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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你不懂爱[快穿]-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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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夏朗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卫千亦，冲他露出了有些傻气的笑容，冲淡了身上的那种威严感。
他将自己的防御卸下，将自己的柔软完完整整的展示给面前的人看。
他像是真的新娘，他比大部分真正的新娘都要漂亮，他一步步走向自己喜欢的人，只可惜，那人不喜欢他。
“千亦，等很久了吧？”夏朗的嘴角含笑，就想过去搀住卫千亦的手，但是却被卫千亦下意识的躲开了。
手中的动作扑了个空，夏朗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黯然，但是又再一次拉住了他。
卫千亦又是条件反射的想要挣脱，但是硬生生的止住了，任由夏朗搀住自己，但是身上的肌肉却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夏朗抓着他的胳膊，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呢？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拉住卫千亦的手臂，然后抬头看向他：“千亦，你看看台上。”
台上摆了一些东西，但是卫千亦从被送到这里开始就一直烦躁的要命，根本没有细看，如今被夏朗这样一说，抬头看去，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你……！”
上面摆着的，赫然是先帝和先皇后的牌位。
这本来应该要摆在太庙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夏朗简直太过大胆了，居然私自的动了先皇的牌位！
要知道，哪怕是沈寒之皇后的身份，也都是第二天起来之后要去太庙祭拜的，哪有直接把牌位搬过来的意思。
“没有关系的，”夏朗看着卫千亦紧张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开心，他是在为自己担心吗？
“父皇母后肯定想要看看我的爱人是谁。“他拉住了卫千亦的说：”我把你带过来给他们看，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卫千亦的心里突然有些酸涩，他突然想起来，面前比他还要小上五岁的皇帝，早在五年前就失去了双亲，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
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夏朗的鬓角，想给他一些安慰，夏朗眼里闪过一抹开心，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头靠了上去。
龙凤喜烛静静燃烧，这一幕和谐非常。
但是听到这个消息的沈寒之，却不是那么高兴了，他疲惫的躺在凤仪宫，听到手下的暗卫的报告，左手却不自觉的紧紧握紧，指甲陷入了手心却不自知。
“这才三天，”沈寒之嗤笑一声：“卫千亦对他的态度就有所软化了。”
他忽然想起来叶风走的时候对自己说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恨色：“这样的人，还当什么皇帝，当个小倌肯定恩客满堂。“
跪在地下的暗卫有些惊讶，他们还是第一次听到永远和风细雨的公子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那公子，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本来想的是沈寒之在夏朗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架空夏朗，但是现在卫千亦也进了宫，沈寒之要做手脚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更不要提夏朗对卫千亦如此的着迷，在这样下去，沈寒之的皇后之位都要保不住了。
“卫家愚忠，大将军肯定不会有谋反之心，”沈寒之的手指微微的点在床边的栏杆上：“但是卫千亦肯定是不情愿进宫的，我们也许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要做掉卫千亦吗？”暗卫问。
“不，我们可以选择和他合作。”沈寒之说：“大将军没有谋反之心，但是如果自己唯一的独子被逼到了绝境，他难道还会无动于衷吗？”
“可是……”暗卫想说，看着皇上对待卫千亦的态度，并不像是会让卫千亦收到一点点伤害的那种。
“皇上不会，那我们可以来浇一把火，”沈寒之的目光越过暗卫，看向青竹阁的方向：“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卫千亦喜欢上皇上。”
只有卫千亦和夏朗的关系差到了一个地步，他们才有计划：“吩咐暗卫，让他们在那两个人的交杯酒里下一点东西。”
“是！”暗卫领命而去，目送他离去之后，沈寒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遮住了眼中不明的情绪。
他亲手将自己的伴侣，送到了别的男人床上。
卫千亦沉默的牵起了夏朗的手，跟着他沉默的完成了拜堂礼。
没有人给他们唱词，他们就这样心照不宣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烛光中，桌子上的先帝牌位静静的看着他们，充当唯一的见证者，卫千亦虽然对夏朗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却打心底敬佩那位励精图治的先帝，但是他能打破自古以来都要把武将家眷放在京城进行押扣的传统，让他们一家人能在北疆团聚，他就已经非常感激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其实是夏朗的主意，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窝在皇后的怀里，听着底下的人说着大将军一家的情况，将军和妻子伉俪情深，只有她一人，而卫千亦十岁出头就跟父亲去了边疆，京城只剩了夫人一人，这样长时间的两地分离，让待在京城的将军夫人一直郁郁寡欢。
“父皇，能不能让他们一家三口团聚啊，”夏朗拉住先皇的衣角：“如果我见不到妈妈，我也会很想他的！”
先帝怔了一下，最后看了一眼皇后，还是笑了：“好，朕答应朗朗，让他们团聚。”
夏朗和卫千亦沉默的拜完堂，然后就该入洞房了。
夏朗不知道为什么涨红了脸，走路磨磨蹭蹭，慢的要命，卫千亦一不留神已经走出去了好几步，一转头看着夏朗已经落在了后面，只好站住，回头皱眉道：“怎么走的这么慢？”
“朕……我……”夏朗有些欲言又止，然后突然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一咬牙：“千亦，如果你……你不愿意……朕不会勉强你的！”
卫千亦有些不明所以，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信誓旦旦要娶他的人是他，到了最后一步，反而扭捏起来了？
看着夏朗红红的脸，卫千亦甚至有想去捏一把的感觉。
【叮，卫千亦好感度加十，当前好感度二十】
“朕是认真的，”夏朗说：“如果……你……”
他说不下去了，每说一个字，脸就要更红一分，卫千亦看着好笑，打断了他：“臣的确不是很愿意。”
他对男男之事还算不上非常反感，但是想想他要被夏朗压在身下，就觉得有些别扭。
“那……好，”夏朗像是长出了一口气的样子，如释重负的连忙快步走了几步想追上卫千亦，却忘了身下穿的是裙子，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角，直直往前扑去。
卫千亦一个眼疾手快接住了他，夏朗倒在他的怀里，脸上还有刚才的潮红，他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现在的眼神还有些不清醒，傻呆呆的看着卫千亦。
卫千亦只觉得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动了动。
他没有等夏朗反应过来，直接拦腰抱起了夏朗。
被高高举起双脚离地，夏朗才回过神来，吓得一下子搂住了卫千亦的脖子：“你！你！你想干什么！快！快放我下来！”
卫千亦笑着说：“今天竟然皇上屈尊给臣当了一次新娘，那臣就却之不恭了！”
他本来就是练武之人，身材孔武有力，抱起一个十六岁的小皇上像是玩一样，甚至还坏心的颠了几下，吓得夏朗连忙更用力的搂紧了卫千亦的脖子，还色厉内荏的说了几句，却只收到了卫千亦爽朗的笑声。
夏朗就这样被卫千亦抱进了洞房，欢声笑语了一路。
但是他们却没有看到，在他们不远的地方，沈寒之静静的站在一棵树后看着他们，直到洞房的门被吱呀一声关上，才转身离去。
卫千亦把夏朗放在了床上，站在床边看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接触了他最担心的一个问题之后，他现在愿意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看待夏朗。
夏朗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卫千亦对自己的态度变化了这么多，但是心上人的态度有所软化，他定然是很开心的，卫千亦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他，让他有些难堪，只好连忙回过头避过卫千亦的视线，然后哼哼了两声：“不早了，我们快喝交杯酒吧。”
卫千亦看着那精美的酒杯，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一些事情，破天荒了有了一丝醋意：“皇上这么急着喝交杯酒啊？不是三天前才喝过吗？”
他想起了城墙上面看着他的沈寒之。
“那个是！那个是！”夏朗吓得猛然一下站起来要解释，却差点撞到了卫千亦身上：“其实是……”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卫千亦本来只是想逗弄一下他，看他这个样子，恶作剧的心思起来了，硬是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叮，当前目标卫千亦好感度加二十，当前目标好感度四十】
夏朗脸红心跳，基本的脑子却没丢，还知道有些话不该说，只是避重就轻的说：“其实我没和寒之哥哥和交杯酒……”
他把那天和沈寒之的情况简单的讲了一下，然后卫千亦沉默了。
他突然有一点同情沈寒之了怎么破。
想到沈寒之的遭遇，他主动的拿起了两杯酒，然后递给了夏朗：“那这次我们好好的喝一次吧。”
夏朗的眼睛亮亮的：“好。”
夏朗坐在床上，卫千亦半跪了下来，和夏朗一样高，夏朗白皙的手臂穿过卫千亦的手臂，形成了一个亲密无间的姿势，
“千亦，”他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卫千亦怔了怔，然后笑了：“我知道了。”
他现在相信小皇帝对自己的心意是真的了，但是可惜的是，他现在还没有办法给出回应。
但是……
三年之后呢？
清冽的酒液缓缓的流入了两人的喉间，这一刻像是一场永远都不会醒来的美梦。
第114章 天子求而不得（9）
酒精入喉的那一瞬间； 卫千亦就觉得不对。
那酒太过辛辣了，不是宫廷里常见的酒； 反而像是他在北疆喝的酒。
这样的酒几乎一杯就能醉； 小皇帝居然会用这么烈的酒？
但是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想这件事之前，他突然感到从小腹之中升起了一股热意。
“你……下药？”他立刻条件反射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小皇帝。
小皇帝猛地一惊，然后连声说：“我没有……”
他看着卫千亦瞬间变得通红的脸，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发生了什么； 手指僵在原处许久但是却还是不敢去碰触他。
卫千亦却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疯狂的热意直冲大脑，可以想象出； 这药绝对不弱。
看着还完全清醒； 却不知道为什么手足无措的坐在床上的夏朗； 刚刚的那点怜惜全部化为了恨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不是小皇帝下药； 但是为什么他已经浴火纵身，但是小皇帝却什么事都没有？
“我没有！真的不是我！“夏朗看着卫千亦的样子，似乎比他还要慌乱几分，他耳根微微泛红； 眼底闪过一丝羞愤：”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对你？你等着，我去给你找——“
说着他就站起来跨过卫千亦想到外面喊人； 但是却在和卫千亦擦肩而过的那一刻被卫千亦狠狠的抓住了肩膀：“别装了！”
卫千亦的手劲之大； 夏朗白皙的肩头马上出现了一个非常深的手印； 他下意识就要运功抵挡； 但是看着卫千亦现在双目赤红理智不清的样子； 却不敢盲目用力伤了他。
“真的不是我……”夏朗除了这句话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卫千亦却怒极反笑：“不是你？那是谁？谁会闲的没事干来给我下药？”
手指又加了三分力度； 力气之大似乎要将夏朗的肩膀捏碎：“不是你，那为什么你什么事都没有？”
【叮，当前目标卫千亦好感度减二十，当前目标好感度二十】
肩膀上传来的痛意让夏朗有些失声的出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卫千亦却没有听他的话，或者说，他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
那药极烈，卫千亦的手从肩膀往下滑，很容易的就钳制住了夏朗的双臂。
养尊处优的小皇帝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肤若凝脂，在现在却变成了卫千亦的发泄工具，他的皮肤冰凉，卫千亦只觉得极热，接触到夏朗的皮肤能让他感受到一丝丝的凉意，于是他将夏朗扯在了自己怀里，一只手在背后拉高捏住了夏朗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粗暴的想扯开夏朗的衣服。
他现在已经丧失了别的思考能力，只觉得热，很热，非常热，眼前的人是唯一能跟他镇定的东西。
“真的不是我……”夏朗却还在期期艾艾的跟卫千亦解释，但是卫千亦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感觉面前小皇帝的嘴唇一张一合，正在散发着诱人的凉气。
他一只手一用力，将夏朗的两只手腕紧紧的捏在了一起，俯身吻上了夏朗的唇。
说是吻有些不恰当，应该说是咬。
卫千亦奋力的汲取丝丝的凉意，但是全然没有考虑身下人的感受，夏朗反抗无能，双手都被卫千亦拉高了，只能由一双腿不停的乱踹，但是卫千亦却置若罔闻，继续在他的嘴角啃噬，夏朗只好一狠心咬破了卫千亦的嘴唇。
“你冷静一点，”夏朗身上的红色喜服已经快成了一块真正的破布：“卫千亦！”
听到皇上有些歇斯底里的反抗声音传出来，本来因为皇帝洞房的暗卫纷纷从暗处现身，跪在了屋子外面询问：“皇上，出了什么事吗？”
夏朗好不容易将自己从卫千亦的手中挣脱，却因为力气之大狠狠的被甩在了地上，他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卫千亦就长腿一迈走到了他面前，站在了他的面前。
夏朗此时已经衣衫凌乱，鞋子也掉了一只，好不容易支撑身子正想跟影卫说：“你们去找——”太医两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卫千亦突然伸手捏住了夏朗白皙的脚腕，一路拖着他，直接把他甩上了床。
即使床榻柔软，但是这样粗暴的动作让夏朗有些晕厥，他的头重重的撞在床榻上，想要挣扎的逃走，但是脚腕又再一次被卫千亦抓住。
“既然如此，“卫千亦每说一句话，都喘息的厉害，但是眼神却锐利的仿佛是捕食者看着势在必得的猎物：”那就如你所愿。”
……
第二天夏朗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最后他哭着倒在床上一声又一声的求着卫千亦不要继续了，但是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的时候。
卫千亦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夏朗知道，他现在肯定不愿意看到自己，他吩咐过侍卫不允许拦住卫千亦的去向，这下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今天不用上朝，他本来想跟卫千亦度过一个愉快的早上的，但是却发生了这样一出。
他微微的动了动手指，只觉得身上每一处地方都痛的像是散架了一样。
目光可及之处的手臂上都布满了大量青紫的痕迹，夏朗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的全身是什么样子了。
夏朗强撑着想坐起来，但是身后却传来一股麻木的酸疼，他一瞬间竟然都感觉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了。
他努力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只能叫人。
“影夜，出来。”
他的声音细弱蚊蝇，沙哑的不成样子，但是夏朗知道影夜能听见。
影夜瞬间跪在了他的脚下：“主上。”
他的头埋得很深，不敢看面前的主上一眼，夏朗以为是他怕他不好意思，但是夏朗不知道的是，影夜是怕夏朗看到自己眼神里的满腔恨意。
昨天的一切他都在屋顶上听的清清楚楚，好几次他已经按捺不住的想要冲下来，但是夏朗却扬着破碎的□□跟他们说：“影卫……都……不要……过来……”
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最后在冷宫的时光，也是这样的场景重现。
卫千亦和夏朗在下面，他在上面沉默的听着。
握着剑柄的手指太过用力，甚至已经划伤了自己的掌心，影夜自虐一样的听着，却始终没有往前踏出一步，因为主子没有吩咐。
而等到主子唯一吩咐让他下去的那一次，他看到被一剑穿心的夏朗。
为什么，重来一次，他还是没有办法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他无数次想冲下来直接杀了卫千亦，但是又生生的忍住了，因为他知道，还不是时候，卫千亦背后还有一个将军府，而且，还有一个伺机而动的沈寒之，他不能这样贸然行动，这样会害了主子。
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是主子自愿的。
这是影夜用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忘掉的理由。
影夜沉默的抱起夏朗，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目光往前看，却不敢往下看一眼。
夏朗靠在影夜的身上，被他抱着去温泉清洗。
走了几步，影夜突然开口所：“皇上，能换一个姿势吗？”
“恩？”夏朗抬头看他：“怎么了？”
“我怕这样弄伤了您，”影夜将他轻轻的放在椅子上，然后在他面前蹲下，用宽阔的后背面对他：“我来被您吧。”
“哦，好。”夏朗的脑子还有一些不太清醒，他乖巧的将手环顾到了影夜的身上，然后让影夜将他轻轻的拖了起来。
“影夜，你真好。”夏朗说：“有的时候我觉得你不像一个影卫，反而像是我的哥哥。”
一般的皇家影卫几乎是没有感情的，主子吩咐做什么就做什么，主子不吩咐就什么都不做，呆愣愣的仿佛像是假人一样，但是影夜却不一样，他会关心他，会爱护他，甚至还会考虑自己抱他的姿势舒不舒服。
影夜没有说话，小皇帝温热的呼吸喷射在他的耳边，让他觉得背上的是自己的全世界。
他其实刚刚并不是因为姿势不舒服而换了背夏朗，而是他害怕，靠在他胸口的夏朗会听到他不正常的心跳。
“咚咚，咚咚。”
那不是一个影卫该有的心如平静。
青竹阁后面就有一个小温泉，夏朗当初打造这个地方的时候用尽了心血，但是他本来的主人却不知所踪。
夏朗被影夜轻轻的放在水里，只觉得一阵舒爽，刚刚的疲惫一时间都消失殆尽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身上的伤口，夏朗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影夜就站在夏朗面前，不算太透明的水下，小皇帝的身体若有若现。
夏朗闭着眼睛安静的泡着，就在影夜都要以为他要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影夜，去调查一下昨晚下药的人。”
他干没干自己心里最清楚，而知道卫千亦入宫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那这药到底是谁下的？又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影夜没有想到，即使已经这样，夏朗居然还想着卫千亦的事情，他先应了下来，看着夏朗的眼睛又即将要闭上，脖子上的鲜红印记再一次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再也忍不住了。
“主上。”他骤然开口：“我前几天做了个梦，想说给主上听听。”
第115章 天子求而不得（10）
潺潺的水声连绵不绝； 很长一段时间里； 温泉里只有影夜干巴巴的声音。
他很少讲话，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故事传达者； 再加上他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说起来本来就没个头，这样结结巴巴讲完之后； 居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期间夏朗一直安静的听着； 有的时候影夜甚至以为他已经睡过去了，就停止了讲述，但是没有想到夏朗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 接着问道：“然后呢？”
影夜只好一直讲下去。
他讲了很多很多； 他讲了沈寒之的背叛； 讲了卫千亦的以下犯上，讲了夏朗在冷宫里面的那些屈辱日子； 但是却独独省略了最后的结局。
因为那天他走下去的时候； 看着夏朗和卫千亦肩并肩的躺在地上，两人的发和血都纠缠在一起； 像是一个永生永世的死结。
影夜听过不少民间传说，说是两个人上辈子要是有些恩怨； 又碰巧死在了一起，那么这辈子也要注定要结个孽缘，继续纠葛。
他不想看到卫千亦和夏朗继续纠缠在一起。
从头到尾； 夏朗都非常安静； 听到沈寒之篡位和卫千亦强迫自己的时候； 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玩着池子里的水，直到影夜讲的口干舌燥把故事终于讲了个七七八八的时候，他才终于开了口。
“听起来的确像是我会做的事情。”夏朗漫不经心的玩着温泉里的花瓣。
蒸汽中他的表情看不明显，影夜不知道主上究竟是什么反应，他是相信了，还是只是把它当成一个故事？
夏朗把手中的花瓣碾碎，鲜红的花汁沾染了他的手指，显得有些妖魅：“要是不是我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朕都要以为，这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了呢。”
影夜心里猛然一震，眼中划过一丝慌乱。
难道被夏朗发现了吗？
他不敢跟夏朗说自己是重生的事情，怕被夏朗当成什么怪力乱神的不干净的东西给撵出宫去。
但是夏朗的下一句话却让影夜放下了心，却又马上重新提起了心：“辛苦影夜特意编了这么一个故事来警醒我了，不过朕觉得我应该不会沦落到哪一步的。”
他从水中站起身来，自顾自的擦干了身体，然后继续讲下去：“不过要是到了那一步，我相信寒之哥哥会是一个好的皇帝的。”
“主上！”影夜第一次不顾尊卑的失声而出，难道他忘了沈寒之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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