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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图书馆(志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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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州笑着点头,也没给明确的答案,先将月余的生活过程复述了一遍,尤其是借用了哪个县的仓库,留给哪个县白条,贿赂了哪个县的仓司,都一一给老爹说明,免得他蒙在鼓里出错了牌。待全部说明之后,简单的道:“我这几天就准备留在家里了,如果再没什么事情,大概就直接等着省试了。”

今天的老爹,比其平日的板正严肃,更多了一些亲密,但这也正是程晋州难以适应的地方,说完了话,就想从边上溜出去。

程父却不让他如愿以偿,瞪大眼睛道:“你要多读书,多看书,礼教修身养性,对你未来也有好处。”

程晋州赶忙应承着,又小声道:“您忙一天也累了,我叫下面人去煮些粥吧。”

他是想早点将老爹打发了,然后想办法将书都买回来。连买1600万星元的书,想想都觉得浪费,要是不抄点下来,他怎么都是不甘心的。

“不着急。”程父嘴角微微带起一丝弧线,又道:“从乡试之后,你就没见过刘青霜了吧。”

程晋州的脸刷就变了。让他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谈婚论嫁,实在是很有些罪恶感。

赵权负能激起他的憎恶和仇恨,但刘青霜要让他体验到爱情,那真是有些荒谬,再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快要三十岁的人了。

见他不说话,程父显然会错了意,叹口气道:“刘家一直是紧跟着皇上的脚步,你呢,现在又成了星术。所以刘家对你,自然不可能有多亲热。但你故意疏远,这就不对了。”

“我年纪还小。”程晋州的生理年纪是真的小。传说中8岁就能生育的童男童女,那叫天赋异禀,因缘巧合。13岁不想结婚, 没能力结婚的孩子,那才叫正常人。

“偶尔去程家拜访一下,或者送两份书信吧。”程父也不勉强,从订亲直到洞房都没见过的年轻人到处都是,都在京城并不意味着要经常见面,或者不见面的方式更符合礼教的规范,也符合他的认知环境。

“那我先回去了。”程晋州趁机一溜烟跑了出去,他真怕出现难以预料的麻烦事儿。尤其过两日程母也到了京城,想想都会头大如斗。

二门外,侍砚和侍墨各自搬着板凳,坐在墙后聊着天。从书童到管家,二人短短一年,就走过了普通仆人一辈子的辛苦,说不得也是意气风发的模样。正因为如此,两人愈发珍惜机会,就算说话间,耳朵都竖起来听着里面的响动。

陆大勇和几个二等丁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给侍砚、侍墨、蒙大、蒙二端茶倒水,满脸的不爽。他们这些在京城外宅的仆人,本来轻松愉快,整日里都没什么事做,却因为惹的程晋州不高兴,现在全被一捋到底,例钱也从以前每月4两多,变成了每月二两,几乎刚够养家糊口,说起来,要不是几人以前的丁等较高,被赶出宅子做佃户都有可能,心里有什么不满,更是不能宣之于口。

贵族家的仆从,虽然自由程度受到限制,但在权利金字塔的低端,总是比普通市民高上几个砖位,所以哪怕能赎身,等闲仆人也不会这么做。更别说有些仆人,是没资格赎身的。

正厅的门“吱嘎”响了一声。

一群仆从仿佛绷紧的弹簧,嘎噔一声全都站了起来。接下来就如训练有素的军人一样,在门缓缓打开的瞬间,全部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每扇门都会有它独特的响声,一个好的仆人不用记住所有的门声,但一定要知道重要房间的门响声。

当程晋州彻底推开门之后,看到的就是尽忠职守的仆人和随从,他们仿佛始终等在那里,没有丝毫的移动。

满意的点点头,程晋州伸出手来甩了一下,道:“备马,去趟圣堂。”

他现在已经全然习惯了封建时代的生活,奥迪、巴士和自行车,遥远的如同梦中。

说话的同时,程晋州又将戒子搓开,细细看起了自主交易平台。

平台上每天发布新的信息,虽然程晋州只能看到第一页,而且一天只有一页,却仍然有助于他了解星盟这个大世界。

莫名的穿越到大夏,莫名的成为星术士,始终支持着程晋州的既不是他的知识,也不是他那不存在的勇敢,而是超出想象的戒指。

想起初到贵境时的彷徨,以及得到戒子之后的狂喜,程晋州嘴角都勾了起来。

见小主子心情正好,侍砚就想起了前些天,陈杰带着银锭前来请托的事,借着说到圣堂的机会,低声道:“三哥儿,前些天我去通县,已经和当地说好了,他们的锡矿,除了按规矩解送到富阳的以外,都给我们留着。我在富阳也放了两个人,准备将零散的矿渣收集起来,估计要花上几百两银子。”

“缺钱了就去账上取。”程晋州向来都是开源不节流的。

侍砚应了一声,舔了一下嘴唇,又道:“通县的矿都要挖井下去,现在的效率不高,而且越往下面,水就越多,容易出事。桂芳和我说,要是能把水排出去,一个月能多出一倍的矿,而且死的人还少。”

“哦?他想怎么做?”

“据说圣堂在他那里推销过一种蒸汽机,但是价格很贵,要2万两银子一部。当时圣堂是想用机器入三成股,而且要矿工都加入圣堂,被桂芳给拒绝了。现在要增加产量,他就想,看看能不能便宜弄两部出来抽水。”侍砚也是聪明人一个,只字不提陈杰的名字,而是迂回到蒸汽机上。他跟着程晋州时间最久,知道一提蒸汽机,自然会让主子想起陈杰。

因为身上背着数条命案,又不愿出国,这位曾偷偷拜在圣堂门下的程家管事,在赵权负死后不得不隐姓埋名,每月拿着银两吃喝玩乐。毕竟是三十许的人,还想干一番事业,可他又不好直接来见程晋州,以免被有心人发现,所以只好花了钱请侍砚说项,想弄个船跟着海商去海外做贸易。

要是照侍砚的想法,每个月拿几十两银子,除了出门时小心一些,醇酒美人大肥肉,简直比乡里的土财主还舒服,何必去海上冒险。但抵不住200两银子的诱惑,他还是在程晋州面前提了两句。

至于桂芳是不是想要蒸汽机,陈杰的想法成是不成,他也就管不着了。

程晋州果然想起了陈杰,却是和矿场联系到了一起,沉吟道:“2万两银子肯定是贵了,但如果矿的产量增加了,人手也要增多,管理上肯定出问题。嗯……,你帮我问问陈杰,是不是愿意去矿上做管理。”

通县的锡矿是国家财产,主要由奴隶、服苦役的发配者组成,但按照大夏的规矩,私人也是有权利采掘矿山的,只是冶炼必须交给国家。

当然,程晋州是星术士,只要势力够大,气势够强硬,想要挖些矿产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锡矿的价格尚算不错,尤其提炼之后照样有钱拿,在利润上颇为诱人。

假如异日要进军矿产,陈杰倒是一个理想中的人选。他已向程晋州证明了忠心和勇敢,管理技能方面,却是可以慢慢锤炼。何况自古以来,矿工都是以下层人士为主,更适合陈杰这样粗犷型的人才。

侍砚没想到程晋州会让陈杰去矿场,这与海商生活可是截然不同。不过在他看来,哪怕是在鸟不生蛋的地方当监工,也比在茫茫无边的咸水上漂浮来的好,倒是很为陈杰高兴的道:“回去了我就找他。”

程晋州点点头道:“我不方便与他见面,到时候,写封信给他吧,另外他有家眷吗?”

“有儿子和老婆,都接回了老家。”侍砚算是程晋州的二管家,事无巨细都要操心。

“儿子几岁了?”程晋州一想就能明白,当日为了虐待程晋浩,就是陈杰等人出的手,他自然会担心遭到报复。

“8岁了。”

“到时候让他选一下,如果想在京城读书,就找个私塾,若是愿意去河西的话,就去郑家的族学里读。”

郑家是程母的娘家,程晋州虽然没有接触过,但要塞个把人去读书,也是简单至极的事情。实际上,各大家族在培养自己的子弟的时候,都不会介意让家生子读书。

家里的孩子长大做官,需要长随跟着;生意打点,也要会读书算数;与其从外面找个不懂规矩的秀才,自不如在家中培养。

百年家族之所以庞大,之所以日耗斗金,与他们的长期政策是有必然关系的。但不得不说,能够支撑下来的家族,抵抗力是会越来越强。

侍砚听着都有些羡慕,这种主子亲自过问的学生,不同于普通子弟要都算数等杂学,只要努力一些,是可以一直读四书五经的,要是有了功名,奴籍自然会取消,主家往往更会送上一份大礼,且将之置于自己家族旗下,仕途甚至优于普通举人出身的寒门子弟,对于仆从们来说,可谓是子孙最好的出路。而且与桂芳那种被主子看重,因缘巧合直接放出去做官相比,读书是一种更简单更容易出头的方式——假如桂芳是身在程家而不是沈家,他肯定是没机会去通县的。唯有京中豪门,才会职位多到给仆役,寻常的程氏本家人找不到职位,亦不算什么稀罕事儿。

两个人说完了话,侍墨也将逐风牵了过来,两匹亚东马都是娇贵的主儿,除了专职的马夫以外,仆人们是轻易不能碰的。

程晋州一跃上马,半句招呼不打就启动了起来。

又吃了两个月的真米,他早就迫不及待去圣堂测测自己能承受的星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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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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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正态分布

圣堂的前院依旧是熙熙攘攘,达官贵人往来不绝。

程晋州觉得,圣堂的生意之所以这么好,除了高雅豪贵的装修,适合的顾客群体,以及相当好的声誉与诱人的奖品以外,地利的原因也很重要。

这里是最靠近宫城的赌博点,事实上,官方允许的赌博场所,皆被限制在了楼庆坊。与那里相比,圣堂所在地不仅更靠近市中心,而且少了太多的竞争,所以哪怕他们不向客人提供美女和美酒,又使用异常业余的牧师,且不断宣扬圣教云云,依旧吸引了无数人前来玩乐,从而大撒金钱。

程晋州轻轻的别上自己的星术士徽章,毫无阻碍的从正门走了进去。

大夏朝的地位歧视无所不在,即使是富商,想要进入圣堂亦需要开具一些证明材料,官员们则要看级别和地位。

能够畅通无阻进出的,除了圣堂本身的成员以外,就是贵族和星术士了。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人们是不会将星术士单独罗列出来的,他们的人数太少,以至于很少遇到。

穿过不大的门庭,站在罗马式的立柱下,就能看到大厅里的景象。

宏大的大理石赌桌,柔软的地毯,笑容满面的牧师荷官,唱着哈利路亚的神父,昂贵的彩色玻璃,赌场的整体环境,与他上一次来几乎没什么变化。

但细细扫上一遍就能发现,21点的赌桌竟然多了两张。

正准备坐上去的程晋州心中一凛,立刻决定站在旁边观战一会。

赌场增加赌桌,可不是寻常的事情。即使以宗教传播为主的赌场,当赌博这个事实存在的时候,就注定了庄家是要赚钱的。

哪怕是福利彩票或者更好听的名字,其本质都会让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牙齿,在赌客身上慢慢的撕扯——国家彩票的别称是“无痛税收”,由此可以想见它的真面目。18世纪的大陆议会就曾通过发行彩票筹集了1000万美元的资金,用于美国革命,因为他们反抗英国殖民者的主要理由就是抗税,故而需要让税收的面目更模糊一些。事实上,能够让人们记住这次征税的,是之后使用这笔钱建立的几所大学:哈佛,耶鲁和多特蒙德大学。

正常情况下,赌场会灵活的调整各种赌局的数量和比例,从而维持赌场的利润率,例如拉斯维加斯的大赌场,老虎机的反现率会达到98%,而加油站的小机器则往往只有50%,中国街机厅的苹果机能有30%就要谢天谢地了。

但不管怎么说,赌场调整赌局的基础,都是基于盈利的,增加了21点赌桌,是不是意味着圣堂掌握了21点的技巧?——程晋州目光灼灼的看着赌桌上的牌局。

发牌的牧师大约认识程晋州,但正在发牌期间,他只向程晋州笑着点点头,就投入到了狂热的21点世界中。

仅仅是发牌,就让程晋州看出了其中蹊跷。

首先是下靴牌没有了。一局结束,荷官很猥琐将的全部剩余的牌合并在了下一副,然后到第三副的时候,重新更换。基本上使用这一招,就能为庄家赢到5个百分点,已经超过了老虎机的赢利点,在巨额资金流动中,这是非常可怕的。

接下来,荷官又开始变化式的增加牌的数目——看到这里,程晋州已经是哭笑不得。

哪怕是在后世赌场21点最艰难的那段岁月,大约七八十年代的时候,赌客用数学赚钱时,赌场的应对方法也不过三种:请赌客离开,关闭21点牌桌,增加发牌的数量。

谁能想到,圣堂竟然想到要不断改变牌的数目,有时候一局从3副牌开始发,有时候一局是从8副牌开始发,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玩法,要是在拉斯维加斯,这样的赌桌根本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光临。

但在圣堂的大殿中,因为种种原因,逆来顺受的先生们依旧络绎不绝。

大多数人之所以会来圣堂,不过是为了让钱在牌桌上流动一下,从而变成筹码罢了。他们的要求越简单,圣堂的做法自然越过分,就像是一切垄断性质的集团和政党。

程晋州微微摇头,绝了从圣堂手上捞钱的念头。他有大把的概率公式可以拿出来。只要身体能够承受星阵,那么刺刻星阵的一点点支出,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这一点,却是与其他星术士大不一样。

要是普通的星术士也敢直着脖子,想要什么星阵就有什么星阵,星术士们就不会喊穷了。

星术士的世界里,一名星术士就像是一家航空公司,他们的市值很高,营业额很高,但支出同样高昂。他们需要不断的刺刻新的星阵,更会经常因为数理方面的新认识,而更改旧的星阵,就好像航空公司要不断的购买新飞机,维修旧飞机一样。对于大多数的星术士来说,假如他们放弃向更高的星术平台攀登,那么想要赚钱亦是很容易的——如同公司董事放弃继续发展,直接出售公司或者停止购买飞机,那在短时间内,的确可以赚到不少的盈利。

然而,除此以外,一名花钱如流水的星术士想要存些钱下来,除了自己要努力之外,真得希望有个好年景,牛羊狗猪都肥了,豺狼才好在村子里打猎。

程晋州大约永远都难以理解普通星术士们的想法了,就像穿越之前,他不能明白为什么会有如许多的学生,前仆后继的向硕士、博士冲刺——虽然中国研究生教育是除了研究以外什么都教的,可那也不意味着他们的教育速率会超过社会。

低矮的舞台上,李中神父的哈利路亚依旧高亢有力,自穹顶而下的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尽皆洒在了神父和唱诗班男童身上,将他装点的犹如色彩斑斓的异界维纳男——失去了翅膀和失去胳膊一样痛苦,浑身彩光和浑身彩绘一样引人瞩目。

又是一局,坐在程晋州右前方的男人,在15点的时候要牌得到一张7,爆的非常令人气愤和理所当然,直接摔牌起身。

看他的模样,辛亏是在圣堂,要是外面的小赌场,想必早就呲里哇啦的叫起来了。

圣堂为了规避算牌的风险,基本将正常的21点发牌规则改了个遍,程晋州也没心情重头研究,刚想移动脚步,却被眼疾手快的牧师叫住,笑道:“星术士大人。”

整桌也就程晋州一个星术士——夏京的富商多如牛毛,贵族的数量大约等同于牛,星术士的比例相当于得了疯牛病的牛——小程同学耸耸肩,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星术士大人上次的表演令人称奇,再来一局试试?”荷官牧师用牧师式的语调温文尔雅,内容却与荷官的工作很不相称。

圣堂的牧师也有相当于普通官员的地位,等于是宗教式的贵族。他们犹如老北京的满清爷们,别看干的是服务员的工作,腰里系的却可能是红带子,黄带子。程晋州也不想得罪哪位牧师,依期所言坐了下来,顺手将兑换的几个筹码丢在桌上。

圆形的六个牌子,代表6000两银子,比他上次来时玩的还少。牧师一愣,一面发牌一面笑道:“星术士大人此次是来消遣的?”

6000两银子,要想赢到足够兑换星阵之类的东西,是很不容易的。星术士们前来兑换星阵的时候,往往一次性准备十万两银子以上,换成泥码分别押注一次,虽然免不了损失些,总的结果尚算不错。

程晋州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说什么,只道:“是准备随便看看。”

如果21点能让他继续玩下去,多兑换一些钱来试试,自然是最简单的选择。但既然21点已经不能保证胜率,程晋州对赌博的兴趣就锐减了。

身家1600万的人,自觉与不自觉之间,他都显的更有自信,换言之,拿出一点概率的东西来,算不得什么。

圣堂在概率方面的发展,可谓是基础之基础。如果换了21世纪的正牌子数学教授来,忽悠世界两三百年都没问题。现在的程晋州,就不得不期待某日,戒子能掉些东西给他。

程晋州丢了一个100两的筹码在奖池,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下牌。

勉强来说,8副牌切掉一半,再给他足够的时间,做到持平应该是可以的。但随意变动的牌数,可就麻烦多了。假如是在21世纪,自然会有先生们去仔细研究,程晋州却是半点兴致都没有。

台上的哈利路亚,再次换成了唱诗班男童们的合唱。

李和神父用棉布擦着脖子上的汗水,慢慢的从大殿一侧踱过来,路上分别与几位人说着话,圣堂的神父地位虽高,人却谦和的多,他们的主要工作,其实也就是与人说话了。当然,还有唱哈利路亚。

短短的百余米路程,李和神父用了十多分钟,嘴皮动的比唱赞美诗还快,但到了程晋州身边时,声音依旧清亮的道:“星术士大人中午好啊。”

“哦,李中神父您好。”程晋州装作才看见的样子,仰着头笑道:“谢谢您上次请来的马赫龙星阵绘制师,很优秀。”

“我们也从星术士大人这里学到了很多。”李和神父指指21点牌桌。

程晋州怪怪的一笑,在他看来,圣堂的先生们学的太快,也学的太四不像。像是不断变化牌数这种事情,后世的赌场当然也能做,但他们却不会这么做,就是因为赌场在盈利的基础上,要保持一种稳定的结构,以及赌博的乐趣,才能吸引赌客不断的投注,而且越简单越好。。2副牌有2副牌的玩法和算法,8副牌有8副牌的玩法和算法,数学家会算牌,普通人其实也会算的,如果剥夺了算牌的乐趣,那么大家玩21点又有什么激情呢。

赌场所期望更应该是所有人都在算牌,但实际在用错误的算法。例如每家赌场都会在轮盘赌的台桌上提供纸笔,从而让赌客能够记录小球不同次的落点——按照正常人的想法,小球落在轮盘的某个数字上,应该是平均的,故而他们会尽量少买高频率的数字,而购买低频率的数字。但实际上,这就是一种错误的观念,因为平均本身就不是自然的。想象天上正在下雨,难道要期望老天爷撒尿的时候平均一些,从而让每个雨滴间距相同?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抛硬币之所以正反两面的几率相当,是因为它只有两个基本面,要是投掷筛子的话,计算就会变的复杂的多。

就轮盘而言,它的每次转动都是相对独立事件,简单的记录毫无意义。而赌场却可以让赌客们自以为是的在计算中寻找快乐,然后一次次的投注钞票。

圣堂不是纯粹的盈利机构,程晋州也不会向神父细细解释,倒是后者看着程晋州诡异的表情,问道:“今天信心不足?”

他心里还有些微的得意。

一名非圣堂的星术士,在圣堂的地盘内用概率赢得一大笔钱,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令人骄傲的事情。

他多少有些扳回局面的感觉。

程晋州随意的一笑,从袖筒中拿出一叠纸,递给他道:“最近我有些忙碌,想直接请马赫龙星术士看看是否合适刺刻星阵。”

通过赌博赚钱,从来都不是程晋州计划中的课题。

事实上,从产业的角度来看,赌博的利润很有限,澳门的葡京赌场每年的投注金额大约是1300亿港币,单月收益1亿多港币,不及中国垄断央企收入的零头。

对程晋州来说,累死累活且提心吊胆一整天,赚到的钱真不一定比通过戒子赚的钱多。

而且贸易会让双方开心,赌博会让一方伤心。

李中似笑非笑的将那叠纸接了过来,慢慢打开看着道:“马赫龙星术士是不会轻易给人刺刻星阵的……”

程晋州手臂作出一个请阅读的姿势,什么话都没说。

这一次,他拿出来的是正态分布——这个形如乳房的曲线,说明了概率的发生,越是靠近平均值的数字,出现的频率越高。

说明很简单,意义很深远。

它是最重要的一种概率分布,其价值从发现者的名字就可以体会——高斯,他的工作使得人们又将正态分布称作“高斯分布”,虽然不仅仅是因为正态分布而让高斯显的如此与众不同,但假如没有正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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