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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本宫世代除妖-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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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漠倾看了他一眼,勾起一抹冷笑:“哼,他们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那就不仅是与幽罗谷为敌,还与整个王府为敌!征集杀手令,来者杀无赦!”

无水好久没见到过谷主如此冷气的一面,先是一晃神,最后血涌澎湃道了声:“是!”看来,也确实是他们幽罗谷隐匿得太久了,那些人也该是时候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嗜血谷了!

……

宫漠倾你个混账,妖孽,死BT!除了长得一张好看的脸,你还有什么优点呀!人面兽心,吃里扒外的东西!祸害女人,红颜祸水说的就是你!啊啊啊……你去死吧你!

姬辛允越想越觉得气人,尤其是在离开时看到两个人谈笑风生的样子,心中更是憋足了气。

发系无门,只能狠狠咽下肚,但是有不免觉得窝囊,于是集中了脚力踏碎地上的花花草草。

“白夫人 ?'…99down'”拐角处,亓玄锦一身赤锦华服出现在她眼前,不悦皱起眉,看着她脚下那些殃及了的东西,眉头更是深一层皱了起来。

“见过太子。”虽然不怎么喜欢这人,但是规矩不能废,更何况她现在还是在他的地盘上。

亓玄锦罢了罢手,动了下嘴唇:“你……可有见过景阳公主?”

你妹,不仅见过,还打了个对照呢!他这么一提,姬辛允心底的火就蹭蹭直冒,“白夫人 ?'…99down'”见她不言,他又一次提高了声音。

姬辛允勾起笑,说不出什么情感:“见过,不就是和白神医打得火热的么。”

显然这不道德的话激起了亓玄锦的怒色,只是还没等他发难,姬辛允就自顾自个儿走了,剽悍到连声招呼都不打个。

亓玄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湖动了动,薄唇一抿挥袖而去。

途中正巧见到了正在寻找的人,远远看了下总是觉得有些怪异,于是他走近唤了几声:“景阳,景阳?景阳!”

“……哦,哦?”她这才如梦初醒一样,涣散的双眼慢慢聚集了焦距,望着眼前之人,不免好奇:“太子哥哥怎么来了?”

亓玄锦眉头一紧,想着她刚才那恍惚留了神的样子,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你做什么?像是丢了魂似的。”

景阳一听以为他是在说自己被白神医迷得神魂颠倒,脸色微红,罢言道:“没……没有呀。”

亓玄锦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方才说道:“母后正找你,快些过去吧。”

“母后?”景阳一听就激动了,正巧她也有些事找母后说说。“我现在就过去!”X0ur。

说完就高兴跳着走了,只是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问:“太子哥哥,你觉得白神医这人如何?”

亓玄锦一惊:“你问这个做什么?”

“哎呀,太子哥哥就直接说如何就好了。”她玩起了一向无敌的撒娇计谋。

亓玄锦看着她的脸,那么明显的爱慕意义,他如何看不出,斟酌了良久才道:“还好……”

“哈哈,太子哥哥可是很少夸人呢,既然太子哥哥如今都说好了,那一定就是真的好!我先去找母后啦!”

亓玄锦看着那欢喜跑走的人影,他的确很少夸人,而他却是有生以来第一个三番四次败坏自己计谋的人……叫他如何不能记晓?!

不过,亓玄锦想起刚才遇到的一小段插曲,不由自主勾起笑,那个女人竟然是在吃醋?……呵呵,有意思。

冰冷的笑挂上嘴角,反身折回东宫。

第020章:口是心非的女人

姬辛允晃荡了好久,盯着腰间那东西,只是再也没见到过一丝光亮了。心里腹咒了几句。该死的宫漠倾,老娘好生找着乾坤镜,你出来晃悠个毛啊!害得我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了!呀呀呸,说你除了会勾引女人,你还不信,现在不就映照了么!

“小允子,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个好习惯。”突然身后传来幽幽的一个声音,吓得她脚下一闪,眼见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好在宫漠倾眼疾手快,身影稍动就将人给拉了回来。

姬辛允失去平衡,被他拉着转悠了一圈,准确无误跌进他怀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宫漠倾,你做什么!”刚才走的时候还见他和景阳公主有说有笑的,那这怀抱里一定还有别人女人的气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姬辛允吸了一鼻子气,越发觉得有股女人的胭脂味。快速推开他的手:“你来做什么?”

他好笑地看着她:“娘子说这话这是好怪,大路朝天,为什么娘子就断定为夫是来找娘子的?还是说,娘子其实已经与为夫练就了心有灵犀?”

姬辛允一把打偏他伸过来的手:“跟你的情妹妹去修炼什么心有灵犀吧,老娘现在正忙!没空听你瞎搅合。”

姬辛允说完才迈出一步,就被拉住了身子,姬辛允猝不及防,半个转悠,又扑倒了他怀里。

怒火中烧:“宫漠倾!”

“想知道乾坤镜么?”忽略掉她眼底喷涌的怒火,轻挑地勾起他的下巴,要是再平日里,姬辛允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赏过去,只是这一次,她全部注意力都被他口中那三个字给引走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

“你说乾坤镜?”这是……什么意思?她才离开一小会儿,他就探索到乾坤镜了?可是,他不是在和那什么公主笑对冬日北风么?难道?!

“不然娘子以为呢?”宫漠倾低下头,凑近了几分,看着她微小的皱眉,又笑了。“难道为夫在娘子眼中就是如此忘恩负义的无情人 ?'…99down'”

“废话!”她想也没想就回答了,宫漠倾挑起眉,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她见形势不对,立马对起笑,力挽狂澜:“嘿嘿,那啥,我的意思是,你当然不会啦,怎么看都不会是吧,干什么还要多问呢。”

“是么?”他说着居然又低了几分,姬辛允刚要退后,就被他一手固定了后脑勺,“娘子难道不想知道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宫漠倾,你简直发挥到极致了!

“怎么会呢,您好生说,我这就仔细听着。”迫于淫威,姬辛允手指曲了曲,硬生生压下火气。

“哦?”宫漠倾听她这么一说,竟然不准备开口了,鼻尖紧紧贴着她的,直直看着她。

姬辛允舔了舔嘴唇,话说,据一般情节发展来说,只要男女相距不到三毫米,那就一定会出事,而她现在和宫漠倾不仅身子相贴,就连鼻尖上那层感觉薄弱的肌肤都相贴了,那后果……

为避免意外,姬辛允几度偏过头去,小心翼翼开口:“宫漠倾,你……你发现什么了?”

在她看不到的方向,宫漠倾勾起嘴角,她那一偏,真好让他嘴唇挨近了她的耳垂,湿润的呼吸轻打在她耳边,引起她浑身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线姬咒心。宫漠倾看着她红透了的耳根,故意贴近了几分,似乎只要他嘴唇一动,就能轻而易举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小允子觉得景阳公主怎么样?”

“哈?”姬辛允先是怎么也没料到他会没来由得问出这么一句,回身后,一双拳头扬起在他身侧。警告意味十足:“宫漠倾,我只想知道乾坤镜。至于你和你那些什么女人之间的事,我概不理会!”

他听了笑笑,嘴唇一动,当真将她小巧的耳垂纳入口中,笑侃了句:“口是心非的女人。”

姬辛允直接呆如木鸡,好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她她她……她!

“宫漠倾,你到底什么意思?”借着乾坤镜的you惑,竟然打着轻薄自己的主意,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小允子难道没看出为夫的意思?”他好奇地问了句,手臂一紧,将原本就贴近的身子,圈了个密不透风。紧密之处,姬辛允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此时的欲望,脸色又红又青,调色盘一样变幻着。

他低下头,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对着自己的眼,直直地看着她:“小允子,你到底对我是怎么想的?”

姬辛允大脑冲血,一颗心跳的扑通扑通,“我……”宫漠倾,你个死BT,发什么疯,混账妖孽,有种你就先放开我!姬辛允心底想着这些话,但是没有一句是说得出口的,她迷茫了……

一定是宫漠倾又给自己下了毒,不然怎么解释她现在全身无力,完全需要依靠着他的身子才能站稳这一事实?

姬辛允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宫漠倾再次低头,柔柔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小允子其实已经爱上我了对不对?”

“不对!”姬辛允霎时回神,像是在极力排斥些什么,一口否决。她是来找乾坤镜的,又不是来搞什么异空恋,怎么可能会爱上这里的谁!

宫漠倾听了她快速否决掉的话,不怒反笑,句句列出:“那小允子当初为什么要去皇宫找我?”

“无水说我误会了你,所以只是去找你解释一下。”她句句应对下来,打死她都不会认为自己会爱上人,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宫漠倾。

“姚月路上,你从没有排斥我抱你。”

“那是因为抱着暖和,宫漠倾你该不会因为仅凭一个拥抱,我就是喜欢上你了?那我还见过漠倾歌的身子,是不是已经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了?”逻辑推理也不带这么不着边际的好不好?!

“可是,你见到我和景阳公主在一起时会很生气,难道不是为了我吃醋吗?”

“宫漠倾,我不否认见到景阳公主时会心情不好,但是,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不在场,我和她天生不对盘,自然也就会生气。”姬辛允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握了起来,熟知她的人都会知道,这是她缺乏底气的表现,宫漠倾自是不知。

他盯着她的眼,看了好久,最后荡开一丝笑,只是那笑里,竟有些苦涩的味道,姬辛允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心里堵堵的,宫漠倾的毒药果然神奇,竟连自己的心神都控制了,让她差些就忍不住给他个温暖的拥抱。

“原来小允子一直以来都是这般意思,心里都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我知道了…是我强求了…”14063239

说罢,松手转身而去。

只是在他离去的时候,姬辛允突然有些怀恋刚才那个温暖的怀抱,离开后,东风灌入身体,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不仅身子,就连心也顿时冷了几分。

她皱起眉看着宫漠倾离去的方向,依照他的脾气,一定会强硬地逼迫自己,就算是心不甘情不愿,也一定会让自己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这一次,为什么他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她从来没有看到宫漠倾如此荒凉的背影,像是从高位上一下子跌势的强者,又像是迷路的小孩,而自己,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忍不住叫住他,为什么会这样?

说不上开心亦或者不开心,因外,姬辛允终究是个软心肠的人,就在他快消失在最后一个转角的时候,她蓦然叫住了他。X0ur。

“宫漠倾!”

姬辛允从没想到自己会叫住他的脚,只是回神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叫出声了。

这回倒是好了,让给叫住了,自己得要说些什么呢?

难道要她说,那啥,大爷,您还是回来吧?……打死自己都不可能这么说的!难道要她说:大爷,你走太慢了,容我提醒一下,您能走快点么?

估计,宫漠倾要是听了,该走的就是自己了,而且还是被他一掌拍走的那种。

宫漠倾顿住脚步,低垂的额发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看不真切,只是依稀可见那微扬的嘴角,竟有一丝阴谋得逞的味道。

姬辛允背对着他,自然没有看见。他也不回身,停住脚步问了句:“小允子还要说什么?”语气说不出的苍凉于孤寂。

“额……”是的,自己要说什么?!姬辛允深沉扶额,真想撞墙而去。你说你既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下叫嚷什么劲呀!

“既然无事,本主就先走了。”苍凉的语气顿时换上了冰冷无温度,姬辛允嘴角抽了抽,大爷,你变脸也太快了,这会儿连称呼都给变了。

“那个……嗯,哦,对了,为什么这一次我们来姚月没有带上妖娆?”姬辛允心思快速转动着,空乏无纹路的情况下,只能随便找个事儿缓和一下气氛。

哪知宫漠倾像是铁了心,似乎自己和他就只有两种关系,爱与不爱,爱呢,你就我娘子,我还贴身保护的那种,不爱呢,哼哼,本谷主啥啥啥的。

第021章:他竟如此细心

“你不是嫌弃他了吗?”瞧瞧这话说得多哀怨。姬辛允抹了把冷汗:“你刚才说……”

“小允子幻觉了,本主什么都没说。”

眼见人就要离去,姬辛允着急地跑过去拽住他的手:“宫漠倾,你玩我是吧?你明知到乾坤镜对我非同小可。”

他低垂着头,笑了声,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歼笑:“真正玩弄人的是小允子吧。”

“额?”她抬起头,额发遮住了他的脸,看不真切,她索性伸手掠开他的发,盯着他的眼:“宫漠倾,你该不是会是生气了吧?”

宫漠倾无言:……

难道真的是生气了?就因为自己说不喜欢他?姬辛允晕了:“那个……”

就在她开口之时,不远处一个声音打断,然后走出来一个宫装丫鬟:“可是白神医?”

姬辛允转过头去,好奇地打量着来人,宫漠倾抬头,打偏停在自己额前的一只小手:“正是。”

“皇上刚才醒了会儿,太子让白神医即刻过去。”

亓玄锦?姬辛允一惊,不明其意,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同时也止住了他的步伐。

宫漠倾回过头,突然一笑:“小允子知错了?”然后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摸完后还安慰似的拍了拍。

姬辛允额头一黑,等她反应过来状况时,宫漠倾早已随着宫女而去。

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袖中一双手握了握,又握了握,最后竟不由自主大笑了起来,只是笑得太过于夸张了有些抽搐的味道。

最后她转身朝着休憩的院子回去。

刚推开门就见着了屋里的人,将宫漠倾那里得来的怒火很自然牵动到这人身上:“宫漠倾不在,出去!”

无水低下头去:“属下找夫人。”

姬辛允冷笑,坐在桌边,随意倒了杯茶给自己这才慢悠悠说道:“说吧,又是那里误会了他?”无水只要一出现,不是冷脸不语,就是出语为宫漠倾做辩护,哼哼,上次自己就不该听他的话发疯一样跑去找宫漠倾道歉。

这回她要是再去找宫漠倾的话,那她就是名副其实的找虐!

无水听着她的话,不免皱了皱眉:“谷主让属下来告知夫人,闻景已经寻得破阵子老人,只是老人脾气怪,必须亲自登门,不然强行带来也不会说出半个字。”

姬辛允正色:“找到了?”然后托起下巴思考着。又听得无水说道,“还有,谷主从公主那里得知,血如意本身的确带有乾坤镜气息,就连这皇宫中也不乏少数,但那些都只是接触过乾坤镜后沾染的气息,并代表此物就在姚月皇宫。”

姬辛允手中一顿:“什么意思?”

“属下按照谷主的吩咐去查询了姚月国库看管的使官,当日血如意正是由姚月丞相献上的宝物。”

“你是说……拿东西根本不在姚月皇宫,那些带着乾坤镜气息波动的东西都只是些误导人的次品?”

“可以如此说。”

“那要继续寻找的话,还是得从头来过?”姬辛允这下子心凉了,好不容易有了些线索,结果被他这么当头一盆冷水泼熄了所有希望。

“谷主吩咐若夫人非得要查询,可以问问破阵子老人。”

“那他人呢?”

“离此处不远。”

不远就好,那样也省事儿些。

“就在蔓菁。”

额?“那是什么地方?”听着好像个酒楼评书的地方,看来确定很近。

“夫人可知赶来路上的第一个边城?”X0uV。

姬辛允一听,嘴角抽了抽:“你不要告诉我说,那就是你刚才提到的叫蔓菁地方?”

无水不卑不亢,点头:“正是。”

姬辛允头一偏,倒在桌子上,假装要晕过去了。

大爷,那叫不远?那你所谓的远,不是得绕着整个姚月跑上好几圈了么?姬辛允实在不敢恭维这位的计数大小,爬在桌子上随意挥了挥手,像是在说,退下吧,都退下吧,容我先消化一下。

无水头也不抬走出门,然后一晃身消失了去,他本来就不是随同谷主一道而来,自然身份隐蔽。

姬辛允想了整整一夜,头更大了,正要入寝时,最开始的那位嬷嬷突然来了,不待她问出心底的疑惑,就先将手中托着的东西呈上前,表情一如既往不咸不淡:“白夫人,这是太子吩咐为夫人置办的衣服,姚月不比花间,夫人可要好好保住身子。”

她不失礼仪接过手,礼貌回道:“有劳了。”

“老奴分内之事。”嬷嬷回了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样子的东西,塞进她手中。

姬辛允懵了,看着手中的东西不明确问:“这是?”

“白神医之前有向老奴提到的说是夫人身子畏寒,不适应这里的冬天,所以让老奴想个法子。”

姬辛允:“……”

“老奴原本也不是姚月人,深知冬日里的寒楚,所以凭着经验做了些药用的香囊,里面都是些上好的药材,专治干燥湿热的。也能安神,所以老奴就做了个,夫人要是用着好的话,以后老奴再多做几个送过来。”

姬辛允沉默地看着手中的香囊,不确定问:“这是,宫漠倾提到的?”

“正是。”嬷嬷点头,难得话多了起来,“夫人可算是有福气了,能这么体贴入微的,白神医算是第一个。”

“夫人要是没什么要事的话,老奴就先回东宫了。”

到你主明。姬辛允恍惚着罢手,嬷嬷退下。她还紧急你地看着那做工精致的香囊,只是就算那上面的图案做工再好,她也是无暇欣赏,一门心思只停留在嬷嬷口中的那些话上。

她不知道……如同嬷嬷所言,宫漠倾还会有这么体贴入微的一面。

姬辛允不由自主想起了龙玉山地牢那一幕,当时,他也是下意识就将自己护在了身后。还有皇宴多处为自己维护辩解。

她从来都不知道呢?!

于是,原本就头大了,现在更是连心头乱得一团糟。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只是不眠的不仅是她,宫漠倾自从被那宫女请走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二天,姬辛允正好生思考着对于寻找乾坤镜的下一步打算,就听到外面传来的细小动静,她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所以院子里是不会有人的,那么会是谁呢?

想着就好奇地走过去,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此时的不速之客。

从惊讶中抽回神,皱起眉看着对面人,看来她倒是比自己还惊讶?冷冷勾起笑:“公主怎的会到这里来?”

景阳公主好久才回过神,指着她的鼻子就是一顿骂,“好个不要脸的践人,说,你如何会出现在白神医居住的院子里?难道打的是勾引人的下贱主意?!”

她是昨日隐约记得白神医有向自己提过什么镜子的事,今日为搏他开心,所以专门挑选了寝宫中自己最爱不释手的镜子赶早过来,原想着见到他的第一眼定是万般笑容绽放,迷得他个神魂颠倒,谁知才绽开了三分笑就被眼前见到的给弄僵了。

最让她火大不过的是,为什么这个低贱的女人会出现在自己中意人房中?!

姬辛允本就对眼前这位印象不好,而今又多次听到她嘴里吐出什么践人,不要脸,勾引,下贱之类的词,心中定是不好受,出口之时难免有些犀利:“公主请自重,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骂人,这类毫无礼教,有伤大雅的行为,公主应该是从小就被好好教养过的,怎的越长记性就越是倒退了。”

景阳公主一听,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指着她的鼻子:“放肆!你居然骂本公主毫无礼教,生不长志?”

“好笑,公主什么时候听到我如此直白骂公主了?”她对对面人的怒火嗤之以鼻,对比一下认识的漠初扇,同是公主,怎么就越看,越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你!大胆刁妇,来人!给本公主掌嘴!”

“是!”她身后的一个宫女依言上前。

为虎作伥上前作势要掌姬辛允的嘴,姬辛允也不急慌,就在那只手快抡上脸时,手掌一动,半空拦截下,顺势一折,那一掌就转移了个方向,真是狠心!

所谓是出多大的力就印下多大个痕迹,姬辛允看着那宫女脸色深红的一道印子,心里是啧啧感叹,果真毒!14063269

“你!你放肆!”景阳公主见自己人被打了,还如此气势嚣张地站在自己面前,顿觉自己身为公主失了公主的颜面,再也顾不得其他,扔下手中的东西直直朝前扑去。

一开始,姬辛允深知轻缓深重,手下功夫也显得处处留情,只是这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你给她面子,她就猖狂地向你要起里子来。

景阳仗着自己公主身份,料定对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出手那叫一个毫不留情,弄得是步步紧逼。

但是,她实在低估了姬辛允的为人原则,宁可得罪天王老子,也不让自己吃一点苦头!

不是还有一句话么:是人能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终于,在景阳一手抓上她的发时,狠狠爆^发了,收稍一用力就将人推开了。景阳失重后退,只是在退开之时,下意识伸手胡乱抓着东西,这一抓正好抓走了昨日嬷嬷送来的香囊。

“你,还给我!”姬辛允瞪着她手里的东西,着急上前去抢,景阳自知抓住了她的把柄,当然不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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