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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自己直播的游戏里没什么大不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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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颜内心的想法更加强烈：池展应该不会就这样离去——
忽然董事长笑了起来：“哈哈。”
余欢颜和许多同时愣住了，董事长笑了？是在嘲讽池展不自量力，死鸭子嘴硬？
于是也跟着笑了笑。
池展有点尴尬，他不该说大话的……忽然小白往前走了一步，弯着腰笑了起来：“真……真不愧是你。”
余欢颜的表情顿时就凝滞了，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然而小白的听力很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老女人，你闭嘴吧。你插什么话，关你屁事。”
全场人都惊呆了，这样一来，这位白昼梦小姐是真正要被封杀了，不……可能还不止被封杀。
最过分的是，她居然敢这么跟他们的女神说话？？？
“卧槽那个女的说什么？骂我女神？”
“呵呵。”
很多人对小白翻了白眼，小白毫不畏惧，毫不退缩，回以一个更大的白眼。
“小妹妹，衣服可以乱穿，但是话不可以乱说。”余欢颜皮笑肉不笑，心里快要气炸了，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女神风范。
“行了，你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别装，你还敢对我的穿衣风格指手画脚？谁给你的胆子？”小白高声道。
“白董……”余欢颜懒得跟小白多费口舌，开始转向董事长，想让他帮忙主持公道。刚一开口，她就惊住了。
白董……白昼梦？？？
董事长顿了一下，对着池展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怪不得，我的女儿会给你当助理。”
第74章 回到了剧组没什么大不了
“女……女儿？”池展像是没听清，抑或是难以置信，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他睁大了眼睛，姿态有些僵硬，刚才好不容易憋出的强硬气场在一瞬间的放松下又消失殆尽了。
白昼梦对池展做了一个鬼脸，撩了一下泛着柔和光泽的长发，站到了董事长的身边，抬头笑着挽上了他的胳膊，对池展道：“对，这是我爸。”
“？？？”池展还是站在原地，一步未挪，过了半晌才道，“今天几月几号？这是真的？”
白昼梦重重地点头。
那位董事长先生淡淡道：“大致的情况我也了解了，就像小池所说的，他的戏份不能被删减，”
编剧站在一旁，用手推眼镜，掩饰自己的尴尬，再默默地看了余欢颜一眼，就跑到外面去点烟了。
余欢颜和许多均是维持着面上的微笑，心里是何种滋味也无从得知。池展瞟了他们一眼，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池展，你要想戏份不删的话，就得赶紧拍了，明天你就来片场吧——哦，明天还不行，”钟临默默思索，托着自己的手肘，“那就后天，你后天就过来。”
“后天？”池展立刻转过身来，“这么快？”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小白道，“放心，会没事的。”
“副局长呢？那个摔倒的同学呢？”
“我们跟教育局的正——局长谈过了。”钟导演挑眉，有意拖长了音，笑了笑，“还得感谢白董。这事可以就此揭过了，池展，欢迎回来。”
池展的心里蔓延出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现实生活里，他是教师池展，工作稳定，有房有车，家境殷实，颜值高性格好，朋友还多。
他简直是一个低配版的人生赢家。
他这么多年以来，没有经历过什么大挫折，也没有体验到任何一种强烈的感情，他在自己的生活里，就是安安分分地工作，回家之后直播几个游戏，给自己找找个乐子，消磨一下光阴。他这二十多年来，没有爱过人，没放纵过，也没能理解奋斗却一无所获的沮丧，和拼命往上爬的意义。
没有朋友在他伤心的时候安慰他，因为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让他伤心的事情；
没有朋友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帮助过他，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让他感到棘手的事情；
没有人教过他努力是为了什么，因为他就算不努力，也能活得很好，活得无忧无虑。
但是现在他懂了，他居然在一个游戏里懂了这个他耗尽二十几年的工夫都一无所知的道理。
池展哽咽了半天：“谢谢。”
他也终于知道刚才暖暖萌酷酷为什么忽然松了一口气似的，不紧不慢地挂了电话。
“至于这么感动么？”钟导演有点纳闷，“那我就让你感受到一个更感动的东西吧，给，你的房卡。”
“……”池展细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张卡片，有些讶然，“你没退房？”
“没有，我们都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小白耸肩，朝着董事长说，“爸爸，现在你还对我不放心吗？”
“没有。我还有事情安排，先走了。”他笑了笑，对池展露出了信任的目光，“小池，我家这个丫头——还是得继续打扰你了。”
白董事长一走，剧组的气氛又恢复了正常。二十分钟前还在讨伐小白的工作人员们立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各自散开了，余欢颜也找了个机会提前走了，许多罕见地阴沉着那张跟路崎之无比相像的脸，开门出去了。
小白扯了扯愣在原地的池展，跟钟导演道了别，二人双双走出了门。
池展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蒙着纱一样的暖黄色的天空，拉起了自己的衬衫领，往前走了一步，忍不住道：“你……你怎么瞒了我这么久？”
“你要是知道了我是谁，你还会像对待助理一样对我吗？”小白挺直了腰板，走在前面，给池展留下一个悠扬的尾音。
池展想了想，看着小白的背影，这才发现她举手投足所透露出来的不易察觉的稳重优雅，竟迟疑了，道：“……不知道啊。”
“你肯定不把我当助理，把我当作是仙女了。”小白叹息道，“那我的目的就完成不了了。”
“啊，原来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你不要一边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一边说霸道总裁的台词啊。”小白扶额，“我爸不想这么早就把公司给我，但是他到现在为止，事情都很多，我就想早点接手咯。”
池展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的知名集团的大小姐，也是第一次听到一出生就是人生赢家的那一类人，在自己的面前大谈未来计划和雄心壮志：“……然后呢？”
“然后我就证明给他看，我可以做到，恩你知道的……星宇总部是在这个城市。”
“所以……你才对这个地方这么熟悉？你还骗我是在这里上学？”池展捂住心口，一脸痛苦。
“这是被逼无奈，被逼无奈。”小白干笑了两声，“我爸就让我先去给一个没后台没权势的小明星当助理，下乡体验一下人间疾苦，我为了彻底独立，就到了另外一个城市。”
“？？？”
“哈哈哈，本来我还以为你不会录取我，我还想如果你不录我，我就去应聘冰皇那边的助理了，结果你却录了我，你说，是不是被我的美貌折服了。”
“……不。”池展坚决否认。
他只是找暖暖萌酷酷问了一下而已，同时他也无比庆幸，要是选了别人，剧情进行到这个地方的时候肯定就gameover了。
池展真挚地道：“还好我没有选错人。”
正自恋的白昼梦忽然一顿，侧着光影将姣好的、富有少女气息的面庞转向池展，笑了笑：“还好，我也没有选错。”
她话锋一转，补充道：“虽然圈内的人都知道我爸有个女儿，也有一些人以前跟我见过面，但是不知道我叫什么。况且，我这几年服装风格也变了，几乎没什么人能认出我。”
“不过，应该有几个人是知道我的——”白昼梦忽然拖长了音调。
“啊？”池展听闻这句话也开始思考起来，“路崎之……？”
“他猜到了我是谁，但是没有说，也没有进一步的确认，这还真是符合小气质的行事风格……”白昼梦耸了耸肩，“还有钟导演，和大神。”
“……钟导演？大神？”池展回想起来，刚才白昼梦公布身份的时候钟导演确实神态很正常，看上去就像根本不惊讶一般，他还以为是钟导演要永远保持自己的风度和气场呢……原来是早就知道了？
那墨让是怎么回事？
“钟导演早就知道了，所以看你一心想离开剧组，余欢颜和许多又极力的打压你，所以找到了我，想问问看我愿不愿意找我爸出面来解决这件事。”小白懒得走了，索性就跟池展坐在学校后门门口的长椅上聊天，“大神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他跟钟导演私下有联系，而且最近联系得更多了。”
“那大神跟钟导演说了什么？”
“这个你还是去问钟导演吧，他俩之间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等会，你答应去找你爸，”池展细细一忖，问道，“你不是要独立吗？”
“我是不想找他的。还不是因为你可怜兮兮的，正好他又想看看我找的明星是什么样的人。”小白忽然嘿嘿一笑，“今天的表现完全不怂啊……我就怕你立刻吓得说愿意交出戏份，任凭贵公司处理……之类的。”
“？？？在原则问题上，我是不会退让的。”池展一本正经道，完全忘了他之前的那一团乱麻一样的重重心事，和从里到外散发出的冲天怂气。
“如果你说不出来像今天这么有魄力的话，我大概，帮你争取到原来的戏之后，就会被我爸送出国了。”小白捏了捏手中的易拉罐，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为什么？”池展把背挺直了，等大了眼睛。
“我是实践派，我爸是理论派，”小白解释道，“这么说，你懂不懂，我觉得只有自己做了，才能学到真正实用的东西，而我爸认为，只要学习了理论知识，就会从里面学习到很多道理，不用自己动手，去经历挫折，去碰壁。”
池展静静地听着，他对这两派的理论深有感触。他认识实践派的人，也认识理论派的人，总而言之，如果一直努力下去，两方所能获得的最终结果是差不多的，可以看得出差别的只有性格。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小白看池展迟迟不接话，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于是主动开口问了。
后者摇了摇头。
“好了，我们回家吧——”小白顿了一下，“不对，口误，回宾馆，回宾馆。”
“也可以说是家吧。”池展想了想，道。
小白看了他一眼，就跟他一步步地走回了宾馆，天上云霞浓烂，小白往前跳了两步，朝着池展道；“你快一点，晚上还要拍夜戏！”
“恩！知道了！”
第75章 《百川》拍完了没什么大不了
池展再次回到剧组的时候，对他来说，变化非常大。
池展的世界归于平静，与他有关的消息也渐渐掉出了热搜榜，池展本人对此十分满意，他巴不得自己在《百川》拍完之前被大众遗忘。在片场里，余欢颜和许多再也不会给他添堵了，也没有记者和□□飞奔着冲他来了。
后面的戏份实在也算不上多。大家还是按照原来的规定，尽快拍完在学校里的戏，在拍完“班长拒绝校花，校花伤心流泪”的戏份之后，就从学校里撤了出去。然后就在一些街道小巷取景，还去租了个小木屋和几堆废墟，破旧工厂也是必不可少的。
段泽看到池展又回来了，没表示什么，只是围观杜若弈、季微尘和池展三个人聊天吃饭，但是看上去也是稍稍融合了一下环境。
《百川》的最后一集充满着套路，但是又不得不编造一个这样结局：班长伪造出陈百川已经死了的证据，然后告诉家族。家族的人差点开派对庆祝。之后，家里的长辈想介绍另外一个家族的千金和班长以结婚为目的认识一下，班长断然拒绝，说：“我不能答应你们，但是，我保证，我在两年之后，会把我的爱人带回来，带到你们的面前。”
这句话段泽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留了一个侧脸给那位老戏骨，老戏骨也是钟导演的忘年交了。片场休息的时候钟导演点点头对老前辈说：“小段的演技，总算是上了一个台阶。”
剧里的时机总是过得别样的快，两年以后，班长在家族里逐渐掌权，成为新一代的家主之后，为履行两年的承诺，他最终带回来一个人，那就是被藏匿了两年的陈百川。
时隔两年，班长的面庞也从略显稚嫩变得凌厉和沉稳，这都是多亏了化妆师把段泽的圆眼睛描了长眼线，硬生生把他化成了细长的丹凤眼。
班长看了看窗外的蓝天白云，问随从道：“今天是不是十一月十四号。”
随从微微一怔：“是的。”
班长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巨大的落地窗，顿了半天才道：“今天，我一个人出门，不用找人跟着。”
“可是……您身边没人的话——”随从欲言又止。
班长抬了眼睛：“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么？”
“不敢不敢。”随从立刻退下了，带上了书房的门。
接着镜头一转，门外围着几个人，他们窃窃私语：“难不成……”
“难不成我们要开始操办喜事了？”
“算一算，也已经……两年了？！”
“看来是真的！”
忽然，表情和语气都浮夸极了的群演们听到了房里的动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班长踏着稳健的步伐，扫视了一眼众人，没说什么，径直向外面走去，发动了车，一路行驶，下了高架桥，来到一座小木屋边。
他深呼吸一口气，敲了五下门，轻重不一。
门吱呀一声开了，已经褪去了戾气和伪装的陈百川出现在屋里，露出一张干净到让人觉得恍惚的脸，他倚在门边，看着已经比自己高出不少实际上是垫了增高鞋垫的班长，问道：“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今天是十一月十四号。”班长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所以？”忽然陈百川想起了什么似的，笑了笑，“恩？所以，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接你回去。”
“我的早饭还没吃。”陈百川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那就先吃了再回去。”班长意外地好脾气，转身往外踏出一步，背对陈百川道。
“去吃什么。”
“我们……学校门口的那一家包子铺，你从来都最喜欢吃，每次去的时候都拿一个豆沙馅的，一个芝麻馅的。”班长款步走到车前，拉开车门。
“那我这次要拿两个。”
陈百川上了车，露出了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你今天的话格外多啊，看到我太激动了？”
“……”班长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握紧了他的手，就在陈百川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班长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是这样的。”
“卡！很好！《百川》杀青了！”
池展当初看剧本的时候就对这个结局感到尴尬，他觉得陈百川这么骄傲的人能愿意被偷偷摸摸地藏上两年吗？班长这么刻板严肃的人又怎么会欺骗自己最亲近的家人呢？而且剧本上说，陈百川还跑去改变容貌了，池展心想，为什么不直接说是整了容呢？
钟导演给出的答案十分玄妙，引人深思，他把目光投向渺远的天边，用一种纪录片里的语气道：“人，是会改变的，而且往往是向着相反的方向，渐渐变化。更重要的是，陈百川这样的人，看似冷酷，但是却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任何事。”
池展还有一肚子的问题没说，钟导演摇了摇手道：“不合逻辑之处，必合逻辑。这句话，你到后来就会懂了。”
池展点点头，敬佩万分，他把这句话咀嚼了一天之后，终于参透了其中精髓：这不是瞎扯淡吗？？？
钟导演每逢杀青结戏都倍感激动十分兴奋，一时之间只知道说：“辛苦了，辛苦大家这段时间的付出和劳动，谢谢你们，今天晚上的聚餐我请客，大家可以好好休息了。”
全场自然是响起一阵欢快叫好的呼应声。
《百川》拍摄过程中虽然是经历了无数次磕磕碰碰，算不上是绝对地顺利，但是到这一刻，总算是完美杀青了。池展也是第一次从头到尾参与过一部剧的拍摄，在一片觥筹交错间，心里也是感触万千，但是在数种想法里，最强烈的也只有一个——他解放了！
喝完酒、唱完歌之后的第二天，他们在宾馆里休息了一整天，这对于主演们来说也是绝无仅有的，据小白所说，钟导演整整睡了半天，最辛苦的还是他了。等到第三天，他们好好地游览了一下这个城市，等到他们都放松了，钟导演召集了好些影响力的与他交好的媒体，公布了这个重磅的杀青消息。
发布会一结束，他们各自回各自的城市，又接受各自的新的工作，池展临走之前，杜若弈趴在车窗上，在他的耳边碎碎念道：“你知道吗，我从小雯那里听说了不得了的八卦，好像有几个人感情很深的样子，杨羽给季微尘送了一个手工定制的树叶书签。段泽也送了余欢颜一条手链。”
池展沉思了半天，道：“我什么也没有。”
杜若弈叹气：“我也是。”
“又不是送东西才代表感情深。”小白戴个墨镜，潇洒道，“我们感情深，但是我从来不送他东西，我只送他我的爱。”
“……”池展无言以对，“我们得走了，你接下来会回去吗，我们一起玩？”
“我得去南方拍新戏。”杜若弈遗憾道。
“你又接了什么戏？”池展来了兴趣，“消息有公布出去吗？”
“no，”杜若弈神秘道，“转型大戏。”
“来，告诉我。”池展开始好奇了。
“拒绝。”杜若弈往后跳了一步，“我就是想看你迫不及待想知道，但是又不能知道的样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白看着池展想打开车门，下去跟杜若弈讲道理，一推墨镜：“《刺客佳人》，女一号。”
池展的动作停住了，杜若弈的表情也慢慢地变了，她叹了一口气，道：“白小姐。”
小白冲窗外笑了笑：“不要以为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如果有的话，那就只有神奇海螺知道了，我们先走了，祝你一路顺风。”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杜若弈一扬马尾，露出一个青春的笑容。
池展一回到家里，就感觉到一种别样的温暖亲切感，在家里无所事事、不想任何心事地躺了几天之后，他一直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做，在某一天的中午，在他最想吃面的时候，他把这件事记起来了——他得去找一下暖暖萌酷酷！在他新的日程开始之前。
池展心想自己还没能收到路崎之的演出安排通知，再过几天也得去问问路崎之具体的时间，和演出的内容……而且，他根本不知道那首歌是怎么唱的，还得努力练歌，这样的话，拍戏之类的行程都得暂时告一段落了。
他下定了决心，把自己的那一首《一生明月》设为了起床铃，午睡铃，来电铃声和通知铃声。
过了一个星期，他对这首歌彻底熟悉了，熟悉到一听见《一生明月》就开始捂耳朵的程度。
第76章 在面馆里见到了小气质没什么大不了
池展甩了甩头，把脑海里的《一生明月》甩了出去。
他揣上真皮钱包，换了一身轻便的休闲款套装，戴了一个普通的运动帽，压低了帽檐，他坐进车里，系好了安全带，想想自己的薪水也应该被打到□□上了。过几天也该换一辆车了，池展暗暗地想，他要换一辆能跟许多的车子相比的那种车！他不敢跟余欢颜比，池展对余欢颜的座驾早有耳闻，是他看到价格都会抖三抖的那种。
他把手机扔到一旁，准备发动，忽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池展熄了火，定睛一看，居然是神隐多日的他正准备去拜访的暖暖萌酷酷！
暖暖萌酷酷：你现在来一下面馆吧，嘿嘿嘿。
池展开始觉得蹊跷了，这个“嘿嘿嘿”是指什么？
池展想起了暖暖萌酷酷有一出是一出的行事风格，忽然开始担忧起来。
他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去看看。他一路平稳地行驶，终于到了“穿越小面”的那条路上，“穿越小面”的门口不允许停着，他只好一路走过去。路上还经过他之前住的小公寓，池展又开始感叹了。
他一边走一边幻想自己要选什么样的车，他精挑细选，脑海里出现了无数种车型，最终，他敲定了一款玛莎拉蒂。他喜滋滋地走到了“穿越小面”的门口，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锃亮的黑灰色的玛莎拉蒂。
池展：“……”这里不是不给停车吗？这样是闹哪样？
他探头往前一看，穿越小面的门口居然围起了一道“暂停营业”的黄色封条。
暖暖萌酷酷犯事了？
池展顿觉不对，暖暖萌酷酷那个女人肯定是在面里放了什么非法添加剂，比如吊白块、苏丹红、硼酸、罂粟壳之类的，然后想喊自己来背锅？说不定在那家面馆的后面就藏着十来个穿着制服警察，他们等自己一进门，就会齐刷刷上前把自己压倒在地，戴上手铐，捉拿归案。
问题是——他干了什么？暖暖萌酷酷到底干了什么？
想必这辆崭新的暴发户专配玛莎拉蒂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吧。池展站立良久，在脑海里上演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港风警匪片。
所以说，他到底去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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