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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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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雨泽搂住了他的腰身,想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一吻过后,殷牧悠才脸红着说。
  “你别乱来,我腿疼。”
  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蝴蝶效应,他虽然没被撞成植物人,却莫名其妙的出了车祸,腿都骨折了。现在养了一两个月,虽然不疼了,但在恢复期。
  这段时间都是孟雨泽在照顾他。
  “我忘了,今天份的按摩还没做。”
  殷牧悠耳热,和他的动作完全不同,孟雨泽每次按摩都要亲亲抱抱很久。
  殷牧悠:“我还是找个护工。”
  孟雨泽却扯了扯领带,那动作禁欲之中又带几分色气:“宝贝,有我这个的还不好?”
  殷牧悠还想争取一下:“这不耽误你工作吗?”
  孟雨泽皮笑肉不笑:“让那些人帮你,我会吃醋的。”
  殷牧悠无奈,只能卷起了裤边,让他给自己按。
  孟雨泽的手是滚烫的,那双腿太好看,笔直又修长,触摸到肌肤的时候,仿佛是摸到了一块细腻的玉石那般。
  他的眼神也变得幽深,一双腿,就足矣挑起他的兴趣。
  按了不知道多久,殷牧悠的心脏也乱跳起来。
  直到最后,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几分,按着按着就到了床上,还是孟雨泽用手帮他纾/解,那股躁动才平缓下来。
  殷牧悠觉得脸都没了。
  哎……
  “你为什么这么禽/兽!”
  “怎么能怪我呢?刚才明明是你喊着想要的。”
  殷牧悠捂着耳朵,耍赖不想承认。
  孟雨泽闷笑起来,凑到他面前:“耍赖可是我教的,要不要和我这个专业的,深入交流一下?”
  殷牧悠:“……”
  看来不要脸是可以通过灵魂遗传了是?
  这天晚上殷牧悠很快就睡了过去,孟雨泽在他身边,同他紧紧相依。
  “谢谢你在我身边。”
  在最艰难痛苦的日子,是殷牧悠捡到了他。
  爱恋便在那时产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孟雨泽成了商界新贵后,也不是没遇到过那些圈子里的人,偏偏又是合作伙伴,他每次都只能冷眼回拒。直到后来,他甚至把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人给打了出去。
  对于孟雨泽来说,年少时的相依,是最珍贵的东西,他们连小杭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得。
  后来孟雨泽宠妻狂魔的称号,就这么人人皆知了。
  一次宴会,他们总算看到了殷牧悠。
  他的确漂亮得惊人,除了这两个字,再也找不到话来形容。只要一笑,就犹如雨后的阳光,暖洋洋的照入人心。
  之前有人不理解,现在总算是明白了。
  被这样一个人全心全意的喜欢着,又是从少年起一直陪伴,任谁都会羡慕嫉妒这样一份感情。
  毕竟在这种圈子里,真心是最缺乏的存在。
  在那之后,孟雨泽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孟家却在同时彻底垮掉了。
  天空下着大雨,灰蒙蒙的一片,将一切都覆盖。
  孟雪站在雨中,朝孟雨泽凑了上来,这种场景多么讽刺,他们的立场在五年前完全交换。
  “雨泽,你原谅我,我知道错了,不该因为一个私生子就那样对你!”
  孟雨泽冷冷的看了过去:“好歹是私生子,我和孟家一点儿血缘关系都没有。”
  孟雪的脸色彻底苍白了起来,发丝都在滴着水:“她不是养在孟家的,自然不会为了孟家出力,甚至还卷着钱跑了,是我糊涂,我脑子有病……”
  孟雨泽却不想同她废话,就算他不出手,孟氏有孟安安那样的继承人,也该完蛋。
  他很快就坐到了车里,秘书和保安为难的挡住了孟雪:“请您别再来骚扰孟先生了。”
  这只是孟雪最后的一搏,她却没想到孟雨泽会这样狠心。
  孟雪后来转念一想,他再狠心比得过自己么?
  如果当初不那么做,孟家早在孟雨泽的带领下起来了,何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是真的后悔了,尤其是知道孟安安跑了的那一刻,简直给她一计大大的耳光。
  当初对不起孟雨泽的人太多了,除了殷牧悠和江宏彬以外,没有任何人站在他身边。
  她无力的站在雨中,再多的悔恨已经没用。
  事情已经发生。
  而孟雨泽坐在车里,殷牧悠朝后望了去,发现孟雪失魂落魄,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大佬终究是大佬,熬过了那最艰难的日子,就再也盖不住其光华了。
  系统也毒舌了起来:'现在的孟雨泽根本不可能接受任何人的好意。'
  在他关上心窗的最后一秒,只有殷牧悠住进去了。
  殷牧悠忍不住扶额:'你是说我该感到庆幸吗?'
  系统:'跟在孟雨泽身边久了,主人也学会发现细节了。'
  殷牧悠:'……'
  他的沉默不语,孟雨泽还以为是他腿又开始疼了。
  “很疼吗?”他吩咐司机,“开快点。”
  殷牧悠回过神来,迎上了孟雨泽一脸关心急切的样子。
  他眉头紧蹙,他疼一下,甚至比刚才孟雪的事情还大似的。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江宏彬那儿,江宏彬帮殷牧悠检查的时候,还不由乐呵的笑了起来:“这么紧张啊?”
  孟雨泽紧抿着唇,不为所动:“……快帮他治。”
  江宏彬就只能逗逗殷牧悠,知道这小子闷骚。
  他一边帮着殷牧悠,一边说起了宋秦的现状,他到底比宋父宋母有头脑,只可惜性格已经扭曲了起来,借着薛家的势力,倒慢慢起来了。
  当然,有了个火苗,前段时间就被孟雨泽掐灭。
  吸取之前的教训,得未雨绸缪。
  宋秦一蹶不振了好久,薛薇薇终于烦了他,竟然也和他分了手。
  这些事情都是殷牧悠不知道的,他看了一眼忙前忙后的孟雨泽,不由微怔。
  “嘘,这些事你知道就行了,别跟他说是我告诉你的。”
  “谢谢你,江医生。”
  夜晚回家的时候,天色彻底暗淡下来。
  冬季天气极冷,他们已经在这个公寓住了五年,孟雨泽在那之后把它买下来了。
  外面是呼啸的冷风声,孟雨泽低声说:“上来,我给你暖暖。”
  殷牧悠红着脸,一瘸一拐的走到床上。
  这动作孟雨泽已经做过了无数遍,殷牧悠到了床上,忍不住嘟囔:“你身上都是冷的,怎么帮我暖?”
  孟雨泽抱紧了他,在被窝里轻声说:“有你在,我怎么会冷呢?”
  他这句话里仿佛藏着什么深层次的含义,殷牧悠的眼皮都睁不开了,也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就彻底沉睡了过去。
  这几年来,如果不是殷牧悠,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兴许,比现在更不像个人类,而是冰冷的机器。
  他在他最黑暗的时候出现,犹如破开坚冰的光一般。
  临睡前,孟雨泽满腹爱意的朝殷牧悠说:“我爱你。”
  殷牧悠睡得糊涂了,竟也回了一句:“我也是。”
  夜已经很深了,孟雨泽不由露出一个笑容来,仅仅因为这三个字,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甜。
  外面白色的雪花轻柔的落下,今年初冬的第一场雪,总算是来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今天收到了很多留言~每一条都有认真看,谢谢大家~心里突然松快了一些,没那么难受了。
  小裙叽这个故事可能没有了,另外一篇预收有,那篇想写的沙雕文,两个女装大佬的互相伤害~
  最近尽量多更一些,爱你们~~~下一个故事会努力写好。


第45章 
  当殷牧悠再次醒来的时候; 身旁已经没有了孟雨泽,而是重回了那个空间。
  '治愈度100,主人总算是达到了; 可喜可贺。'
  空旷的空间之中; 系统的电子音格外刺耳。
  '作为治愈度100的任务奖励,主人可以回到任务失败的第一世界。'
  “第一世界?回去见苏衍?”
  '不是。'
  系统朝他解答; '任务失败以后,一般会删除记忆。主人失败了几个,就删除了几个。不过作为任务奖励,可以从中选择一个世界重新治愈。'
  这一个消息,让原本还没回过神来的殷牧悠露出震惊; 毕竟他连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察觉。
  殷牧悠的脸色凝重了起来:“我被删除了多少?”
  '五个世界。'
  这个数字,让殷牧悠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心头只剩下无措。
  '这五个世界请主人选择想回去哪一个。'
  他的目光逐渐放到了一个名字上面——
  尧寒。
  殷牧悠的心脏竟不自觉的一阵剧痛; 按照系统的说法; 他分明已经被删除了记忆; 可殷牧悠却像是着魔那般,手逐渐伸到了那上面:“就他。”
  话音刚一落下,意识便已经被转移。
  殷牧悠陷入了沉睡; 脑海里是系统所发来的资料——
  这个世界的反派叫做尧寒。
  猫生灵; 其命有九。
  尧寒还不是妖的时候,曾受到一饭之恩。五十年过后,尧寒初初便步入了修炼。他不曾害过人,在饥荒之年来临的时候; 为了报恩时常叼些吃食给当初的恩人。
  当然,五十年都过去了,当初的恩人早已经轮回转世。尧寒也只能大致断定是他,便日日供养吃食,想让他在大荒之年活下去。
  然而,这只是故事的开端——
  大荒之年,人人都饿成了个皮包骨头。一旦有了吃食,便会疯了一样的争抢起来。
  陆文龙在大荒年里为了活下去,卖妻卖女,然而他平日好吃懒做又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竟差点饿死。还好这几天里家门时常有吃食,但这分量极少,只够保证他不被饿死罢了。
  在饿了七八天之后,陆文龙守株待兔终于发现了尧寒,在饿到极致的情况下,伙同几位灾民,竟将其烹杀煮食。
  猫命有九,陆文龙便烹杀其九。
  尧寒虽然是九命猫妖,却是刚刚踏上修行,在被陆文龙杀死吃下的这些天,日日夜夜受尽了煎熬。
  他的心底生出了扭曲,在死后怨气席卷了整个温庄,百年来,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那些怨气供养着他,尧寒竟得以重生,化作魔修。原本是报恩,却没想到竟受得如此对待。尧寒成为一方魔主,往后将陆文龙的每一世都抓来分尸,以此报复。
  殷牧悠在睡梦里看到这些的时候,眼泪不禁从眼角滑落。
  他仿佛经历过这一切,清楚的知晓尧寒有多么痛苦,在被抓住割喉而死的时候,在被吃掉九次以后,那些嫉恨和怨毒便在心头油然而生。
  恨,强烈的恨意。
  午夜梦回时,尧寒总能记起自己被烹杀煮食的惨状。
  到最后,成了个癫狂的魔修。
  日日夜夜,生生世世,都要遭此痛苦。
  当殷牧悠睁开眼的时候,心绪久久无法平静下去。
  屋外的竹林飒爽,新篁已长成了嫩竹,帷幔翠锦,戈矛苍玉。风从竹林吹来时,伴着清新的竹香,带起几分凉爽。
  殷牧悠的心却极冷,仿佛也染上了痛感:“来人!”
  花霓从外面走了进来,见殷牧悠脸色苍白,寒星一般的眸子蒙着一层雾气。
  花霓关怀的看向殷牧悠:“郎主,可是魇着了?”
  殷牧悠的眼神微微涣散,还未从方才的情绪拔出来。
  汗水沾湿了他的双鬓,青丝半湿,互相交缠在一起。
  他浑身恶寒不止,不顾身体从床上起身:“更衣,我要去温庄。”
  殷牧悠刚一起身,脑子一片昏暗,差点就摔下去。
  花霓连忙上去扶住殷牧悠:“郎主大病初愈,可不能随意走动!”
  殷牧悠气息不顺,胸中亦有郁结。
  这具身体果真是大病初愈,竟虚弱至此。
  他来不及思虑太多,强行撑着,拿起一旁的青衫便穿在了身上:“别跟着我。”
  说完这句话,殷牧悠便离去了。
  花霓睁大了眼:“可四下到处都在闹饥荒,郎主要去温庄,不若等部曲巡视回来,让他们送你去?”
  再等便没有时间了!
  殷牧悠知晓,尧寒九命若失,一定会重蹈当初的覆辙。
  莫说温庄,方圆百里都会被怨气缠绕,寸草不生!
  “时间不够,不等他们回来了。”
  花霓只得想了个歪点子:“那不若让新来的送?只是他们才被买下,怕是野性未消。”
  “随意挑一人,便让他随我一同去。”
  花霓行了一礼:“诺。”
  殷牧悠已知不能再等,外面的马车很快就准备好了。
  他连忙坐了上去,不断催促着马夫快些,再快些。
  花霓挑的人名叫褚,因为只是个奴隶,便没有姓氏。
  他生得十分高大,脸颊被晒成了古铜色,身上只穿了一件破破烂烂的麻衣,除却遮住紧要部位,连胸膛和腿都露在外面。
  被花霓挑上,他的神情有几分恍惚了起来。
  这是褚第一次见到殷牧悠,他朱唇皓齿,鬓若堆鸦,顾盼间虽有苍白的病色,仍然掩盖不了其风姿绝世。
  可真好看。
  褚不知殷牧悠要去往何处,不过奴隶是没有资格坐马车的,只能在下面跟着马车跑。
  天边才刚刚泛起曙色,犹如一片翠蓝的湖水,薄雾弥漫在四周,等细微的晨光照射下来,雾气和宿露也渐渐散了。
  褚跟着马车小跑了约十几里,马车停在了这次饥荒最严重的温庄。
  曙色褪尽最后一丝旖旎,天都彻底大亮了起来。
  殷牧悠连忙走了进去,此刻真是心跳如雷,生怕自己没能救下尧寒。
  农户们竟看到殷牧悠特意来此,瞬间朝他大拜了下去:“亭侯……”
  “亭侯可是要寻什么?”
  殷牧悠严肃的抿紧了唇:“陆文龙在何处?”
  “陆文龙家就在不远处,亭侯找他作甚?”
  “快些,自然是有要事。”
  里正自然不敢多问什么,连忙领着他去了陆文龙家。
  天边阴沉沉的,犹如浑浊的墨一般。乡间小路阡陌纵横,田地里寸草不生,连续两年的天灾,让这里看上去无比凄惨荒凉。
  走了一会儿,里正才小心对殷牧悠说:“到了。”
  殷牧悠目光紧紧的望向了里面,明明不知道具体地点,可身体仿佛来过这里。
  那是一座茅草房,周围的篱笆都倒了,也不见有人修葺。
  殷牧悠心跳越来越乱,一步步朝里面走去。
  此时的陆文龙正满脸狰狞的用石刀杀着手中之物,鲜血飞溅在脸上,他饿得只剩下皮包骨头,面色尤为蜡黄,眼前正贪婪的注视着手里的肉。
  而他的手里也沾满了鲜血,嘴里泛起津水,呼吸急促的对手里的东西抽筋扒皮。
  殷牧悠倒吸一口凉气,胃部翻涌,几乎快要作呕。
  陆文龙这下才发现了有人,不由怔怔的抬头望了过来,在发现是殷牧悠后,他才赶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拜见亭侯。”
  殷牧悠忍住喉头的腥甜,身体微微发颤的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这?”
  陆文龙还以为殷牧悠要分一杯羹,便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这是草民偶然间发现的,其味极其细嫩,且取之不尽!我已杀了他好多次,他都会在一段时间之内恢复原样!”
  一句杀了好多次,让殷牧悠震耳欲聋,犹如晴天霹雳。
  他看着陆文龙手里的那团血肉模糊的肉团,朝下方蹲了下去。
  在所有人眼里,大约这一团东西已经死了,不会察觉到痛感了,可殷牧悠的眼眶却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你杀他数次,他又一直恢复,你难道不会害怕这是山里的精怪吗?”
  “……精怪?”
  殷牧悠眼瞳里染上了怒火:“他若成凶煞之物,午夜时分,定然取你狗命!”
  殷牧悠字字都砸在陆文龙的心上,他呼吸发颤,总算是从过度的饥饿当中苏醒了过来。
  望着手里的东西,再想起他曾连续好几日叼东西给自己吃,陆文龙对殷牧悠的话已经醒了大半。
  陆文龙尖叫起来,把手里的肉团丢了出去,连滚带爬的逃离:“啊啊啊——”
  殷牧悠大喊了一声:“褚,抓住他!”
  “诺!”褚从后方钻出,像拎小鸡一般把陆文龙捉住。
  因为殷牧悠下到温庄来,这可是稀罕事。就连四周的农户也在附近围观了过来,恰好听到了殷牧悠之言。
  他们的脸色都逐渐泛白了起来。
  大荒之年,已经死了不少人。
  这些天温庄日日有丧事发生,白幡和黄纸几乎洒满了温庄,能复原之物未免太过诡异,倘若真如殷牧悠所说,那温庄就要遭受大灾啊!
  许多人的眼里已经染上了怨毒,直直的望向了陆文龙。
  “连山里的精怪都敢吃,难怪温庄会连续受灾两年!”
  “陆文龙的所作所为可真是连累咱们啊!”
  耳旁传来议论声,殷牧悠撕碎自己的衣衫,将那团血肉模糊之物包裹了起来。
  殷牧悠一步步走向了陆文龙,发现他的手里还攥着一把石刀,石刀极钝,还沾染这尧寒的鲜血和碎肉,殷牧悠气得发颤。
  “用这种东西,你知道他会多疼吗?”
  陆文龙尚未明白殷牧悠说什么,吓得神色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愣愣的望着殷牧悠,而殷牧悠下一句话,便让他心胆欲裂。
  “他越是疼,就越不会放过你,你有几条命赔给他?”
  陆文龙牙关打颤,手里的石刀应声而倒:“求亭侯救我!”
  众所周知,温家出过仙人,识得一些法术,就算殷牧悠身上没有灵缘,也应当会些的!
  他抱紧了殷牧悠的大腿,谁知下一秒就被殷牧悠给踹开:“褚,押好些,别让此人凑近我。”
  听了殷牧悠的话,褚将他按压得更死。
  陆文龙的脸都朝地,深深和那些烂泥相偎,他喉头作呕,脸上又沾染了泪水,真是狼狈极了。
  殷牧悠朝四周望了一眼:“想必诸位皆知我温家是如何得下亭侯的位子的,温家祖上是出过有灵缘之人的!这些日子我大病一场,便梦到了此等场景,所以才特地赶来。”
  里正也微愣,是啊,亭侯可是一来就报出了陆文龙的名字。
  以陆文龙的身份,是根本不可能见到殷牧悠的!
  里正睁大了眼,颤巍巍的问:“不知……亭侯梦到了什么?”
  “陆文龙此等举动,惹怒神灵。温庄一人不留,百里之内血流成河!”
  他们全都倒吸一口凉气,被吓得脸色泛白。
  更甚者,有人冲了上来,一脚踢到了陆文龙的身上。
  “可恶,都是因为你!”
  “打死他!”
  一时之间,群情激愤。
  陆文龙硬生生的吃了几拳,痛到面容扭曲了起来。
  殷牧悠眼神一凛,阻止了那群民众:“别急,此人我尚有用处。”
  里正连忙失了个眼色,他们才愤恨的离开。
  “亭侯的意思是……能阻止这场灾劫?”
  “只可一试。”殷牧悠微微俯身,以示诚意,“不过,请诸位信我!”
  他的话落在众人心上,让他们惴惴不安的心也逐渐安定了下来。
  往日常常听说亭侯不务正业,总想着求得什么灵缘。可现在看来,殷牧悠那单薄的肩膀,却成了他们所有人的依靠似的。
  “亭侯大恩呐!”
  “亭侯请受老夫一拜!”
  明明在梦到这些之后,他可以离开温庄的,却为了他们而留在了此处,还说会尽力化解这场灾劫。
  温庄有他,实乃大幸!
  殷牧悠随后上了马车,褚将陆文龙也给押了回去。
  他的喉头泛起了腥甜,怀里仍然抱着那团血肉模糊的肉团,血腥之气扑鼻而来,殷牧悠竟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来。
  那些血逐渐渗入了外面包裹的棉布之中,怀里的肉团竟细微的动了下。
  可殷牧悠此时头疼欲裂,根本没能注意到这微小的细节。
  '此次任务追加一条,不能让尧寒血屠温庄,更不能让他使这里百年怨气不散。'
  殷牧悠捏白了手:'他现在都成了这样,若是我的话,也同样会这么做!'
  '这就是主人上次失败的原因。'
  一听系统提起这话,殷牧悠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只是他刚才太过用力,手心都差点被指甲戳破。
  殷牧悠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了。'
  他开始闭目养神,等到了宅子,花霓连忙走过来迎接。
  看到殷牧悠手里的东西,她本想为他接住,哪知道殷牧悠轻呵了一声:“别碰!”
  花霓下意识的放了手,朝殷牧悠望去:“郎主,这里面究竟……”
  “你是女孩,别碰这些脏污之物了。”
  花霓满是疑惑,却见殷牧悠死死的抱着不肯松手,那模样根本不像是抱着什么脏污之物,反倒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四周越来越暗,浑浊于天际铺展而开,乌云遮日,很快就要下雨了。
  正在此时,褚已经押着陆文龙走了进来。
  他跟着马车跑,又要看管陆文龙,自然而然比殷牧悠到得慢些。
  “郎主,该如何处置此人?”
  “先牢牢的看管起来,他杀了多少下,便在他身上划多少下,就用那把他行凶的石刀!”
  这话完全不像是从一个文弱之人的嘴里吐出的,那模样仿佛是深渊里索命的修罗一般。
  陆文龙浑身都抖了起来,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殷牧悠低头望向了他,不由眯起了眼:“你杀了他多少次?九次?”
  他大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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