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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快穿]-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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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舟望入男主好奇的目光,他还是难得看到傅淳露出这般的表情; 这些时日,对方表现的都颇为成熟; 像是一个能独当一面的,可到底两年前对方还只是一个藏在双亲身后不谙世事的世子。
巫舟蛊惑地摇了摇手里的瓷瓶:“世子啊,你想试试不?很好玩的。”
他之前就听系统说了; 这瓷瓶里的吐真灵水很有效; 即使只是沾到一点肌肤就能让对方吐露心里话; 沾得越多吐露出来的也越多; 一滴就能维持住一炷香。
这里有一瓶,几滴就够新帝将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了,所以多用一滴是不会影响到大事的。
所以巫舟就觉得也许能试一试男主,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什么真话偷偷瞒着他。
傅淳一看他这模样就明白对方不怀好意,却又想知道,左右对方也不会害他,傅淳走到巫舟身前,颌首:“可以。”
巫舟本来也只是提一提,没想到傅淳真的答应了,双眸灼灼发光:“行,来来,你坐下,我给你试试。”刚好能拿男主来试试是不是真的这么有效果。
傅淳淡定地坐下,就看到巫舟激动的站起身,打开瓷瓶,瓶里的液体无色无味,他就看到对方倒出一滴在他的掌心,几乎是那药水沾上肌肤的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淳诧异地瞧着这一幕,“这……是怎么回事?”
“神奇吧?等明日还有更奇妙的事,你就尽管瞧好就行了。”巫舟嘴角噙着笑,将瓷瓶封好,就坐在对面开始等着,等到了一炷香,他明显看到傅淳眼底有红光闪了下,若非紧盯着,怕是发现不了。
巫舟知道已经起效果了,望着看不出异样的傅淳,嘴角弯了弯,坐在傅淳对面,膝盖抵着膝盖,笑着蛊惑问道:“世子啊,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傅淳目光清明,丝毫没问题,只是开口说出来的话……
“好看,想娶。”
巫舟:“???”
傅淳一直这么直勾勾盯着他,继续道:“还想今晚上就是大婚之夜,这样我就能……”
巫舟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一本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他整个人都懵了,等回过神的时候,对方说的话越来越流氓,他迅速跳起来,红着耳根捂住了对方的嘴,“……你可闭嘴吧!”
结果对方压根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一直叨叨叨说了一炷香才停了下来。
巫舟本来想逗傅淳,结果最后让自己听的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翌日醒来,巫舟一看到傅淳就想到他那些不要脸的话,幽幽扫了对方一眼,自顾下了床,这么能这么流氓,都能上天了,估计也用不着他交代什么了。
傅淳皱眉,总觉得自从对方给他滴了一滴东西之后,对方的反应就不太对劲了。
巫舟一大早就穿上官袍进了宫,到了宫里,就看到宫里的防卫加强了,乌相爷说服不了新帝,所以只能将所有可能的情况都考虑进去,尤其是怕这个节骨眼新帝出什么问题。
巫舟自然不怕,乌相爷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世间会有吐真灵水这种东西。
乌相爷的确想不到,他昨晚上几乎一夜没合眼,就让人守在宫里,确定再三皇帝还是那个皇帝,才放下心,接下来去京中高台全程的路上都紧盯着。
确定新帝上了高台,乌相爷也没放松警惕,跟着新帝。
巫舟则是跟在乌相爷身后,悠哉悠哉得瞧着乌相爷,等最后站在一排,看着乌相爷眼底的乌青,可怜道:“乌相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憔悴,别是……没睡好吧?哎,乌相爷就是不一样,身居高位,这肩膀上扛的责任就是大,瞧着这头上的白发,怕是又生出不少吧?我就不一样了,我这人没什么本事,昨晚上睡得那叫一个香啊……”
乌相爷黑沉着脸看他一眼:等今个儿过了,看老夫怎么弄死你。
以前留着他,是因为他对大傅国还算有用,既然在其位不谋其事,留他还有什么用?
乌相爷动了杀心,巫舟自然不担心。
过了今日,谁不留谁还真说不定。
巫舟跟着新帝站在高台上,乌相爷这人自视甚高,还真不乐意做这些跟前忙后的事,他只需要新帝没有问题就行了,他这外孙虽说蠢了点,也不着调了点,可怕死。
只是这一点就足以,如此对方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完全由他与太后掌控,那这整个大傅国就都在他们乌家的手里。
巫舟跟在新帝身后,再往后就是一众文武百官。新帝在一个偌大的香炉前站定了,由身边的大太监点燃了香烛,再交到他手里,不过在大太监靠近时,巫舟上前一步,将香炉接了过来。他这动作让乌相爷多看了他一眼,不过相信封咎舟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什么,更何况,对方这十来年对先帝忠心,先帝死了之后又将新帝托付给了他,他怎么也不可能会对新帝下手。
乌相爷对于这点还是很放心,估计以为封咎舟刚刚被他冷待了,就生出想讨好新帝的事,也就没阻拦。
新帝自然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就是想祭祖一番,顺便当着黎民百姓的面谴责一番那些乱臣贼子,他与外祖父以及母后一条心,什么外戚专权?
他这个当皇帝的都不觉得有什么,他们那些人就是拿着这个由头,想谋反。
新帝将昨晚上乌相爷给他看的那些密密麻麻的东西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记得他头都疼了,等抓到那些叛贼,一定要凌迟处死,一定要重罚!
新帝脑海里各种血腥的场面,是以并未注意到,巫舟交给他香烛的时候,其中一只手掌心向下,不经意间,将早就准备妥当打开的吐真灵水,全部都倾倒在了新帝的龙袍上。
而那一整瓶灵水浸入到龙袍里,瞬间就消失了。
巫舟等新帝将香烛接过来之后,就退了回去,还朝着乌相爷笑了笑。
乌相爷冷眼看他,重新将视线定格在了新帝身上,看没出什么乱子,脸色才好了很多。祭祀很快开始了,有专门的大臣上前,开始准备事宜,不多时,准备就绪之后,新帝就拿着香烛一步步拾阶而上,朝着再往上的一个台阁上去,身后跟着大太监以及专门的大臣。
等到了台阁上之后,新帝就开始祭祀祈福,等差不多的时候,也快到了一炷香了。
巫舟揣着手等着,新帝开始说话了,刚开始还是好好的,可等不知道了哪一个关键点,新帝突然停顿了一下,接下来说出的话,让原本认真听着新帝开始祭祀的黎民百姓傻了眼,他们本来低着头跪在四周,回过神,都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就看到说话的的确是站得最高的皇帝,可这说的话……
“……什么鬼祭祀,都死了,哪里有活人来得重要?朕都是皇帝了,却还要这么累,记这么多东西,有什么用?还不如让后宫那些妃子陪朕喝点小酒,谁稀罕这些百姓的爱戴,都是一些刁民!跟那些反贼一样,就是看不得朕日子过得快活……跟昨日被朕踹死的小德子一样,都是贱胚子!还有朕那外祖父,真是老糊涂了……”
新帝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越说越离谱,从一开始只是最近的事,到之前玩死的人,抢来的弄死的逼迫的,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乌相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的时候,猛地就要上前,却被巫舟给拦住了:“等等,乌相爷你做什么?皇上这可是在自白,向先祖诉说自己做过的事,怎么能打断?若是断了,可就白费了。”
巫舟这话声音不小,被上方的新帝听到了,他回头看了乌相爷等人一眼,看到这些人都脸色不太对,皱眉,以为是乌相爷要做什么,不满道:“相爷,你好好听着就是了,别打断朕!”
他好不容易背下来了,还得重新背,多难啊。
乌相爷气得浑身都发抖了:“皇上!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要不是亲眼瞧着这的确是他那外孙,他都觉得是不是被假冒了?难道……鬼上身了?
乌相爷越想越邪乎,朝着新帝吼道:“皇上你还不快下来!别再乱说了!”
新帝不满了,他都按照他的话说了,他不过一个相爷……竟然敢吼他?真的当他这皇帝就是一个傀儡吗?
新帝转过身,皱眉:“你吼什么?要不是看你支持朕登上这个皇位,你以为朕稀罕有你这个外祖父?这么不让朕做那不让朕做,朕可讨厌这个封咎舟了,你偏偏还要朕留着他,就因为他能干,能为大傅国鞍前马后,鞠躬尽瘁。可你不知道他有多烦,朕不过弄死几个人怎么了?那些贱民能跟朕这个皇帝比吗?絮絮叨叨的,太烦人了,还有你……为什么要打断朕,你是不是也想谋反?等朕以后翅膀硬了,你也早点辞官得了……”
新帝不知自己都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还说得起劲儿。
众人却是蒙蔽,一开始还觉得不太对劲,可随后就被皇上一句一个“贱民”给刺激到了,没有子民哪里来的君主?皇上这是将他们看成什么了?
原来这个皇帝不仅昏庸随便杀人,竟然还根本没把他们当人看啊?
众人都愤怒了,猛地站起身,这种不把他们当人看的皇上要他何用?人家都把他们当狗了,他们还要汪汪两声吗?
乌相爷一开始也被新帝那些话给气到了,可到底觉察出不太对劲,就想冲上去将新帝给拉下来。
新帝一看这,更上头了,他都好好说了,他这外祖父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说完好回去享乐。
于是新帝不再去看乌相爷了,直接让禁卫统领不许任何人上来,违令者斩!
而新帝则是“愉快”地开始继续抖自己的“真话”了。
而就在这时,随着新帝的话开始说出口,乌相爷瞧着一脸莫名却还是听话挡住所有人的禁军以及侍卫,咬着牙却也不知怎么办,难道他要硬闯吗?可这混账万一真的让这统领将他杀了?
乌相爷有点游移不定,而衬着这个功夫,傅淳扮作普通的百姓,已经开始发那些打印好的小册子,里面都是各种证据,不过都是誊写的,原件还在巫舟手里。而这时,新帝已经说到了假扬王的事,众人越听越心惊,浑身都在发抖……
“那扬王不过就是一个王爷,凭什么因为朕年纪小,就要将皇位让给他?自以为是兄弟,怎么着?皇家哪里有什么真兄弟?结果,皇位没捞着,被朕父皇给杀了吧?死了也没人给他们收尸,怕是都被野狗给叼走了,结果,被父皇弄的假扬王他们,名声也坏了,死了也被唾骂……”新帝的话让所有的百姓后脊背发凉。
而这时乌相爷终于决定拼死也要阻止了,再说下去,真的完了。
可就算是乌相爷冲上前去,新帝还在往外说,这已经到了最后是无法控制的了,巫舟则是不知何时退到了一旁,与脸色铁青的文武百官站在了一起,那些同僚以前觉得封咎舟就是个没人情味的,可如今想想对方勤恳为民,唯一错的就是信错了人,跟错了主子。
先帝这是将对方利用个彻底啊,想想真是可怜,于是……同僚以为封咎舟这是听到那些话伤了心了,纷纷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一行人沉默地站在那里,谁也没开口。
第159章 先反为敬
文武百官站在那里; 沉默地听着新帝那些话; 每一桩每一件,他们曾经都经历过,讨论过; 可那些事他们原本以为都是意外,可那些血淋淋的事,竟然都是出自先帝之手。
有一些老臣双眼发红; 到底没忍住捂住了眼,后悔不已。
他们甚至想起来两年多前; 就是他们这些老家伙觉得新帝是个不靠谱的; 新帝骄奢淫逸贪图享乐; 他们觉得新帝不堪重任; 反而是扬王早些年打仗立下了很多汗马功劳; 之后又为百姓做了很多实事,仁心仁德,会是一个仁君。
当年先帝表现出来的太过大度; 与扬王也是兄弟交好; 这给了他们一个错觉,也许是能提一提的,就算是先帝不答应; 也不至于会与自家兄弟生出间隙。
可他们错了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就是他们这些人; 当年一念之差; 提议想要扬王当皇帝; 竟然最后会害了他们。
怪不得,怪不得当初他们这些人私下里去找扬王的时候,刚开了口扬王的脸色就变了,推拒自己无法胜任,不是这块料,那时候他们以为扬王是谦虚,可没想到,他们这些自认为在朝堂上浸润了这么多年的老家伙,竟然从未看透过先帝。
反而是扬王,怕是早就看透了,知晓先帝多疑猜忌狠辣,一旦传出去,必然不会放过他们。
可他们当时傻啊,觉得先帝就扬王这么一个亲兄弟,怎么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们就瞒着扬王私下里向先帝请命,可就是这一封请命书……送了扬王他们的命。
有大臣心情起伏不定,猛地咳嗽了起来,几个大臣相互搀扶着,都是神色落寞凄凉……
大傅国在先帝手里这么多年,虽然没出什么事,可显然在走下坡路,只是因为有以前的根基在,还不至于国破,可自从新帝登基一来,国不国,家不家,早晚大傅国要毁在新帝的手里,要毁在乌相爷以及乌太后他们的手里。
他们以前虽然觉得因为扬王的事,那些当初扬王的旧部替扬王讨伐乌氏情有可原,但到底不想乱了朝纲,可如今,他们甚至希望那些旧部早些打过来,至少能压制一番乌氏,否则长此以往,大傅国早晚气数将尽,早晚要毁在新帝毁在这些人的手里。
而另一边,乌相爷终于扑上前去堵住了新帝的嘴,而新帝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看着脸色难看竟然对他动手的乌相爷脸色也不好看了,乌相爷气得胸膛起伏着,恨不得一巴掌挥过去:都毁在这小畜生手里了!
新帝:不是你让朕这么背的,朕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你竟然还敢这么对朕,是不是现在他这个皇帝说话不算话了?
于是……还没等百姓从新帝那些震惊的话里回过神,乌相爷与新帝先内斗了起来,缘由就是乌相爷为了阻止新帝,抓伤了他的脖子,新帝为了给乌相爷一个下马威,让身边的禁卫统领将乌相爷给带下去。
乌相爷早就气得不行,自然不愿意,新帝被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下了面子,直接就吼了。
结果乌相爷一个没忍住,两人先斗了起来。
巫舟瞧着这一幕,眼底闪过嘲讽,等想到什么,他的视线忍不住朝下方看去,对上台下傅淳的视线,忍不住弯唇安抚地笑了笑,傅淳也扬了扬嘴角,只是即使他视线收的很快,巫舟还是看到了他微红的眼圈。
将扬王一家当年的事放到明面上来说,虽说是为了揭穿先帝他们,却也是在扯傅淳心底那道结了疤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漓。
巫舟的心疼了起来,心疼这个年少死去双亲家破人亡的男主。
虽说这场所谓的祭祀成了闹剧,文武百官以及百姓都知晓了先帝以及新帝包括乌氏这些年做过的事,可他们知道是一回事,到底在他们心里君是君,臣是臣,子是子,他们心底有怨,有气,却也不敢真的反抗做什么。
巫舟也不需要他们做什么,只需要他们知晓这个真相……这就足以。
可即使之后京中依然会恢复风平浪静,但这些人心里知道了这些事,不可能真的当做不知道,等消息传出去,旧部打过来的这一路,将会容易很多。毕竟,没有人想拥护这么一位君主,替他守住了江山,却成了他口中的“贱民”。
等旧部打进来,新帝不堪重任,剩下的皇子年幼,太后又是乌氏的人,等到时候傅淳的身份暴露出来,他就会成为最合适的下一任储君的人选,也是众望所归。
可即使如此,等祭祀结束之后,新帝与乌相爷恼了一通却依然最后风平浪静,巫舟回到封府,走近主院,就看到先一步回来的傅淳坐在房顶,仰着头,看着那一轮圆月,不知在想什么。
巫舟站在下方瞧着一脸黯然的傅淳,心止不住扯了下,他站在下方看着,傅淳察觉到他的存在,将头转了过来,看到他,没说话,可眼底的光明显柔和了下来。
巫舟却是扯了下嘴角,“世子,我们这还没真的在一起呢,你这就闹着人各一方啊?怎么着,别人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这可是隔了一个房顶呢,我这上不去,你这是要上天啊。”
傅淳原本正感怀,被巫舟这么一通说完,之前周身落寞的气息都一扫而净,取而代之的是涌入心底的暖流,他知道巫舟是故意这么说想让自己别再想起来那些旧事,他也的确做到了,看着他,已经能弥补过往在他心底造成的伤害。
父王母妃应该也希望自己能真正走出来,找到一个陪伴的人,相携一世,就像是他们一样。
傅淳低着头,认真看着眼底带着笑意的巫舟,“那你想上来吗?”
巫舟倚着石桌仰头往上看,“想啊,怎么不想,但是……我又不像世子爷你能飞。”
他的话刚落,就看到原本还坐在房梁上的男子突然就纵身从上方朝他直接飞了下来,到了他近前,足尖在他身旁的石桌上点了一下,飞旋回身时长臂一探,就揽住了巫舟的腰,带起来再次朝着房顶上飞了上去。
巫舟骤然脚下悬空而起,吓得一哆嗦,死死搂住了傅淳的脖子没撒手,等脚下踩稳了瓦片还是心有余悸,只恨为何封咎舟是个文人呢,这要是个剑客,他还怂什么?
巫舟刚心情平复下来,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低低的笑声,不用看就知道是傅淳的,干脆将人推开了,站在房顶,顿时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还不错。
只是走了一步,到底不如地面平稳,差点就摔了,被傅淳无奈地又搂了回来,凑近了,在他耳边忍不住低声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故意投怀送抱呢?”
巫舟耳根一红,抬眼睨他,“送你大爷。”
傅淳也不恼,“我没大爷,那以后你当‘大爷’行不行?”显然前一个跟后一个的音调与意义肯定都不一样。
“大爷”那就是家里的一家之主,没看出来啊,男主这想跟他成家这都拐弯抹角的,可想是这样想,上扬的嘴角却是压都压不住,故意道:“什么啊,什么大爷啊,我当什么大爷啊?我这还在宫里当孙子呢,就算是当爷,那也是小爷啊,世子啊,你这是……嫌我年纪大是不是?”
傅淳本来还真以为他没听明白,刚想解释,就瞥见对方喜滋滋的小模样,忍不住乐了,“不嫌,七老八十都不嫌。”
“谁信你……”能不能活那么久还不说不定呢?
可巫舟明显心情极好,口是心非地看他一眼,就干脆坐了下来。
傅淳没再继续问,可明显明白对方是同意了,坐下的时候故意挨着巫舟坐。
巫舟故意逗他,“挨着我作甚?不热啊,一边儿去。”边说边往一旁挪了挪。
傅淳眼底噙着笑跟过去。
巫舟嘴贱撩了句,“呦,夫唱妇随啊?仔细想想有个世子媳妇儿也不错,来,让夫君瞧瞧小娘子长得可人不?”说罢,探过身去,伸出手就要去捏傅淳的下颌,一副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只是房顶本来就是倾斜的,他又坐在高位,这样倾身往下,直接一个不稳,直勾勾往下栽了下去。
栽下去的同时,巫舟心想:完了,他的一世清名彻底没了。
这日后想起来,得多丢人啊。
巫舟最后还是被傅淳捞了回来,可什么旖旎的情绪都没了,灰溜溜回了房间,赏什么月?先把江山打下来再说!
傅淳:“然后就成婚?”
巫舟:“……”男主你能不能有点追求?打下来当皇帝啊!
……
无论乌相爷在祭祀之后如何挽救,先帝与新帝以及他们乌氏的脸算是彻底丢光了,眼瞧着先帝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可新帝后来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根本就不信。
他觉得乌相爷就是拿另外一个理由诓他,想继续控制他。
新帝这边愈发的对着干,之前已经昏庸恶迹满满,不过好歹以前还知道瞒着,如今直接明目张胆的开始折腾,消息传出去,更加让百姓心寒。
随着祭祀当日的事传出去,旧部本来打到一半,已经花了几个月,接下来攻打的时候,甚至有的城池直接将他们放了进去。
这就导致接下来不过三个月,旧部已经打到了城外。
新帝这下子是真的慌了,找乌相爷想办法,乌相爷能怎么办?这些人可是拿着外戚干权来谋反的,是想让他乌氏放权,不是他放权,那就是乌太后放权。
新帝不知是不是慌得很了,也听到下方的人说只要乌氏放权,就退兵。
新帝一想,就算是放了权,他还是皇帝,那些权力不都还在他手里,于是,他就去闹乌相爷,去闹乌太后,气得乌相爷直接病了。
还没等旧部打进来,宫里自己先乱了。
巫舟又开始称病不上朝了,不过他也知道该开始准备男主出现的事了,淳世子要出现,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既让旧部相信,也要让淳世子出现的合情合理。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些旧部之前是听了巫舟的意见打到京城的,后来祭祀的事他们也听说了,自然也是归功到了巫舟的头上,知晓应该是做了什么,才能让他们这么顺利打过来。
可之后怎么打他们却不知晓,于是,旧部之一的一位将军打算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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