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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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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童看到周连义的眼神; 立即假装去扶一屁股坐在冰河上的郑裕,实则是将他牵制住,给周连义制造时间。
  周连义趁着这个功夫; 立即拉住郑之南的手往另一边跑。
  所跑的方向正是他们从前爱去的那座山上。
  不过这次他们没有跑上山,下了雪,不太好上,周连义带着郑之南躲在了两块大石头的后面。
  两人都跑的气喘吁吁; 周连义紧紧握住郑之南手,两人彼此对视。
  周连义一把将郑之南拉进了怀里。
  他说:“是不是你母亲的主意。”其实不用问就猜得到,哪里有好端端的男孩子被送去跟人结契兄弟; 虽然大家见到契兄弟的存在不觉得奇怪,可对于一些家庭来说; 明明不缺那几个钱; 孩子也不是喜欢男孩子,真的没必要去这么做。
  郑之南靠在周连义的肩头; 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很淡,就像是已经尘埃落定; 不会有什么变化; 他注定是要被送到那样的地方; 和那样的人生活。
  郑之南的性格一直很柔软,所以听到这一声嗯,周连义只觉得心痛不已。
  他紧紧抱住郑之南说:“我去跟我母亲说,将你带回我家!”
  郑之南说:“怎么带。”
  周连义松开郑之南,两只手都握住他的手说:“与我结为契兄弟可好?”
  郑之南看着周连义,心里只觉得这人读书读傻了。
  周家这样的书香门第,如何会让孩子不走正经的娶妻生子之路,而是去与男子结为契兄弟,何况据郑之南所知,周连义是要走科举之路的,周家必不会让儿子的名声有任何的污点。
  所以说,十七八岁的男孩总是太过天真。
  就算是早熟的古代少年,也依旧脱不掉那层单纯和天真。
  郑之南虽然心里知道这个举动并不会改变什么,但他知道现在自己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如果原主喜欢周连义,这个时候一定是非常开心的,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点头应允。
  他露出欣喜的神情,看着周连义,眼睛像是天上最明亮的星辰,问周连义说:“真的吗?真的可以吗?”之前平静暗淡的眼眸瞬间被点亮。
  “我娘最疼我,我去和她说,如果娘不同意,就找爷爷奶奶。”
  郑之南紧紧握住周连义的手说:“可我半个月后就要和那个女人去姚家庄了。”那个女人指的是郑娘子,在人前需要叫母亲,不然就是不孝,但在周连义面前,郑之南知道,自己不用这样做。
  周连义说:“我一会儿回去就和母亲说!”
  那天周连义和郑之南躲在大石头下面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周连义为了让郑之南放松情绪,把自己在学堂里发生的趣事一一告诉了他。
  待了大半个时辰,两人的手脚都冻得发麻才从里面出来。
  郑裕差点就要回去叫郑娘子,就看到两人一前一后平静地来到了冰河。
  郑裕走过去问郑之南:“你跑哪里去了,小心我告诉娘,让娘抽你!”
  郑之南说:“许久没有和周公子见面,我们说说话,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的确没有什么不可以,如果郑裕说不可以,那他这见天还老和自己的朋友见面,算怎么会是,这话他站不住脚。
  只好张张嘴,忍下了这口气,然后怒视周连义说:“你别仗着你有个书童就了不起,把你告到族长那里,也会说你们周家的不是!”郑裕也就是虚张声势,就算他敢去告族长,郑娘子知道了也会拦着他,打他一顿就是轻的。
  周连义最是不喜这对母子,不论是郑娘子还是郑裕,所以郑裕张牙舞爪的时候,周连义看都未看他一眼。
  只让书童拿来雪橇,要推着郑之南在冰河上玩。
  他让郑之南坐在上面说:“夏天答应你的,陪你滑冰。”
  郑之南坐在上面,头上戴着周连义取下来给他戴的皮帽,因为穿得厚,除了手脚因为血气不足有些冰凉外,并不觉得冻得受不了。
  郑裕比郑之南小那么多,正是贪玩的年纪,虽然说是郑娘子派他来看着郑之南的,但是冰河就这么大,两人已经玩起来的,他肯定也就放松了,去找自己的朋友玩。
  郑之南坐了一会儿后,为了活动手脚,改让周连义坐在雪橇上,他推着周连义在冰河上跑。
  玩了大概一个时辰才分道扬镳。
  周连义带着书童回到家,果然如答应郑之南的那样,和母亲说起了要和郑之南结为契兄弟的事情。
  周母听完,心里大为震惊,她从不知晓儿子竟然有这样的念头,虽然心里震惊,但面上并没有给儿子难堪,甚至也没有直接拒绝。
  她去年夏天就已经暗暗相看了几位适龄优秀,门当户对的姑娘,但是因为老爷觉得现在学业为主,应先参加完科举,有了功名之后再挑选儿媳妇,便作罢了。
  没想到她这边才不再纠结儿子的婚事,儿子竟给他送了这么一个惊雷。
  但周母何其聪慧,怎会在这个档口直接拒绝儿子的要求。
  她安抚住儿子,没有应下,直说与他父亲商量一下,这件事关乎你的婚姻大事,她一个人是不能决定的。
  周连义毕竟经事不多,看到母亲神情柔和,便以为这事儿并不难办。
  周母平静的吃完了晚餐,晚上歇息后,躺在床上与周老爷说了此事。
  周老爷比起周母要不悦的多,他一直对儿子管束严格,觉得儿子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醉心课业,竟然忽然跟他说了还这么一件事,怎么不叫他震怒。
  周母则考虑的比较多,安抚了周老爷后,两人想出了不让儿子太难过的办法。
  到了第二日,周连义被叫到了父亲的书房。
  周连义知道父亲这一关不好过,所以看到父亲脸上神情淡淡,并不支持他,他都想象得到。
  “你母亲昨夜与我说了你的事情。”
  周连义垂着首听着周老爷的话。
  “我原本是要直接拒绝这件事,但你母亲多方劝我,你也知道,我们周家,世代耕读,最重名声,结契兄弟这样的事情,是从未有过的。”
  “父亲……”周连义有些不安。
  “我可以答应你,但有条件。”
  “父亲请说。”周连义抬眸看向周老爷。
  周老爷转身背对着周连义说:“明日收拾东西前往京城。”
  周连义说:“不是说过了年之后再启程去京城参加秋闱?”
  “这件事若是被你爷爷知道,你当你还能站在这里和我商量什么会后去京城?”周老爷用为你遮掩和考虑,才出此下策。
  周连义一番考量,爷爷虽然疼他,可在学业方面,和父亲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是更加的严厉。
  当时冲动之下直接去和母亲说契兄弟的事情,其实这个时候说并不是良机,若是被爷爷知道,大概会非常生气,但是一想到半个月后,郑之南就要被带到姚家庄,周连义根本没办法考虑其他。
  所以现在周父跟周连义说了这件事后,周连义便没有什么怀疑的。
  不怀疑还有一层原因是他对父亲和母亲一直是信任有加的,在这件事之前,只要是答应他的事情,都会一一兑现。
  “好,明日就启程前往京城,只是之南哪里……”
  周父语气平稳地说:“我们会帮你把他安排妥当,等你会试传来好消息,没准我们还会差人将他也送到京城。”
  听到父亲的应承,周连义彻底松了口气。
  周连义是今秋参加的乡试,顺利考得秀才,这事儿村里都是知晓的,那天周家二老还在村里摆了宴席庆祝。
  现在周连义在村里走动,旁人见了,也得叫一声周秀才了,虽然他并不在意。
  同龄人也没有身份有别这样的念头,大多数还是嘻嘻哈哈的,不然郑裕也不敢对着周连义横眉冷眼,他也就敢背着郑娘子这么干。
  为了郑之南,周连义从书房里出来就开始收拾东西。
  他原本是想去见一见郑之南,和郑之南说这件事,但周母特意交代书童去通知,让他专心整理书籍,免得让父亲看到,改了主意。
  周母周父两人唱双簧,就这么把周连义哄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一共两辆马车,除了丫鬟外,十几个人跟着,浩浩荡荡的直接从老家出发,到了镇子上后又添加了一些用品衣物,还有管家早就准备好的箱笼。
  待周连义离开后,周母就直接将周连义的书童关进了柴房。


第228章 
  周母知道儿子认识了一个村里的孩子,似乎玩的还算可以; 但是一年她也就带孩子回来两次; 一次是夏天; 一次是冬天; 只不过一年见这两回而已,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年里就见这两回; 也能见出来祸事。
  儿子天资聪颖,若不是他们拘着,早就能考上秀才,只是不想他那么快获得殊荣; 骄傲自满,因此才让他今年秋季参加乡试。
  若是早一年参加,直接送往京城他舅舅家备考会试; 是否就没有这档子事?
  周母从未见过那男孩,只觉得是儿子鬼迷心窍; 不然怎会这么冲动; 直接跑来跟他说要与男孩结为契兄弟。
  像他们这样的人家,结为契兄弟是万不能做的; 只有娶不到媳妇; 甚至没有体统的人才会找男人过日子。
  他们就算允许儿子收用一个男人,也该先娶正室之后; 那样不管他是否要纳妾还是养男宠; 都可以悄悄地来。
  结契兄弟在民间可是与对方结为夫妻无二致; 虽说也有结为契兄弟的二人后来分别娶妻生子,两人就真的是兄弟般的生活着,但那是民间的做法,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可能允许发生这样荒唐的事情。
  等他会试结束,有了功名,站在另一个台阶上,或许就会庆幸,他们们没有为他做这件事。
  送走儿子后,周母将书童关在柴房,也不是要让他自生自灭,不过是问更多详情,同时惩罚这个什么事情都帮他的少爷瞒着的家伙,叫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少爷不让说,就真的不能与他们说。
  若不是孩子信任他们,这事儿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将书童打了一顿后,问了许多细枝末节,周母头疼了好几天。
  过了年,周家夫妇就立即回了镇上。
  他们没有刻意去为难郑之南,因为他们已经调查的很清楚,这男孩过不了多久就要去相看未来的夫家,根本不用他们做什么手脚,他们也不屑为了这么一个人做手脚,顶多会在儿子面前遮掩一下这件事。
  毕竟没有他们从旁介入,那男孩也应该会与其他人结为契兄弟。
  周连义回家的那天晚上,郑之南躺在床上,想着事情。
  他其实挺好奇周连义回去后会有什么出乎他意料的剧情发展。
  而他意料之中的发展,有两种,一,周家不同意,把他拘了起来,二是周家同意,愿意让他去周家当书童,但不会结为契兄弟。
  出乎意料的就只能看事情发展了。
  第二天,村里人都在说周家那个考了秀才的周公子连夜赶往京城,听说要去京城舅家过年,顺便备考来年的秋闱。
  还好扶风镇离京城快马加鞭不过三五日的路程。
  郑之南把手上快要掉的痂揭掉,看着新生的比其他皮肤看起来要粉一点的部位,用冷水洗了洗手。
  离去姚家庄还要五天的时间,他差不多可以行动了。
  周连义是不用考虑了。
  或许周连义只是身不由己,被动的被带离了郑家村,但原主不知真相的话一定是失望伤心的。
  原主需要伤心和失望来缓冲,他则不需要,因为他完全猜测的出来。
  其实这个结果并不奇怪,书香门第,最重礼仪教养,怎会允许寄予厚望的孩子去与其他男孩结为契兄弟。
  这本来就不是即将准备会试的周连义应该考虑的。
  他家里一定很愤怒吧。
  希望周家夫妇能够明白,这种事儿,别找他这个小村民的麻烦,。
  聪明人应该都不会为了以绝后患就让他死吧?
  应该不会。
  不然周连义也不会养得还行。
  暂时把周家的事儿放一边,郑之南专心思索姚家庄的事儿。
  他根本不考虑和郑娘子去姚家庄。
  从郑裕那里知道那人很看重外貌,连肤色稍微黑了点就直接不见了。
  所以他会让自己失去见对方的资格。
  这样的话,或许连去和人结为契兄弟的资格都没有了,直接以绝后患,然后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郑娘子也不用为他考虑娶妻生子,男人看不上他,女人更看不上他,郑娘子这层顾虑和压力就直接没有了,就算当恶人,被戳脊梁骨久了,也会有所顾虑不敢过分。
  不过呢,他要是出了事儿,提分家的话,不想有负担的郑家夫妇大概会比较爽快的答应,毕竟没了利用价值。
  郑之南比较简单粗暴,只有成了废物,才会被郑家夫妇舍弃。
  因此,他要做的就是在忙事情的时候出点意外。
  比起被当成货物论斤卖,当然是把自己搞“废”更合他心意。
  原本冬天,还马上就过年了,家里没什么事儿干了,但是冬天费柴,刚好家里的柴快用完了,这几天太阳很好,去山上砍点枯树枝,正合适,免得快过年的时候,没柴了。
  郑之南计算着呢,所以吃过早饭,和郑娘子还有郑北说木柴的事儿。
  木柴这个活计,一直是郑之南在做,他这段时间手受伤,这事儿就暂时没做了,现在他手好了,要去上山砍柴,郑娘子和郑北也没有多想。
  只是郑娘子怕越是临近去姚家庄,越是要出点什么事儿,比如说郑之南心里不愿意,只是没表达出来,借此机会想逃走。
  因此郑娘子让窝在家里的郑裕也跟着去,没让他去帮郑之南干活,就是说去山上看看,没准能捉个兔子回来,实则是监督郑之南,别让他跑了。
  若是敢跑一定要第一时间赶回来,他们就叫人去抓他回来,在郑娘子和郑北的眼里,郑之南身体素质并不怎么样,他们找点壮丁去抓,脚程一定跑得过郑之南的。
  所以只要有个人看着就行。
  郑之南能看出来郑娘子的那点小心思,并没有拒绝,郑裕跟上,对他来说是好事儿。
  郑之南背着大背篓,拿着砍刀往外走。
  郑裕拎着零嘴包跟在郑之南的身后,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在后面发牢骚。
  到了山脚下,郑裕说:“我才不抓兔子,你砍完柴了抓。”
  郑之南离了郑娘子的视线就不怎么搭理郑裕,郑裕就是个蠢货,随便几句话就能把他激怒。
  他现在就在酝酿郑裕的怒气。
  到时候让郑裕对他动手,他再顺势摔下去,完美。
  因为担心摔倒滚几圈,身体条件反射会做出保护措施,郑之南准备先把自己的腿骨敲断,然后再去激怒郑裕,等郑裕推搡他的时候再顺势滚下去。
  走到了半山腰,郑之南开始砍枯树。
  郑裕坐在附近的石头上吃着零嘴,百无聊赖的看着周围的风景,其实郑娘子让他来,他是不愿意的,但是又不好违逆母亲的意思,他是带着气来的。
  郑之南不惹他就罢了,若是招惹他,他是必定会失去理智冲过去跟郑之南厮打起来。
  郑裕本身就长得壮,现在个子也拔高了,越发的不把郑之南放在眼里。
  但他也知道,不能随便和郑之南打架,更不能把他那张脸给弄花了,郑之南现在就是个财神爷,得供着。
  心里这样想,可当失去理智的时候就不会这么理智了。
  等把柴砍得差不多了,在郑之南有意离开距离后,他和郑裕相差大概有个六七十米,郑裕只要保证能看到郑之南就行,他还挺不乐意和郑之南挨得太紧,所以郑之南用砍刀的背面敲向自己的腿骨时,他对此一无所知。
  然而郑裕一无所知,不代表其他人也一无所知。
  凌崇本来是从山顶上下来准备从小路回去,结果可能是对方太专心打量自己的腿,没有像上次那样注意到他,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咬着牙敲向了自己的腿骨。
  凌崇往大树下站了站,只露出一只眼去看这家伙。
  为什么要敲断自己的腿骨?
  敲完了竟然忍着疼把脸上的汗擦了擦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凌崇想起来几次见到这个家伙,和从别人嘴里知道的完全是两个人。
  别人对他的评价明明是呆笨瘦削不受待见没有存在感的长子,独自一人的时候却眼神慧黠悠然自得,将一直欺辱自己的继弟耍得团团转。
  凌崇这半年来,总是不自觉的注意这个有两张面孔的少年,看着他越发灵动的眉眼,看着他在被欺负后不动声色的反击。
  看着他在人前恢复老实本分不敢违抗父母之命的茫然神情。
  真是想不注意都不行。
  凌崇看着忍着痛装作若无其事的少年慢慢站起来对几丈开外的郑裕说:“我砍完了,走吧。”面色平静的就像自己的骨头根本没有断一样。
  郑裕扔了瓜子壳站起来皱着眉头对郑之南说:“不是说了,砍完了抓只兔子吗?娘想吃兔子肉。”
  根本没发现有人躲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的郑之南神色淡淡地说:“母亲让你抓,不是我,你不抓就下山吧。”


第229章 
  郑裕冲到郑之南面前,指着郑之南的鼻子说:“你别以为上次母亲教训了我; 这次我就不敢收拾你!”郑裕比郑之南壮许多; 虽然个头还跟郑之南差了些许; 但力气他自认为绝不输郑之南。
  郑之南照例不鸟郑裕; 闷头越过郑裕往山下走,虽然走的跌跌撞撞,但伪装成了是山路颠簸; 才走的有些不稳,其实是腿被敲断后开始肿起,疼痛感也在迅速增加,从而影响了走路的步伐。
  郑裕最恨改变后的郑之南无视他; 他毕竟年纪尚小,定力不足,追在郑之南身后; 拉住他的手腕,不让郑之南下山。
  “我说了; 要抓了兔子再回去; 爹不是说你抓兔子挺厉害的吗?”
  郑之南回头看向郑裕说:“母亲让你抓,不是让我; 你管爹说我厉害不厉害; 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郑裕紧紧握住郑之南的手,仿佛要把他的手给折断似的。
  “今天不抓兔子; 你就别想回去了!”郑裕受不了这种与日俱增的落差感; 他每次想起来从前的郑之南; 再看现在的郑之南就觉得一肚子火。
  而这股火还不能发出来。
  他其实自己也在天人交战,一边是母亲交代过,不许再这个档口招惹郑之南,一边是忍不下这口气。
  他在心里想,只要不把他的脸弄伤,应该就没事儿吧?
  所以郑裕一点点的放开心中的枷锁,松开手,一拳打在郑之南的肚子上。
  郑之南其实完全可以躲开这一拳,但他没有。
  他怎么会去躲开这一拳呢?
  躲开了,腿骨骨折可怎么解释?
  所以他被打的卷缩起身体跪伏在地上,背上的背篓掉在一旁,手里的砍刀也从手中滑落。
  其实这一拳头打在身上挺结实的,所以疼痛感还是很强烈的。
  郑裕打完这一拳问郑之南说:“现在能抓了吗?”以为可以用拳头让郑之南屈服。
  郑之南忍着疼,额角冒着汗说:“要抓你自己抓,我——不——抓!”一脸的倔强。
  他就是在激怒郑裕,生怕刺激的不够很,说完还瞪向郑裕。
  郑裕看到郑之南的神情,血液只往脑门上冲,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想,不能打脸不能打脸,然后一脚踹向了郑之南的肚子。
  本来就是个斜坡,躺在地上的郑之南被这么一踹,顺势翻身往下滚。
  本来他已经预演过翻滚时的画面,也准备控制下速度,稍微撞几下就行了,但他低估了郑裕这一脚,这一脚仿佛有魔力,让他滚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根本无法控制住。
  这山上本来就许多树木和石头,郑之南只觉得在翻滚中撞到了石头,头疼欲裂,脸也火辣辣的疼,应该是剐蹭到了地上的枯枝。
  天旋地转,只撞的郑之南眼发黑,最终身体撞在了一棵大树根上才停下来,虽然停了下来,但他已经因为这一阵剧烈的磕绊昏了过去。
  郑之南在昏迷之前想,看来“天”要他撞得狠一点,就算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彻底的不管了,看看醒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反正脸上肯定也有伤,加上腿还有撞到的头,姚家庄是去不了了。
  郑娘子和郑北的计划泡汤,什么都鸡飞蛋打,还得照顾断了腿的“废物”一定气炸了吧?
  想到这里,郑之南昏的还算开心。
  郑裕瞪大眼睛看着砸在树上才终于停下来的郑之南,他瞬时冒了一身白毛汗,脑海里不是郑之南会不会死了,而是要被爹和娘打死了。
  然后便迅速跑到郑之南昏倒的地方,扒开他的身体就看到了那张脸,他吓得迅速又把他推回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周围很安静,他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狂跳,然后便狂奔向家跑。
  等郑裕离开后,凌崇才离开,他知道这家伙古灵精怪,主意极多,看到他自己敲断腿骨,便知道这又是有了新的计谋,虽然有些许担忧,但最终没有站出来帮他。
  此时郑裕离开,郑之南昏倒,他才走出来,来到郑之南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又看了看他肿的跟发面馒头一样的小腿,摇了摇头把他按照刚刚郑裕看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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