背包中早就准备好的一切的一一取出,开始改造布在祠堂之中的阵法。
  做完这一切之后,杜晏对范氏行了一礼:“冒犯了。”
  然后,他便把范氏的尸体从石棺之中抱了出来,小心的放在祠堂中一块干净的地方。
  在绳子被梁飞烧断以后,这石棺实际上就完全困不住范氏了,杜晏在此前所做的不过是延长她醒来的时间罢了。
  不过眼下这情况,待到范氏醒来之时,肖琅已经被炼制成鬼王,鬼王出世,能号令百鬼。范氏即使是醒来,在肖琅的约束之下也不能随意去残杀无辜之人。
  杜晏对于肖琅的品性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即便是成为鬼王,他也不会是个滥杀无辜的鬼。
  随后,杜晏就把肖琅抱起来,放进了那具石棺之中。
  石棺的棺盖慢慢被合上,在最后的时候,杜晏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深深看了肖琅一眼,俯下身在肖琅额前轻轻的吻了
  一下,便不再犹豫直接把石棺棺盖彻底合上。
  炼制鬼王的准备工作已然做好,杜晏却没有急着离开。
  他盘腿在石棺之前坐下,从背包中拿出随手的笔记本来,开始往上面写字。大概内容就是把在古村中的一切,都歪曲成是自己的静心计划,包括梁飞被厉鬼上身等等一切。
  而最开始在火车上的偶遇,自然也是御鬼一脉的杜晏,算出了特殊命格的肖琅所在之处,为了取其性命的一场精心谋划。
  小捌看得是目瞪口呆,对杜晏说:“你这是干什么?你刚刚不是说自己很难受,有些心软了吗?”
  杜晏语气淡定:“难受是有,心软没有的。我不否认,因为前两次梦境的记忆在那,加上肖琅这次的舍身相救,我确实有些动心。”
  杜晏停了一下:“不过,计划还是要进行的。不然肖琅不白死了吗?就算是谈感情,也得有些理智,这个时候半途而废,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小捌还是不明白:“你就不能,安安稳稳地谈个恋爱什么的?”
  杜晏有些无语:“你是不是跑错片场了,这是部灵异片。消除噩梦的根源在于送肖琅的朋友离开,以及解决另一个顺平城的隐患,毕竟肖琅的家人是生活在此处的。”
  “如果肖琅不成为鬼王,拿什么跟顺平鬼城对抗。那肖琅岂不是白死了,下次再碰到这个梦境,他还得死一次,还不如一劳永逸。”
  杜晏说到这里,便没有再继续。他的确是被肖琅打动,但是感情并不会影响到他理智的判断,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杜晏一直很清楚。
  如今肖琅因为救杜晏而死,可以说这死亡是出自于心甘情愿。即便有阵法相助,没有冲天戾气或者怨气,也是成不了鬼王的。
  那现在只能造成一个被倾心相待的人背叛的假象。加上肖琅的特殊体质,这才能炼制出一位鬼王。
  小捌沉默片刻,问:“你觉得肖琅会信吗?”
  杜晏刚好写完最后一笔,他合上笔记本:“鬼和人最大的不同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小捌说:“不知道。”
  杜晏说:“人行事之时,多是理智操控,全凭本能之时几乎没有。鬼行事则多是凭本能,即便是鬼王这种算是有理智的鬼,行事之时也是本能为主。”
  “所以说,肖琅看到这本笔记本的时候,他还未成鬼王,自然不会去考虑笔记本掉在这里合不合理,而是第一时间会被感性所操控,生出怨气来。”
  小捌说:“你就不怕肖琅一出世就二话不说把你给弄死了啊,毕竟厉鬼行事可是肆无忌惮的?你又给自己设定了个仇人的身份。”
  杜晏耸耸肩:“虽说我本来就是给自己预定了被鬼王反噬的结局,不过做戏做全套,前期我还是得试图操控鬼王的。挂在肖琅脖子上的个护符,乃是师门的御鬼至宝,加之鬼王又是我亲手炼制,那便不得不供我驱使了。”
  说完这些,杜晏站起身来,找了个极其巧妙的地方,把笔记本伪装成不小心掉落的模样。
  随后,他便掩上祠堂的大门,把晕在地面的梁飞背了起来,沿着通道向外走去。
  在快要到达井底的时候,杜晏打了个电话,让等在村外的众人过来接应一下。至于肖琅的事情,杜晏已经想好托词,就是在井底有个通道,里面有天然形成的溶洞。他和肖琅意外走失,报警处理就是。
  不过,来到此处的警方,是肯定无法发现那个地下祠堂的,只会在天然溶洞之中一无所获。
  杜晏同昏迷的梁飞在井底等了片刻,便在众人帮助之下回到地面。
  徐飞很是着急的蹲下身,查看梁飞的状况,其他人也很是关心地围了过去。
  杜晏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从他上来到现在的几分钟中,竟然没有一人问起肖琅的下落。肖琅宿舍四个人的关系很是融洽,居然没人问上一句。
  如果说宿舍的人因为忧心梁飞的状况而忽略的肖琅,那田洛为何也没有问起。他和肖琅之间的关系,肯定要比仅仅相处几天的梁飞来的亲密,绝不可能对肖琅的下落漠不关心。
  杜晏走上前去,开口说:“梁飞不要紧,应该就是太过害怕晕过去了。可是,肖琅他没有回来吗?”
  他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其惊讶的表情看了过来。
  魏子哲上下打量了杜晏半晌,开口问:“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不就是肖琅吗?”


第75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杜晏完全愣住了;他下意识地反问一句:“我就是肖琅?”
  徐远听说梁飞没什么问题,情绪也放松不少:“不然呢,还能我是肖琅吗?”
  魏子哲打趣到:“刚才你自告奋勇要下去找梁飞的时候倒是挺勇猛的;现在出来才被吓傻吗?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杜晏是第一次在梦境之中遇到这种完全脱离掌控范围的事情,他沉默片刻;问到:“那杜晏呢?你们记不记得他?“
  几个人纷纷摇头,表示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人。
  田洛还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是不是下面的环境太可怕;导致你产生什么幻觉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这个时候;躺在一旁的梁飞呻吟一声,醒了过来。大家的注意力便暂时被梁飞吸引,没人再同杜晏纠结什么谁是肖琅之类的问题。
  杜晏本以为这一切异常或许是厉鬼还躲在梁飞身上,所搞出来的事情。他便躲在人群后面仔细观察,然而却发现梁飞已经完全恢复正常。
  他又从背包中拿出那张写着梁飞生辰八字的符纸小人来;上面的黑气也已然消散,看来眼前的一切并非是货郎搞出来的事情。
  虽说一般来讲,人是不会有被附身时候的记忆的,但是杜晏还是尝试着询问梁飞:“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梁飞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肖琅啊;我虽然掉井里去了;也没摔坏脑子啊。”
  杜晏有些不死心,又问:“你记不记得掉下井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梁飞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然后有些迟疑地说:“记得不太清楚;好像有个溶洞?再然后我就没看清楚脚下;摔了一跤晕过去了。”
  听到梁飞说起井下的事情,众人此刻倒是从梁飞安然无恙的喜悦中清醒过来。他们想起梁飞此前的那些异常举动来,直觉得这个古村古古怪怪的,有些可怕。
  杜晏算是看出来了,关于杜晏这个人的一切,都被从众人的记忆中抹去。而他杜晏,在他们眼中却代替了肖琅的角色。
  在杜晏不动声色的套话之下,总算是拼凑出了肖琅这些朋友脑中的记忆。大概就是一群大学生来到顺平旅游,在古村之中,梁飞突然抽风,干出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最后掉井里去了,带他们来此处的肖琅下去找人。
  虽然天师杜晏此前告知所有人,关于厉鬼之类的事情,已经消失在他们记忆中。他们还是觉得这个古村太过诡异,都不愿在此处久待,一致决定要回顺平城区去。
  眼下的情况,杜晏一时之间也没法理出个头绪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一行人出了古村,在村口上了返程的大巴。
  上了大巴之后,其他几个人很是默契地两两坐在一起。田洛却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跑到前排去坐了,只余下杜晏一人在后面的作为靠窗坐着。
  从古村到顺平,约莫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杜晏靠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从昨天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着实让他有些心力交瘁,加上前一天晚上也没有睡好,杜晏看着窗外的景色,有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他的眼睛慢慢闭上,开始打瞌睡,迷迷糊糊之间,大巴车身猛地颠簸一下。
  杜晏的头就向着窗户磕了过去,他意识还有些许清醒,有心想要挽救一下,但是身体却因为太过疲惫依旧在沉睡之中。
  就在杜晏认命等着疼痛袭来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头撞在了一个柔软有弹性的东西上,像是人类的手掌心。
  杜晏用尽全身意志,把自己从睡眠旋涡中扯了出来,他睁眼向旁边看过去,却发现旁边的座位上空空如也,并没有坐什么人。
  只是勉强看上这么一眼,杜晏又觉得困意袭来,眼睛无法抗拒地再次合上。此时的情况很是诡异,杜晏的意识其实是很清醒的,身体却无法从睡意之中挣脱。
  鬼压床。
  身为天师,杜晏自然是知道眼下是怎么回事,他牙关一合,就想借咬破舌尖的痛楚让自己从这状况之中挣脱。
  没想到,他的牙关合上的时候,咬上的却不是自己的舌尖,而是一根手指。手指不是温热的,而是带着无尽的凉意。
  “别咬,我会心疼的。”低低的声音在杜晏耳边响起,含着缱绻情意。
  杜晏无力摆脱眼前状况,只能挣扎着陷入沉睡。在最后的意识清醒时刻,他只觉得座位突然变得柔软而有弹性,腰间也有微微的力道箍了上来,像是
  有人从后面亲密的抱着他。
  “肖琅,肖琅?”
  杜晏是被梁飞轻轻推醒的,他努力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清晰起来。外面的天色黑了下来,大巴内的灯光已经打开。
  梁飞带着些歉意说:“看来你把我从井底背上来真是累得不轻,我叫你几句都没什么反应。”
  杜晏没有吭声,环视一周却没发现什么异样。按道理来说,他是开过天眼的天师,如果有什么孤魂野鬼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难道是又附身了?杜晏眉头微皱,看向眼前的梁飞。
  梁飞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毛骨悚然,露出个僵硬的微笑:“怎,怎么了?”
  杜晏说:“你叫醒我干什么?”
  梁飞有些无语,他总觉得从井里出来后,肖琅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怪怪的。不过他也没想太多,回答:“到站了啊,我不叫醒你,你是打算在车上过夜吗?”
  杜晏这才反应过来,大巴已经停了下来。他没再多说什么,起身跟梁飞一起下车。
  坐出租回宾馆的路上,杜晏坐在副驾驶座上,神情严肃,习惯性地曲起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整件事情都太不对劲了,从自己被人当做肖琅,再到大巴上的鬼压床,这一切都让他不得不联想到肖琅的身上。
  难道肖琅已经成了鬼魂之身,如今就缠在他的身上?这般解释的话,整件事情就变得愈发不合常理。
  肖琅如今死去不过数小时,根本就不可能在如此短时间之内被炼制成鬼王,而杜晏设下的阵法,肖琅不成鬼王是无法破阵而出的。
  杜晏捏了捏眉心,始终无法得出一个结论,他甚至开始觉得是不是因为肖琅的死,导致自己心思过重而产生了幻觉?
  就在杜晏开始怀疑自我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可是奇怪的是,手机屏幕上亮起的名字显示的竟是妈妈。
  杜晏在这个世界的人设是一个孤儿,尚在襁褓中的时候他就被师父捡回门派之中养大。那么,这电话上的妈妈,又是从何而来。
  他接起电话,听筒中传来的声音有些熟悉。
  “小琅啊,我听朋友说,看到你带着一群年轻人在城里玩啊?你怎么没告诉我有朋友来了?”
  这电话竟然是肖母打过来的,杜晏随口应付了几句,把肖母给打发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杜晏否认眼前一切都是幻觉的推测,那这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厉鬼缠身所导致的就有待商榷了。
  肖琅的体质,或许有着自己不知道的特殊之处,杜晏暂且也只能如此解释。
  白天的那些事情,让所有人都没了玩乐的兴致,一行人在宾馆门口找了家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房间休息。
  杜晏的房间,依旧是之前的那个单人间,唯一的改变就是田洛从同肖琅同住变成了一人独住而已。一行人却没对田洛一人住双人间感到奇怪,仿佛这事情是理所当然的。
  杜晏洗漱过后,就躺在了拔步床上闭目思考。他本以为,眼下情况诡异,自己肯定是一夜无眠。
  没想到的是,他却很快就熟睡过去,直到夜半时分,杜晏才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头顶的床架,觉得有些恍惚,陈旧的拔步床竟然又恢复了崭新的模样,上面还挂着古时新婚之时才会用作装饰的大红纱幔。
  杜晏坐起身来,发现眼前的房间,完全变成古时的新房模样。他心中觉得有些疑惑,拔步床上的女鬼分明已经投胎去了,这到底又是哪一出?
  杜晏起身下床,才走了一步,就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的就是一袭红色的嫁衣。
  房间中空荡荡的,没有人也没有鬼怪。那个梳妆台依然在摆在靠近窗口的地方,杜晏拎着裙子,走了过去。
  他坐下来,向着梳妆台上的铜镜望去。
  光线有些昏暗,镜中映出的人影极其模糊,杜晏却是微微一愣。在镜中,那个梳着繁复发髻,做新娘打扮的人,不是上个梦境中晏公主又是何人?
  杜晏看得有些糟心,眉头微皱,抬手就要去拆头上的珠翠。
  他才碰到自己的头发,却被一只手温柔地接过了后面的工序。杜晏下意识地要回头去看,又有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上。
  “夫人,我来帮你。”
  声音极其温柔,杜晏却是被钉在原地一般,不能动弹分毫。然而即便不用回头,他都知道站在后面的这人是谁,说话的口气语调,都来自一个杜晏无比熟悉的人。
  成瑜。


第76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杜晏现在又快要分不清这到底是自己的梦境;或者是陷入了某种幻觉之中。
  他如今又是面临着如同“鬼压床”一般的境地,别说回头或是站起来了,连手指都不能动上分毫。
  杜晏闭上眼睛;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整理出几个可能性;随后便在脑中呼唤小捌。
  “小捌,现在梦境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梦境之主那边出了问题;导致梦境之间相互串了起来?”
  小捌也被眼前的神展开弄得一头雾水;听到杜晏提醒才想起来梦境世界的事情:“等等;我去看下。”
  小捌暂且脱离去查看梦境世界的状况,只剩下杜晏坐在椅子上,看着铜镜中。他身后的那个人,身材很是高大,在铜镜之中并没能映出他的脸来。
  杜晏看着那人手势轻柔地把他头上繁复的发饰一一拆下;从铜镜中的倒影,可以看到些许对方身上的衣物。
  衣袍的制式,却不是属于成瑜那个年代的,既不是成瑜质子落魄时惯穿的衣袍;也不是称帝之后的黑红龙袍。
  准确来说;身后那人穿的是一袭在大多数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成亲之时新郎所穿的喜袍。从款式看来;和杜晏身上的是成对的。
  小捌在此时回话:“现在的状况一切正常;目前所发生的一切;在这个世界观内都被认定是合理的;梦境世界没有任何相互串场或是崩塌的预兆。”
  得到小捌的回复之后。杜晏眉头微皱,觉得有些苦恼。
  他轻微的情绪变化却被身后人敏锐地捕捉到了:“抱歉,是不是弄疼你了?”
  杜晏沉默片刻,喊了句:“成瑜,是你吗?”
  那人开口了,语气听起来却很有些不高兴,他问:“成瑜是谁?你在这个时候喊别人的名字,我可是会很不高兴的。”
  杜晏转念一想,又尝试着说:“那,肖琅?”
  这次身后的那个人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肖琅这个名字很熟悉,肖琅又是谁?”
  杜晏见状,接着问:“那你是谁?”
  身后的人微微弯下腰来,从后面亲密地揽上杜晏的腰,他凑近杜晏的耳朵,像是准备要回答这个问题。
  杜晏定睛向着铜镜看去,想看看这人或者说是鬼的脸,却发现方才还能隐约映出人影的铜镜,此时已经是完全暗淡下来,只余下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不知道我是谁,但我知道,你是我的……”
  话音才落,本还有些微微光亮的房间内,完全陷入了一片漆黑。
  杜晏被抱了起来,他除了能够感受到,抱着他的那双有力的手臂和胸膛,就再感受不到其他,包括另一个存在的呼吸声。
  杜晏没有开口,他耳朵旁边只是轻轻回荡着自己的呼吸声,异常平静。
  他被轻轻的放到了床上,杜晏的感觉很是敏锐,虽然受光线限制,看不清对方动作。他却能感觉到对方的一举一动。
  杜晏的外衣被褪下,繁复的嫁衣一层一层落在地上,最后只剩下单薄的中衣。
  那人离开了,过了片刻,有人压了上来。杜晏眉头微皱,下意识抬手去挡,这才猛然发觉自己可以动了。
  杜晏的手,碰触到光滑的肌肤,原来方才他离开,是去脱衣服了。眼下的情况很是有些暧昧,肌肤相触,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到有些过分,然而脑回路清奇的杜晏关注的却是另一件事情。
  他掌心接触到的肌肤,没有任何温度,光滑而冰凉,像是玉石。然而说是玉石也不太恰当,因为玉石是有重量的实在的,身上的这个人,却有些飘忽,能感觉到重量,却又不像是有实体。
  眼下这情况,果然是厉鬼缠身,而不是梦境。
  只在杜晏沉思的片刻之间,便有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耳侧,沿着颈侧一路吻到锁骨。即便是在这种情况,寂静空气之中,能听到的依旧是只有杜晏一人的呼吸声。
  那鬼又开口了:”你知道吗,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锁骨很好看,很好看。如果能留下我的痕迹,就更加好看了。”
  嘶——
  杜晏就觉得锁骨处传来一阵刺痛,随即似乎有冰凉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过。
  他终于开口,试图制止对方越来越过分的举动:“肖琅,你到底想干什么?”
  身上的鬼总算是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成瑜是何人?肖琅又是何人?你为什么要喊别人的名字?你是我的,不准看别人,不准别人看着你……”
  杜晏算是推测出些头绪来了,这鬼应当是肖琅没错,只是成形时间不久,尚处于只有本能而没有理智没有记忆的阶段。
  “你……”杜晏本想再同他交谈几句,了解更多肖琅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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