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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攻略,捡节操-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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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觞。苏枉言。池墨。欢喜教教主。这四个人完全是独立出去的,池墨是突然出现在北昭画舫的,苏枉言是离国皇陵里挖出来的,欢喜教教主也是这两年才出现的,而那曲觞,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
    到现在为止,池墨只有看见他穿白衣的时候才会突然神志混沌的误以为他是曲觞,苏枉言则是一口咬定他是曲觞,只有那个欢喜教的教主知道他不是曲觞。
    可是这四个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楚清凰皱了皱眉。
    他突然想起了已经攻略过的两个人物,楚烽和冽灵犀。楚烽的初始好感度是60,冽灵犀的初始好感度是80,一个是情同手足的兄弟,一个是甘愿舍身的爱人,可是前世楚烽至死也没有对楚清凰露出半点超出情谊之外的情愫,冽灵犀的好感度则是楚清凰以死刷出来的。因为是同一个身份,同一个躯体,所以好感度可以叠加,但是楚清凰可以确定,他并没有见过苏枉言。
    初始好感度为100。
    那是不是就说明,有个和他长得一样并且是同样身份的人和苏枉言有过一段交集呢?
    那个人是苏枉言的师傅,池墨最恨的人。穿的是白衣。
    楚清凰还记得欢喜教教主看他时候那一瞬间的呆滞,那就足够说明他身上有和曲觞相似的地方,但最后欢喜教教主说他不是曲觞,那又是从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方面判断出来的。
    楚清凰心里大致有了曲觞那个人的轮廓。
    白衣白发银眸。
    除去楚清凰这张脸,两个人应该是极度的相似。
    可是楚清凰却知道自己只不过披了一层系统给他的‘绝世高手’套装,如果这个套装被另一个玩家,也就是叫曲觞的人用过,那一切就可以解释的通了……才怪!根本到处都是BUG!
    按照池墨的行为来判断,他应该是非常讨厌曲觞的,但是他并不讨厌楚清凰,所以他的好感度上来了。那么同理可得,苏枉言喜欢的是曲觞,并且误以为他是曲觞,所以好感度根本加不到他这里来。
    排除系统BUG的可能,那么只有一个结论了……
    系统特么一直都在玩儿他!
    想通了这件事楚清凰就想要去质问系统,但是却被系统一句‘权限不足,无法查询’堵了回来。
    楚清凰冷笑。
    “系统,你听好了,老子要报复社会!”

第172章 伪装×接近×祸患

江湖上最轰动的事莫过于四年一次的‘引剑大会’。四年前默默无名的池墨力挫群雄;拔得头筹;成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如今又一届引剑大会开始;在武林中涌起了滔天浪潮。
    初出江湖的茅庐小子磨掌霍霍;只等着在引剑大会上一展英姿;都奢望着成为第二个池墨。
    重逐武林之主;江湖风云又起,群英雀跃。
    下一届的武林盟主一定是我!每一个自认是盖世英豪的侠士们都这么想着。
    他们大多只在传闻中听过池墨四年前横扫引剑大会的一役;多少是有些嗤之以鼻的,以为那一届引剑大会上的都不过是一些软脚虾;池墨如今也是个少年人,当上武林盟主时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年人,就算从娘胎里都开始习武;也是断然比不过他们潜心修习的四五十年的功力。
    而那些在上一届有幸看到那一场盛事的武林人则是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避让。
    天纵奇才不过如此,他们又如何争的过?
    无论是进是退,这一届的引剑大会还在拉开了帷幕。
    四月十九。
    空冥山又如同往年一般迎来了许多江湖英豪,或是近几年名声大震的少侠,或是多年前就声传江湖的剑客。而空冥山下,客栈酒楼全部沾着这江湖盛事的光,赚的盆满钵满,有些无处落脚却被家人逼着前来结识八方英雄的少年郎都扎着棚子住在山脚下。
    只有那些江湖上有名望的人才会收到空冥山上群英庄的请柬,入住群英庄。
    四月二十四,引剑大会开始。群英庄早早的打开大门,恭迎那些住在山下会近前才赶来的江湖侠士。
    擂台设在空冥山山顶,群英庄只是其中一站,进了群英庄抬头再看,是一条宽阔的石阶,石阶四周埋了许多烈骨,坟冢微微隆起,石碑上刻着所葬之人的生平,进入群英庄的人只一看心中便有激荡的情绪。
    群英庄庄主宁浮生引着众人登上空冥山山顶,山顶上是一片石壁垒砌的平地,那黑色的石壁上还有刀剑砍刺的痕迹,是历年比武的侠士所留。
    而在擂台前横设的桌案上,已经早早的落座了一个少年人,紫金发冠高束,目光沉静,少年人的面庞却又同龄人难以企及的沉稳。
    宁浮生拱了拱手,“盟主。”
    少年人抬起头来,微微颔首之后又垂下眼去。
    那正是上一届的武林盟主池墨。
    宁浮生又回过头向着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伸手将一些资历老的侠士引的落了座,安排好所有人之后,他率先踏上了台,向着所有人拱手,“江湖又出了许多个少年英杰,尔后风起云涌皆为捍我浩然正气,今日,是四年一次的引剑大会,谁若拔得头筹,便是我武林正道所追随的盟主。”
    这话说的粗浅一些,就是你赢了你就是老大。要知道武林盟主的势力,号召群雄尽享尊荣。
    当下一些雄心万丈的少侠大声欢呼,有些拉下脸皮前来相争的老一辈则冷哼一声,将目光投向坐在台上的池墨。
    池墨在此,就说明这一届的武林盟主之争他也必然会掺上一脚。
    拉开的擂台上,有些按捺不住的少年侠士已经跳了上去,台上刀光剑影,看热闹的人看得眼花缭乱,看门道的人则是不屑冷哼。
    武林盟主选取只要一天,只要取胜便是下一任的武林盟主,而站在上面的人必须迎接所有来战的挑衅,屹立不倒者方为胜。
    有实力的人都不动如钟,忍着冲动的后辈上来之后又被人击退,几番淘洗下来,高手之争就开始了。
    池墨垂着眼,明明是朗朗正气的面庞,却因为他那倦怠的神情而显出了几分阴郁。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坐在他身边的宁浮生也知道他寡言的性子,也不与他交谈。
    台上两人斗的正酣,僵持不下中两人身形突然一顿,然后双双吐着血跌下台去。
    站在台下的众人都是一惊,台上比斗的两人江湖名声不小,都是这一辈出类拔萃的人物,此番意向出现,连一直垂着眼的池墨都抬起头来。
    然后一人踏空而来,红衣弯刀,衣料子上用金线绣着凤纹,衣襟袖口宽大,束腰的白色绸带却足有一掌宽,贴在他的腰肢上,他就像一树寒梅一般。让人惊异的是他的白发红眼,应该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模样,却带着一身久经血战的戾气,让人见之都心生畏惧。
    池墨见着那人的脸,向来沉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怒意,在宁浮生震惊的目光中拍案而起,束在腰间的长剑出鞘,有雪亮的剑光闪现。
    站在台上的那人也抬起眼来,看着以雷霆之势袭来的池墨,手中弯刀反转,挡住了池墨的一击。
    “苏枉言!”那一字一字仿佛是从喉咙中带血挤出来的一般。
    空冥山山顶一片静寂。
    所有的人都呆怔住。
    只看得苏枉言弯唇一笑,两人身形忽然动了起来。他速度太快,根本无法看清,只看到红衣挥洒银光湛湛,黑衣剑势逼人锐不可挡!
    不过数招,那些来时信心满满的人全部冷汗布额,这样的造诣,这样的年纪,已是江湖上多年未曾出现的绝艳人物。
    两声脆响,两人脚下的擂台寸寸出现裂纹,又一次交锋,剑尖沾血,两人各自退开十步,站在擂台边沿,擦着自己面颊一侧的伤痕。
    “如今,你还以为能胜的了我?”苏枉言又哼笑一声,手上两边都带着弯月弧的奇特利器在空中划过一道银弧。
    苏枉言满头银发都是披散的,风逐发舞,一时众人全部都看的痴了。
    两人相迎而上又斗了数十招,脚下生风竟腾空而起。
    一刻之后,池墨从空中跌落下来,用剑撑着地,按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
    众人大骇!
    苏枉言站在他眼前,弯刀上沾着血。
    池墨仗剑要站起来,却被苏枉言一脚踹在心窝上往后翻腾之后又跌在地上,手中的长剑跌在苏枉言的脚边,苏枉言却看也不看,走近几步,拽住池墨的头发,将他拽了起来,在池墨正要反击的时候手出如电的点了穴位,拎着他的后衣襟踏空而去。
    偌大一个引剑大会,竟无人胆敢阻拦,看着那人拽着池墨离开。
    不出今日,武林盟主池墨被人掳去的消息将传遍江湖!
    伴随着另一人的名声大震。
    竹林。
    踩在地上枯黄的竹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眼前有一座竹屋,明明是青天白日,苏枉言将池墨带进去的时候里面还点着蜡烛。
    “师傅。”苏枉言将池墨扔在一边,自己则单膝跪了下来。
    池墨一下子瞪大眼,但是他连抬头去望的动作都做不到。
    “进来。”
    那人的声音是陌生的,不是曲觞的清冷而自带一种勾人的艳丽。
    苏枉言掀开面前的珠帘走了进去。
    “师傅……”苏枉言只叫了一声,就被甜腻的呻*吟盖了过去。
    衣衫落地的细微声响。
    “快——”仿佛在渴求什么一样的催促。
    池墨脸贴着地,冰凉的感觉让他的神智清晰。
    “毒发了么?”苏枉言的声音透着担忧。
    那人‘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还是什么。
    珠帘内的烛火都跟着晃动起来,跟着那似断未断的声音映衬着,显得愈发暧昧起来。
    里面应该是历经了一场情事,埋脸在地上的池墨听到了脚步声。
    那脚应该是赤着的,所以步履很轻,直到走到他面前才被池墨察觉。
    可是池墨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头发被揪了起来,对上了一人银色的眸。
    在瞬间他的表情是憎恨而惶恐的,但是马上他又露出了一脸震惊。
    迎面扔过来一条坠子,坠子上是一颗灰白的石头,砸在池墨的脸上,然后滚落到地下。
    楚清凰的衣带是松垮的,不似从前那个养在深宫中的皇子,也不似那个总是冷若神祗的曲觞,他艳丽的让春睡的海棠都愧色凋零。
    “你……”池墨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被推的跌倒在了地上。
    楚清凰垂眼俯视着他,身后同样也是衣襟松散的苏枉言走了出来。
    两人都是绝艳的人物,站在一起就像是画中的妖精。
    “我是楚清凰。”弯下腰,烙在肩上的红痕和披散下来的白发都落到池墨的脸上,“我也是——曲觞。”
    池墨一下子瞪大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楚清凰轻笑了两声,声调轻浮。
    “恨我?还是怕我?”
    池墨整个脑子都轰的炸成一团。
    苏枉言向他靠了过来,方才眉目凌厉的少年此刻温顺的像是一只猫。
    也就是这副表情,才让池墨相信了这人说的话。
    “我要九华派的青锋剑。”
    苏枉言面色愈发温柔,应了一声之后就退出去了。
    门窗都掩的严严实实的竹屋中,楚清凰转身坐在椅子上,替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池墨刚一开口就被楚清凰打断。
    “我不是死了吗?”望着池墨,楚清凰抿了一口杯中凉透的茶。
    池墨伏在地上,看着这人弯眼对他笑。
    “池墨,你都活着,我为什么要死?”
    那一瞬间,眼前这人竟和曲觞重合起来。
    池墨脸色陡然苍白!
    楚清凰用脚尖勾起他的下颌,凌厉了一瞬的眉目又温和下来,如同记忆中的那人一般。
    池墨声音在发抖,“你到底是谁?!”
    凉茶迎面泼下。
    “我是曲觞。”

第173章 作死×事实×窥探

池墨被挂在墙壁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袒露出大半的胸膛。
    楚清凰站在他面前;手上拿着一条带着倒刺的荆条。
    “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的离开?”
    楚清凰捏着他的下巴,强迫池墨抬头看着自己。
    池墨一句话都不说;荆条就抽在他的前胸,留下一道血痕。
    楚清凰气息都不匀,“说啊!”
    “清凰……”池墨只来得及叫一声就又被荆条抽在身上。
    “我是曲觞!”
    池墨此刻竟然露出委屈的模样;“你不是。”
    楚清凰眼眶发红;“当初为什么走?”
    池墨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救了你,你就丢下我不管了?”楚清凰似乎是想笑,他身上本就穿着宽松的衣服;一弯腰红痕斑斑的身体就露了出来。
    “对不起……”
    他不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
    “对不起?”楚清凰将荆条丢掉,扼住池墨的脖子,“你如今说这句话有什么用?同情我还是可怜我?”
    “清凰……”
    “我是曲觞!”
    池墨垂下眼,“你不是他。”
    楚清凰身体一僵。
    “曲觞的眼中从来看不到任何人,而你在看着我。”
    楚清凰想哭又想笑,“我被楚烽关在地宫里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正光殿被楚琅羞辱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最后被逼的跳城自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如今我倚靠着苏枉言苟活下来,你却……”
    他一下子大笑出声,“池墨啊池墨,我救了你和救了一个畜生有什么区别!”
    池墨看着楚清凰这样的笑,心里发疼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才笑够了,楚清凰拍了拍池墨的脸,“我让苏枉言掳你来,也不过是我心里有恨,如今见着你,我觉得也没什么好恨的了,你走罢。”
    池墨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被苏枉言封住的穴道早就自动解开。
    楚清凰转头要走,池墨却一下子拉住了他。
    “我去皇陵里看过你……”池墨垂着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样,“当初我离开,是因为……”
    怕连你都要被夺走。
    可是这句话说不出来。
    “是因为这江湖更适合你,对么?”楚清凰拽走被他捏在手中的衣袖,“趁着苏枉言没回来,你快离开吧。”
    走了几步,衣袖又被拉住了。
    池墨又追了过来,“你别走……”
    “你不是恨曲觞吗?”楚清凰道。
    池墨捏着他衣袖的手都在发抖,“你不是他。”
    仿佛喃喃一般,“那个人谁都看不见……”
    楚清凰转过头来,银色的眼显得有些冷漠,“我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你不怕么?”
    “不怕。”
    楚清凰弯了弯嘴唇,“你走罢。”
    “我不走!”池墨第一次露出慌乱的表情来,“我去皇陵看过你,那个时候,那个时候……”
    眼中闪烁着水光。
    那个时候是巨大的恐慌和后悔,那个唯一对他好的人……不在了吗?
    “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还活着吗?“楚清凰没有等他询问就接道,“因为我只有成为曲觞,苏枉言才会守着我,保护我……”
    池墨手抖的愈发厉害,“以后我保护你。”
    “晚了。”楚清凰转过身来。
    他挣开池墨的手,然后按着自己的腰带,只是轻轻的一抽,整件宽松的白袍就滑落下来。
    身上全部都是秽乱的痕迹。
    楚清凰踩着衣裳走到池墨面前,脸几乎都要靠到一起,“离开了苏枉言,我就会死。”
    池墨白了脸,“为什么?”
    他又想起了来时那内屋里的暧昧喘息。
    “北昭的宫里有一种药,叫‘娇红泪’。”楚清凰说,“娇红泪的药性就是,喝了谁的血,就要雌伏在谁的身下,离了就会死。”
    池墨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觉得我这副样子和曲觞很像吗?”楚清凰挽着自己的白发,“那这样正好,我倚仗苏枉言活下来,苏枉言把我当他的曲觞……他的天。”
    “清凰……”
    “我是曲觞。”
    池墨一下子哽咽起来。
    “当楚清凰有什么好的,万民唾弃,可是当曲觞不一样,苏枉言会把一切都给我,只要我要,只要他有。”楚清凰带几分凄凉,“不过一个名字,不要就不要了。”
    “你别这样……”
    曾经那个宫中欢雀的少年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拼命想要活下来的可怜人。
    竹门掩上,池墨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外。
    而进了竹屋的楚清凰却是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没有比他更精分的人了。
    虽然他隐约猜到那个曲觞和他有点关联,但是系统那边封着嘴巴,他半点消息都捞不到,而那些好感度提示以及时常跳出来卖萌卖蠢的系统也不见了,仿佛就放他自生自灭、
    楚清凰心里也不在意这些。
    苏枉言爱的是曲觞,那他在苏枉言面前就扮演的是高贵冷艳的曲觞。
    池墨心存感激的是楚清凰,那他在池墨面前扮演的就是苦大仇深的楚清凰。
    虽然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有扮演曲觞那个角色的经历,但他绝对可以坚信一点,系统那货特么的绝逼瞒着他什么!从楚清凰在系统嘴巴里套出可以封闭玩家记忆的事情之后,系统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不出现了。
    楚清凰说要报复社会绝逼不是戏言,这次的攻略条件是刷满所有攻略人物的好感度,但是楚清凰作死的想试试如果在攻略人物好感度没刷满之前捅死攻略人物会发生什么。那样会判定为攻略失败,如果扣取的进度让他的总进度低于零他就会直接被抹杀。
    其实楚清凰是不怕死的,他就想试试系统是不是真的会抹杀他,按照他记忆缺失的那部分来看,所谓的抹杀很有可能就是抹掉攻略的记忆再重新投放副本,那样他就算打到最后一关也没用,系统可以分分钟让他回到解放前。
    如果这是一个死局,那还玩了干什么?
    特么都快被逼成深井冰了,每次刷攻略人物都是爆菊进行时,简直不敢想万一投入到什么满身触手的异型副本了怎么办?投入到动物世界的副本怎么办?
    所以报社是必须的!
    现在楚烽死了,苏枉言、冽灵犀的好感度已经满了,杀了也没用,池墨留着也还有用,所以楚清凰就把目光落到北昭皇宫里的碧玺身上了,那个攻略人物绝逼是要拖出去打死的好吗!
    按照苏枉言、池墨两个人的武功来看,横扫整个武林基本是没有问题的,系统给出了七个攻略人物,一个死了两个满好感度,再排除碧玺和池墨,那还有两个到现在都没个音讯,
    现在拉拢苏枉言和池墨,那就是一个助力,万一以后刷出来的两个攻略人物武力值逆天怎么办?
    所以留着以防万一。
    至于那个碧玺?这个必须得最先捅死!

第174章 动摇×信仰×取悦

前武林盟主池墨不知所踪;现任的武林盟主上任不到三天;连群英宴都没来得及办起来,就被一红衣男子割了头颅;尸体挂在群英庄庄门口,被庄主宁浮生匆匆的解了下来。
    此事又在江湖上掀起了一番波澜;那传闻中掳走前武林盟主池墨又杀掉现任武林盟主的人赫然就是一人。一时江湖上流言四起,阴谋论调层出不穷。
    楚清凰呆在那竹屋里,要什么只消说一声,上天入地那苏枉言都能给他取来。
    如今按照楚清凰的武功,苏枉言自然不担心他被池墨所伤;只是心中对那池墨还有几分戒备。
    池墨就守在竹屋外,见着苏枉言一身血的回来又是一身艳红的离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竹屋里无论是白日还是夜里,都点着红烛,推门就是一阵甜腻的香气。
    楚清凰在竹屋里,只有早晨时会出来打水,池墨就守在外面。
    这几日楚清凰一直对他视若无睹,今天却意外的走到了他面前,“你怎么还不走?”
    池墨看着站在面前的楚清凰,一句话都不说。
    他这几日都没有洗过澡,身上又沾着露水,看着实在狼狈。
    楚清凰提着一桶水,水是冰凉的,对着池墨就泼了过去。
    哐当一声响,空掉的木桶在地上骨碌碌打了个转。
    “回去当你的武林盟主。”楚清凰说完就进屋了。
    池墨捡起水桶,默默的打了一桶水放到门口。
    他身上都是湿淋淋的,清晨的风带着刺人的冷,他将打满水的水桶放在门口之后就站定了。
    夜里苏枉言又回来了,见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池墨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但是他一句话也没说,拎着一包裹的东西就进去了。
    因为只隔着一排竹门,里面的声响池墨都听得清清楚楚。
    楚清凰似乎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正要起身。
    “师傅。”苏枉言的声音。
    楚清凰没有动静了。
    “你看。”
    东西被打翻的声音。
    苏枉言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不喜欢吗?”
    “我不要这些破铜烂铁!”
    “我明天去找些好的来。”苏枉言的声音。
    沉默了一阵,楚清凰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声音竟发着抖,“苏枉言——”
    站在门外的池墨心中都跟着一抖。
    窸窸窣窣衣物落地的声响。
    池墨的手发着抖,他一直知道楚清凰是中了毒的,苏枉言就是替他解毒的‘药’。
    竹门悄悄的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竹屋里的珠帘早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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