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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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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勾丝岭的地图是新绘制的。3D立体模型。”
“你家大神真了不得。我家兵力部署图生生降了一个维。二维平面图。差得远呢。”
“能用就行。你的人撤走没有?”
“不需要。开战时候,他们是暗杀者。”
“也好。你舍得。”
“活下来的才是有用的。他要死是他没本事。”
“至少让段九斤退出来。”
“为什么特意提到他?”
“养一条好狗不容易的。”
“你不说我自己查。图纸我要晚一点再给你。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
对方挂了电话。想必是去查段九斤跟他的关系。管他。反正行动成功推迟了。以宁十八优柔寡断的个性,没一个星期下不了决定。
私下跟布局谈一桩生意,一天,不,就他执着了这个祖坟这么久来看,一个上午就能搞定。
“九万少了一点。赚点劳务费才行。”
自言自语的时候廖天瑞真心觉得这个弟弟不会做人。能不付钱让他干活的只有义父,这个小屁孩儿以为自己是谁?
“我是你弟弟。瑞哥哥,我真的是你弟弟。”
摇摇头甩走不合时宜的心痛。继续专心刷牙。一定是因为白酒的关系,他竟然有一瞬揪心到想伸手握住这个小骗子的手,给他力量。
给个屁!
都是演技!
跟他针锋相对的小骗子!
越想越气。
百分之二!
不行!
温泉项目搞好之后,西山岛他要一半的盈利。
第58章 拜见父亲
洗漱完毕已经是晚上十点。今天五大堂会没有一个出事。可以不去。少了一件工作。点数、收货给钱、鼓舞士气是明后天的事情。明后天再说。
凌晨,廖天瑞的今天开始不一样。
难得这么早下班,有时间办自己的私事。顺便开车去查看通宵运营的日升会夜总会产业。
晚上七点到早上七点是红灯区的正常营业时间。凌晨两点,已经是灯火通明。
玻璃橱窗里是搔首弄姿的表演。窗外有一队雏儿拙劣地模仿着。雏儿未经□□,还需要磨练。做事的都在屋里,早已经约好了客人。只有极少数偶尔出门。那是按着客人的喜好穿着奇怪的服饰的熟手。为了迎接爱显摆的大客户。
西街说是整个安居岛最大的天堂,其实只有西樵环山路一带是做生意的。
开车经过的时候站街的不论男女客人主人,全都放下兰花指,灭了嘴里的烟,熄了靡靡之音,正立站好鞠个躬,冲着车叫声瑞哥晚上好。
看到上一级要问好,这是规矩。看着一个个后脑勺,廖天瑞知道跟他平级的都好好在家,没在这个时候搞事情。或许在屋里躲着?谁知道呢。这种地方。
西樵越往上越清净,消费越高。大剧院独占半个山腰。浑圆的穹顶像是嵌进山体的珍珠。
海报上娇俏的烟熏妆大眼女郎手执皮鞭自认武则天,殊不知只是祸国殃民的慈禧。
自从皮皮阿姨隐退嫁人,西街女王再不复存在。如今的冒牌货不过是穿着黑丝袜骗骗无知的小绵羊而已。
转过半山腰,身后霓虹灯随着重开的奢靡之声远去。开了车头灯,前路是覆盖了野草的泊油路。除了草丛里那对品味独特的蠕动的狗,原始未被开发的山头他还是很喜欢的。
上了山顶,是一片豁然开朗的平原。当初削平了山尖本来是计划做大剧院的,无奈被兔子爷占了,只好把大剧院挪到山腰,建了这么个独门独户的小别墅。
门前还是他童年时候就存在的那六重迷宫。那是一个完全由篱笆组成的迷宫。要通过六道门才能到达别墅门前的小花园。里面机关重重,一不小心就会沦为花泥。
当年到底是怎样的勇气去闯这么一片阎王的老窝?廖天瑞自嘲地一笑,跟着当年那个死胖子一泡尿喂得高出一截的一丛草走进第一重门。
兔子爷为什么还留着这个记号呢?
这个问题就跟他为什么改掉蓝蓝这个名字一样。
结果不同,原因一样。
“罪孽啊!三当家!”
凭记忆走过六重门,没有遇到红眼机器人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就是怎么也想不到,巡逻的警卫竟然换成了光着身子端着盘子的他三当家。
站的板儿正,一脸被□□好的笑容。手臂比他大腿还要粗的糙汉子,头上顶着两只长长的兔耳朵,酒窝上糊两坨可笑的胭脂。
这么健硕的兔女郎真是见所未见。半甲老虎纹身也被点上胭脂,仿佛在嘲笑他这个兔女郎。
廖天瑞从下往上仔细端详这“打赌输了”的三当家。在某处停留多了几秒,啧啧两声。“怕是为了看这个。”
那“人偶”不悲不喜不害臊地踩着猫儿步,冲他恶心啦啦地走过来。
他身上冲天的汗味逼迫着廖天瑞后退两步,堵起鼻子,“够了。别再靠近。臭死了。我都受不了难怪他赶你出来。”
西寅脸色一变,抬起胳膊闻了闻。
“臭吗?没有啊。我就这个味道啊。
他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人偶”的这个设定。停在离他一只手臂的距离处,立了个板正了。顺从地伸出盘子,捏着嗓子说,“廖先生晚上好。您的父亲大人等急了。不过还是请您先擦个汗。您的父亲大人想看到完美的您。”
“他是嫌弃方才草丛里那对狗男女吧?”
廖天瑞拿起温热的白毛巾,擦擦脸上不存在的污秽。
放下毛巾,完成任务的三当家当场没了笑容,塌下肩膀,软成一团摊到在草地上。“哎呦我的娘哎!可算完了。累死老子了。”
屋里传来一声小孩子娇嫩的笑。“这么快就不行了?哪里算个男人?”
有轮椅转动的声音传出来。廖天瑞问地上那摊烂泥怎么回事儿。
西寅翻了个身,趴在草地上。“糊一次200个俯卧撑。我做了三组。”
廖天瑞明白了。所有脑力劳动对西寅这一身肌肉来说都是天外飞仙一般的存在。这是打麻将又输了。还贼孝顺地听话,受罚。
廖天瑞看他这一身虎背熊腰的,琢磨着,“对你来说不算难啊。”
西寅嘻嘻一声笑,勾勾手指头唤他靠近一些。廖天瑞看他样子深知有诈,后退两步。然而还是赶不上此人力气大,被他一手扯倒在草地上。整洁的西装被草汁枯叶弄得邹巴巴。
“死!胖!子!”
“哈哈哈哈!”
整个西樵都是廖天瑞愤怒的爆发声,跟扶着门槛笑得花枝乱颤的兔子爷。罪魁祸首拉过他的时候自己早已借力站了起来,要多快跑多快。
在篱笆那里才钻出头来,“你爸当时在我背上坐着呢。好吧。就是逗你的。不行了。我得下山去九里香阿姨那里换身干净衣服。”
廖天瑞操起地上掉落的白色物品朝那光猪投掷过去。“毛巾。注意影响!”
西寅接过,在腰间围上,“好好好。就是可惜小姐姐们没眼福了。”
“你还很自豪是不是?”
“是。”
“就九里香跟皮皮阿姨的关系。你觉得她不会告诉你娘?”
“妈呀!她在啊?玫瑰姐姐今天有没有上班?瑞哥,给我个外套。”
说着又来冲回来拉扯他的衣服。廖天瑞自己脱了外套扔不远处的他一脸。
“别靠近我!滚!”
廖天瑞腰肢细,西寅骨头粗。硬是穿不上。他干脆就这么披在身上。回头挥挥手,“谢了。明天还你啊!”
“别还了!一股子汗味儿!我才不要!”
兔子爷还在咯咯咯地笑。廖天瑞瞪他一眼。对父亲这恶趣味很是无语。该死的西寅还贼配合。
廖天瑞一脚碾过兔女郎的“耳朵”进门,换衣服。
屋里电视沙发全无。空荡荡的大厅只有他童年噩梦一般的大衣柜靠墙而立。
跟他八分像的金发蓝眼的兔子爷慢吞吞摇着轮椅进来,关门,坐在画满正字的白墙下面,拿起筷子吃桌上晾凉的一碗云吞。旁边锅里还有正煮着的。
廖天瑞换好一身白净西装。站在他面前,他得抬起来看。廖天瑞这一身蓝色衬衣显他皮肤白,还跟那眼珠子一个色调。
看了腰间扣到最里的皮带孔,目测还有二指宽。兔子爷吞了云吞啧一声,“吃太少。不长肉。”
他放下筷子,冲衣柜里喊一声,“西格玛,上茶。”
那红眼机器人就慢吞吞端着盘里一把带血的剪刀走出来。
小时候觉得这个机器人高大得过分。如今他也长大了。再站在一起,发现这机器人还不到他肩膀。
以前,蓝蓝喜欢玩拼图。兔子总是千块同时铺撒地上来训练他。蓝蓝就站在这个坐在高位的人前面,看那半空中雨点一样洒落的碎片,把它们的形状位置全部记住。兔子爷拿匕首慢悠悠修他脸上的汗毛,他就要赶在他收起镜子之前争分夺秒把一千块拼图拼好。不然的话,兔子爷就会直接把他扔进衣柜里。锁上。让他饿着肚子从衣柜后面密道离开。
蓝蓝的母亲是个疯子。明明已经没有奶水了,还向着他、甚至路人坦胸露乳。饿了,看见人家碗里的饭菜就去抓来吃。
蓝蓝亲眼看见过,他的母亲,跟野狗抢食。她甚至试图把发馊的食物喂到他嘴里。蓝蓝逃走了。也饿着了。
兔子爷,是他唯一一个不需要乞讨能得到的体面的晚餐去处。就是这些过分的恶趣味,一个接一个地来。
曾经有一次,兔子爷坐在那里,手一挥匕首割开刚才抛上空中的涂鸦。大小不一的数千块碎纸片连边缘都是残次不齐的不规则图形。
兔子爷按下秒表,嬉笑着一句,“开始。”
为了活着,躲开疯子母亲的□□,他只能配合兔子爷,听他的话做一只表演拼图的猩猩。毕竟,“想吃饱饭就要听我的”,这对当时的他来说是唯一的选择。
蓝蓝拼图从来都是用不了半小时就可以复原。即使是兔子即时随意割开的。无论是数目有多少。于他而言,拼一块是拼,拼一千块,只是手部肌肉多动几下。
那之后母亲得到出卖身体养活孩子的机会,也不幸离世,他流落孤儿院,辗转入了宁家。跟这兔子爷、这西街再无瓜葛。
最多在东山脚下护卫时偶然遇到西寅推着轮椅带上来的他,遵循长幼有序的规矩恭敬叫一声,兔子爷。兔子爷也像其他长辈一样捏捏他日渐修长的指骨,给一封利是,说一声,“手指长长了。长大了。”再各自分道扬镳。
上一年的处暑,他长大成人。
宁正隔着□□握着他的手,告诉他,他看快速移动的子弹会觉得它静止,这种能力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动态视力。
当时兔子爷是要用这个炫耀自己试验品的成功。因为当时在场的宁日带着西寅来看他表演。宁日皱起了眉头,说了一句,怪物。
西寅眼睛闪亮盯着高位坐着的兔子爷,缩圆了嘴说:“好漂亮的叔叔。”那时候的西寅根本没看他。
他现在知道是当时苛刻的训练练就的这一身动作判断。这曾无数次帮助他避开迎面而来的拳头。也曾成功避开子弹。更帮助他瞄准对手。
粗糙的老茧磨着他十八岁细嫩的手。宁正告诉他,“可怜的娃儿。不要恨你爸。你身世特别。要比常人优秀一千倍,一百倍,才能得到那些知道你身世的人认同。
他即使做得不对,也只是希望你足够优秀,不害怕受到伤害。
毕竟,他没有真正做过父亲。他不晓得怎么教孩子。
毕竟,他在轮椅上,没办法站在你身后,牵着你的手教你走。”
如今想来,何以每次都那么凑巧,在他护卫下山的时候遇到兔子爷呢?
他每次都知道自己手指长了,个子高了,腰肢细了,腕骨粗了,戴上了钻戒。
唯一的兔字木牌,又岂能是随便给人的呢?
牛仁给他的新药,都说明白是一个金发小孩子研发的。兔子爷对他的关注,还不够明显吗?
他从来没大没小藏着温柔以待,只是自己一向选择忽视。廖天瑞放弃了从1997年就开始的改姓宁的夙愿。他现在觉得,姓宁不是最重要的,血缘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永远只有一个:他爱的人都能好好活着。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覆灭一切潜在的危险。牺牲一切他可以牺牲的。
他绕过那把带血的剪刀,踩过地上的拼图,在兔子爷对面坐下。自己从桌子底下拿出一只空碟子,倒了葱油,捞了云吞吃着。
兔子爷扁着嘴,“你,没有虎子好玩儿。”
“那你是要无趣的儿子还是有味道的情人?”
第59章 父亲再见
想到那汗腺发达的西寅兔子爷就憋不住发笑。“哈哈哈!你竟然还会讲笑话!我的妈呀!我现在想两个都要。你能成全我吗?”
廖天瑞不答。兔子爷拿起筷子低下头继续吃他给自己盛的。俩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面对面坐着各吃各的。
廖天瑞看着这张千百年如一日的脸,心想虎子说得真对。他父亲的脸是真好看。
兔子爷男生女相。但是并非小美人那种雌雄不辨。而是一种十三四岁的未脱稚气的邻家小男孩儿的脸。
一头天然卷的金色长发在光线不足的夜里也是耀眼的存在。
这个长不大,爱吃云吞还把那叫做冬菇水饺的小年轻,是他的亲生父亲。
他的喉咙像是哽住,蠕动了几下,含糊地喊出他此生唯一也许是最后的一次,“爸。”
金色长发抬起头来,云吞才刚塞进嘴里。兔子爷眨着大大的蓝眼睛,错愕地看着眼前人。伸手探探他额头的温度,“你傻了?”
没发烧。又摸摸自己的。“我也没发烧。我没听错吧?你刚才叫我什么?”
“爸。”
万事开头难。说过一次的话,再说一次变得那么简单。廖天瑞还奇怪,明明现在那么容易说出口的一个字,当初那么多年为什么一直都说不出口呢?
“不不不。”
一向淡定的兔子爷被他一个字弄得慌张到不行。云吞也吃不下去了。连连摆手摇头。一会儿又停下来,略带眷恋地让他再说一次。
廖天瑞再说一次。
兔子爷捂着脸。廖天瑞看不见他的表情。想必是开心的。
兔子爷羞涩地扭动身子,掩盖不住的嘻嘻笑从兔子爷的指缝流出来。
廖天瑞被他娇羞逗笑了。“爸你怎么跟温舅舅一样呢?”
“嗯?”兔子爷直起身子,“什么样儿?”
“小媳妇儿一样。”
兔子爷操起筷子打他修长的胳膊。“混账儿子!我是你爸!给我煮饺子。”
吃着儿子给煮的饺子,兔子爷眉开眼笑,特别开心。
“我只知道拼图这种法子。”
“什么?”
“毕竟,我教你的只有这个。”
义父说得对。这个人成天嘻嘻哈哈的,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说什么学会做人家的父亲呢?
廖天瑞给他碗里加了一勺云吞。“爸,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吃饺子。我这次来,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一个,关乎宁家生死。一个,是我的私事。”
一听私事两个字,那蓝蓝的大眼睛就开始发闪。“先说私事。我爱听八卦。”
廖天瑞,“~~”
“别这样看我。我也想知道我这么逗比的人是怎么生出你这朵高岭之花来的。除了洁癖,没一点随我。要问什么?说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十号大神是什么人?”
“不认识。”秒答。
“你刚才说知无不言。”
“我的记忆只有七秒。”
“你是金鱼吗?!”
“错。我是兔叽。可耐的兔叽。”
还竖起手指在头顶装嫩。胡言乱语完全没有心理包袱。
廖天瑞,“……陆良是谁?”
放下筷子。“陆重门他爸。段以沫老头子压榨他,儿子都不许跟他姓。所以你们不叫他儿子陆重门,你们叫他,段子。”抢答。
“他是不是十三帮的人?”
“陆良是。但是十三帮早就被宁日下令解散了。”
“十三帮的余孽在哪里?”
“工作的工作。上班的上班。”
拿纸巾抹了一把沾满油的嘴,“你看你该知道的我还是会告诉你的。”低头继续吃。
廖天瑞看时机差不多了。又问,“小旭是谁?”
“你干弟弟。”不假思索。
“他不是真正的小旭。他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秒答第二次。
这个无赖!“安居岛所有的电子眼都是你的眼。还有你不知道的事?除了西家,其他都一问三不知是吧?那大神一定不是西芹。还有谁?会编码,了解我,而且,能力在我之上。”
虽然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廖天瑞对这十号大神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是真真无法忽视。尤其是这种危急存亡之秋。
兔子爷冷了脸,“别再问了。我也不是神好吗?你以为我全知全能啊?真正的全知全能啊,在那个地方,从来不出来。我只是一个被亲哥哥禁锢,被兄弟打断腿骨扔到这鬼地方的可怜虫。”
兔子爷吃了一口云吞,继续说,“他的确的你弟弟。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他不会害你的。相反,他是要救你啊。傻瓜。”
廖天瑞不相信。兔子爷拿筷子头敲他脑门儿,苦口婆心尽量多地告诉他。
“反正,你不要挡他的路。这是我跟哥哥达成的唯一共识。死他一个总比我们全军覆灭好。”
“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指谁?为什么他一个人可以左右我们的生死?”
兔子不正面回答。一脸痛心演起苦情戏。“他是个可怜人。在这个世界没有人记得他。他却一直惦记着别人。惦记着救他爱过的人。那种揪心的痛苦你是知道的。”
廖天瑞知道。想到门外面那死胖子他就知道。兔子叹一口气,像是说他又仿佛在自怨自艾。
“是至交好友这件事只有自己还傻傻纠缠着不放,那人早就把你忘了个一干二净。忘记世界都忘不了你又有什么用?你忘了我。
反正是个早晚要死的人。你多顺着他一点。告诉他,该吃吃该喝喝。不过这个我觉得这个用不着你来说他也晓得。”
“莫名其妙。我不跟你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我还能告诉你的就是我刚被他弄丢了个师侄。你听不懂就算了。我直接说吧。
对。你猜得没错。
对。你听不懂是因为这的确又是我那些长生不老常青不死的研究。”
廖天瑞还是蓝蓝的时候,兔子爷想利用他的聪明促进常青行动的进行。宁日已经禁止他这么做。他就偷偷跟当时的神医牛仁合作。
兔子爷当时给他看过一份奇怪的手写稿。他现在还记得上面写着:
第一个试验品,编号000。
宿主:十三帮一对情侣。
前提条件:基因序列查明,致病基因去除。
手段:体外受精。受精卵移植。正常怀孕出生。
结果:目前正常。
取名:伊零。
编号001。
宿主:廖氏。(以下无特殊情况则为同一宿主)
前提条件:促排卵失败之后解决。修改基因。
手段:体外受精。胚胎移植。
结果:胚胎不能成型。受精卵死亡。失败。
编号002。
前提条件:同上。
手段同上。
结果:出生,夭折,失败。
编号003。
前提条件:同上。
手段同上。
结果:出生,查明对空气过敏,失败。
编号004。
宿主:牛仁廖氏。
前提条件:同上。
手段:体外受精。受精卵移植体内培养。
结果:查明是对空气中的花粉过敏。后,牛人用药,发现是氯雷他定过敏,失败。
编号005。
前提条件:定点摘除花粉过敏基因、氯雷他定过敏基因。
手段:体外受精。受精卵移植体内培养。
结果:成功!
取名:牛仁(智商查明,140)。
编号006。
宿主:兔子廖氏体细胞(四倍体)。
前提条件:定点摘除花粉过敏基因、氯雷他定过敏基因。
手段:体细胞融合。初次尝试胚胎在培养基中培养。四环素、无菌环境。
结果:成功!智商查明,140!首次脱离母体子宫成功出生并存活的第一个试验品!
备注:天生银发,对四环类抗生素免疫,对一般抗生素有着迅速灭活的特殊体质。目前阿莫西林可用。双性。。。
虎子取名:蓝蓝。
兔子爷告诉他,这是一份未完成的实验报告,的目录。
蓝蓝被关起来看了三个星期的实验报告。他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兔子爷放他出来,说007试验成功。
接着就是恶趣味的疯狂发展。在他面前抛了第一次的拼图碎片。还下令禁止整个西街偷偷给他送晚饭!
“所以,你不要管了。”廖天瑞也没想管什么常青行动。要问的父亲不说,要说的他讲完了。廖天瑞给他把桌上的云吞全部倒进去锅里。
“妈呀!要糊成一团的!你会不会煮饺子啊?”
廖天瑞起步就走,不理后面鸡飞狗走。临走时留下一句,“爸,宁家,义父他们就拜托你了。”
兔子爷察觉出他这话里有一去不回的成分。急了。偏偏因为脚伤起不来。锅里沸腾的云吞像是在模仿他的心情。
“你要去哪里?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孩子,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你的钻戒呢?是不是因为这个?”
“后天,上勾丝岭。”
说话间已经来到门口。开了门,迎面就是站立已久,穿戴整齐的西寅。两人对视一眼,心下明了。西寅点点头。
兔子爷开始自说自话地分析危险。“不可能只有你。勾丝岭不是一座山!它是连绵不绝的十八座!你知道吗?强龙不压地头蛇。去人家地盘儿闹事?你傻了?”
廖天瑞侧过一点,露出三当家那粗壮的大腿。“三当家也一起。”
兔子爷一拍椅子,“虎子!”
西寅应一声,“哎!爷放宽心。小侄门外候着呢。”
“给我滚进来!你们俩。你们俩合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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