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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天堂(荆柯)-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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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之力,也是顺应自然,只是适当调控——比如说,雨大了,可以调着少上几分,雨少了,可以调着增加几分,但是能调整的,也是有限。
自然运转,自有大道,不是神明能全盘操纵的,就算是天帝也是如此,而且天帝如果事事亲为,要下面神明何用?
方信当这个临江水伯,之后就更没有谁跑来指手划脚,怎么样呼风唤雨,运转神力,这是水伯的事,作得好,恩泽一方,不但有功德降下,天庭也自会记录,备日后升迁之用,作得不好,乱起风雨祸端一方,自然也会折了功德,积多了也会天雷降之。
操纵风雨,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一片降雨层吹过来,神明怎么样“四两拨千斤”,怎么样巧妙地利用自然,而事倍功半,使降雨刮风都适当——这可是日后主世界气象局的事情了。
以一人之力,当得气象局的工作,当然很麻烦很辛苦,萧冰这就明白那条白蛇为什么辛苦了三百年,才得了三万功德——凭它这点本事,又能作到什么程度?而且动不动就会祸及百姓。
只有现在,方信以水德玄黑之气驾御,却可容一江之水而不泄漏,才能从容在地上行走而不至于惹祸。
“临江水府虽好,但是在里面几乎像是坐牢,一出动就风雨大作,就要惹祸,里面也没有几个人说话,太寂寞了,又有着责任在身,难怪那些修仙的,虽然羡慕神职之力,却也不肯为职一方。”方信边走边说着。
别的世界不知道,高层也不知道,但是至少在方信这个层次,有没有神职完全是两回事,修仙修到人仙,也不过生得相当于五阶的阳神罢了,形体虽可尽寿,也不过三百载,论得力量的话,远比不上神明。
地仙可蜕化凡躯,成不老不死之体,神形兼妙,与天地合一,但是不受神职,就无法擅动天地之力,相比之下,还是不如神明。
而且神明各有神职,都有功绩和功德,就如“身在公门好修行”一样,真的执心为公,又功德顺天应人,赚取功德却比修仙者容易多了。
可是就算如此,大把人还是只要逍遥,进入神路的很少。
“现在你不是已经炼化了嘛?自可自由自走于大地之上。”萧冰回答地说着。
“对呀,所以说,我们不如搬到县城来,或者县城外也可以。”方信听着只是微微点头说着:“你现在只得了水行奠基,这不够,要在这个世界成道,达到五阶,还需要五气朝元才可。”
顿了一顿,又说着:“各个世界都有自己的标准,但是这个世界规则宽松了许多,所以说专炼阳神,虽然也是五阶,在别的世界只怕还有些勉强,五气朝元后的五阶,与天地相感,又自成格局,就相当于足金了。”
萧冰一怔,这才明白丈夫的心意,仰天,用脸接着带凉意的雨点,说着:“我知道了,也就是在这个世界修道,要寻个入门之机。”
说到这里,她沉吟了片刻,陡然问着:“你看周道士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引我入得那个门槛呢?”
“……按照道理来说,可以,你现在资质方面已经算是少有的雪肌玉骨,又有功德在身,水行之术,也算是入了门。”方信语气中带着某些迟疑:“但是世界上,如果事事这样论就好了,我有些感觉,还是要起些波折,不过也没有关系,附近的土地神已经奉上了第一卷的土行之经,其他基础经典,搜集起来也只是时间问题。”
方信叹了一声,说着:“不过,就算收集全了五行基础,由于还没有专门的运转之法,真正修起来,还是有些麻烦,如是修仙派中有完整的五行真法,那直接学了就是,所以碰些运气也无所谓。”
两人边说走走,不觉已到了道观之前,细雨在微风中丝丝,竹林清新,里面有几个人影来往,都是附近上香的人,见此,方信若有所思地站住了脚。
“怎么了?”
“没有什么,感觉到里面还有点机缘。”方信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眼神里有点迷惘,徐徐说着:“又似有些麻烦,不过我们进去罢。”
才进了去,却是一个穿着粗布的年轻人正谢着周道士,取着一小袋米,只有十斤上下。
方信一眼看去,就已经看清了,暗中记在心上,当时也不理会,只是让这个年轻人出去了,而周道士一看见两人,先着皱眉。
方信笑着:“上次蒙周道长送来贺礼,如今且来感谢。”
周道士一听此言,顿时大惊,怔了一下才说着:“原来是水伯,真是不可思议,水伯道行远在贫道之上。”
说话之间,恭谨了许多,然后连忙请着入茶:“区区薄礼,岂敢水伯亲来道谢,真是折杀贫道了。”
方信无所谓摇了摇手,与萧冰一起分了主宾坐下。
喝了口茶,方信就问着:“刚才那出去小子是谁?”(注:小子在这时,仅仅是指小伙子的意思,当然必须是有身份,或者长辈,或者年老的人说,方信当然说得。)
“水伯果是慧眼,这人却是读书人。”
“读书人?”
“是啊,哦,水伯也许不知世上分法,吾辈所说读书人,却是得理养气之辈,大凡读书,只是识字,懂得点文墨,这都算不了什么,不算读书人,而真读书者,都是领悟书中道理,虔而信之,所谓穷性近命,这心中有了道理,无论粗浅,都可养气,吾辈因此识之。”周道士说着。
萧冰听了有趣,问着:“还请周道长仔细说说。”
“这容易,他还在下面,召上来就是。”当下唤了小童,下去叫人。
没有多少时间,这人匆忙上来,拱手为礼:“道长召见,有何见教。”
“贵人召见,与你说话,你且实在说来。”周道士说着。
这个年轻人粗布衣服,浓眉大眼,听了,恭谨却有节地行礼,说着:“贵人有问,我当回之。”
萧冰就问着:“何家子,来此何意?”
这人就回答说着:“小人王庐,家住合村,却是能画些神像,放在周道长处,换些钱米来养得家母。”
萧冰问着,方信却只是笑,并不说话,但是清光照耀,六阶是时间识,虽然还没有大成,但是眼前区区一子,却可见得过去。
原来这子七岁时死了父亲,母亲做些针线活,供给他到村学堂里去读书,到了十岁,越发贫寒,此子只得出了学堂,为人放牛。
放牛之余,有些工钱,都借得书看,背诵记忆,久久玩味,这人天赋聪明,却渐渐明了书中道理,又无外事骚扰,不为作官而乱了心志,这道理就先养性,后移气了,现在年已十七,却学了一些绘画之技,而赚些小钱侍奉母亲。
“水伯,你看此子,身上已有一尺明光了,却的确得了书中真意。”周道士暗中说着,这话当然凡人听不见。
“哦,有何差别呢?”方信就问着。
“水伯,一般读书,只是为了作官,或者通些文墨,读了再多,也不见光亮,就算有些,也只是油灯大小,而读书入味见理者,心性自然通达,或有一层光辉,此子有一尺光辉,却已经是难得了。”
“据说读书慎孤者,养性养气自然而然,有大成者,身上有光可照七八尺,甚至十余尺,按照所读书不同,各有色彩,有的博读群书,甚至缤纷五彩,灿烂如锦绣。”
方信听了,也津津有味,心想这个世界规则的确宽松,这都能见得,转念一想,这是望气之术,倒也未必其他世界就不一样。
心不一样,气也不同,这应该各个世界都是通用的。
说话之间,萧冰就问了几句,然后不再说话,方信自然会意,就说着:“你是读书人,可愿为我作些事不?”
“小子如能为之,必将尽力。”这人也不肯一口答应,说着。
“吾欲建一书房,你可且帮我收集书籍,诸子百家,正史野传都可,再分类分册就可,你每月五两银子,可否?”方信说着,他久为皇帝,如今又为神明,这话说得淡淡,却自有一种不得不从的气度。
这王庐听了,凝神思考半刻,才说着:“贵人有言,小子敢不从命耶?”
施礼受了。
方信顿时微笑,他坐在桌几那边,就取出一个盒子,说着:“既然如此,这你就拿去,多作些事罢了。”
这盒子却是他用搬运之法,拿来的,别人不知,萧冰和周道士却是知道。
盒子拿到了手上,却是一沉,这王庐却是当面打开,里面是十根金条,一根五两,十根五十两,这人终于变色,这可是一笔巨款,沉吟了一下,看方信萧冰的神态,又有不同。
此时正是初春,寒意入骨,但是他还是渗出一些微汗来,他拱手问着:“既然如此,东家,书买到了,存在何处?”
“先存在你家就可,半月之内,就有宅地了,那时搬过去就是。”方信说着。
事后默想,刘玄这人心意实在有些嫌疑,但是又不能怎么样,毕竟他什么也没有作,而且仔细想来,也是人之常情。
方信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就耿耿于怀,就吩咐他帮着买数十亩田,以及一个宅院,也算是了清了。
听了这话,王庐也就没有话说,拱手为礼,却是下去了,但是才走了下去,下面有人哈哈而笑,跑了上来,说着:“周道士,你倒是悠闲。”
方信皱眉看了上去,却见得是一个公子。
这公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银冠,身上穿着淡红外罩,面如冠玉,唇若施脂,说话之间,就带着笑意,而在后面,还跟着一个丫鬟,却是十七八岁,也是有些美丽。
周道士就起身笑着:“原来是朱少爷,快请进来。”
又对着方信说着:“公子,这是本郡朱家,领西成伯的爵位。”
这说话就带着暗示,如果方信地位比较低,那就先对着此人介绍,此子一呆,立刻回过意来,却拱手说着:“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学生却是怠慢了。”
“罢了。”方信淡淡地说着,他起身,回过来对着周道士说着:“天色不早,我就先回去了,以后就请来我府上罢。”
周道士连忙起身,说着:“自当前来拜候。”
第199章 药园
这方世界,也有着印刷术。
王庐是喜读书的人,受命寻书以来,就上得了书市打听,心中寻思:“这两个是贵人,也要寻些质地好些的书来,。 ”
因此盘算,上下郡县寻着,半个月后,就已经集了一牛车的书,足有六千余本,却把这五十两黄金花得干干净净。
这时,却有信来,说府邸整顿,再等半月。
这次,就没有失信,过了十六天,就有信来,让他前去,这王庐就赶着牛车到了地点,在县城外亭子里见得了二个人,一个却是位贵公子,还有一人就是周道士。
王庐心中一惊,心想周道士很少出得道观,这东家的面子却也很大,当下上前就见了礼。
周道士望了望牛车,就笑地说着:“不必多礼,一起去罢。”
这贵公子却笑地说:“原来方公子却要寻书。”
说了数句,就各上了车,行了三十里,到了义桥村,这义桥村,多半是刘家人居住,因此又叫刘家村。
才进去,就有刘家村的人迎了上来,却是一个穿着宝蓝夹纱衣服的中年人,笑的打拱说着:“周道长,二位公子,请进。”
这刘家村,有二千亩地,虽然免不了嫡庶远近之分,但是看上去还算可以,贫穷的也有数亩之地糊口,而村里还有村学堂。
此地虽然不是儒学统治的世界,但是却也有进学。
诸子百科也多以考试而进,当然世家有着推荐庇荫之权,可见世界发展,只要不是西方完全分封之制,这文官考试制度却是通用。
此时,差不多正是春分时节,万物返春,草木萌发,特别是今日天晴,透出一片日光来,照耀得春意甚浓,使树枝上绿芽嫩得可爱。
来到了一处湖前,里面有十来枝荷花,正是萌芽时分,王庐看了一回,心里想着:“待到夏秋莲花开时,倒真正有趣,住在这里却也风雅。”
正存想着,就见远远几个汉子,后面又跟着仆娘,却是挑了二担食盒来,后面仆娘手里还提着二壶酒。
众人正好进入,就见得主人从正门上迎接而来。
这时规矩,正门虽大,却多半是迎接长辈、上官、尊长而用,就算是正妻,也只是结婚时正门而入,平时也自两面角门而入,主人正门迎接,却是客气了,就连周道士也连声不敢,却是欢喜。
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方府”二个大字,笔画纵横,大有气度,不知何名家书笔。
迎入之后,这才发觉,这庭园甚大,入门就见得青石铺就的石路,沿途都种着花卉,那贵公子一见,顿时称奇,说着:“这是若兰,这是藤梅,这是尚果,都是奇品,主人真正不凡。”
王庐读书再多,对这个也不识,只觉得身在其中,就清新无比,呼吸之间也觉得全身清爽,一时就心旷神怡,少有些奇怪,觉得这些草木却精神着,不似才搬迁。
院子甚大,却多是草木花园,以及游廊,自里而进,才见得正房,这正房却是小楼,上下二层,有六间,皆雕梁画栋。
而小楼附近,就是平列的厢房,却左右各五间,也甚是干净。
再远一点,还有两个楼,周围也有几间厢房。
这时,迎接出来,是二个丫鬟,都是十五六岁模样,甚是清丽,都钗环裙袄,明眸皓齿,虽然不算十分姿色,却亦有动人之处,上前为礼,甚有规矩。
贵公子自然是朱新,他扫了一眼,觉得还有意思,心中度思:“这周道士附近郡中有名,张叔也说此人甚奇,要多敬之,而看情况,周道士却对这家主人多有一分敬意,必是异人无疑。”
想到这里,他顿时定神凝气。
入得了大厅之后,见得摆设虽然清幽,却也不多,只有一个紫檀桌案还过去,朱新顿时转了心思,心想:“这主人新得此宅,摆设却不多,也许可图之。”
主宾见礼,自不必细说,这两个丫鬟,就捧上茶果来,闲聊了片刻,王庐就上前拱手为礼说着:“东家,您命我作的事,却已经在外。”
说着,取出一张文纸来,说着:“诸册都已经分类,单子上都有。”
方信却早已经知道,知道买书的钱,此人一点也没有贪墨,甚至连这个月的例钱都没有取,心中略看重,为了表示些尊重,取来作态细细看了,片刻之后,他把单子放在案上,说:“如此甚好,我有一楼,却专为存书,等午宴之后,再与你细说。”
王庐也就打拱谢了,这时朱新就说着:“方公子,今日一见,却真是非凡,学生甚是仰慕,公子要寻书,学生却愿略尽寸心。”
方信听了,稍一犹豫,就笑了:“朱公子客气了,却正是我愿。”
然后就吩咐开宴。
这两个丫鬟连忙出去吩咐,她们却是刘玄子孙之中,聪慧清丽者,虽然不是族长和官家小姐,也是中产之家,甚有教养,方信也笑纳了。
其他仆人之属,一时还没有请到,就由族长派人先治了酒席,命人挑着食盒送来。
没有多少时间,就摆了酒菜上来,方信亲来劝酒一二,吃了些酒,却听见主人说着:“来客多有珍本,不知可具足。”
周道士就说着:“当观之。”
其他两人就不知何意,当下吃过宴席,撤了下去,上了茶点。
朱新却也识趣,稍喝了茶,就拱手告辞说着:“蒙主人招待,不胜感激,此时已过午,却也要返城之时。”
方信说着:“回城路远,就不留了,院宅新建,也有不如意处,过些时日公子再来,当尽心招待。”
朱新听了,甚是欢喜,就告退了。
方信又对着王庐说着:“将书搬到小楼就可。”
说着,吩咐着临时的下人工作,自己带着王庐和周道士向着书楼而去,也以青石铺就,走了百步左右,穿过一处假山,就见得这楼小巧别致,虽然不似富贵壮丽,却更是清幽。
主人又领到了一间厢房之内,虽是厢房,实也是内外两间,有桌有椅,有着床柜,上面还准备着被子,叠得非常整齐,虽然不算奢侈,却也是宽裕人家所用,整个房间干干净净,方信说着:“请你来此,月薪五两,却把书楼打点好,这地方就由你住,连同你家母亲一起前来,如何?”
这不是对待下人的待遇,是对待客卿的待遇,王庐当下就拱手为礼:“谢东家。”
这事就这样定了。
方信又取出十两银子,说着:“我知道你本月还没有取我银子,这却有些过了,别的不说,单是侍奉母亲,也是应该,此地虽然配了一些,但是毕竟生活上不周细,你拿这十两银子去,把你家母亲接来,又买些衣服和粮食。”
王庐心中感激,又拜受了。
周道士就笑地说:“果是时来运转了,不枉费你读书一番。”
吩咐完了,周道士和方信出去。
四下无人,周道士就笑地说:“此地对常人来说,还可,对水伯却是简陋了,也无人伺候着。”
“水府虽好,却不是人身长居之处,我也只是给夫人一个居处罢了。”方信平淡地说着:“至于人手,本就不想多和凡人纠缠。”
这倒甚有道理,这方世界,虽然神人之间界限模糊,但是过于凡人生老病死,也是有些麻烦,周道士点头。
两人闲话说完,方信就说着:“那我们先到水府罢!”
话才刚落,两人就凭空消失,却是落向水府而去。
才落到水府之中,浓郁的灵气就使周道士不由一怔,心中大是羡慕。
这方世界灵气虽浓些,也不过是相当于原始世界灵气罢了,但是水府中集的灵气,却是地上三倍左右。
等落到地上一看,却是睁大了眼睛。
他震惊地,当然不是玉石宫殿,或者是明珠黄金,而是水府避水范围,却种植着大批草木,绿意葱郁,散发出奇香来,一眼望去,规划足有百亩,却把地方占得满满。
“这是附近土地山神送来,我就种在此处了,倒也不错。”方信平淡地说着。
周道士倒吸一口凉气,上前观看。
“六结花、芍明根、金花叶……咦,连玉髓芝都有了,这简直是药园了,水生木,水府种植灵草,才是正道啊!”周道士不由连声称赞。
方信含笑不语,一般水府也没有这种效力,却是方信玄黑水德之气而成,也使水府品质提升了三级,而水德本是滋润万物之用,对草木自然大有作用。
药草之要,就在于吸取天地灵气,各按本性而凝聚出生命精华,这就是药性,这些药性才能对人产生各种各样的作用。
地球上,人工培养的药物,实际上不是那些人想象土壤不好,或者纯天然的问题,而在于岁月——草木的生命精华,必须是一年年沉淀下来。
人工药园调控的条件再好,没有沉淀,这药性也几等于无了,这也导致中医效力不佳——药都不行,自然方子效力有限了。
就算是这里,灵气几倍于外面,虽可缩短几倍时间,但是也要长上一段时间,除非方信五行大成,几自成空间,成就一方福地。
当然,土地神和山神送来的草木,虽然多半在百年以上,但是也不是最珍贵的药草,眼见它们都生机茂盛,连枝串叶,周道士当下就笑地说着:“水伯,你这药园,却已在地品之内了。”
方信不解,问着。
原来,这药草百年以下,是凡药,虽也可炼得一些良药,但是最多也就是延寿丹而已,多活上几年罢了。
而百年以上,就可炼得丹药,多半具备大效,就已经是地级。
五百年以上,却是极难寻得,配制而得,却对修仙都有奇效。
至于千年以上,却听见周道士说着:“草木成精,比动物更难,多半要一千年以上才生出灵智,根据天条,一旦生出灵智,就属天条保护的生灵,哪能妄采,不怕折了功德,甚至受到天雷?”
方信听了,怀着一些异样的心情,原本地球小说中,这千年药草灵芝正是大炼特采的东西,却不想在这个世界如此珍贵,还受到了天条保护。
周道士又粗粗扫过园子,叹地说:“还少了一味还魂果,不然就可炼得还元丹了。”
还元丹,方信心中一动,这虽然对四阶顶端效力不大,但是对初学者,几有洗经易髓之效,上次贺礼也见其珍。
“还魂果是何物?”方信问着。
“就是朱果,这是还元丹洗经易髓的主药,必居于灵气浓郁地点,幼苗三百年内决不开花结果,到第六个甲子,才开花结果,以后每甲子开花结果一次,每次只结二十四只,凡人如果食之,死而不满一刻就可还魂,所以称还魂果,如是生人食之,可健身益魄,延年长生。”说着,就有叹息之意。
这世界,灵气充清,凡人活到十岁不算希奇,多者可达一百五十年尽寿。
而人仙修炼者,甚至可活到三百岁。
但是就算这样,培养一颗朱果树,也要耗费二代人的时间。
而且此树对灵气要求太高,很难培植成功。
这种树木,就不是一般的土地神和山神所能获得了,就算有,也是珍品,方信现在的地位,还不足于让人把珍如性命的宝贝奉上。
方信于是笑地说:“周道长,你现在也用不着还元丹了吧?”
“虽然我用不着了,但是还元丹有洗经易髓脱胎换骨之效,最是奇异,比提升精气的丹药都珍贵许多,却是弟子门修炼至宝。”周道士摇头说着:“哎,不瞒水伯说,我本是黄烛门下,早年犯了戒律,虽然没有驱逐出师门,却也流放在外。”
“这些年来,修炼到人仙阳神之境,唯不得进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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