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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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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流苏伤不到你,任何人都再也伤不到你。”记得李文启在看到她这个举动时,纸扇点着唇角,那一双琉璃墨瞳水润清亮,似乎是笑了,又似乎只是淡然。
任七月只垂下眼帘,平静的继续进餐,什么话也不想再说。这个举动,不过是她想保护自己的自欺欺人而已。人生苦短,骗骗自己才好活下去。
其实任七月再也未见过纳兰流苏,虽然她与她住的是那般的近,同在一座府邸之中。她现在被李文启囚禁了起来,就囚禁在这独属于李文启的庭院之中。她现在完全无法得知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已经是什么样的局面。
有没有人知道她堂堂宁怡郡主已经消失无踪,有没有人会为徐庶入狱而奔走解救。而李文启那公然挑战皇威的举动,萧宛枫又会作何反应。现在这些任七月已经再也无从得知。
唯一一次与外人的有所接触,便是在竹庐之中远远地看着李文启站在竹林之中,一袭粉衫在翠竹的掩映中更为醒目。隐隐有哭声传来,任七月走到那一片萱草之中便又站住了。她已经看到跪在李文启面前的那个小丫鬟,一边哭、一边用手将食盒里面的食物慢慢吃了个干净。
任七月没有走过去阻止。虽然知道李文启的这个下马威是完全没有必要的。纳兰家族的势力再过强大,纳兰流苏也不敢公然毒死一个郡主。便是其中有毒,拿进来不吃便是了,又何苦为难一个小姑娘。
可是李文启于三年之前决然不同。这种不同,不在与他是否胆敢囚禁郡主,得罪纳兰家族。而是他太过蔑视萧宛枫的权威,所有的奏折只过他手,别人再没有过目的需要。皇帝就连批红的权力几乎也已经被他剥夺。这种状况,只代表了李文启的覆灭,会更快的来临。
他现在确实已经不用再顾忌纳兰流苏的心中所想,不再需要纳兰家族的任何支持。皇帝都已经被他捏在了手里,他哪里还需要任何顾忌。
所以他的心中已不需要任何怜悯,所有人的性命只取决于他一个人的喜好,他又为何要去怜悯一只他兴起养来玩的宠物。
这天下独尊,唯他一人,终于使他疯狂
“你为什么会丧失理智?你为什么会丧失最为基本的判断力?”任七月不明白,再怎样去问他,她也不会明白,“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将欲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萧宛枫现在这般的纵容你,分明是想在新政成功之后便取了你的性命去。为什么我怎么说你也不肯放手,全盘放弃、全身而退是你现在唯一可以保全身家性命的办法。你为何不听”
“七月。”李文启将任七月抱进怀里温柔的亲吻,“权利和你,都是罂粟。文启已经上瘾,无法逃离。”
“若我与权力,你只能取其一。”
李文启一笑,毫不迟疑:“文启只属于朝廷,别无他选。”
从此任七月便再无疑问,她只安静的坐在竹庐的窗前,手中静静旋转一枝萱草花,似看着它,似嗅着它,却又只似等待,等待花开花败,月起月落,只余存时间给人一个结果。
李文启不知该如何去讨好眼前这个安静的近乎早已死去的女人。他与她,结交的时间虽长,但是对对方却永没有自以为了解的那么多。他只知道七月安静下来便只剩下睡觉,她不读书,不喜刺绣,甚或者一些女孩子所喜欢的小游戏,她也是意兴阑珊。而这三年过去,任七月又已变得如何。他却是再也没有去想过。
只一次,李文启无意中随口提到了自己的新政,任七月终于将目光转回来,静静地看着他继续往下说。那一晚,李文启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的话,更加从没有只自己一个人像个疯子一般滔滔不绝的犹似自言自语。
任七月安静的看到了最后,终于开口问了一句:“这些,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很熟悉,居然听在耳中会异常的熟悉。
李文启闻言突然一滞,从哪里听来的?第一次有人问他是从哪里听来的,难道不该是他自己所想吗?但是静下心来,他自然永生不会忘记:“只有一个人对我说过,他说这就是他今后的治国理想,他说这叫‘一条鞭法’。”
“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还有‘摊丁入亩’。”拜看杂书所至,任七月对于明清两朝的历史,稍有涉猎。“你所说的他,是萧宛玉吧。”也就只有他会了。
“他是说过。”李文启默认了,“但是玉郎也说过,一下子便推行‘摊丁入亩’,反倒有可能矫正过往,治国如烹小鲜,半分也大意不得。”
想不到萧宛玉倒是个历史唯物主义者,懂得尊重历史的发展历程。“想不到你和玉郎也有无话不说的时候。”自任七月来的那一刻起,她便认为这四人组里两两分成,谁与谁更亲密一些,很是分明。
“势均力敌的敌人很多时候更适合交心。”李文启从一开始便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目标坚定,绝无更改。便是再愧疚又如何,该做的,该谋划的,还是一样。李文启毫无犹豫,再无迷茫。
从这一天开始,任七月会时不时的翻看几本书案上面的奏折,碰到一些有意思的,更会与李文启讨论几句。李文启却也愿意宠溺着她,奏折随她翻阅,她想说什么,他也愿意整晚什么也不做的陪着她说个仔细。
任七月在书案上面一通乱翻,在李文启疼宠的目光中随意挑了几本,转身便走。只留下李文启慢慢地将奏折再度整(www。fsktxt。com)理好。
“我要见徐庶。”没有任何预兆,任七月随手将一本奏折扔到李文启面前,就只有这么一句话。
李文启媚眼缓抬,红唇勾动:“终于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本吗?”
“是啊,可找到了。”任七月甩手将其余几本奏折全扔回来,“既然徐庶已经定罪,就等着秋后问斩,我便要去见他一面。”
“既然你找的这么辛苦。”李文启现在又会怕个什么,她要见便见,到要见她有没有本事玩成个安宁,“我带你去见他。”纸扇在手中翻转,最后一把握住,“作为奖赏你这么努力演戏的礼物。”
任七月勾起欢快的笑容:“我该谢谢你喽。”
“你我之间,又何须言谢。”
任七月再度进入天牢,是紧跟着李文启的身后走进去的。这牢房之中很是出乎任七月的预料,安静得犹如坟墓一般,并没有古装电视里那铺天盖地的哀嚎。静静地走了片刻,不知心中为何一动,任七月突然开口问道:“这里的气味,你可还闻得习惯。”
李文启脚步一顿,转回身,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漠下来,想起了什么,眉头微皱又拒绝了。“文启不怕腌臜,亦不惧失败。”
“只有恐惧失败之人,才有足够的勇气直面失败。”这句话虽然有些牵强,但也并不是没有丝毫的道理。李文启听任七月如此顶嘴,只点了一下头,迅速转身继续前方带路,也不知他此刻脸上的神情会是如何。
时隔两个月,也不知徐庶会变成何种模样。
终是见到,任七月略有些惊讶之余心中一丝欢喜。几步奔到徐庶面前,伸手在他腿上,手臂都按了几下,松心笑了出来:“堂堂海盗头子,怎么连个刑也不受就全部招认了?你也不怕被人说成个孬种。”
“生意人,保命就好,哪里需要什么气节这般奢侈的东西。”徐庶自见到任七月紧跟着李文启身边出现在他面前,脸上笑得开心,却是再见不到那分毫的温和漠然,“他这么紧跟着你,你可还跑得了?”
任七月嘴一撅,握住徐庶的手很是撒娇:“跑得了就早来看你来了,哪里还用拖得这么久。”一拍徐庶的大腿,“怎样?秋后问斩,有没有觉悟啊。”
徐庶很是潇洒的摇头:“怎么可能会有觉悟,我可不想死。”掰着手指头给任七月算账,“先不说我要在轮回桥上等多少年,就算是立刻便能投了胎,那也要等上个十八年。这十八年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投生在什么样的人家。便是想再做回海盗头子,那也是要看天时地利人和。很是麻烦啊”
握紧了任七月的双手,徐庶笑容温暖:“你有没有可以不喝孟婆汤的方法。”这双手,永生永世都不愿放开。
“我怎么会知道,再说,我也不相信。”任七月想起自己又不是在现代,这句“不相信会有地狱,会有轮回”只在嘴中转了一圈,笑笑,又咽回去了。
徐庶却是知道任七月想说什么的,毕竟他的先祖也是个穿越人士,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都是被嗤之以鼻的封建迷信。可是……“我相信。”徐庶微笑,“我还没有活够,还有心愿未能了结,所以我相信。”
“奈何桥上我少喝三口,便只记得你一人好不。”徐庶笑的眼中都亮起了光芒,“你再等我十八年,等我长大,记得你,去找你,将你抢走。你可要记得等着我。”
任七月忍了又忍,噗嗤一笑,哽了喉:“才不呢。”掩住嘴,咳嗽了两声,笑容更加的灿烂,“到时候我早就是个又老又丑的黄脸婆了。‘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这千古名句可不是假的”
“那就一直要快快乐乐的,笑一笑十年少,永远都是这么年轻,这般的貌美,等着我来抢走你。”徐庶低下头,直视着任七月有些躲闪的目光,轻轻一声“嗯?”柔声再问,“等着我回来,好不好?”
任七月笑着点点头,眼泪掉下来,眼睛晶亮的如一弯湖水。
徐庶从怀中掏出一方粉红色的手帕,温柔的放进任七月的手掌心:“这便是我的信物。我一定会来抢走你的信物。”
任七月惊异的看着手帕上那几朵桃花,几片花瓣:“这手帕,其实你一直带在身上。”时隔多年,原以为早便是丢了,就如同她那再也求不到的缘分,轻轻巧巧的便丢在了风里。
“我抢过来的。”徐庶笑的颇有些得意,“这一世我从他身边将你抢过来,下一世,我仍能从他身边将你抢走。”
“你可要等我,高高兴兴的,快快乐乐的活着等我。”
“好”任七月一直在点头,“好我任七月,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等着你来抢”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逃亡天涯


“七月。真的是很出乎我的意料啊。”李文启看着任七月安静的拿着花锄在庭院之中整(www。fsktxt。com)理那满院子的萱草,“你见他,便只是想说这些?”虚幻的无妄的幻觉。
任七月跪坐在干燥的土地上,满手的泥土却感受到从未拥有过的平静:“那要说什么。你死了,你老婆被人霸占了,连一个送终的人都没,真真儿是可怜到了娘家了。你说你当初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后悔了吧,傻了吧。不开眼的东西”
李文启连忙叫停“文启错了。你现在看文启厌烦,躲开你一两天就是了,不会碍着你的眼的。”就知道任七月见到徐庶之后心情会恶劣至极点,李文启早就打算好了要离开两三天的准备。
“不用。”任七月丝毫都不留情面,“如果是派别人来监视着我,我倒宁愿是你。那样至少还可以令人忍受。”
李文启眨眨狐狸媚眼,不确定的说了一句:“文启,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任七月根本就懒得理他,继续整(www。fsktxt。com)理手下的花草。
“大人。”竹林外传来李府仆人的声音,“皇上派人传令命您进宫见驾。”
李文启看着任七月转回头来奇怪的看着他,温柔一笑:“这么久都没有来找文启,刚刚听说你进到天牢便特意唤文启前去。七月,皇上还是很关心你的。”随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常服,应该是没有特意去换官服的必要,转身往外的走的同时发下命令,“各人归位。若是让宁怡郡主逃脱,只管提头来见我。”
“卑鄙”任七月提高声音就是要越走越远的妖狐听见。
当萧宛枫看见李文启的时候,直接单手支腮,斜着眼睛看过去,意味不明的笑:“文启爱卿看起来很是开心,有什么事情可以与朕同乐的。何不说与朕听听。”反正肯定是脱不了任七月这个野丫头。
李文启与萧宛枫的交情就放在那里,见了尊贵的皇帝陛下也是不跪。直接走到他的身边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纸扇悠然两扇,挑眉而问:“皇上已经有两个月对臣不闻不问了。怎么这时突然想起文启来。可是有什么好事终于想起了文启,还是,要为谁打抱不平?”俯身在萧宛枫耳旁轻声道,“皇上,你也太八卦了。”
“跟着任七月那个丫头,你就不学好吧。”萧宛枫伸手抚过李文启日渐红润的脸颊,“人啊,还是需要活的心满意足才能身心健康。看看你,脸色是越发的好了,这血色充盈的真似桃花盛开。朕可是很久都没有见到你有这般的好颜色。”
贴近李文启的脖颈领口嗅了两嗅,萧宛枫声音低沉,几分暧昧:“整整两个月的快活日子,养的文启当真是人比花娇,香气满溢。诱人,诱人的紧。”
李文启迅速抽回身来:“当了皇帝怎么反倒越发的不正经起来,若是让人见了,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皇上,要注意影响”方才靠得那么近也没闻见他的身上有半分的酒味,根本就没有喝多。
萧宛枫双目挑立,眼眸不变却已凌厉毕现:“朕便不信,何人胆敢对朕的事情说三道四。”
是是是李文启心底暗自嘀咕,终于看出是个当皇帝的人了,只一个眼色,便犀利的可以令人冰冻三尺。“好了,皇上。”狐狸真是无奈,叫文启过来总该是有个目的的吧,真当他有的是时间闲聊吗?“有什么事情,快点儿说吧。”
萧宛枫略感无聊的端起酒杯浅酌一口,慢条斯理的就是不愿意说正事:“你把朕的妹妹整整霸占了两个月之久,害的朕想找那个臭丫头比试一番都不可以。这时间也够久的了,是不是该放人了。”
“皇上,您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就不要说那么多了。”李文启真是想给他跪下磕头,“您还是有事快说,没事把您必须要批阅的奏折都看看也是好的。想找那丫头玩,抱歉,文启还没能将她降服,需要再过些时日,您再作打算。”
“臭狐狸霸占朕的妹妹居然还这么有理”萧宛枫真是讨厌他的独占欲,“有没有天理”
突然转过头看了一眼时辰钟,萧宛枫心中微微一算计,板住了脸,偏又忍不住唇角一丝诡异的笑:“其实呢,朕把你叫进来,确实是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也想要为某一个人打抱不平。两样都猜对了,狐狸风采不减当年。”
李文启迅速一伸手:“皇上,臣没那么老”真是的,说话越来越不靠谱了。
“好。”萧宛枫一把握住李文启的手,将他拽向自己,“打抱不平就不用说了,你来猜猜,朕想要告诉你什么事?”神秘得紧呢李文启直接摇头:“皇上,就算您告诉文启今天心情很是愉快,那也是件很重要的事情,马虎不得。这种心事,谁又能猜得准?”
“若是朕说,还是与任七月有关呢。”
此时的任七月,拍了拍瓦力的头,仔细检查了一遍手中的弓弩与腰间的手铳,脸上的神情平静的犹如一个刚刚睡醒的孩子,还有着一分迷茫和天真:“我们走。”
任七月?
不知为何,萧宛枫这么几次三番的提到任七月,令李文启的心里突然便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似乎,萧宛枫对她亦有着一种企图?绝然不像。可是,为什么会有种马上便会失去她,再也无法要回的感觉呢?
萧宛枫看着李文启千年一见的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背靠椅中,闲适的一使眼色,身边自有太监将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呈送了上来。“呐,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兄妹。你们两个闹矛盾,朕夹在其中好生为难,思来想去,这事还是告诉你一声为妙。不然啊,今后还真的没有兄弟做。”将所有密信全部推倒李文启面前,“你自己慢慢看。”
李文启一把抢过来,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看完几封,脸色早已惨白:“这是”
“你可还记得那只叫瓦力的狼,灵可通神。”萧宛枫长叹了一口气,“这丫头当真是要朕杀了你脱困,这些密信与计划都是七月命瓦力亲自送进宫里,绝不经其他任何人手的交给朕的。”看着李文启一脸的受伤,只留下摇头的伤感,“这里是任七月所有的计划与逃跑路线,朕都为你打听了出来。接下来,你便也该知道怎么做了。”
起身离开,萧宛枫恍然大悟般转身回来:“朕只负责拖延你一个时辰。终归是妹妹,面子不能不给。”拍拍可怜妖狐的肩,“七月他们行事,便在今日。”一派逍遥的走开了。
任七月李文启狠命的一掌击碎面前的石桌。文启,必将你捉回来整整两个月的谋划,由萧宛枫亲自提供的火器,再加上三年来同心同德、不离不弃的兄弟们,任七月只在一个时辰内便已经潜进天牢,成功地将徐庶从里面抢了出来。虽然其中波折颇多,意外也是不少,但毕竟是在海上用真刀真枪厮杀出来的一帮汉子。自是比那天牢之中整日里只知道折磨犯人的狱卒更懂得如何杀人。
“还好让你立刻认罪,没有受刑跑起来也方便。”任七月笑得一脸阴险,“有当今圣上为咱们争取一个时辰的时间,肯定足够赶到海边登船溜之大吉。”
徐庶听到这句话还是感到不可思议:“皇上当真愿意帮你?”他可是深知任七月的底细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萧宛枫为什么会愿意帮助他们。
任七月随口答道:“我原意是要挑拨离间,谁知道获得了这个意外之喜。”顿了一下,犹豫道,“皇上必然是另有所图,但是我现在一点儿也想不到。算了,反正我也没有真正的相信他,那信中自有个惊喜留给他,不怕。”
惊喜惊喜有惊必不喜
任七月看着眼前一排排的火器营士兵气得脸都要滴出血来。这怪死的皇帝,怎么那么快便将她卖了,狐狸在皇宫呆的时间绝对没有一个时辰。
唉,她哪里知道。萧宛枫偏心,时间是从他派太监出来报信的时间开始算起的。
李文启铁青着一张脸,神色不比任七月好多少:“乖七月,当真是乖巧的任七月。演戏的天分之高梨园戏子皆不如,便是连信息传递的方式都是那般的隐秘诡异。”冷冷一声笑,看着紧跟在任七月身边的瓦力很是赞叹,“也怪文启无能,怎么就没能将这只畜生放在眼里。”
甩手一撒,满天飞舞的密信映衬着李文启狰狞的笑容格外的凄凉。“枉你任七月煞费苦心的将逃跑路线设计的这般精巧合理。是了,一般人都只会想到你们是海盗,逃跑也必然会从海上逃。”抿唇一笑,“你便相告这一路逃跑路线皆是陆地上的,旁人自会认为出乎意料,更为合理。但你偏偏又转回海上出逃。”银牙暗咬,“这几回转变已经足够诡异多端,你任七月确实有着这份的聪明。”
“只可惜你遇见的是我李文启。”李文启单手一抬,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火枪手们立刻瞄准目标,“旁人再想不到,文启却能想到。你七月心思再如何转换,文启也能全盘猜出。输的,从来便只有你。”
任七月皱紧了眉头,李文启身后的海船就是他们的目标,这般的近,明明马上就可以逃出升天,为什么老天爷就是不能放他们一条活路。策马跃众而出,任七月眼中波光晶莹:“你,可是要将我一起打死。”
李文启看定了任七月,眼中心中便只有她一个。没有求饶,没有哭泣,她只策马站立,眼中泪盈,神情倔强,只问他“你可是要将我一起打死”。
文启,怎么舍得,再如何狠下心,只你任七月,绝不同。
看出李文启的犹豫,心中有了主意的任七月立刻手掌一翻,精钢匕首抵住脖颈,平静的凝视着他,说出自己的要求:“放了他们,七月跟你回去认罪。”
“你可以认谁的罪。”李文启当真是气急了。不过一时的犹豫,竟被任七月就这样的要挟,“从始至终,我也未见你问一声你的好丈夫当初为何要放走洛临溪与贺兰渊。你认罪,你认谁的罪,你认得是什么罪,你可是晓得什么才是真相,你便不怕后悔?”
任七月被一叠声问得一愣,立刻眼睛转两转,不承认是最为要紧的。“你如何知道我没问。我知晓后又能如何,要救的人我是必须救的,便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夫君,这世间便再也没有什么因为所以,值不值得。绝无反悔”
“你”李文启被堵的任何话也都说不出半句,却又立刻见到任七月手中的匕首已经将脖颈按出了一道血印,立刻抬手阻止,“好文启放人便是。”咬牙切齿的下令,“火器营士兵听令,撤枪,让路。”
“快走”任七月遵守诺言的仍站在原地,看着徐庶眼中的挣扎不甘,一笑,“记得十八年后前来抢走我。”脸色再一变,一声断喝,“走”
旁人如何再留,硬拖着徐庶逃到岸边,等着上了小船便直奔海船而去。
李文启看着那一群人全部上了海船,将任七月从马上抱了下来,立刻便将她的所有武器全部搜走:“跟文启回去吧。”
任七月心事已了,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总算,徐庶是救出来了。“你便让我看着他们走又如何。”反正七月是肯定跑不了了。
李文启只将她抱在怀里就已经心满意足:“好,随你。”将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看到了吗?有人从那船上逃下来了。”
警铃大作任七月惊恐的挣开李文启的禁锢,疯狂地冲向海边。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掀起了冲天的火焰这一切原来已经太迟。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相守相依


“总觉得,大海之上,你才是我的。”
任七月随口便答:“那我便永远陪你在大海上,不下这艘船就是了。”
“当真不下?”
哦,这么不信任本小姐。任七月一把握住徐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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