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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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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疏忽,傲祁的脸色又阴冷了几分。
  淇奥闭着眼喘了几口,没有看见傲祁的脸色,过了一会儿才张口道:“从头整合、重新分配玄阳绝地阁和暗使这两脉我还是能做的。”气得傲祁就想不顾场合的一口咬在淇奥的肩膀上。
  正好这时登云梯的暗门打开了,花友一从里面踏出来就看到淇奥倒在傲祁怀里闭眼喘气,脸上的表情很隐忍着难受,明显是犯病了的样子。花友“嗷”地叫了一声,不顾形象撒腿赶忙奔了过去想要抓住淇奥的肩膀,好好瞧瞧淇奥这是怎么一回事,结果手刚伸到半路就被傲祁拦截了。
  “带我去我们的房间。”傲祁一用力揽住淇奥的背和腿弯将淇奥抱了起来,一点都不客气的和花友下令,花友见情况有些不对,也不再作怪,匆匆忙忙的护在淇奥身边,把傲祁带到了上层刚刚腾空整理好的房间。
  

  ☆、机会

  花友给他们安排的房间虽然是刚刚布置好的,里面的摆设却一点都不比花友自己房间的差,只不过少了那些故弄玄虚飘飘荡荡的纱幔,没有烟熏雾缭腾云驾雾的飘忽,格调更加宁静致远清雅低调。青砖红木,素色床幔,书案上摆放的都是御用的文房四宝,周围书柜里各类书都有,整个房间素色为主辅以墨黑点缀,浓浓的书卷气,唯一不变的是和他房间一模一样的床,也不知道他一时半会从哪里弄来又那么一大张圆床。
  不过傲祁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欣赏花友颇费心思布置好的房间,他把淇奥平放在绵软的被褥中之后就单膝跪在床前,手掌抚着淇奥的脸也不知道在低语什么。
  中途淇奥睁开了几次眼,又被傲祁用手遮住了眼睛。遭受了几次“镇压”的淇奥没有气馁,继续不安分的想要挣开傲祁的手并且企图再次坐起身。
  花友站在旁边,只能看见两个人之间的动作,到快结尾了花友才听到傲祁因为怒气而提高音量的一句话:“那个不急于一时,我没有看轻你!我还记得欠你三次!现在不行!”音量一句比一句提高,语气里的戾气把花友都惊得扶着书架躲在一旁瑟瑟发抖,如果不是眼前看到的他一定会以为说话的人下一步是要杀了对面的人。
  傲祁的最后一句是一句威胁意味很浓的话:“我不介意借助一些方法让你更累一些。”
  听到这话淇奥不断反抗的身躯终于有了一秒钟的僵硬,然后听话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但他躺下是躺下了,不过还是用眼神表示着抗议,傲祁稳妥地收下淇奥的眼神抗议,单膝跪在床前守着他。一开始淇奥还是有些强撑着半睁眼睛看着傲祁,没过一会儿他还是抵不过身体里席卷而来的疲倦,眼皮越垂越下,终于是睡了过去。
  傲祁看着淇奥熟睡的脸,复杂的表情在脸上一闪而过,然而最后所有的情绪终究是化成了一个安心的眼神,以一种对傲祁来说不可思议的柔软停留在淇奥的脸上。
  等收敛了眼中的怒气转过头时正好对上花友因为第一次听到傲祁说这么多话而惊讶的脸。
  傲祁瞟了一眼花友没有搭理他,任由他一个主人像客人一样站在那,自己起身坐到床头,与平常一样准备守着淇奥等他醒过来。
  就在他快要忘记身旁还有个人的时候,一旁被忽视了许久的花友终于不甘落寞的蹭了过来,背着手俯下身端详熟睡中的淇奥,再抬头看傲祁的时候眼中居然泪光闪闪。
  “淇奥这是怎么了嘛,我好担心的。”花友嘴角都耷拉了下来,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想要伸手摸摸淇奥,看到傲祁的脸色又怯怯的收回了手。
  虽然是夸张的表情,大概是看到花友真心在为淇奥担心,傲祁难得的开口说话解释道:“上次去极上观取五行宝莲被天堑八方郑所伤,经过寻骨风的治疗伤口完全痊愈,但是武功却一直没有恢复,就连寻骨风都找不到原因。”
  “传说中大破天堑八方阵的是淇奥?”花友猛地站直身大叫一声,脸上浮现出狂热爱慕的红晕,大声的尖叫自然引起了傲祁的不满,被傲祁眼神镇压下去的花友只好乖乖的瑟缩成一团呆在淇奥床边,带着讨好的笑伸出食指碰了碰傲祁的衣角又马上缩了回来,“淇奥身体没事,只是内力出问题了么?”
  看着毫无形象蹲在面前的花友,傲祁脑中突然想起淇奥和他提到过的一些事情,他半眯着眼打量着花友,刀子似的目光在花友眼里就是一把把火,烧得他内心激荡。
  在花友被傲祁看得又羞又臊脸上要冒火的时候,傲祁猛然伸出手,用力地一把扯过花友的手腕把他拖起身,扯到自己身前,明明是询问别人语气却是容不得答案半点疑虑和否认:“你有办法?”
  被拉起的花友眼中冒着光看着几乎贴近的这张俊美的面庞。虽然傲祁和淇奥长着同一张脸,但傲祁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戾气和暴虐让他变得更加阴冷和邪魅,隐隐约约的一丝邪恶引人沉醉,用他们这里的话来说就是,杀手如果太过英俊,总会让人又恨又爱。
  这一切让人害怕的因素反而让花友更加着迷,脸上的表情也变的羞涩,仿佛刚刚听到的是一个告白。花友控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含羞带怯地看了傲祁一眼,连忙垂下眼忸怩地答道:“阁中是养着这么一个人。”声音里都控制不住地丝丝颤抖。
  傲祁没有接收到花友抛过来的媚眼,得到答案后就冷淡地放开花友让他马上把那个人带来。
  已经沉浸在奇怪的幻想中的花友完全不在乎傲祁现在的表情,他听了话马上踏着棉花似的飘飘荡荡的向登云梯暗门走去,走到一半了突然回过头。顶着傲祁不满的目光,花友不安的搓着手向傲祁恳求,脸上还带着没有消退的红晕:“等淇奥好了,我能不能要他一次?”
  见傲祁没有说话,但把手放在了双龙赤羽剑的剑柄上,花友赶紧往登云梯处奔过去,嘴里还不断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这一跑结果刚好撞上了从登云梯里出来的宁子云。
  宁子云一时没有防备,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力“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
  花友一低头就看见坐在地上小脸都皱成一团的宁子云,对于比他弱的人花友在气势马上就变回成高不可攀又十分鄙夷的样子,看宁子云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堆垃圾。
  他一直在跟踪傲祁他们的信息,因此对于傲祁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也是知道的,但今日一见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弱上几分,心中的厌恶就愈发明显。
  让淇奥同傲祁在一起,如日月争辉,看得花友心花怒放。但是这么一个小东西,连蜡烛都比不上,放在那两人中间不是膈应人么?花友看着宁子云故意大声的“啧”了一声,碍于傲祁在这便不再纠缠,抬腿就要进登云梯。
  就在这时候傲祁在后面发话了:“宁子云,你过来照顾一下淇奥,等他一醒先把桌上那碗蜂蜜水喂给他喝。花友,我和你一起去见见那个人。”
  “好的好的~”花友回头转身马上又变成春心荡漾的样子,欣喜的站在一旁等着恭请傲祁走进电梯,那腰弯得就快趴在地上了。
  等傲祁和花友俩人走了将近有半个时辰,淇奥这才幽幽的转醒,一睁眼就看见趴在床边眼睛忽闪忽闪看着他的宁子云,见到他睁眼,开心地拍了两下掌。
  “公子,那个人是什么人啊,好奇怪。”宁子云转过头满脸好奇的向淇奥说出自己的疑问。他刚刚按照吩咐喂淇奥喝下一碗暖胃的蜂蜜水,正要帮淇奥将书架上的小说拿下来,因为他这一下动作,差点没站稳从凳子上摔下,还好他直接机灵地蹦了下来。
  “他就是脾气怪了一点,你不用去理他,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顿了一下,淇奥像是想起什么,又带着笑补充了一句,“他不算坏人。”
  宁子云想了想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人的表情,留给他的印象和淇奥告诉他的实在差得太远,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人对自己充满了恶意,并且这恶意毫无理由并且找寻不到源头的。他本来想把这些淇奥没有看到的告诉淇奥,然而淇奥此时已经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册子了。
  宁子云把凳子往外面移出来一点,再次踩上去。
  靠在厚厚的靠垫上,淇奥手里拿着的是刚刚让子夜问玄阳绝地阁管事要来的人员册,册子看起来不算厚,薄薄几页纸却记载着玄阳绝地阁最主要最中心的组织结构、人员安排。
  根据里面的记载,玄阳绝地阁大致分为“眼”“耳”“口”“手”“足”五部,其中最强的是刺杀暗杀的“手”、“足”,其次是监视的“眼”,稍弱的是负责情报的“耳”和“口”。
  淇奥看了一会册子,眼前又是一阵发黑,他自己知道今天已经到极限了,也算是他难得一次像今天这样过度逞强,后果就是体力支撑不住,淇奥只能把册子先搁置在一旁看点轻松散心的东西。
  宁子云终于拿到了书架上的书,走过来递给淇奥,看见淇奥脸色还是不太好,有些忧心的埋怨:“公子明明身体还没恢复,何必跟着恩人他们涉险。”
  宁子云现在在淇奥慢慢的引导和纵容下,养成了什么都和他们说的习惯,和淇奥他们说话越来越不见外了,因此对于宁子云略微有失身份的埋怨淇奥没有加以指责,也知道宁子云这是出于好心,因此他一手接过宁子云手中的书一边放软了声解释:“你也知道是险,看着总比未知要安心。”说完这句话淇奥忽然话题一转,岔开了宁子云在这上面的别扭,“你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好吃,夜宵准备点清淡的。”
  看着宁子云一脸认真地答应下来,离开房间,淇奥手里拿着书并没有翻开,反而阖上了眼。
  

  ☆、云初

  之前的睡眠已经让他的脑袋足够清醒,而然疲惫的感觉依旧没有被驱散掉,这让淇奥觉得很不舒服。他虽然闭上眼,但并不会有睡着的感觉,思维反而更加灵敏地跳动着。
  刚刚说给宁子云听的借口非常适合让宁子云理解,但是也只是为了给宁子云理解用的。
  后面的话他没有全说出来。他了解自己的性格,万事不出头自扫门前雪,也知道自己先天不足后天却不像傲祁那样专于武术而笨鸟先飞,他喜看书好饮茶,饮食衣寝处处讲究,由于在后天两人生活的差别过程中,渐渐的和傲祁的差别就显出来了,他人看来虽然觉得两人相貌一样,但相处久了就能隐约察觉到之间山石与流水的不同。
  好吧,他承认他是比较不勤奋,那些暴力的事出面的事让傲祁去做,他自己也乐得悠闲。
  但是,他从不比觉得自己傲祁弱上半分,就像他从来不觉得傲祁想得比他少多少。
  在这个以武力当道的江湖,再强大的心志和缜密的思谋都是掩藏在大海下的珍珠,少有人去关注,兴许别人提起他说的是一个处处受傲祁庇护的文弱书生,尽管如此,他不允许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更不允许在傲祁眼中有这样的认为。
  适当的付出和浇灌是必要的,如他,可以为傲祁只身入天堑八方阵取五行宝莲,哪怕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正是因为他能看到傲祁身后的发展的道路有多宽广,这和傲祁处处顾着他异曲同工。然则,一次两次的照顾迁就,久而久之就会变成累赘,在通往巅峰的道路上需要的是共同前进的力量而不是要回头担心的包袱。如果傲祁不是傲祁,他会也会马上转身离开,正如他,傲祁也是这么看他的。
  不需要无用的东西在身边,这大概是他与傲祁有一个相同点,他不会因此指责对方,只有互相成为最强大的才能安心的站在对方身边,让他不可能和不能选择放弃和抛离自己。
  他选择成为九天之龙,自己也不会做麻雀之辈。唯有“生丹穴,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飮,身备五色,鸣中五音,有道则见,飞则羣鸟从之”的凤,才配得上“独孤傲祁”这个身份。
  相互利用?那又如何,没有比比他们更加合拍的“利用”了,他们也都乐在其中。
  强者才能更好的生存。
  所以,就算他现在没有了武功,他也不能接受傲祁给他安排的坐享其成,从短期来看这是傲祁给他的关心爱护,一旦走得更远他只会被傲祁越来越排除在行动之外。他就是要傲祁不能忽略掉他存在的意义。
  想到这淇奥缓缓睁开眼,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像是将自己心爱的玩具紧紧握在手里的小孩子,而这一个笑他自己都没发觉。
  突然出现在身边的静女开口说出一句话来:“公子,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和赌气一样孩子气么?”
  淇奥掩着嘴低咳了一声,挑眉大义凛然的看向静女:“有么?”
  就算他自己事后反省察觉到了今天的行动其实太冲动又太冒险,手无缚鸡之力硬是去飞檐走壁,为了让傲祁不忽略掉自己赢了傲祁三次,这所有的行为简直是把自己推到了铁索上战战兢兢,稍一不注意就会坠入悬崖,和他平日里三思而后行的举止略有出入并不完全符合,他也不会承认的。
  静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来只不过是为了传话的:“主人想关于恢复武功这件事询问一下公子的意思。”
  刚听到静女的话,不能否认的,保持着雅适面具的淇奥心中掀起一阵狂喜,很快他冷静了下来。
  静女在一旁静候淇奥的回答,见淇奥手指不经意划过腰间的玉佩后就给出了她肯定的答案。
  就算是凤凰,也要有羽毛才能飞翔,是吧。
  在接到了淇奥答案之后,傲祁很快地就回到了房间,一进房间就看淇奥趴在床上翘着两条腿在看小说,脱了袜子露出了细细的脚腕和练武之人常有薄茧的脚掌。
  傲祁走过去抓住淇奥一只脚腕,淇奥头也不回的继续看着那一本记载着前朝野史风流韵事的小册子,话却是问他的:“是怎么一回事?”
  傲祁掌中的脚腕裸露出的肌肤微凉,这让他有些不满意:“别趴着看书,心脏会不会有不舒服?”一边扯过一旁的被子将换了个姿势靠在枕上的淇奥裹得更紧,伸手进被子里将淇奥两只脚握在掌中取暖,“百年荣耀的淳于世家十八年前被仇家设下天罗地网,仅仅经过三年就在江湖中不复存在的故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淇奥点点头。
  傲祁感觉到淇奥的脚暖了不少,便放开淇奥的脚顺着脚腕双手慢慢伸进裤子摩挲上小腿:“之所以让淳于世家颠覆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当时江湖人人窥伺的一张药方,据说对练武者极其有益。”傲祁抓住淇奥的小腿,压制住他一直在自己大腿上捣乱的脚,相比于两个人被窝里的激烈过招,两个人明面上的平静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别人都以为淳于家已经断了血脉,其实那场屠杀之后淳于家还有幸留有一根独苗,就是淳于家的小小姐,发生这件事时她只有五岁。”
  “呵,总是这些事情。”淇奥得空踹了傲祁大腿一脚后就把脚缩回了,表示停止战斗。
  江湖上就是这样,也许十年前还是这样十年后就完全变了一个样,永远都有新生的强大的力量出现,又有曾经繁荣的力量衰落,也许那个现在站在顶层的高人就是曾经在底层垂死挣扎过的,但是转眼他们又成为了抑遏江湖中新生力量的那一方,就像是曾经别人对他们做过的那样,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就在同一个凌晨,有新兴的大家族仆人开始了一天的忙忙碌碌,就有孤苦伶仃的小孩抱着双亲的尸体失声痛哭;而下一个凌晨,有人一夜间荣华富贵灰飞烟灭,有人完成了复仇拭去刀刃上的血。
  也许有一些聪明而又强盛的家族红极一时,但一旦在家族延续继承中出现一丁半点的失误,留给他们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而一个陨落的家族想要重新崛起是十分困难的一件事,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多一个对手,只会在贫困落魄的时候再往你扔一块石头。
  这就是江湖的生存。
  就像是淳于世家、千玥山庄,甚至是现在的东方府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话题再次转回到傲祁所说的,后面的事情大致也能猜到了。无非不就是些落魄小姐被神秘人救护,并一直养在深闺鲜有见人,而那个药方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神秘人的囊中之物的老套故事。
  “将淳于世家小小姐救出并带回玄阳绝地阁是前任阁主所为,也就是花友的舅舅。那一张药方奇就奇在配方只有那么几样,但是分量多少关系着它的作用,某一味药多一点少一点,有可能就从强身健体的良药变成腐蚀肌骨的毒药。”傲祁见淇奥又把视线放到小说上,就把淇奥手中的小册子抽走,引得淇奥不悦的瞪视了他一眼,“至于分量的多少,这是淳于世家的传家秘密,只有那个小小姐才知道了。”
  “你直接让我下去见淳于家小姐就好了,何必再跑上来一趟。”淇奥瞪了傲祁半晌,最后化作无可奈何的一声叹气,掀开被子打算把袜子穿上和傲祁一起去见见那个小姐。
  还没等他动作,傲祁已经先他一步矮下身帮他把袜子套上,还想要帮淇奥穿鞋的时候被淇奥颇为不恼羞地挥开,也不急不恼只是站在一旁等,看淇奥因为弯腰低头稍有气血不畅不舒服的征兆就伸出手扶着:“从这里到空无居也有一段距离,如果不是她不愿意踏出房间也不用叫你走这么远的路。”
  等他们乘着登云梯快要到底层的时候,傲祁忽然说出一句:“因为一直呆在房间里,她的性格有些不一般。”
  花友早就在下面等着傲祁他们,一看到淇奥下来,虽然脸上颜色不是太好但是步履平稳,花友高兴的大喊一声就要扑到淇奥怀里,挂在淇奥脖子上又哭又笑好不精彩。淇奥没费多大劲就把花友劝住了,花友平静得差不多了三人这才往空无居走去。
  一开始淇奥还没有把傲祁说的“有些不一般”当一回事,等他方方踏进空无居的独立小院,他马上就相信了傲祁的说法:爬满了墙壁和屋顶几乎被藤蔓完全覆盖的的连体小木屋,长期保持着湿润的泥土气味充斥了整个空间,明明不远处就是阳光落下的地方,这里却连一点阳光的气息都沾染不到,处处弥漫着阴冷湿暗的空气。
  木门从里面被打开,门口站着的女子裹在一团灰布里,大半都隐藏在屋内的阴暗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身形。
  说是裹一点都不夸张,就像是直接把一个麻袋披在身上,刚好长至地面,不会拖着也不会露出一点脚,连脖子和手臂都被层层的布包起来掩盖住。布料的灰是没有出太阳的清晨起雾的那种灰,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不是那种灰得很明显的,反而给人一种黏黏糊糊的感觉。
  女子没有束发,乌黑的头发披下来一直到腰际,就连头发也是那种模糊的视觉感,没有光泽也不是干枯的样子。她的双眼用黑色的布缠住,不能探究心灵的窗户对人的吸引力瞬间减少了大半,但是从她露出的小巧的鼻间和菱形的唇就可以推测出她也是个美人,如果表情不是这么呆的话。
  打开门后她就转身进去了,一句话也没说,花友跟着傲祁和淇奥在后面一直解释道:“她就是淳于家仅存的血脉,淳于云初……看到她的眼睛了么?是当时毒药混乱中毒药洒进眼睛里了,我舅舅想了好多办法抢救才让她能勉强看到一点东西,不过她的眼睛畏光,反而带着黑布条减少光亮的刺激能看得更清楚一些……她在这里呆久了,也不要人陪她,每天也不做其他事就是发呆,所以不太会和别人说话,你们不要介意……但是她开口答应了治好淇奥就一定能行的~”
  听花友这么一解释淇奥反倒是觉得这么女子有些可怜,她也不过是二十岁,正是桃李的年华,却已经习惯将自己锁在灰暗与寂静中。想是这么想,开口的时候淇奥态度倒是十分端正大方,不带有半点其他情绪:“还请姑娘帮我看一下。”这样的女子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云初伸出两指搭在淇奥的腕上,看样子似乎是要把脉,淇奥见状放松了身体。
  倏地,两道细细的力量顺着淇奥的手腕打进去,像是两条机敏圆活的鱼沿着经脉游遍全身,最后又从手腕处出去收回到云初的指尖。这一系列经过速度非常快,淇奥只觉得一瞬间像是针扎的疼痛,冲破经脉中的阻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个疼的感觉时,云初已经收回了手。
  “有些奇怪,还能救。”虽然云初的声音很微弱,吐字也有些含糊不清,但这句肯定答复的话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药浴

  推开整扇镂空的木门,寻常人家里用来糊门的麻纸在这里因为需要换成了更为舒软的白丝布,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药草味道,挥散走眼前氤氲的水汽,房内大概的摆设才落入眼中。
  房间很大,墙壁和地板都铺上了黄花梨木,在烛光下泛出温暖的颜色,房间里除了一个用来进出的门,一扇窗户都没有,导致房间里温度上升不少,和外面深秋的清凉形成鲜明的对比。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个木桶,掀开上面的木桶盖,里面已经盛了大半桶粘稠的乌黑的药水,尽管它的样子看起来略为恐怖,药水却散发着阵阵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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