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之纨绔生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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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正好将雄州监军的权利夺过来。”
　　“至于信安军，那是你岳父所辖的军队，一直是我们自己人，不过那边的监军是一名太监，你岳父也颇为掣肘，如果你有能力，也可以帮帮他们。”
　　说到这里，秦彰看向儿子，有些好奇地说道：“说来也怪，这次沈相公提议你兼任信安军监军，李朝恩竟然没有反对，也不知道为何。”
　　秦观想了想，或许是自己那日与李朝恩刻意交好有一定关系。
　　秦彰继续道：“第二个原因，有了这个名头，你可以多一个自保的能力，如果做的好，还可以多一份功绩，为以后晋升铺路。”
　　“你虽不懂军事，好在你这个监军只是监督总管，并不需要负责军队具体事务。”
　　秦观这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的授官问题上，两个相公又进行了一番斗法。
　　如果不是这样，自己怎么可能一授官就直接身穿红袍，手握监军实权呢。
　　现在想想，双方各自算计，最后得利的竟然是自己。


第153章　送礼要送到心坎里
　　秦彰讲了很多。
　　从为官之道到与人沟通，从如何驭下到如何治理地方，从如何应对天灾人祸，到如何应对辽国西夏来犯。
　　总之只要想到的就拿出来说一说。
　　从秦观从皇宫授官回来，父子见面就开始说起，吃过晚饭秦彰继续讲，秦彰知道时间不多，他希望将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儿子。
　　只希望秦观能少走弯路，尽快成长起来。
　　这是父亲对儿子那份厚重的关爱。
　　第二天，秦彰去上班，秦观和大哥秦蔚一起，与沈逸辰和林远在酒楼相聚，也算是最后的告别。
　　以前都是五个人的，可是现在却少了朱鹏。
　　朋友以志趣相合，如果产生了重大分歧，不可调和，总有分开的一天。
　　四人同饮后放下酒杯，林远突然笑着道：“昨天曾相公突然在金殿外狂喷不止，你们可知道后来如何。”
　　几个人都不知道，秦观好奇问道：“怎么样，不会是死了吧。”
　　林远笑着道：“呵呵，没死，不过也病的很重。”
　　“我听说，御医诊断曾相公因为呕吐导致肌体极度虚弱，而且伤了肝胆肠胃，最少要休养三个月才能慢慢恢复，这段时间，进食都要非常小心，以免再次伤到脏器。”
　　“而且更奇怪的是，几位太医院的御医全都给曾相公看过了，可都找不出曾相公呕吐的原因，现在估计太医令还带着人在研究呢。”
　　说到这里，几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观心想，他是中了自己的呕吐符，御医们能找出毛病才怪了。
　　又想到昨天曾毓那惊天地泣鬼神的狂喷，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秦观突然有点恶心，赶紧晃晃脑袋，将那些画面驱逐出去。
　　聚会结束回到家中，秦观想了想，拿出一封拜帖写了起来，然后命令二宝和熊大送出去。
　　秦观小憩之后二宝熊大回来，告诉秦观拜帖已经送到，李公公说有时间，今晚玉麟阁见面。
　　等天色将晚，秦观换了一身素色便服，和大哥说了一声出去见朋友，带着二宝和熊大出了秦府，不多时来到玉麟阁。
　　定了包厢要了茶水，就在里面安心等待。
　　一直等到外面全部黑下来，包厢的门才被推开，一个穿着便服的老者走了进来。
　　秦观赶紧站起来，拱手说道：“见过李大监，李大监能来，真是秦观之幸。”
　　对于李朝恩，秦观越是了解越是重视，这位现在可是皇帝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之一，总领皇宫内监事务，有内相之称，简单来说就是大赵国的太监总头目，天下太监都要听他的。
　　而且就算是官场，人家的官职也比秦观高多了，李朝恩除了管理内廷事务，身上还挂着宣州观察使、宣庆使、入内副都知等官职。论起来，妥妥的二品大员。
　　别惊讶太监能当官，大赵国就是这么奇葩，大赵国历史上还出现过太监封王的事情呢。
　　“秦状元是有大才的人，亲自相请怎能不赏脸呢。”李朝恩也是脸带笑意。
　　李朝恩对秦观，从第一次见面就有好感，他觉得秦观是个聪明人，行事做事都很有章法，而且没有读书人的那种发自骨子里的孤傲之气，很是难得。
　　今天秦观送上拜帖相请，他想了想后来答应了。
　　请李朝恩入座，饭菜上桌，秦观亲自给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还要多谢大监多次相助，秦观敬您一杯。”
　　说着端起酒杯。
　　李朝恩笑笑，他知道秦观这句话的意思，多次相助，一次是带他见官家的提点，另一次应该就是在沈铮去官家哪里夺曾毓的权，自己没有阻拦的事情。
　　看来这个小家伙脑子很灵吗，当初李朝恩还确实是因为秦观才没有开口阻拦，如果是别人，他早就给皇帝进话了。
　　谁愿意自己监管的军队，上面又多了一个管事的人。
　　李朝恩将杯中酒一口干掉。
　　随后两人边吃边聊，聊书法、聊诗词，甚或是聊一些官场趣事，两人聊得很是投机，当然也提到了我们敬爱的曾毓曾相国。
　　李朝恩微笑说道：“曾相国很得官家器重，要说这大赵国，赚钱的本事还真的没人能比得过曾相国，只是曾相国的那几项盐、铁、茶专卖，就为朝廷增加了三成税收，在这上面杂家也是佩服的。朝廷每年用度颇大，说起来还多靠曾相国支撑呢。”
　　秦观听得出，其实李朝恩这话也是有深度的，从侧面告诉秦观，虽然秦观有沈铮一派的支持，不过现在曾毓更受皇帝重视，你秦观得罪了曾毓，自己要多多注意。
　　秦观放下酒杯，对二宝道：“把东西拿到桌上。”
　　二宝将一个一尺高的木盒放到桌上，秦观对李朝恩道：“我知道大监崇信观音大士，这是送给大监的一件礼物，琉璃玉观音佛像，希望大监喜欢。”
　　秦观说话的时候，二宝就已经打开了盒子，盒子是那种可以两边分开的，一打开就可以将佛像完全露出来。
　　在烛光下，一尊琉璃玉观音闪耀着莹莹彩光，盘坐于莲花台上，双手托玉净瓶，面相慈祥栩栩如生。
　　这是秦观从杭州带来的几样东西之一，他当初想着金陵城富人最多，金玉楼在金陵也有分店，如果有机会，叫周泰祥过来这边的分店，没准这些东西可以卖个高价。
　　却没想到今天送给了李朝恩做了人情。
　　李朝恩一见之下顿时瞪大了眼睛，赶紧站起来靠到近前仔细查看，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些激动地说道：“这，这真是琉璃玉观音啊。”
　　“琉璃玉观音是观音菩萨三十三化身之一，又称高王观音、香王观音。相传一峰和尚得到观音菩萨点化后，便云游四海宣扬佛法。有一次，他来到东海之滨，想找一块奇石雕刻观音宝像，却见海浪之间飘来一尊琉璃观音像，他便捞起来送到附近的寺庙内供奉起来。此后为观音菩萨三十三化身之一。”
　　“高王观世音经谓此菩萨能救诸苦厄，临危急时若诵此经满一千遍，则可变死者成活人。日日供奉，观音菩萨就会帮助众生实现自己的心愿。”
　　说到这里，李朝恩双手合十，对着琉璃玉观音像拜了一拜。
　　秦观见李朝恩如此喜欢这件琉璃玉观音，他知道自己这次送礼送对了。送礼送到心坎里，这才是送礼的最高境界。
　　这也是官场哲学之一。
　　秦观说道：“大监，这件琉璃玉观音不止如此。”
　　李朝恩听得一愣，什么叫不止如此，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明所以。
　　秦观拿起一只蜡烛，放在了琉璃玉观音的背后，然后吩咐二宝道：“将房间内的其他蜡烛全部吹灭。”
　　二宝听话的将其他蜡烛吹灭，房间内顿时暗了许多，可就在这时，李朝恩却瞪大了眼睛，颤抖着说道：“佛，佛光。”


第154章　送你一只金毛吼
　　只见那尊琉璃玉观音四周，升起了一圈淡淡的五彩佛光，萦绕在佛像头顶。
　　忽的，这尊佛像就好像活了一般。
　　这哪还是什么琉璃像。
　　分明就是观音菩萨显圣啊。
　　李朝恩猛地跪下，双手合十，嘴里虔诚的诵道：“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李朝恩突然开启虔诚模式，让秦观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位权臣大太监，会有如此虔诚的一面。
　　李朝恩都跪下了，这饭还怎么吃啊。
　　秦观也看向桌上的琉璃玉观音，通体琉璃，宝相庄严，一圈佛光莹莹闪耀，确实是漂亮的很。这是秦观第一次带来的几件珍品琉璃工艺品之一，这一尊琉璃玉菩萨，可是花费了秦观5000多大元呢，妥妥的高级工艺品。
　　至于菩萨脑后的佛光，其实原理很简单，通过计算机精确计算，在佛像背后弄一个带有多重折射面的切面，原理就是这样，然后将光源放在佛像背后，就会产生这种类似佛光的效果。
　　这种可以放佛光的琉璃工艺品，现在卖的特别好，秦观也买了几件，当然，不包括桌上这个精美的紫檀木盒子，这个檀木盒子是现做的，如果放在现代，只是这个盒子就可以买一堆的琉璃工艺品。
　　李朝恩一直念了九九八十一遍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才站起身来，看着散发着佛光的琉璃玉观音，心情很是激动，他越看越是喜欢，他还从来没有像喜欢这件玉观音一样喜欢一样东西。
　　转头看向秦观，现在他对秦观，已经从原来的欣赏，变成了喜爱。
　　没特殊意思。
　　李朝恩含笑说道：“秦状元，你送给杂家这么贵重的礼物，杂家也送给你一样小东西吧”，说着从腰带上解下一个红铜的吊坠，上面雕刻一个精致的兽头，看上去像是一种图腾兽，秦观并不认识。
　　虽然只是个铜质的吊坠，不过秦观还是双手接过来。
　　这时李朝恩道：“秦状元或许不认识上面的兽头吧。”
　　秦观摇摇头。
　　李朝恩含笑说道：“这是一只金毛吼，又称狮子吼。杂家幼时小名吼儿，这种红铜狮子吼吊坠，是杂家特意制作的，世间独此一家，我一共制作了十面，你这块，是我送出去的第三块。”
　　“你拿着我的狮子吼吊坠，如果下面的那些徒子徒孙们看到，就知道是自己人，绝不会为难你的。”
　　听完李朝恩的解释，秦观心中大喜。
　　我靠，这哪是什么铜吊坠啊，简直比金吊坠还金吊坠呢，这个东西比钱可强上无数倍，有时候可能就会发挥重要作用。
　　自己送的那个琉璃玉观音，在这个世界或许很贵重，但是与自己手里这个狮子吼吊坠比起来又算的了什么，这可是一件可以发挥极大作用的东西啊。
　　古龙说世间有四类人最可怕。
　　女人，小孩，老人，太监。
　　其中太监是重中之重，绝对的排名第一位。
　　有了手里这个狮子吼吊坠，自己就相当于多了一道护身符。
　　酒宴到此也没必要继续了，李朝恩亲自抱着檀木盒子，周围四个仆人护卫着，也不坐轿子，就那么抱着佛像一步步往家走，表现的十分虔诚。
　　这次见面，秦观的收获更大，他抚摸着手里的狮子吼铜吊坠，脸上满是笑意。
　　又在金陵城待了两天，每日秦彰都会将秦观叫去，谆谆教导为官之道，秦观也听了一脑子的官场哲学。最后秦彰告诉他，最重要的是学以致用，以后自己多揣摩，该忍的时候忍，该狠的时候狠，尺度要把握好。
　　收拾行囊，秦观、秦彰和沈逸辰，带上仆役，包了一条大船，准备今日回返杭州。
　　林远过来相送。
　　几人站在码头上，林远道：“少游，古人都有作分别诗的习惯，不如你作上一首如何。”
　　秦观摇摇头，很是装逼地说道：“我以前就说过，诗词乃是小道，陶冶情操可以，我以后不会轻易在作诗词了。”
　　林远惊讶道：“你可是官家亲口封的‘词仙’，怎么说不作就不作呢，那不是可惜了你一身诗词才华。”
　　“这有什么可惜的，以后脑子多用在为官上就是了。”秦观道。
　　沈逸辰笑笑道：“原本还想着少游能够做出一首千古名篇来，我们几个在场的人也好跟着沾沾光，就像李白的那首赠汪伦，如果不是因为李青莲的这首诗，又有哪个记得汪伦是谁。”
　　秦观道：“做什么汪伦，我们做李白不好吗。”
　　众人一起笑了。
　　登上舟船挥手告别，船慢慢驶离码头，秦观又抬眼看了看高大巍峨的金陵城，心中竟然生出一丝感慨。
　　从杭州坐船而来，过了三四个月，自己一身红袍也算满载而归，以前的杭州纨绔子，现在竟然成了朝廷五品大员，雄州知府，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还得到了好几个令自己欣喜若狂的系统奖励。
　　袖里乾坤、神秘莲子、战神卡，这一个个都是大奖。
　　尤其是那个神秘莲子，秦观做过实验，平时莲子就安静的带在秦观的识海里，自动吸收外界灵气以滋养孕育，只要他一个念头，随时可以将莲子召唤出来。
　　之前系统介绍，莲子有强行吸收灵气的功能，秦观试过，发现这家伙很是霸道，有一天他在自家花园里，偷偷试了试，却引得周围的花草迅速枯萎下去，吓得他赶紧停下来。
　　就是这样，也让秦府好一阵慌乱，好在他下手不是那么狠，刚发现不妥就停止了，而且现在是草木茂盛的时节，过了几天这些花草就恢复了过来。
　　就是这样，秦府之中还是议论纷纷，有说是水源变了，还专门找了人来查看了家中的水井，很是闹腾了两天。
　　秦观在回家的路上，却不知道，因为他考中状元的消息，已经轰动了整个杭州。
　　早在一个月前，秦观考中会试的消息传回来，秦夫人和秦老太太都十分高兴，虽然没有见到儿子，可是依旧请了周围的亲朋邻居，热热闹闹的办了酒宴庆祝。
　　而且还将洛依人在别院叫了过来。
　　这也是洛依人第一次进秦家大宅。


第155章　洛依人的成长
　　洛依人走进秦家大门的那一刻，心情十分紧张，随着丫鬟来到正厅，看到端坐在主位的秦夫人，洛依人一时间有些进退失据，不知道应该怎么行礼。
　　秦夫人看着洛依人的俏脸，轻轻说道：“难道不知道进门需要端茶磕头的道理吗。”
　　洛依人眼中顿时闪过喜悦的神彩，压住心头的欣喜，赶紧接过旁边丫鬟递过来的茶水，恭恭敬敬跪在秦夫人面前，口中称呼：“婆婆，请喝茶。”
　　“嗯。”
　　秦夫人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放在旁边，对跪在面前的洛依人道：“既然你跟了我儿，以后就要尽心服侍，家里面的事情，不要让观儿操心，更要懂得知冷知热。”
　　洛依人赶紧应到：“谨记婆婆的教诲。”
　　“你也是有福气的，能够跟了观儿，所以要知道惜福，懂得进退。好了，金陵传来消息，观儿会试得了会元，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叫你过来，也好帮忙接待一下宾客女眷。”秦夫人说到这里已经是满脸喜色了。
　　秦夫人高兴，洛依人更高兴。
　　今天进了秦家门，其实她心中满是忐忑，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在磕头进茶之后，她的一颗心才真的落地。
　　从这一刻起，她才算是真的被秦家接纳，对外可以说是秦观的小妾，而不是一个外室。
　　以她的出身，可能一辈子也只能是一个妾侍，可是得到承认已经让她十分幸福了。
　　在秦家宴会的时候，洛依人表现出了超强的能力，待人接物很是圆融，让所有客人都能感觉宾至如归。
　　其实洛依人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孩子，做事情也很有能力，只是以前她的环境限制了她，让她没有表现出来。
　　这次宴会，她把事情处理的妥妥帖帖，着实被秦夫人夸奖了两句，有这么一个帮手，秦夫人也轻松了许多。
　　从这天之后，洛依人虽然住在别院，不过几乎每天都要到秦府来，给老太太和秦夫人问安，有事情就帮着操持，没事情就坐下来陪着说话解闷，表现的利落又乖巧。
　　就在今日，大门外突然传来报喜声。
　　“咣！咣！咣！”
　　“接京城喜报，杭州府秦观秦老爷，被陛下钦点为今科殿试头名状元！”
　　辛老三赶紧开门，发现大门外站着一个绿袍官员，身后还站着十几个披红的衙役，另有四个衙役肩膀上扛着一个巨大的铜锣，一边卖力喊着还一边敲响铜锣。
　　而外面远处，已经积聚了很多人，估计都是被铜锣喜报吸引来的，而且越聚越多，远处还有不少人往这边跑来。
　　见秦家大门打开，这名绿袍官员举着大红喜帖，满脸笑意的上前，对辛老三说，“转告家中主事之人，我是学政衙门的，秦观考中今科状元，学政衙门特来道喜。”
　　辛老三赶紧点头应是，刚想转身进去通报，就听外面又是咣咣咣的几声铜锣响，一队衙役铜锣开道，后面跟着一名绿袍官员，不多时来到秦府门前，新来的这位举着大红喜帖高声喊道：“杭州府秦观高中今科殿试头名状元，杭州府衙特来报喜。”
　　周围的群众们就有人说道：“看看，府衙和学政衙门都抢着来报喜呢。”
　　有人回到：“秦观考中状元，这可是咱们整个杭州的幸事，自然抢着来了。”
　　“能出一个状元，给咱们杭州带来文气，自然抢着来了，这是大喜事。”
　　辛老三不敢再迟疑，撒开脚丫子往屋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夫人，夫人，二少爷考中状元了，二少爷考中状元了。”
　　外面的声音秦府的人早就听到，现在听辛老三这么一喊，顿时都激动起来，所有人都跑出了屋，辛老三来到秦夫人房外，大声喊道：“夫人，知府衙门和学政衙门都来道喜，说二少爷考中状元了。”
　　秦夫人带着洛依人走出来，满脸惊喜表情，“是真的吗。”
　　“知府衙门和学政衙门来报喜的人就在门外，错不了。”辛老三兴奋道。
　　大喜事啊。
　　秦府打开大门，秦夫人迎接两位官员进屋，外面的街道上，此时已经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杭州百姓。
　　考中状元，这时科举最荣耀的事情。
　　有人说道：“从去年开始，秦二公子就一路披荆斩棘，从秀才考到举人、会元、状元，真是了不得，文曲星下凡啊。”
　　“听说是得到道祖赐福，难怪呢，看来以后要多拜拜道祖才是。”
　　“听说以为秦二公子，咱们杭州的抱朴道观比以前的香火都要旺盛了许多呢。”
　　“秦府上个月才举行了大宴，看来又要开了，秦府可是花费不少啊。”
　　“这么大的喜事，自然应该庆祝，再说秦府还在乎这些吗。”
　　不多时，从秦府内搬出来三个笸箩，老管家秦荣站在门口，满脸喜色大声喊道：“秦府大喜，我家二公子高中状元，感谢各位来道喜，”说完对着仆役们喊道：“撒喜钱喽。”
　　“哗哗哗！”
　　秦府仆役也不吝啬，将笸箩里的铜钱捧起来，卖力的洒向人群，外面的人群顿时热闹起来，纷纷争抢铜钱。这可是状元钱，真正的状元钱，据说带在孩子脖子里，可以保孩子身体康健才思敏捷，谁不想要。
　　中午，秦府又是大宴宾客。
　　这次秦夫人将大部分事情都交给洛依人负责，接待了来自官府，本地士绅，秦家亲眷，街坊邻居……洛依人依旧处理的井井有条，忙而不乱，再次展现了处理事物的手段。
　　秦观高中状元的消息，也在整个杭州传开，秦观之名响彻家乡。
　　有人高兴自然有人失落。
　　柳肃听到秦观中状元的消息，脸上就变得特别难看，家中下人稍有差池就是一顿责骂。
　　在柳肃心中，秦观依旧是那个曾经被他戏耍，被他踩在脚下的纨绔子，对秦观一步步超越他，他感到十分难以接受。
　　他现在还是一个秀才，人家却已经高中状元，这种落差太大了，让他十分难受。
　　此时，秦观的船已经驶出长江，来到了大运河上，距离杭州不过是两三天的路程。


第156章　全城迎接秦状元
　　一艘大船划开水面，行驶在京杭大运河上。
　　秦观和沈逸辰、秦蔚三人站在船甲板上，已经能够隐约看到杭州城的踪迹。
　　出门几个月，三人都有些想家，希望早日踏上家乡的土地。
　　突然，一艘小舟从旁边快速靠过来，在接近大船时，船上有一名衙役打扮的人对着大船喊道：“这艘船可是秦观秦大人归乡的船？”
　　船上有人回道：“正是秦老爷的船。”
　　小舟上的衙役面色一喜，然后快速说道：“请转告秦老爷，府衙林知府、学政崔大人还有杭州的官员士绅、无数百姓正在码头，等待接待秦状元，小得先行回去报信。”
　　说完，那艘小船快速划走。
　　秦观三人自然也听到了，沈逸辰说道：“少游兄，你夺得今科状元，看来提督学政崔大人和知府林大人以及杭州士绅，准备给你来个盛大迎接仪式了。”
　　秦观道：“我也没想到，看来我们要回去换了官服才好。”
　　两人换了官服，再出来时，他们的船已经靠近杭州码头，秦观站在船上，只看到码头上已经围聚了无数百姓，码头四周插着很多红色旌旗，衙役在中间位置隔出一个空地，一群身穿官服的人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