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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挑妖孽殿下:帝后妖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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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倒是很镇定嘛,他竟然感受不到她一丝的慌乱。


    这在他曾经的那么多的仆人之中也是很少见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身上带着让他觉得难受的味道,他或许会对她很有兴趣。


    而现在他倒是不想和她多做纠缠,选中她也只是因为刚好遇见而已。


    “记得上一次在这里看到的那个女人吗?”


    血君殿下缓缓地开口问道。


    欧若自然记得,而且她还见到了她脖子后面的那一朵血莲花。




血莲花的烙印(3)

她果真跟血君殿下有关吗?


    “记得。”于是她轻应道。


    “你的任务很简单,拿掉她脖颈上带着的那一个银锁。完成之后,本君便解开我们之间的契约。”


    那个银锁是一个宝物,上面刻着令人讨厌的符文,这种讨厌的感觉跟他封印时候的感觉一样。


    所以只要有那个东西在,他就无法接近她。


    如果无法接近,他又怎么带走她?


    他们血族虽然寿命很长,还有着不凡的灵力,但终究还是有害怕的东西。


    “好,我明白了。希望到时候你不会反悔。”


    欧若也不想问他这么做的目的,反正这都跟她没关系。


    “本君从来不会反悔。”


    对他来说,如今她的价值也便只有这个而已。


    他并不想留一个让他觉得难受的人在身边。


    现在,他只想带回那个曾经是他的女人而已。


    然后找回失去的记忆,找到千年前封印他的那个人报仇。


    “这样就好,还有别的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恕我不再奉陪。”


    欧若凝着血君殿下,一字一句地问道。


    “没有了,你走吧。”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般漫不经心。


    欧若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知为何,刚才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竟有什么片段从脑海中一闪而过,但到底是什么,却又记不清楚。


    心底不由地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还带着几分危机感。


    那个妖孽很危险,如果可以,那就尽量远离。


    理智如此告诉自己。


    所以她会尽快完成任务,解开和他之间的契约,然后从此不再相见。


    血君殿下在这里立了一会,便又马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刚刚出了宫墙,风溪便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跪拜道:“殿下,暗族的人正在寻找九黎族的传人。我们是不是也该派人去寻找。”


    九黎族的传人吗?




血莲花的烙印(4)

云沧大陆上有三族的族人异于常人。


    血族,暗族,九黎族。


    血族最为强大,也最为众人所了解。


    暗族只能在黑暗之中活动,所以更多的时候,他们或许被世人误认成了鬼怪之类吧。


    暗族族人不少,但却不强。


    只是因为他被封印,他们倒是活跃了起来。


    还有便是九黎族,那个几乎快要灭绝的一族。


    如果说血族和暗族是黑暗的一族,那么九黎族便是站在光明那边的。


    世人都害怕血族和暗族,却都向往着九黎族。


    只是九黎族的族人都有一种怪病,很少有人活得过三十岁,所以到最后人越来越少,慢慢地没落,到最后淡出了世人的视线。


    想到这里,血君殿下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当初他也没有少吃过九黎族的亏,那一族的族人自诩正义之士,很反对血族和暗族的作风。


    只是那又如何,不过是一群短命的蝼蚁而已。


    为那些愚蠢的世人做了那么多事又如何?


    到最后还不是被背叛了。


    九黎族的人曾为皇室的祭司,受尽尊崇,可最后却被皇室追杀,几乎遭受了灭族之灾。


    在那一场浩劫之中,只有很少的九黎族的族人活了下来。


    也有人说九黎族的公主并没有死,被圣女大人偷偷带了出来。


    所以九黎族的王室一脉并没有断绝。


    只是暗族的人找他们又是为了什么?


    “风溪,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你注意下暗族的动向。”


    暗族想爬到他的头上来,那还早了一些。


    “是,殿下。”


    风溪尊敬地道,随后便又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等风溪离开之后,血君殿下才开口道:“骊歌,出来吧。”


    一道红色的身影从暗处闪现,跪倒在了他的身前,“君上恕罪,骊歌只想照顾君上。”


    “那就留下吧。”


    血君殿下慵懒地道,留下也好,眼睛看不见之后,总还是有那么几分不便。




血莲花的烙印(5)

“谢谢君上。”


    而他的一句话却是让骊歌的笑盈满了双眸。


    能留在他的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血族的女子有哪一个不向往这个血族历史上最为厉害的男子,更何况还有那么一个美丽的传说。


    千年前的事情,她们虽然未曾亲眼所见。


    可是就算只是听说,也能让人满心期盼。


    怒发冲冠为红颜,甚至还为了她被封印。


    这是怎样的深情啊?


    所以就算明知道希望很小,但心底还是暗暗地期盼着,自己能代替千年前的那个女子,成为他心头的那一方至宝。


    能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恋。


    能成为君上的四侍女已是她的荣幸,如今能跟在他的身边更是她想也想不到的事。


    于是心底越发的期盼起来。


    血君殿下自然不会注意到小女儿的这些心思,也没有再对她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骊歌开心地跟了上去,两个人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欧若偷偷地回到宣阳宫时竟发现秦流赢已经醒了。


    只是今夜的他有些奇怪。


    本来他如果醒来之后不见她,那就一定会大吵大闹的。


    只是今夜的他却是格外的安静,只是缩在床的角落之中,拥着被子,眼底还带着几分无助和害怕。


    这样的他,看起来格外的柔弱。


    “小赢。”欧若尝试性的叫道。


    闻言,秦流赢猛地扑过来抱住了她,喃喃地道:“小兮,你去哪里了,小赢很害怕,有很多坏人。”


    是做了噩梦吗?


    欧若不由地抚着他的发丝,轻声安慰道:“不怕,不怕,小兮在这里。”


    “小兮,以后不会丢下小赢一个人。”


    他抱得她很紧,急切地需要一个承诺。


    “小赢乖,没事了,小兮会保护你的。”


    不知为何今日的她说不出善意的谎言来。


    因为她给不起他以后。


    而且等他恢复神智以后,真的还需要她吗?


    欧若不想去猜测,只是她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同了。




解不开的银锁(1)

因为和血君殿下达成了协议,所以欧若便开始调查了夙云这个人。


    夙云的身份在表面上看来并没有什么特殊,不过是一介医女,只是颇得太后的喜爱。


    但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女,那又如何认识秦亦笙的?


    欧若知道越是看起来简单的人背后或许越是复杂。


    太后最近的身体很不好,所以夙云医女几乎是留守在了太后的身边。


    于是欧若便也带着秦流赢经常来往太后的宫殿。


    毕竟秦流赢甚得太后宠爱,所以就算他们出入频繁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流言和疑惑。


    有时候,欧若便会问夙云一些关于太后病情的事情。


    夙云总是恭敬而有礼的回答,丝毫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也丝毫没有任何的破绽。


    似乎她只是一个医女,并不是那大楚的皇最心爱的女人。


    但欧若岂会不明白,这样的恭敬有礼无形之中也让人无法接近她。


    所以欧若也无从探知银锁的事情。


    只是这样的事情自然难不倒欧若。


    当夙云端着水出现的时候,她便从拐角处冲了出来,又使了一点小手段,让水全部泼在了她的身上。


    “夙云医女,你没事吧,是我冒失了。”


    欧若连忙扶起了她问道。


    夙云还是恭敬有礼地回道:“王妃,我没事。”


    “怎么没事呢,你看衣服都湿了。”


    欧若一边拉着她一边道:“快去换件衣服吧,这气候也冷了,很容易得风寒的。”


    “王妃,我自己来就行了。”


    夙云收不回自己的手,只能在欧若身后叫唤道。


    “那怎么行,是我撞了夙云医女,自然要做些什么作为补偿,就让我帮你更衣吧。”


    欧若找到了机会,又怎么会就此错过。


    “夙云怎么能麻烦王妃,我——”


    还未等夙云把话说完,欧若便转首佯怒道:“夙云医女若是不让我做些什么,那便是还在生我的气。”




解不开的银锁(2)

欧若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夙云自然再也没话好说,便也只能带着欧若来到了她暂住的房间里。


    于是欧若很殷勤地开始帮她宽衣解带,还帮她擦身上和脸上的水渍。


    “夙云医女皮肤真白呢。”


    “夙云医女你长得好精致呢。”


    “夙云医女你的手真修长。”


    于是欧若一边笑着称赞她一边开始把视线转向了她的脖颈处。


    果然如血君殿下所说,她真的挂着一把精致的银锁。


    为了达到目的,刚才的水大部分都泼在脸上和脖颈处了。


    那银锁上自然也有水渍,于是欧若便又道:“夙云医女,这上面也沾了水,取下来我帮你擦干净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擦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说好了全部都有我做的,要不然怎么能体现我的诚意。”


    欧若的表情极为的生动,便是那么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神情。


    这种事,她本就很擅长。


    “王妃,不是我不愿意,只是这银锁取不下来。”


    夙云还是有礼地道。


    取不下来?


    还有取不下来的锁吗?


    她倒要试试。


    欧若故意板起了脸道:“夙云医女,你这是在嫌弃本王妃吗?本王妃又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取不下来?”


    “夙云不敢骗王妃,王妃若不信,可以亲自试试。”


    夙云那平静的眸中终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虽然很快,但还是被欧若捕捉到了。


    果然,她也不是圣人,也会生气。


    欧若也不客气,便真的动手去取她脖颈上的银锁。


    只是没想到这银锁真的取不下来。


    不知为何,在这一刹那间,欧若想起了秦流赢左脸的那块银色的面具。


    那也是她所不能取下的东西。


    银色的面具,银锁,难道这两者之间会有什么联系吗?


    但很快,她便抛开了这个想法。


    “真的取不下呢?那我这样帮你擦吧。”




解不开的银锁(3)

欧若无辜地对夙云微微一笑,似是刚才那样咄咄逼人的人并不是她。


    这样的笑容实在是让人生气。


    不过欧若可不管夙云会不会生气,反正她也不指望她会对她有什么好印象。


    夙云没有说话,因为心底着实有几分生气,可是她又无法直接表达出来,于是索性选择了沉默。


    而欧若却不闲着,一边擦着一边又道:“夙云医女,这锁还真奇怪,怎么会取不下来呢?这是谁给你戴上的呢?”


    能套一些信息就套一些信息。


    如果这银锁真的取不下来,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得受那个妖孽血君驱使?


    “不清楚,从很久之前就戴上了。”


    夙云深吸了一口气才道。


    “可能是你父母怕你丢了,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吧。”


    欧若随口道,接着又帮她穿好了衣服,“好了。”


    因为她也知道她不会再对她多说什么。


    “谢谢王妃。”


    夙云已经恢复了平静,有礼地道。


    “本来就是我的错,谢什么。”


    欧若伸手拉过了她的手,笑着道:“如果以后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谢谢王妃。”


    夙云还是那句话。


    那些虚伪的客套,欧若本来便不喜多说,于是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本以为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可是没想到还会这样。


    欧若心底很郁闷。


    好像来到这个时空之后,她就没一天安稳过。


    这就是流离所说的宿命吗?


    那个紫毛最好不要被她逮到,不然他就死定了。


    伸手朝空中挥了挥拳头,欧若这才往回走去。


    太后也病了好些日子了,只是病情却始终不见好转。


    那些太医挨个看了个遍,却也没查出什么病因来。


    对于太后,欧若说不上有什么感觉。


    称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毕竟从她的身上,她依稀看到了自己当初的身影。


    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努力过了,却终还是被火所灼伤了。


    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一个可怜之人。




萧璃之死(1)

午后的风吹得人昏昏欲睡,欧若靠在回廊下的长椅上,闭着眸,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她的身侧是同样闭着眸的秦流赢。


    似乎从那一夜之后,他便开始变得安静了不少。


    欧若觉得这感觉便好似本来不懂事的孩子慢慢地长大了,也开始懂事了。


    偶然之间,欧若会从他的眸中看到那种害怕和无助。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把她抱得很紧,怎么也不肯松手。


    似乎是在寻求着一份安慰。


    而且这份害怕好像并不是因为噩梦。


    如此想着,她不由地睁开了眸子,侧首望向了身侧的人。


    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心底终究是因为他的出现而柔软了几分。


    她不由地有些微微失神。


    而秦流赢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侧首朝她灿烂地一笑。


    “小兮。”


    每每他这般望着她的时候,她便会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他的全世界。


    这样的眼神那般的专注,那般的有神。


    “小赢,醒了啊。”


    于是淡淡一笑,眉宇之间满是温柔,那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


    或许总有那么一个人能轻易地引发人心底最深处的那一处柔软。


    正在这个时候,一队人突然冲进了宣阳宫,领头的人赫然是秦亦笙,便是连生病的太后也来了。


    这是什么架势?


    欧若不由地一惊,隐隐便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秦亦笙的脸阴沉着,便是连太后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而他们的目光全部都投注在了欧若的身上。


    欧若也没开口,只是毫无畏惧地回迎上了他们的视线。


    而秦流赢却是钻进了欧若的怀中,紧紧地靠着她。


    “南宫凤兮,你知道吗?璃妃死了。”


    秦亦笙终是打破了那一份沉默,出声道。


    璃妃死了?


    萧璃死了?


    或许该说真正的萧琉死了。


    这个消息的确让她很意外,但他们为何要用那种眼光看着她?




萧璃之死(2)

难道怀疑是她杀的?


    “不知道,我跟璃妃并不熟悉。”


    但不管如何,欧若觉得自己并不需要心虚。


    这件事根本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昨夜,你有出去过吧?这么晚了,不知道你出去是为了什么?”


    秦亦笙咄咄逼人地问道。


    看来终究还算是青梅竹马,秦亦笙好像还是有些在乎她的。


    只是他在乎就在乎,凭什么如此对她。


    “宫中还有规矩说晚上不能出去散步的吗?”


    欧若嘴上说得理直气壮,心底却不由地低咒了一声。


    她想起来了,昨晚说起来还真是倒霉。


    还不是因为身子太胖了,一不小心就被树枝勾住了衣服,她拿着匕首割断树枝的时候还刚好被一个宫女看见了。


    然后她便尖叫一声逃走了。


    那个时候夜色沉沉,再加上她因为懒得束发所以披着一头长发,看起来可能的确有些吓人。


    所以说凭着这些,便给她扣上了一顶大帽子吗?


    如今想来,那个宫女也真奇怪,她又去哪里干嘛?


    但不管如何,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偷偷溜去藏书阁吧。


    那里终归不是随便进出的地方,再说这般一说,便又会牵扯出一大堆问题,实在麻烦得很。


    “散步要散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还要拿着匕首?”


    秦亦笙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的神情之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来。


    只是欧若一片坦荡荡。


    她不由地妩媚一笑,“皇上怎么知道我散步去了哪里?又怎么知道我拿着匕首?难不成你还跟踪我了吗?


    就算是旧情难忘也不要做这种事情么,我现在可是七王妃了。”


    想要诬陷她吗?


    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他心爱的女人也在场吗?那她就让他在她面前丢脸。


    “南宫凤兮,你这个时候还敢说这些,是她亲眼看见的。”


    秦亦笙不由地火气上涨,把一个宫女从身后的拽了出来。




萧璃之死(3)

这个女人,竟敢又如此地嘲笑她。


    虽然他并不太相信她会是杀萧璃的那个人,可是就是看不得她逍遥自在。


    他也不是蠢货,明白如果是杀人凶手的话,不可能有那么坦荡的表情。


    虽然那个女人的演技也的确很好,只是不知为何心底便是觉得不会是她。


    因为他该死的明白她没有理由杀萧璃,她根本就不喜欢他。


    但这么做,一来是杀杀她的锐气,二来是让真正的那个凶手放低警惕。


    说到底,他想不出谁会下这个杀手。


    萧璃那种性子,又怎么可能得罪别人?


    终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算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她没有朝他伸出手,但他也不能看着她如此逝去。


    更何况还有——


    想到这里,他又不由地侧首望了一眼太后,心底不由地一叹。


    他秦亦笙的确冷血,但有些事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忘怀的。


    她为他做的,他始终都没有忘记。


    她只求他好好地对萧璃,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到。


    “奴婢昨晚的确看到七王妃拿着匕首,还出现在通往鬼宫的那条幽径上。”


    那宫女低着头,战战兢兢地道。


    她的确是昨晚那个宫女,只是她既然昨晚尖叫着跑掉了,那便是把她当成鬼了吧。


    今日又为何如此信誓旦旦地说是她?


    再说昨晚这么黑,凭一个普通的宫女能看见她的面容。


    欲加之罪吗?


    她身后的那个人又到底是谁?


    就这么想要加害她吗?


    欧若勾唇一笑,带着几分嘲讽地道:“皇上,你问我晚上为什么要出去?那你怎么不问问她晚上去那种地方干嘛?


    再说,我干嘛跑去那种地方?


    昨晚我不过只是在宣阳宫旁走了一圈而已。


    还是说一个王妃的话还没一个宫女的话来得可信?”


    她不是傻子,不会傻得承认自己真的出现在那里过。




萧璃之死(4)

如果一承认,有些话便是说不清了。


    所以最重要的是先在气势上压倒那个宫女。


    让她嘴贱。


    “奴婢——”那宫女终是什么话也回答不上来。


    “身为宫女就只要做好宫女该做的事情便好了。”


    欧若斜睨了那宫女一眼,气势逼人地道。


    如此气势,如此坦荡,让人根本无法把一切跟她联系起来。


    秦流赢在她的身后,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却是瞪着对面的人,那里面带着几分害怕,也带着几分敌视。


    如此眼神,便是孩子在看到陌生人和坏人的时候的眼神。


    太后不由地微怔了一下,心中一片黯然。


    他们之间明明相处了一年多,难道比不上他和南宫凤兮之间的一个多月吗?


    还是说孩子的忘性总是大的,不管曾经和谁亲切,如今却只能记住在他身边的人?


    太后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很复杂,很失落。


    便好似看着自己的孩子唤别人爹娘,便好似看着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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