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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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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找了两天都找不到刘家三子刘家达。抱着刘家被血洗当晚这个小孩子躲起来了或者刚巧去了外面给他三哥跑腿的美好愿望,旭在第三天傍晚时分听到有狗冲着屋□□院郁郁葱葱的竹笋狂吠不已。
心惊胆颤地拨开茂盛的竹叶,顺着那银铃一样欢声笑语的道场去。道场木板没有人打扫,落了一层竹叶。落日余晖下的竹叶大部分已经枯黄,显然不是一两天积聚下来的。
道场旁边是不允许种竹子的。怕长成一丛淹没了道场。现在,旭想拿笤帚扫一扫,伸手就摸到了竹叶。不知道什么时候,道场旁边新长出两棵一米高的矮矮的新竹子来。
旭看着这鲜嫩翠绿的竹子,跟四周参天而起的截然不同。料定这是一丛新竹分开了两株。应该还是两三天前迁移过来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低头去看竹子的根部。竹子是新种的,根部四周有浇水的痕迹。
竹子是从埋在土里只剩下脑袋的刘家光张开的嘴中长出来的。
泥土被一捧一捧移动,速度越来越快,连那张开的嘴里也进了一些。旭全然不顾,只管面无表情地迅速埋土。
新长的两株绿竹底部很快被堆满了土。它的全貌看起来好像底下挂了一个厚重的花盆。
一个人的重量,很重。
旭沾满泥土的手用力把土压实。一抬头看天,月色当空。额头滑溜过一颗豆大的汗珠。阴风骤起,旭劳动过后汗湿的后背一下子被吹干,冻得他一个激灵。
最开始引他过来的狗不见踪影,只有深夜里呼啸而过的凉风。旭有点害怕。撑着泥地双脚用力蹬,差点因为久蹲的姿势站不起来。
旭一抬步,眼前天旋地转。倒下去之前,他分明看到眼前跳跃着一个小娃娃的背影。
跟刘家达一样大小的年纪,背着手无忧无虑地跳格子,跳着跳着就走远了。
第180章 刘家明
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梅园的榻榻米上。
刘宝珠正拿着湿布要给他换下额头那份,转过身就看见他睁开了眼。
“佳明!他醒了!”刘宝珠惊喜地喊道。
刘佳明坐在门槛上,嘴里不情不愿地嚼着一根韧性十足的条状物。她扭转头,旭看到她浮肿的眼皮跟进食的机械式动作。
“你在吃什么?”旭扶着胀痛的脑袋坐直身子问。
“番薯干。”
“啥?”
“番薯干。”刘佳明又重复了一次。
旭还是不明白。应该说,以他现在的脑力,记住番薯干三个字已经是极限,更别说思考为什么要吃这个。
还是刘宝珠告诉的他,刘佳明吃了三天流食,嘴巴没动过,吃这个正好锻炼锻炼。有没有道理旭也没有多余脑力去想。“我昨天……”
“倒在了道场。”
“嗯。”
“你一个人去那里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你晕倒是因为被人袭击还是看见了什么?难道是单纯的病发?”那个说话一针见血的刘佳明又回来了。
旭感觉脑袋好一些了。笑着撒谎说,“没什么。记得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去的就是道场。有点怀念。”
刘佳明也久违地笑了。她告诉旭一个好消息:张忌惮死了。
前日升会高级干部,维持着一部分埋进女人身体里的香烟姿势死去。旭收起了胡乱报道的报纸。问她有什么打算。
刘佳明往嘴里塞了一块番薯干,嚼得津津有味。“不知道。廖老师说没事了。我就回来梅园了。我初中还有一年。毕业之后用剩下的积蓄买一些笔墨纸砚。这房子也卖了。能在乡下买一套小房子,再买两亩田。农忙的时候插秧放水刈禾。我呼啦啦摇着风箱,宝珠打谷。农闲,我写字,宝珠拿去卖。能卖一分是一分。”
她转过头,眼里闪烁着对自己未来的憧憬。“我字那么好看,能养活自己跟宝珠。”
旭在被子下紧握拳头。“那他们的仇呢?”
刘佳明一脸无辜。“什么仇?田心报了呀。”
“刘氏怎么办?”
“搬出去那天开始,我已经不是刘家人。”
“刘!佳!明!”旭喊得咬牙切齿。
掀开被子挪下床,拒绝了刘宝珠的搀扶,率先大步走在前面。动作流利,丝毫不像操劳过度发烧病倒的人。
刘佳明似有所觉,脸色一变,自觉跟上。
刘宝珠的红布鞋往前一步。
刘佳明怒喝:“宝珠你就站在那儿!”
红布鞋继续往前。刘佳明道一声,“乖。”红布鞋这才停了下来。
旭走得急。刘佳明紧跟。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道场。
停在道场那新栽的竹子面前,旭觉得呼吸有点急促。他按着狂暴叫嚣要罢工的心脏,深呼吸一口气,一咬牙蹲下身子手脚并用,疯狗似得刨开昨天堆好的土。
道场的月亮又一次升到了半空。旭指甲缝里都是黄泥巴。身上脏兮兮的坐在道场边儿喘气。
刘佳明看到竹子根部之后跪下来了,之后站不起来是旭拉她起来,扶到道场边坐好的。现在她膝盖上都是泥巴。乌黑的秀发靠在旭汗湿的大腿上。
旭又问了一次,他们的仇呢。刘佳明聪明了一些。“张全蛋已经死了。剩下的喽啰杀了千百个,我哥哥也不会复活。你放心。我不会乱来。”
旭总算松了一口气。院内一排青梅刚结子。他问:“以后,你,要怎么办?”他本想问你家怎么办,话到嘴边想起一个问题:她还有家吗,那话也就咽下去一半了。
刘佳明沉默。过了一会儿小声尖叫起来。自言自语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之后刘佳明的身体开始抽搐。旭慌忙把她扶起。刘佳明上下牙打颤。身子抖得像筛子。连日来埋藏心底的眼泪一瞬之间滚滚而下。“小旭,我我好怕。家光哥哥不成器。家政死了。达仔也死了。”
旭安慰她,鼓励她。“你可以的。相信自己。你能明白我问的不是你,是刘家。说明你懂我的意思。你还是那个聪明绝顶的刘佳明。”
刘佳明伸手咬指甲。这是旭认识她以来从来没有见过的小习惯。仔细一看,她十根手指头都咬得参差不齐。现在咬着的食指更是偶尔可以从口中看到血色的嫩肉。
旭怕她再自残下去。抓住了她两只手。刘佳明被制住,开始无目的地胡乱摇头。长发甩开像一个疯婆子。
“我不懂。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能不能像家政那样为了刘氏放弃自己。你知道吗?本来,我才是刘家继承人。段氏覆灭的时候,我献计汇总三兄弟的股份,逼得董事会退出温泉项目的争夺。我那样做没错。事后也证明我的选择是明智的。但是,让我心寒的是,我们把股份归还那一天,董事会第一时间联名上书禁止我入内。不进刘氏我还是我刘佳明!我不稀罕!哈哈哈!”
嚣张的宣言过后,她突然神经质地狂笑起来。“可是家政不是。他很能忍。降职、撤资,他都不在乎。他还能笑着给那些老混蛋上门赔罪。我犯的错。他替我上门负荆请罪。为了大局着想。我做不到这样。我真的做不到。不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认”
刘佳明又哭了。她的头不再无规律乱摆。她开始清醒过来。她开始回归自己的痛苦。
她哽咽着说:“所以我退出了。我放弃了继承刘氏。现在我活得好好的,我成为了一个书法家,像七叔叔那样,在家里自由自在、看星星看日出。
为什么现在又要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她一遍又一遍问着为什么。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旭松开她的手。刘佳明惊恐地想抓回去。啪一声,惊落一片泛黄的竹叶。
刘佳明被打懵了。瞪大双眼,捂着脸看着他。“你怎么……”
啪。比刚才更加响亮。又一片黄竹叶落下。
这一次,下面藏了绿色的蕾。旭的手火辣辣的疼。肺部像破了洞,在不停漏风。有一些话,他必须抢在这幅身体罢工之前,赶在无端重生之前告诉她。
他怒喝:“刘佳明,我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不是淡泊明志,你是贪生怕死贪图享乐。你怕再在董事会那群老头子面前摔跟头,所以你逃跑了。逃了这么多年。现在家政死了。刘家除了你再没有谁能担此大任。你又因为自己的自私自利不去主动承担你应该负的责任。佳明我告诉你。是男人,就要咬紧牙关撑下去。刘家的担子,只有你挑得起!起来!抹干眼泪!回房间,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刘佳明坚定不移转头走。旭往后瘫倒,躺平。休息了好一会儿。门里面没有动静。没有幡然醒悟奋起直追,也没有意志消沉自暴自弃乱摔东西。
隔着门板,旭想,方才自己说话实在是太重了。人家选择了做一小女孩儿你用男子汉大丈夫那一套?再说,人家这不正伤心嘛!
旭扶着门说着软话。“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刘佳明很坚强。出来之后已经做出了抉择。她请求旭在牛仁医院秘密找一个床位做手术。
“小旭,谢谢你。”
“佳明,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执掌刘氏。身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阻碍。”女性身份也有杰出人才。
刘佳明呵呵一笑。“我能等他们能吗?他们那些股东能等到我用刘佳明身份闯出一片天吗?不能!家政三天不在公司可以借口说生病。三个星期呢?三年呢?刘家的消息要是传出去,刘氏那些老东西能把我家吞了!”
原来是指这个。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刘佳明的脸色跟床单一样白。她问,“小旭,多久?”
“什么?”
“我说术后恢复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得问牛仁。你就那么着急吗?”
“先举行婚礼?”
“谁?”
“我。”
“跟谁?”
“宝珠。”
“这……”
“婚礼,蜜月。至少能拖半个月。”
“这对宝珠不公平。”
“她答应了。宝珠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支持我。”
“疯了。都疯了。宝珠只会跟着你的路来走!她根本没有自己的主意。她的话根本不能拿来参考!”
“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这是我的命!”
“世界上从来没有命运!没有谁强迫你!这是你的责任!是你自己选择承担责任这一条路!”
刘佳明苦笑。“没有谁强迫我。你说的对。是我自己选的路。你倒是给我第二条路选择啊。”
哭笑着活下去的刘佳明让旭心痛不已。然而,这一辈子,她也只能有这唯一的选择。
“小旭,我上路了。今晚天有点黑,你能帮我点灯吗?”
“牛仁,信得过的。”
“小旭,有你这个兄弟,是我的荣幸。”
旭握紧她的手。“今晚,你还是刘佳明。”
“谢谢你。谢谢你打醒我。谢谢你支持我。不要松手,不要推开我。哥哥,佳明好苦,让佳明哭。”
旭想,肩上的湿润大概是她最后的脆弱。
居在青木山的时候做的事是写墓碑。因为字漂亮。后来,他为每一位死去的兄弟亲手写墓碑。每年清明描一次墨。
今世,旭给顺子爷写墓碑。为刘家十三口人写墓碑。刘佳明自己的墓碑,她自己写。
两个月后,刘佳明才能出院。刘佳明做手术那段时间,消息没有泄露。加上刘家政本来就体弱多病,三天两头请病假。董事会也习惯了。
就是之后宣布迎娶刘宝珠多少有一点意外。毕竟,刘宝珠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婢女。
伸张正义的田局长病逝。张忌惮死在女人床上,新会何去何从?
爆炸性新闻真是怎么炒作四大媒体也觉得不够。收起报纸,撕下来脸上刘家政的面具,看着身边一天一天少去的假冒刘家人,旭无聊地数起了子居手指上的老茧。
子居另一只手摸摸他后背。“佳明快回来了。这场闹剧是时候结束了。”
“回家我要吃红烧肉。”话说得狠。眼里饥渴非同一般。
就为了一块红烧肉。因为刘家离牛仁医院太远。霍山扣怕出事没让他吃。可把他馋得!
生死全不怕,没肉吃才会慌。这弟弟真够奇怪的。回去得好好给他补补,一下一下摸到骨头的子居想。
刘佳明手术期间,刘家,三个月内连续四次葬礼一次送别。旭冒充刘家政在葬礼上被一堆假家人包围,面对豺狼虎豹哭得稀里哗啦,顺嘴一句话堵死人家。
旭带着小美人找的群演,以一个星期死一个刘家人的速度,把那场惨绝人寰的大残杀抹杀在公众眼前。
“没有人知道刘家发生了什么事。很好。”
子居拍拍他胸膛。“有人敲门。”
旭在沙发上子居怀里翻了个身。“我耳朵没聋。”
“要开门吗?”
“不开。不开心。累死人了。”他救得了刘家明,救不了刘家。正如当年他救得了段子,救不了段家。死神身边难道真的没有别人吗?就连恶魔也不允许陪伴在他身边吗?一次又一次的无能为力。他真的累了。
继续敲。
“那些股东咋那么烦人!还让不让人活了!”
子居给他顺过毛,起身去开门了。看见来人愣了好久,绽开笑脸道一声:“辛苦了。他在沙发上。”
“不不不。辛苦的是你们。我只是在医院混吃等死三个月。”一个粗犷豪放的陌生男声从门口传到屋里来。那个人喊他:“哥哥。”
这声音不认识啊?不过会叫旭哥哥的,今世,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
一看那脸。旭从沙发上跳起来就是一个熊抱。“佳明你可算回来啦!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我爸公司那些家伙看见瑞哥哥两只眼睛都要发光的。我快撑不住了。”
刘家明回抱他。在他耳边轰鸣低音炮。“辛苦你了。”
“哟这声音沉得!吓死哥哥了。”
旭以为那粗犷的嗓音是激素作用什么的,为她难过。问她手术疼不疼。
“手术,还好吧?切除了子宫。已经全身心准备好做一个男人。”
旭以为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切除什么?子,子宫?”
第181章 张家
“嗯。谢谢。”端起子居泡的茶抿上一口。刘家明继续说。“我不是每个月都会痛得死去活来吗?就是因为子宫发育不良。但是全部切除就会失去滑溜溜的皮肤跟清澈的嗓音。这一次,也是给了我孤注一掷的勇气。你那是什么反应?”
“没什么。就是你一直以为那个人是姐妹结果他有大哔~”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女生。刘家,是我的刘家。绝对不会让它倒下。”
“看好你哦。”
前世是刘佳明投资正确。多年后赚翻了。那些家伙就剥削压榨佳明,打着企业做大做强的名义要佳明退学任职。佳明贪玩不干。弄得自己很累。最后嫁给居,摆脱刘家董事会。想不到,一次投资失败他们又会忘记刘佳明之前的所有成就。
“家明。有一件事瑞哥哥要我提醒你。”旭突然严肃起来。
“说。”恢复男儿身的刘家明放下杯子。
“家明,无论你怎么做总会有人不满意。因为董事会人太多了。人多了心就多了。一个企业,只需要一个心脏。”
“我明白了。”
刘家明是真的明白了。他凭借亲人死去得到全部百分之二十股份,开始暗中操作,削弱董事会。照面握手笑嘻嘻,背后一刀又一刀的功夫刘家明掌握得炉火纯青。
曾经以为刘家政软弱可欺的股东们还没有明白过来,手上股份已经莫名消失了。
传言纪念中学刘家明留学意大利,在文艺复兴中感受艺术的熏陶。刘家政偶尔回校刷一刷出勤律。凭借脑子机灵跟善于察言观色的功夫,同班同学没有一个能发现刘家政换了人。
很多的时候,旭看到他课下被家中秘书围住,这个说请总裁过目那个说要签字。旭就不凑上去麻烦他了。
很快,旭习惯了没有刘家明的日子。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让人意外的是,这一次,三当家主动来找他。在他放学在校门口等帮老师搬资料的子居的旭耳边小声说,“他对刘家做的事,我很抱歉。已经处理干净。张忌惮一支,全灭。没有留一个活口。这是老组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不要怪我。”
日升会按分支来管。一个级别属于一个分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出了叛徒,干部犯事,手下是要全歼的。这是避免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最好办法。
旭扶着墙,像第一次埋土一样,又一次,跪下之后站不起来。旭捂着生疼的心脏自言自语。“狗子,成二,对不起。”
耳边有水声,从上往下沉下去。旭咬破嘴唇保持清醒。水声淡去。传入脑海的是三当家着急的声音。“你的药呢?”
西寅拉起他找药。旭眼前照出一抹刀光。旭抱着西寅转身。刀子从旭的后背刺进心脏。
刀子咣当落地。凶手捂着头蹲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护着他不向着我?我也是跟你喝了血酒的兄弟!”
狗子还活着。真好。“狗子,他是我哥哥。对不起。”
return水声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那酷似三当家的男子在球状物体里面做着奇怪的手势要他远离。旭实在无力游动。他一脚冲着旭的屁股飞踢过来。
“好痛!”
眼前刀光闪过。再次重生的旭早有准备。一把推开西寅。狗子看清他的脸及时转向,刀子刺歪了。刺进手臂。
旭捂着受伤的手臂,抓住身边要复仇的西寅。拦在两人中间。“狗子,你回去!三当家,有我在,你休想动他。”
张狗蛋,“那我爸呢?他是我爸!我要报仇!”
西寅,“你父亲自己做错了事。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张狗蛋坚持。“我父亲没有做错!我父亲不会错的!”
“竟然漏了你。真是大意了。”
西寅要斩草除根。旭拖着他。张狗蛋这样的至情性子,你要让他躲起来他也是要冲出衣柜亲自护着爹娘的。能拦住他的人,能护他周全的人只有一个。
“成二!带他走!永远不要回来!”
暗处潜伏的成二一抹眼泪,出来要拉走张狗蛋。拉不走。
“狗子,我知道我这么瘦小是拉不住你的。可是我要缠住你的时候,每一次你都会让我的。狗子,让着我。”
“这次要例外。”
麻醉针刺进体内。“没有例外。”成二背走了张狗蛋。回头一句,“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报仇的。”让旭放心晕了过去。
西寅要打电话给西葫芦追杀这俩小孩。成二背起张狗蛋回头道:“贾清落水那时候我们救过小旭哥哥一命。我们不会报仇的。请你饶了我们。”
西寅没追。把旭送进医院。告诉他家人。西寅在他床边坐下来。旭的手臂已经包扎好。抓着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西寅心有余悸。“幸好,没有伤到筋骨。”
“三当家,放过他们。我求你。”
“他们真的救过你?”
“嗯。他们帮过我很多。”
西寅答应他。旭没受伤的右手揽过西寅。两人脑袋并在一起。旭问他,“你以前都是叫张叔叔的。他带你入会,让位于你,辅助你。连素不相识的成二狗子你都能饶恕,张忌惮却灭了一族。说出来吧。当时,是怎么一回事?”
西寅回抱他,说一句,“小旭真懂事。我没事。”
西寅撒谎了。事情的真相还是旭从廖天瑞口中得知的。
刘家被覆灭当晚,刺杀张忌惮失败的田心用遗书把所有事情全部告诉了自己父亲。那个曾经的寸金尺土堂主,捂着头悔恨不已。带着女儿肚子里翻出来的遗书单枪匹马闯进西街大闹一场。西寅被惊动。带大队人马来张家对质。张忌惮一开始矢口否认。
田基很有心计。在西寅面前说当年张忌惮设计迷晕兔子放到龙头老大床上导致被流放西街的往事。“为了吞并势力陷害兄弟,这样的人有什么做不来?”
“田叔叔你说的是真的?”
“田鸡你说什么呢?”
“田叔叔,说下去!”
果不其然,跟兔子爷的关系暧昧不清的西寅听了这话气得说好的查明真相全都忘了。满腔怒火的他现在只想为自己的爱人报仇。
“团团什么都招了。你以正儿的身世为要挟,逼她仗着样子跟圆圆长得一样,给兔子下药。兔子本就对我们大哥朦朦胧胧。你戴了我们大哥的白面具,兔子被下了药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想不到的是,团团把正叫了过来!救了兔子,坏了你好事。”
“是又如何?”张忌惮忽然发难,一拳重重打在西寅肚子上。
田基对他的无耻嘴脸无可奈何。“你!”
张忌惮转身一腿横扫。田基后仰避开。被张忌惮空中变换姿势从上往下一腿压倒在地。
张忌惮踩着田基的大肚子。“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知道团团良心未泯。她一定会想办法把人叫过来。兄友弟恭大哥全给忘了。他打我。打兔子。好疼啊。快把我打死了。兔子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被赶出去了。寸金赤土全部成为我囊中之物。哈哈哈!整个日升会五个堂口我占了三个!可惜我儿子不争气。这个江山,我本来想悄无声息地物归原主的。到头来还是他的儿子比我的儿子有出息。我还劝自己,不是我的始终强求不来。如果没有现在这件事。虎子什么都不会知道。我还是他最敬爱的张叔叔!”
他转头看,西寅还捂着肚子没站起来。“虎子,我一直拿你当儿子看。你知道吗?但是现在不行了。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可留不得你们。莫怪我。要怪只怪你们知道得太多。老田,你要跟我打?虎子年轻力壮都打不过我。你?就凭你?哈哈!在九间房里,你从来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田基两手撑着他脚要站起来。“这里不是九间房。”
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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