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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悍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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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点出来,都是他的儿子,他年纪大了,手心手背,碰哪一边都禁不住痛。

太子成年之后,开始展露才华,承接了他的睿智和心计,年轻时候他就像太子那样,不过他那时可没太子幸运,他是嫔妃所生的皇子,上有太子,下有贵妃生的其他皇子,他靠着一步步的不懈努力,在他的师傅和当今太后的帮助下,谋取的皇位。

庆王很出色,刘皇后只生了这一个皇子,颇有才干,处理政务上他做得很好,不愧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不输给有七八位师傅尽心栽培的太子,虽然这里面不排除庆王大批的谋士府史在身边相助,但太子可能有更多那样的人才。

安王,皇上内心暗叹,他其实很关注很疼惜这个儿子,同样出色有智谋的三皇子,注定只能做太子的左右臂膀

不是他不够好,怪只怪他生不逢时。皇上永远不能忘记安王五岁时,跟着太子一起站在他身边看他写诗文,做为父亲他有意教导孩子,写完之后念一遍,再解说一番,然后分别让他们也念说一次,年长的太子念到一半被一颗生字绊住了,记不起来,神情大变,直至后来连解说也乱了次序,小小的安王却能朗朗上口,一字不漏顺利将解说辞句全背了下来,皇上大加赞赏,高兴之余把安王放在膝上,一直抱着,太子垂头冒汗,坐在一旁的孝仁皇后微变了脸色,上前将安王从他怀里接过去放到地上,然后孝仁皇后做了一件莫名其妙、令他颇为不快的事情,她让安王跪下,对着父皇发誓:今生今世,永远以臣子臣弟的身份,忠于皇上和太子,绝无二心

他一直想不明白,安王也是孝仁亲生,而且还是她的幼子,何以这般对安王?直到孝仁临死,对他说了一番话,他才算明白了:是他的一些做法刺激了孝仁皇后,她嫌他对太子不够亲切慈爱,却过于看重和疼爱庆王和安王,特别是庆王,刘妃重新得宠之后,他确实每日都允许庆王到御书房找他,别的孩子包括太子都不能。她不允许那样,长子就是长子,封了太子,就应该得到他应得的权益这一切不能更改,她要他答应不能随意换下太子,谁也不能,即使是安王,也不行

她甚至当着他的面,唤来太子和安王,叮嘱他们:兄弟永远是兄弟,不论发生什么事,谁也不准伤害谁安王要学好本领,竭尽全力辅佐皇兄,不准对皇兄有背叛之心

孝仁皇后逝去后,太子和安王就如同连体人一般,去哪里都在一起,他内心欣慰,认为兄弟如此亲和,形影不离,不失为好事情。

直到他新宠的徐妃诞下皇子,恃宠生骄,意图谋害太子,送了毒点心到东宫,结果安王也中了毒,兄弟差点双双殒命,他才警觉,宫中开始有了异常,再由着他们这样连在一起,万一哪天无法顾及,兄弟俩谁也保不住。遂令建太子府,将太子打发出宫,安王自去寻了太后,与太后亲近自然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他放下心来,惩处了徐妃,很长一段时间里只宠着刘皇后,直至渐渐离不开她,将她扶了正位,而庆王每日与他在一起,父子亲密无间,他得闲时亲自调教,感觉庆王才识愈加出众……

“皇上皇上”

刘皇后轻轻拉了一下皇上的衣袖,太后等着他说话呢,他自个儿神游太虚去了,留她和老太婆对峙,对着老太婆那双睁得溜圆,不知道看不看得见的眼睛,她感觉好不自在。

皇上轻咳一声,笑着对太后说道:“皇儿们的婚事一向由皇后初定,然后凭母后定夺,母后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既已有了一位安王妃,且尊贵不同别的王妃,又正在眼前,总要问一问她的意思吧?”

太后牵着明珠的手,含笑点头:“哀家早已和明珠提及,她与贞敏也相处了好些日子,彼此互敬互爱,应是没有问题的明珠,今**便为安王求皇上一个赏赐罢,也让你公公婆婆看看你的贤淑明达”

明珠低着头,咬着嘴唇,很艰难却很清晰地说道:“对不起皇祖母,孙媳不能为安王做这个主,安王其实不喜欢贞敏他们自小一起长大,就像兄妹一般亲近,做夫妻却不合适”

太后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又放松下来:“安王与贞敏确实是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但毕竟不是亲兄妹,他们有情,只是不便让你知道罢了。”

她松开明珠的手:“去吧,去园子里找她们去,我们大人说说话儿”

明珠知道自己惹恼了太后,但她不觉得有什么好怕的,也不后悔,跪下磕了个头,转身离去。

皇后瞪大了眼睛,头一次看到敢明目张胆回绝太后的人,而且还是个小辈

皇上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立刻又恢复端肃的面容,太后颜面受挫,他做儿子的岂能露出笑脸?

明珠离开不久,太后换上怒容:“皇后是怎么教导儿媳的?小小的王妃也敢如此顶撞哀家”

皇后楞住了,她想不到太后怎么把火气撒到她这里来,无奈之下,也只好跪下:

“母后切莫生气,恐伤了yu体,待儿媳去找明珠说说”

“还说什么说?她懂什么?年纪小不能作为气量狭窄的理由,如此心性,一看便知是打小儿父母娇爱,不舍得动规矩从严教养的女孩儿,这怎么体恤照顾得安王?怎及得自小在宫中长大的贞敏懂事识大体?皇儿拟旨罢,即日将贞敏赐配安王谁要敢说什么,只叫他来问哀家”

“母后息怒”太后发怒,皇上也不得不站着,这几日腰部老是疼痛,又得略微躬着身子行礼,明珠这小丫头惹了事就跑,落下他和皇后老夫妻替她受罪,真是要命

“母后且听儿子说来:要将贞敏许给安王不难,却也不急在今日啊。安王与安王妃燕尔新婚,正是情浓之时,年轻人相依恋,岂没有个盟约相许的?明珠必是因为这个,不肯就接纳贞敏,况且儿子听说安王对安王妃十分疼爱,若是他也执意不肯,岂不更闹得乱哄哄一团?不如咱们将此事放一放,且等半年十个月过去,明珠尚不能怀上子嗣,太后再以安王年岁长大,需要开枝散叶为由,将贞敏许给他,那时他们新婚期已过,不再似眼下这般分不开,安王新得贞敏,或会格外珍爱,母后以为如何?”

太后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微微点了点头:“你说得也在理,只是,那样岂不是误了贞敏?她可快满十六岁了”

皇上笑道:“板上钉钉的事,不过年头年尾就办了,母后不必忧心”

他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他最不相信的就是板上钉钉这句话,未来的变数太多,谁能说得准?即使贵为真命天子的他,也从来不轻易相信承诺或誓言

“好吧,就依你这事哀家可放在你这里了。皇儿啊,贞敏的去处是哀家最大一块心病,你可得替哀家办好,不能薄待她”

“母后放心”皇上支持不住了:“儿子还有事要办,这就先告退了”

皇后忙上前扶着他,太后惊觉:“皇儿啊,你这是怎么啦?可是龙体违和?”

皇上额上渗出微汗:“儿子这两天腰有些痛”

“皇后”太后脸色又变冷:“你是怎么管的后宫?怎么照顾的皇上?若是不行趁早跟哀家说,哀家另找一位贵妃上来替你照顾好皇上”

“母后息怒儿媳知错了,儿媳一定好好照顾好皇上”

皇后心里恨透了老太后,又不能不假意伏低做小,她可不是明珠,甩手走了皇上替她顶着,她此时要是敢和太后翻脸,立马什么都没有了,下面排队等着爬上来的妃子有的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生死与共的人

第一百六十章生死与共的人

安王回到王府时天色已擦黑,张总管迎进大门,一路告知王妃黄昏时分从宫中回来了,安王又在大院前厅见了几拔人,认真听他们禀报,问了一些话,完了顾不上喝一口侍从送上的热茶,便急匆匆赶回芷蘅院,秦妈妈和知书早带了侍女们站在上厅,等着服侍他用晚膳。

安王问道:“王妃呢?”

知书低着头:“禀王爷:王妃娘娘也才从宫里回来不久,说是累了饿了,沐浴更衣之后不想再走动,听琴和秋痕服侍着在上房用过晚膳,让奴婢们来服侍王爷,王妃就不来上厅了”

安王脸上的热切顿时消失:“她……用过晚膳了?”

已是快马加鞭,一路飞驰而回,还是没能赶在天黑之前进城,他以为明珠会等他的,他们已经是如此亲密的夫妻,难道不应该相互牵挂着,同桌进食,共枕入眠吗?

秦妈妈说道:“王爷且坐着等会,老奴再去请王妃娘娘”

安王笑了笑:“算了,我们家王妃是谁?说不来就不会来的,我自用过晚膳再去看她吧”

他还是太性急了,明珠习惯对他冷淡,不肯迁就,要改变她,让她把心思完全放到他身上,不在朝夕,得慢慢来。

安王走进上房,看见明珠正在灯下把玩一把寒光铮亮的匕首,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但那确实是一把匕首,长不过三寸,金柄钢刃,镶珠嵌玉,桌上摆放着一只棕色皮套,皮套两端以银镂花纹装饰,精巧美观。

明珠将那把匕首握在手中比划,轻轻一翻掌,但见寒光闪烁,那匕首竟在她手中被旋转一圈又牢牢握住,安王暗吃一惊,他娇滴滴的王妃竟有这一手

一旁的秋痕早吓得轻喊出声:

“小姐小心莫……莫割了手”

明珠吃吃笑道:“胆小鬼别怕,你小姐玩这个熟得很,伤不着”

话音刚落,手上一紧,回头见安王脸色凝重地站在身后,轻而易举地收了她的刀去:

“你倒是胆子大,什么不好玩,玩这个如此尖利的兵刃,却是谁给你的?你能掌控倒也罢了,若是被坏人抢了去,反过来伤你,怎么办?”

秋痕这才看见安王,赶紧福了一福,只顾全神贯注地盯着小姐玩刀,唯恐她有什么意外,竟然没发觉王爷进来。

明珠也站起身,前院来报说王爷回府,她安排了侍女到前厅去服侍他用晚饭,这人吃饭一般喜欢摆谱,谁知这次却吃得如此之快,回上房来也不让门口侍女通报一声,要干嘛?想给她一个惊喜呢还是吓她一跳?

微微屈膝行礼:“王爷回来了”

看见明珠心里是高兴的,却故意板着脸,细看手上的匕首:“这是有名的越女刺以百练绕指柔钢锻造,可削玉石,断丝发,取人性命于瞬忽之间,王府没有这样的短刃,你去哪里得来?”

明珠抬头看了看他,垂眸道:“佩云姐姐送我的,我今日不在家,她遣了人送来,还有书信一封,说是刚得的一把精巧短匕,也说是越女刺,适合女子防身用,就给我了”

安王有些不高兴:“这个郑佩云,她当你和她一样是个自小习武有底子的呢你身为王妃,出门自有侍卫随行保护,哪里用得着防身武器?这个为夫替你收起来了”

“不要”明珠往他面前一拦:“我喜欢这把短匕,好漂亮,我还没玩够呢”

安王皱眉,想了想又好言劝哄:“这是极锋利的刀剑,不是女子趁手的玩物,万一伤着可怎么好?明日我陪你去德辉院,墨香楼里有许多新奇好玩的宝物,你一定喜欢,一并搬了来,随你怎么玩”

他有点无奈,以前明珠好奇想去德辉院看看,他不许,现在他全心想带她去那座收集了天下奇珍异宝、古籍名典的神秘书楼观赏,她却推三拒四地不愿意,这小坏蛋事事都和他对着干,存心的吧,知道这样最能折磨人

明珠一手拿那把皮鞘,一手伸向安王拿着的短匕:“先把这个还给我收起来吧短匕我是会玩几招的,不然郑佩云遇到好刀也不会想到送给我,那还是从前她教我的呢”

安王怕伤着她,松手让她拿了去,轻哼一声道:“随意教你两招花架子,就以为会了么?知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再不要玩这个,让秋痕好好收起来罢”

明珠拿回短匕,美滋滋地笑着走往内室:“秋痕去给王爷拿换洗衣裳,服侍王爷沐浴更衣,我自去把这宝贝收起来”

安王知她又去开暗格子橱柜,不禁苦笑:那把短匕竟比他这个夫君还珍贵,明珠宁可亲自去收藏,却把他推给侍女们来服侍。

沐浴出来,见明珠仍坐在圆桌旁,这回是在观看一本棋谱,安王凑过去坐在她身旁,和她一起看,听琴奉上一壶热茶,即唤了侍女们一同退出房外,让他们夫妻自在说话。

安王手指轻绕明珠耳边垂发:“你的棋艺已经很厉害了,还看这个?”

明珠感觉痒痒,缩了缩脖子想躲开:“我今天和贞玉下棋,输了一子呢”

安王说:“忘了告诉你:贞玉在棋艺方面颇有天赋,是个隐藏的高手,只是她却不爱下棋,奇怪吧?”

“不奇怪,她要是爱下棋,岂不是天天被人拉去陪练,以她的性格,并不是随意一个人就能得她喜欢。”

安王笑道:“不愧是做人家嫂嫂的,这么快就了解她”

“贞敏没把我当嫂嫂,我也了解她啊,她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我今日应下太后赐婚了,你看着办吧”明珠煞有介事地说。

安王不为所动:“你既已应下了,还能怎么办,等着新人进门呗”

明珠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住他:“她说她要住芳华院,原来你把林侧妃弄走,是专为她腾地儿的”

安王终是忍不住了,伸手轻掐她粉腮,咬牙道:“小坏蛋早得了传报,你在宫里做什么说什么,我全知晓惹太后生气了吧?却又得父皇宠你,太后也拿你没撤,打起精神陪你疯一晌午,未了还得打包送你果品回家,小坏东西,运气就是这么好”

明珠喊冤:“谁陪谁啊?一晌午看人脸色小心奉迎的是我好不好?可是贞敏还是躲起来哭了一晌午,没出来陪陪我”

安王好笑:“你还想怎样?要她出来让你看她哭?”

“你原来心疼她早知这样我何苦为你去做恶人,得罪太后,得罪贞敏,让她们天天恨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你说,自我进了你家的门,你给我下了多少个圈套?今天又是一个,恶心事我这个外人去办了,你们一家人还是一家人,亲亲热热,和和乐乐,哼我明天也要回我家去——省亲的日子到了,三天哦”

明珠翘起三个手指朝安王比划,安王脸色变了,一把握住她的手:“明珠,你我是至亲,其他人才都是外人,你明白吗?太后对我和太子有再造之恩,没有她老人家,我们早活不到今天我若悖逆她,便是不仁不孝,忘恩负义,与她从此撕破脸皮,绝了那层亲情,她伤心,我也不好过。我不想那样,太后年纪大了,垂暮之年还能过几天快活日子?你是我的妻子,与我同命同心,既然你有把握解决问题,就该你出面,无论是什么结果,总还有我在。我说过,我心里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我们两个才是一家人”

他顿了顿,轻声说道:“至于什么圈套,那也是为了、为了喜欢你绝无恶意,若是害了你,那我岂不是也活不成了?”

明珠瞄他一眼:“这就叫花言巧语,我还是不要轻易相信的好”

安王瞪着她,半晌叹出一口气:“不信就不信,咱们好好儿过日子,一辈子很快就过去,到老了你自然就知道我的心”

他斟了两杯热茶,将一杯递给明珠:“来,喝口茶”

明珠拿起手边上一只月芽杯朝他举了一下:“你自己喝吧,我喝这个。”

“那是什么?”安王好奇看向那只水杯:“白开水?”

明珠抿了一口白开水:“人有时候就得喝白开水,对身体有好处。哎,她们也不问问你,晚上喝茶会不会影响睡眠?有的人喝了茶是睡不着的”

“你是这样的吗?”安王喝着茶,问道。

明珠摇头:“想睡就睡了,没有什么能让我睡不着觉”

安王伸手抚弄她的头发,叹息着笑道:“那是你有福气以前我就是晚上不喝茶,也经常睡不着。”

“年轻轻的,什么事情想不开?”

安王深深地看着她,墨玉般的眼睛似两汪清幽泉水,又像天上闪亮的星辰,令人心动:

“我在想你,想得睡不着觉。都说有缘人心有灵犀,可怜我想得心焦,你却什么事没有,自顾睡得香甜你说,你是不是个没有心的小坏蛋?”

明珠脸上微热:“少来盅惑我,你我心知肚明,我俩并不是真正的有缘人你是有心人,不会平白无故想我;我是无心人,这世上有没有你,我都能活出快乐和精彩”

安王刚刚还带点笑意的俊脸倏地又归复冷落,胸脯剧烈起伏着,猛抓起明珠的手,放到自己胸膛:

“就让你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有缘人你曾经这样摸过这里,探看是否有心跳,可还记得?”

明珠难为情地收回手,没反应过来:“哪有这回事,你胡说”

安王快速捧起她的脸,双唇用力贴上她的粉唇,辗转吸吮,然后放开她:“你还曾这样主动亲近我,可记得?”

明珠蓦然想到那晚上醉酒之后的混乱,羞得满脸通红,一把推开他:“我什么也不记得,希望一切都没发生过,不要你提醒我这些”

安王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忙抱住她:“不是,不是说那晚明珠你可记得,你五月落水,都做过什么?”

明珠吃惊地看着他:“五、五月落水?谁说我落水了?有谁看见了?”

安王微笑着,轻抚她的脸:“为什么不承认?害怕区区落水之名,毁了你淑女名媛的闺誉吗?”

“切我怕什么?落水就落水,跟我的闺誉扯上什么关系?”

安王清亮如星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住她:“因为你落水之后,在水底遇上一个大男人你与他亲嘴,你在他身上到处乱摸,然后抱着他浮出水面,你们同时被木头撞晕,你却没有松开他,拼尽全力将他拖上岸,交给等候在岸上的雪儿包扎当时,秋痕不在场,你哥哥明律也不在场,只有你和雪儿,你曾经想弃下雪儿和那男子独自离去,可后来还是遣人来接走雪儿,却不管那男子是不是打算从此后生生死死,再不许那男子出现在你梦里明珠,你是个狠心绝情的女子,你一点都不想他吗?为什么要救他上来?”

明珠惊呆了,瞪大眼睛看着安王:“你,你是谁?”

安王唇角泛起一抹酸楚的笑意:“我是你夫君被你拒之千里外的枕边人也是那个沉在水底,被你拉上来,又被你无情抛下,再也不肯去想的男人”

明珠的嘴呈O字型,呆呆地看着安王:“我不信,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情”

安王温柔地揽她入怀,将脸埋在她脖颈处深吸口气,闭上眼,一股热气自鼻腔升到眼里,令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是我,真的是我你还敢说我们不是有缘人吗?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就是个活死人,根本睁不开眼睛看你,可是我们还是重逢了”

明珠抬起头来,带着几分新奇,几分感动,细细端详安王。

“真的是你么?”她伸手轻抚他俊美的脸庞:“可当时你脸上有划伤啊,身上那么多伤口,在水里还渗着血,好可怕是你抓住了我,我觉得你不想死,就尽全力救你上去。你命好,我们被木头撞到了,你不省人事,可是你抓得我那么紧,我告诉自己不能晕,一晕两个都活不成我抱住了木头,我们就顺着江水漂流,我没有力气游动了,还拖着你,是江水回流将我们送到岸边的,将你拖上岸我也快死掉了,幸而遇到雪儿,让她撕了裙子给你包扎……我确实没认真看你,当时很慌张,很乱,脑子里都进水了,恍惚听见岸上有人喊我的名字,就赶紧跑,连雪儿都忘了带走,何况是你?你,不能怪我”

安王闭上眼睛,把她的头轻轻按进怀里,不停地吻着她黑亮柔顺的发丝,嗓音暗哑:“不怪不怪我……想起来就心痛,你受苦了”

“可你又怎么知道是我?”明珠静静地伏在他怀里,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安王叹道:“是你的好丫头啊雪儿认出了我,她向我邀赏,什么也不要,请求做我的侧妃”

明珠垂下眼眸,安王说道:“我怎会给自己添麻烦?那时还不知道你就是水底和我生死与共的人,但我喜欢你,赖上你这个刁蛮王妃了,心里满满的只有你,谁也容不下雪儿主动来认我,反而让我怀疑你才是救我的女子,虽然不曾见过,却记得你身上的香气,与你在一起,闻你的香,再纷乱的心情也能平静下来……”

他附到她耳边:“与你共枕,我再也不失眠,看你睡得像小猪一样香甜,很不服气,就抱着你,很快也能随你入梦了”

明珠跳起来拍打他:“胡说我怎会像小猪那样子”

安王开心地笑了,一把抱起明珠:“我的小猪猪,夜深了,让为夫陪你睡了吧”

明珠被他抱到雕花大床放下,小声抗议:“不准这样叫我我不是……嗯……我讨厌猪”

安王笑得止不住,将她放倒,拉过一床锦被把两人一起盖了,明珠忽地又赶紧爬起来,红着脸对他说:“还是分开睡吧”

安王仿似从云端跌落地下,脸上一紧,说话也结巴了:“为、为什么?”

明珠撕扯着衣袖上的蕾丝,在说与不说之间为难,安王面无表情,想起曾经看着她心情激愤,扯掉蕾丝上的珍珠扔掉。

他叹了口气,伸手轻抚她肩膀:“我不想分开睡,你不让我碰我就不碰,只占外边半张床,好不好?”

他拉出另一张锦被,准备躺下,明珠说:“我们换一个吧,我睡外边,你睡里边”

安王看着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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