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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能时代(三谢)-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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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此去,相见无期,英烈侯爷珍重,我等……告退。”
  


 第十五章:余波

      “好一张利口,好一个环环相扣的恢弘之谋。”堂下,肖姓老者已是冷笑着说道,目光中,却满是对青年远去身影的赞许之sè。
  “肖爷爷,为什么这么说?”杨姓老者的孙儿杨宜明好奇问道。
  “第一,先定其罪,后发制人,此乃堂堂之道,无可辩驳。第二,若是等闲事,帝国家族族规森严,岂容如此践踏,说叛离就叛离?但今rì,此时,谁还能说这对幼儿幼女半点不是?第三,不承认自己是英烈侯一脉,却承认自己是六百年英烈血脉。说来说去,他就是不要那个侯了,所以你们侯府之事,与他无干,也管不到他头上。但谁要敢欺负他们……看不起六百年英烈怎的?”
  “再者,郭氏妒妇之所以对他们百般欺压,还不是一是嫉恨其母赵氏,二是为了那侯爵之位?而现在,郭氏妒妇还有任何理由对他们下手吗?爵位已拱手让出,母子三人净身出户,自立一家。又至少将此事在高级贵族圈内大白于天下了,还敢造次,当或多或少受过谢氏之恩的皇家与帝国数十高门贵族皆是摆设不成?”
  “哼哼,刚烈果决,侯爵之位亦毫不犹豫舍弃。yīn柔缜密,千丝万缕之中,尽弃其害而尽取其利,你说是不是好计谋?”
  最后,肖姓老者意尤未尽地总结道。
  “太……太夸张了吧。他才多少岁。”杨宜明张口结舌,呐呐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而且,贤侄孙,知其一你还必须知其二。你当他损失了个爵位,就没咬下对方一口肉不成?爵位还是他二弟的,怎么说也是谢氏血脉。至于郭氏,呵呵,受此重创,这次恐怕是要元气大伤了。”
  “也就名声坏点吧?还传不出去,能有多大事。”杨宜明不以为然道。
  “你这孩子,怎生没你爷爷半分jiān诈?”肖姓老者摇了摇头。
  “最开始,郭氏家族明显是个环环相扣,一石二鸟的yīn谋。一为彻底断送那孩子袭爵之望,二为更将郭谢联为一体,以便吞食。如若郭氏对谢氏只是心存联姻善意,又岂敢如此羞辱欺凌谢氏长子?这关系到整个郭氏家族,并不是谢郭氏一个人就可以做主的!”
  “所以,他们根本就从头到尾没安好心!而一旦不怀好意,谢氏已是如此,你觉得除了分润乃至吞食谢氏之崇高名望外,还有别利可图?”
  杨宜明听得连连点头,台上的郭氏却已是脸sè惨变,跌坐于地。
  只听胖老者斜斜看了郭氏一眼,冷笑一声,续又言道:“而过了今rì,武清伯也是贵族,是要在贵族圈中混的!今rì过后,贵族圈恐怕就要对郭氏家族敬而远之、避若蛇蝎了。”
  “而且,此事可以瞒得住外面,但贵族之事,可能瞒得住陛下?现在虽然是多党内阁竞选轮流执政,陛下不管事,但贵族升迁可是归皇室管辖的,陛下一旦恶了某人,你地位再高,这辈子爵位也恐怕半点都别想升了。”
  “如果再稍微出点错,陛下降一降你恐怕是会非常之热心的。郭家之势力,除了皇室贵族管不到的政界,其他,恐怕都要受重创了!”
  “对啊,帝国政权皆归内阁,这不是还有内阁评推么。”
  “内阁?内阁固然有评功推荐之权,但贵族事本乃陛下权责之事,陛下若不用玺,你能奈他何?”
  “怎么?皇家将执政大权都赋予了帝国人民,现在反倒要仗此欺凌君上、蚕食君上最后权利了么?这是要谋反呢还是想谋反呢?帝国子民见敬爱的皇家被如此欺凌,你说他们是不愿意呢?还是非常不愿意呢?众口铄金,群情汹汹之下,你说那届内阁是能不倒台呢,还是能倒不了台呢?那你说内阁与他们所属的党派如此做,究竟是脑残呢,还是活腻了自杀呢?”
  “肖爷爷威武。”杨宜明心悦诚服道。
  俩人正旁若无人地聊着,却见台上又有了新的情况。
  “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已然是方寸大乱、惊慌失措的郭氏忽然转回了头,望着正面无表情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似乎从头到尾,谢氏当代家主,帝国开国一等英烈侯谢和都一语未发,一动未动。
  “哦……那就允其脱离吧。”谢和漠然道。
  “什么?”郭氏不可置信的惊叫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不顾生养之恩,叛离家族,族规岂能轻饶?”
  “生他们养他们的又不是我,这点,你应该去求其母赵氏吧。”谢和仍然慢吞吞地说道:“至于族规……我还在考虑怎么在族规上为你擦屁股呢。他们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说,他们离家,这不正遂了你的意么?”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郭氏尖声叫道。
  “就是这个意思。我顾念云儿,对你百般忍让,原来我错了。英烈之后,无不是宁折不弯,拔剑血溅之雄,怎可忍让?怎可求全?我错了,我错了啊……原来错的那个人是我,一开始就错了啊……”谢和竟然呵呵笑了起来。
  “二十年前,自娶你入门,谢和早已死去,余下泥塑木雕而已。此间种种,关我何事?过几年等云儿军校毕业,我就将这家主之位与爵位并传与他。你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谢和……已无颜立于英烈祖祠之内。”
  谢和漠然道,他竟然慢慢走下大堂,只身离去。
  郭氏眼睁睁地看着谢和走远,惨嘶一声,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缓缓瘫软在地。
  “走吧,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杨姓老者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孙儿的身边,淡淡招呼道。一群公侯也尽皆纷纷起身,或叹息,或怒骂,跟在了老者之后。
  走到门口的时候,只见杨姓老者又转过了身来,目视着瘫软在地的妇人,淡淡说道:“新贵之家视开国豪门于无物,竟是妄想以小吞大,还一口咬在最肥的那块肉上,真是好心机,好算计!”
  “你替我转告郭书清这个老东西,谢氏内务,我等确无权指手画脚。但极北谢氏这对并非你英烈侯谢氏的幼儿幼女,自今rì起,由我开国一等英国公杨氏监护!”
  “郭氏如若再对这对幼儿幼女有半指之染,老夫拼着被陛下责罚夺爵,被律法惩治,也要将你郭氏满门诛尽!以谢我先祖为谢氏再造之大恩!他若不信,就叫他尽管试试!”
  “爷爷果然好霸气!”一行人渐行渐远之际,杨宜明眉飞sè舞地翘着大拇指,向杨姓老者献媚道。
  老者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哼道:“你和你兄长,一个没脸没皮,一个没皮没脸。我看,是要叫你们父亲好好教育下了。对了,你兄长怎的没来?”
  “兄长惨被父亲禁足。”杨宜明幸灾乐祸笑道。
  “他军校毕业前去例行做教官,不知怎的,就为我拐了个嫂嫂回来。这当然不是什么坏事,但坏就坏在期间他似乎还差点把他一个学员弄成植物人,还把三爷爷都惊动了前往诊治。父亲知道此事后大怒,从此他就……哈哈。”
  “哼,一个饭桶,一个幸灾乐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杨姓老者怒哼了一声。
  “对了,爷爷,要不要再去造造势,让这无耻郭氏声名尽毁?”杨宜明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试探着问道。
  杨姓老者两眼一瞪:“蠢货,你嫌帝国贵族丢的脸还不够么?这事肯定会被严厉封锁的,还好是在祠堂里,有资格观礼的都是高门显爵之族的家主,寥寥数人。不然要是给记者知道那就真的乐子大了,皇室都会为之蒙羞。”
  “那娃娃聪明啊,选在祠堂发难,你没见他最后那句么?‘还望父亲为我与凝儿保守秘密,免得我们声名受污’——呸,传出去他们声名根本不会受污,郭氏就人人喊打了。他是在留余地呢,暗示他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他现在还很弱小,别把郭氏家族逼得太急,免得狗急跳墙,鱼死网破。”
  “这娃娃心机真是不俗,你要好好学学。英烈后人,向来都是纯粹的热血男儿,让人敬则敬矣,却不会畏惧。你观郭氏竟胆敢如此就可知一二了。真是君子怕小人,古人诚不欺我。”
  “不过,这次,只怕真要出个让人又敬又畏的雄才大略之辈了。
  说着,一行人已是走出侯府门前,杨姓老者忽然若有所思地停了下来,只见他回头看了看牌匾。
  “哼,英烈之名,以后恐怕就要着落在这对离家出走的幼儿幼女身上了……如此佳儿佳女,即使力量稍欠,亦不负帝国不倒长城之名,更何况……走吧。”
  两祖孙渐行渐远,对话随着风声也淡淡传来。
  “回去带话给你父亲,命府中暗卫,分出两队。rì夜轮班跟随,护卫这两个小娃娃,直到他们……真正长大。晤……对了,谢宁那小家伙是在极北军团?那倒是不用管他了,郭家还没那狗胆,敢在极北搞三搞四,让他们护卫好小家伙的家人。”
  “为什么,我的保护级别都没这么高吧。”
  “不为什么,就为你爷爷的爷爷曾经受过谢氏大恩。不然他早死在战场上了,也就没有你爷爷的父亲了,更没有你爷爷,更没有你这个孙子。”
  “这都能被您推断出来,爷爷您真是好见地!不过那也不用这么高吧,您也就这么高了。”
  “我有这么多这么大的仇家么?我现在还很弱小,怕仇家暗算么?今rì郭氏受此重创,怎能不报?虽然明面上不敢乱来,不然连陛下都不会饶他们。老夫也会奏明陛下,联名向郭氏jǐng告。”
  “但难免可能有丧心病狂之辈,万一谢氏真正的高贵血脉受损,我拿什么脸去地下见祖宗?小兔崽子,唧唧歪歪的,要不要爷爷先送你下去解释一番?”
  “爷爷,您还是这么粗鲁,而且这威胁一点力道都没有。那,以后要不要帮帮他?”
  “滚蛋,尽出馊主意,谢氏之雏鹰,岂需我等相助才能翱翔?且由他自去。”
  “哦……咦?那边在干什么?”杨宜明忽然向远处看去,惊讶道。
  


 第十六章:尾声

      府门前的广场上,早已出府的青年似乎正在和一群大汉对峙。
  叮嘱小妹去接母亲等人出来后,青年早脱下了那身肮脏的喜服,在广场那等人。却不想又遇到了那群当rì阻他出府的护卫。
  此时,护卫首领正玩味地笑着,望着青年:“我说大少爷,今儿是您大喜的rì子,穿这一身白站在府门前,是想往哪溜呢?”
  青年也很是玩味地望着眼前的大汉,感情这群护卫还不知道府内的惊变呢。
  “哦……是你啊,我说今天怎么还是有点意尤未尽的感觉。原来是没遇到你。”
  “遇到我又怎样?难道大少爷准备和我比划比划?”嘎嘎的怪笑声响起。
  青年忽然面sè一变,满脸sè厉俱茬的味道:“一个下贱的护院,也张口闭口跟我谈比划,你有那资格么?我要出府,谁敢胆大包天阻我?”
  “我敢啊……”大汉yīnyīn地笑道:“没有夫人的命令,你也敢出府,倒是你,胆子不小啊。”
  “那就……比划比划?”青年忽然微笑了起来。
  大汉的脸sè变了变,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青年缓缓抬起了一根手指,点点火红晶芒已从青年手指间跳跃了出来:“你若接我一个火球术不死,我立即回府,如何?”
  几声闷笑从大汉的身后传了出来,大汉的脸sè也变得极其怪异。
  搞了半天,这绣花枕头竟然妄想用一个火球术打败自己?还不死?这未免也太令人笑掉大牙了。不知道魔法这种面伤害,除了偷袭与消耗敌人魔能,一无是处么?还指望它能破一个二级魔战的甲?
  “那就……这样比划比划吧。”大汉yīnyīn地笑道。
  他示意身后的人群散开,自己也退开了十来步,魔弦震动之下,魔甲已然在全身流动起来。
  青年微眯着眼望着大汉的动作,轻笑了起来。他将手指平平指向远处的大汉,指尖的晶芒已组成一个炽红的五芒星图案,并开始缓缓旋转。
  然后,不知怎的,五芒星猛然一亮,当它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它的颜sè赫然变成了深沉无比地青白sè!
  大汉的双目一凝,脸sè微微地变了。
  “这是什么火球术?火球不是应该是红sè的么?”人群中一个人呆呆地问道。
  “似乎……是炎爆术的颜sè……”
  “白痴,你见过炎爆术用火球术阵列可以发出么?再说了,一个魔能士就能发出炎爆术?那是四级魔战才能驾驭的魔能序列!”另一人嗤笑道。
  “定是那草包大少爷耍的什么花招,想吓唬老大呢。”
  大汉闻言一想也对,顿时心中大定。只见他将双手护在胸前,朝对面的青年怪笑道:“怎么了大少爷,你倒是放啊。”
  “啧,这么急着送死的真是第一次见,不过既然你这么诚恳地要求我……”青年摇了摇头,魔弦清鸣之下,指尖旋转的魔能序列陡然加速,已是飞速旋转,刹那间,猛然带着眩目的流光飞向大汉。
  大汉双目一凝,魔甲在全身迅速流转,并迅速集结在了正面,形成厚厚的屏障。
  然后,他松了口气。
  这是他这辈子松的最后一口气了。
  轰然的爆炸声响起后,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人群震惊的惊呼声响起。
  “怎么可能!”
  “不可能!”
  “连**都被直接汽化……大哥难道没用魔甲?”
  “明明用了,我都感觉到大哥魔弦震动了。而且,魔能也按照标准魔法防御守则集中在了可能受创面!”
  “那是……”
  一群大汉开始苍白着脸望向了青年。
  “真的是炎爆术……四,四级魔战……”一名大汉艰难地涩声道。
  “不,也许还不只是四级……魔能序列不对,那,那居然是个有炎爆术威力的火球术……”这位已经开始牙关打颤。
  “还有谁愿意试试的?”青年微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在大汉们的眼中,已经带上了某种鲜血与狰狞。
  “出门的时候,我还真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现在才想起,原来是没有见血啊……”
  “不过这次也还是没见。”青年抽了抽鼻子。
  “啧,你们大哥都烧没了,骨头都没剩,一点血腥味都闻不到。要不,你们再选一个来和我比划比划格斗?毕竟,现在是魔战的天下,魔法已经不适用了嘛……”
  面sè苍白的大汉们纷纷惶然后退了起来,只听得人群中有人惨叫一声,他们竟是扭头就跑。几个起落间,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奇怪啊……颜sè象炎爆的火球术?或者说,火球术魔能序列中竟然灌注了凝练程度有炎爆这么高的魔能?爷爷你才查过他,他应该就是个二级魔战吧?怎么想都不科学啊……”远处观望的杨宜明也是煞有兴致地说道。
  “是不对啊……谢氏的最大招牌,向来是一种强到能与顶级魂脉魔能技媲美的,神秘魂脉魔战技……没听说过有很好的火系魔能凝练这种魔能技的啊。而且不到大魔战级别,魔能也无法分系的啊……”杨姓老者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惊容。
  “这小家伙,很有点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随后,他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
  当晚,谢宁已然身处轰隆作响的魔能有轨机车上的包厢里。
  在他的身边,是已jīng疲力尽沉沉睡去的母亲与幼妹。隔壁的包厢内,却是顾老管家,虎子等一行人。
  他的心中已是惊骇yù绝。
  又是这样的事情!昏迷过后,他竟然对发生的事全然不知,却似乎有另一个人控制着他的身体,他的思想,完成了许多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而后,仿佛忽然间又失去踪影,将身体交还了他。当他醒来后,他竟然发现自己已身在开往极北的魔能有轨机车之上!
  白天,在谢宁对小妹与母亲的各种小心试探之下,他赫然发现,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
  不管是神态、语气,还是那心思、谋划。仿佛就象另一个人!一个自己从未见过、全然不认识的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
  想必,那一个多月,也是这个人所为吧。那莫名其妙的魔弦共振,那害他头痛的罪魁祸首,也是此人吧。他到底在哪?他究竟是谁?
  谢宁忽然回想起了在幼妹与母亲中套出的只言片语。他渐渐的将事情的始末联系,归纳了起来——他昏迷过去了,然后,那个人就忽然代替了他。再然后,便是将小妹唤来,一系列jīng彩绝伦,又缜密狠毒至极的谋划!
  最后,他可谓是大获全胜,除了那自己从来没有过想法的爵位继承权,几乎什么都没有失去!换来的,却是郭氏受到的沉痛打击,以及他rì后的,海阔天空!
  那一开始就被逼入绝境后的睿智反击。那一系列咄咄逼人的辛辣语言。那一番堵住任何反击余地,又没有赶尽杀绝,留有台阶与后路的缜密心机!那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然后暗暗编织的,一张环环相扣,让人不知不觉中已坠入彀中的大网!
  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我只知道一团乱麻,纷杂不堪。我只知道怒发如狂,心若死灰。可我就没想到,将一切因素抽丝剥茧地利用起来、编织起来,便可以有奇迹般的绝地反击!
  谢氏之底蕴,可带来公侯之访。
  在此之前,没人曾想到这一点,想到了,种种条件之下,也是很难做到!更没有人知道,这一点将带来多么巨大的隐藏利益!这是一系列谋划的基石!
  事实上,谢宁也曾想过,但一开始他就否决了这一点。谢氏已与公侯数代不见来往,一个小小长子,怎能请动如此大佬?即使是另有隐情,但空口无凭,别人如何会信?又如何会来搀一脚?更如何会来帮他?
  然而那个人却并不这么看!即使数代没来往,谢氏之底蕴,也足以使他拥有与之对话的身份地位。只要能对上话,那人就似乎很有办法!
  然后,果然。那人一系列jīng彩纷呈的交涉。或动之以情,或激之以将,或诱之以利,或晓之以理。竟真请动了三公之二,九侯之五!就连那与谢氏世有龃龉的定国公也被他请来了!
  于是,第一个旁人无法想到的难题就此解决。
  而公侯之访,可带来只要他成功揭露此事,郭氏就不可能捂住盖子!
  而如何揭露此事?很简单,郭眉此人天xìngyín贱不智,即使因那事被家里大大惩戒,但她又岂能忍住再不偷腥?又岂能就此收手?而郭氏再势大,与郭眉有染之人又岂能尽数灭口?
  很简单的人xìng分析与推演,却没人能想到这灯下黑之处。更没人发现这里竟然藏着如此生机与命门!
  当年之事早被毁尸灭迹,那又如何?他根本不需要用铁证来证明此事之真伪,他只需要让来访公侯认识、乃至只要怀疑到郭眉的yín荡不堪,便已然足够!
  于是,一切皆豁然开朗。
  而他呢,他有想过如何揭露此事,却苦无良策!更没有想过揭露此事之后,郭氏还能不能捂住盖子!若是贸然行事,即使揭露,在场的都是谢郭之人,又能有何用?到了外面,还不是更可以任他们信口雌黄?
  就连那人,一开口就也被早有应对谋划的毒妇与贱人联合表演,隐隐逼入绝地!所幸那人机智绝伦,词锋犀利。借哈哈大笑来思考,借没有这么蠢的人来引起别人的怀疑,从而成功将场面纳入他自己的节奏!更是立即在敌人最致命的地方予以反击!
  最后,水到渠成的。毒妇再也捂不住那个盖子,他受此奇耻大辱,怒而脱离家族就顺理成章,更有多位位高权重之人同情见证,谁也无法有半点异议!
  而他呢,他亦曾想过脱离家族,从此不再受毒妇之苦。然而,华夏乃家国天下,礼仪之邦,族规森严,又岂能如此随意行事?恐怕只要一做出来,不管他有错没错,别人也无从知晓到底谁是谁非,他只会立时受万人唾骂、千夫所指!
  此时想着,只觉一系列计谋虽然千丝万缕,但回想起来,又可谓是简单至极。然而,编织起来之前,做出来之前,又有几人能够想到?编织起来之后,做出来之后,又有几人能不叹服!
  好缜密的心机!好堂皇的谋划!这个人到底是谁?
  痴痴地想着,谢宁忽然渐渐释然了。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那人一直在帮他,从未害过他。
  正是那人这一系列细致缜密、jīng彩绝伦的计谋,将他从深渊拉了出来。隐隐中,他甚至对这个时常害他头痛的罪魁祸首有了一丝感激。
  他摇了摇头,将最后一丝纷杂的思绪从脑中驱除。
  他开始转头回望。
  那边就是星城啊……生我养我的故乡……
  “如你所愿了,毒妇,但等着吧……我会回来的……”
  “等着吧……这是个魔能的世界,力量为尊的世界!”
  “总有一天,我要将江宁郭氏连根拔起!我要叫郭氏满门……死无葬身之地!”青年的目光开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他喃喃道。
  软软糯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青年的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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