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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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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子云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脸上还是煞白煞白的,他背后的衣服湿透了又干了,头发黏在额头上,清晨的风带着露珠的寒意一吹还有些凉,让宁子云打了一个冷颤,一下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用冷水洗了把脸,宁子云拍拍脸颊,吐出一口气,想把昨晚的事也随着这口气一起被抛出了脑外。
早上准备的是小火慢煮的翡翠白玉粥,撒上嫩黄的姜碎,雪白的小碟里盛着酸脆可口的酸菜,再加上两套碗勺,统统用红木托盘端着去淇奥房间。
“公子,今天早上的粥拿来了。”照例在门口喊了一声,宁子云侧着身推开门,一抬头就看到床上正在熟睡的人,把他吓了一跳,手一抖碗勺被碰得叮咚响,这样也就自然吵醒了对方。
“恩……恩人,你回来了。”宁子云对上傲祁刚刚睁开的幽深的双眼,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只看了傲祁一眼就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傲祁的眼睛,嘟嘟囔囔说了这一句话,却连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坐下你先吃吧。”淇奥手里拿着傲祁昨晚刚换下来的衣服,在水里泡了一晚上,血腥味散得差不多没了,这衣服也没准备要,等去了血的味道用布包好就要丢掉。
宁子云低着头向桌子旁挪,脚下又绊到了椅子腿,托盘差点没拿稳砸到桌子上,“哐当”一声把宁子云自己都惊着了。
看着急急忙忙放下早餐兔子似的逃走的宁子云,淇奥还是忍不住对着傲祁调笑了一句:“多可爱一小孩子,你真不喜欢他?”得到了是傲祁不理不睬直接忽略的回应。
那厢宁子云冲进自己房间后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背脊又是一阵又一阵的凉意,他迷迷糊糊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
梦里的光线很暗,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太阳升起前正好是一天中最寒冷的时刻,他走在很长很长的走廊里,只有走廊尽头有一个房间,推开门恩人只有在房间里面,坐在桌旁。宁子云似乎还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比那天郊外马车时还要浓,黏黏糊糊连空气都变得浓稠,像是一滩泥。
“恩人,你回来了?公子呢?”宁子云站在门口看了看,房间里只有他和傲祁两个人,他觉得有些奇怪。
听到他这话,傲祁转头看向宁子云,将宁子云吓得腿都软了。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傲祁,脸上表情如索命的厉鬼,阴森恐怖,看着自己双眼里一片漆黑,没有半点光,仿佛是堕入了地狱深渊。
他甚至还闻到了一丝儿血的气味。
宁子云扶着门槛不敢进去,打量着这个十分陌生的“恩人”,他算是明白现在在做梦了,但这个梦里说不出的诡异,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支配着他行动,比如现在他正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步一步走向梦里的傲祁。
宁子云现在是害怕的,但是只能开口询问傲祁的情况:“恩人,你怎么了?”声音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就像是蚊子嗡嗡叫。
梦里面的恩人也很奇怪,听见他的问话也没有直接回答,却反问了一句:“你不希望我这样是么?”
直觉告诉宁子云他现在最好是不出声,一边发抖,“是”字却从嘴里溢了出来。
然后他看见恩人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表情,那种早就意料到的得意和鄙夷,手毫不犹豫的抓过宁子云的手臂将他拖到自己身前,说要他帮恩人做一件事情。
后面的梦对于宁子云来说就是一片混乱,好像身体里除了他还有另一个人,相比于脸上表现出的陌生的愉悦与隐忍更多的是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惊恐,恩人脸上浮现的残虐的表情不停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梦中他困在身体里又哭又喊怎么也醒不过来,直到结束他才挣扎开这一场对他来说不知道是噩梦还是其他什么的,醒来时脸上又是眼泪鼻涕又是冷汗,被子像是蟒蛇一样缠在他身上,加剧了他的窒息感。太阳已经升了起来,阳光亮得刺眼,是这么多天以来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他想了很久,怎么都捉摸不透梦里和恩人做的那种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梦里的自己看起来还很舒服,但是他明明只觉得恐怖。
再者说,梦里面的傲祁那么恐怖,一点都不像和淇奥在一起这样,虽然还是凶凶的,却不会随便吓着人。
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这个梦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莫名其妙,只不过是回忆它都会让他再一次体验那种被恐怖笼罩的压力。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宁子云悄悄走到恩人和公子的房间门口,探出头向房间内看去。
原本是宁子云给自己准备点那套碗筷现在正让傲祁用着,两人只不过坐在那,淇奥间或抬头和傲祁说些什么,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傲祁就能了然的点点头,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比以前更加心意相通了。
宁子云看着看着他们俩,不由自主地捂着嘴笑了,他觉得很开心,悬在半空中的心也慢慢落了地。
刚刚突然见到恩人,脑海里被锁住的梦中的愉悦突然放开了闸门,从来没有这种感受的宁子云被汹涌而来的回忆羞得满脸臊,才不敢看恩人。
现在他看着恩人和公子之间的相处,内心感受到的是一种无比的幸福和平静,这要比梦里奇怪的事情带给他的让他觉得满足得多,而那个诡异的梦像露水一样就在这早晨的阳光下被蒸发的干干净净。
中午吃饭的时候宁子云把这件事毫不隐瞒的和淇奥他们说了,越说表情越不像是分享,最后还抖了两抖,并且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疑惑。
淇奥听宁子云说完后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喷了傲祁一脸汤,然后一边前仰后合一边帮傲祁擦脸,擦到最后已经顾不上傲祁,滚到傲祁怀里去了。
“傲祁啊傲祁,现在就算你喜欢人家也来不及了。”淇奥一句话被他说得断断续续的,扯着傲祁胸前的衣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宁子云能把这种事和他们说这是真的没把这事当回事,没有半点对傲祁的邪念才敢这么做。
不过换做一般人就算是对梦中的对方没意思,也不会把这种事和对方说,只能是这孩子被养的太单纯了,心里面就是透明的,就算是说起那个梦,脸上表情除了好奇和疑惑找不到其他的表情,大概在门派里都没人提到过这种,他也就不知道那个梦是害羞的事情。淇奥在笑的空隙还能这样想。
傲祁也出奇的淡定,面对淇奥的笑脸上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反而还有点担心淇奥刚吃着饭,就这样笑会岔了气,于是一手帮淇奥顺着气,表情很庄重的教育宁子云:“你昨晚有遗丨精么?”
“啊?什么是遗丨精?”在门派里从来没有人和他提过这个,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的宁子云表示很迷茫。
傲祁忽略掉淇奥边笑边喘边着说“如果他说有我看你怎么收场”的背景音,继续一派严肃的教育宁子云:“既然没有,那昨晚的梦多半是因为你这几天精神高度紧张,所以才会出现奇怪的幻觉做了噩梦,多注意休息。”傲祁顿了顿,瞟了一眼在他怀里一脸看戏的淇奥,“至于遗精,看你现在年龄小,应该也没有,等你到了那个时候再告诉你。”
按住淇奥扑腾着想要直起的身子,傲祁接着说:“你昨晚没睡好,现在去补觉,我们下午出发。”
就这样,刚吃过午饭的宁子云就被傲祁忽悠得去补午觉了。
看着宁子云出了房间,傲祁放开淇奥让他坐起身子,才把最后两口饭吃完,然后也被淇奥赶到床上补眠。傲祁实在是没有中午睡觉的习惯,就算是几天的不眠不休,只不过是睡了两个多时辰他就恢复了以往的状态,于是他干脆拉着淇奥也上了床陪他。
淇奥坐在傲祁双腿间翻看着神怪小说,屈起的双膝和坚实的胸组成了一个十分适合淇奥的座椅,而傲祁头抵着床头闭眼养神,一手搭在淇奥肩上,另一只手随意的放在自己膝盖上,和淇奥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慢慢的傲祁从一句一句到偶尔只哼一声。
阳光洒进来,房间里每个角落都纤尘毕现,窗外垂下枯黄的藤蔓卷曲,阳光就从那些已经变成棕黄色的枯叶上的小洞里穿过,从叶子间的间隙穿过,黑暗被驱散,尽管它并不是永远的离开,这一刻确实是尽情享受阳光的时刻。
“傲祁,”听见淇奥突然很正经的叫自己的名字,傲祁微微睁开了眼,等待淇奥的下一句话,“我们改行程,先不要北上,我们去会会玄阳绝地阁的阁主。”
自从上次听说过玄阳绝地阁,淇奥就已经让暗使开始打听,但是对方明显在隐藏这一方面比他们更熟练,所以迟迟没有得到特别有用的消息,这一次经过傲祁的事情,让淇奥又一次把寻找玄阳绝地阁的事情提上日程,想要在短时间内提高自己的能力,和更加强大的人合作是最好的方法,哪怕有一不小心就被对方吞噬的危险,也不能因为这点危险放弃晋级一大步的机会。
更何况,他相信他和傲祁两个人,不会还对付不了一个玄阳绝地阁的阁主。
这是淇奥这几日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来的结果。
傲祁笑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同意,然后两手都环住淇奥,俯身靠在他的肩窝里,没过多久就传出了他匀均绵长的呼吸声。
淇奥则是继续翻看他手里的小说,没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这就是为什么傲祁不会放开淇奥的原因。
☆、冒险
玄阳绝地阁,江湖上唯一敢光明正大存在的杀手型机构,同时兼顾情报贩卖、杀手雇佣、偷袭暗杀等秘密活动为一体。
尽管它杀过很多人,它本身公开宣称没有任何敌对,在江湖中属于中立的存在。也就是说,只要你按照它的标准付费给它,它就能为你去做任何见不得光的事,接白道的活也收黑道的钱。
如果没有钱怎么办?除了提供给他足够的金银珠宝这一个最为简单的方法,还有一个办法便是满足阁主的需求,投其所好,给他他喜欢的人或者物。
这个方法是从玄阳绝地阁内部传出来的说法,尝试的人不少,最后成功的屈指可数,而且大多在成功以后就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
更神秘的一点是,就算这些通过讨好阁主来换取任务的人,他们没有一个人见过阁主,都是阁主通过使者来转达他的意思的。
久而久之关于玄阳绝地阁阁主的风闻也就越来越多。
据说玄阳绝地阁阁主其丑无比,鼠眼猪鼻兔唇,皮肤青紫,头大而身子枯瘦,形容猥琐。然而他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除了阁中高层的几个人以外,没有人见过阁主的样貌,只能大概知道他是一个男的。
玄阳绝地阁这样一个暗杀组织,之所以能长久的屹立在这个江湖之中,是因为它正好巧妙的把握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关系,使得江湖上人人对他恨之入骨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将其歼灭,毕竟谁都有可能需要他的一天,谁都不想与全武林为敌。
江湖上也曾出现过大大小小不一的各种情报组织,但最终都被玄阳绝地阁一一消灭或者兼并收入,唯一出现差错的就是以家族血缘为基础的琉沙星月楼。
琉沙星月楼之所以能存活下来并且成为与玄阳绝地阁比肩的暗地组织,除了是以家族作为最难解的联系,它的组织更加正规有序。
琉沙星月楼中女性占有将近一半,并且多处在高层管理层,它与玄阳绝地阁最大的差别是它以情报为主而玄阳绝地阁以暗杀为主,但是琉沙星月楼专门以色为刃的“醉颜红”在江湖上也是一大传奇。
以上是淇奥综合这几日断断续续的信息片段总结出来关于玄阳绝地阁的消息。
他们已经在路上颠簸了将近一个半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靠听各种各样的江湖传闻来打发时间。
从出发前几天的黑衣人一夜之间杀绝极上观,后来几天的传闻主角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他们仨,说的是依旧背负杀人嫌疑的独孤傲祁,在寻找真相洗脱冤屈的同时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一个是传说中消失已久的水镜剑派小弟子宁子云,另一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更有一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与孤独傲祁长了一副皮相。
就在三男同行的故事愈演愈烈都快要跨入十八禁行列变成小说抄本之际,风向突然发生了转变,不知道是谁把这许多件事情联系了起来,一个有着傲祁容貌的人破了天堑八方阵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又有人说在极上观被杀绝之前看到过傲祁朝那个方向去,武林人在极上观被灭之后没有在极上观内找到五行宝莲,好不容易有一个和傲祁长得一样的人有机会成为推断的疑点,结果却疾病缠身软弱无力,自然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结合以上种种线索,武林众人得到了这样一个结论:
独孤傲祁在名为寻找真凶实则亡命天涯的路途中,巧遇并绑架了宁子云,还通过强悍的手段使得宁子云雌伏他身下。随后又遇到了一个和他长一样的人,这个人引起了独孤傲祁极大的兴趣和好感,只可惜这个人身体一直不好,于是独孤傲祁为了讨美人欢心让他身体好起来,去极上观破了天堑八方阵强抢了五行宝莲。没想到这事很快就传了出来,再加之用了五行宝莲后这个书生的身体依旧没有好转,独孤傲祁一时怒火攻心新仇旧恨一起算,将极上观斩草除根。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真相了。”淇奥笑吟吟的读完了他让暗使们收集过来的几大张纸的传闻,转过身歪着头一脸谐谑的看着傲祁,故意发问道,“傲祁,你觉得呢?”
傲祁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乱七八糟。”然后继续听易了容正在驾车的午城报告行程。
玄阳绝地阁说起来并不难找,在各个城市都有据点,茶馆客栈戏院甚至是青楼,是为了方便要找他们办事的人更快捷更容易的联系到他们。然而傲祁他们并不打算和玄阳绝地阁那些说不了话办不上事的小据点接触,他们想要直接找到玄阳绝地阁的主阁,结识阁主,和他来谈条件。
寻找玄阳绝地阁的主阁费了傲祁他们好一番心思,才勉强得到了一条线索,面对这个怎么看都不太靠谱的线索傲祁他们商量了一个晚上,最后还是决定硬着头皮上,毕竟试一试还有可能,不试的话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在路上的这一个半月还挺平静的,除了开头一段时间有些不知死活的前来挑战,妄图捉拿傲祁抢了双龙赤羽剑,甚至还有人想往他这个“疾病缠身软弱无力”的书生身上戳几个血窟窿以此来分散傲祁的心思,最后无一例外的成了喂养双龙赤羽剑的亡魂。
再往后面走就没人来打扰了,要说是被傲祁吓着了也只能是一部分,这一阵连带着江湖上也安宁了不少,这对于天天打打杀杀、风风雨雨的江湖来说可不是什么常见的事,因此这份少有的安宁硬是让淇奥尝出了诡秘的味道。
这件事他没有和傲祁仔细说,一是他不能肯定这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二是如果的确有问题,依照他们现在的力量也实在不可能与暗地里控制整个江湖的手相抗衡,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玄阳绝地阁搞定才是上上之策。
再一次坚定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和傲祁正站在陡峭的悬崖边上。
凌冽的海风迎面而来,夹杂着海水特有的腥味和咸涩,两人的头发和衣裳随着风翻飞,阳光照耀在海面上,海面涌起粼粼的光,在往远处就是一片明亮的镜子。脚下的地面在颤抖,随着海水翻滚起的波涛拍打着崖底的岩石,然后白色的浪花碎在崖底岩石的身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咆哮的拍击声。
淇奥向前走了两步,半个脚掌悬在半空,后面是傲祁紧紧扯住他的双臂。
淇奥低头目测了一下距离,对着傲祁勾起一抹笑:“明天要是一不小心,那可就是粉身碎骨,连个全尸都没了。”
听了淇奥的玩笑话,傲祁猛地把淇奥给扯回来,皱着眉头表情严肃的看着淇奥,光是看他像暴雨前天空一样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他现在心情有多不好了,淇奥伸手捏着他的脸颊嘟囔着“放松点放松点”都没有拯救他僵硬的表情。
“明天你和宁子云一同留在旅舍,等我下去勘探清楚,确定这里的确如线报所说是玄阳绝地阁的主阁,再来接你们下去也不迟。”傲祁拎着淇奥后面的衣服,看看淇奥又看看峻峭的悬崖峭壁,不容分说便下了命令。
淇奥挑了挑眉毛,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却开始默默盘算。
实在是他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玄阳绝地阁太过好奇了,而且这次行动十分危险,让傲祁一个人去冒险怎么想都觉得心里不着底,要是他不在还好说,既然两个人在一处哪时候不是同进同退,又怎么能让一人冒险一人坐享其成的情况出现。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升起来傲祁就醒了,洗漱完毕后回去看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淇奥。
天还蒙蒙亮,天空灰白灰白的,傲祁没有点亮蜡烛,因此俯下身的时候淇奥的脸就全部罩在他的阴影下,这样一来鼻子嘴巴都看得有些模糊,唯独墨画似的眉舒展开和长长的睫毛特别清晰,嘴角紧抿着显出微微向上的弧度,只可惜嘴巴一点血色都没有看起来白惨惨的。
淇奥还是侧卧着的姿势,随着他的呼吸被子微微起伏,傲祁就这么站着看了一会儿,最后帮淇奥把被子掖好,转身走出房间,身后隐藏跟随着以午城和子夜为首的十来个暗使。
辰煜留下来保护和照看淇奥。
傲祁出了旅舍的大门就骑上马,暗使继续隐匿踪迹跟随着。
这个小村镇离海边有大约五十里地,到了那他们还要做一些准备,毕竟这种事情他们也是第一次做,只能从安全装备这方面设法周全,就算是个顶个的高手,面对惊涛拍岸的悬崖谁都不好说能全身而退。
不到一个时辰傲祁就到了昨天他和淇奥站的那个地方。
悬崖上是一片碎石,偶尔几丛枯黄的野草从石头缝里生出来,还好除此之外还有几块巨大的石头、一颗扭曲的树,这对于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已经是很好的条件了。
他们准备的绳子是特别制作的,由好几股大麻绳拧在一起,又带上了一些碎布,这是要垫在石头突出的锋利岩角上,避免在拉扯的过程中绳子过渡磨损。
傲祁让马停住后就翻身下了马,走到悬崖边上面对着大海负手而立。
傲祁身后本来是空无一人,一眨眼突然就出现了许多身影整齐排列在他背后,一个个穿着黑色的衣裤带着同样的面具,无声无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连姿势都是一模一样的,低头站立等待着傲祁的发令。
海浪由远至近席卷而来的声音规律的充斥在四周,傲祁转过身扫视了一周这些暗使,目光突然就停在了某处。暗使们还没弄清傲祁一直没有下命令是怎么一个情况,就听见傲祁阴冷的声音插入远远近近的海浪声中:“好,很好。”
仿佛只是一个呼吸的瞬间,傲祁的声音甚至还在队伍前面环绕,等他们再反应过来时傲祁已经从队伍最前面消失,突然出现在他们暗使中间,把靠近老树的一个暗使用一种暧昧的姿势死死的压制在树干上——一手将对方双手举过头顶扣住,另一只手臂则环绕过对方的腰,把对方禁锢在自己面前,一条腿插入对方双腿之间——这样一来使得对方丝毫没有动弹的余地。
在暗使们诧异的眼神中,傲祁盯着对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要把对方千刀万剐一般,盯着盯着傲祁冷不丁的笑了:“说吧,他被你弄哪里去了?”
从面具下面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大概还在旅舍里昏睡着吧。”语气非常的轻松。
然而就算这个声音在模糊,暗使们很快就听出来了对方,随即异口同声的倒吸一口冷气——这不应该是还在旅舍里睡觉的公子么!
傲祁皱着眉放开淇奥被扣住的双手,伸手取下淇奥的面具,淇奥那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五官就映入自己眼睛。
淇奥没有半点意识到欺骗了他的反省,甚至还有些小得意。太阳从海底刚冒出了一条边,阳光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洒在天空大地,金光粼粼的海面照映入淇奥的眼底,衬着淇奥眼里一丝狡黠和坚定,仿佛是柳絮吹过四月连绵的春草,满目的嫩绿里点缀着那么几朵鹅黄的小花。
傲祁与淇奥对视半晌,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对上淇奥的笑容就无可奈何,当时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就想一脚把淇奥踹死免得费这么多心思。
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都是淇奥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这一次事情不同寻常,平常他听淇奥的就算了,这种事情哪能开玩笑。
再说淇奥现在身体一点都没恢复,如果是以前的淇奥他一定会带上淇奥,能事半功倍,然而现在的淇奥,说难听一点带着他就是多带一个包袱,就怕到时候在过程中还要多分一份心思照顾他。
傲祁心里想的淇奥又有哪点不明白,他伸过手,半搭半拉着傲祁的领子,两个人原本呼吸纠缠的距离又进了几分。
淇奥特地摆出一个柔顺和煦的笑,笑得比初春破开山顶白雪的那第一抹日光还要暖人,目光里无比的执着又加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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