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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重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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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少打岔!你说有谁!你就说有谁受得了我们瑞瑞那种天真无邪?”
宁正,“……”还真没有。
“嗯,”温婉压着宁正的头重重地点点头,“瑞瑞搞定。接受了?”
霍山扣一片痴心他也是看在眼里的。宁正咬咬牙,“嗯。他俩也算是苦尽甘来。”
“很好。那你觉得除了我们高智商的小旭还有谁配得上我们未成年首席技术官那横溢的才华”
宁正,“……我觉得,智商140可能是牛仁当时拿错了两个儿子的体检报告。”
浴室里传来他们小儿子“小光头”“滑溜溜”那幼稚的欢声笑语。在车上就跟小狗说话,回到家跟狗洗澡比跟哥哥睡觉还要开心。整一个小傻瓜。温婉无法反驳。
“那我换个说法。你觉得除了子居还有谁受得了我们小旭那脾气谁能这么无怨无悔地照顾小旭谁能这么体贴入微地照料小旭谁能做到从出生开始,瑞瑞早上备好药,出门带着人,三更半夜起来哄他睡你就说有谁?有谁?你说!”
“……还真没有。”
“所以说!”温婉拍拍宁正的老脸。叫一声,“老公。”
宁正立正,双手平放身侧喊:“到。”
温婉抓起他两只手臂,劝他:“老公,没有子居,小旭晚上是要做噩梦的!所以,就算子居不是小旭的唯一。小旭也只能给子居。这是最好的结局。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老婆说得对。老婆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很好。剩下的你搞定我去看《律证先锋》。能不能完成任务?”
“保证完成任务!”
分饺子,炒白菜,动作麻溜的宁正很久很久之后也始终没想明白当时是怎么被他媳妇儿成功洗脑的。
吃过晚饭,旭抱着洗白白的派森要上楼睡觉觉。在月白色旋转楼梯前被温婉叫住了。
他母亲一指饭桌,叉腰命令道,“洗碗。”
旭用眼神向宁正求救。宁正拉过他,在他耳边说出事情的真相,“本来是我做饭你妈洗碗的。你知道的,你妈那大红指甲油上了什么什么胶,不能碰水不能剐蹭。乖!你辛苦一点。还有,别说是我说的。”说完,把旭往温婉怀里一推,自己躲房间里去。
旭抱着派森,蹲下来一点。“妈咪,我还小。”
温婉一手把他提起来,伸手比一比。“不小了。差不多有我高。要懂事了。你去不去?别挡我看电视!”
“我去我马上去!”
宁正开了一点房门,在系围裙的旭背后伸出大拇指给他媳妇儿点个赞。
温婉开着电视机,眼睛盯着小儿子。冲他努努嘴,看嘴型是,“快去。”
翻窗出别墅外,爬上庭院的木兰树,抓住露台栏杆把自己的身体荡进去。子居已经坐在阳台石桌子上备好酒菜候着他。
剥好的花生米、卤水猪蹄,再来二两老白干。乐得宁正直夸他上道。子居是不喝酒的。这酒菜全是为宁正准备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宁正啃着猪蹄子问子居。
“我一开始其实不知道。后来,段子家出事,霍老师给了我一本~”
子居就着一杯白开水,说起那些苦恋不自知到明知苦也要恋的日子。
听完,宁正没有什么表示。抿了最后一口老白干,“你们俩的事,婉儿同意。我,”
子居掐着杯子等他下审判。
宁正犹豫了一会儿,颤着手轻抚着他探过来的脸颊。语带苦涩地问他,“我先问你,如果,你们不是兄弟。你还会喜欢他吗?”
子居瞪圆了眼。直觉告诉他宁正不会做这些毫无根据的假设。“我们,”
“对。”宁正肯定了他的想法。
“子居,我有一件事一定要跟你说,我跟婉儿,只生了旭。你跟瑞瑞一样,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你的生父,是我的兄弟。你的亲生大哥,是虎子。西寅。
无论如何,兄弟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瑞瑞也是。你们都是我的好儿子。
一年级那时候,我们怕虎子要你认祖归宗,不许你们再见面。人都是自私的。为人父母,最自私。如果不是小旭这件事,我这辈子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宁正喝酒壮胆才能把这个真相告诉他。他颤抖的手还压在自己脸上。
宁正的害怕是显而易见的。他怕子居的选择不如他意。他怕失去自己这个儿子。他“卑鄙”地把这个真相藏了十一年。如今,把这个当做筹码,要子居放弃他的妄想继续做好兄弟,或者,认祖归宗,从宁家扫地出门。
子居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对。如果是这样,宁正后半句完全不需要。询问他何时爱上旭也变得多余。如果宁正要放弃他,那这场对话根本不需要。他有的是手段把自己扔出这个家。
子居发觉这个问题不简单。眯起眼睛,“爸爸,那你现在是为什么要告诉我?”
宁正不开口。子居自己回答了。“你要听我的选择。你要用这个真相试一试我是不是真的非小旭不可。是不是为了他,宁愿舍弃你们。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的选择就是解除父子关系。”
“为什么?”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因为我要娶你儿子。在这件事上,我绝不退让。今天就是我亲爹站在这里反对我也照样这么说。”
“你一定要这样?”宁正快要哭了。
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了。子居这整一个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呀!“你就舍得我?舍得你妈?”
“不舍得。”
子居很坦白。宁正略感欣慰。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揪心起来。
这两人从西山岛拉开他开始,多番试探,子居有点不耐烦。尽量逼着自己平复语气。他撑在桌面上,像一只宣誓自己领土的雄狮。“我要他。我就是放弃跟你们的关系我也要他。爸爸。你懂我吗?我不要跟他做兄弟。我快受不了了。”
宁正看着眼前这个勇敢的少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长大了。
这个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啊。转眼间,已经长得比他高,抓酒壶的手比他大。还有了自己喜欢的人。
“我要娶他。爸爸,你要帮我。”
很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这样坦然承认自己。那个人偷亲心上人,被宁正发现了。宁正还没问,他已经哭得楚楚可怜。
“正哥,对不起。我喜欢他。你最疼爱幺儿。你要帮幺儿。不要告诉任何人。”
他帮忙瞒着,终于还是瞒不下去。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兔子的恋情暴露。那个人勾勾手,喊他过来。兔子拖着刚被他打折的腿爬过去了。冷汗涔涔的小脸被那双铁拳牢牢地抓在掌心。
“还是那么听话。那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昨晚的事,你方才说过的话,我全部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这样太残忍了。这件事要查清楚才能下结论,”
“你闭嘴!”
宁正的劝慰被暴怒的他堵住。
温婉把身为伤者的宁正带到了门外。
门内是倔强的兔子,“不可能。喜欢就是喜欢。我说了。喜欢你。我们没可能再做兄弟。”
“谁养你的?谁教你的?给我忘记!失忆也要忘记!”
一阵骚乱传入耳中。宁正感觉不妥。冲进去的时候,兔子在血泊中奄奄一息。旁边站着的人握着拳头。拳头上滴着血。
“幺儿!幺儿!你疯了?幺儿不是我!你以为他受得了你的拳头吗?”
他们抢着锅里的肉养大的幺儿!他们的心肝!宁正抱着幺儿,护着幺儿。
那个人说,“我没疯。是他疯了。女人他不缺,钱他有,权势我给他。我心疼他养到现在就是让他做这种恶心事的吗?有毛病。”
那个人疯了。不然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兔子是听到这三个字才昏迷的。宁正知道。不然,坚持如他不会留下眼泪。
日升会废了他双腿,流放西巷。那个人在他怀里剩了一口气还是求他帮忙。宁正很想说我帮不了你。把兔子送到西街。
回到九间房,他以为没有希望了。那个人做得这么绝,打得这么狠。
想不到的是,那个人先找到他,问他,幺儿怎么样。
团团圆圆出生之后,兔子早已经不是年龄最小的所谓幺儿。然而,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让别人来做这个幺儿。听到这个名字,宁正还以为希望还是有的。
他跟那个人谈判,请他说话不要太过分。那个人无动于衷。反而义正言辞告诉他,“我不可以给他一丝一毫的希望。他会胡思乱想的。”
没那个意思就说明白不耽误别人。宁正又觉得他说得对。一时没了主意。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抽着水烟的叹息。那个人说,如果他不说那一句喜欢,那该多好。
是啊。多好,那样我们至少还是兄弟。会痛苦的只有兔子一个人。我们全部都不需要知道。
但是最后,我们这点卑鄙的心思还是被拆穿了。我们必须知道。我们不得不面对。
那个人求我背这个锅。好吧。我横竖就要离开日升会了。我就背这个被兄弟纠缠的锅。
我们都以为这样就算完了。没想到,伤了兔子,逃不开一个蝎子。现在还有你。
为什么呢?你想我变成那个人吗?我不想。但是呢,我也不是以前那个懦弱的自己。我更无法狠心如那个人。”
子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我只知道我喜欢他。不知为何。如果非要给一个理由,那就是他,因为是他。”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宁正要装糊涂也是不可能了。“子居你知道吗?小旭这孩子随我。你随你爹。我们都不懂你们为什么喜欢男的。但是,我希望这种爱不是遗传的。这样至少你还有希望。”
子居瞪大眼睛兴奋地等着他的最终审判。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好像一只盯紧猎物的野猫,连他脸上一根汗毛都不敢看漏。
宁正被他的小心谨慎逗笑了。曲起食指轻轻给他一个脑瓜崩儿。“去吧去吧。我没那个人那么顽固。只要你们乐意,怎么都好。”
说完,侧过身去喝酒不去看自己大儿子那抛弃他这个爸爸还满脸欢喜的样子。低头才发现,酒杯,早就空了。
子居绕过石桌子,蹲在他面前,给他满上。问他,“爸爸,你不怪我吗?”
“舍不得啊。”宁正一口喝干。大手揉乱他大儿子的短发。“我比你这有了媳妇儿忘了爹娘的,比你想象中,更加舍不得你这个孩子。”
“爸爸。”
宁正身上扑上来一个人。宁正抱住大儿子,像往日给他喂牛奶时候一样轻拍他的背。肩头被咬着。很痛。然而,不及那人心中的半点。
“爸爸,对不起。我就是喜欢弟弟。对不起。我从五岁就知道自己喜欢弟弟。我对不起你们。我忍了这么久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想说真苦了你,我的孩子。开口却是,“以后,不要咬自己。爸爸在这里。”
第116章 心理阴影
宁正捂着肩膀回房上药。客厅里他媳妇儿懒懒的声音传入耳中。
“左边,哎呀!右边一点。用力。好。嗷~酥糊~”
宁整推开房门就看到旭跪在白色方块上,给沙发上趴着的温婉捶背。
小拳头挥得相当用心。看得他各种羡慕。上前去把温婉挤到一边去,占了她的位置趴下。拍拍自己受伤的后背,“这里这里。给爸爸也捶捶。”
旭举着一双酸软的小拳头哭笑不得。
温婉抱着旭,挤进宁正怀里。
旭被夹在父母中间,义正言辞道,“妈咪,我已经长大了。我不能跟你们一起睡。”
温婉揉乱他一头短发没说话。宁正直接戳穿,“就你这晚上还不敢一个人睡的小孩子?”
旭哑言。被推了出去。两夫妻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旭坐在地毯上,给睡沙发外面的宁正捶捶背。累了,也就睡了。
半夜噩梦惊醒,竟然身在子居怀里。被子居安抚着沉沉睡去。
不知哪个是梦哪个是真。
八月底,霍山扣廖天瑞归国。
喧嚣的机场内两人手牵手前行,眉眼里却满是忧伤。
霍山扣眼角还不知道被谁打肿了。回家时霍山扣还借口回去喂派森要回出租屋。
“派森不是会自己找吃的吗?”
“派森在我们家。”
被子居跟旭两重质疑之后,霍山扣改口去拿点白酒给三当家,还是回去了。
三当家庭院里酿着白酒,不需要他专门从出租屋带过去。旭倒也没揭穿。也许他有自己的考量。
车开不久,收到霍山扣来信,问他下一个要救的人是谁,他好制定计划。
回了一个名字,收起手机的旭直觉不妥。好好的蜜月你不想,想着帮我救人干嘛?
夜里,穿过露台开了廖天瑞的窗子,在廖天瑞诧异的眼神中钻了进来。给他满上一杯红酒。
“日升会解散的文书起草好了没有?”
不胜酒力的廖天瑞心里有事,端起酒杯灌了自己满杯。整张脸瞬间通红。舌头开始肿大,话都说不清楚了。旭隐约听见几个好了,就好了之类分明还没完成的话。
“小霍霍的眼睛被谁擂了一拳?这力道可不小啊。你告诉我我给他报仇去。”
“我。”
旭以为自己听错了。“谁?”
廖天瑞又说了一次,“我打的。”
这会儿是真出事儿了。“小霍霍发现他家债务的秘密了?还是他爹的完整录像出去了?”
他知道的事情太多。廖天瑞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一次,不是那件事。”
“那你跟小霍霍是怎么回事儿?”
“我们没做。”
“进步挺大的。还知道做。”
银发甩得飞快,花了旭的眼。想问清楚怎么回事儿。手机震动像催命。翻开一看是霍山扣来信让他别给廖天瑞喝酒。再一抬头,廖天瑞喝趴下了。
夜里吹了风,立竿见影地就马上发病,入院。
许久不住院,重症监护室竟然换了人。躺了一个枯藤老树的老头子。
看清此人,红花双棍和旭都惊呆了。对床竟然是顺子他爷爷叶寻!
宁日三板斧的传说就是他给传到千家万户的。要说没了顺子爷,宁日再有本事那也就是背地里没人知道的大黑。
此人一张嘴可谓颠倒黑白。如今躺在病床上含着化痰的机器。脸色蜡黄,看来离那边也差不多了。
难怪会把重症监护室用出去,原来是这位日升会元老。
叶老爷子一看见红花双棍就要下床行礼,被宁正拦住了。那浑浊的眼睛会发亮。
宁正温婉看到叶寻,心头也是一阵发酸。孩儿一般坐在床头,听他絮絮叨叨当年那些日升会打天下的趣事。
顺子爷爷精气神倒很好。记性也特别好。宁日哪只脚踩在莫老贼胡子上都说得清清楚楚。要不是不时被痰堵住要吸一口药物才能继续开口,听他说话连珠炮那模样真不像有事儿。
宁正温婉上班,轮到旭在一床之间听顺子爷爷听故事。
大早上急救回来,顺子爷爷一路讲,除了吸一口药物中途就没休息过。偏生说得声情并茂,旭听得津津有味。就是手上打着点滴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待霍山扣送午饭来,他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听了一个上午的宁日逸事。
给顺子爷爷送饭的是他大儿子叶根。虎背熊腰的一个人,连保温瓶都不知道怎么开。一看就不是干家务活的人。
他身后跟着一个手脚都圆嘟嘟的奶娃娃。叶根不牵着他,他就自己一个人迈着小腿一路小跑跟在后面。这奶娃娃不哭不闹,还晓得帮忙收拾装保温瓶的袋子。
一问之下原来才四岁。跟耗子同龄。叫叶风,是叶家小女儿叶枝的孩子。打小就有娘没有爹。可怜见的,叶家老大叶根不时接济一下他们孤儿寡母。
旭对这懂事的孩子很有好感。看这一大一小手忙脚乱的,无奈自己正挂着水,不方便起来,让霍山扣去对床帮个忙。
霍山扣一只眼缠着纱布,过去抢了人家的保温瓶过来了,递给旭。
两人面面相觑。气得旭吼:“用你另一只眼看清楚!放回去。”
霍山扣才幽魂似得把保温瓶还给目瞪口呆的叶家三人,回来给他准备午饭。
顺子爷爷奇了怪,问自己大儿子。“怎么是你送饭过来?”
“组里有大安排,要脑子不要力气的活儿。我没轮得上。现在家里就我一个闲人。”
“呸!饭太软了。一吃就知道是你做的。哪个做饭有你这么糟糕?庙里和尚最讨厌你这种人!煮的饭都堆不起来见菩萨。”
奶娃娃眨着大眼睛,给爷爷倒汤。安静得很。顺子爷爷滔滔不绝都是嫌弃他大儿子的厨艺。旭说分他一点吧,他又不要。一脸真受不了这饭的样子,快速勺进嘴里吃了个干干净净。
霍山扣给旭拉起一边杆子。另一边忘了。旭顺手给拉上。“板子呢?”
霍山扣又睁着一只眼去找。旭只好自己抓着板子在前面铺好。“板子找到了。我的饭呢?”
霍山扣回来,又忘了保温瓶放哪儿了。一脸魂不守舍。
“吃完了。扶我出去走走。”
顺子爷爷说着,一伸手。叶根在床边蹲下,背起他老爹就往医院小花园去了。
临走时被顺子爷爷拍了一脑袋,“把门儿带上。”
叶根还没动,叶风已经手脚并用推着那门。憋红了小脸,可算关上了。
“叶风这小子还真聪明。”
屋里就剩旭跟霍山扣。可算能说点自家人的话了。其实无他,能让霍山扣这么慌乱的,从来只有一个人。
“瑞哥哥说你眼角的伤是他打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就听得霍山扣请他帮忙完成一个叫做什么暴露疗法的治疗。“心理医生也建议他做系统脱敏法。那样没有那么痛苦。可他不要这样。非要急病下猛药。”
在霍山扣的语无伦次中,旭还是明白了他们这次回来做心理治疗的原因。
夏威夷两对情侣可谓恩恩爱爱。每日沉迷在阳光、沙滩、草裙舞之中,身边有你爱着的人。日子简直是神仙一般逍遥自在。
尤其是对于曾经同时接手温泉项目、西山岛项目,忙得晚饭都顾不上的廖天瑞而言,休假更是难得。
每天晚上认真学习人体结构奥妙,严格遵守点到为止原则。廖天瑞笔记也写满了三大本。在温放无私的谆谆教诲下,在为人/妻的路上,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廖天瑞小班长就差实践了。
连天的参观劳累过后,回程的机票也已经准备好。长辈们坐直升飞机回远远的美国去了。不在隔壁噪音骚扰他们。霍山扣的媳妇儿美照也塞满2个T的硬盘了。所谓饱暖思那啥。两人又是新婚燕尔。天时地利人和。总让人觉得是时候发生点什么才是对的。
霍山扣伸个懒腰要喝杯水,伸手摸不着才发现是被廖天瑞恶意捧着不给他。
廖天瑞晃晃手中的水杯,在他耳边诱惑他,“想要?”
霍山扣点点头,伸手要抢。廖天瑞及时撤走。两人抱作一团,抢那小小的水杯。从客厅抢到卧室。彭的一声把门关上。
廖天瑞低头含一口水在嘴里,指着自己沾着水滴的唇。示意被推倒在床上的他从这里喝。
“要怪只能怪方才抢夺水杯,瑞瑞出了点汗,如今脸色潮红,看起来太可口了。”霍山扣一边换药一边说。
廖天瑞殷红的小舌头灵活地滑过下唇,小霍山扣一下子就精神抖擞。霍山扣扑上去,把人压在墙上就是一顿好亲。
“按道理这马上就是要成了你说对吧?”
旭咬着大鸡腿连连点头。“然后呢?”
“他说恶心。”
“这样确实很伤人。”旭可以肯定,廖天瑞绝对不是直的。Xxxx初恋是男人的家伙你现在告诉我他讨厌跟男人接吻?他是直的?廖天瑞绝对撒谎了。旭脑海里甚至浮现了廖天瑞苦肉计骗他,背地里在日升会只手遮天的胡思乱想。
“我们这样不行。”
“你们这样当然不行。”
“所以我把他脱光了。”
旭,“……这是什么骚操作?”
霍山扣连忙解释,“丢掉衣物,丢掉羞耻心嘛。那个,还能增加一点乐趣。”
旭下意识往后面退了退。“总感觉你的思想有点危险。偷窥就算了。还发展了什么不得了的怪癖。”
“我没有!”霍山扣手忙假乱比舞着那晚的事情。“我给他穿上三姑姑给我织的白衬衫。你知道的。脱光了之后,自己凌乱的衣衫松松垮垮套在美人瘦削的身上,腰肢往下随着激吻过后的喘息若隐若现,一番折腾后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滑过脸颊滴落在迷人的锁骨上。我不心猿意马我不是男人。”
说到此处不知道是回忆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场景。霍山扣咕噜一口唾沫。“我觉得那时候那样,行。一时没控制住把瑞瑞推倒在床上,”
霍山扣指指自己刚解开纱布的那淤青的眼。“他拳头过来我就这样了。”
“傻呀你!前面不行不会从后面来啊!”
“你以为我没试过?你以为我这眼肿成这样是一拳的锅?是好多!好多拳好吗?他这样打过来我有什么都得萎了好吗?我又不是受虐狂。”
“所以问题是不能推/倒咯?”
霍山扣点点头。
“这可就麻烦了。心理医生怎么说?”
“过去的阴影。”
“哪个过去啊?在美国?在我们宁家?还是蓝蓝在西街的时候?”
霍山扣一问三不知。讨论就僵在这里了。旭想了想,决定从最近的排查开始。
在宁家是没有问题的。宁家没有人会把他推倒在床上还给他留下这么恐怖的阴影。
“美国?”
“问你小舅。”
当然是没有的。温放心疼他孤身一人,还想给他上户口挂在自己名下。要不是宁正早已经捷足先登。廖天瑞就是旭的表哥不是哥哥了。在美留学期间,温放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让干儿子被恐惧喂饱?喂可乐鸡翅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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