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终极法则(慕容)-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只能用如雷贯耳来形容了,因为只要是一个中国人,就没有不知道这个名字的。

传说中三国时期一代名将关羽的武器,历经千年的历史积淀,早已经与其主人互为象徵。一为武圣,一为刀尊。

如果给中国古代的名刀做一个排名的话,无论排序的方法如何,青龙偃月刀必然会在前十之列。

但是这一柄名为青龙偃月的兵器,却绝对不是那把名垂青史的青龙偃月刀。

就算我再没有常识,也总该知道偃月刀是一种用于马战的长柄刀,重量就算没有演义里提到的八十公斤,也至少该有百斤以上。总之绝不会是我手上这把全长不过四尺的双手剑。

没错,就是双手剑。

刀柄粗犷,刃面宽阔,乍一看倒是有点像何进的那把开山刀。但开山刀是特点是宽阔且厚重,这柄剑宽阔却很薄。

这种长度和宽度的剑,一只手是很难挥舞自如的。

我对着空气挥动了几下这柄双手剑,几乎听不到破风声。

我加大了挥动了力量,用力挥了一下,依然悄无声息。

声音来自震动,破风声的源头,其实是刀剑表面与空气的摩擦。速度越快,破风声越大,也就意味着所受到到的阻力越明显。

如果完全听不到破空声,可能是因为这柄剑的刃面太薄,薄到了可以视作二维平面的程度。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就是……

这柄剑,完全感受不到阻力!

还没等我试验一下究竟是哪种可能,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我慌忙回头,就看到街道的拐角处涌出了几个白色的人影。

是那些白甲护卫!

“在这里!”为首的白甲护卫立刻喊。

我擦……要不要这么快就发现我?我心说,随后才意识到他们发现我的途径

是‘青龙偃月’的反光。双手剑的剑面在青色的星光下的映射出来的光,简直比黑夜中的萤火虫还要耀眼。

“抓住他!”第二个护卫接着喊。

我没有再停留下去,随便把青龙偃月包好紧紧握在手里,然后转身就跑。

“别让他跑了!”为首的白甲护卫发出巨大的吼声:“大家快追!过了今晚就来不及了!!”

过了今晚,就来不及了?什么意思??

我刚觉得奇怪,就听到另一阵脚步声从另一条街道的方向传过来。

整齐划一的步伐,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快点!跑起来!再不关闭城门就来不及了!”有人这样喊。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一行四五个身着白色盔甲的护卫模样的人从街道口飞快跑过去。

他们每一个人都沉默着,喊话的男人跑在最后。武装到牙齿的白色盔甲头盔上插着一根长长的白色羽毛。

我惊讶的张大嘴巴,并因此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这种强烈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从人物形象到台词再到出场时间,要不要和昨天的完全一致啊?

即使是群众演员,也不带这么重复出场的吧?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跑在最后面的护卫队长似乎无意间向我这边扫了一眼。

“入侵者!”

护卫队长高呼,然后立刻掉头向街道这边扑过来。

白色盔甲的护卫们跟上来,整齐的抽出雪亮的长剑。

“……”我已经彻底失语了。

此时此刻,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小心触发了某个穿越的机制,导致我所处的时光倒流到了一天之前。

这群死而复生的护卫是怎么回事?!

难道每天晚上被杀死,第二天就会自动满血复活?

就在我不自主的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塔楼的方向,再度响起了惶急的钟声。

这也和昨天我所看到的情景完全一样!

我忽然生出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记得从前大一的时候,我偶然间看过一部美国电影,剧名叫做《土拨鼠日》。

那部电影的大部分内容我都已经不记得,但有一段剧情却记得尤其清楚:

电影中的主人公,就是每天在过同一天。每当他第二天醒来,所经历的永远都是相同的人与事。必然有一个人要在路上相遇,必然有一个人要被汽车撞死。

即使他四处捣乱被关进监狱,或者从十层楼顶跳下去,第二天清晨还是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床上,继续同一天的生活。

这种只属于电影的假想情节,原本是应该一笑置之的。但这个时候忽然想到那部电影,我却陡然间多了一种担心:

我所经历的,不会也是那样的情形吧?

钟声连续响了七下,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急促,也更刺耳。

即使是站在这里,我也能够听得出来,敲钟人心里的焦躁和……隐隐的不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甲护卫们在钟声响起的同时就停下了这一点倒是与昨天不同了。

他们愣了几秒,然后为首的那个头带高顶头盔的护卫队长挥起了胳膊,以比之前更大的声音吼了起来:“关城门!不要管他了!所有人跟我来!再不关闭城门就来不及了!”

白甲护卫们再次响应,这支五人的护卫队就这样在我面前掉转方向,径直往他们的来路赶去。

“关闭城门!快去关闭城门!”街道另一侧的护卫也在喊叫着:“所有人跟我前往城门!准备战斗!”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整齐划一的离开。

这些护卫转眼间就风一般的消失在拐角,街道上空旷旷的,只剩下我一个人。

直到现在,我还是一头雾水。

从昨天,到今天。这些白甲护卫始终在说: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到底是什么来不及了?

一样的人物,一样的对话,一样的钟声。

如果时间真的倒退回了24小时之前的昨天,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立刻想到了,昨天在城墙之上,我们一行人所看到的那副壮观的景象。

鼠潮!

他们关闭城门,是为了阻止成群的老鼠进入城里面来!

那钟声的确是警报,是代表鼠潮来临的前兆!

关闭城门,可以阻止老鼠群涌到城堡里面来没错,但同时也意味着,我们要再次失去出城的机会!

换句话说,鼠潮来袭,到城门关闭之前的这段时间,就是我们出城的唯一机会!

想到了这一点,我立刻拔腿追着白甲护卫消失的方向跟上去。

这个关键的时刻,彭贝和雪奈却不在附近,着实让我有骂人的冲动。

不过以彭贝的智商和能力,应该会注意到城堡中形式的变化,带着雪奈一起前往城门的方向去吧。

……

依然是昨天的重复。

距离城墙还有很远一段路程,我就清楚的听到了城堡外面传来的此起彼伏的鼠鸣。

尖利,而且刺耳。

吵得让人心慌。

如果按照昨天的剧本,那么现在就该是那个盖过所有鼠鸣的声音出场的时候了。

果然,城堡后方,中庭的方向,一道雄浑的声音滚滚而来

“第一分队关闭城门,第二分队准备抛石车!第三分队暂时停止行动,其他所有人上城墙!弓箭手准备火箭!死守阵地,绝不能让一只老鼠进入城里!!”

战术分配基本和昨天相似,但这一次,我听出了那个声音的主人。

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今天下午,在火刑架旁边,我所遇到的那个护卫长!

所有的白甲护卫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成群结队的护卫冲上城墙,点燃火把。

然后就是弓箭手队伍纷纷拔出弓箭,射出手里的火箭。

上百只燃烧着的箭矢飞上天空,夜空中立刻燃起了一片火海。火焰落下,城墙的那一头依稀听得到老鼠吱吱的惨叫声。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在嘈杂的人声、老鼠鸣叫声、塔楼的钟声中,捕捉到了第四个声音。

那是一种,悠扬而空灵的声音,如果是学过一些音乐的人,或许就能很快分辨出这种声音是什么。

那是一种乐器吹奏出来的声音。

应该是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注:土拨鼠日是一部喜剧电影,又名偷天情缘。曾经获得第四十七届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原著剧本奖。另土拨鼠日就是每年2月2日圣烛节。)

第120章彩衣笛手(上)

那段笛声响的突兀之极,又古怪之极。

这种声音,本不该在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出现。

何况城墙除了那些白甲护卫,就没有其他人了。我可不相信那些武装到牙齿的卫兵还有如此的艺术细胞。

除非……是不夜城的月神?

我仰起头,看着城墙的方向。

青色的星光之下,十多米高的城墙上出现一个纤细的影子,带着微微的雾气。

我把火焰大侧鹰拿到手中,放慢速度,朝着城门那边跑过去。

越来越多的白甲护卫紧张有序的在城墙上下跑动,我经过的时候,他们甚至没有在我身上多看一眼。

随着距离的缩短,笛声也越来越清晰。

太清晰了。

清晰到,甚至可以压过噪杂的人声、鼠声、钟声所汇合而成的那股庞大的声流。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因为它的声音分明并不大,但每一个音符却清楚地无以复加。到了最后,简直像是在我耳畔响起来一样!

我忽然意识到,笛声并不是因为我走近了而变得清晰。而是因为这道笛声本身,可以直接穿透心灵!

人声,逐渐消减。

钟声,在雾气里消散。

甚至连鼠群的鸣叫,也开始减弱。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原本急躁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平静下来。

这笛声里似乎有着某种神秘的魔力,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能够极大程度地缓和听者的情绪。

不仅仅是我,包括那些白甲护卫,甚至外面的老鼠,都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无论是城墙上放箭的弓箭手,还是城门下拼死抵住城门的第一分队白甲护卫,所有人都安静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如果说听到笛声之前这里还是一团火热,这笛声就像是一盆水。水泼在火上,火焰就会熄灭。

就是这样。

随着四周安静下来,笛声也愈加清晰起来。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确认吹奏者绝不会是这个城堡中的人。

很简单,我对音乐虽然了解不多,但从前高中却有一个对各种纯音乐极度痴迷的同桌。而我恰巧就曾在他那里听到过这种旋律的乐曲。

月光,班得瑞《月光水岸》专辑的第五首那是一家来自瑞士音乐团体,创建的时间不超过三十年。

守卫城门的白甲护卫们已经纷纷恢复了行动,这些生活在十几个世纪之前的原始人类身体属性却是相当强悍,甚至比不少内测玩家都要强壮得多。但此刻,这些家伙却开始有了异常的反应。

透过青色的星光,我远远的看到他们互相之间激情地对视着,甚至有几个聚在一起的护卫开始击掌,颇有些兴奋的意思。

然后就看到所有的白甲护卫都像是忽然被注射了过量的兴奋剂一样,疯狂地涌上了城墙,我还以为他们是要对那个吹笛子的人实施抓捕,但他们却无一例外的在墙体边停下,纷纷探出脑袋透过砖石和垛口往外面看。

短短两分钟之内,除了之前被命令留守的‘第三分队’,其他的白甲护卫都已经登上了城墙,几百个白色的影子在墙体边站成了密密麻麻的一排。

城堡下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么?

我抓了抓头发,加快速度走过去,侧身从留守原地的白甲护卫小队旁边经过,紧跑几步登上了城墙。

不知道是笛声净化心灵的作用太过强大,还是这些家伙忽然想通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道理,在我从他们身边经过,这些之前还一见到我就喊打喊杀的白甲护卫根本没有过多的反应。

要知道我经过他们阵地的时候,还担心着这群家伙会忽然暴起砍我一刀……

因为前一天晚上已经来过一次,我对这一片还算有几分熟悉,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昨天的台阶口。

在顺着台阶爬上城墙的时候,我刻意观察了一下那个吹笛子的人。

那个纤细的影子就站在城墙转角,高高的角楼上。星光把她的背影洒成了一片青色。

在这个没有月光的晚上,笛声清凉如水。

她的笛声和她的人一样,空灵而寂寞。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确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种寂寞,深入骨髓。

“借过一下……”

这座城墙原本就不宽敞,或者应该说,世界上没有一座城墙是宽敞的。毕竟是冷兵器作战时代的防御性建筑,不可能建设出气派的四车道八车道。事实上,能够并排走下两辆马车的城墙就已经算是相当规模的工事了。

所以在几百名人高马大的护卫同时围到城墙上之后,上面的石板道路就显得拥挤不堪了。

我好不容易在成群的白甲护卫之中挤开一条通道,找到一个人稍微少些的地方,趴在垛口向下看去。

和我想象中的画面一样,城堡的下面依然是密密麻麻的黑色方阵,从与黑雾接壤的草原、再到城墙下近在咫尺的护城河,满满的都是大团大团的黑色活物,汇成一片汪洋般的老鼠海洋,疯狂的拥挤着、发出尖利的狂叫。

靠得近些的老鼠已经有不少被淹死在护城河的河水里,另一些却是被燃烧着火焰的箭矢射死,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重的烧焦的气味。但死掉的老鼠与存活的数量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一只老鼠倒下了,立刻就是数百只接替上它的位置。那团黑雾里面,好像隐藏着无穷无尽的鼠群。

在如此之近的距离,甚至可以清晰的看些一只只老鼠的毛发,以及尖细扭曲的牙齿。

我丝毫不怀疑,一旦失足从这座城墙上掉下去,不用一分钟就会被这海洋般的鼠潮吞噬。甚至可能连骨头渣都不会留如果它们的牙齿足够坚韧的话。

但我仔细观察了一会,却发现这一次,鼠潮的行动似乎又并非完全是昨天的回放,而是有了一些不同。

它们,在后退!

这不是错觉,虽然速度极其缓慢,但确实是在向黑雾的方向移动,就好象有一个对它们下达了驱散的命令。

“真的是伯格大人!他回来解救我们了!”

我转过头去,看到说话的是十几米外,一个头盔上戴着黄色羽毛的年轻护卫,他激动的挥着拳头,脸上满是兴奋。

“是啊,终于不用献祭祭品了。”旁边的中年护卫一屁股在石板上坐了下来,如释重负的喃喃说着:“虽然每次烧死都会在第二天重新活过来,但那种痛苦我实在是不想尝试了。”

年轻护卫看着他:“上个月被烧死的是你的儿子吧,按照顺序,明天晚上就该是我哥哥上火刑架了……”

后面的就听不到了。但那两个护卫的话却让我陡然打了个寒战:这些家伙都是疯子么?什么献祭祭品、儿子被烧死……虽然听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但依稀感觉,就好像是在说他们曾经有做过亲手把自己的儿子、哥哥扔到火刑架上去做烧烤的壮举?

联想到几个小时之前我在城堡边缘看到的那个巨大的火刑十字架,我不仅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或许和这些丧心病狂的烧烤热衷者站得如此之近,本身就是一种用生命进行的冒险?

或许我应该偷偷地走掉,以免真的被他们抓起来放倒十字架上去。

没等我把这个想法付诸行动,就听到那群趴在垛口边的护卫们忽然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我慌忙回头往城下看去,就发现鼠潮的行动忽然停顿下来,后退的趋势稍稍一缓,然后居然又一次向护城河缓缓涌来!

这是什么情况?

“伯格大人!”头盔上戴着黄色羽毛的年轻护卫忽然喊了一声。“请救救我们吧!”

他是对着角楼上的那个人喊的。

这一声喊出来之后,我就听到几个白甲护卫也一起跟着向角楼的方向喊了起来,一时间就听到此起彼伏的“伯格大人!”在城墙上回荡。

“伯格大人?”我抓着头发,看向角楼上那个纤细的影子。

因为逆光,我看不清那个人的性别和长相,但依稀感觉她是穿着一身鲜艳的红色帽衫,轻便的牛仔裤。很年轻的样子,个子不是很高,粗略估计也就和我差不多,或许还要矮一点。

我依稀能猜得出,鼠群的退却与这道突如其来的笛声有着某些特殊的联系,或许正是这道笛声起到了驱散鼠群的作用,但我觉得奇怪的是……

这样一个身材纤细的年轻人,为什么会被这群护卫叫做“伯格大人”?这名字……也太难听了点吧?

面对退去了又再次归来的鼠潮,笛声不急不缓,全然没有焦躁的情绪。

鼠潮第二次停下,最前排的老鼠已经快要接近护城河的位置,然后再次缓缓退去。

我清楚的听到在场的白甲护卫们无不松了口气。

然而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在半分钟之后,鼠潮第三次在黑雾的边界处停下,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后面推动了它们一下,然后就看到这群黑色的啮齿类动物再一次集结起队伍,涌向城堡这边来!

第121章彩衣笛手(下)

眼前的情景似乎已经变成了一场拉锯战。

角楼吹笛人吹奏出来的笛声的确有驱散鼠群的效果,但每当鼠潮退却到黑雾边界的时候,就会收到第二个命令,转而再次向城堡发起冲锋。

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无解的矛盾,因为吹笛子的人奈何不了黑雾里面的下命令者,而第二个命令的作用范围也仅仅到护城河为止。

我仰起脖子,看着角楼上的那个纤细的影子,想知道面对这种情况,这位“伯格大人”将会如何应对。

笛声忽然变得清冽起来。

如果把之前的笛声比作是一盆可以浇灭火焰的水,那么现在就完全是一捧冰了。

即便穿着厚厚的衣服,我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凉意,冰一般的凉意。

笛声的变化伴随着曲子的改变,这一次,我也无法听出这首曲子的名字了,但令人惊讶的是,变调后的笛声确实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鼠潮终于退却了!

虽然这样的情景已经重复了三次,但这一次,它们是真的退回去了。

密密麻麻、无边无际的黑色鼠流以迅捷而稳定的速度向后移动,转眼间就消失在城堡外的黑雾之中,没有再停顿。

穿着帽衫的人停止了吹奏,单手在角楼的边沿上一撑,然后轻轻松松的跳了下来,踩着女墙缓缓走下来。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身材很是妙曼,那是只有年轻女孩子才会拥有的动人曲线。

帽衫少女走到距离石板路面还有七八节台阶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她的眼睛隐藏在帽檐下面,看不真切。

“你?”她似乎皱了皱眉,有些诧异的样子。

“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她的那句‘你’并没有指名道姓,我却下意识的觉得她是在和我说话。

吹笛子的女孩轻飘飘的跳下最后一段台阶,微微掀起帽檐,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眸子。

“小……洛?”

的确是小洛。

虽然这个女孩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但那双寒星般的眸子还是在第一时间证实了她的身份。

“小洛,你也在这里啊……什么时候过来的?”

我着实有些喜悦。直到现在为止,我几乎对这座诡异的城堡一无所知,对如何走出这里回到现实世界也毫无头绪。小洛的到来毫无疑问是黑夜中的一线曙光,在我看来,这个女孩必定会有办法带我们走出这里。

小洛微微颔首,作为对我的回答。她的表情依然有些冷淡,丝毫没有老朋友见面的愉悦和欣喜。虽然仔细说起来,我和她也的确算不上是老朋友。

“对了,林雄呢?他没有和你一起来么?”我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那个面容坚毅的国字脸男人。“还有……这是怎么回事?你的笛子……”

小洛迈下台阶,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她向下走去。两边的白甲护卫恭敬地让出一条路来。

十几节台阶很快就走到了底,感觉到脚下再次踩到了坚实的地面,我稍稍松了口气。却听到小洛忽然问:“你听过哈默尔恩城捕鼠人的故事么?”

“哈默尔恩城?”我一愣:“那是什么东西?”

“哈默尔恩城捕鼠人的故事,又叫做彩衣笛手。”小洛说:“最早在欧洲流行的经典童话,也曾是真实的历史故事。年代算起来已经很古老了。”

“那具体内容呢?”

“具体内容,记录在哈默尔恩城‘无鼓街’的木碑上。”声音来自背后:“1284年6月26日,哈默尔恩城的136个孩子在听了一段奇妙的笛音后,被身穿斑斓彩衣的笛手带走,从此杳无音讯。根据史料记载,这名吹笛人叫做施皮格尔伯格。1284年6月26日,有人曾见到他带着130多个少年向东迁移。”

“许潇诣?”

我回过头来,正看到背后的人对我做出一个苦笑的表情。

的确是许潇诣。

但他的样子却堪称凄惨了,不仅衣服上多了好几处缺口有些看起来是磨损的,另外一些却像是被火焰烧掉的;头发也凌乱了许多,整个人都是一副灰头土脸的的样子,好像是刚从地下钻出来一样。

不过相比于他的打扮和样子,我更关注的是他所说的话。

“吹笛人?施皮格尔伯格?”这两个关键词使我不禁多看了小洛几眼,这个精灵般的女孩刚刚才把那只神奇的笛子****背后的书包里。

“原本的历史传说是,公元1284年,哈默尔恩城遭受鼠害袭击,这个时候忽然来了一位身穿彩衣、来历不明的外来者,以事先商定的款项为酬劳,承诺解除鼠患。”许潇诣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