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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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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第一锅酒蒸馏出来,用了九十多天,整整三个月。
因为每一步都很谨慎,虽然是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酿酒,但效果非常好。
凌崇虽然没有嗜酒的爱好,但也喝酒,品酒,明白什么酒是佳酿。
当尝过郑之南这两三大罐中的其中一罐后,眼睛都明亮了不少。
因为这实在是他喝过的酒中少有的美酒,和其他他喝过的酒都不一样,更清澈透亮,颜色纯正,酒液甘冽浓香。
因为凌崇是原装古代人,没有喝过现代各种各样的酒品,和古代的酒比起来,郑之南这酒的确非常吸引人。
可在郑之南的眼里,这酒还不够好。
除了颜色上要透亮清澈,也称得上甘冽,可和他喝过的白酒中,实在比不得。
不过第一次就酿出这样的成果,郑之南还是满意的。
虽然不能拿去卖,但扔了太可惜,所以郑之南除了留一罐自己用外,另外两罐都拿去给了顾大夫,用来做消毒用。
这酒放在古代,可是很好的消毒方式,清理伤口好得很,就是滋味不太好受,除了清理伤口用,也可以清理医用工具。
反正不是浪费了。
凌崇没想到郑之南对自己的要求这么高。
明明很不错的酒,竟然只是拿来消消毒,完全入不了他的口。
他无法想象等真的入了郑之南的口后,这酒得多好喝,多甘美?
百年老店里卖的酒也未必有郑之南现在酿出来的清澈浓香。
郑之南留下的那一罐白酒分装成四个小罐,一罐拿来平时消毒用,两罐拿来泡果酒用。
现在是夏天,郑之南让凌崇去山上回来的时候摘一包青梅,青梅酒泡好后在院子的树下挖个坑埋起来,一个月后再取出来,喝一口又是另外一种滋味,可比纯正的白酒还有滋有味。
第238章
经过第一次的锻炼; 第二次郑之南细化了很多步骤; 这次的白酒比第一次酿出来的还要浓香甘冽,而且酒劲特别大,凌崇的酒量一向不错,喝个一坛; 还能清醒着做事情,只是有些微醺; 但是郑之南心酿出来的这批酒; 他喝个三碗; 竟然就觉得头晕; 开始是头晕,过了几分钟就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看什么都是斜着的; 这酒入喉一点都不涩,也不是纯粹的辣,具体的滋味他竟然形容不出来; 因为他从前从来没喝过这样的酒; 只觉得,就坐在这院中梨花树下喝着美酒赏着月是人间美事; 如果缺了这酒; 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郑之南对这次的酒很满意; 在凌崇镇上朋友的牵线下; 郑之南与镇上酒楼的老板坐在了酒桌上; 酒楼老板知道有生意要做; 但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生意,只说有人要在他的酒楼请他吃饭。
等菜都上齐了,他原想着,看在中间人是他朋友的面子上,这顿酒就他请了,结果还没叫来小二,旁边坐着的郑之南就从另一边拿出一小坛白酒。
郑之南给酒取名明月酒,意思是洁白清澈,还有一个意思是,酒酿成那天刚好是月圆之夜,银霜照满大地,十分美丽。
刘掌柜看到郑之南自带酒,还觉得这人真是会算计,这酒楼的生意,酒水最贵,为了省钱,连吃饭都自带酒过来,刘掌柜心里摇了摇头,便觉得这人有些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
郑之南看到刘掌柜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轻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打开封泥,一一给大家满上。
刘掌柜自己就是开酒楼的,对于吃喝方面自然比普通人精通,这酒一倒出来,光看颜色,清透度,他就有些移不开眼。
如此透彻的酒,他见过,但那都是京城最好的酒楼才提供的,重若千金也是有的,平常人喝的酒,大多数是米酒,谁喝得起这种酒?
这酒不仅澄澈,味道光闻起来就让人沉醉,刘掌柜眼睛一下就发起了光,精亮精亮的。
他刚刚还觉得郑之南小家子气,现在看到酒,只觉得也太豪气了,这酒绝对不便宜。
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想到郑之南要和他做什么生意,竟值得用这样好的酒来请客。
他平时精明,但也不敢想是要和他做酒水生意,因为这酒他觉得太贵了,看郑之南和他那位同性的友人,两人衣着都普通,应该是小本买卖,比如说送菜啊,送柴啊,提供半加工品。
因为这酒值得放在京城最好的酒楼,而不是他这个镇上开的酒楼,虽然说去京城,必经他们这小镇做中转,临近科举,不少学子嫌京城内的酒楼太贵,也会在这里租住歇脚,其实生意并不冷清,反倒蒸蒸日上,已是京城外的四大镇之一。
虽然他想不通,这样衣着普通的两人,怎么舍得为了这点生意,拿这么好的酒来招待他?
这酒实在是让他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快点端起来尝一尝。
着急之下,根本细想不了其他东西。
郑之南看差不多了,伸出手,端起酒杯对刘掌柜说:“刘掌柜请。”
刘掌柜闻言,立即撩起袖子,端起酒杯浅浅尝了一口。
这下眼睛更亮了,因为这酒不光看色泽是上品,连滋味都是上上品。
实在是好,好的没话说。
这酒比他酒楼里的所有酒水都要好。
果然没看走眼,好酒啊,这般想着,刘掌柜直接一饮而尽,喝了个爽。
喝完这一杯,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让郑之南倒第二杯。
郑之南看刘掌柜喝完了这杯酒,慢慢给他满上,才开始说合作的事情。
“刘掌柜觉得这酒如何?”
“好酒,没想到此生有幸喝道这般佳酿。”眼神里都是笑意。
然后郑之南便说出了此次合作的项目。
听到合作的正是他现在喝的酒,刘掌柜一愣,问道:“这酒竟是郑兄酿出来的?”语气里是不敢置信。
郑之南点头说:“不瞒刘掌柜,我祖辈就是酿酒的,在我爹这里断了,我分家出来过后,照着爷爷的方子经过改良,酿出来的新品。”
刘掌柜有些激动地说:“郑兄实在是高人!这酒就算是进宫到皇宫内,成为御酒都够标准。”
郑之南觉得刘掌柜这话有些夸张了,但夸张的言词也是在夸他的酒好,所以也没有说什么,谦虚了几句。
这才开始聊合作的事情,之前没说,是想让酒把刘掌柜给征服了,这样接下来的合作才会更加顺利。
事实上也的确如郑之南想的那样,喝了酒,知道了东西是好东西,合作自然就很顺畅。
凌崇陪在郑之南身边,虽然没说什么,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郑之南,心里越发觉得郑之南比想象中还要好。
同时也慢慢感觉到了,郑之南没有再像最初那样遮遮掩掩掩盖自己的真性情,像现在长袖善舞,什么事情都运筹帷幄,就很自然的表现了出来。
这大概是因为开始信任他了?
所以面孔慢慢的开始融合。
这让凌崇宽心不少。
能被防备心理很重的人信任,是件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
而他宽心是因为郑之南已经可以不用两张面孔来保护自己,也不再害怕郑家的那三口人对他施加迫害。
郑之南的确在慢慢恢复自己的本心,因为他在思索了很多可能后,想到了一个问题。
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在与郑家人对抗的时候,凌崇看到过他做的事情?
比如说在郑裕面前是一副面容,在郑娘子和郑北面前又是一副娘子。
没准对他所做的事情也有所了解。
这让郑之南想起来有一次他在山里烤鱼吃,碰到过一次凌崇。
虽然他们没有接触,但凌崇应该知道就算郑家人要虐待他,他自己也可以跑到山上来自己叉鱼捉兔子吃,饿不着自己。
为了刺激好感度,郑之南这才慢慢的表露出自己真正的举止和性格。
想要凌崇认识真正的自己。
同时他决定在谈成这笔生意后,和凌崇完成那件事。
其实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虽然同床共枕,但凌崇从来没有主动碰过他,总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最开始他觉得这个距离挺好的,但时间久了,他难免开始着急好感度事情。
晚上,两人谈完合作的事情,踏着月色往郑家村赶。
凌崇赶着牛车,郑之南坐在后座。
这牛车是顾家的。
他们原本也想买一辆牛车,只是现在为了酿酒,投进去了很多家底,要想买牛车,有些不合时宜。
想到凌崇的许多家底都快被自己给挥霍光了,郑之南就有些唏嘘,唏嘘钱真不经花,唏嘘一个男人对你这么好,钱给你随便花,对你细致入微,可竟然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弄得郑之南心里都越来越发虚。
好在今日这笔生意谈的很顺利,付了定金,明日刘掌柜会亲自过来实地参观,检查剩下的几坛酒没问题,就会当天把酒带走,并且付剩下的尾款。
与此同时,刘掌柜生怕其他人跟他抢生意,抢先把下次的预付款给付了。
这两笔生意让郑之南把之前投进去的家底全部赚回来了。
回到家后,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郑之南把钱箱子打开,让凌崇看着他把手上的银子放进钱箱子,然后对他说:“满了,以后要换大箱子了,不然装不下。”说完,他自己先笑了。
因为他的语气听上去很膨胀,不仅膨胀,还很得意,像是在炫耀。
凌崇说:“是该换个箱子了”他这个箱子以前都是放碎银和铜钱的,现在郑之南只是收了一笔定金,但这定金很可观,放进去自然就有些放不下。
等到明日刘掌柜带着活计赶着牛车过来搬酒,付了剩下的尾款,以及预付款,肯定得换个箱子了。
就在这时,郑之南推倒了凌崇,凑过去,坐在他的身上,手撑着他的肩头,看了看凌崇,就准备亲手解开他的衣服。
郑之南想,你不主动,还我主动总可以吧?
但让他没意料到的是,凌崇把他推开了,推开后还给他拉上了单子,单子就是夏天用来搭肚子的被单,薄薄的盖在身上不热。
郑之南躺在床上,看着房梁,眨了眨眼睛,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只听旁边的凌崇说:“睡觉吧,我去院中的竹床睡。”睡在外面,一是凉快,二是可以看门,免得酒被偷了,村子里有人养得活鸭活鸡都有人偷,何况放在院子里这一坛坛酒了。
避免节外生枝,有个人睡在院中看着,最好不过。
凌崇说完,拿着枕头去了外面,留下屋里一脸茫然的郑之南。
他们不是“结婚”了吗?
之前没有做那事儿,一是他没提,凌崇也没有强迫他。
但现在他准备主动了,凌崇竟然直接拒绝了?
虽然嘴上没说拒绝的话,但身体很诚实,就是拒绝啊。
第239章
凌崇到了外面后; 用井水冲了个澡才躺在竹床上。
在郑之南的眼里,凌崇是他要攻略的对象; 所以做什么他都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什么好矫情的。
但在凌崇的眼里……
他其实一直把郑之南当成儿子似的养着,最初他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将他从深火热中救出来,后来看他瘦削的身形; 求知若渴的神情,这种心情才开始渐渐具体化。
凌崇教他读书写字,看他将歪歪扭扭的字写得越来越规整,认识的字也越来越多,就像是在玩一个通关游戏一样,变成了一件有趣的事情,看他拨高; 看他的脸色终于变得红润健康; 眼神也越来越自信,支持他大刀阔斧地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当他的靠山,帮他教训郑家的人。
之前睡一起是方便照顾骨折的郑之南; 现在他腿脚好了,加上今晚的事情,凌崇准备把东次间收拾出来; 以后他睡东次间; 郑之南睡在西次间。
之前凌崇没去想过这个问题; 他一个人的时候,生活过的比较糙,属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去想那么细致的问题。
今晚上,郑之南主动靠近他,让他彻底的把“养儿子”的心思给具体细致化了。
除了他变得更好了以外,凌崇还觉得自己年纪比他大太多,看到他在弄郑裕时露出的小兽一般的神情,就有种想要给他顺毛的感觉。
凌崇的心思类似于,把郑之南当成了一个小辈,看着他从懵懂变得成熟,有种成就感。
凌崇没往情爱上想,郑之南的好感度是绝对无法无法增加一分一毫的,因为本身就长歪了。
郑之南心里急,但也得表面上先稳住。
他到现在怎么也没想到凌崇把他“娶”回家,竟然养“媳妇”养着养着,养成了“儿子”。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寻思来寻思去,怎么都没寻思到这个死角里去。
第二天,眼窝发青起来做饭,发现凌崇起的更早,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凌崇做饭。
他们俩类似于分工合作,今天你做饭,明天我做饭,做饭的人那天不用刷碗,轮换着来。
凌崇做饭的时候,郑之南没有去帮忙,而是围着房子跑步,锻炼身体。
等跑完步,打了一套凌崇教他的拳,洗完澡换好衣服才进厨房帮忙端东西。
餐桌上有早上现摘的西红柿,还有茄子,加了牛肉烩在一起,又鲜又爽口,一点也不油腻,除了西红柿和茄子还有其他村里人没见过的,也就认识这些的郑之南敢吃,其他人见都没见过,见过的人也只说这是观赏用的,不是用来吃的番果。
这些东西都是郑之南每次和凌崇去镇上的时候在集市里收集来的,有些种出来不是能吃的,就扒掉种别的,种出来是认识的,那简直是大丰收。
现在物资太匮乏了,能吃的东西也很少。
有些种子他认识,比如说玉米,种了一小半,别人看到,还以为种了小树苗,后来才知道是吃的谷物。
有些人觉得稀罕,晚上会来偷,但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成熟期,偷回去,发现不能吃,不论是煮的还是炒的,都怪怪的,后来有人就说,这是郑之南不会种地,糟蹋好田,把良田当成花园来种花种草了。
这些闲言碎语也碍不着郑之南什么事儿,他该吃吃该喝喝。
郑之南夹了一块番茄烩牛腩,尝了一口对凌崇说:“炒得越来越好了。”第一次是郑之南做给凌崇吃的,然后凌崇知道郑之南喜欢吃这个后,就试着自己做,他第一次做的自然没郑之南做的好吃,但学了两次就掌握了,没有想象中的难。
郑之南态度自若,虽然心里苦,但不会强行给任务对象压力。
凌崇就更自在从容了,因为他根本没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放在心里,一如平常那样对郑之南。
吃了早饭,大概是十点左右,刘掌柜就带着人赶着两辆牛车,来到了凌崇的家门口。
两人出门将他们迎进来,端茶递水,开始清点酒坛,尝味儿。
东西都没问题,刘掌柜看这东西就跟看见金山银山似的,态度特别好。
酒是金山银山,那郑之南在刘掌柜的眼里就是财神爷了。
有了财神爷,还怕没金山银山?
交了尾款,立即就递上了预付金,生怕郑之南的名声出去了,倒时候就没自己的份了。
刘掌柜知道,他是掩盖不下去的,这酒一旦推销出去,总会被有心人知道真正的提供者是谁,与其霸占着,还不如提前和郑之南打好关系,到时候看在老主顾的份上还能给他行个方便。
等酒都被搬空后,郑之南看着桌子上的银子,对凌崇说:“这次刘掌柜要的货多,我们两个人怕是做不出来那么多,要不请顾大哥和顾嫂子来帮忙?给月钱。”
顾大夫是大夫,顾易对这一行不感兴趣,干了农活就给父亲打个下手,所以干完农活后,顾易会再去找点短工,顾嫂子则做点绣活,定期让顾易拿去镇上卖,收入不多,但也够糊口。
郑之南缺人手,率先想到的就是凌崇那边的人,是一点都不考虑郑家的任何一个人。
刘掌柜浩浩荡荡的来,又满载而归,自然瞒不过郑家村的人。
郑之南在酿酒,这动静早就让村里的人知晓了,连郑北都知道,知道后也不过冷笑一声,觉得郑之南在异想天开。
他自己都不记得家里酿酒的事儿,方子更是一个没留,唯一知道的妻子也早逝了。
妻子去世的时候,孩子才那么大一点,能记得什么?
这酒肯定是酿不成的。
从第一次郑之南酿完没有动静,送人了,郑北就觉得果然是异想天开。
而且郑北一直看不上家里曾经酿酒这事儿,累死累活也赚不了什么大钱,他们能酿的酒,和别人的酒没什么不同,生意难做,还不如老老实实耕种,养养家畜,过年了卖了肥的,再买小的回来养。
可比酿酒从早干到晚清闲多了,赚的钱也没甚区别。
郑北却不知道,就算郑之南第一次酿成的酒也比他郑北喝道的都好喝,更别说这第二次酿成的了。
知道郑之南生意做成了,肯定赚不少钱。
但这个不少钱,也没想到刘掌柜给的那么多,而是刘掌柜给的十分之一。
毕竟从前他们家酿这酒,都是寻常老百姓喝得酒,卖得也不贵,自然收益也不高。
就这,郑北还把钱抬高了不少,皆是因为这次合作的对象是镇上最大酒楼的刘掌柜。
能入刘掌柜眼里的,能是一般货色?
要么就是凌崇的朋友太多太好,给郑之南牵的线,寻常酒在朋友的照顾下也能多卖一些。
想起上次被凌崇和郑之南狂怼,加上这次儿子酿酒酿出了大气候,郑北心里那个不舒服啊,导致他好几天都胃口不佳。
特别是知道郑之南要扩大规模,特意招了几个人去帮工,却独独没有想起来他们家任何一个人。
郑北就在这上面打起了注意。
他也只能在这上面打主意。
如果他继承父亲的能力,一直酿酒到现在,郑之南作为已经被“嫁”出去的孩子,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是绝对不可以擅自酿酒,也不能把酿酒的方子给外人看,凌崇就是外人,和凌崇结为契兄弟的郑之南也是外人。
但他自己都不记得方子的内容,也没和郑之南说过一丝一毫的关于酿酒的事情,家里虽然还有酿酒的一些工具,但都落灰了。
酿酒这事儿,到他这里就断了。
断了后,别人酿酒,关他什么事儿?
所以要找茬,还真站不住脚。
郑北心里寻思,郑娘子心里也犯嘀咕。
她原本是觉得将继子塞给一个凶神恶煞的人,天天过的生不如死,她才过得开心,儿子被郑北嫌弃那么久,都是因为郑之南。
结果人家不仅过得好,对方还把他疼到骨子里,给他买良田,给他盖大屋,还让他糟蹋良田,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仅如此,还让对方冷眼对他们。
本以为凌崇再多积蓄,这么被郑之南糟蹋下去,也总有败光的一天。
郑北通过上次那件事已经不准备亲自过来自讨没趣,所以他请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人从中说和,想和郑之南还有凌崇重修旧好,父子哪里有隔夜仇是不是?
郑北想和郑之南重归于好,虽然这个好是他理解的好。
郑之南大概并不能认同这个好。
而郑娘子面上配合着郑北,心里还是存着怨气,这怨气不能对郑北发,只好回娘家的时候和母亲还有嫂子发,甚至还有在镇上员外家妾侍的妹妹说。
“不过是通过他男人认识了一些人,成了卖酒郎而已,便不把我这个继母放在眼里,毕竟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不把我放在眼里便算了,竟然连他亲生父亲都十分冷漠。”
“竟是这般不孝?”
“何止?上次差点还要和他父亲动起手来。”
“都这样了,你们怎么也没有将他告到族长那里?让他们给你们认错!”
“不是想着,好歹曾经一起生活过那么久,年龄还小……”郑娘子含含糊糊,没有说具体的细节,所有的问题都推给了郑之南。
看着姐姐一脸怨愤,作为弟弟的姚学林立时皱起了眉头,他从小被家里宠的不学无术,若不是姚家靠着两个女儿撑着,姚家早就捉襟见肘过不下去了,姚学林最喜欢这两个姐姐,毕竟家里的田,家里的房子,还有他的媳妇,可都是从两个姐姐这里得来的,尤其是成了妾侍的二姐,对娘家都颇为照拂。
姚学林哪里能看到姐姐被继子这样对待?
冷笑着说:“且叫他得意一阵,到时定给姐姐出气。”
看到弟弟如此护短,郑娘子笑得鱼尾纹都能夹死苍蝇。
“怎么给姐姐出气?”
“这还不简单?等他赚到几笔钱后,不管是老的那个,还是小的那个,招几个会吃会玩的捧着他们,把他们捧得飘飘然,再去那赌场妓院感受感受,那钱来的不易,花出去可容易的很,到时候不用咱们继续找人捧着,他们自己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什么人,什么身份,粘了赌后,败的还不快?”
第240章
郑北请族长出面; 郑之南就算不想理郑北,但生活在这个村子里,也得给族长面子。
古代就是这样; 群居生活; 大多都是同姓人互帮互助; 一个有难; 其他人也会出面帮忙,当然是对抗外人; 自家人和自家人闹矛盾,这是家事,旁人不会太过插手。
但族长出面,不想给面子,也得给面子; 一族之长在村里有多大权利; 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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