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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总校长[穿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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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帮忙在一旁说道:“这世上总是不缺一些自觉高人一等之人,他们想的不是考试那个名额,而是希望大王彻底开放。”
李倓很干脆说道:“告诉他们,想都不要想,在琅嬛书阁不看出身只看成绩,反正我这里又不是考科举也不是选官,我就唯才是论又如何?”
牵扯不到利益的时候,真的是能够放开手脚去干。
他这个说法如果放到朝堂之上怕是要引发官场的地震海啸。
然而如今琅嬛书阁再怎么盛大,说白了也不过是一处私人藏书之所,有什么规矩还不是主人自己说了算?
杜甫便又问道:“那开阁当日,大王要讲什么?”
是的,李倓早就说过只要有能力之人,都可以尝试去琅嬛书阁讲课,但必须满足他们的条件。
之前李倓只说了一个大概的条件,后来贺知章带着杜甫和李白,据说还请教了王维,将条件又细化了不少。
细化之后的讲课条件可以说的上是苛刻了,然而李倓不怕,他完全无视那些条件,十分任性的当了一次特权狗,连要讲课的内容都没跟贺知章他们说!
贺知章为了琅嬛书阁也是操了老心,虽然一开始不太赞同李倓开园首日就做第一个讲课的讲师,但是在李倓坚持之后,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想着等李倓要将的内容告知他们之后,他们便帮李倓好好琢磨一下第一天讲什么。
争取让琅嬛书阁的名声一口气打出去,顺便也让李倓好好出出风头——是的,从贺知章到杜甫,都觉得李倓这么坚持要讲课,是少年心性。
毕竟就算是他们少年时期也是希望大家的目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的。
谁都不知道,李倓这哪里是为了出风头,这特么全都是被穷所迫啊。
好在现在还能支撑,毕竟刚刚他收到了来自那些道士的师徒值,不算很多,至少跟他之前花出去的师徒值没办法比,但也还可以,至少能够让他稍微安心一些。
李倓随口说道:“便讲龙阳之好吧,从古到今都说一说,顺便讨论……”
“大王!”这次连李白都忍不下去了,“大王莫要胡闹!”
这种东西在读书人之中算不得什么隐秘之事,毕竟只要读史的都会知道一些,然而这么重要的场合你跟大家讨论这种事情?能不能靠谱一点啊?
李倓见李白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顿时忍不住往朱邪狸身后缩了缩,他总觉得李白这么看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要拔剑直接来个“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
朱邪狸真是好气又好笑,只好解释道:“太白先生莫恼,阿恬也只是随口开玩笑而已,对于要讲的内容,他已经成竹在胸。”
李倓听得开心不已,朱邪狸自然是不知道他要讲什么的,然而就算不知道,他也还是这么果断的说自己准备好了,这份信任,这份贤惠,他赚了!
李白没好气说道:“最好如此,我们这便去找贺监,最迟明日,大王就要想明白了。”
李倓看着李白带着杜甫远去,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我是不是唯一一个被自己王府官员吓的躲到别人身后的亲王了?”
朱邪狸在知道他并不是在抱怨,只是在自嘲,便说道:“太白先生毕竟是王傅,对你有管教之责,你怕他也是正常,只不过……什么叫躲到别人背后?嗯?”
李倓一时口误被朱邪狸抓了个正着,后果就是李倓直接被朱邪狸拽到花木掩盖下的墙角那里按着亲了好长时间。
直亲到李倓双腿发软这才被放过,而后李倓就抱着朱邪狸的腰,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借口找的实在是太明显了吧?”
朱邪狸从善如流说道:“好,下次我不找借口了,兴致上来直接亲就是。”
李倓:这人怕是要疯。
最后李倓是被朱邪狸背回去的,朱邪狸都找机会“欺负”他了,他自然也要欺负回来。
等回到他的院落之后,朱邪狸问道:“你到底要讲什么?”
他知道李倓是会算学的,然而开园第一天,说不定到时候会有很多人来,而李倓直接选择了一处除了主楼之外最大的附属楼只作为讲课场所,最多能够容纳三百人。
而根据贺知章那边的记录来看,这个楼可能都有点不够,他们只能筛选一番。
所以他们之前担心李倓面对这么多人会不会怯场。
只不过从李倓刚刚的反应来看,他们就知道白担心了。
李倓看上去不仅不知道什么叫怯场,甚至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
不过李倓表现出轻松的样子,也只是让大家不要紧张担心。
实际上回去之后,他连调戏朱邪狸的心情都没有。
吃完饭之后,他就疯狂开始翻阅各种经典教案案例。
按理来说,第一次开讲肯定是要讲他比较熟悉的科目比较好。
然而算学在这个时代算是小众科目。
他讲的浅显了会很无聊,讲的深了又有人会听不懂。
最后李倓选择了《中庸》来讲。
这本书字数非常少,说的上是微言大义。
而因为是必读教科书,所以只要是读书人都应该对这本书十分熟悉。
讲这个起码不会出太大问题,至于这本书都快被前人讲烂了这种事……李倓表示系统在手还担心什么?
毕竟这本书的内容放到不同的社会环境都能有不同的解答。
开园的那一天,许多书生呼朋唤友的往书阁而去。
跟灯会时候的人满为患不同,开园这一天琅嬛书阁热闹而又不喧哗。
李倓往讲台上一站就觉得满心激动,这特么都是师徒值啊。
只不过看着看着他就看到了特别眼熟的人——李隆基怎么也过来了?他旁边那个是……女扮男装的杨贵妃?
再仔细定睛一看,好像还有好几位当朝大员都在。
连安禄山都来了。
李倓满心卧槽,这些人都不干活吗?
皇帝带头翘班?
那边李隆基和杨贵妃还在对他点头。
因为他们穿着与普通书生无异,李倓也只能装作看不到,同时心里庆幸自己没选敏感题目。
好在今天来听课的有大有小才不至于让这些大佬们显得与众不同。
李倓定了定神之后就开讲,他准备充分,对自己的教案也有信心,气场自然就不同。
书生们一看他这个架势,就在暗暗点头,等李倓开口之后,注意力就全被吸引了过去。
别的先生想要知道自己讲的好不好,需要仔细观察学生的反应。
下课之后还要调查一番。
到了李倓这里就简单多了,直接看后台的师徒值增长状况就行。
而他这一堂课讲的还比较成功,为他提供了不少师徒值。
李倓一个开心,讲完之后发现距离吃饭时间还早,便额外提供了一个问答时间。
在场之人大多很积极,有些人是真诚发问,觉得李倓刚刚所讲对自己的确有启发。
有些人则是趁机想要表现一下自己,在李倓这里刷一下印象值。
一但被宁王殿下欣赏,他们说不定能少走很多弯路。
李倓见时间差不多,就打算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就下班!
然后他就听到被点到名的一个中年书生站起来问道:“《中庸》中云,素夷狄,行乎夷狄,然而如今朝堂之上夷狄大行其道,不仅手握兵权,还有出将入相之意,如今边镇完全掌握在夷狄手中,长此以往恐怕养虎为患,不知殿下对此有何看法?”
李倓:……我不想看= =!
第83章
李倓在决定回答提问的时候就想过可能会有各种刁钻的问题,只不过当时他很淡定; 毕竟有外挂在手; 就算不能回答的特别圆满; 也能保持水平。
然而他没想到居然有人会问出这么刁钻的问题,明明他就是怕会出现这种事情所以特地选择《中庸》来解读; 怎么就是有人角度这么刁钻呢?
李倓环视一圈; 发现以李隆基为首的大佬们都面色如常。
不过想想也是,只不过是一介狂生博出名的手段而已; 他们怎么会在意这些。
李隆基是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至于被指责的主体安禄山等人也很淡定,他们不是一次听到过这种话了。
只是这些人可以不放在心上; 其他人也可以沉默,只有李倓不可以,他不能逃避。
“首先你这是在偷换概念,《中庸》中所谓的夷狄更多的是指代地方; 那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在什么地方就要做什么事情; 比如说牧羊人就该去放羊,渔民也要努力去出海打渔。”李倓大脑一边开转一边仔细思索着回答,因为是即兴回答,就算他想要去阅读系统中找答案都不太容易。
李倓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中年狂生依旧不依不饶说道:“殿下还没有回答后面的问题。”
李倓轻笑:“你倒是心急,我刚刚只不过是解释一下; 避免有人真的被你带偏; 至于你所说的问题; 我觉得这并不算问题。无论是什么种族,只要是大唐子民自然就有相应的机会,至于养虎为患,那你觉得患从何起呢?”
他直接将皮球踢还给了那个中年狂生,为的是把他逼退。
如果这个狂生真的有一定见识,那么必然能够看出现在藩镇势大,各地节度使都拥有兵权,并且兵马数量不在少数,如果中央不能加强对这些节度使的管控,那么长此以往肯定会出问题。
如果他不能看到这一点,说出来的驴唇不对马嘴,那李倓自然也能胡扯一通。
现在就看这个狂生会怎么回答了。
中年狂生略一犹豫说道:“据我了解如今军中将领异族占领十之**,长此以往,兵权全落入这些人手中,朝廷自然会变的被动。”
李倓微微挑眉,他现在倒还真觉得这个人可能是有点本事的,至少能够看出一些东西。
他应该是看出了藩镇坐大的隐患,只是就算他再傻也不可能直接说出来,否则到时候得罪的就是全体节度——这些节度使之中还是有不少汉族将领的。
所以他就另辟蹊径直接从低级将领中说起,毕竟军队真正的军权其实都是在基层军官手里。
就如同李倓虽然是左金吾卫大将军,但实际上带兵的人是朱邪狸一样。
不让高级将领亲自领兵本来就是未雨绸缪,防止这些将领拥兵自重。
李倓反问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现在大唐边疆隐患主要来自于谁?”
中年狂生不松口说道:“殿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现在问的问题就跟你的问题有关。”
中年狂生略一思考说道:“契丹,奚,靺鞨,甚至怛罗斯都有可能威胁到大唐。”
李倓越发有些欣赏他,能够将天下局势看到这个程度,已经算得上是优秀了。
李倓点点头说道:“所以这就证明朝廷如今的方针并没有什么错误,这些民族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擅长骑射,而这些恰恰是汉族所不擅长的,如今依附大唐的你们所谓的异族也饱受在这些夷狄的迫害,他们自己是没有绝对的力量打败这些夷狄的,所以你所说的养虎为患并不存在。”
他顿了顿看着中年狂生不服气的表情说道:“而这之中还有其实还涉及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能者上庸者下,如果诸位认真了解过就应该知道,现在能够带兵的异族将领身上都是有军功的,有功九赏一视同仁,若连这都做不到,又何谈天·朝气度?”
中年狂生的表情忽然就轻松下来说道:“哦?什么样的功勋都能受到封赏吗?就连坑蒙拐骗来的功勋也无所谓?若真是这样,天下间的风气将会变成何种模样?可还有君子立足之地?”
李倓眉头微跳,总觉得这个人刚刚说了那么多似乎都是在铺垫,真正的目的可能就在这里。
然而还没等他发问,那边李隆基忽然开口问道:“这位郎君,朝上哪位将军是坑蒙拐骗来的,你可否举例?若是举不出例子,攻讦当朝功臣,可也是要定罪的。”
中年狂生看了一眼李隆基,又看了看他身旁女扮男装的杨贵妃,眼中闪过一丝轻蔑:“阁下说得如此义正言辞,却不知何为洁身自好,琅嬛书阁第一课居然还带着小娘子来听,难不成还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个红袖添香吗?”
李倓简直要给这位跪了,心说你要是知道你炮轰的是谁,怕是要哭。
李隆基当即脸色一沉,旁边的杨贵妃也明显不开心,她过来哪里是为了陪李隆基,根本原因是来看儿子的啊。
哪怕不是亲生的,但在如今的她眼里,李倓可比李隆基靠得住的多。
不管如何,李倓总要喊她一声娘,如果真有什么事情,他必须顾及自己,否则就是不孝。
李倓见这两位的表情不善,立刻说道:“无关紧要的事情休谈,时间不早,就不要让大家陪着你饿肚子了,琅嬛书阁有准备各式膳食,想必诸位也想去尝一尝。”
中年狂生见再不说,只怕真的就要散场便开口说道:“好,那我便说一个人,此人便是不学无术,依靠骗术才坐上了将军位子,他便是左金吾卫将军阿史那崒干!”
李倓:靠,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不过阿史那崒干这个人的知名度还没有那么广泛,所以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然而他们知道李倓是左金吾卫大将军,整个左金吾卫都在他的掌管之下,而且他手上是有实权的,还不像许多皇子空有大将军之名。
李倓佯装吃惊说道:“竟是如此?此事我亦不知晓,既然如此我自然会派人前去调查。”
中年狂生不依不饶说道:“那若结果真是如此呢?”
李倓淡定说道:“如果真是这样,我自然会上报三省,进而告知圣人,请圣人做判决。”
中年狂生昂头说道:“殿下自己失察之罪难道也就这么轻轻放过了吗?”
李倓一脸稀奇地看着他:“金吾卫将军是正四品官职,你怎么会认为我有权利任命?”
中年狂生张嘴说道:“只是我曾听说,阿史那崒干之所以能够当上金吾卫将军,就是因为他与范阳节度使关系匪浅,所以才被范阳节度使保举给殿下,然后他便当上了左金吾卫将军,否则为何不是别的职位呢?”
好么,安禄山也被拉下水了。
李倓琢磨着这个人可能是别人找来的枪手,为的就是对付剑指阿史那崒干,当然最后的目的可能就是安禄山。
毕竟虽然这个狂生在指责自己,但对于他的追究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失察,而实际上将军这个职位按照道理来说也的确不是他能决定的。
只是不能让这个人在这么肆无忌惮地说下去了,如果李隆基他们不在还好,现在所有人都在这里,到时候恐怕在场的有好几个都想要将这个狂生掌握在自己手里,然后顺藤摸瓜,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事情。
李倓果断说道:“就算朝廷任命有问题,那也是三省该查的,若是阿史那崒干有罪也应该交由大理寺,而不是任由你在这里胡乱猜测,好了,今天这一课到此结束,下一课应该就不是我来讲了,具体是何人,在开课前二十天会贴出告示,提前十天接受报名。”
李倓说了两句客气话之后,转头就走,不再给狂生发问的时间,而这个时候在这里听课的书生都有些想要去找狂生打听一下朝廷上的各种小道消息。
而狂生似乎也并不想与众人过多交谈,转身就走。
原本他就不是多出众的人,这样往人群里一钻,三下两下大家居然真的就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李倓下了讲台就直接进了值房,在进值房之前他看了朱邪狸一眼,朱邪狸还没等他说话就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那里。
李倓估摸着他应该是明白自己的意思的,不明白也没办法,他现在需要去见李隆基。
进了值房之后,李隆基和杨贵妃果然在里面,只是安禄山等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杨贵妃见到李倓之后便说道:“三十一郎,刚刚那个人在哪里?太可恶了,一定要抓起来治他得罪。”
李倓走到她身边坐下来笑着说道:“阿娘怎的这般生气?那人虽然嘴上不修德,但也没到要治罪的地步,不因言获罪是最基本的,这点心胸我还是有的。”
李隆基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那等狂生也只剩下一张嘴会说,若是与他们置气,那真是有多少气都不够生的。”
杨贵妃不满意说道:“他欺负三十一郎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李倓连忙说道:“这也不算是欺负,正常的问答罢了,朝堂之上有比他还过分的。”
杨贵妃顿时问道:“什么?还有人比他还过分?”
问完这句话,她转头看向李隆基问道:“三郎,是谁欺负咱们儿子?”
李隆基:……
李隆基轻咳一声说道:“时候不早了,该回宫了,今日的荔枝应该已经奉上,再等味道可就差了。”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看了李倓一眼,李倓连忙说道:“是啊,阿娘,我让人送您和阿爹先回去吧。”
杨贵妃哼了一声,转头看向李倓捏了捏他的脸说道:“下次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
李倓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感受到了女人的不讲理,亏了他不用娶妻。
好不容易送走李隆基跟杨贵妃,朱邪狸便从外面闪了进来:“那人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可要见他?”
李倓问道:“他叫什么?查出他的身份了吗?有没有什么问题?”
朱邪狸摇了摇头说道:“他姓田,名神功。目前看来没有问题,具体我已经让人继续去查了。”
李倓听了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是谁,便说道:“那就先这样吧,你派人去找阿史那崒干说一声,他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都收收尾,到时候若是查出什么不法之事,谁脸上都不好看。”
朱邪狸听了之后问道:“真要帮他?”
李倓会心一笑:“怎么可能?”
不等他说明白,朱邪狸便说道:“那好,我派人去查一查,看能不能收集一点他的罪证。”
李倓顿时说道:“知我者印星也。”
朱邪狸忽然凑过来说道:“我这么卖力,不给点奖励吗?”
李倓身体后仰,轻咳一声说道:“别闹,这可是在书阁,被人看到咱俩就跟昭告天下也没什么两样了。”
朱邪狸倒也没有逼迫他,只是说道:“那就留着晚上吧。”
晚上……李倓一个哆嗦,直接双手揽上他的脖子,bia叽亲了他一口说道:“这种事情哪里用得着拖到晚上啊。”
朱邪狸反手揽住他的腰低声笑道:“现在不怕被人看到了?”
李倓轻咳一声说道:“怕啊,所以你得放开我。”
朱邪狸说道:“那可不行,你这‘谢礼’也太敷衍了些。”
李倓还没说话,就被朱邪狸堵住了嘴。
等朱邪狸放开他的时候,李倓已经满面桃花色,连呼吸都变得十分急促。
他忍不住推了推朱邪狸没好气地说道:“你也不怕有人进来!”
朱邪狸用拇指帮李倓抹去嘴角的一抹银丝,笑了笑说道:“这地方是值房,谁敢硬闯你的值房?”
李倓红着脸推了推他说道:“赶紧去干活。”
朱邪狸略有些依依不舍,凑过来又亲了他一下之才出去做正事。
李倓看着他的背影颇有些无奈,自从两情相悦之后,他就觉得朱邪狸开始有些放飞自我了。
只要是稍微隐秘一点的场合他就敢凑过来亲热一番,而且最近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要不是担心晚上擦·枪·走·火,李倓刚刚才不会主动亲他。
朱邪狸去忙了,李倓反而闲了下来,他需要等脸上的热度下去,以及嘴唇上的痕迹消失的差不多之后再说。
趁着这个机会,他搜索了一下田神功,这一查不由得吓了一跳。
这个田神功居然是后来抗击安史之乱的功臣,曾经解宋州之围击败叛军,当时的宋州人民感激他,甚至还请颜真卿写下《宋州八关斋会报德记》,后因军功升爵至郡王。
对比一下他曾经发出身贫寒,当初只是一名小吏,简直就是开挂的人生。
李倓略略回想了一下他的衣着打扮,发现他身上的长袍的确半新不旧,在这种场合一般人都会穿得好一点,这如果是他最好的衣服,倒也与他出身贫寒这一条相符。
最主要的是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透过大唐虚假的繁华,一眼看出其中的隐患。
他决定只要这个田成功跟其他官员没有任何牵扯,他就一定要将人收入麾下。
至于刚刚被他怼的事情,无所谓啦,他大人有大量,只要田成功打工来赎罪就可以了!
现在李倓这边的师友文人居多,若是聚集起来写诗作词,那真的算得上是群英荟萃。
可若是论起领兵打仗……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估计都要跪,就只有一个朱邪狸能顶上用场。
这不行啊,偏科的太厉害了,李倓原本没有收集名人的兴趣,但是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处在微末之时的潜力股,怎么能轻易放过?
李倓翻阅了所有的记录,发现关于田神功的记录并不多,尤其是他跟谁交好之类的完全没有记录,只知道他还有一个弟弟似乎也擅长领兵。
不过在朱邪狸调查清楚之前,李倓还是决定不着急接触田神功。
毕竟谁知道他这个蝴蝶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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