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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疯了[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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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舟如今是抱狗小厮,若是不跟着,只能让阎云承自己抱着或者找别人跟着,梁公公要处理别的事。阎云承并不喜旁人近身,这狗子并非真的他,不会愿意一直抱着;交给别人,阎云承又不相信别人,怕是不会同意。
  果然,阎云承闻言又走近了几步:“怕什么?有我在,他们还不敢多说什么。”虽说他如今与储君无缘,可阎帝的态度让他们还不敢放肆,即使心里有什么,也不敢当面说。
  阎云承瞧少年耷拉着头,蔫蔫的,望着对方被日光照得通透发红的耳朵,抬起手,指腹碰了碰,笑了声:“怕人?”
  巫舟被对方碰的耳朵痒痒的,抬头幽怨瞅了阎云承一眼:“殿下,我才没有。”还有,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虽说他狗子时萌的他自己都想撸一把毛,可他现在是人。
  他发现阎云承估计还觉得他是狗子,时不时会摸一摸他的头。
  好多次都把他束好的发给弄乱了。
  阎云承乐此不疲地帮他再束好,还不嫌麻烦。
  巫舟总觉得他是不是太无聊了,拿他逗闷子呢。
  阎云承看少年真的恼了,收回手:“那为何不想去?你若是怕那些人,有我给你做主,他们不敢说什么,更何况,你戴着那个东西,就无人敢动你。”
  巫舟知道他说的是脖子上戴的那块玉牌,关键不是这个,想怼人他从来不输,可问题是,万一一不小心暴露了,就不太妙了。可巫舟却也很明白,别人兴许还只是怀疑,阎云承很聪明,若是他寻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反而会惹阎云承起疑。
  巫舟想着,他也不至于这么点背,等后日寿宴肯定侯府很忙,指不定压根不会有人注意到他这么一个小厮。
  想到这,巫舟仰起头笑了笑:“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殿下到时候可要好好护着我,你可就这么一只狗子了,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阎云承被少年话里雀跃的嗓音影响到了情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于是,又将少年的发给揉乱了。
  巫舟怒了:“殿下!”
  阎云承瞧着少年仰起头攥着拳头的模样,仿佛能想象到他面具下鼓着的脸……不知那毛脸下会是何模样?
  先前还不觉得,可越是相处,他竟是有想要一窥究竟的好奇心。
  ……
  很快就到了后日,巫舟一大早准备妥当,给狗子穿上梁公公找人专门制作的小衣服。
  等漂亮的小狗崽子在桌子上绕了一圈,脖颈上挂着的铃铛随着那小碎步叮叮当当直响。
  巫舟望着鲜艳的狗子,再低头瞧着自己的小厮装,幽怨了。
  “在想什么?”身后,男子俯身靠近了些,不其然的问道。
  巫舟望着狗子,心里的话脱口而出:“人不如狗。” 他当狗子的时候,可没这待遇啊,就算是现在,也没有。
  身后男子低低笑了出来,胸膛间鼓动的笑声从巫舟的后背传来,他面具下的脸一红:“殿下你笑什么?我、我就是随口说说罢了。”
  结果,某人恶劣道:“你若是愿意,我让梁公公也给你照着大一些准备一套。”边说着,退后两步,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不过,怕是这尾巴的部分会比较露……”
  巫舟恼羞成怒,耳朵根都红了:“殿下你还是闭嘴吧。”说罢,直接将人给推到了轮椅上,真是……他算是发现了,先前到底是怎么觉得男主是个冷漠性子阴郁的人?
  这人禽兽起来,连狗子都戏弄。
  阎云承这些时日与巫舟相处,发现少年并不怕他,这种感觉让他新奇又有种被平等对待的异样感,这种感觉,让他相处起来极为清楚,自由自在。
  对方知晓他的秘密,他也知道对方的,这种毫无保留的信任,让阎云承难得露出在外人面前没有的一面。
  他也不恼少年将他推坐下来,反而有闲心调侃:“啧,狗子本事了,都敢对主子动手动脚了。”
  巫舟干脆不理他,将狗崽子往他怀里一塞:“抱好了,你狗儿子。”
  阎云承将瑟瑟发抖的狗崽子放在腿上的薄毯上,却是没怎么碰,闻言,笑了笑:“胆子倒是更大了,敢骂本王是狗?嗯?”
  巫舟不咸不淡道:“奴才不敢啊。”
  顺便往上翻了个白眼,可我怎么瞧着,殿下你还挺高兴的啊。
  阎云承的确心情不错,如果是别人这么说,他大概会不悦,可少年自己都是狗精,说他是狗,那也只是将他摆在与他同等的位置。
  巫舟是不明白他的脑回路,将人推出去,就发现梁公公就站到了回廊尽头,看到他靠近,朝着两人恭恭敬敬行了礼。
  阎云承面上早就恢复了冷淡:“走吧。”
  梁公公应了,弓着身跟在身后,却是忍不住偷偷看了眼推着轮椅的少年,面露惊奇。他自小服侍殿下,还真是第一次听到殿下这般高兴。
  他离得远并未听清楚两人说了什么,可殿下的声音明显带着笑意,甚至还笑了几次,让他感慨不已,对巫舟更加尊敬,心想,殿下果然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是不同的。
  ……
  巫舟与阎云承到侯府时,武安侯亲自在外接见,看到云王府的马车过来,立刻迎了上去。
  除了阎帝的态度让武安侯对其不敢轻视之外,更多的是出于愧疚之心。他的儿子将堂堂一个皇子给害成这样,不仅如此,甚至觊觎对方。
  大皇子不仅没有追究,甚至还答应来给他这个面子贺寿。武安侯的内疚达到了鼎盛,心想这是没找到那逆子,若是找到了,定要将其绑了送到云王府,亲自交给对方。
  只要能留对方一命,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阎云承对武安侯的态度很是冷淡,只是让梁公公递上寿礼,随意说了两句,就让巫舟推着轮椅进了府。
  武安侯匆匆交代管家继续招待,亲自送了阎云承去了宴席,坐在了准备好的首位上。
  阎云承摆摆手,选了另外一边的位置,让巫舟推了过去。
  在此之前,文武百官已经来了半数还多,看到阎云承也都纷纷上前打招呼,阎云承让他们自便。
  众人不敢再打搅,只是等落座了之后,视线忍不住看向阎云承身后的少年身上,心想,殿下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个随从?还戴着面具?
  不过目光落在大皇子脸上的面具,倒是脑补了一番,觉得肯定是大皇子觉得自己戴了面具心里不舒服,所以让自己身边的人也戴了。他们是听闻大皇子这次回来,除了双腿受了伤之外,连脸也被毁了,这才戴着面具。
  想到对方当年那俊美无双的脸,忍不住感慨,真是世事无常啊。
  一年前,哪里会想到自小一帆风顺的太子殿下,竟会成了这般模样,着实可惜。可如今皇上有意培养二皇子,他们这些人,只能讨好未来的新储君。
  武安侯也看到巫舟了,不过他倒是也没多想,或者说,压根不可能往哪边想。
  毕竟,他那逆子将大皇子给弄成这幅模样,大皇子不弄死那逆子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好声好气的说话?还留在身边?不直接千刀万剐留给全尸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巫舟毕竟心虚,一到了这里,就全程绷着神经,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等确定并未有人露出异样的神情,才松了口气。
  阎云承离他很近,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突然,朝他吩咐道:“将狗子抱给本王。”
  巫舟连忙应了声,走到一侧,半弯着腰,俯下身,将怀里的狗崽子递给了阎云承。
  不过他低头的瞬间,明显感觉到阎云承抱过狗崽子时,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他掌心挠了挠。
  巫舟迅速直起身,站了回去。
  可阎云承先前碰过的掌心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挠,他没忍住,在身侧蹭了蹭,结果,就听到前方男子极低的一声轻笑。
  他忍不住恼羞成怒看过去:殿下他就是故意的。
  不过被这么一闹,心情倒是放松了下来。
  想到阎云承先前那是在变相安抚他,忍不住心里一暖,在面具下嘿嘿咧嘴笑了笑,可笑到一半,瞧见远处武安侯带着过来的人,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
  真是在哪儿都能看到讨厌的人。
  来的是二皇子,想来也是,武安侯手里有不少兵权,如今处的位置还是实权,二皇子这个人精,一心就想当皇帝,哪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今日是武安侯的寿宴,这厮怎么可能不过来?
  二皇子来了之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专门到了阎云承面前,唤了声大哥。
  阎云承没理他,二皇子也不觉得尴尬,笑眯眯地回去自己的位置了。
  巫舟偷偷瞪了他一眼,不过也没做什么。
  他这身份,跟二皇子刚不起来。
  反而会添乱,还不如老老实实等着。不过他猜这二皇子也快忍不住要有动作了。
  很快宴席就开始了,众人虽说好奇为何老子大寿,儿子却没出现。
  武安侯随意寻了个借口,说世子为了给他寻寿礼,一个月前就出京了,未曾想受了伤,他心疼儿子,也就没让赶回来了。
  众人立刻恭维父慈子孝。
  武安侯一一应了,赶紧转移话题。
  巫舟却心里突突的,低下头,却只能瞧见阎云承的后背,瞧不见对方的表情,也无法窥探到对方听到提到武缮舟时的心情。
  很快宴席就进行了一大半,巫舟没感觉到阎云承心情不郁,倒是松了口气。
  这口气一旦松下来,望着众人吃吃喝喝还看歌舞,他却只能忍着肚子。
  越是想,这肚子就越饿。
  巫舟的视线越过阎云承的肩头,瞧着那面前摆放着的宴席,荤素搭配,还有几样点心,还有一壶佳酿,酒是好酒,可给巫舟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喝了。
  上一次不过是舔了一口,差点吓死他了。
  可那些好吃的……
  巫舟的肚子没出息的咕噜了一下。
  四周很是杂乱,旁人听不到,可离得极近的阎云承却是听到了。
  巫舟明显听到男子抬起手放到嘴边掩了下。
  巫舟:别以为你偷偷笑我就看不出来!
  他幽怨地盯着阎云承的背影,却不敢说什么。
  突然,他看到阎云承动作了,抬起手拿了一块点心,从下面递给了巫舟。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些舞姬上,就算没有看的,也不敢随意瞥向阎云承,倒是无人发现。
  巫舟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迅速接了过来。
  四处环绕了一圈,看无人注意到,偷偷抱着狗子蹲了下来,躲在阎云承的轮椅后,迅速揭开面具一条缝,将点心整个塞进了嘴里,又迅速站起身。
  全程不过是眨眼间,并未有人注意到。
  随后就眯着眼慢慢咀嚼着。
  等吃完了,偷瞄了眼,大着胆子,戳了一下阎云承的肩膀。
  男子敛下的眼底有笑意拂过,又选了另外一样,偷偷递给了巫舟。
  明明不过是一块点心,不知是不是因为是偷偷摸摸给他吃的,巫舟竟是觉得难得的美味。
  一连吃了三块,巫舟不敢吃了。
  阎云承仿佛能想象到少年站在身后,边紧张又贪吃的模样,心底因为先前见到二皇子的抑郁散了些。
  巫舟终于垫了肚子,虽然这几块点心廖剩无几,但解了馋,心情不错。
  不过,咂摸了一下味道,他一共吃了三块点心。
  侯府的厨子手艺不错,很好吃。
  一块芙蓉糕、一块杏仁酥、一块如意糕。
  等回去之后,让梁公公吩咐都重新做过来,还挺好吃的。
  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巫舟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哪里怪怪的。
  等过了不过半柱香,全身开始不舒服痒起来的时候,巫舟终于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
  前身过往十八年的记忆太漫长了,他不过是走马观花似的看了一遍,只记住了与男主有关的,至于别的,不过是迅速过了一遍。
  等需要的时候,会重新再扒出来。
  是以,他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这件事只在前身小时候发生过仅有的一次,并未造成太大的困扰,巫舟忽视了这一点。
  可如今……却让巫舟后悔莫及。
  前身武缮舟身为侯府的世子,自小娇养着长大,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身体康健,不过却有一点,他对杏仁过敏。
  这还是小时候吃过一次,看大夫才发现的。
  不过这些世家一般不会将人的弱点公布出去,更何况,武缮舟以后是世子,更不会将弱点告诉别人,所以,这件事只有当时的大夫以及伺候武缮舟的奶娘知晓。
  侯府以后依然会做杏仁有关的东西,但武缮舟却会以不喜这样东西拒绝,至此无人吃过,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
  因为只出过一次问题,还是很小的时候,巫舟自然没太注意。
  可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小问题,如今却是出了事。
  他刚刚吃了一块杏仁酥,如今浑身像是被什么挠着,七上八下的,奇痒无比。
  幸亏前身这身体,过敏不是很明显,只是稍微有点症状,巫舟还能撑一段时间。他不能在武安侯暴露出来,否则,别人不知道,武安侯却是知晓的。
  万一这件事被男主知道了,他岂不是就暴露了?
  所以,他一定要撑到回府。
  因为只有侯府的几个人知晓,所以外人包括男主并不知道武缮舟对杏仁过敏,所以只要不在武安侯出事,即使回了府男主发现了,也不会联想到一起。
  巫舟咬着牙忍着,好在刚刚本来就快到宴会的尽头。
  宴席一结束,巫舟立刻就强忍着推着阎云承往外走。
  这一路好在在外,阎云承也没与巫舟说话,倒是没发现什么,可等出了府,就快要上马车的时候,二皇子过来了。
  巫舟:“…………”想挠他。
  巫舟垂着眼站在身后,耳边嗡嗡嗡的,呼吸被他勉强克制着,可却已经快要濒临爆发的边缘。
  二皇子笑眯眯与阎云承打招呼,其实是想刺激对方,专门提了父皇让他跟着处理朝堂的事,绕了一大圈,最后瞧阎云承没什么反应,才自讨没趣,却是换了一个话题:“听说前几日,思雯去找大哥了?”他俯下身,凑近了,压低声音恶意笑了笑,“她也真是的,大哥你都这样了,竟然还去找你诉说情意,她怕是还不知道,大哥你如今……怕是对女人不行了吧?听说大哥与世子是一对?没想到……大哥你竟然是断袖,啧啧啧……”
  二皇子这话是专门给阎云承听的,他猜到对方应该是知道了,故意刺激对方。
  想在文武百官面前,让对方发怒出丑。
  巫舟脑子嗡嗡的,觉得这二皇子不仅聒噪,还烦人,叨叨叨,叨什么叨?不过,转而就明白对方想做什么,一则恶心男主,毕竟男主有多讨厌武缮舟显而易见的,还故意将两人弄成一对;二则就是想让男主恼怒出丑,他却是能讨个好,当成受害者。
  巫舟快忍不住要晕了,全身难受的厉害,他望着二皇子那嘴脸,突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算是要晕,那也要晕的有成就感啊。
  他想了想,也突然凑近了压低了声音,瞧着二皇子:“那二皇子也够可怜的,思姑娘即使喜欢一个断袖,喜欢一个有腿疾的皇子,都不喜欢你,你说你连个断袖都比不上,还得意什么?”
  二皇子的笑容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一个小厮竟然敢怼他?
  “你什么东西?”他直起身,脸色极为难看。
  巫舟此时已经站起身,装无辜:“什么什么?”
  二皇子眼神发沉,他不敢动阎云承,还弄不死一个下人?
  结果,他这边刚抬起手,突然就听到那少年啊尖叫一声:“不要欺负我家主子!”说罢,直接身体一歪,顺势挡在阎云承面前,一歪,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众人听着这一声大吼,迅速转过头,就看到二皇子抬着手,而大皇子身上则是倒着一个小厮,怀里的狗崽子凄厉的“汪”了声……
  众人:“……”天啊,二皇子是不是太过分了?大皇子都这样了,他竟然敢当众欺负伤害大皇子?他刚刚是不是想伤害大皇子?但是大皇子身后忠心的小厮护住了大皇子,自己却反而被打晕了?
  二皇子望着晕倒的少年以及朝他冷戾看过来的阎云承:“???”他做什么了?他什么都还没做啊!


第62章 男主他不是人
  阎云承就在众人眼神斥责二皇子的情况下; 让云王府的几个小太监将轮椅连人一并抬上了马车。
  晕倒的巫舟则是老实歪在他怀里。
  先前两人就在他面前,阎云承自然是瞧见二皇子并未碰到巫舟。既然小东西想帮他,他也乐意配合; 满足小东西的小心思。
  可等上马车,阎云承将少年抱起来; 唤了声,结果,少年并未动弹,不仅如此,原本还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垂了下去; 掉落在了一侧。
  阎云承的脸彻底变了。
  巫舟再醒来时,觉得浑身软绵无力,还痒痒的;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挠挠,可刚抬起来,就被人握住了掌心,攥紧了,不让他动弹。巫舟还没睁开眼; 无意识地挣扎了下,对方力道却有些大,他没能挣开。
  巫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眯瞪地睁开眼; 就对上阎云承坐在床榻边; 黑漆漆的一双凤眸。
  他吓了一跳; 迅速想坐起身,可刚撑到一半,因为无力,又躺了回去。
  男子无奈地睨他一眼,坐到了他的身后,将人半抱着撑到了身前,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脑袋,结果试探不出什么,干脆手背往下,落在脖颈上,温度正常,才皱着眉:“可知错了?”
  巫舟心虚,这会儿清醒些了,也想起来过敏晕倒的那一幕,小心侧过头偷瞄了阎云承,对上男子阴郁的凤眸,才小声道:“殿下,我真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谁还能跟自己过不去,随便过敏玩玩?”
  阎云承先前被吓到了,一路回来的时候,也让目睹这一幕的梁公公吓坏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殿下这般不淡定,全程将人抱在怀里,死死的,一双薄唇抿得死紧,周身都带着暗沉的气息。若非不信别的大夫,他那会儿怀疑殿下恨不得直接冲进宫去,让整个太医院给少年诊治。
  阎云承当时还真闪过那个念头,不过理智到底还在。
  少年身份不一般,不能让信不过的人查看。
  即使是府里信任的那个老大夫,也是自小就给他检查身体的,如梁公公一样,是他母妃生前留下来的心腹。
  全程阎云承没让大夫揭开巫舟脸上的面具,好在这老大夫医术高明,凭借询问先前他吃过什么,以及身上的红疹还有以及昏迷中还忍不住发痒挠腾的举动,推测出对方怕是过敏了。
  只是当时他吃了三块,不确定到底是哪种东西过敏。
  巫舟知道吓到对方了,先前刚保证过陪着他,这没几日就这样了。
  可他还是担心,“殿下啊,我这情况……没别人知道吧?”
  阎云承以为巫舟是怕自己暴露,倒是直接回了让他安心:“没有。”
  巫舟彻底放下心,武缮舟对杏仁过敏的事,只有那么一次,只要别人不知他突然发病,肯定联想不到一起去。
  “为何不早说?能耐了,忍到不能忍了,还能顺便陷害一把?嗯?”阎云承一想到这小东西差点将他吓死,就忍不住将揪起来揍一顿,可又心疼不已。若是先前还不觉得,这次小东西出事,阎云承才察觉到对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他抱着对方昏迷的身体坐在马车里回程的途中,那种再次要失去最亲近的人的感觉,铺天盖地的下来,就想当初年幼的时候,母妃离开他的时候,那种绝望与无助。
  可那时候,他至少还以为父皇是他的支柱。
  但如今,只剩下这个小东西是能信任,能全身心亲近的了……
  如果对方也出事了……
  阎云承不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的手指几乎每隔一会儿就落在少年的鼻息间,确定对方还活着。
  后来,确定是过敏,喝不进去药,还是他一口一口喂进去的。
  直到稳定下来,到如今对方醒来,过了一天一夜,阎云承都没合过眼。
  可这些感觉,他都不会告诉这小东西。
  不舍得。
  巫舟还是觉得浑身痒得厉害,在阎云承怀里扭来扭去:“殿下,我能不能挠一挠?这太难受了。”
  这已经够惨了,殿下还握着他手不给动。
  “不可以。大夫说挠了就会留疤,你确定想以后好了之后,一身的疤?”阎云承故意吓唬狗子,“本来就一脸毛够辣眼睛的,若是再弄一身的疤,就不要你了。”
  巫舟:“殿下……”他才不信,可想到那画面,的确挺惨。
  巫舟老老实实耷拉下脑袋,蔫蔫的:“哦。”
  阎云承忍不住声音放柔了:“行了,等下喝点粥,喝了药之后,我给你涂了药膏就不痒了。”
  “真的?”巫舟激动起来,“那先涂先涂,我自己涂就行了。”
  虽说大家都是男的,但……全身都涂,怎么想怎么奇怪啊。
  阎云承扫了他一眼:“那晚了,昨晚上就是我帮你涂的。”
  巫舟目瞪口呆:“昨晚上?我睡了多久了?”
  阎云承:“一天一夜了,如今是你昏迷的第二天的晚上。”
  巫舟:“……”他这一觉还真挺能睡的,怪不得这么饿……巫舟眼巴巴瞅着阎云承,“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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