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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的黑历史-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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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祁摇摇头,没说话,只双手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摸了他一通。
  摸完了,才大喘一口气,浑身紧绷着的肌肉也在瞬间放松下来。然后目光闪烁着低下头,慢慢吻上江衍的嘴唇。
  江衍还没闹明白他这是怎么了,陡的嘴唇被含住,舌头也被缠上,只能含糊地“唔”了一声。
  这亲吻明明又温柔又小心,偏生江衍觉得像是狂风骤雨,十足十的狠,也十足十的疯狂,和他预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心意相通后的第一个吻,通常不都该是非常缱绻的吗?
  难道他以前写错了?
  他这样想着,接吻的动作却很认真,全情投入,吻得酥酥麻麻的,蠢蠢欲动。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才停。
  两人分开来,额头抵着额头,身体紧贴着身体,将彼此的状态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对方。
  景祁眼睛还是红的,却不是先前被害怕和恐慌激发出来的红,而是满含着渴求与欲望的红。
  他就这样红着眼睛,喘着气说道:“阿衍,我喜欢你。”刚说完,他摇了摇头,重新说道,“不对,我不止喜欢你,我还爱你。”
  他紧紧抱着江衍,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反应:“阿衍,你也喜欢我吗,你也爱我吗?你愿意接受我的心意,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江衍轻声说道,“我这么爱你。”
  得到肯定的回答,景祁一下就笑开来,然后把江衍抱得更紧。
  紧得仿佛这个人就是他的命,就是他的世界,就是他的一辈子。
  只有这样抱紧了,永远地锁在怀里,这个人才不会在他眼前再次消失。
  “真好。”
  景祁喃喃地说:“我爱你,你也爱我,这真好。”
  江衍亲了亲他,应道:“嗯,真好。”
  ……
  我对爱情所有的认知都来自于你,喜悦、感动、幸福,悲伤、痛苦、绝望,它们交织成最盛大灿烂的光芒,指引我义无反顾地走向你。
  走过万顷碧波,千重暖阳,百岁浮屠,十方亘古。
  九曲八弯,七烈六炙,五湖四海,三言两语,有些东西一纸不能复述,兜兜转转,我终究在这里等你。
  等你归来,与你携手,此生无忧。

    
第149章 番外1
  中秋。
  正是花好月圆、阖家团圆的时候; 然而这几天,京城却有些不大不小的动荡。
  因为在京城叱咤多年的那位周爷,听说癌症晚期; 在两天前去世了。
  去世后; 遗体一直在周家放着,说是要过了头七再火化; 那个时候再举行葬礼。
  所以,周笙难得回去一趟同父母吃饭; 瞧着精神挺正常; 但也只在进门的时候喊了句爸妈; 别的话就什么都没说,注意力也没放在两人身上。他眼睛时不时地看向手机,等待着什么; 极度的心不在焉。
  许向林不由和妻子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焦心。
  周爷都去世好几天了,这小子怎么还是这么个样子?
  可不管问什么,说什么; 周笙也都一概听不到似的,只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许向林看着他,想起自己听到的那个传言; 摇了摇头,没让妻子说出叫小笙在家住一晚的话。
  于是周笙吃完饭就走了。
  还是周爷最喜欢的那台加长林肯,周笙坐在后排,手肘撑在膝盖上; 十指捂着额头,整个人一动不动,宛如雕塑。
  开车的周端从内后视镜看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借着从车窗外透进来的灯光,隐隐约约地看清他嘴唇紧抿着,唇色略微发白,有种沉沉的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气息围绕着他,让他看起来仿佛老了几十岁。
  比周爷去之前的那种气息,还要更让人感到沉闷难过。
  周端没有多看,很快收回目光,打着方向盘上了回老宅的山路。
  到老宅后,停好车,两人才出了车库,就听“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有谁在花园里奔跑,一边跑一边喊:“医生,医生呢?周爷醒了……周爷醒了!”
  周笙脚下一滑。
  周端也是猛地一愣。
  那人却还在喊:“医生在哪?周爷醒了,快上楼去给周爷看看!”
  这一喊,整个老宅都被惊动了。
  佣人们迅速出现,医生也立即出现。他们匆乱地往楼上跑,途中有人鞋子被踩掉,他们也顾不得去捡,只想赶快上去,看看周爷是不是真的醒了,还是……
  周笙紧抿着的嘴唇忽然松开。
  他张了张嘴,想和周端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最后也只能低声说了句我先上去看看,然后就迈开步子,朝房子走去。
  起初还是很稳健的。
  后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等进了门,连鞋都来不及换,直接就跑了起来。
  跑得连先他上楼的佣人们都被他一一超过,他闷不吭声地爬着楼梯,手在抖,腿也在抖。莫大的恐惧和狂喜混合着焦躁的繁杂情绪将他牢牢包裹,他觉得嗓子发干,胸口发闷,甚至眼前都是忽黑忽白,差点要从楼梯上滚下去。
  还是紧跟着他上来的周端伸手扶了他一把,他勉强定了定神,道了声谢,然后继续爬楼梯。
  上到三楼,眼看速度最快的医生已经进了主卧,他止住脚步,停在了那里。
  周端也停住了。
  他们一同在走廊上等。
  等医生终于出来,面上满是惊叹的神色,说道:“周爷真的醒了!我的天,这简直是奇迹了……”
  医生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周笙已经听不见了。
  他只又在原地站了片刻,确定腿不抖了,才慢慢走上前,推门进去。
  抬眼就见灯光暖黄,那人已经在周端的帮助下换了身家居服,此刻正靠坐在床头,眼睛微瞌,像是在闭目养神。
  周笙看着,双腿一软,竟是“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这声音惊动了床上的人。
  周舶睁开眼,就见周笙跪在那里,双手捂着脸,闷声流泪。
  周舶看了好一会儿,见他还在哭,停不下来似的,不由笑道:“小笙,都是教父了,怎么还……”
  话没说完,地上的人膝行着爬过来,满是泪痕的脸上神情肃重,犹如朝圣的信徒。
  他爬到床边,拿床头柜上的抽纸把脸擦干净了,停顿片刻,才颤抖着伸手,把周舶的手握进自己的掌心里。
  温暖的。
  跳动着的脉搏也在无声宣告这个人是鲜活的。
  周笙握着这只手,慢慢的,轻轻的,以极其卑微的姿态,吻了吻指尖。
  然后伸舌,一点一点地舔舐,企图让这只手变得更加温暖。
  周舶没动,只说:“小笙?”
  “我不是教父。”他把手指含进去,含糊不清地说道,“您才是教父,永远的教父——”
  周舶说:“……小笙乖。”
  周笙说:“我很乖。”他沿着指根吻向掌心,声音低低的,仿佛哀求,“我都这么乖了,您以后也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周舶说:“好。”
  于是周笙继续吻了下去。
  温柔,谨慎,又小心翼翼,只因这是他的教父,是主宰他一切的神。
  他愿用尽终生来供养他。

    
第150章 番外2
  宫里的桃花又开了。
  桃之夭夭; 灼灼其华。
  时不时有风吹过,吹落少许桃瓣,停在窗棂上; 停在檐角下; 花雨簌簌,一时间也无人去管。
  只偶有那么几片飘进殿中; 宫人们还未来得及清理出去,就听帝王道:“捡来给朕。”
  宫人们这便将桃花悉数拾捡起来; 呈到了天元帝面前。
  按照岁数来算; 并不如何年老; 但两鬓早已斑白的帝王垂眸看着这些桃花,须臾,说道:“扶朕出去。”
  侍立在旁的师如几人立即道:“陛下; 您圣体抱恙,御医说……”
  “朕要找一朵开得最好的桃花。”天元帝慢慢说道,“他以前送过朕一朵桃花,朕也想送他一朵。”
  师如听着; 心下一颤,没再说话了。
  于是病重的帝王被扶起来,加外衣加披风; 简直要密不透风了,才被扶到殿外,扶到桃树之前,摆了张软榻坐下。
  坐好后; 他慢慢抬头,看着前方一树树的桃花。
  正是三月,桃花开得极好,比二十三年前的那个春天,开得还要好。
  他看了很久,方慢慢抬手,指着其中一棵桃树道:“这棵开得最好。挑最漂亮的几枝折下来。”
  宫人们立即搭梯折花,果真是将开得最漂亮的几枝给尽数折了下来。
  开得颇有些沉甸甸的桃枝被呈上,天元帝微眯着眼,一朵朵地挑了许久,才挑出最为饱满艳丽的一朵,让人取来一封信函,将其装了进去。
  然后又让人取来笔墨,他在信笺上一笔一划地写,一字一行地数,写了足足九十九个“我想你”。
  写完了,待得墨干,他将信笺折好装进信函,彻底封口后,郑重吩咐,等他死后,定要将这封信放在他枕边的那个匣子里,和他一起送入帝陵。
  师如看着那和二十三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信函,眼眶一酸,险些流下泪来。
  她忙低下头去,平声应是。
  再过不久,桃花便谢了。
  待得有桃树结出了小果子时,天元帝已是病得连人都看不清了。
  但他还是睁眼看向窗外,努力去看那茫茫绿色中,又小又毛绒绒的果子。
  他花了很长时间,终于看清那果子到底是什么样,才慢慢收回目光,对跪在床边的师如等诸位重臣道:“朕要走了。朕要去见他了。”
  师如早已泪流满面,跪伏在地上起不来身。
  天元帝继续说道:“朕等了二十三年,朕终于等到这一天,要去见他啦。”
  他仿佛回到二十三年前,尚还是刚刚登基,意气风发的新帝,连语气都是欢快的:“他死在二十三年前的这天,朕也死在二十三年后的这天——你们不知道,这对我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
  说完,他抱着那只盛装着许多信函的匣子,慢慢闭上眼。
  眼前是桃花灼灼,眼前是阳春白雪。
  那从来都只出现在他的回忆中,出现在他的梦里的人,折着一枝桃花转身,然后朝他伸手,露出个浅浅的笑,是一如当初的、刻入骨血的悸动。
  “我已等你许久了。”
  他僵硬地站在那里,没敢动,只呐呐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那人笑着摇头,主动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往桃花深处走。
  越走越远。
  越走越远。
  二十三载孤此生,生不同衾死同穴。
  ……
  时光匆匆,转眼又是二十三载过去。
  朝代还是那个朝代,江山也还是那个江山。
  青山碧水,桃花人家。
  漫山遍野种的全是桃树,于是风也就变成了桃花风,吹得刚来此地的青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嚏!”
  因是猝不及防,他打喷嚏的动作难免有些不雅。
  当即拿袖子遮了半张脸,一边往袖袋里找帕子,一边问驾着牛车的老人家:“请问还要多久?我怕是……”
  怕是什么,他没继续说了。
  连找帕子都给忘了。
  他只怔怔看着前方不远处,一棵开得极好的桃树下,正有一个身穿月白长衫的少年立在那里,仰头伸手,慢慢折花。
  折了枝含苞待放的桃花,许是察觉到青年的目光,少年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便是这一眼,令得青年兜头从牛车上栽了下去。
  狼狈极了,也疼极了。
  听见动静,老人家忙让牛停下,转头一看,青年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眼睛却还怔怔望着哪里,口中也喃喃道:“那,那,敢问那是谁家的小公子?”
  老人家循着看去,还没说是谁家的,就听青年又喃喃道:“这小公子长得真好看……”
  然后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胡乱拍了拍衣服,自觉拾掇干净了,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向那小公子行了个礼。
  “小公子风姿之盛,见之难忘。敢问可否结……”
  话还没说完,原本正静静看着他的小公子,忽的把手里的桃花丢到他头上,然后转身就走。
  青年捧着花愣在原地:“嗳,嗳?这就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还是老人家看不过去,道:“你知道在咱们这里,送人桃花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看上你了!”
  看上我了?
  青年一怔,紧接着咧嘴一笑,然后拔脚追过去。
  “等等!小公子你别走那么快!我还没送你花呢……”

    
第151章 番外3
  江衍和景祁回来后的第七天。
  凌晨。
  落地窗外的天空还是暗的; 整个城市安静到极点。
  晚上才被按在洗脸台前做过两回,硌得腰都有点疼的江衍原本睡得正沉,却忽然从梦中醒来。
  他睁开眼; 身边没人; 窗边躺椅上正蜷着一个影子。
  大半夜的不睡觉,这是在干什么?
  他下床过去; 还没开口,就听见一声非常压抑的喘息; 像是那种想哭但又不敢哭; 只好硬憋着的喘息。
  “你怎么了?”他问。
  被问到的人依旧蜷着; 没抬头,只低声说:“……我刚才做了个梦。”
  声音带着闷闷的哭腔和哽咽,果然是想哭但又没哭。
  江衍知道他大约是发作了; 没说什么,只在他旁边坐下,问:“什么梦?”
  “我梦到你和我分手,你不要我了。”景祁哽咽着说道; “我求了你好久,可你还是要和我分手。你把我的东西都砸碎扔掉,还把我拉黑; 说以后再也不想见我,然后你就飞回老家,当着你爸妈的面和一个女人结婚了。”
  说完了,终于抬头; 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看起来非常可怜。
  “……”
  江衍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你这个梦做得太不切实际。我就算和你分手,我也只会去找男人,不会找女人。”
  听着这话,景祁眼睛顿时更红了。
  他还没回话,就听江衍接着说道:“最不切实际的是,我怎么会和你分手。”说着,抬眼直视他,“都那么久了,我怎么会和你分手?”
  景祁张了张嘴:“我就是害怕……”
  江衍说:“有什么好怕的。在一起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我们才同居不到一个星期,还得再过一段时间,我才好带你去见我爸妈,然后商量婚礼,接着去国外领证结婚。”
  景祁呆住。
  江衍又说:“系统和我说你病好了,我没信,现在看来你果然还没好。”说着拿过手机,找以前在部队里认识的某位在精神科极为权威的医生的联系方式,“这样吧,我先预个约,吃过午饭我们就去看医生,然后我陪你接受治疗,直到你病好——怎么样?”
  景祁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小幅度地点头说好。
  看他同意,江衍立即发了短信,等了两分钟,就收到了医生助手的回信。
  和助手约好时间,江衍站起身,朝躺椅上的巨婴伸出手:“我好困,你陪我继续睡觉。”
  巨婴握住他的手,乖乖和他回到床上。
  ……
  景祁的病不是说能好就能好的。
  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他的病也不算难治。
  医生给景祁做了全方位的检查后,开了些药,又对江衍嘱咐道,要多陪伴他,多开解他,多让他产生信任感、安全感,不要让他长久地陷在自己的幻想中,长此以往,总能慢慢好转起来,治愈也是有希望的。
  江衍认真听了,谢过医生,拿着单子转身,就见本该坐在外面等他的景祁正趴在门前,可怜巴巴地透过玻璃看他,跟没人要的小孩儿似的。
  他看着,心下一软,推门出去牵小孩儿的手:“看这么紧干什么?我又不跑。”
  小孩儿毕竟是知名演员,来医院看病,更要全副武装。
  于是穿着非常低调的深色风衣,头上戴着鸭舌帽,脸上也戴着口罩。来医院之前戴的墨镜已经摘了下来,别在领口,乍一看跟路人似的,根本不像什么知名人物。
  景祁帽檐压得极低,却还是能让江衍看到那双眼睛一直在紧盯着自己。
  他挠了挠江衍的手心,低声说:“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
  江衍:“???”
  不是,他真跑的话,景祁能关得住一个前特种兵?
  江衍想了想,委婉地问:“你今天早晨看了谁的小说?”
  景祁答:“反正不是你的。”
  江衍说:“哦。”
  压根没有要追问的心思,江衍牵着小孩儿去拿药。
  反倒是小孩儿又挠了挠他的手心,相当自觉地坦诚道:“阿衍你放心,你就算真跑了,我也不会把你关起来的。”顶多跟着一起跑。
  江衍歪了歪头,说:“傻不傻。”
  景祁说:“傻。”又说,“不过你喜欢。”
  江衍说:“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人。”
  景祁说:“已经摊上了,你就别想着能摆脱掉。”
  江衍没再说话,只反挠了挠他的手心。
  拿完药,两人回家一趟,把东西收拾收拾,等天黑了,景祁的经纪人和助理过来,一行人开车去机场,坐上飞往某影视基地的航班。
  是的,我们傻乎乎的小孩儿在长达七天的假期结束后,终于要开始工作,挣钱养家了。
  至于小孩儿他男朋友,人是全职作者,只要给个安静的环境,在哪都能码字,于是打着陪同工作,实为陪同治病的旗号,也跟着一起了。
  头等舱里,江衍戴着耳机听着歌,认真码字;他身边的景祁则在和经纪人说话。
  “我说,你该不会是真的,真的和他……”经纪人偷偷瞥了江衍一眼,看人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但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你不会真和你兄弟好上了吧?”
  景祁也小声说:“真的,好上了,都同居一个星期了。”
  经纪人诧异道:“他没把你撕了?”
  景祁说:“怎么可能,他这么喜欢我。”
  看自家影帝如此迷之自信,经纪人可疑地沉默两秒,才叹息着说:“好吧好吧,他喜欢你,你也喜欢他,你俩绝配。”
  然后就开始苦恼,自家影帝暗恋多年终于修成正果,这是好事,可这要是哪天被曝光出去,该怎么解决?
  经纪人一路苦恼到了剧组。
  景祁新接的这个本子,是警匪片,导演是享誉国际的大导,景祁那部在国外电影节上获得了影帝的片子,就是和这位导演合作的。
  眼下还没正式开拍,连开机仪式都没举行。景祁正和导演商量着剧本上几处要改的地方,编剧也在旁边听着,不经意间一转眼,望见坐在角落里埋头敲键盘的江衍,编剧愣了愣,然后兴奋地手肘一捣导演,打断了他和景祁的对话。
  “你快看那个人,对,就抱着笔记本的那个。气质怎么样,像不像?”
  导演转头看了眼,就普普通通一年轻人:“哪像了?”
  编剧说:“你等一等嘛,等他皱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特别像。”
  导演知道编剧从不乱开玩笑,这就耐心地等了。
  景祁听明白编剧的意思,当即眼睛一亮,几乎想说他和我演技一样好,却按捺住了,只眸光发亮地也盯着江衍看。
  很快,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问题,江衍微微皱眉,手也放键盘上不动了。
  过了半分钟,他像是想通了,眉头松开,双手继续敲键盘。
  噼里啪啦毫无停顿地敲了几大段,他摘掉耳机,挺直脊背,又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离他近的人甚至能听到骨头“咯吱咯吱”地响。
  他把文档保存好,就合上笔记本,转手拿起放在桌子角上的水杯喝水。
  因为常年呆在家里,他皮肤白,脖子也修长,仰头喝水的时候,喉结上下轻轻一滚,有种别样的性感。
  望见这一幕,导演手一拍大腿:“像!太像了!”然后想起什么,问向景祁,“我没记错的话,他和你一起来的?你助理?”
  景祁说:“他是我……”男朋友三字在舌尖绕了一圈,被强行吞回去,“嗯,我新招的助理。”
  有事助理干,没事干助理。
  助理这称呼挺好的,没毛病。
  导演又问:“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他是不是当过兵,我看他和普通人不大一样。”
  景祁说:“嗯,他在部队里呆了六年,还帮公安局当过卧底,演技挺好的。”顿了顿,谦虚地补充道,“比我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吧。”
  导演说:“六年?卧底?这简直刚刚好啊!男二号那个角色完全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这个片子里的男二号,部队出身,长得好,身手也好。
  之前导演还在愁这马上都要开始宣传了,能饰演男二号的人还没找到,结果景祁这个男一号一来,就带了个最适合的人——
  导演立马奔向江衍。
  江衍刚放下水杯,抬眼就见面前蹲了个人。
  这人笑眯眯地、和蔼可亲地对自己说道:“小伙子,有没有兴趣来客串一下啊?”
  ……
  于是这天,正嗷嗷叫着“大大这次真的说到做到说日更不坑就日更不坑今天果然又准时更新了啊啊啊为大大疯狂打call”的读者们在看完今天的最新章节后,往下一翻,翻到作者有话要说,就看到了这么一行绿色小字:
  “唔,被抓去做兼职了。不过请组织放心,码字还是我的主职的!”
  读者们:“……”
  #我,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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