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粉了个假男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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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
　　“不不不，演戏还是专业的来更合适，我就算去试镜，他们也不会让我通过。”
　　“且不说你肯定会通过，即便通过不了，杜总你带资进组还怕要不到一个小角色？反正都要投资，要点好处才不亏。”
　　厉害了我的男神，把买角色说得如此坦然的演员他就见过一个！那么问题来了，为啥顾澄会知道他要投资电视剧！？他十分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说漏嘴！
　　“你好好想想，距离试镜还有几天，来得及。”
　　把剧本拍在程邈桌上，男神完美的脸庞靠再近也还是那么完美，就是凑太近他有点晕。男神潇洒离去，留下他跟剧本君大眼瞪小眼，假如剧本有情绪的话，此刻应该是嫌弃的。
　　程邈沉重地看了几秒，决定……打个电话给白导，问问不用贾恬的可能性，却得到一个悲伤的消息，对方宁愿不要资金也要坚持用贾恬，理由是她很合适。
　　这下程邈感觉更沉重了，又特么是合适，难道所有人眼睛里都带有扫描功能，一扫就知道谁适合演谁？别逗，要是扫描就能判断要哪个演员，哪还需要试镜。
　　他深以为所谓的只有某某合适的语式，只是一种推脱词，其中必有难以参透的深意。头痛源头再度归来，刺激地程邈产生了一个危险的念头，比如：答应顾澄，用演员身份大大方方潜伏进剧组，时刻警惕着！
　　不去深想，这个计划还是挺诱人的……
　　电话那端的导演编剧远没有说话时的轻松，白浩蛋疼地摸着圆寸脑门，“钱哪，好多钱就这么没了，有了这笔投资电视剧拍出来效果能拔高一个档次！”
　　沈楠一巴掌拍桌上，“千万不要被物质迷晕头脑，你是来完成剧情的，不是来拍电视剧！贾恬那么重要一个角色能少吗？不能！”
　　白浩沉痛地点头，“是哦，剧情重要。”
　　作为穿越人士，他俩认出彼此是偶然中的必然，毕竟他俩在原世界中就是一对情侣，想认不出彼此有点难度。
　　认出彼此后，沈楠对当下情况进行了一番缜密的分析，认为只要他们顺利完成剧情，应该就能顺利回到现实世界。白浩惊奇地问他从哪儿得出的结论，她推推眼镜，肃然道：“当然是从我多年看小说经验中总结得出。”
　　白浩：……
　　虽然自家老婆得的结论有待商榷，但不露馅绝对是他们需要做的事！反正他不会承认自己有惧内属性。
　　总之，此后相对精明的沈楠就自动担负起监督任务，务必让白浩不要崩人设，不要偏离剧情，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被人发现他们是西贝货。
　　到目前为止他们都做得不错，周围就没人发现他们是假冒，直到杜绍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说杜绍到底想干嘛？他是不是想挤掉贾恬，捧自己喜欢的女明星上位？嗳，我寻思着还真挺像，他以前就经常跟各种女明星扯不清关系。”
　　沈楠回以白眼，“用你的脑子想想成不？杜绍想捧谁大可以直说人名，用不着拐弯抹角地挤掉贾恬。而且他浪子回头很久了，现在就看不到他跟女明星不清不楚，倒是我听说他最近跟顾澄走得挺近。”
　　两人不由缓慢对视一眼，齐齐道：“他改去潜男明星了！”


第4章　新手演员准备中
　　此刻程邈还不知道有个关于他和顾澄的谣言在悄然发酵，他正对新鲜出炉的大胆想法进行小心求证。
　　假如他真以演员身份进入剧组，那么他就能以近水楼台之便，在小心观察中掐断那棵不该萌芽的爱情幼苗。他有理由相信，只要不是火山喷发式爱情，寻常小幼苗不要太好摧残。
　　这么一想都觉他以总裁身份下场演戏，似乎也不是多难接受的事？或许还能就此创造话题，说啥多年梦想首次尝试，谁也没规定总裁就不能演电视剧啊。
　　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他立刻叫来好伙伴祁连逸商讨，如何让他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空出拍摄时间是个很值得讨论的话题。
　　不想祁连逸听完直接抓狂了，从行动到语言都透露着‘劳资快撑不住了，放我一条生路’的意思。
　　“你当自己还是个中二少年吗？摆脱，要追人你送东西还是约人出去我都没意见，可你追着去演戏算什么？你丫想弄死我就直说！”
　　程邈低下头，想挤出点鳄鱼眼泪搞软化大法，然而技术水平不够，愣是没挤出来。他只能转用其他办法，比如经典式讲道理。
　　“不，我其实是为了梦想而去，从小我就特别想当演员。”附赠一枚真诚的眼神。得益于原著对杜绍描写少，他可以在不违背主人设的基础上尽情瞎掰。
　　祁连逸默然，他竟无法反驳。
　　“可你的工作怎么办？次次甩锅给我不合适吧。”
　　无言的尴尬弥漫开来，他拍了拍老友肩膀，“你要知道，助理这个职位很有深意！你能接触到公司最核心的部分，享有我的绝对信任，能力又那么齐全，你就是默认的星海下一任接班人呐！”
　　寻常员工就得被他这句诱惑力贼大的话给摄住了，祁连逸不为所动。“别闹，星海算是个家族企业，你就是把它交给董事会也不能交给一个外人。”
　　程邈有点蛋疼，不单单是被否定了一句话。而是，以为自己是有钱有势的霸总，实际他只是为家族企业打工的小工，等他不合适或者干不动了，就是董事会换人的时刻。
　　“成啦，别愁眉苦脸，总裁不可能，总经理还是可以肖想的。”
　　四只眼睛对上，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做作的装逼味儿，他俩早就看那个尸位素餐的关系户不爽了，拿着工资不办事倒还算能忍受，若是成天在外头惹事让人擦屁股就招人厌了。
　　“所以，老祁啊，你得多努力工作，你能力越强我把你推上那个位置越轻松！”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大口鼓励，祁连逸被噎地够呛。很好，不知不觉中某人已经掌握了不动声色投怀概念的本事，分明自己要去旷工追男人，还能一副‘我为你好’的恶心姿态，真是够了！
　　转念一想算了，宽宏大量的他不会跟恋爱中智商为负数的人计较……绝对不是被总经理职位诱惑！
　　“你说你怎么就突然喜欢男人了，以前从来没这趋势啊。”
　　程邈正襟危坐，觉得很有必要再度重申下，“不，我没有喜欢男人，我是为了演员的梦想而去。”谎言说多了，他自己都差点信了。
　　这回祁连逸狐疑都没，自欺欺人而已，他见地太多。虽然他至今都搞不懂，剧情走向为啥跟他曾经看过的不一样，但理解成蝴蝶效应，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反正，做总经理绝对比做助理来的带劲！
　　达成邪恶交易后，程邈获得一个强有力的帮手，全权帮他疏通关系获得试镜资格。
　　此后‘热爱’演戏的他，就得在工作之余努力揣摩角色，磨练演技。因为祁连逸那厮居然只给他弄到一个公平试镜的资格，而不是直接给他砸开一道后门。
　　“既然杜总喜欢演戏，想必应该会喜欢通过正当途径来获得角色。”
　　我喜欢……个屁！论一个从未演过戏的野路子，如何pk过一群或科班出身，或拥有好些年演戏经验的老戏骨？他很有理由相信祁连逸在公报私仇，行为相当恶劣。
　　他是不知道，白导他们得知杜绍要来空降要个角色自己演，受到严重惊吓，生怕他毁了这部剧那是说什么都不肯同意。还是祁连逸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再以重金利诱，这才弄到一个公平试镜机会。
　　本质上很怂的程邈自然不会去找人对峙，他只会抱着剧本以头砸墙。
　　这天他晚上例行研究剧本，没多久又陷入对自己智商的怀疑中，哐哐砸墙声再度响起的同时敲门声也跟上了，他打开门看到的便是脸色不是很好的顾澄。
　　“额，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我保证再也不发出噪音。”
　　顾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扫，还算整齐的衣着让他熄了怒火，“你大半夜不睡觉砸墙做什么？我还以为你带人回来搞得动静太大。”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一眼某人双腿之间。
　　程邈囧地差点自燃，洒点孜然粉就能吃的那种热度直冲脑门。这时就很庆幸室内灯光昏暗，不至于让男神看到自己猴子屁股一样的脸。
　　“不会，我从不带人回来乱搞！刚才我在看剧本来着……”
　　回应他的是顾澄含义深刻的一眼，“没关系，大家都是成年人，喜欢在外面解决的习惯我也尊重。”
　　程邈：……男神你的理解方式是不是有问题，难道他那句话意思不该理解为洁身自好吗！？
　　逗弄够了顾澄收起轻佻，难得正经地对他说：“既然开始看剧本，你应该想开了。剧本上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来问我，难道我不够专业？”
　　说着他不给程邈拒绝机会，径直往屋内走，相当不把自己当客人地打开大灯，让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缩在角落里看剧本可没用，你需要在一面清晰的大镜子面前，把每一丝表情都调试到最完美状态。”
　　纯加蠢的新人演员是一脸懵逼，演戏原来是这么来的。对着镜子说台词和练各种表情，怎么看都挺像神经病。当然，他是不敢在主动请缨的顾老师面前说。
　　“现在，把你不懂的地方提出来，我们说完戏再开始训练。”
　　程邈捏着剧本没动，在顾澄的视线压迫下，扭捏地跟要跟心上人表白的小姑娘，“其实，我哪里都不会。”


第5章　可怕的古代人
　　他理所当然地吃了一通教训，被训地头都抬不起来，之后顾澄又一字一句地给他拆开解释，那架势比读文言文还要恐怖。
　　“人的性格是先天素质基础上，通过后天家庭社会等影响而形成，它具有发展性以及多面性，这方面我就不跟你展开说了。赫连容后面的狠辣无情缘于他的成长经历，要想演好他就必须了解他的过去，才能预测出他将来的行为。”
　　程邈总觉这句话相当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看到过，也许只是查资料瞥到过？
　　此刻他只能说顾澄不愧是个好演员，他不仅能把自己角色揣摩通透，相关人物他也会揣摩，搁在学校就是妥妥的学神，曾经是学渣现在也是学渣的他唯有顶礼膜拜。
　　除了理论扎实，顾澄还是个行动派，说到哪里就一段即兴表演，喜怒哀乐信手拈来，让零演技的某人看来只想惊呼一句“精分呐！”
　　所谓严师配高（chun）徒，每次顾澄演示都是一次完美范本，轮到程邈来就是火柴人剧，总在用力过猛和用力不够上徘徊，用一个又一个惨痛结果验证了他在智商上的缺陷。
　　总之培训过程一言难尽，也不是没有收获，比如在培训之前他自觉至少有50％可能通过试镜，培训之后他深深地感受到通过试镜的可能性大概在千分之一左右。
　　怀着悲壮踏入试镜场所，程邈选手表示，重在参与，结果不重要！
　　他‘良好’的心态到试镜结束就有点崩，因为考官个个皱着眉，不见一丝笑容，千分之一绝壁要变成绝对不通过了！
　　“没有关系，我一点都不难过，还可以继续当男神背后的霸总嘛。”他一边劝慰自己，一边在心底哭成了二百斤的哈士奇，还又哭又嚎，好不凄惨。
　　他所不知道的是，已被确定为本片男主的顾澄在试镜结束后专门设饭局连制片人带导演编剧一起请，谈剧谈人生谈到选角的敏感问题，生生给杜绍刷了一层闪闪发亮的‘天赋型’演员光环。
　　还将他为梦想来演戏那句干巴巴的话巧妙加工成了生动的故事，把人说得潸然泪下，把杜绍都说成被总裁事务耽误的苦逼追梦少年。
　　话说到这份上，他临了还来一句以退为进，说啥“不应该影响各位的判断，请公平选择”。那正气凛然的样子，他们差点就信了！
　　一场让人感受诡异的饭局之后，顾澄又跟往常一样，雷打不动找程邈谈剧本，谈地程邈只想跪下叫爸爸。
　　“我试镜结果可能不大好，我们真的可以停下……那什么，我不是想偷懒，主要是不想浪费你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完全没把握通过试镜？”顾澄沉着脸问道，凶起来的男神也很吓人。
　　“哪能啊，我是说结果还没出来，不用急着研究剧本。”研究也是浪费，反正他是甭想通过试镜，像他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人现在很少见了。
　　“所以你还是对试镜结果不抱有希望，换句话说便是你在质疑我的教学能力。”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质疑男神的教学能力，可惜男神傲娇起来不给他解释机会，毅然离去的背影让他心都揪了起来。
　　白天上班他跟祁连逸正谈着公事，祁连逸突然问他最近是不是有困难，比如感情方面的那种。
　　程邈深以为这个兄弟没白交，连他情绪不好都能看出来，一看就是对他很上心。感动的话还没说出口，祁连逸就幽幽接上一句，“你丫半小时叹气十七次，谈个鬼的公事，肯定又是你泡男人出了问题。”
　　默默把感谢憋回去，回以冷漠脸，解释多少次那是爱豆对偶像的爱，不是粗俗的泡男人，他就很纳闷，“我看起来很弯吗？”
　　祁连逸摇头，说：“不是看起来，应该说就是弯。”
　　没法聊了，友尽，就现在！
　　“我就不懂你跟顾澄那点事有必要纠结？他都住到你家里赖着不走了，还能有啥解释，无非就是看上你了。正好，你也中意他，两人说开在一起不就得了，你们弯男世界都这么复杂吗？”
　　程邈觉得他说的每句话拆开都能理解，合在一起他一个字都不理解，就跟他俩在不同频道一样。
　　“顾澄怎么可能看上我，他嫌弃我都来不及。他住我家也是被狗仔闹的，等平息下来他就……”
　　“就回去？别逗了，哪有狗仔闹就住到自家老板家里，还一住几个月的道理？退一步讲，现在你有听说顾澄被狗仔围堵的消息吗？”
　　他哑口无言，狗仔围堵顾澄的消息只出现过一小阵，此后都因为找不到人放弃堵人，及至此刻顾澄的住处在娱乐圈都是个未被破解的秘密，神秘的紧。
　　按理说，现在风波平静多了，顾澄也该回自己房子住，然而没有。在屋主下意识忽视以及借住人有意忽略下，这件事就从未被提及。
　　也就在此刻，被一个局外人道破真相。
　　程邈整个脑袋都是晕的，他无意中吐出心底真心话，“其实顾澄是我爱豆，我粉他有一阵了。”
　　祁连逸的表情跟听说他俩做了一样震惊，“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听说老板粉上员工……当然我不会歧视你，也希望你认清感情，别搞错方向。假如你实在分辨不清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们可以试试看。”
　　“不不不，不用了，我真觉得我们不合适，不用试了！”程邈连忙拒绝，生怕晚上一秒朋友就会生出不该产生的感情。
　　于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好友脸黑了，郑重其事地跟他申明自己钢管直，还说出了恶毒的假设，说就算全世界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男人，他也不会跟男人在一起。
　　程邈在后面小声回了一句，“所以你选择跟自己手指在一起？”
　　后果是什么暂且按下不说，反正当天晚上他就没有早于十点完成工作，回去还得加班，作为污蔑朋友的赔偿。
　　可能因为那天聊的话题比较劲爆，他晚上回去动作蹑手蹑脚，往好听了说是不想吵到人，往难听了说就是做贼心虚，在自己家都能活成熊样的笨贼。
　　这时候就很感谢他跟顾澄才闹过的不愉，让他们此刻的‘相敬如冰’不会太突兀。顾澄最近公告多了起来，两人白天碰不到，晚上更不会有啥接触，关系比普通朋友还要冷淡。
　　程邈必然是第一个受不住的人，心大地不当回事之后就是持久的惶恐期。他不由去关注顾澄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分析出男神是不是真在生他气，如果是又该怎么哄人，情商同样的捉急的他表示略方。
　　当得知顾澄近日准备搬走的消息后，他彻底方了，急吼吼地找到祁连逸商量。
　　猝不及防沦为两人感情中狗头军师的祁连逸默然片刻，给出一个地址，约好下班一起去做实验，尤其‘实验’两字被他着重强调。
　　“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缺一棒子打醒你……跟你说你也不懂，反正晚上听我安排。”
　　程邈对他说的大棒子保持怀疑态度，只当古代人语言跟他那个时代有差别。
　　哎，可不是差别很大，他所生活的时代就没有感情纠纷。大家自出生就保留了基因样，等成年需要找配偶也有国家进行配种，保证找到最适合结合的对象，此后就是按部就班的生下后代，比如他父母就是这样。
　　他们当中不乏离经叛道的人，要搞自由恋爱，选择不适合结合的对象要在一起，国家是既不强拆也不赞同。
　　因为这么干的下场是要么生不出后代，要么后代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这样的后代有很大几率被流放到‘垃圾区’自生自灭，还无法寻找到愿意与之结合的对象。
　　他们习惯于剔除不必要的恋爱，专心于学习与工作。作为本土居民的程邈也不会例外，他就没考虑过爱情怎么产生，又是怎么回事，更无法判断自己对顾澄的感情到底是对偶像的喜欢，还是……爱情。
　　程邈对所谓的实验那是紧张又期待，他决定不管祁连逸对他用啥奇怪的东西，都不会生气。
　　在他想象中的实验应该是往身体里打东西观察反应，或者高级点把人放仓中检测数据等等，这些都是他能想到最符合‘实验’两字的举措。
　　等他们抵达目的地，程邈才知道他对古代人的了解太过浅薄。竟然会有人晚上不回家休息，到店里又蹦又跳，难道他们不感觉一天工作太累吗？
　　更让他纳闷的还在后头，祁连逸让他先观察下那些扭在一起的男男或者女女。这也是他感到最怪异的地方，这里的人完全违背了繁衍需求，都是同性蹭在一起，暧昧地让人脸红不已。
　　“不要感到奇怪，这里就不会有男女的组合，你着重看看那些抱在一起的男人，告诉我是什么感受。”
　　程邈犹犹豫豫不肯说，感觉自己想说的话不适合说出来，因为他就一个感受：如此亲密的事不该在大庭广众下做！顺便要交……咳咳，就做那啥事完全可以选择男女组合，还能有后代不是么。


第6章　来吧，美好未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作为尽忠职守的引导着，祁连逸可以说是很负责了，可惜被引导的人问十句不答一句，这可不行。
　　他很理解从男女区域跳到男男区域的不适应，但要想泡地美男归，畏缩退后都要不得，所以他鼓励杜绍大胆说出自己想法。
　　“我觉得……”
　　“啊？大声点！”
　　“我认为……”
　　“再大声点，你没吃晚饭吗！？”
　　程邈忍无可忍拽过人，在之耳边大声吼了一句，“我说，他们应该去找个酒店！以及，你耳朵不好赶紧去就医，我我保证给你报销！”
　　令人尴尬的静默以他俩为中心漫延开来，不用去看也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成了人群中的焦点。呵，一群人当中出现两捶胸顿足的猩猩够醒目，不是吗？
　　一个拥有健壮胸肌的男人可能嗅到了同类气息，他端着一杯酒风情万种地靠在他们旁边，似乎对程邈抛了个媚眼。之所以用‘似乎’是因为他也不确定抽筋一样的眼睛是否能称之为媚眼。
　　“我注意你很久了，两位是一起的吗？”
　　可喜可贺，他搭讪的对象是程邈，话里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勾搭意味，只要他有意，又确实跟祁连逸不是一对，完全可以应邀，那么今晚就绝对是个激情四射的夜晚。
　　不幸的是，被勾搭的程邈没有被爱情的小锤锤打中，只感觉像被陨石击中，表示如此man的受太大只消化不了，干脆地拒绝邀请。
　　壮男受魅力受到质疑，走时还用他同样结实的臀肌撞了他一下，用行动表示‘你丫狗眼不识泰山’。
　　当晚闹出几次乌龙，祁连逸不好意思再带着某人混吧，两人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事后程邈对祁连逸说起那晚感受，迟钝如木头的他终于说出一句人话，“我似乎懂你意思了。”接下来本该深入剖析自己内心世界以及深沉感悟的人，就此没了声音，临了还真诚地说：“很晚了，早点休息。”
　　把祁连逸气地想当场暴起揍人，足够遥远的距离阻隔了暴力。
　　电话这头的程邈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成了土豆，他宁愿没有搞懂，古代人太坏了，居然把他带带离经叛道的路上。别人离经叛道是和不该在一起的人结合，好歹他们挑的还是人，到他就挑中个虚拟人物！
　　男神是很帅很完美很会撩拨人，可这毕竟是在书里，男神永远只是作者笔下的一个人物，他要是深陷进去还能是啥结果！
　　抛开那些纠结的因素，男神本身是个啥态度还不明了，他在这边一头热有啥意思！？
　　很好，最后一点成功扎醒他，发热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假如这就是爱情的话……似乎还不错。
　　顾澄发觉前不久还跟土拨鼠一样见人就窜的某人忽然转换性子，总爱在他身边晃悠，时不时偷瞄他，一被抓就立刻闪开，倒是还跟以前一样胆小。
　　若是平常他不介意逗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