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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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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李岩说:“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儿臣从没抢过六弟的侍从,儿臣是去拿书时,向六王妃讨来的,获得过六王妃的同意,至于那内侍的手,是他自己不小心在做事时弄断的,绝不是儿臣虐打所致呀!”他否定了所有罪状。
李卿挥挥手,让已经被宣进宫的六王妃赵怡宁走进来。
赵怡宁是在李耀诉说完事情后被皇上的人叫进了宫,早就在耳房等着召见。
来到厅内后,看到李岩,像是害怕一样小步走到李耀的身边跪下,不敢抬头看。
皇上让赵怡宁回话。
“四王爷说是你答应他将人带走的?”
赵怡宁摇着头用轻轻的哭音说:“原本王爷临走前交代过四王爷的人会来王府拿书,只是那天没想到四王爷会亲自过来,儿臣就亲自面见,怕失礼,随后让王爷书房的内侍将书拿到前厅,本来以为这件事就结束了,但四王爷忽然对儿臣说想要之南公公,但王爷临走之前并无交代要将之南公公送走,之南公公也是不愿离开晋王府,只是……儿臣虽然拒绝了四王爷,但四王爷还是强行……强行……”
皇上眉头紧皱,问道:“强行怎样?”
“强行在儿臣面前将之南公公带走了,王爷昨日回来,知道人被带走了后,十分焦急,儿臣是很理解的,因为听管家说,之南公公是自小就跟在王爷身边长大的,亦兄亦友般的存在,连夜去了正在办宴的四王府,接之南公公回来后,不过月余,走时好端端的人,回来枯瘦如柴浑身是伤不说,手筋也被挑断……请来御医,御医说不是意外,而是被人为挑断……”
皇上听完,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砸向李岩说:“虐畜!”李卿身边的公公,如今的大内总管吴镰,也是从李卿幼时就随身伺候,虽说没人敢说是皇上的兄弟,何况是太监,可在皇上的心里,吴镰也几乎是李卿亲友般的存在,稍微联想一下有人若是敢挑断吴镰的手筋,他不诛九族也要杀他全家泄愤,这是感情和面子凝聚成的愤怒。
挑断李耀内侍的手筋,和打李耀的脸有什么区别?
不仅如此,他还真的打了李耀的脸!
孽畜,孽畜!
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李岩百口莫辩,因为皇上也不再问李耀脸上的伤,他也没有机会解释,他有预感,若是自己再多说一句,肯定会有更严厉的惩罚。
但从从二品的王爷降为郡王对李岩来说,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严厉的惩罚。
而对贵妃来说,更是晴天霹雳。
她爬到李卿的面前为李岩求情。
“皇上,皇上,给岩儿一个机会,让他在家面壁思过就好,为了一个小小的内侍就将他的王爷封号取消了,这怎么可以!”
李卿踹开她说:“我说可以就可以。”
然后又让人将李岩带回府、
“在郡王府面壁思过两年,没有允许不得出府,不得举办宴会,不得会客,贵妃最好好好派人去郡王府整顿一番,免得再让他目无王法,再有下次,皇子犯罪与庶民同罪,朕说到做到,将他拖下去,朕不想再看到他这个孽障。”说完,李卿捏了捏眉心,被吴镰扶着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李岩被拖下去后,李卿又安抚了一番李耀,让他这段时间好好在王府修养,把身体养好,然后给郑之南赏了许多东西,同时也嘉奖了一番为李耀说话的太子。
李耀和太子一同往外走。
李耀垂眸向太子说感谢的话。
既然太子想招揽他,他当然也要顺着演下去。
太子很满意李耀的表现,假意安慰了一番就让李耀回去了,临走之前还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赵怡宁,李耀装作没看到,率先抬步离开。
回到王府后,李耀来到书房,书房里面有一间卧室,李耀将郑之南安顿在这里,可以时常看顾他,有什么事都可以第一时间出现。
不论是在书房议论政务还是时事,李耀都没有避讳郑之南。
但郑之南自回来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虽然身体随着调理在慢慢恢复,伤口也在愈合,可他却一句话都不再说。
就像一具没了灵魂的尸体一般,另李耀感到害怕。
害怕失去郑之南。
明明人被带回来了,他却觉得还是被他弄丢了。
天气越来越冷,这天难得出太阳,在这个不会有任何外人的地方,李耀抱着郑之南,将他抱到院子里晒太阳。
郑之南身上被盖着毯子,晒着阳光,说了回到王府后的第一句话。
他对李耀说:“我想写字。”
李耀神情一顿,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准备了纸笔。
郑之南用右手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想要写字,可他被挑断的手正是惯常拿笔的那只手,笔尖还未落在宣纸上,他的手就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根本稳不下来。
李耀心疼的心口仿佛被人用刀划来划去,他怕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哽咽,忍耐平复了很久才微笑着说:“没关系,以后我们可以练习用左手写字,一样可以写出漂亮的字来。”
郑之南不听李耀的话,执拗的要用右手写字,可是第一笔就写歪了,像丑陋的虫子在雪白的纸上蠕动。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纸上的字,眼泪从眼眶滑落。
没有哭声,无声的落泪最让人动容。
若说刚刚郑之南强迫自己用右手写字让李耀心痛难当,现在便是万箭穿心的痛苦。
李耀看着他的泪,抽出他手中的笔,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说:“之南,对不起,是我回来的晚了。”
郑之南的眼泪仍旧在流,其实他并不想流眼泪,但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意,他冷冷地说:“你是个骗子。”
“对不起,以后我一定让你亲手将他杀死。”
“你是骗子。”
“之南!”李耀捧住郑之南的脸,看着泪流满面,眼眶发红的郑之南说,“我一定会让你报仇雪恨。”
“你们李家……都该死。”
第295章
李耀沉默不语; 但并不会因为郑之南说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就对他有意见; 仿佛很认同郑之南的话一般,依旧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
春去秋来,两年后; 李耀已经成为了太子的心腹,在边境有匈奴来犯,皇上选择谁去战场时; 太子推举了依旧在朝堂上没有什么建树的李耀。
太子不想兵权落入其他阵营里; 与其选择被人掌握兵权,不如选择这个老实没有主见的弟弟; 可以随时掌控; 这两年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一个月里有十天都是在休息,而开小朝会的次数比大朝会都多; 尤其是现在; 冬日,几乎都不怎么开朝会了,开也是在天气不错的时候开。
就连现在,这个月好不容易开了大朝会; 皇上也依旧有些体力不支,咳的越发厉害; 身体是每况愈下。
太子党一看到太子提出让李耀出站; 立即领会他的意思; 赞同太子的建议。
李耀则一脸不安的看向太子; 在太子安抚的神情中接受这种赶鸭子上架。
太子并不担心李耀拿了兵权有异心,因为李耀并没有娘家支持,沅妃去世的早,而且沅妃不过是民间女子,是当年李卿微服私访时带回来的女人,就算沅妃刚入宫时同样获得了许多宠爱,可并没有见她扶持过娘家,也没有看到过她的娘家人出现,谁都不知道沅妃的身份来历,只知道不过是个民间女子,并不是官女子,像李耀这种没有任何背景可以依仗的皇子,性格又如此的扶不上墙,只要派去跟随的人盯着,他必定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其他派系的人不会去引诱李耀背叛他。
有时候没主见看似好拿捏,可也容易被人引诱到另一个阵营里。
所以李耀这次上战场,太子特意安排了自己的人跟随在侧,好让这个没有主见弟弟在六神无主的时候有个人可以出出主意。
李耀知道太子安排给他的人是太子的人后,感激的亲自登门道谢,仿佛有了太子的人就无所畏惧了般。
打仗不是一时半会就结束的,短则一年,长则三五年也是有可能的。
有了军权在握,到时候皇帝驾崩,他这个太子也可以登基的顺顺利利。
自以为策划的很完美的太子亲自随皇上在午门送行。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远行,李耀将已经恢复好的郑之南带在身边。
赵怡宁嫌弃边关枯燥落后,并没有一同前往。
到达边关用了半月余的时间,西北辽阔,从城门上望去,仿佛天地衔接在了一起,土地的褐黄与一色的蓝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却又那么契合辽阔。
第一次来到边关的郑之南看着远方,慢慢吁出口气,仿佛胸中的压抑有了释放的机会,十分的畅快。
远离了京城的压抑,郑之南的确舒服畅快,也不用继续与李耀做戏,瞒着所有人他们的步骤和计划,也不用挂上陌生的面孔应酬。
这两年间,李耀看着郑之南慢慢从阴郁的情绪转变到从前轻松的状态,甚至笑容也多了后,才慢慢的放下心来。
不过因为那件事后,郑之南的身边需要人陪着才能睡着,而他也需要郑之南在身边才不至于做噩梦。
梦里常常会出现自己出现的不及时,郑之南被人虐打致死,而他追悔莫及,更有时候会梦到郑之南自尽,那梦太真实,每次都将他让他惊醒,浑身的汗。
当初他费尽心思才把他送到自己的身边,在他刚离宫不久,安排钱公公为他送粮送物,安排小豆子给他解闷,给云妃走出冷宫的机会,无非是想要郑之南日子过的舒服点。
可是真当人被他千方百计的送到自己的身边,而他竟然根本无法护他周全,当来到四王府,发现坐在院中如行尸走肉的郑之南时,他的心已经难受的像是被钝刀一寸寸的割,也是在那一刻更加肯定了他对权利的追求。
不拿到至高的权利,如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他从十几岁就喜欢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被肆意的凌辱,他却根本做不了什么,多么可笑。
所以他一定要站在那个谁都梦寐以求的位置上,将这王朝彻底颠覆,让在意的人发泄心中的愤懑和仇恨。
李耀知道,一个人想要忘掉那些被折辱的记忆是不可能的,也知道现在的笑容未必就直达眼底,不亲自将人抓过来一寸寸的凌迟,郑之南永远不可能开怀的笑。
想到过年时,被禁两年的李岩出现在宴会上,李耀好几次都恨不得亲手提刀将他斩于刀下。
想到这里,李耀走到站在城楼上望着远方的郑之南说:“冷不冷?这里风大,我们早些下去,下次挑没风的时候再来看。”
郑之南上身裹着皮草马甲,戴着狐皮帽,并不觉得冷,但看看天色,还是点点头随李耀一起下了城楼。
回去的路上,郑之南问:“太子的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能用的留下了,不能用的全部都处理干净。”
“你觉得他还能活多久?”指的是已经江河日下的李卿,当今圣上。
李耀来到边关不过月余,匈奴分作几股已经骚扰了不下四次,明日李耀将随军一起对阵。
在边关驻守的将军姓谢,是江南谢家的长子,已经在边关十多年,本来郑之南以为李耀来到边关,这位高门大户能文能武的谢将军会有所排斥,毕竟当久了土皇帝,谁也不喜欢来一个监军的嫩瓜。
在他们这些老蒋眼里,没打过仗的都是嫩瓜。
但是很意外,谢将军像是早就认识李耀般,给予了李耀很郑重的洗尘宴,两人甚至宴后在书房长谈。
若不是谢将军的支持,李耀这段时间也不会处理太子的人处理的这么快很准,完全没有给这些人溜回去报信的机会。
李耀为什么会和谢将军认识?
一个是高高在上,在没有来边关时,活动范围仅限京城的皇子,一个是江南世家之子,但在边关十年,这十年怎么会和京城里的李耀联系在一起?
他们之间一定有外人不知道的关系。
至于是什么关系,李耀没说过,郑之南也没有去问。
但是他越来越了解,李耀实在是不简单,在冷宫的那段时期明明还要靠自己接济才能偶尔有点新鲜的东西吃,现在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幕后大佬。
郑之南获得的现代记忆越多,整个人的人格便越发的完整,不再是卑躬屈膝的小内侍,这两年间为李耀提供的计谋让他隐隐已经与许先生平起平坐。
许先生也没有料到这当初的小小内侍,竟有如此的手段和谋略,因为这两年间的深入了解,许先生越发遗憾当初郑之南遭受的波折,但是许先生就算当初被狠狠地罚过,也会坚持在那天不出现。
一旦在四王爷面前表现强硬,露出晋王府的另一面,一定会打草惊蛇,也绝对不会取得太子的信任,而四王爷也不会有现在的下场,拘禁两年,已经让这个意气风发的郡王变得萎靡,只能跟在三王爷身边与太子抗衡,再没了争龙之心。
郑之南晚上洗完澡换上干净的里衣里裤,任由下人为他擦湿发,一边则想着关于谢将军和李耀的事情。
谢将军有勇有谋,从文官转武官,任劳任怨在这边关苦守十多年,明明家在江南那样的水乡,却跑来着鸟不拉屎的地方和匈奴对抗,随时都有可能一着不慎,死于马下。
这样有主见且不失精明和智慧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王爷就可以随意折服,从而誓死追随。
李耀虽然心机手段都不缺,甚至老成内敛,有争龙之能,可也不见得就能获得谢将军的认可。
而且谢将军在边关,只要他不想参与到夺嫡之争,不论是太子还是人气越来越佳的三王爷,都奈他不何,但他还是选择站在了最没有背景,机会也比另外两位最少的李耀这里。
两人一定有着什么不足外人道的关系。
李耀忽然想到了沅妃。
他回想在宫里的那些时日,似乎记得巧儿与沅妃聊天时说过有关于思念江南的话。
沅妃难道是谢家的人?
可是沅妃并不姓谢。
郑之南想到这里,怎么也没有相同这之间的联系,为了不带着困扰入睡,郑之南选择把这个令他疑惑的事情暂时放一放。
京城内风起云涌,更加值得关注,不管李耀用了什么手段或者许诺了谢家什么,反正获得了谢将军的支持就好,有利无害。
想到这里,郑之南让人备纸笔,用左手写了一封信,寄给萧逸云。
因为李耀的足够信任,郑之南给萧逸云写的信,从不会被检查。
郑之南写好信后就命人快马加鞭送出去。
自从经历两年前的事情后,郑之南看着那块萧逸云送给他的玉佩想起了许多儿时的记忆。
对萧逸云也不再如当初见面时那么陌生,称呼也从萧大哥改为易哥哥。
这是他儿时对萧逸云的称呼,那个时候萧逸云还没有改名,而郑家也没有遭遇灭门之祸。
第296章
李耀翌日早早起床整队出发; 郑之南站在城楼上,看着大队人马有序地往城外的辽阔之地走去。
天气越来越冷了,昨日他们有聊过; 在下一次暴风雪来临时; 匈奴一定会再来犯; 抢粮抢人,家畜这些也会被抢走; 几乎是寸草不留。
所以这段时间巡逻队重新编队; 加了新的巡逻队; 一旦有什么不对劲,斥候就要快马加鞭回来报信。
连着三天; 李耀都和普通士兵一样亲力亲为,在各个腹地巡视,与他们同吃同住。
就这样; 半月后,天气阴沉的清晨; 匈奴带着两万兵马作为急先锋再次冲到大夏国境地抢粮抢人。
因为早做准备,军队非常迅速集结出征。
由谢将军带队; 李耀作为主帅随军指挥。
这场仗足打到大年初二才结束,当边关死伤无数时; 京城内正在举办晚宴,连着五天; 宫内都会举办大大小小的宴会; 有的是皇上举办的; 有的是皇后举办,还有一些例行的年会项目。
京城歌舞升平,繁花似锦,边关生灵涂炭,血水和残肢覆盖了战场,尸体堆积如山。
刚刚打退匈奴,将两万匈奴杀到只剩下不足三千,又将后续支援的三万匈奴兵杀到几百,匈奴残兵匆匆逃走,虽然打胜了,可大夏军也损失惨重,谢将军还未喘口气,忽然传来消息,东江城有人揭竿起义,自立为王了。
皇上震怒,让边关派兵协助东江巡抚镇压起义草寇。
为什么起义,不过是没吃没穿,朝廷不闻不问,没有拨款赈灾,最终导致易子而食,食不果腹,走投无路的流民只能杀人放火自立为王。
这也侧面反映了当今圣上的昏庸和偏听偏信,而下面的官员欺上瞒下,综合后终于将这个脓包挤破,从东江开始,陆陆续续有各个省遭遇灾荒的流民学着东江的草寇揭竿而起,纷纷学着东江王一样自立为王。
大夏三十二年春,李耀带兵刚刚镇压了两股起义的草寇以及将东江王斩首示众,便从京城传来皇帝因饮酒过度,晕在了床上昏迷不醒的消息,至于晕倒的时候有没有妃嫔在侧就不得而知了。
这消息出来,不会对远在其他地方镇压叛军的李耀有什么影响。
最起码目前来说没有影响。
甚至可以暂时坐山观虎斗。
昏迷不醒的皇帝已经不能理事,理应应该是太子建国理事,但拥护三王爷派的人却蠢蠢欲动。
事态一触即发。
太子不顾李耀正在忙着镇压流民叛军,急急发了三封密信,要让李耀带着大军回京助他。
李耀看到信,一封都没有回复。
李耀除了镇压叛军外,还安抚流民,开仓放粮,联合富商绅户设棚施粥,建立慈幼院,将无父无母的幼童由官府派人照顾。
安抚流民以及后续的一些想法都是郑之南想的,李耀知道,这是他在为他赚取民心。
这件事由郑之南全权负责。
每一样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就算有人故意来坏事儿,也被很快发现并处理。
因此李耀所过之处都会有赞扬之音。
“去晋王驻扎过的地方,哪里有抚民所,只要干活,就有东西吃,饿不着肚子!”
“晋王真的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我要投入晋王的帐下!若不是他,我母亲差点就要熬不下去,多亏晋王!多亏啊!”
一路上都在传晋王的好,但凡是晋王征兵,无不人满为患。
郑之南穿着长袍,扎着头巾,笼着袖子从粥厂回来,要想从这些富商身上刮一层肉,那可真是比要他们的命还难。
这些人目光短浅,不知道安抚住流民,其实是在保他们的命,若是不控制住事态,早晚遭殃的就是这些富商绅户,一旦有流民揭竿起义,率先杀的是官,其次就是富户,到时候有没有命享受就不知道了。
聪明的商人,早就联合商会里的人设粥厂,让附近的平民在灾情无解的时候有一口喝的,有事情做,而不是四处流窜偷窃杀人,让事态越演越烈。
当然也有官府的不作为,若是带个好头,像江南一带,就早早做好一切准备,从不会因为灾情让平民四散流离,妻离子散。
大夏三十三年秋,三王爷将太子软禁,诉罪状几十条,毒杀父皇,杀人封口,收受贿赂,草菅人命,纠结乱党等等,朝野震惊。
太子被赐死,乱党被杀的杀,赐死的赐死,京城的火一直烧了一天一夜才熄灭。
三十三年冬,皇帝驾崩。
大夏三十四年春,三王爷被拥戴称帝,李岩被封为侧一品尊王爷。
也是在三王爷称帝的那一天,终于镇压所有流民叛军的晋王剑指新帝,称新帝居心叵测,一手策划,诬陷太子,毒杀父皇,罪状多达百余条。
不日八万耀光军开拔,进军京城,逼三王爷退位。
三王爷好不容易登上梦寐以求的宝座,如何舍得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被唬下去,虽然晋王的八万大军的确吓人,甚至让三王爷夜不能寝。
他在与太子对抗的时候,一直以为晋王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被太子赶鸭子上架拿了军权也不足为惧,甚至太子似乎传他进京,他还一直龟缩在其他地方不出现,胆子小的让人发笑。
结果他刚把太子派从上至下肃清,这胆小如鼠之辈竟然就冒了出来,三王爷震怒,以为还有太子余党在作乱,彻彻底底的又一次杀了一遍,本是要震慑晋王,却发现这家伙又立了新的罪状,誓死要把他伏诛,
他心中慌乱没人知,面上故作冷静传令周边城的驻扎军速速前来支援,传旨下去,要将晋王这股太子余党斩首示众。
彼此都指对方是叛党,是罪人。
作为已经被拥戴上位的新帝,李琪烦恼自己这王位还没坐稳,就有人开始给他找麻烦。
李岩被拘禁了两年,那两年皇上几乎将他遗忘,这次晋王叛乱,他最为兴奋,主动请缨做主帅。
在他眼里,晋王就是个傀儡,他要杀的就是晋王,然后再把那人抢过来。
他从最初的愤怒到现在时时想起来还在回味那些美妙的滋味,晋王可以死,但那人他可是一定要再抓回到身边来。
在众人眼中是傀儡的晋王一路势如破竹,有民心拥戴,遵从的官员留着,不遵从的官员一律格杀勿论,手段之铁血。
有了这样的震慑,不过半月,李耀的八万大军就驻扎在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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