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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家有位哥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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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某人一脸陶醉,不可自拔。
“妙啊,清丽淡雅,连绵悠长,此曲当真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好听,好听极了!”南寒忍不住拍手赞道。
月光下,九溶见他眼如秋水横波,媚眼如丝,青丝披散,随风飞舞,似笑非笑,不觉心中一荡,脸上微微现出红晕。
南寒还沉浸在方才的箫声中,自顾自地说道:“九溶兄,也难怪那么多女孩迷恋你,像你这种全能型人才,简直就是稀世奇珍,要换做是我,肯定也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九溶眼睛一亮:“你说的,可是真?”
南寒点头:“怎么不真,可惜呀,我不是女人。”
九溶垂下眼睑,脸色瞬间黯淡。
南寒没注意,正说着,突然扑通一声巨响,有东西从天而坠,砸进水池,水花四溅,九溶脸上一变,在水花溅起时人已挡在南寒面前,袖子一挥,飞溅的水花瞬间凝结,化作冰珠落下。
一条红色人影轻飘飘落在两人头顶的树梢,双臂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哎呦,不好意思,用力过猛,打扰了二位,实在抱歉。”柳浣说,声音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愉悦,根本听不出丝毫道歉的意思。
看到他,南寒吃了一惊:“你……又是哪阵风将您老送来了?”今晚出门犯太岁,九溶倒还好说,关键是柳浣这厮,不知又要整啥幺蛾子,余光瞥见水池中黑黝黝的圆形巨物,以及那迅速在水中蔓延开来的浓稠颜色,南寒心脏狠狠一抽,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柳浣拿出扇子,好整以暇道:“今晚没刮风呀,本公子想念阿寒,遍寻火灶房不见,听一胖子说阿寒去了木峰,故而寻了来。”
南寒垮下脸,没好气道:“又送东西?”
那圆形巨物好像是某只可怜的妖兽头颅。柳浣这厮就不知道换点新花样?经常做同一件事也不嫌腻。
柳浣打开折扇:“知我者阿寒也。”忽然哼了一声,“阿寒,你厚此薄彼,为何对他笑脸相迎,对我却冷着一张脸,语气堪比冰刀霜剑,我知你心中恼我煞风景,破坏了你二人花前月下的约会,好个重色轻友之人!”
南寒阴沉着脸:“废话省了,有事说事,没事走人。”
九溶忽然道:“你也知煞风景,还不走?”
南寒眉毛一挑,盯着他:“不走如何?”
九溶没说话,南寒离他很近,立刻觉察四周温度迅速下降,脊梁骨寒气一阵一阵,直觉告诉他,站在他前面这人很生气,相当非常生气!
某人恐怕又要遭殃。
柳浣离得远,没什么感觉,对南寒道:“阿寒你选人的眼光不好也就算了,选师父也不行,终究还是去了木峰,唉,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命?”
南寒没理会他,在两人之间似乎嗅到一丝□□味,唯恐天下不乱,计上心来,嘿嘿笑道:“两位大仙,上次仙护城惊天动地的一战,在下有幸得以观看,奈何最后未分胜败,意犹未尽,深感遗憾。今夜月色极好,宜动刀剑,在下就再当一次公证人,两位大仙再展一次神威如何?”
柳浣闻言,眉头立刻拧在一起。未分胜败?他眼睛怕是瞎了吧,上次被九溶从仙护城一路狂追猛打到五峰莲山脚下,脸都丢尽了,阿寒这小子是存心报复他吧?
真阴险!
不过柳浣很快释然,上次之所以被打得那么惨,是因为他还没准备好,这次正好重振雄风,一次性讨回来。
“阿寒此提议甚合我心意,本公子无所谓,不知九溶公子可愿赐教?”挑衅似地望向九溶。
九溶没理他,涣冰剑同时出鞘,也没任何征兆,嗖的一下直奔柳浣而去。
南寒震惊,这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刺激啊!
柳浣更是惊悚,来不及取刀,赶紧离开树梢闪避。
没过多久,刀光剑影在林中纵横驰骋,花草树木不幸遭殃,周围地皮翻滚,尘土飞扬,南寒坐在水池边,安安静静地当个吃瓜群众。
九溶神色依旧冷漠淡然,不过动作却陡然变化,一改平时的行云流水,采取快攻,剑气凶猛强悍,所过之处,生息全无,柳浣心中纳闷,这人生这么大气干嘛?
“九溶,本公子抢你媳妇了?打这么狠?”柳浣一边招架一边吼。
南寒大喊道:“柳兄拿出你的真本事,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
他这句话无异于火上加油,九溶攻势更猛,柳浣气得两眼翻白,这小子就是故意的。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最毒妇人心!
☆、第十九则
这场战斗比上次仙护城外更精彩,过程惊险万分,跌宕起伏,血沫横飞,南寒还从来没见有人被打这么惨过,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剑气扫出森林。
临去时柳浣那幽怨的眼神足可令人记一辈子。南寒心中暗爽,这厮平时嚣张跋扈都快飞上天,必须找人杀杀锐气,九溶非常完美地扮演了这个角色,他很满意,相当满意。
“九溶兄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实在佩服之至。今晚这场战斗令在下大开眼界,两位实力惊人,当然九溶兄你更厉害,不是一般厉害,能交到你这位朋友,真乃鄙人三生之幸,日后若遇到任何危险,有兄台这样的高手朋友在身边,在下心里会踏实很多。”顿了顿,抬头瞧了瞧,不知不觉月已爬上中天,夜风吹的人脖子冷,星光渐趋朦胧,犹豫道:“那个,九溶兄,你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各自归家?呃,兄台若未尽兴,还请自便,在下这就告辞了,以后有时间记得常来木峰串门。”拱了拱手。
九溶不语。
南寒说完,笑了笑,转过身,刚走出两步,身后传来九溶冷冷的声音:“此人若再来,找我!”
回头时小蓝已经带着人离开,白色的流光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南寒怔了怔,一股寒气直接从脚底板窜到脑门心,心里替柳浣默默哀悼。
如此一来,柳浣应该不敢再来叨扰了吧,不过以他对这厮的了解,多半还会来,看来今后的好戏将层出不穷,每天都能看到像今晚这样精彩的打斗,南寒估摸着该准备点瓜子,这种看人挨揍的画面,想想就兴奋。
回到住处,南寒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烙了几十张烧饼,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在床上,几案上蜡烛未灭,朦胧的光晕照亮着整间房屋。
他下床走到几案前坐下,翻阅那本入门心法,没看几页,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风,一道人影闪电般跳入,浓浓的酒味立刻弥漫整间屋子。
“乖徒儿,为师来看你了。”木术师南歌子手拿酒壶,双眼迷离,踉踉跄跄走到南寒面前,蹲下身,笑容满面地盯着他看。
南寒见他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不看脚下,皱了皱眉,干巴巴叫了声:“师父。”
“这么晚了,师父您老人家还没休息?”
南歌子没回答,抬了抬手,瞥见几上那本入门心法,“在看什么呢?”一把抄起书籍,翻到封面,扫了眼,重新扔回桌上,仰头喝了口酒,“这什么?”
南寒一脸惊讶:“入门心法啊。”
堂堂木术师竟连本门入门心法都不知道?蒙谁呢!
“这个,你不需要。”南歌子道。
南寒愣了愣,疑惑道:“不需要?可余微师姐说这是本门入门心法,每个新入门弟子都必须掌握。”
“徒儿,你可知人类世界中讲究三六九等,在我们修仙者中同样如此。每个人天资不同,所走之路自然与他人有别。”南歌子一边喝酒一边说。
“可是这不是最基础的术法吗,就算天资再好,也不可能不先从头开始就无师自通,更妄谈其他。”南寒说,“还有,师父对弟子是否太自信,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普通,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老实说,我连这本入门心法讲什么都看不懂,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很蠢。”
南歌子忽然哈哈大笑:“乖徒儿,为师果然没看错,你很诚实,其实为师也看不懂。”
南寒:“……”
盯着木术师,他严重怀疑这人是在故意试探他,要么就是闲得无聊,特地来找他消遣。
南歌子神态嚣狂,任由他打量,喝了好几口酒,手在怀中摸了半天,才慢悠悠掏出一本皱皱巴巴的书籍,“徒儿拿去,你以后练这个。”
南寒接住,这本书也不知有多少年头,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封面都被岁月剥蚀了一半,不过上面四个字还能认清楚,枯木逢春,翻开,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里面只有图画没有文字,南寒无比欣慰,师父也太体贴他了吧,知道他看不懂那些鬼画桃符般的文字,特地给他一本没有字的武功秘籍。
“谢谢师父。”南寒心怀感激道。
南歌子停下喝酒的动作,道:“你我师徒之间何必言谢,不过在修炼之前,为师必须先帮你打通任督二脉,可能会有点痛,乖徒儿,为了以后的强者大道,你可千万要忍住啊!”
他将酒壶随意扔在脚边,起身迅速点了南寒周身穴道,南寒身子被定住,动弹不得,他试了试,连眼珠都无法转动,像根木头,心中既紧张又兴奋。
静静地看着南歌子走到他身后,双掌翻飞,对准他后背就是一通猛拍,那酸爽的滋味,南寒刻骨铭心,别说这辈子,就是下辈子也无法忘记,师父下手不知轻重,灵力灌透掌心,一巴掌下来就是一次沉重的内伤,剧痛钻心,南寒苦于没法张口,堵在喉咙的鲜血刚涌上又迅速流下去。如此反反复复,南寒此刻悔得肠子都打结,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惊恐模样,他怎么就鬼迷心窍答应拜木术师为师?脑袋被门挤了吧!
什么叫做自掘坟墓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恐怕就是他。世上每天死那么多人是为何?作死呗!南寒觉得,如果有一天他突然翘脚了,那也是他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
夜,是多么漫长呀!
☆、第二十则
南寒被木术师折磨了整整三日,这三天,他保持原有姿势,像具尸体一样僵坐在那里,苦苦忍受木术师摧残。
人家电视上打通经脉不过瞬息之间,而他这位师父足足花了三天,这让南寒对此人水平产生严重怀疑。
噩梦结束后,南歌子解开他穴道,南寒软倒在地,出气多进气少,三魂七魄晃晃悠悠,感觉命不久矣。
“徒儿,你的任督二脉为师已替你打通,今日你就好好在此休整,明日定然神清气爽,修炼任何法术想必都难不倒你。”南歌子说着打了个哈欠,捡起地上的酒壶,仰头准备喝,可惜是空的,“都三天了,看来是为师低估了你的实力,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滴酒不沾,可馋死我了,徒儿,为师先走了。”
南寒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闻希来找他时,见他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还以为他练功走火入魔,大吃一惊,忙将他扶起:“南师弟你怎么样?”
南寒深吸一口气,半晌,才有力气开口:“我没事。”
“师父说要替你打通仙脉,这几天不许任何人打扰。南师弟你可真幸运啊,我从来没见过师父他老人家这么关心弟子,不惜耗损灵力替你打通仙脉。”闻希一脸感慨道,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羡慕。
南寒苦笑: “……呵呵,是啊,怎么就这么好运呢?小师兄,你要是喜欢,下次我把这种好运送你如何?”
“南师弟真会说笑,这运气乃各人与生俱来,如何能轻易赠送他人?况且你师兄我向来有自知之明,木峰弟子众多,天资在我之上者更是不计其数,师父他老人家慧眼识珠,又怎会看上我?”
“小师兄,我瞧着你很好啊,人长得灵秀,口齿伶俐,你又何必妄自菲薄,你放心,下次我一定在师父面前替你说好话,让师父以后多多关照师兄你。”
闻希闻言眼睛一亮,心中激动不已,一把抱住南寒,忍不住热泪盈眶:“此话当真?南师弟你人真好,师兄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说吧,你需要什么,就算倾尽所有,师兄也会尽量满足你。”
他在木峰算是入门比较晚的,年纪也比其他人小,天资一般,平时修炼进展缓慢,悟性也不是很好。他家一脉单传,他是整个家族的希望,木神一脉能人众多,像他们这种沙砾般的小家族,如果不能出人头地,很快就会被湮没在时间洪流中,闻希知道自己肩负复兴家族的使命,来到木峰以后,总是比其他弟子努力十倍,奈何天资有限,不论他如何挖空心思修炼,始终跟不上其他人步伐,他心中焦急,本想问师父可有什么捷径,但又害怕被师父训斥,此刻听南寒说要帮他,他自然欣喜万分。觉得南寒就是他人生中的贵人,只要有他在,以后自己定会好运当头。
第四日,南寒要死不活的趴在床上,师父这个糟老头又骗了他,说好的神清气爽呢?他现在整个人好似被千斤巨石压过,四肢散架,浑身酸痛,爽个屁!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
这日阳光明媚,南寒总算从死亡状态中复苏,闻希来找他前往授术林修炼。
木术师难得没下山喝酒,坐在高台上,有模有样地讲了半天,下面之人除了南寒外,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木术师将精华部分讲完,提着酒壶摇摇晃晃离开。
其他人都凝神在回味,南寒百无聊赖,拿出师父给他的那本画册。
第一页画着一位身姿曼妙的宫妆仙女,纤纤素手呈兰花指状作拈花之姿,神情闲适淡雅,有出尘气质,因为没有文字,南寒左看右看,不解其意,只能学着她的模样,右手呈兰花指,没过一会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尼玛哪是修炼,根本就是在教人变娘娘腔。
拍了拍身边的闻希,把画册递到他面前:“小师兄你帮我看看这个,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
闻希睁眼一看,惊讶道:“这难道是枯木逢春?南师弟这么快你就将入门心法学会了?难怪师父对你另眼相看,我就知道,南师弟你天资不凡,将来定非池中之物。”
南寒笑了笑,没说话。
闻希两指并拢,聚集灵力,在画册上轻轻一点,两行字立刻出现在空白之处。
南寒睁大眼睛,凑近一看,字是楷体,他认识。
聚灵于物,飞花取人命。什么意思?
用疑惑的眼睛去看闻希,闻希解释道:“南师弟你可听说过飞花伤人?这句话的意思是修炼者将自身灵力灌输进没有生命的物体,比如树叶花朵之类,可将之化为一件简单的伤人法器,这是木峰最基础的法术,南师弟你要不要试一下?”
南寒心想,他哪来的灵力?但看见闻希充满希望的双眼,这句话他不好直接说出口,犹豫片刻,从地上捡起一片翠绿的树叶,按照自己的理解,凝神运气,试着将全身力量灌入树叶。
突然,只闻噗的一声,掌心的树叶竟然碎裂,南寒吓了一跳,闻希和他一样,猛地盯着他,张了张嘴,吃惊不已:“想不到南师弟你……你灵力竟如此高强,这小小的树叶无法承受,所以破碎,在木峰所有师兄弟中,你是第一个把树叶弄碎之人。”
南寒:“……”
是这样吗?
“小师兄,你不会弄错了吧,我才来木峰几天,根本没什么灵力。”南寒老实说。
闻希不相信,摇头道:“没错,南师弟你的确非同一般,不如这样,你再试一次,这次你稍微控制,少输点灵力进去,看看效果怎样。”
南寒听他的又试了一次,这次他下意识控制力量,只输了很少一部分所谓的灵力,掌心翠绿的树叶立刻发出莹润的光芒,好似突然活过来一样,轻飘飘悬浮在空气中,南寒心念一动,树叶化作一道流光,嗖的一下飞进旁边的树林,没过多久传来叮的一声,就像那种飞刀扎进木头的声音。
南寒和闻希连忙追过去,看见那片树叶正深深没入一棵树干,只能看见尾端一点点绿色,因为有灵力加持,树叶明显已非普通树叶,而是比刀剑还锋利的武器。
南寒这一惊非同小可,莫非师父并非江湖骗子?花了三天打通他的任督二脉,疯狂吸收天地灵气,所以他拥有了强大的灵力?
不可思议!
闻希见状,眼中既有惊讶又有羡慕,南师弟比他晚入门,可修为却比他高太多,心中无端沮丧,原来修炼全靠个人资质,像他这样,不知何时才能成功。
之后南寒又试了几次,逐渐掌握要领,叶片碎裂的几率越来越小,他拿着画册从头到尾翻阅一遍,忍不住问:“这画册是哪位高人所画?”
闻希笑道:“自然是我们师父木术师啦!”语气中颇为自豪。
南寒惊起一身冷汗,暗中嘀咕,怪不得,每一页图画内容与文字意思风马牛不相及,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若是单单按照画册修炼,明显是成心引诱他往走火入魔方向去,师父确定不是在坑他?
☆、第二十一则
两人回到树林,南寒仍沉浸在自己拥有强大灵力中不可自拔。闻希神色黯然,也不知在想什么。
林中众弟子正在思悟木术师所授之法,忽然一阵水汽袭来,一群白衣飘飘的仙女从天而降,南寒抽空瞄了眼,看见为首之人,心头一跳,大吃一惊,涅柔?她怎么来了?
“今日是怎么了,为何水峰一下子来这么多人?”闻希惊奇道。
水木两峰弟子因其师尊交好缘故,平时经常走动,资源共享,偶尔也会互相切磋,不过每次来人无非三五个,绝对不超过十人,今日一下子来了二十多人,木峰弟子都感到惊讶,莫非来人有什么事情?
涅柔站立人前,冰刀般的目光往林中众弟子身上扫过,无意间看见南寒,怔了怔,狠狠剜了他一眼,最后将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木峰那些长得如花似玉的仙子身上。
“南师弟你招惹她了?为何我感觉她看你的眼光不太友善?”闻希低声问。
南寒叹了口气,无奈道:“小师兄,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跟你说,不过有一点你没说错,我与她确实有些过节,你说她这次是不是冲我而来?小师兄你可要保护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师弟呀!”
看涅柔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搞群殴。南寒不由得心惊肉跳,要真是为他而来,他可得赶紧准备脚底抹油。
闻希闻言,暗暗吃惊,努力平复了下心情,安慰他道:“南师弟,你说她们特地来找你,我看不像啊,好像是来找余微师姐她们。”
南寒仔细看了两眼,好像是的,暗自松了口气。
涅柔刀剑般锐利的目光从余微等人身上挨个看过去,搞得十多位木峰仙女心惊胆战,一脸莫名其妙。
余微踏步上前,行了一礼,朝涅柔笑道:“涅柔仙子来木峰可是有事?不巧,师父刚下山,仙子若真有事找我师父……”
涅柔没等她说完直接挥手打断,不耐烦道:“谁要找你师父,我问你,这段时间我表哥九溶是不是经常来你们木峰?”
余微愣了愣:“九溶……公子?我们不曾见过啊!”
涅柔盯着她,脸色阴沉,冷冷道:“不曾见过?好个不曾见过!都说木峰余微仙子温柔可亲,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你何必蒙我,本姑娘亲眼所见,我表哥九溶天天来你们木峰,你们一个个难道眼睛都瞎了不成?或者说,某些人怀着见不得人的心思,所以故意在此混淆视听,野鸡变凤凰想攀高枝。看你们长得倒有几分狐媚样,也不拿镜子照照,我表哥是什么身份,也是你们敢觊觎的。”
这话含沙射影,难听至极,余微脸色微变,眼中恼怒一闪而过。未及开口,人群中一瓜子脸的少女冲过来,指着涅柔,劈头盖脸一通数落:“木峰与水峰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不在你们水峰好好呆着,来我们木峰撒野,你以为你是谁?且不说你表哥来没来木峰,就算他来了,我们看见如何,没看见又如何,与你何干?”
“若叶。”余微拉住她,“不要惹是非。”
少女若叶瞪着眼:“我惹是非?明明是她不讲理,无缘无故跑到我们木峰胡说八道,一副兴师问罪目中无人的样子,以为我们木峰人人都是软柿子,好欺负不成?”其余人皆随声附和,朝涅柔等人怒目相向。
涅柔阴沉着脸,手按剑柄,满目杀机。
眼看一场大战即将展开,南寒害怕刀剑无眼,伤及无辜,悄悄往树林边上挪了挪。话说涅柔这小丫头也太嚣张了吧,管人都管到木峰来了。不过有一点她倒没说错,九溶的确经常来木峰,他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休憩林、授术林、洗澡池……说来也奇怪,但凡九溶出现的地方,方圆几里除了南寒,一般无其他人,南寒疑心周围生物都被他周身的冷气给冻死了。
闻希转头没看见他,目光四处寻找,发现他已经远离人群来到外围,稍微震惊,南寒向他招了招手,闻希想了想,走了过去。
“南师弟你跑这来干什么?”
“做君子呗!”南寒说,找了棵树靠着,双臂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子向来珍惜生命,不插手管闲事。
闻希一时没听懂他话中含意,盯着前方剑拔弩张之地,一脸担忧,“南师弟,你说她们要是打起来了怎么办?”
“打起来不更好?小师兄你不知道,有些人吧,你给她点阳光就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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