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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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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她看一眼神情黯然的玉煌:“你知道我不是自由人,就算要重新选择,也得解散了这一桩婚姻再说”

玉煌长叹口气,放开她:“解散?谈何容易明珠,你只有‘失踪’,安王府要面子,会对外宣布王妃暴亡,然后你以另一个身份,重生在另一个国家”

明珠吓了一跳:“你说‘重生’?”

这字眼太敏感了,明珠最能体会得到,难道玉煌也是个穿越人士?

玉煌忙安抚她:“别怕这样的事情我就经历过啊。只不过换一个名字和身份而已,没有痛苦,绝对没有”

明珠看着他:“说清楚点,你是怎么……重生的?”

玉煌犹豫了一会,下决心说道:“好吧都告诉你,我就是和月国二王子,原名哈里克,在和月国失踪,来到中原本朝,顶冒一位年龄相仿、病死的男孩名字身份活着。”

“就这样?”

“就这样”

明珠笑了一下,玉煌讲那个故事的时候她已猜到他就是和月国二王子,并不觉稀奇,只要他不是灵魂超越时空,从几千年前来到现阶段,就没什么让她吃惊的。

“你说的重生,怎会没有痛苦,失去了父母亲人,不是很悲伤吗?”

“你并没有失去他们,只是远远离开他们,不见面,但能探听到他们的消息,也能给予他们需要的帮助。确实有些遗憾,但有得必有失,失去亲人的同时,你得到了真爱和幸福,亲人们会愿意你一生快乐”

明珠看着能言善辩的玉煌,他那么随意地坐在她身边,如果不是她拒绝,他会拥着她一起靠在黄梨木椅背上,此刻他斜倚扶栏,一手支撑着头,一手搭在椅背,意态慵懒,俊雅的脸上挂着温柔的浅笑。有点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迷死人的散漫尤物,竟然跟那个整天端肃着脸,冷酷霸道的龙代一样,也是个呼风唤雨,动辄雷霆万钧的王者

明珠闪烁不定的眼神让玉煌的心沉了沉,他靠近前来,额头抵着明珠的额头:

“你不相信我了吗?”

明珠轻轻摇头:“你说的,我都信”

玉煌眼里闪动着瑰丽的蓝色光芒:“母妃告诉我,遇上美丽的女子,不要轻易爱上她,要先了解她是不是有一颗同样美丽的心灵……我违背了她的遗训,仅凭一个佩饰就动了心……幸运的是你这样美好,应该得到世间最美好的一切我希望是我,和你一起创造幸福,分享幸福,好吗?”

“玉煌,我……”

明珠有种陷下去的感觉,无力推拒他的拥抱,玉煌语气轻柔,略带磁性的声音令人迷幻沉醉,他灼热的亲吻落在她额上、眼睛上,迫使她闭上了眼眸……

楼下传来幼儿童稚的吵闹声,接着暖阁的门被敲响,雪儿在外面说道:

“明珠,我们该回去了”

明珠动不了,玉煌听到孩子们来了,知道不得不和明珠分开,忽然用尽全力抱紧她,她默默数到十下,玉煌才放开,却在她粉唇上留下深深一吻:

“记住我,我会找机会见你”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绸缎铺

第一百三十六章绸缎铺

把和月国使团送入会国馆,安王无心参加太子主持的招待宴会,命荆风配合江登做好暗中的各种警戒工作,自己匆匆领了赵源等人,往东街赶去,上次在东街找到明珠,他幻想着会不会还能遇到那样的巧合,一去就撞见她在东街某个地方闲逛。

和月国使团提前来到京城,接待的人是太子而非庆王,为防出现什么意外之事,安王陪同太子出城迎接和月国使团,接见了使团正使、和月国大王子阿则孜。

二十四岁的阿则孜胖大健硕,留着两撇微微上翘的小胡子,脸上始终带着抹看似很真诚的笑意,整体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之处,吸引了安王和太子注意力的,却是他随身带来的两只紫雕,那样雄健美丽的大鸟,实在是难得一见。

阿则孜见太子和安王注意紫雕,得意地一笑,说:这是和月国的吉祥神鸟,只有王者,才可以召唤它,得到它的陪伴。

阿则孜旁边的使臣忙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阿则孜猛省过来,赶紧收拾起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狂妄之态:他们这是来签署友好合约的,可不是来向天朝夸耀王者威风的。

太子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和月国历来国力强盛,西北过去三十六国中他是最强国,从不肯向天朝低头,也曾做过某些小国的坚强后盾,支持他们挑衅攻打天朝边境,这次要不是他们国内灾害连年,国运日渐衰弱,只怕是不会想到要向天朝称臣的吧?

不需要费一兵一卒,两国联盟,这当然是极好的事情。天朝需要和月国做为盟国,他就像西北边境上的一道天然屏障,有他的阻缓,别的国家没那么容易攻打挑衅到天朝边境地区,这样可以保证边城百姓们长期的安居乐业,和月国和天朝的经济贸易活动也能够更加顺利频繁地开展起来,和月国的镔铁、生铜、牲畜和奇异鲜美的四时瓜果,在天朝是很受欢迎的。而天朝的商人马队,最愿意去就近的和月国,将茶叶、丝绸、瓷器等物贩往和月国,换回他们的珠宝和金银。

原本该出迎使团的庆王,此时已是焦头烂额,他的封地某个区域出现瘟疫,而那个地域的十几个人在瘟疫前夜离开家乡,前往京城办事,疫情报来,庆王大吃一惊:若是那十几个人身上带了瘟疫,进入京城那可不得了,帝居之所啊,他可吃罪不起匆忙中安排将人统统拦在城门外,带往城外蔡家集居住,谁知那些人到了蔡家集安顿下来后,忽然全部病倒,一个个上吐下泻,萎靡无力,症状就跟得了瘟疫没有两样,蔡家集是一个人口密集的大镇,猛听说有客人从瘟疫盛行的地方来,而且还全部病倒了,顿时就怀疑是不是把瘟疫带到蔡家集,一时间人心大乱,纷纷要往别处去躲避,哪知早有人呈文往上作了汇报,立即有外营派了兵丁将蔡家集方圆几百里团团围住,所有人员只许进不许出,违令妄冲围栏者斩

众多医官在一队队校卫陪送下,来了又去,谁也没能验查出那些人到底患的什么病,是不是瘟疫?

庆王站在警戒线外,看着垂头丧气走出来的医官,脸色黑沉,事情传得真够快的,父皇已经知道此事,大发雷霆,一会就有太医院的御医下来诊治,若能立刻诊断出不是瘟疫,那就好办,就怕诊出是瘟疫或是根本诊不出是什么病症,那他可就惨了,那十几个人是为他庆王府办事的,他早前也与他们中间的人接触过,却没有任何症状。不管怎样,官兵们不可能拦着他不让进城,但他要像从前那样随意进出皇宫面见父皇母后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焦躁中他想到过明珠,明珠有奇药,会配制丹丸,她必定会诊治,可以断定出蔡家集的病因是不是瘟疫。但他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怎么敢让她来这种地方,万一真是治不好的瘟疫怎么办?他不能冒这个险,不能拖累明珠,谁都可以死,明珠不能出意外。

他已接到使团进城的传报,想像着太子和安王脸上得意的笑容,他暗自咬牙:蔡家集一事绝非偶然,他已交待下去,程敏陆云飞等人正全力查探。

太阳渐渐西坠,金色的夕阳打在车辇纱幔上,折射出柔和美丽的光辉。安王透过纱幔望着窗外,内心烦躁焦急,无心观赏这些,只顾留意去看街边店铺里有没有那熟悉的影子。

他不骑马,让福至召了马车出来,一整天不见明珠,在太子身边的时候一想起她心里就扑通直跳。他不知道那个玉煌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但他坚信她还会回来,她不是那种没脑子自私自利的女孩,不可能抛下一切,就这样消失掉。他不想和她闹什么别扭了,只要找得见她,把她带上马车,一同回安王府就行。

三间门面的绸缎铺门前,停着一辆蓝棚马车,一位年轻男子跳下车,转身从车内抱出一男一女两个孩儿,最后从车内出来的是他的夫人吧,温婉娴雅,秀丽端庄,做丈夫的伸手要抱她下来,妻子执意不肯,怕小孩儿在旁看着不好,夫妻俩相视一笑,男子便稳稳地扶了夫人下来,两个小孩儿拍着手,喜笑颜开。

安王看着那一家子,第一次懂得羡慕的滋味,心里却又莫名地酸楚茫然:他和明珠,会不会有那样的幸福美满?

绸缎铺前边的那对夫妇,浑然不觉有人在观察着他们,各自牵了一个小孩,往绸缎铺里走去,那位年轻夫人转身之际,身上玉佩在夕阳辉映下反射出微光,安王收回目光时无意间扫了一眼,人就猛地跳了起来,一迭连声喊:

“停车停车”

福至骑马凑近来:“王爷,出什么事了?”

安王已经跳下车:“福至你看,前面那位夫人身上佩戴的络子,是不是很像王妃给我的那个同心络?”

福至半天合不拢嘴:王爷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没事坐车上专瞧人家女人身上的佩饰?

但他到底抵挡不住安王焦虑急躁的目光,赶紧收起脸上表情,转头去看绸缎铺前面的一家子,认真看了看那位夫人身上的佩饰,然后回头对安王肯定地说道:

“没错是那样儿,颜色都相同。不过是不是王妃给您的梅花同心络,这个就不得知了,女子们巧手,都会编这种好看的络子,无意编了相同的佩戴也是有的。”

“你去问一问,是她编的,还是捡的?”

“爷”福至傻了:“我一个大男人,哪敢去问人家这个?她男人要打我我都没理由还手”

安王看了他一眼:“你不去,我去”

“别我去我去……”

但安王已经大步往前走了,福至只好跟在他身后,又招了招手,赵源等人也赶紧跟了上来。

绸缎铺里,王掌柜正在细心对帐册,抬头见东家带了一家子进来,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计,上前来迎接。

“难得大爷今儿得闲,带着奶奶和小姐、少爷出来玩儿哪?”

封端笑笑:“王掌柜辛苦,奶奶听说你新近进了一批苏州细绸,想来看看,若是合适便带两匹回去给小姐少爷们做两件里衣。”

王掌柜忙点头道:“有的有的,这一批苏州细绸着实柔软精细,已经卖出许多,买的多是些姑娘媳妇儿,前天我见着翠儿姑娘路过门前,特意跟她说了一声,就为的想告诉奶奶有这种好货,若用得着可吩咐下来,店里送进府去就行了,怎好劳动大爷和奶奶亲自来取”

黄诗真一边看着伙计摆上柜台来的几匹细绸,一边笑道:“王掌柜不必客气,我和夫君是顺路过来的,取了布匹放车上带回去就行了,你们在店里从早忙到晚,才真是辛苦了咱家这间绸缎铺是全城生意最好的,这个月又卖得最红火,看看咱们封大爷要给王掌柜和弟兄们什么样的奖赏?”

王掌柜还未言语,五六个伙计已经在惊喜地互相挤眉弄眼,奶奶不常来店里,但每次来,他们总有好处拿,不是红包就是礼物,这一次奶奶空手而来,却说了这么句话,谁不知道封大爷疼爱奶奶是出了名的?她的话出口,封大爷敢不应承么?

果然封端呵呵一笑,对王掌柜说道:“既是奶奶开了口,弟兄们这个月的工钱便都各升一级,王掌柜也一样,再多拿一份赏金”

绸缎铺里一时间喜气洋洋,加了工钱的伙计们更加卖力,脸上笑得灿烂,变着法子哄顾客开心,普普通通一款绸缎在他们涂了蜜般的嘴里硬是被说出好几样好来。

赵源站在铺子中央,被一个伙计拉去看绸缎,听他天花乱坠般一通吹嘘,气不打一处来:

“看好了,我可是爷们,怎的给我介绍这种颜色的料子?”

“大哥,这是新近苏杭那边仕女最爱的绸缎颜色,您试买一个回去看看,娘子和妹子准保抢着要”

赵源没好气:“我娘没给我生妹子,娘子还在她娘家,等她肯嫁给我了再说吧”

伙计做不成生意,也不恼:“那好吧大哥,您就跟这站着,多看几眼这几匹绸子。”

“为什么要我站着看?去那边坐会不成吗?”

“呵呵,大哥好人才,瞧您跟这一站,对面绸缎铺里看料子的几位姑娘都走过来了”

赵源转头一看:果然三四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儿,相伴着牵手走到门前,脸红红地偷看他几眼,挨着门边儿走了进来。伙计们见她们进来了,忙上前招呼,一张笑脸,几句热心话,三下五除二便哄得姑娘们拿出银子,各自剪了一刀绸缎去,临走临走,又侧眼偷看一下赵源。

赵源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想他相貌堂堂,威武英俊的从四品金刀侍卫,竟沦为这家绸缎铺的活招牌

赵源在绸缎铺万般不情愿地做着吸引女客的招财猫时,安王和福至已经接近黄诗真,刚要问话,封端发觉了,见安王玉带锦袍,头戴紫金冠,腰上系着龙饰玉佩,通身气派尊贵不凡,知道不是平常人,却不知为了何事找黄诗真,赶忙丢下手中正在看的帐册,上来先给安王一揖到底,见了礼,然后才小心地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安王本不想多费时间,问过黄诗真就走,见他急急忙忙过来,挡在黄诗真面前,满脸担心的神情,倒也能理解他想要保护妻子的心情,便对夫妻俩简明扼要地说了原由。

封端放心了,原来只为了这件事,那就没什么可担忧的。

黄诗真却禁不住多看了安王两眼,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借了玉煌的络子,照着样子自己打了两条,怎么眼前这位贵公子却说这同心络跟他妻子遗失的一模一样?还要跟她讨要去看一看

安王静静地站在面前,不言不语,目光清冷地看往铺子另一边,黄诗真无奈地解下玉佩,却转手交给封端,封端递给安王:

“公子请看”

安王也不等福至去接,自己就拿了过来,先看了看玉佩,然后翻转过玉佩背面,只见光滑莹润,并没刻有什么字,当下略显失望,把玉佩还给了封端:

“打扰二位了”

说完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吩咐福至:“给咱们王妃也买几匹那样的细绸吧,或许她有用”

封端听着吓了一大跳:什么,王妃?那这一位无疑如他所猜到的,是位龙子啊

一把拉住福至:“敢问大哥,这位是?”

福至小声道:“是安王殿下”

只见咣当一声,黄诗真手中一把剪刀跌落地上,安王闻声回头,看到她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身子摇晃两下,一双秀丽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看,封端扶住她,将她揽进怀里,她才闭上眼睛,脸上微露痛楚惊惧的神色。

安王楞住了,她是谁?认识他吗?为什么听到他的封号有这个反应?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回家

第一百三十七章回家

赵源走来,附在安王耳边说了句什么,安王脸上表情一松,顾不得去看黄诗真,大步走出绸缎铺,登上车辇,一行人很快离开。

赵源接到传报,王妃和雪儿姑娘,出现在城西往城南的街面上,陈规已用车子接到她们,正在回王府的路上。

安王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闭着眼靠在车内椅背上,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些微倦意悄然袭来:体力的消耗从来难不倒他,最怕的是这种心灵上的折磨,他虽然时刻坚定自己的信念,相信明珠会回来,内心深处仍然十分害怕,万一她真的跟那个玉煌走掉了,怎么办?

他做过很多次假设,假设明珠丢弃他,永远消失,每一次都体验到心碎如齑粉的感觉,好像自己已经活够了,再也没有迎接下一秒钟的欲望和能力。

陈规驾驶的马车上,明珠也微带倦意闭了眼,靠在座位上假寐,雪儿看了看她,笑着打趣道:“这会儿知道困了,刚才和玉煌谈情说爱可精神着呢”

明珠脸一红:“瞎说什么回去谁要问你,闭紧了嘴巴别乱说话”

“知道了,难道我想找死不成?我可是你的爪牙帮凶呢”

说着话,马车忽然一个急刹,两人差点翻了个筋斗,雪儿骂道:“搞什么想害死王妃娘娘啊?”

外边传来陈规陪着小心的声音:“属下该死只因前边拐弯处忽然转过来一队人马,速度太快,咱们不得不急忙停下……”

前边过来的大队人马确实来势太快,还好陈规急刹住马车,他们也赶紧地收势,仍然险些儿撞上,马头都碰着马头了。

“呔怎么走的路?冲撞了庆王殿下的驾,你可知罪”

原来是庆王的车驾,走在队前的侍卫大概心情不好,高声喝斥。

陈规听得那侍卫叫嚣,心里窝火:小小一个队前侍卫,敢跟他四品金刀侍卫叫板,不就是庆王殿下车驾吗?他这边虽然只有四名侍卫在侧,可护的也是安王妃、本朝第一王妃娘娘,秩品足以和庆王同级,他才不怯场呢,当下朗声说道:

“四品金刀侍卫陈规在此,护送安王妃回府,并无意冲撞庆王殿下车驾,还请见谅”

前边队伍沉默下来,一听说是安王妃的车驾,这下就分不清是谁冲撞了谁。

庆王坐在车里沉思,也被忽然停下的车速惊了一下,问是怎么回事,侍卫报说是前边一辆小马车拦了去路,因两边速度都不慢,差点撞上了,正争执不下。

庆王不耐烦:“教他让开道就是了”

谁知侍卫去而复回,禀道:“是安王妃的车驾,已让道,安王妃说让王爷先过去”

庆王既惊且怒:“一群瞎了眼的狗奴才第一王妃的车驾也敢冲撞,撞着了没有?可伤着了人 ?'…fsktxt'”

也不等答话,急忙下了车,往前边走来,陈规听了明珠的话,把车驾靠边,见庆王来了,稳稳跳下车行礼。

庆王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你是安王身边的陈规陈侍卫?”

陈规低着头:“正是在下”

庆王说道:“陈侍卫辛苦了方才是本王侍卫们不对,冲撞了王妃车驾,冒犯陈侍卫,待本王叫他与你赔礼”

“不敢原是我的错”

陈规假意谦恭,实际很想让刚才那瞎叫嚣的的小子出来给他们道歉,确确实实是庆王人马的错嘛,横冲直撞的,还不把人放在眼里,什么德行,放在他手下,犯了这样的错,不打他五十军棍才算。

这时雪儿从车里走了下来,接着扶明珠下车,庆王亲自过来了,说话还那么大声,明珠再想偷懒也不好装聋,只好下车和庆王见一见。

庆王上午见着明珠,她还是一副风流俊俏男儿装扮,这会又变回俏丽多姿的娇美女儿本色,到底明白陆云飞他们为什么找不到明珠踪迹了。

他叹了口气,微笑着说道:“你真调皮这一天三变的,行踪不定,到底想干什么?”

明珠未及答话,忽听陈规在旁低喊一声:“王爷”

是安王到了,问明了车子停在路上的原由,走上前来,刚好听见庆王叹息着,用含带着无限宠溺的语气对明珠说话,明珠站在他身旁,安王只看到她的背影,轻衣简装,娇俏可人,他能够想像得到她脸上此刻带着什么样的甜美笑容,那笑容却是给庆王的,而不是他

明珠回头,果然看到安王冷着脸站在后头,眼神闪烁不定,好像眼睛里有点发红,这人怎么了,砂子进眼揉的吧?

刚才怎么给庆王行的礼,这会儿还照样给安王行一个,想起来有点不公平:凭什么王妃要给王爷行礼,而王爷可以腰都不弯一下,受之坦然?

庆王还好,笑mimi地看着可人心,这安王却太什么了,冷冰冰地一声不吭。

这里明珠腹诽着,那边安王心里其实别扭坏了,看见明珠他很高兴,很想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如果她愿意他还想抱抱她来着,可是明珠身边却站着庆王,庆王用宠爱的目光看着她,用本该是她丈夫才能用的宠溺口吻教训她,而她竟然没有一点反叛的样子,就那样笑嘻嘻地接受,安王想到若是当初自己没有谋娶明珠,她就会嫁给庆王,此时两人应是十分的恩爱融洽,不由得心里一阵急痛。不知不觉就把那点看到明珠的欢喜心情隐了下去,脸上也没有笑容,仍是平日里的清冷模样。

“王兄可是从城外蔡家集来?那事情怎样了?”

安王和庆王相见礼毕,随口问了一句,庆王脸上顿显疲惫之色:“从早上到现在,一点进展没有,原先病的那些人没有好转,却也没有过气得病的人出现,医官们诊不出是什么病症,御医已经下去看过,尚未拿出论断。”

“你们在说什么?谁病了需要御医?”

明珠刚才是有点昏昏欲睡,下车走一走又精神了起来,听见他们说话,忍不住插上一句,纯属无心,没事找事,如果他们嫌她麻烦可以让她先回家去。

庆王和安王同时闭上嘴,安王不等庆王说话,对他做了个揖:“王兄刚回城,想是很累了,就请先过去吧,我们随后再走”

说着拉了明珠的手,紧紧握着,往他原先坐着的高大车辇走去。

明珠心里不忿:他倒是自然得很,一来到和她像仇人似的冷眼相对,不打一声招呼,给他行礼他还当没看见,这会想牵人家的小手儿就牵上了,毫无半点扭怩之感。

是他家小猫小狗吗?想抱就抱,不想抱一边凉快去。

气死人了

回头看一眼庆王,他脸上的失落让她心生怜悯,禁不住停下脚步:

“庆王殿下,有事尽管说,别的不行,若是病痛需要用药,或许我可以帮你”

安王手上用力一带,明珠不提防,踉跄着险些跌倒,他当然不会让她跌下去,直接揽进怀里,低声对她说道:

“别生事已经交由太医院处理,总会有结果的。你不要随意插手,坏了人家办事程序”

明珠仰着脸瞪他:“才不管什么办事程序,我的脚踢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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