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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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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反锁的声音,江衍点着书页的手指一顿,终于抬起头来。
  “你怎么了?”
  此时的许笙脸庞完全红了,整个人像是刚淋了雨一样大汗淋漓,呼吸急促且粗重,大佬就是脑子被门夹了,也该看出他的不对劲。
  于是大佬放下书,从床上下来,疑惑地走近他:“你生病了?还是……”
  后面的话,江衍没能说出口。
  因为他才往许笙那里走了两步,就被直接按倒在床上。
  肩膀被死死按着,身体也被死死压着,半点都动弹不得。江衍表情没什么波动,只眼神有些讶异,真切是把不知道许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按倒他的反应给表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让他最讶异的还不是这些。
  因为紧随着按倒而来的,是毫无章法的吻。
  一会儿是咬,一会儿是吸,一会儿是含,一会儿又是舔。
  许笙乱七八糟地吻着他,滚烫的呼吸扑在他脸上,声音也是哑得让人溃不成军:“教父,教父。”他发疯一样地喊着他,喊到最后,终于喊出在心里念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名字,“教父,周舶,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发狠地舔江衍的嘴唇,极缠绵地吻着,连句子都说不全了,只能一味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的手也不再禁锢江衍的肩膀,慢慢放松力道,流连似的轻轻滑过了,仿佛力气大上那么一些,就能让这人受到伤害一样。
  “周舶。”他贴近他的耳朵,声音低低的,能很清晰地听出其中的恳求之意,这让他显得十分可怜,“我们做。爱好不好?”
  江衍没动,也没回应,就那样淡然着看他。
  银丝边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平淡——
  “周舶。”
  他手中动作没停,嘴唇却停下了。
  他头埋在江衍的肩窝处,发痒的牙齿恨不能死死咬上去,好在这人身上留下个怎样都无法消除的印迹,用来昭示自己的所有权。最后却也只能咬着牙说道:“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爱你,你和我做。爱好不好,周舶,好不好?”
  江衍还是没说话,反光的镜片下,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平淡。
  许笙沉默一瞬,抬手把他眼镜摘掉。
  眼镜一摘,再仔细看他神情,许笙发现他果然不是没有动容的。
  甚至于,他眼神沉得很,灯光都无法照亮,饶是许笙都没法看透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管他是什么意思!
  许笙咬牙切齿地想,都这个时候了,还坚持人设不崩,这人怎么就这么让人牙痒痒呢。
  正当许笙要就着先前的暂停继续下去,“叩叩”两声,有人敲门。
  “哥。”门外隐隐约约传来周昀的声音,“哥,你睡了吗,我有点难受,你叫医生来给我检查,行吗?”
  江衍的目光从许笙脸上转移到那扇反锁的门上。
  他没说话,也没有挣扎着要起身,就维持着被压在床上的姿势,定定地看着那扇门。
  许笙也转头看了过去。
  就听门外的周昀又敲了敲门,能听出她声音开始有些急躁了:“哥,哥你睡着了吗?哥你开门啊,我难受。”
  江衍不出声。
  许笙也不动。
  周昀继续敲门,这回声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哥,你开开门啊,我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哥你开门给我叫医生啊,哥……”
  紧接着“扑通”一声,是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
  周昀的话戛然而止。
  再然后是“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和推重物的声音,应该是周昀把门边的装饰物给撞倒,现在正在把东西推回原位。
  等把东西推回去了,她继续敲门,边哭边说:“哥,你开门,我快死了,我快死了啊哥,哥你忍心看着我死吗,哥……”
  确定此时的周昀是第二人格,江衍抬了抬下颚,示意他要起来。
  许笙见了,不甘不愿地松手,把他睡衣整理好,确定让人看不出什么,才翻了个身,从他身上下来。
  江衍摸了摸脖子,想起上回光是一个牙印,就惹得周昀发疯,这回要是被她看到吻痕,指不定又要怎么闹。于是把卧室里的大灯按灭,开了壁灯,又通过终端把外面走廊上的大灯给关掉,同样只开了光线昏黄的壁灯,这才去开门。
  他刚开锁,还没转动把手,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打开,穿着红色旗袍的周昀像一枚炮弹一样冲进他怀里。
  跟在周昀身边的女佣们低下头,齐齐往后退了退,和听到动静出来的周端一同喊了声周爷。
  江衍颔首,转而看向怀中的周昀。
  “哥,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她委屈地哽咽着,满脸泪水,浑身发抖,哭得可怜极了,脖子和攥着他衣服的手上却有根根青筋凸显出来,显然她正压制着什么,“哥,你带我去看医生,我才十八岁,我这么年轻,我不想死。”
  江衍没有回答,仔细看了看她。
  通过对微表情等一系列的观察,确定她不是真的身体不舒服,而是在压制着怒气,他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臂,让许笙给她注射镇静剂。
  不料现在的许笙药效发作,力气有些控制不住,怕自己一个没注意伤了周昀,只好交给周端。
  周端接了注射器,干脆利落地给周昀进行注射。
  颤抖着的周昀渐渐平静下来。
  然而这平静只有短短的几秒钟。
  不等镇静剂注射完毕,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惊得周端手一抖,针尖险些断掉。
  江衍眉一皱,双手加大力气,让她再挣扎不动。
  周端继续注射。
  周昀没法动,又被强行镇定,刚刚还哭得可怜兮兮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声音也是陡的变得尖利,望向许笙的目光里满是厌恶和仇恨:“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人,我要杀了他,我要他死!”
  没人理她。
  她又说:“这个人,这个男人,哥你怎么能和他在一起,我嫂子怎么办,你把我嫂子当成什么,你居然让这个男人上你的床,你让我嫂子怎么办?!”
  还是没人说话。
  只江衍想,原来他和许笙之间真的太暧昧了,连她都看出来了。
  镇静剂注射完毕。
  周端收手,江衍也松了力道,没了力气的周昀一下子瘫软在地。
  她没了力气,抬不动手臂,够不到江衍的衣角,只好够他的裤腿。她手指死死地攥着那点衣料,仰头看了看许笙,又看向江衍,厌恶地说:“哥,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才和嫂子结婚几天啊,你就背着她出轨,还是和一个男人……你根本不配做周家人!”
  本就不敢出声的佣人们当即更加不敢出声。
  周端和许笙也噤声。
  江衍没有蹲下,就那样站着看周昀。
  以一种她从没见过的神态,高高在上的,垂头看着她。
  “清醒点吧,周昀。”他淡淡地道,“你嫂子死了十年了,你没必要一直拿她当挡箭牌。”
  周昀一愣,刚要说话,就听他继续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嫂子死在你前头,是因为她被注射了双份的毒品。”
  说到这里,他弯下腰,声音又轻又淡:“你嫂子为什么会被注射双份的毒品?难道不是因为你答应和他们合作,还同意让他们轮。奸你嫂子,他们才放你一马,然后你就让人把你的那份毒品给了你嫂子,眼睁睁看着你嫂子死在你面前,你一滴眼泪都没掉……周昀,你在我面前做戏这么多年,不就是怕我查到这个?”
  说完,直起身,示意周端去把一份有关当年魏静舒出事的调查文件拿来。
  周端领命去了。
  周昀则愣愣地瘫坐在地,表情呆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完了。
  她想,完了,十年了,真的完了。
  等周端拿来文件,江衍捡重要的念了几句,听得周昀面色发白,嘴唇都被牙齿咬破。
  “调查显示,你所说的在给你嫂子注射毒品时,那个被你嫂子给杀死的人,其实是你杀的。”江衍表情异常平静,“你捅了他十二刀,刀刀致命,然后把指纹擦掉,把刀塞你嫂子手里,跟我们说人是你嫂子杀的。你以为十二刀,那个人该死了,可是很遗憾,他命大,活下来了。”
  作为当时唯一没能逃脱的和绑架案有关的凶手,周舶顶着压力,没把人交给警方,而是花了大价钱把人救醒,从人口中听了一出和周昀说的完全不同的真相。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周舶明知自己的妹妹背叛了自己和妻子,又装疯卖傻地混淆人视线,让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的是受害者,他却还是选择引而不发,于暗中悄悄布置,直到如今,整整十年,终于要收手了。
  他太孤单了。
  孤单到,即便和魏静舒没有太过深厚的感情,他也要为她报仇,让害过她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只因当年魏静舒给予过他一份温暖,那温暖让他终生都无法忘怀。
  江衍轻轻叹息一声,手一松,文件掉到周昀面前。
  周昀僵硬片刻,伸手捡起文件,一页页地看。
  每看一页,她面色就惨白一分。
  等看到最后,她双眼含泪,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她手指不自觉地慢慢攥紧,把那些纸张攥皱,好像这样做,当年她的所作所为就不会被人发现,她永远还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周昀,她永远还是那个能让人疼惜的周昀。
  她永远还是那个,让周舶把她当眼珠子爱护的周昀。
  “你……你早就知道……”
  她抬头看向江衍,目光里带着哀求和一丝希冀:“你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为什么……”
  为什么十年前不说?
  为什么十年前不告诉魏家人?
  为什么十年前保住了她,把她养到现在?
  “你可是我周舶的妹妹。”江衍俯身,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动作温柔又爱怜,却让周昀感到如同行走在悬崖上,动辄就是粉身碎骨,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你是我妹妹,我怎么能送你去死呢。”
  听了这话,她弯下去的脊背稍稍抬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他又说:“你担惊受怕十年,装疯十年,周昀,其实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看你演戏,我看得很高兴。相信你嫂子在天之灵,也会看得很高兴。”
  周昀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江衍收回手,淡淡道:“我本来不想这么早揭穿的,是你演过头了。我和谁在一起,男人还是女人,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乖乖当我的妹妹,乖乖装疯,这不是很好?”
  结果偏要表现出对兄长的占有欲,阻挠兄长的感情,一个劲儿地强调十年前的事,把人对她最后的一点怜悯消磨掉,然后撕烂伪装,说破事实的真相。
  这又是何必呢?
  “周端,”江衍吩咐道,“把她送去疗养院吧,我不想再看到她了。”
  周端应是。
  他让佣人去喊两个保镖来,弯腰架起瘫软的周昀,往楼下走去。
  然后不出所料,周昀又开始挣扎起来。
  可她还是没有力气,即便对周端又捶又打,也跟挠痒痒似的,没能让他的脚步停留一秒。她只好继续哭,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狼狈极了:“哥,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哥,别把我送去疗养院,我没病,我也没疯,我都是装的,哥,求你了哥,哥我不会再犯错了,哥……”
  江衍单手扶着三楼栏杆,另只手拿着才点燃的烟斗,淡漠地望着她。
  离得太远,光线又暗,周昀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能再接再励地哭:“哥,我求你了,我有罪,我会给嫂子赎罪,我求求你,别送我去疗养院,我真的会疯的,哥……”
  “哥,我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哥,让周端放我下来,我不想离开你,哥……”
  “哥,我求求你了……”
  “哥……”
  周昀的哭声渐渐远去。
  烟气缭绕而上,很快又散去。
  那些陈年旧事,好的,坏的,美妙的,悲伤的,仿佛都在此刻尽数化为烟气中的一员,不用风吹,它们自己就能消散,从此再也不用回顾那些破碎的往事和故人,只要拨开这片烟雾,抬眼就能见到光。
  光在明处,照亮暗处的他。
  他向往光,并且也渴求光。
  如今有光带着温暖而来,他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
  光影模糊间,站在背光处的江衍磕了磕烟斗,转手递给一个佣人,看了眼快要坚持不住的许笙:“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卧室。
  佣人们默不作声地把地上的文件注射器等收拾干净,沾了周昀眼泪的地板也拖了两遍,这才分别去休息,期间没一个人敢说话的。
  整个周家,一片寂静。
  不过那被反锁的卧室里,成功送走周昀的两人没能寂静下去。
  再度被压到床上的江衍没有抗拒,也没有顺从,只看着身上的人,问道:“怎么就中了药了?美人计?”
  许笙眼睛已经红了,欲望在沸腾,他连说话都是在崩着劲儿的:“什么美人计……女人在我眼中都是一个样儿,周舶,我心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
  江衍说:“连敬语都不用了?”
  “好,教父,”许笙咬了咬牙,手指时而用力时而放松,他整个人快要受不住了,“我心里只有您一个,再来百八十个美人计,对我都不顶用。”
  情话说到这里,再多的句子也都能直接脱口而出:“您在我心里就是唯一,我喜欢您这么多年,我做梦都想着能和您在一起……教父,我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他大喘了口气,额头上热汗滚滚,衣服都被浸透。
  他真的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早知道周昀这事儿会折腾这么久,他早八百年前把她给弄出老宅了。
  太折磨人了。
  看他烧得难受,神智都濒临崩溃的边缘,江衍终于眼含纵容地叹了口气,微微点头,准许了。
  “你同意了!!”
  许笙欣喜若狂,没再按捺,埋头就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深吻。
  吻得人灵魂都要出窍,全部的感官集中在一处,情。欲之火在瞬息间烧遍两人全身,彼此的身体都是烫到不行。
  他们激烈地接吻,唇舌与唇舌互相纠缠,不断有口涎流出,流过下巴,再流过发根,最后流到床单上,慢慢浸湿一小片。
  亲吻带来的快感是毋庸置疑的。
  本就药效发作到顶峰的许笙更是被激得仿佛一头野兽,手一用力,睡衣扣子悉数崩落,当当啷啷地掉落到地板上,有一颗滚得最远,骨碌碌地滚到柜子腿边才终于停下。许笙亟不可待地抚慰着恋人,眼睛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
  许笙动作很急,也有些毛毛躁躁,但江衍一直都是一副包容他的姿态,甚至还主动挪了挪身体,好让他更方便点。
  这个时候,系统已经休眠了。
  没有系统的监视,快被药效冲昏头脑的景祁也懒得再维持人设,自顾自按照自己的本心来,硬撑着身体快要爆炸,也得把江衍伺候得舒舒服服。
  这是他的恋人。
  和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快乐呢?
  等江衍闭着眼喘息,景祁还没来得及做别的动作,就被江衍握住了手腕。
  江衍没有睁眼:“你来我来?”
  景祁盯着他沉浸在余韵中的表情,舔了舔嘴唇,十分饥渴:“我都行。”
  江衍懒洋洋地睁眼:“你确定?”
  突然反应过来江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景祁愣了愣,然后说:“确定。”他语气诚恳,“反正只要是和你,怎么样都行。”
  江衍闻言失笑:“你这么开明啊。”
  他还以为像景祁这样占有欲和控制欲比周昀要更加严重的人,是认为自己不管任何方面都必须要全权掌控一切的。
  景祁说:“因为是你。我爱你,所以怎样都行。”
  江衍摇了摇头,对景祁说道:“咱们打一架,谁赢了,谁就在上面。”
  景祁自然点头说好。
  于是两人这就开始交手。
  两人在现世是同一个军区大院里的孩子,家里都有在部队里干的人,上的幼儿园也是家属幼儿园,所以他们打小学习的路数,和普通人的差别很大。
  虽说一个以前是当兵的,现在是作者,一个以前没考军校,现在是演员,但两人平时都没有疏于锻炼,来到这个世界也是按时健身,这会儿交起手来,不说拳拳到肉,那也是拳风凛冽,鞭腿凌厉,床单和被子在交战中乱成了一团,连床垫都要被弄到地上,可见两人战况之激烈。
  尤其是景祁,药效还在发挥着,他简直是越打越亢奋,整个人打得酣畅淋漓,不能再痛快。
  猛地一跃,避开江衍的扫堂腿,他正要予以反击,一拳直冲过去,就见江衍忽的皱眉,脸也是一白。
  景祁立即收势,却还是打中了江衍的下巴,把江衍打得倒退两步,倒在床上。
  “怎么了?”
  景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慌忙趴过去查看江衍状况。
  江衍皱着眉按着胃部。
  “胃疼?”景祁问。
  江衍点了点头。
  “我下去拿药。”
  景祁起身去找衣服,却听江衍说:“不用了,不疼了。”
  景祁没理,刚披上衣服准备开门,就听江衍又说:“你赢了。你来不来?你要是下去,今天就算了,下次再说。”
  ……再说什么再说!
  景祁抹了把脑门上的汗:“刚才那不算,我没赢。”
  毕竟是他胃疼了。景祁想,他这具身体三十多岁,不年轻了,哪里能有他本来的身体好。
  要是搁现世,甭说他们两个能打这么久,景祁觉得自己能在江衍手下撑过半分钟就不错了。
  正儿八经的特种兵,他就再是职业的武打演员,身手也绝对没江衍厉害。
  岂料江衍说道:“你赢就是你赢,身体素质也是输赢的一部分。一句话,你到底来不来?”
  “……来!”
  景祁脱掉衣服,重新压住他,正式开始之前还不忘说:“要是又疼了,必须告诉我。”
  江衍说:“告诉你又怎么样,你能中途叫停?”
  景祁:“……我可以的。”
  江衍说:“那你挺厉害的。”
  景祁“啧”了一声:“这就让你知道你男朋友到底有多厉害。”
  江衍说:“前戏得做好了,我这身体年纪大了,经不住折腾。”
  景祁说:“放心,我早做好功课了。”
  别说是来到这里后,天天没事就观摩学习,以致于在江衍看来他越发的gay里gay气,其实穿越之前他也常常背地里托人给他带碟子,还在家里专门腾出了个小房间,就是用来放碟子的。
  得亏江衍好奇心没那么重,才能数次在他家做客的时候,没发现那个小房间,不然他们两个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了。
  而正如景祁所说,因为提前做了足够的功课,眼下把理论实践,即使药效还没有在刚才的对战中发挥完毕,猫爪子似的撩拨着他,他也还是极具耐心,温柔到不行。
  江衍果然没有感觉到什么痛苦和难过。顶多就是有些不太适应。
  看江衍拧眉,景祁咬牙忍着,鬓角的汗流得更欢快了。
  还是江衍心疼他,迅速适应了,调动全身肌肉让自己放松下来,又仰头亲了他一口:“行了,别忍了,憋出病怎么办。”
  景祁听了,低笑一声,声音沙哑极了:“就怕你受不了。”
  江衍说:“总要经历的。”
  景祁说:“那你多担待着点儿。我第一次,技术可能没那么好。”
  江衍说:“那真巧了,我也是第一次。”
  景祁没忍住,笑着说:“还真是两个初哥。”
  渐渐的,两人逐渐摸索到了能让彼此都更加愉悦的节奏,宛如两尾水乳。交融的鱼,圆满地融为一体。
  ……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事,向来持续得久且凶猛。
  于是等彻底结束了,江衍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还能起来吗?我们去洗澡。”景祁亲昵地蹭着他后颈,“你要是起不来,我抱你去洗。”
  江衍说:“起得来。”
  然后果真自己坐起来了。
  看他起来,景祁随意披件衣服下楼,去厨房给他热了杯甜牛奶。
  还坐在那里缓神的江衍看到他手里的牛奶,眼神难言了一瞬。
  景祁自我感觉良好道:“来,快趁热喝了,补充营养。”顿了顿又说,“虽然没我的……”
  江衍哪里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当即一眼扫过去,没让他把话说完,然后抬手接了牛奶,十分干脆地一口闷。
  他没受什么伤,但景祁在帮他处理干净后,还是给他上了点药。末了把药放回抽屉里,说:“下次换我吧。”
  江衍说:“不用。”他仔细想了想,坦诚道,“其实还挺舒服的,我有享受到。”
  景祁:“……噗。”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实诚。
  两人吹干头发,又换了新的床单和枕头,把被子拍干净抱上床,这才互相拥抱着入眠。
  “阿衍,”景祁亲了亲他,声音温柔极了,“晚安,我爱你。”
  江衍“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很快就睡着了。
  景祁没有睡,在黑暗中看着他。
  第一个世界相遇,第二个世界相认,第三个世界相爱。
  以后的世界里,我们将继续相爱,死亡也无法阻挠我们。
  我爱你,从始至终,一如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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