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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的神医夫君-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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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墨衣也不和他争,反正自己又没打算过借此机会逃跑,便就随他喜欢了,就当是有个人作伴了。
  而他们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肖问重这一站,腿都酸痛的快麻木了,想他长这么大,还真没在哪里一直站着两个时辰过。
  韩墨衣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毕竟他也是个有内力有武功的人。
  韩文束马车离这还有点远,两人未发现时,肖问重隐隐的都有点想拉着韩墨衣回去,等下次再来找了。
  “你看,那不是回来了么?”韩墨衣很快就发现了,他的精神头还是足得很。
  肖问重看到那由远到近的马车,不知道是该庆幸终于回来了,还是该埋怨。为什么到现在才回来。
  韩文束下车的时候见到他们,对于韩墨衣他没有很大的惊讶,倒是肖问重,这个他见过不是很多次,但是却认识的人。
  “肖公子也来了这京城,以前倒是没碰到过,不知肖公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些时日了,只是一直忙着经商,没有什么机会在这街上闲逛,自然也就没什么机会碰到。”肖问重礼貌地作答。
  韩文束和他客气了几句,问向韩墨衣:“三弟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
  “托朋友打听的。”韩墨衣丝毫不遮不掩。
  韩文束笑了笑:“今天是吹什么风,竟然能让三弟特意来打听我的住处,还在这等候。”
  韩墨衣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之前的时候呆了那么久,都从来没说来看他一下,问一下他住在哪之类的吗。
  既然韩文束都那么说了,韩墨衣也就干脆直接承认了,他就是为了宫离的事情才会来找他的。
  “大哥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的。”
  韩文束心里早就在看到韩墨衣的时候有了底,却还在装糊涂:“呵呵,三弟真是说笑了,大哥怎么会明白三弟是为什么而来呢。”
  韩墨衣盯着他,揣测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假装不知道。
  “三弟和肖公子还是进去说话吧,外面风大,屋里暖和些。”韩文束没等他们再开口,对他们发出了邀请。
  韩墨衣和肖问重想了想,反正他们本来就是来找这个人的,也不怕他会耍什么花招,于是就进去了。
  韩文束带着他们一直进了自己的房间,而非是会客的大堂。
  韩文束将门窗检查了一遍周围是否有人,然后一一核实关紧了,这才放心的走回来坐下。
  “三弟,方才大哥说话有些冒犯,你别介意。”
  此时的韩文束,和刚才在外面那个不冷不热,说话有点处处挑事的他完全不同。
  韩墨衣有点摸不到头脑:“大哥你这是……”
  “方才在外面人多嘴杂,另外大街上的难免会有些眼线,所以大哥才会那么说你,你不会介意的对吧?”
  “不会不会,还是大哥考虑得周全,我都没有想到。”韩墨衣脑子里飞速的转着,不明白韩文束到底哪样才是真。
  肖问重倒是挺相信韩文束刚才的话的,因为他确实看见了有几个人一直在盯着他们这边,至于到底是什么人,他就不知道了。
  韩文束知道韩墨衣今天来是为什么,因为他刚才才和人议论完这件事。
  于是肖问重就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待肖问重一走,韩文束就说道:“方才我出门就是去了宫里和二妹商讨亁王这件事,二妹与我说,这件事好像不是二皇子做的。”
  “不是二皇子?”韩墨衣很显然的不太相信这个答案。
  之前韩书婧说二皇子是她的未婚夫婿,现在袒护对方不会说实话,也都是很有可能的。
  韩文束却极力地为她证明:“二妹说的应该是真的,依我看不像是在说谎,大哥与她相处了十几年,不会看错的。”
  “可是她现在与以前在韩家的时候不一样,大哥不要说,你连这点也没看出来?”
  韩墨衣也不和他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出来。
  反正他说的也确实都是事实,韩文束对于韩书婧这个人的变化,也是看得出来的。
  以前的韩书婧虽然说是个很自以为是的女人,但是却不足以到现在这个地步。不知道她是因为觉得自己即将是太子妃了,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导致的。
  那种总是高人一等的优越感真是十分的强烈,并且样子也变得妩媚多了,以前的她虽然也会搔首弄姿,但是却不会像现在这般厉害,生怕别人见识不到她的妖娆一般。
  由此,只要是个与韩书婧以前交集过的,都绝对不会再以以前的认知来判断她这个人的了。
  所以韩文束的话便变得不太可信了。
  而韩墨衣一直在心里就是认定了,是宁翁指使的二皇子,二皇子派人下的手诬陷他们,所以哪里会轻易就信了他。
  韩文束此刻说韩书婧为二皇子澄清,这件事并非是出自于他手,他怎么可能会轻易地相信呢?
  韩文束知道想要让韩墨衣一下子相信是不可能的,但是他却好像真的是信任韩书婧的话一般。
  “三弟,你听大哥说,这次你二姐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因为在昨夜乾王回宫接受调查的时候,他并没有趁机再参他一本,要求皇上治他的罪。”


第 268 章  去找将军爹
  韩墨衣冷冷一笑:“大哥,你难道觉得没有落井下石就能足够证明他是清白的吗?”
  如果这样就可以排除嫌疑的话,未免也太草率了些。
  韩文束蹙眉,有点理不清思绪:“这么和你说有点说不清,我把刚才去宫里的事情慢慢说给你听,你先别急着下定论,听完你就明白了。”
  韩墨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韩文束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这才开始说。
  他之前去宫里并非是他自动主动进去的,而是韩书婧派人来请他的,说是有什么大事需要和他商量,于是他也就秉着看看是什么的心思去了。
  到了那里韩书婧就问他知不知道宫离被告通敌的事情。
  这件事在城里已经是几近于闹得沸沸扬扬的了,他身为一个有官职在身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他这个二妹还在异想天开,对宫离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还好心的劝了她几句。
  一直到韩书婧一脸好笑的打断,他才知道,他这个二妹是真的变了,她现在求的不是人,而是权。
  所以即使当初她爱宫离爱得那么疯狂,不择手段地想要得到,现在对于她来说,对方也已经不值一提了。
  韩书婧这次找他来的目的是想让他帮自己一个忙,去找韩墨及,告诉他这件事和二皇子没有半点关系。
  让他不要把目标盯在云闲的身上,而纵容了真正的凶手。
  韩文束问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韩书婧答,为了自己。
  她说关于宫离被搜出行李中有通敌信一事,云弘并非是相信的,所以一直在派人查,而他怀疑的对象,不用说,第一个就是云闲。
  云闲因此受到了不少人的怀疑,这是对他的地位和人品极具有威胁、动摇力的,如果再这样下去,肯拥护他的人必定会大大减少。
  如果宫离是真的通敌了倒还好,可是韩书婧知道,宫离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这件事查下去,受到最大损害的只会是无辜被怀疑的云闲,宫离仅是其次。
  她和云闲一起为的就是那太子妃的名义,以后能当得上皇后的位置,现在让她的梦想突然落空,怎么可能会甘心。
  所以她就想拜托韩文束,通过在宫外的他找到迟迟不肯露面的韩墨衣,告诉他,这件事不是云闲干的,是另有其人。
  让他把彻查对象转移,千万别上奸人的当。
  至于这个人是谁,她想要和韩墨衣达成共识,成为联盟,一起寻找这个幕后黑手,看一看究竟是谁和他们有深仇大恨,要这么陷害他们。
  韩墨衣听到韩文束转达的皇上并没有相信宫离是叛徒,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是落下了几分,同时对于这个凶手又多了分紧张。
  “她想和我联盟,那具体的有吗?我们该怎么做,如何才能找得到凶手,把他揪出来?”
  韩文束说的倒不似是假话,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韩墨衣还是没有全部相信的。
  韩文束道:“这个倒不用太急,现在皇上已经派了刑部尚书在彻查此事,一旦查出什么结果来,对大家都无疑是好消息。”
  “那如果查不出什么结果呢?”韩墨衣做出最坏的打算。
  “那你们便开始行动,联盟真正达成。”韩文束表情认真,不似是说着玩的。
  韩书婧说,如果皇上那边查不出什么,那云闲将会是一直被怀疑,这样的话必然会造成人心大失。
  宫离无法被证明清白,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却也会为了服人而受到处罚。
  至于这处罚到底是轻是重,是生是死,都没人能够猜得准。
  所以他们联手,对双方都有好处。
  韩墨衣一听宫离可能会出事,立马就急了:“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让宫离平安无事,别说是联盟,就昌她出主意我来做都行!”
  韩文束赶紧安抚他:“这倒不用,你别激动,这只是我们做的最坏的打算,如果皇上那边查到了什么,自然就是皆大欢喜的,查不到我们再商议,绝对不会让奸人得逞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们还是做好准备比较好。”韩墨衣要做好两手准备,不包括皇上查出真相的两手。
  一是与韩书婧联盟,共同搜寻凶手。
  二是单独行动,提防韩书婧。
  现在他的一切消息都是从韩文束那里听来的,他这个大哥并不是很让他信任,所以防他一手还是需要的,以免到时候被出卖了,都还混然不知。
  韩文束表现倒像是真心实意,“嗯,我也觉得得时刻做好准备,不然到时候得利的是那个玩阴招的小人。”
  一切谈妥后,韩文束说一旦有消息就会通知韩墨衣,而韩墨衣则没有遮掩,很大方的说出了他现在就住在肖家。
  其实即使他不说,韩文束也都能够查到,他与肖问重一起来,已经等同于是告诉他了。
  所以自然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大不了他日后在肖家,小心为妙。
  韩墨衣主要还是料定了韩文束暂时不会动自己。
  动自己对于他来说是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另外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现在他想保护自己都还来不及呢。
  而韩文束帮韩书婧,韩墨衣知道,为的不过也是个名利。
  韩书婧一旦当上了太子妃,做了皇后,那他这个曾经在危难时刻帮助过她的大哥,想要升个一官半职,还难吗?
  就算去闲没有成为太子,当上皇帝,那宫离那边,他也有人情!
  韩文束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不然又怎么可能会答应搀和这趟浑水呢,有的人都还唯恐避之不及呢!
  韩墨衣从韩文束那里回来后就一直在想事情,把所有的可能都给推算了一遍,最后还是决定偷偷出去一趟。
  他想去找他那个将军爹,把宫离的事情再了角一遍,看一看那个韩书婧究竟有没有骗自己。
  ……
  夜晚,是个开溜的好时机。
  韩墨衣蹑手蹑脚的溜到了院子的墙根下,左看右看的正打算跃上墙头翻过去的时候,却被一个声音给叫住了。
  “少主!”
  韩墨衣听到熟悉和称谓和嗓音,立马就回头去找是谁,只见他左手边大约十步的位置,站着两个人影。
  因为天色有些黑,他只能看出身形的大概,但是这已经够了。
  “银票,元宝!”韩墨衣欣喜若狂,他没想到竟然会见到他们:“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银票和元宝一身脏兮兮的,脸上带着不少的血痕,面色很苍白、慌张:“少主,您快跑!”
  韩墨衣这时才借着月光看清楚两人的面孔,满脸的污渍和血迹,让两个人等同于面目全非了。
  “你们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们弄成这样的?”
  银票和元宝不停的摇晃着韩墨衣:“少主,您快跑,不要管我们,您快走啊!”
  韩墨衣焦急的语无伦次:“到底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啊?”
  “少主,您快跑!有人要杀您,宫神医都挡不住,您快离开京城,快一点!”银票和元宝脸上的血迹开始由干涸成为液体了。
  一道一道的顺着五官流淌而下,搀和着脏污的尘土,让他们变得狼狈不堪,嘴里一直喊着让韩墨衣快跑,有人要杀他。
  最后整张脸,整个人全都是鲜血淋淋的,可怕极了!
  “啊……!!!”
  韩墨衣猛地睁开眼睛,满头的大汗,豆大的汗珠看着十分骇人。
  “公子,您是做噩梦了吗?”守着他的还是前天的那个小丫鬟,听到声音就开门进来了。
  韩墨衣看了看她,再看了看自己,瞬间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做噩梦了。”
  “公子,要不要奴婢给您彻一杯宁神茶?”
  “嗯,有劳。”
  “公子客气了。”小丫鬟说着就迈开小步伐,向着桌子方向走去,开始为韩墨衣沏起茶来了。
  韩墨衣盯着地面,仔细地回想刚才把自己吓得半死的梦到底是什么,可是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呢?”
  为什么他一去回想那个梦境,心里就忍不住地抽痛、慌张,有点不安,像是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小丫鬟沏好了茶,端给他:“公子,您的茶。”
  韩墨衣低头,满头的汗珠都还没来得及擦干,依旧陷在沉思里,没有感觉到小丫鬟的到来和话语。
  “公子,您的茶沏好了。”小丫鬟大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但是对方依旧没有反应,直到她更加大了声音,韩墨衣这才猛地回神。
  又是被吓了一跳。
  小丫鬟道着歉,韩墨衣接过茶,示意和她无关,不要自责,然后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茶水,微微地抿了两口。
  反正这个觉是没法睡的了,那就起来想想以后的棋该怎么走吧。
  韩墨衣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出去一下,去他那个将军爹那里问一问,这朝中的情况,只有这样才能确定韩书婧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值得合作。


第269章 没有这个人
  他打定主意,就先去了肖问重那里告知了一声,对方思索了半晌最终还是没能敌得过他的软磨硬泡。
  于是两人费劲乔装打扮了一番,确认平平无奇不起眼后才一同出门了。
  路上的时候韩墨衣提了一下他昨晚的噩梦,但是却只能形容得出当时的心境,却无法回忆起到底是个什么内容了。
  不过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梦绝对不止是一个梦境这么简单而已,它的出现就好像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一样。
  只是可惜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了。
  肖问重安慰他说,可能是他最近有点太担心宫离了,神经绷得太紧,所以才会做噩梦,放轻松一点就会好了,不要乱想。
  韩墨衣对此笑了笑,没有再做辩解。
  这到底是不是乱想才会造成做噩梦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梦,在他的直觉里的确很关键。
  这一点,肖问重是无法理解的。
  两人出门的时候坐了一小段路的马车,然后就偷偷摸摸的下了车辆,命令马夫不动声色的继续策马前行,往京城里四处转转。
  他们二人就借着马车躲藏在了街边,在临近的小摊子上摆弄那些小玩意儿,把自己装成是一个赶集的百姓。
  肖问重昨天在韩文束的府外见到的几个盯着他们的人,此刻正追着他们的马车而去。
  韩墨衣用眼角余光瞥见那群人追随着马车走远,这才转过头来。
  肖问重舒了一口气:“看来我们是真的被盯上了,这群人昨天在韩府外我就已经看到过了。”
  “嗯,我们以后做什么都要加倍小心才行。”
  对方是敌是友,他们暂不确定,但是可以先确定的是,在未知他们这些人是好是坏之前,要时刻提防。
  这件事变得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复杂。
  肖问重对他们究竟惹上谁来了点兴趣,宫离是皇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才敢把坏主意打到他们的头上来。
  “你说刚才那些人,会不会是那个二皇子派来的?”
  据他所知的,最有可能与宫离这个才刚回宫没多久的大皇子杠上,不对付的,也就只有他最有嫌疑了。
  韩墨衣在没见韩文束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见完以后就不是很确定了。
  “不清楚,我还是先去将军府看一看,看大将军怎么说吧。”
  “这样也好,大将军身份显赫,一定知道的详情更多。”肖问重虽然没有从韩墨衣那里得来昨天打听来的消息,但是猜也知道,一定没有让他放心。
  看来韩墨衣不是很信任他那个自家大哥的,不然他也不会又冒险出来,再问一次了。
  将军府虽然韩墨衣没有去过几次,便是对于路线还是大约知道的,两人是捡小巷子走的,生怕那些人会发觉到不对劲,回过头来找会碰上。
  但是这一绕,可就变得有点远了,韩墨衣凭着记忆也算是没有带错路。
  到了将军府,气派的府邸是任何词汇都难以形容出来的,不愧是罗国的大功臣,待遇看起来好像比起丞相也低不了多少。
  肖问重知道韩墨衣可能不是很想自己知道,所以没等他提出来,就主动的说在这周围等着他。
  韩墨衣点了点头,报上了自己的姓名,然后将军府的家丁们就跑去给他通报去了。
  没多久,家丁就回来说将军请他进去,韩墨衣嘱咐了肖问重几句,就跟着人进去了。
  家丁没有把他领向大堂,而是战降的书房。
  “叩叩叩。”
  “进来吧,没有锁。”屋内传来战降的声音。
  韩墨衣推开门,进去后就去找战降的位置,见到他正端坐在书桌前,看着桌上的书籍时犹豫了一下,将门合上后没有开口打扰。
  战降把两页书翻完,对他没有打扰的举动挺满意的,问道:“泉儿今日前来,可是为了乾王之事。”
  “正是。”
  韩墨衣不惊讶战降知道自己来的目的,毕竟这件事闹得有些厉害,战降又是大将军,自然是有权利参与其中的。
  而他和宫离的关系,也是大多数人都有目共睹的,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还不是不言而喻的。
  战降的情绪还是那么的平静,看不出是什么态度:“乾王与你关系很好?”
  “爹应该知道的。“他和宫离的关系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战降笑了笑:“泉儿真是重情重义之人,若是搁在有些人身上,恐怕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为乾王出面。”
  韩墨衣完全不怕:“你是我爹,我信你不会因为我的求情话,就认为我是通敌叛国的反贼的。”
  “对,爹是不会认为你是反贼。”战降点头,随即又说:“但是乾王,爹可就不好说了。”
  韩墨衣咬牙:“爹一定要信他是无辜的!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难道就因为你们是朋友,所以你就信他是无辜的?”战降反问。
  这件事不是小事,既然要相信,必然要有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才行,而不是一句话,或者凭相处的认知。
  韩墨衣自认为是有把握为宫离洗脱嫌疑的,他将那天他们在客栈里,遇到一个盗贼却没有被偷任何东西的事情说了出来。
  告诉战降,他怀疑那个人就是偷偷藏信给他们的人。
  “那个小偷现在应该还关在衙门里,只要去问一问那里的官差,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战降在听完韩墨衣自以为是个很大的消息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泉儿,你确定是那个小偷栽赃的乾王?”
  “不是确定,是肯定!”
  他们的行李都是自己亲手收拾的,里面有什么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平白无故的多出了那样一封通敌信。
  除了是有人后期栽赃,还能是什么?
  而后期最有嫌疑的,自然就是那个进了他们房间,把行李翻腾的不像样的那个小偷了,不偷金不盗银的,肯定就是他放的没错了!
  战降的表情没有多大起伏,反而反驳了韩墨衣的话:“你这话乾王也说过,只是皇上派人去查那人的时候,却没有找到。”
  “没有找到?”
  韩墨衣错愕了,怎么可能会没有找到,那天是他们亲自托人报的官,亲眼看着那人被官差带走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对,没有找到,衙门里从来没有进去过这么一个罪名的人。”战降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韩墨衣雷得外焦里嫩。
  韩墨衣目光无神,嘴中念叨:“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皇上派去彻查的人又找了官差来问,那些官差也是一个也不知道,都一起说从来没进过这么一个人,并且也都说从来没有接到你们的报案。”
  “不可能!”韩墨衣就算是忘了吃饭,也绝对不可能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他是如何踢倒那个小偷的,他还因为旋踢的动作太大,而牵扯到臀部的伤呢!
  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战降定定的看着韩墨衣:“泉儿,就算你与乾王是挚友,但是有些事还是莫要管的好,千万不能为了保他,而信口雌黄的编造假话欺瞒皇上啊!”
  “爹,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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