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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总校长[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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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拽着李倓走,李倓原本想要跟他讨论一下回家的问题,结果发现朱邪狸看上去清瘦,实际上力气贼大,被对方一拽,他连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这么被拖走了。
等到了前面之后,朱邪狸硬是带着他寄过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听着里面讨论:“崔郎君的诗更好一些。”
另又有人说道:“黄郎君的基础很扎实,只不过这意境就差了一些啊。”
朱邪狸有些好奇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旁边人看了一眼朱邪狸忍不住一愣,虽然朱邪狸长得十分有异域风情,但美人就是美人,他一问出口就以后人争先恐后的回答。
却原来这里有一间酒肆新开,想要打出名气就想出了一个办法——征集写美酒的诗,然后由诸位文人评选,最后选出最好的那一位送一壶上好的西域葡萄酒。
朱邪狸听了之后忍不住笑了笑,转头看着李倓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不由得问道:“三郎可要去试试?”
李倓听了之后连忙摆手:“我哪里会写什么诗,只是盛况难得,想要看看罢了。”
盛况?
朱邪狸看了看,虽然人多,但是这种文比在各地都有,就连他们那里精通汉学的突厥人都会经常比试一番,生长于长安的李倓却觉得难得?
越是了解,朱邪狸越是觉得李倓在东宫肯定受了很多苦,毕竟替换一下他娘对庶子的态度……太子妃或许还要过分一些。
朱邪狸便说道:“你若喜欢,我们便看看吧。”
李倓听着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这话怎么感觉像是朱邪狸在陪他逛街一样?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酒肆主人说道:“感谢诸位点评,黄郎君的诗文更胜一筹,但崔郎君的诗文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小老儿便大方一回,这西域葡萄酒属于黄郎君,再赠与崔郎君一壶上好的西市腔!”
“好!”围观群众也都颇为热情。
只不过在热情的同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不好!”
众人都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那是一个身着青衣的青年,青年容貌清秀,还算不错,只不过此时脸色太过难看将他的相貌生生拉低了好几分。
酒肆主人此时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便说道:“崔郎君有何异议?”
崔郎君冷冷看着另外一边一个一身白衣的青年,一字一句说道:“我不服。”
那青年拱了拱手说道:“此乃诸位文人评选结果,白兄若是不满,我们便再比试一场。”
崔郎君一摆手说道:“不谈其他,只论这两首,我倒想知道我的诗哪里不如他”
崔郎君如此做派明显让很多人都不开心,毕竟这是大家选出来的,你跑出来说不服气,难道是再说大家的鉴赏水平不行吗?
李倓拉着朱邪狸跑过去看了一眼两个人写的诗,然后偷偷问道:“你觉得哪首写的好一点?”
朱邪狸比较了一下之后说道:“我觉得右边这首好一点。”
李倓刚想点头,就听到崔郎君冷冷说道:“蛮夷之人,懂甚诗文,居然也敢大言不惭?”
朱邪狸愣了一下,脸色一冷,想到李倓在他旁边才忍住了脾气。
结果他忍住了脾气,李倓可是忍不住了。
在他面前男主被嘲讽了,这特么要是不喷回去,回头朱邪狸看到他就想到曾经在他面前被人嘲讽蛮夷,他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李倓将手上的纸放下冷笑着说道:“异族朋友都能看出来你的诗不好,你还好意思说人家蛮夷。”
崔郎君瞬间大怒:“黄毛小儿,乱说什么?”
李倓指着他的诗说道:“来来来,刚才大家只是选出了最好的那个,但是没有点评你这诗为什么不好,现在我当众献丑谈谈我的想法,还请诸位长辈斧正!”
还没等崔郎君说什么,李倓直接开口说道:“我学诗不久,便不在诸位面前班门弄斧,就从最基础的说吧,依我看崔郎君的诗乃五律,遵从的当是平起首句押韵律,然而第三句第二个字应是仄音,你这里却用的平,后面该用平的地方却用的仄,相反白郎君的诗文可没有此等低级错误。”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崔郎君眉毛刚刚竖起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听到一人喝道:“说得好!”
李倓转头循声望去,发现从后面走进来一身着月白长袍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样子,腰间悬着一柄长剑,面容英俊,神态冷漠。
崔郎君简直快要被气疯了:“你又是何人?”
来人漫不经心看了崔郎君一眼:“在下李十二。”
李十二?
李倓瞬间石化:卧槽,剑心祝福真的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你们应该猜到是谁出场了。奸笑
第11章
朱邪狸不知道这位李十二是谁,但是看着李倓呼吸急促双眼放光的样子,他就觉得这人应该不会名不见经传,只是不知道本名是什么?
他刚想问的时候,就听到旁边的酒肆主人问道:“可是太白先生?”
李十二点了点头说道:“老翁,上好美酒给这等人,可惜了。”
李白说完转头打量了一下李倓跟朱邪狸,虽然这两个人穿的朴素,但长得好看谈吐不俗,看起来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小郎君,便对着他们笑了笑。
李倓忍住了想要捂脸的冲动,用力捏着执夷的爪子满脑子都是:李白大大对着我笑啦,李白大大长得可好看了,这次穿越洒家值了!
执夷感觉爪子都要被捏爆了,抗议也被李倓无视,只好转头生无可恋地看向朱邪狸。
朱邪狸注意到执夷,无奈凑到李倓耳边说道:“狸奴被你捏痛了。”
李倓此时正沉浸在李白的美色之中,根本没听清朱邪狸说什么,便漫不经心地转头问道:“什么?”
李倓转头的一瞬间,朱邪狸的唇在他脸上蹭过,朱邪狸顿时呼吸一窒,忍不住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你刚刚说什么?”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李倓满脸纳闷。
朱邪狸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觉得有点紧张,稳了稳心神之后,示意他看看执夷。
李倓顺着他的目光一低头,正好对上了执夷含着热泪的小眼神,顿时讪笑:“哈哈哈,那个……你懂的哈。”
执夷还能怎么办?执夷委屈,但执夷不能说。
李倓说完这句话又抬头将目光放在了李白身上,此时李白正从各个方面对崔郎君进行碾压。
崔郎君被说的耳面通红,不得不掩面而走,不过在走的时候还恨恨看了一眼李倓和朱邪狸。
不过他这个眼神朱邪狸并不在意,而李倓根本没有看到,此时此刻李倓正在思考怎么跟李白大大搭上话,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从哪里夸起?是夸他长得帅好,还是夸他写的诗好?
就在李倓纠结的时候,李白大步一迈走过来说道:“两位小郎君且要小心,那人是清河崔氏子弟。”
嗷嗷嗷,偶像来跟我说话啦,他还在关心我!
李倓激动的两颊泛红,朱邪狸忍不住说道:“多谢太白先生关心,不过我们也不惧他。”
李倓听到朱邪狸搭话,这才回过神来,他斟酌了半天才说道:“先生可是作过《游泰山六首》?”
李白略有些吃惊:“小郎君知道?”
他心中颇有些莫名,这几首诗是他前不久作的,只有几个友人看过,什么时候流传到长安的?
执夷一听就知道要露馅,忍不住伸爪子拍了一下他的下巴。
被拍过之后的李倓终于理智回炉,虽然依旧在迷弟模式,但好歹智商从负数提升到了零。
他笑了笑说道:“忘记从哪里看来的了,只记得这几首诗让我印象深刻,便注意了一下何人所作,没想到太白先生已经到了长安,不知太白先生可有闲暇?我请先生喝酒!”
李白这才去了疑惑,面对李倓明显崇拜的眼神,倒也淡定:“却是不巧,我还有要事在身,下次再说吧,告辞。”
李白说完转身就走,李倓刚想说什么,执夷忍不住跳到他肩膀上生气的用力踩了两脚说道:“醒醒吧你,想请人家喝酒,你有钱吗?”
李倓:……
对哦,他没有钱。
还有比想追星却没钱更悲惨的事情吗?没有!
李倓咬牙切齿说道:“一定要赚钱!”
朱邪狸虽然看得到执夷,却听不到执夷说什么,不知道前因后果之下忽然听到李倓说要赚钱,不由得有些纳闷,便问道:“三郎缺钱?”
李倓愣了一下,李白走了之后他的智商终于回炉,不由得尴尬笑道:“没有没有,好了,这里也没什么看的,不如我们再去东边走走?”
朱邪狸没有继续追问,一边拽着李倓往外走一边说道:“刚刚那人也太过虚伪。”
李倓顿时不乐意:“怎么说话呢?他哪儿虚伪啦?”
李白就是因为说话做事太直白所以混不下去好嘛?他还虚伪,那朝堂上的那些大佬们就不是虚伪能形容的了。
朱邪狸也不在意李倓的态度,直接说道:“他虽然说这下次再一起喝酒,可是连居住何地都没有说,届时你去哪里找他?”
李倓愣了一下,想了半天发现居然无法反驳,最后只好勉强说道:“或许他的事情真的很急吧。”
很急还来多管闲事?
不 过这句话朱邪狸没有说出口,他很有分寸,现在他还不知道李倓对那个李十二为什么如此推崇,总要先去找找原因才行。
只不过李倓所说的去东边逛逛最终也没有去成,毕竟他们放了课已经时间不早,刚刚在酒肆那里还耽误了许多时间,最后也只能遗憾回去。
李倓先送了朱邪狸,只不过让他十分意外地是朱邪狸他们居然还在住驿馆!
对此,朱邪狸倒是很淡定:“圣人还没有正式召见,自然是要住驿馆的。”
李倓只好说道:“那明天见。”
朱邪狸目送李倓走了很远之后才回去。
而李倓终于有了自己独处的时间,回到马车上就开始疯狂翻史书,一个是李白相关,一个是朱邪狸,或者说是突厥来降相关。
翻完之后他才发现李白这次来还真的是有事情——他是奉诏而来。
此前玉真公主已经将李白的诗呈给了李隆基,李隆基便要见他,这么说来李白还真的有急事。
至于突厥那边倒也好说,史书记载就是突厥来降之后间隔一个月李隆基才宴请了突厥诸位首领。
距离宴请时间至少还有半个月。
李倓有些遗憾,早知道他先将李白的诗呈上去,那不就有跟接近李白大大的机会了吗?
不过转念一想,他本身也并不能见到李隆基,所以他只能将这个遗憾放在一边,开始思考半个月后,他要怎么阻止杨玉环跟朱邪狸见面?
据书上说杨玉环对朱邪狸是一见钟情,朱邪狸对杨玉环也是惊为天人,不过却并没有直接喜欢上。
毕竟年龄相差还是有点大的,杨玉环今年都二十四岁了,而朱邪狸今年不过十七岁,中间差着七岁。
如果不是杨玉环对朱邪狸痴心一片,又帮了朱邪狸许多,这才打动了朱邪狸。
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她,朱邪狸也不可能痛痛快快的加入反贼的队伍。
李倓正在思考剧情的时候,忽然听到书童巴坤说道:“三郎,俟斤从后面追上来了。”
李倓有些茫然:“他来做什么?”
俟斤追上来之后,气喘吁吁说道:“三郎,这是我家少主命我赠与你的。”
李倓看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形状颇大的长条状木盒,颇有些意外,便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一把样式古朴的筝。
李倓顿时合上盖子,递过去说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俟斤摆摆手说道:“少主说了,他初来长安,承蒙三郎照拂,区区礼物,聊表心意。”
俟斤说这些话说的颇为费力,显然他跟他的主人不太一样,对于汉学并不是特别精通。
李倓刚想说什么,俟斤便笑道:“三郎不必担忧,这点钱于少主而言的确算不得什么。”
李倓:……
他现在也的确是缺这么一把琴,便开口说道:“如此,便替我谢谢印星。”
俟斤见他收下着实松了口气,抱拳离去。
李倓抱着琴回到车厢中,不由得叹了口气:“朱邪狸本质是真的不坏啊。”
而且还十分贴心,也难怪书里杨玉环对他死心塌地了。
执夷在一旁十分鄙夷地说道:“一把琴就把你收买了啊?”
李倓冷笑道:“是啊,谁让我的外挂不给力呢,宿主一穷二白连琴都买不起呢。”
执夷:……
李倓美滋滋地回到东宫,结果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带着侍女四处散步的张良娣。
李倓原本不想理会她,结果没想到张良娣居然走过来说道:“听说你最近很得意,多享受一下这样的日子吧。”
说完张良娣便转身离开,留下李倓一个人满头问号。
虽然不知道张良娣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张良娣不是没脑子的人,平白无故跑他面前放个嘴炮就走,有意义吗?
他立刻将琴交给巴坤说道:“你先将琴带回去放我房间。”
巴坤二话没说小心翼翼抱着琴就走,李倓转头就去了李俶那里。
李俶见李倓过来还有些意外:“怎么这么晚还过来了?顺便留下吃饭吧。”
李倓摆手:“我就过来问件事情,张良娣这又是翻身了?”
李俶听了之后面色微微一沉:“阿爹……怕是要不好。”
李倓:????????
作者有话要说: 李白大大都出现了,杜甫还会远吗?
杜甫:?????
第12章
李倓立刻将张良娣放到一边,追问道:“阿爹怎么了?”
“奸人……”李俶说了一半硬生生咽下去说道:“杨慎矜上奏弹劾陕郡太守韦坚与边将私会,有违国法,李林甫也趁机上表言韦坚与陇右节度使皇甫惟明私下勾结,意欲支持太子发动政变!”
李倓大吃一惊:“他们拿到证据了?”
李俶苦笑说道:“这种事情,有哪里需要证据?更何况韦坚与皇甫惟明的确私会。”
李倓:日!
他简直怀疑李林甫是不是进修了心理学,这一环套一环玩的可真妙啊。
这两道奏折说的是一件事情,但杨慎矜弹劾的是韦坚与皇甫惟明,而李林甫则是剑指太子。
无论是谁都很容易将这两件事情看成是一体,韦坚与皇甫惟明私会被证实是真,那么是不是太子要发动政变也是真的?
李倓深吸口气说道:“阿爹不能如此被动。”
李俶也很焦虑:“那还能如何?”
太子李绍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上表自辩,同时划清界限。
可问题是这个界限能划得清吗?
韦坚是太子妃韦氏的兄长,这本就是姻亲关系,而皇甫惟明就更了不得了,他曾经当过李绍的幕僚!
李俶勉强笑笑说道:“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不要想太多,心思太重不好。”
李倓有些奇怪问道:“我知道李林甫一向看重寿王,可之前还好,怎么忽然就动手了?”
在这之前朝堂上已经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不是两边握手言和,而是双方都在积蓄力量,除非有一边能够一击必杀,否则不可能轻易动作。
李林甫为什么忽然出手?
李俶想了想说道:“或许是因为韦坚威胁到他的地位了,我听闻皇甫惟明之前与吐蕃对战,小赢几场,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献上战利品,他来长安之后曾经举荐韦坚,并且劝圣人罢免李林甫。”
李倓:……
太子可真是躺着都中枪。
李倓叹了口气说道:“韦坚和皇甫惟明是不是已经被抓起来了?”
李俶点头,李倓又问道:“能保住他们的性命吗?”
李俶苦笑:“如今我们一家尚且自身难保,哎。”
李倓跟自己印象中的历史结合一下说道:“阿爹怕是要与太子妃和离了。”
李俶惊讶:“怎么会?”
李倓摊手:“除了这样还能怎么与他们划清界限呢?”
李俶皱眉:“可是若阿爹与太子妃和离,那旁人会怎么看阿爹么?”
李倓长出了口:“没办法,就像阿兄说的,命都要没了,还能管这许多?得了,我总算知道张良娣为何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呵,愚蠢。”
李俶冷着脸说道:“就算阿爹与太子妃和离,张良娣也做不了太子妃!”
李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些先别管了,能把眼前这一关过去就行,可惜……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两个一个刚刚接触政务,只给太子打下手的皇孙郡王,一个连爵位都没有,还在读书,最多也就是在这里讨论一番了。
李俶也显得有些无奈:“只希望张良娣能够消停一些。”
李倓摆摆手:“阿爹会警告她的。”
李俶想了想也是,李绍虽然宠爱张良娣,但也没到昏头的地步,这种时候张良娣做过分了会被警告的。
李倓忍了半天问道:“阿兄,你知道李白吗?”
李俶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李白?谁?”
李倓说道:“就是最近奉诏入京,写诗写的特别好的那个。”
李俶皱眉想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哦,就是那个待诏翰林?怎么了?”
李倓搓搓手说道:“那个,我听说他诗文一绝,书法也不错,想要请他当我老师,可以嘛?”
李俶有些纳闷:“为何要找他?贺季真先生不是更好一些?”
贺季真?李倓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贺知章啊。
他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发现这时候的贺知章还正好在东宫工作,任职太子宾客。
一时之间他也有些语塞,毕竟在这个年代来看,贺知章比李白有名多了,毕竟是证圣元年中乙未科状元。
虽然大家都不承认武周这个朝代,但人家的状元是实打实的。
李倓不知道怎么解释,沉吟两秒说道:“我还是选李白。”
李俶:……
还没等李俶说什么,广平王妃崔氏便带人来书房催道:“你们兄弟有什么话 不能等等说?先用膳吧。”
李倓立刻脚底抹油说道:“八郎还等我回去吃饭呢,我这就走了,阿兄阿嫂不用送。”
李倓靠近自己院子的时候,远远就听到有抽泣的声音,他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天,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不由得抖了抖,小声说道:“执夷,我这里这是闹鬼了吗?”
执夷听到闹鬼两个字直接窜到他肩膀上,用他的头发盖住自己的身体,一边抖一边问:“鬼?哪儿呢哪儿呢?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李倓:……
这破系统要来何用?
李倓将执夷拽下来抱在怀里给自己打气,执夷直接一扭身,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李倓小心翼翼走进院子之后,发现居然是巴坤跟李荣正在对着哭,不由得松了口气,走过去问道:“你们正在做什么呢?”
巴坤哭哭啼啼说道:“三……三郎,朱邪郎君送你的琴……呜呜……坏了。”
李倓一愣,还没等跟他问什么,那边李荣就抽抽噎噎说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跟李佋吵架,琴就不会坏了,呜呜呜。”
李倓将执夷往旁边一扔,将巴坤抱着的琴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只是磕掉了几块漆,别的地方似乎没什么。
他想了想对着李荣用了一下技能,宫商角徵都用了一遍,发现都能用的出去,就放心了不少。
而李荣本来已经哭得头晕脑胀,此时被这几个技能洗礼了一遍,顿时觉得神清目明,不由得有些茫然。
李倓将琴递给巴坤说道:“行了,多大点事儿,放书房去吧。”然后转头他就问李荣:“你怎么跟李佋吵起来的?”
李荣摸了摸眼泪说道:“他……他说我什么都不会,连首诗都背不好,我不服气,就吵起来了,他就动手,呜呜呜,三哥,我真的很笨吗?”
李倓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哄道:“谁说我们八郎笨的,下次不用理他。”
哄了半天终于是将这孩子哄好了,让旁边的乳母带了回去,李倓转头就问巴坤:“李佋怎么来我这里了?”
巴坤吭哧半天说道:“他说你对张良娣不敬,要让你好看。”
李倓:?????
这对母子特么的脑子有坑吗?
张良娣还不是太子妃呢,她儿子就把自己当嫡子了?
就算你是嫡子又不是长子,对待兄长也应该保持应有的礼貌吧?
李倓咬牙说道:“现在东宫风疏雨骤,暂且不要理会,也不要跟他们起冲突。”
等这一阶段过去之后再想办法收拾他们!
然而还是生气,他就忍不住拿着琴开始练习,结果练习了两次之后,发现他用一次技能只涨相对应技能的一点经验,而这些技能的经验基础都是几百起,升一级要的经验还会更多。
这还练个犊子啊!猴年马月能升满级?
执夷眼见李倓脸上又在冒黑气,连忙举着小爪子说道:“可以利用师徒值升级的!”
李倓:……
你这是还没放弃让我教书育人啊。
李倓只能无奈的将琴放下,开始思索要怎么开展自己的教育事业,结果思索到一半的时候就直接双眼一闭,陷入黑甜的梦想。
第二日,李倓刚从国子学回来,李俶就给了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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